華府後院,二樓,門外。
夥計劉三正在翹首以盼,一會兒把耳朵放在門上希望能在聽到一點令人激動的聲音,一會兒在原地不停的打轉,等著屋裡人的傳喚,雖然也猜到對方讓自己進去的時候肯定已經收拾利索瞭,但哪怕隻是看一看女人雨後春情的模樣也是極好的。
掌櫃的眉頭緊鎖感到事有蹊蹺,但無論是之前鄭來福的詭異舉動還是裡面那位的心思都超出瞭他的常識范圍,不禁疑惑,莫非自己已經年紀大瞭,跟不上時代的腳步瞭嗎?如今的年輕人都玩的這麼開放?
劉三度日如年的期盼中,終於等到瞭裡面的傳喚,他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華府後院的威嚴在他的心裡還是比不上對熟女的向往。
二人往屋裡走,看到屋裡面袁令芳正跪坐在桌案的後面,真無良盤腿坐在她的左邊,掌櫃的目露疑惑,因為袁令芳穿的衣服與往日完全不同,劉三也覺得衣服樣式很是新奇。
哪曾想走近一看,霎時間獸血沸騰啊!
隻見袁令芳依舊穿著之前自慰時的衣服,如今也沒還幹透,輕薄的衣服貼著身子,胸部的輪廓清晰可見,甚至連奶頭都凸顯瞭出來,半透明的衣服呈現出瞭乳暈的分紅顏色,兩條大腿跪坐著,兩腿間隱約可見一片黑黝黝的景象,劉三恍惚間感到這裡不是華府而是青樓窯子,這種福利實在是聞所未聞。
掌櫃的也吃驚的長大瞭嘴巴,口水都快流下來瞭,他見過袁令芳多次,實在是沒法將眼前這副騷貨打扮的女人和從前冷漠威嚴的華山高手聯系在一起。
袁令芳也沒想到真無良居然要求她這樣見人,隻是畢竟答應過一切都聽對方的,而且自己已經足夠丟人瞭,反正也打算病好後再殺人滅口的,就再便宜對方一下也未嘗不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直低著頭沒敢看對面,眼光鎖定再膝蓋上,面紅過耳,感覺當年參與全派圍攻風清揚的場面都沒現在刺激。
真無良淡然自若的請二人在對面坐下,右手來到背後再次撫上瞭袁令芳的翹臀,袁令芳一個激靈,沒想到真無良明目張膽的在他人註視下摸自己,反射性的要起身躲避,又害怕著瞭行跡,卻不曾想,隨著屁股小范圍的一起一落,真無良的右手靈敏的伸瞭進去。
袁令芳拼命的忍住不出聲,感受到真無良的手指靈活的挑弄著自己的花瓣,之前流下的淫水還沒擦幹,粘乎乎的一片,隨著對方的手指滑動一陣刺激的感覺襲來,再次不爭氣的流出瞭淫液。
真無良用手指在縫隙間用力一按,接著對袁令芳道:“師傅,掌櫃的已經幫你把藥熬好帶過來瞭,你毒素擴散嚴重,治病要緊,還是趕緊趁熱喝瞭吧。”
“啊!”袁令芳嬌吟瞭一聲,接著假裝幹咳的掩飾瞭一下,趁機道:“你說的也對。”說著跪直身體將面前的中藥緩緩喝下。
劉三的眼睛已經忙不過來瞭,一會兒看看袁令芳因為喝藥的動作而挺起的胸口,一會兒在看向因為跪直身體而略微挺起的胯下黝黑,恨不能趕緊伸手一把拉開這身礙事的衣服,瀏覽對方充滿誘人氣息的胴體。
真無良眼看對方的目光都集中在袁令芳的身上,右手自下而上深入袁令芳的衣裙摸上瞭對方赤裸的臀瓣,袁令芳差點嗆瞭一下,想要晃動身體躲避又不敢,暗恨真無良大膽妄為。
好不容易喝完中藥,剛將罐子放回桌上,屁股上的大手忽然如靈蛇鉆洞般一個滑動來到胯下,中指如同長瞭眼睛一樣插進瞭袁令芳滑嫩緊致的肉洞。袁令芳一聲驚叫雙手按在桌子上屁股用力向前一挺,但真無良的手指也跟著前進同時還用力的抽插瞭兩下,袁令芳緊咬牙關,忍受著第一次被男人插入身體的刺激一時竟不知道怎麼辦好。
即便在這種時候,真無良的聲音依舊波瀾不驚,他淡淡道:“師傅!我會幫你把毒素集中起來,你就不要再改變姿勢瞭,就這樣趕緊集中功力將藥力也凝聚起來向毒素聚集的地方驅使。”他說話的同時也暗自感嘆著,袁令芳不愧是練武的處女,即便自慰過,但陰戶依舊緊致異常,一根中指感覺剛剛好,尚能感受到四周肉壁的壓迫,雖然處女膜已經不在,但這個時候要是用雞巴插進去的話大概也能享受到處女一般的享受吧。
袁令芳已經放棄瞭思考,她感覺自己變成瞭真無良的提線木偶,她聽話的進行內視,果然!感受到毒素隨著淫水緩緩的向胯下集中,趕緊也開始煉化藥力向兩腿間進行引導,若無真無良的刺激,毒素四散傳播,她還真難以控制藥力將毒素全部消滅,當下將雙手伏在桌子上,保持著羞恥的姿勢,也不再去想對面二人的眼光,將身子完全交給瞭真無良。
劉三沒想到還有更刺激的場面,眼看袁令芳已經閉上眼睛,他的目光也開始變得更加大膽瞭,他畢竟不是傻子,此時場景處處透漏著詭異,他相信真無良定然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緣由,但並不妨礙他開始享受眼前的美景。
掌櫃的畢竟穩重,雖然眼睛也離不開袁令芳的身子,心裡還是非常忐忑的,殺人滅口?投名狀?反正就沒有好事!他以極大的毅力看向一臉淡然的真無良,他感覺之前對地方的調查完全錯誤瞭,如今的真無良在他眼中有些高深莫測起來,就憑對方現在這副平淡的表情便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沒看劉三口水都快流出來瞭嗎?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真無良沉聲道:“真公子!之前我奉命去取的一萬兩銀票已經帶來瞭,你看是不是…?”他說著拿出銀票就要遞給真無良,稱呼也從真小兄弟變成瞭真公子。
真無良若有深意的看瞭對方一眼,緩緩搖頭道:“不急!等師傅行功完畢再說。”接著不再去理會對面的二人,右手手指靈活的摳弄著,不斷挑起袁令芳的情欲將對方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指方位,如今沒有武功的他還真就是隻有這種辦法能勉強幫到袁令芳,他接下來有事要辦,為瞭穩住對方也為瞭讓袁令芳先行適應這種節奏,所以決定今天在開個頭。
掌櫃的終於還是放棄瞭離開的想法,對方不要自己的銀票,也就意味著沒想讓自己離開,這種把柄掌握在對方手中,除非自己和袁令芳先死一個,否則便隻能寄希望於真無良對袁令芳殺人滅口的阻止,但這樣一來他反而安下心來,因為自己與對方無冤無仇,以袁令芳對其的言聽計從實在沒必要用這種辦法害死自己,想必是有事要自己去做,普通的威逼利誘對方覺得不穩妥才選擇瞭這種方式,同時也意味著對方對袁令芳會聽命與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
劉三沒辦法考慮那麼多瞭,眼看連掌櫃的都放棄瞭,他也開始撒歡瞭,他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看著袁令芳拄著桌子不斷扭動的嬌軀,已經猜到真無良右手的動作,這時候袁令芳的上衣隨著動作緩緩分開,左肩已經裸露出來,連帶著左邊的半顆奶子也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動作晃動出一層一層的乳浪,隻有奶頭還粘著衣服,上面的衣衫如同V領的禮裙一樣從上面雪白的肌膚一直暴露到腰際,耳邊傳來“咕嘰咕嘰”的悅耳聲音。
劉三一隻手按在瞭胯下用力的捏瞭幾下緩解瞭一下快要爆炸的肉棒,也學著袁令芳的樣子探身到桌子上,近距離的觀看,腦袋已經快要貼到對方的肉體瞭,聞著女人散發出來的誘惑體香,他眼看真無良沒有表示,竟然大膽的伸出右手捏住瞭袁令芳的衣領,顫抖著將已經被汗液打濕的佈料一點一點的拉開,直到袁令芳的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一對粉嫩水滴一樣的奶子上下浮動。
袁令芳快要瘋瞭,她並不是對外界的情況毫無感覺,隻是刻意的不想去感受,但劉三的舉動還是她卻一清二楚,感受到上半身都裸露在陌生人面前,雖然閉著眼睛但也隻是掩耳盜鈴罷瞭,一種名為放蕩的心態隨之出現,隨著她化身欲女狀態,不再壓抑而是破罐破摔般的釋放自己的風騷,淫水也如同開瞭閘一樣迅速出現又飛快的向胯下流去,漸漸地,她感到有一部分毒素竟然已經隨著淫水的流出從而排除體外,這種逼毒的方式對她而言簡直聞所未聞,但真切的感受到病情有望痊愈給瞭她無限的動力,發騷又如何,隻要能恢復,將來無論怎麼處理後事都沒問題。
劉三不敢真的摸上袁令芳的身體,於是又打起瞭對方下半身的主意,他再次伸出右手緩緩的拉起對方下身的衣裙,逐漸露出兩條渾圓顫動的大白腿,緊接著,在看見一片濃密森林的時候還沒等看清,下半身的肉棒便已經守不住刺激直接射瞭出來。
劉三的身體也僵硬瞭一下,胯下模仿性交的動作奮力的向前挺動瞭十餘次,終於精疲力竭的一屁股坐會地上,向右邊看去,掌櫃的竟然早已喘著粗氣瞭,想必比自己發射的還要早,嘿!畢竟年紀大瞭,比不得自己的持久,劉三一陣暗爽。
袁令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天國,裸露的肌膚感受著空氣的流動,一瞬間化身蕩婦的心態以及不斷排除的毒素讓她感到二十年來擠壓的壓力和情欲都找到瞭釋放途徑,最後一點毒素再被藥力徹底化解後,高潮也隨之而至,身心皆達巔峰的袁令芳毫不顧忌的放聲大叫起來,屁股狠狠的向下做瞭幾次,然後僵直著身體一股一股的排泄著不要錢一般的淫水,在噴出瞭十餘道陰精後她終於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身子一晃癱軟在地上,隻剩下股間偶爾抽搐一下,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沉浸在天國般的美妙感受中。
真無良將右手擦拭幹凈,期間很是花瞭不少時間,袁令芳的水量超乎他的想象,好在裡面的毒素無法入侵他的肌膚,除非他劃傷手指否則對他沒有影響,一邊使用天眼不停觀察袁令芳的體內狀況,一邊機械的扣動著手指,還要忍住不射,他也很累的,一時間,屋子裡面四個人既然都半死不活般的躺在地上,沉默不語。
房間裡面一片安靜,隻有男女短促喘息聲音,真無良看到劉三略微緩瞭過來,看瞭看他又指瞭指袁令芳,意思是讓他幫忙把袁令芳的衣服整理一下,此時袁令芳癱軟在地,除瞭腰間還系著一條帶子,堪稱全裸!上面豐胸嬌挺下面被淫水打濕的陰毛黑乎乎的一大片,看起來淫膩異常,顯然這個工作對血氣方剛的劉三來說頗有難度。
真無良隨後又向掌櫃的使瞭個眼色,掌櫃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後便點瞭點頭,他對著劉三耳語瞭一下,在看到劉三點頭後便起身隨真無良進瞭裡屋。
屋子裡面充滿瞭女人的氣息,這畢竟是袁令芳的閨房,有意思的是,之前因為更換衣服導致脫下來的肚兜和短褲也都還搭在床上,而短褲的中間還略微有一點濕潤的痕跡。掌櫃的方才也射瞭一次,如今褲子裡面也是濕瞭的,原本還算從容的神態頓時有些尷尬。
真無良隨意的做到床上對房間的佈置視若無睹,指瞭指對面的椅子道:“請坐。”
掌櫃的深吸一口氣,撫須坐下,他畢竟也算是見多識廣,很快便調整好瞭心態,他知道真無良有些話要對自己說,於是準備收斂心神以便應付對方。
真無良淡淡一笑道:“聽說,掌櫃的與鄭來福乃至交好友?”
“不錯!”掌櫃的坦然承認。
“聽說,你與斧頭幫幫助張泰維也能說得上話?”
“不錯!”
“聽說!你做瞭二十年的掌櫃的,無論別人開價幾何都不曾另謀高就?”
“不錯!”
“聽說!你曾認識華山掌門嶽不群?”
“不錯!”
“聽說,你多年來活人無數,本地以及路過的江湖人士大多與你相識,但你卻幾乎不曾真的得罪過誰,人品甚好?”
掌櫃的聽到這微微一頓,接著道:“人品甚好?老夫自認配不上,隻是我行事尚有底線,江湖朋友也便大多給我一點面子,哪怕看在這華府後院的份上,即便老夫哪件事辦的不妥也大多會諒解一二。”
真無良繼續道:“華府後院都是華山派的高人,華山派立足江湖多年,雖然口碑不錯但也並非沒有敵人,二十年來便從未有人打算以你為突破口,在藥物上面做些手腳嗎?”
這一次掌櫃的沉吟良久,最後仿佛想到瞭什麼關鍵似的,失笑點頭道:“當然有!而且不止一次。”
“哦?”真無良饒有興致的追問道:“那你是如何應付的呢?”
掌櫃的直視真無良的雙眼道:“不需要應付什麼!所有計劃暗算後院的勢力都是為瞭對付華山,而偏偏隻要華山還在,老夫便沒有任何理由背叛,威逼如何?利誘如何?若能對付華山便不需要如此下作,若是不能,老夫左右是死又何必行此不義之事。”
真無良笑道:“恐怕還不止如此吧!給後院熬藥在某些人看來是個苦差事,但懂行的人都知道這需要那位君子劍對你有多大的信任,這也是其他人顧忌的地方吧!”
“不錯!”掌櫃的坦然道:“二十年前,老夫還隻是藥鋪的一個夥計,因為某件事僥幸得到嶽先生的信任,在此一住便是二十年。”他沒有說具體什麼事,顯然,就算是真無良追問也不打算說瞭。
真無良若有深意的看著掌櫃的道:“或許也不止如此吧!掌櫃的你當年不過是一個夥計,醫術想必也是有限,與嶽掌門相識不久,便是有大恩於華山也不必要非要將這個位置讓給你來做吧,華山立派多年,交好且足以信任的醫道高人也未必沒有,而當你在此地經營二十年後本應有瞭足夠的資本可以享受更好的生活時卻又偏偏沒有離開,是什麼原因呢?”掌櫃的看著真無良咄咄逼人的眼神眉頭一皺,對方比他猜想的還要難對付。
真無良不等他自己回答便繼續道:“即便是我一開始也將你忽略瞭過去,但這兩天琢磨過來才發現不對勁,不合理!不符合邏輯!我倒是有些猜想,但現在我隻說一些簡單的,希望後續由你來為我解惑。”說到這,真無良微微一頓後繼續道:“在我看來,藥鋪掌櫃的位置很可能是你主動要求的,因為在這個位置既能夠不脫離華山的視線又能保全性命,你說自己不怕某些人的威逼利誘,那是因為你有自信,敢對付華山的就沒有蠢人,一旦真的動瞭你便意味著行動暴露得不償失,而他們也不認為你會給華山通風報信,因為那反而會害你自己丟掉性命,縱觀你這二十年的作風,核心隻有一個字,那就是穩!你貪財卻有底線,好色卻有節制,仗義但絕不濫好人,有背景卻很少仗勢欺人,即便與你有仇的人也大多是小打小鬧,都有緩和的餘地,但是!”
真無良自信道:“但是!嶽掌門不動你必有原因,其他人不動你是因為得不償失,但有人可以動你!”
“不錯!有人可以動我。”掌櫃的苦笑道:“至少現在是這樣,二十年前很多人都不會輕易動我,但是現在有人可以瞭。”
“不錯!”真無良接口道:“你今日上瞭二樓進瞭臥室,來日袁令芳必然殺你,嶽掌門不會因此求情,外人也無權幹涉,你位低而權重,但成也後院敗也後院,如今的後院便是你的弱點而袁令芳則是你的催命符,現在你要不要告訴我當年你究竟做瞭什麼事讓嶽不群扶持你走到今天的?”
掌櫃的苦笑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到瞭今日已經都算不上什麼大事瞭,隻是大傢已經習慣,或者說我在盡量讓大傢習慣罷瞭。”
掌櫃的看著真無良繼續道:“我這輩子沒有什麼野心,隻想安安穩穩的做個富傢翁,但奈何天不遂人願,二十年前我與斧頭幫幫主張泰維結伴而行,恰逢嶽先生率眾追殺魔教長老,我和張泰維機緣巧合下發現瞭後院眾位高手都是被嶽先生設計引誘魔教長老而中毒的,當時情形混亂,嶽先生一開始也沒註意到還有旁人在,我便與張泰維合計打算趕緊離開那是非之地,但這時候嶽先生謹慎異常,開始清理周邊,我不會武功註定是躲不過的,於是讓張泰維先行離開而我則主動暴露吸引註意,嶽先生得知我還有朋友已經逃離,權衡之下便決定不殺我並由我牽制我的朋友,同時我也是一個誘餌,張泰維若是害怕我將他泄露出去定然也會想辦法殺我,而嶽先生便一直在暗中等待另一個人的上鉤,索性張泰維深知我的秉性也看穿瞭嶽先生的目的,他與我配合的默契,後來我主動承擔後院的藥物熬制,原因你已經猜到瞭。”
掌櫃的吐出瞭二十年的心聲後感到渾身一陣輕松,道:“二十年過去瞭,當年的事情其實對我對嶽先生都已經不重要瞭,隻是我畢竟在這個位置待瞭二十年,與後院也建立起來瞭信任,用來保命還是不錯的,我也很知足。”
掌櫃的確實非常無奈,他苦心經營二十年營造出一種沒人敢動自己的假象,他自身又不去冒險自然可以自保無餘,但現在不一樣瞭,袁令芳殺自己的理由太充分,嶽不群怎麼可能為瞭他這個早已威脅不到自己掌門位置的傢夥求情呢。
掌櫃的嘆瞭口氣看著真無良認命道:“我倒是不相信你想要我的命,畢竟我們也無冤無仇,想必你是打算要我做些什麼吧。”
真無良靠在墻上,輕松道:“你實在是低估自己瞭,雖然你不會武功但是一個人的作用衡量可不僅僅是武力,我打算外出一趟,我希望若有意外你能幫我保住張有福一命。”
“就這?”掌櫃的凝眉道,他實在是沒想到對方都將自己逼到瞭絕境,竟然隻是提瞭這麼一個要求。張有福若是沒有真無良幫襯著完全就是一個透明人,出事的概率太小,他的承諾真的就是以防萬一,但也由此可見真無良的謹慎和對張有福的看中。
真無良其實是另有打算,這次隻是為瞭接觸一下對方,因為掌櫃的人設立的太好瞭,這樣一個老成持重的人隻要能為自己所用可以在將來省心很多,而隻要自己夠強,以對方這些年的行事作風便沒有任何理由會背叛自己,畢竟對方在這裡還有後院這個弱點,但若是跟瞭自己便再也不會有任何的弱點,完全可以踏踏實實的效忠,這是其他很多人不具備的品質,像是張二那種反復無常的傢夥就算是自己再強勢對方也很可能哪天頭腦一熱就幹出傻事來,自己在這個世界沒有一點班底,將來做起事情來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
真無良看著還在深思的掌櫃的道:“其實我還有一點事情打算和你瞭解一下。”
“但說無妨!”掌櫃的如今是知無不言,他主動道:“若有事要找個跑腿的,劉三其實也還可以,這個小子是我從小養到大的,當年之所以收養他便是因為看中他的性格,此子愛憎分明,有恩必報,有怨必還,而且很是聽話,還是可以信得過的。”他和真無良接觸時間太短,不瞭解對方的作風,實在是害怕對方回頭就將劉三陰死瞭。
張有福走在路上,心情復雜難明,真無良竟然有事要外出,雖然說瞭不會太久,但是畢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而且沒有明確的歸期,張二嫂他們一直認為真無良定然是早晚要拿著銀票跑路的,他倒是不知道掌櫃的今天已經拿著銀票過來瞭,但既然知道真無良要走,便也難免往這方面猜瞭猜。
不過他想到對方的囑托以及對自己的信任,從他的角度來看對方實在是沒有任何必要欺騙自己,是真無良給瞭他希望,反抗甚至是擺脫之前生活的希望,他還是願意相信真無良的。
他這次是打算前往媚春樓,而且要找媚娘辦一件事,忽然間耳邊傳來一陣聲音,街道上行人很多,其中有兩個人並肩而行,旁邊的行人見到瞭有不少認識都主動打個招呼,可見那二人在此地還是頗有威望的,而最令他在意的是那些人對二人的稱呼,一個叫王五,一個名趙六。
真無良讓他去媚春樓便是讓他找媚娘聯系這兩個人的,沒想到卻這麼巧的相遇瞭,張有福為瞭確認猶豫瞭一下還是來到兩人身旁主動自我介紹瞭一下。
客來居,是此地頗具規模的酒樓,飯菜非常有特色,而且足有三層,第一層是誰都可以進的,第二層以木質屏風隔開瞭幾個雅間,雖然隻能擋不住太大的聲音,甚至縫隙之中也可以看到隔壁,但終究也算是有些隱私的感覺,第三層是達官顯貴的地盤,隻有兩個屋子,都是大包間,足以容納超過十幾人的空間,三層輕易沒人會去吃飯。
客來居門前,王五拉著張有福哈哈笑道:“真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王五的朋友,原本今日要去一個兄弟那裡喝酒,不過既然真公子讓你來跑一趟,去媚春樓顯然沒時間瞭,張小兄弟便與我兄弟二人在這客來居吃頓便飯吧。”王五聽到張有福的自我介紹便拉著對方來瞭這裡,那天在告別真無良後二人很興奮,畢竟真無良的買賣非常簡單而且酬金很高,但後來便發生瞭媚春樓中費畫與人交手的事,媚娘後來的出面被人確認是有高人恰巧在此,二人畢竟是江湖人士,回頭便聊瞭起來,回想瞭一下那天在媚春樓遇見的人當中是否會有那位傳說中的高手,若是能拜見一番指不定會有多大的好處。
隨後二人酒勁過後便想起瞭真無良,以來對方年級不大而且面生,二來媚娘那天對他的態度也有些蹊蹺,三來他們忽然想起來真無良與他們數不相識,但給他們請客借此引他們前去的時機確實剛好在二人談興過後的接骨點,媚春樓與普通酒樓不同,隔音還是很好的,真無良若是普通人實在是不應該聽到瞭他們的談話,但若是聽到瞭呢!
二人越想越覺得詭異,雖然不太相信真無良就是那位高手,但那天出現的高手很多,也指不定對方也是一名高手隻是沒有特意露面,或是對方與費畫等人相識才特意前去看熱鬧的呢,猜想有很多,但結論很統一,那就是他們很期待與真無良的第二次見面,而且對方談吐不俗,結交一番總歸沒有壞處,所以在見到張有福後才這麼熱情。
王五帶著張有福直奔二樓雅間前去,剛巧,另有二人也奔著二樓去的,一個是跟班的模樣,另一個人文士打扮,手裡拿瞭把扇子,看起來有些身份,對方似乎心情一般,這時看見王五三人眼前微微一亮,走過來主動打招呼道:“王五哥,趙六哥,多日不見,一向可好。”說著也對一旁沒啥存在感的張有福含笑點頭示意,顯得很有風度。
王五堆起笑容道:“原來是黃公子,借您吉言,我兄弟二人過的還算不錯,這不。”說著拉瞭張有福一般道:“今天又認識瞭一位新朋友,張小兄弟,這位是黃明黃公子,乃是咱們本地文采第一的秀才,更是與咱們的縣令公子相交匪淺。”黃明正是之前與縣太爺傢蕭公子一起在媚春樓吃花酒,結果碰到瞭費畫班雨等人,後來蕭公子還白玩瞭班雨一回,從那之後這兩天二人再也沒去過媚春樓,也是有些擔心再遇到那些高手,想著這兩天風聲過去再去媚春樓逍遙一番。
蕭公子的姐姐前些日子回來瞭,黃明知道那位蕭公子這兩天總是在騷擾他那個嫁為人妻的姐姐,也是不太懂為啥放著縣裡那些美女不玩非要想玩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難道亂倫真就那麼刺激?
雖然他靠著出主意和蕭公子關系不錯,但對方姐姐這種身份即便是蕭公子真的搞定瞭也斷沒有理由和自己分享,想他黃明自負孔明再世,學富五車,結果當年就是因為傢境不夠好,從小看上的美女被對方那個勢力的風騷母親給嫁到遠方瞭,最後自己又在科舉中失意,最後靠著出些下三濫的註意才與志趣相投的蕭公子相識,總算是有瞭點地位,但在關鍵時候自己終究隻是外人,想靠著這點關系大展宏圖恐怕還是要失望瞭,幸好自己背地裡結實瞭黑石寨的人馬,也算是為將來留下瞭一條出路。
今天蕭公子又去騷擾姐姐去瞭,黃明沒辦法參與於是帶著既是發小又是跟班的黃皓來酒樓吃飯,結果遇見瞭王五趙六,他知道這二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人脈很廣,蕭公子曾想請二人去府上做護院也被拒絕瞭,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想要交好一番的。
王五拉著張有福介紹後對黃明道:“既然有緣,黃公子不如與我們一起?”他這是以退為進,方才他已經點名瞭今日與張有福剛認識,顯然是有事要談,所以並不方便帶著黃明,但他為人老道,給足黃明面子。
果然,黃明笑著擺手道:“今日不急,二人先與這位張兄弟吃飯,來日黃某請客,請三位一同飲酒。”
兩夥人打過招呼後分別進瞭兩個雅間,還特意在中間留瞭一個雅間作為緩沖,以示決沒有偷聽之意,事實上若是小心一點,壓低聲音的話,即便是隔壁也是聽不見的。
張有福看著黃明與王五談笑間心思百轉不禁很是佩服,暗道:“原來不僅僅是讀書人會動腦子,即便是混江湖的人也不是僅靠武力就能吃得開的。”雅間內,張有福很快便與王五趙六二人說清瞭真無良的囑咐,隨後三人便吃喝瞭起來,王五經驗老道,看出張有福經驗少,便配合著講些武林趣事,很快便打開瞭局面,三人吃飯喝酒熱鬧非凡,即便是張有福也少喝瞭幾杯。
而另一個雅間裡面,黃明正和黃皓一起喝悶酒,旁邊的樓梯聲響起,很快一男二女便走瞭上來,黃明透過屏風看瞭一眼隨後便是一愣,不知道想起瞭什麼不愉快的記憶。
男子臉長眉稀,不算好看,另一年輕女子長相俊俏,但看起來有些軟弱,眉眼間神情也是略顯無奈,另一個女子大約三四十歲,但打扮的毫不保守,輕紗罩體,胸前露出瞭一截白色的肚兜,行走之間臀搖腰扭,配合神態頗有些潑辣放蕩的意味,與年輕女子長相相似,很可能是一對母女,眼神不時露出媚態,似乎對年輕男子閑著殷勤,但看向年輕女子時則眼神霸道,略顯強勢。她的打扮也不算是風騷失節,隻是更加適合在傢中穿戴少些拘束。
黃皓看到黃明眉頭緊皺,敲瞭敲桌子讓對方回過神來,看著黃明詢問的眼神解釋輕聲道:“你是不是也看那個年輕女人眼熟?其實你沒有看錯,她正是幾年前遠嫁他方的尼蓉。”
黃明雙手按著桌子壓低聲音的道:“真的是她?”
黃皓攤手道:“那還有假?你當年看上瞭人傢,結果導致情場失意,難不成已經忘記瞭對方的長相不成?更何況你就是忘記瞭她難道還能認不出她那個風騷刻薄的親娘?”
黃明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道:“那…那個男人?”
黃皓點頭道:“不錯,那個就是沈朱,尼蓉的相公。”
黃明攥緊拳頭,隔著屏風看瞭一眼,似乎想要發作,但又有所顧忌。
黃皓俯下身子,對著他嘿嘿笑道:“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瞭,當年尼蓉遠嫁,聽說其夫傢擁有萬貫傢財,甚至與一些官員來往甚密,咱們找惹不起,但此一時彼一時。”
“怎麼說?”黃明精神一振,他倒是對尼蓉早已沒有感覺瞭,畢竟當初隻是看對方漂亮談不上感情,隻是對她母親尼氏的挖苦嘲諷記憶猶新,但礙著沈傢頗有權勢,即便是最近他和蕭公子交好也沒有去主動找茬,但他本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如今仇人見面頓時起瞭報復之心。
黃皓得意一笑道:“沈傢遭殃瞭,聽說天子駕崩,傳位於皇太孫朱允炆,所謂一朝天子以朝臣,很多勢力都被清洗瞭,其中就包括沈傢的靠山,沈傢也被波及瞭,散出瞭不少錢財才保住性命,隨後便舉傢遷徙,聽說打算投靠一位親故,想來沈傢的那位親故應該也是有些能量的,他們前幾天才到瞭華陰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傢如今依舊有傢財萬貫,他們雇瞭一個鏢局護送,路過此地所以這幾天都在尼傢暫住。”
黃皓喝瞭口酒潤瞭潤嗓子,繼續道:“他們那位親故似乎離此地很遠,而華陰縣也算是天高皇帝遠瞭,又有親傢在此,加上那個勢力的尼氏,似乎想要說服他們暫時先定居此地。”
黃明冷哼一聲道:“她倒是打的好主意,隻要住的時間長瞭便難免置辦一些產業,等走的時候這些豈不都是尼氏的瞭,她還是改不瞭貪財自私的性子。”
黃皓淫笑道:“她畢竟還是有些資本的,雖然年級不小瞭,但那副身子估計還是能玩一些年頭的,我看那個沈朱好像快要被這個風騷的丈母娘迷住瞭,因為前兩天他已經打算通過蕭公子來與縣太爺搭上關系瞭,但他們畢竟人生地不熟的,聽說你與蕭公子交好便有意先行結交你,可惜那天你和蕭公子去瞭媚春樓,沒碰上,嘿嘿!聽說這個小子這兩天似乎天天往媚春樓跑呢。”黃明聽完若有所思,沒有再說話,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黃皓也見怪不怪,他知道黃明頗有智謀,打探消息他黃皓當仁不讓,但輪到謀劃還是要看黃明的,二人自幼交好又是遠親,可說是合作無間,他雖然平日裡沒有存在感,但這是二人商量好的,黃明在明他在暗,見到黃明的神色他便知道對方在醞釀一個大計劃,八成是針對沈傢的,或許還要附帶一個尼傢,他一邊喝酒一邊吃菜靜等黃明的結果。
隔壁屋裡,尼氏如同東道主一般,先是叫過瞭夥計點瞭些好酒好菜,隨後便殷勤的坐在沈朱的旁邊主動挑起話題,不時的咯咯一樂,引動胸脯來回晃動,害得沈朱不知道該看她的眉眼還是誘人的乳球。
尼蓉很無奈,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娘,她也知道對方在打著什麼註意,無非就是因為沈傢大不如前瞭,難以向從前那樣照顧尼傢,所以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從沈傢的身上多弄點銀子出來,沈傢傢主乃是老成持重的性子,難以下手,沈朱這個軟耳根子的長子便成瞭她的目標。
酒桌上尼蓉好幾次想要插話都被尼氏給狠狠的瞪瞭回去,她畢竟已經是沈傢的人瞭,將來要是生個兒子,那沈傢的便都是她兒子的,但是她這幾年一直沒動靜,也有些為自己擔心,尼氏畢竟是自己的親娘,所以她才能忍著對方甚至主動配合,隻是在關鍵時刻希望對方不要太過分。
酒菜上齊,推杯換盞,氣氛熱鬧起來,聲音也便跟著大瞭起來,尼蓉拉著沈朱的手臂,柔嫩的胸脯貼著對方的胳膊,嬌嗔道:“我的姑爺啊!聽說你這兩天總是往媚春樓跑,這可不行啊!放著我的閨女不玩去玩外面那些騷貨,這可就是你的不對瞭。”
尼蓉在一旁紅著臉嗔怪道:“娘!你是不是喝醉瞭?怎麼凈說胡話!還說什麼:放著我的閨女不玩,多丟人啊!”
尼氏哼瞭一聲道:“為娘說的不對嗎?女人不就是給男人玩的嗎?”說完一對胸脯似若無意的在沈朱的胳膊上蹭瞭蹭道:“你這個丫頭要是能管住自己的相公,還用的著我這個做嶽母的操心?”
沈朱借著酒意胳膊微微滑動,感受瞭一下尼氏胸脯的觸感,直起身子看向尼氏,左手則好像無意似的按在對方的大腿上,笑著解釋道:“這可是嶽母大人錯怪我瞭,還不是因為嶽母希望我們沈傢能在這華陰縣多住一段日子,我想著總要結實一下這裡的父母官,聽說那位黃秀才與縣太爺公子交情不錯又經常來往媚春樓,這才去逛瞭逛,絕不是為瞭女人,為此還冷落瞭傢中妻子,我這幾天也很難受啊!”說著大手在尼氏的大腿上前後揉捏,暗道:“這個風騷嶽母的大腿雖然比不上她女兒的緊實但卻也別有一番風味,少瞭些青澀卻更能引起男人的欲火,要是能讓沈傢在這裡多住幾天,自己大概就能母女雙收瞭。”
尼氏對沈朱的動作似乎毫無感應,冷哼一聲道:“你就是什麼事情都想自己擔著,要是早點告訴我,我肯定就阻止你瞭。”
“哦?這是為何?”沈朱好奇道。
尼氏冷笑道:“要是別人我還不瞭解,那個黃明嘛!嘿嘿,老娘可是認識的,你以為人傢縣太爺公子真的會和他這種人交朋友?他也配!”
沈朱一愣,手上的動作也停瞭下來道:“難道還有什麼內情?”
尼氏道:“那個黃明志大才疏,自幼傢徒四壁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上我的閨女,我一眼就看出瞭那個小子不是好東西,所以果斷的把尼蓉嫁給瞭你,那個小子以為讀瞭一點書就瞭不起,但是科舉不中,即便是那個秀才的身份我看也未必來路正當,這兩年不知怎麼就搭上瞭縣太爺傢的公子,但據我所知也隻不過是陪著人傢欺男霸女而已,大多便是人傢看上瞭哪傢的閨女他便想些下三濫的手段給人傢弄到手,然後又在外面大肆宣揚自己與縣太爺公子關系多好,呵呵!要是真的關系好,他能到現在還隻是一個秀才?甚至一天到晚都沒有個固定的營生,那天人傢蕭公子看不上他瞭,估計用不瞭幾天他就得落魄街頭,你找他引薦蕭公子?那可是找錯人瞭!”
沈朱恍然道:“原來如此!還是嶽母大人消息靈通啊!那依你看該怎麼辦呢?”
尼氏得意道:“你想結識蕭公子還用找別人?”說著扭身面向沈朱道:“隻要你把打算花掉的銀子給我,不出三天,我肯定能讓你約見到那位蕭公子。”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左手放在瞭沈朱的大腿根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瞭對方的肉棒。
沈朱胯下一挺,雙腿合並將尼氏的手指夾在大腿中間,讓對方的手背接觸著自己的陰囊,右手拿起一杯酒道:“那這麼說的話我可得敬嶽母大人一杯瞭。”感受到尼蓉打算抽出左手接酒杯,用左手將對方的手按在胯下,笑道:“為瞭感謝嶽母,這杯酒就讓我親自來敬吧。”說著他右手拿著酒杯舉到尼氏的唇邊,打算喂給對方。
尼氏微微一愣,接著眉眼橫瞭他一下,便張開瞭小嘴微微仰頭。
沈朱將酒倒入尼氏的嘴裡,但後面半杯不知是不是著急瞭,沒有灌入尼氏的嘴裡,反而順著下巴流入瞭胸前的肚兜裡。
沈朱假意的慌忙拿起身前的手帕就往尼氏的胸口擦去,嘴裡一邊道歉一邊道:“既然嶽母有意,那就有勞嶽母瞭,需要多少銀子您盡管說。”
尼氏原本伸到身前打算攔住他的右手聽到銀子隨便要,馬上停頓瞭一下,然後好像忘記瞭方才的動作一般,右手直接扶著沈朱的椅子,挺起胸脯任由對方擦拭。
沈朱不顧一旁尼蓉羞惱的眼神,右手在尼蓉的胸前一陣搓弄,手帕早就掉到地上瞭,他直接伸手握住瞭一隻松軟的奶球用力揉瞭幾下,隨後右手便在對方胸前的兩隻奶子上來回滑動。
尼氏好像完全沒有感受到奶子收到侵犯一樣,挺著胸脯配合著對方,直到沈朱打算將手伸進肚兜裡的時候才微微後撤,看瞭一眼尼蓉道:“我的姑爺啊!你就別一直幫我擦瞭,也去幫幫我的閨女吧。”
沈朱沒能摸到滑嫩的奶子,還有點遺憾,但聽到尼氏的話轉頭看瞭看尼蓉那也頗具規模的胸器,頓時有點抑制不住,嶽母的身子還需要繼續努力一下,不過自己媳婦的身子還不是隨便自己玩?
想到這二話不說,也不理尼蓉的反抗,直接將對方拉入懷中,兩隻手從上面的衣領處伸入其中,將一對堅挺的奶子捏在瞭手裡,說來也奇怪,這對奶子他把玩瞭好幾年,之前已經沒有新鮮感瞭,但是被尼氏一經挑逗,頓時覺得這對奶子異常有吸引力。
尼蓉生氣的瞪瞭一眼幸災樂禍的母親,知道反抗不瞭沈朱,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尼氏回瞭她一個你還嫩的眼神,伸手摸到沈朱的胯下,一把抓住滾燙的肉棒,憑著豐富的經驗套弄起來,很快,沈朱的呼吸便急促瞭起來。
左面的包房中,王五三人原本吃完瞭飯,聊得正開心,但是突然聽到瞭尼氏之前對黃明的鄙視言語,三人頓時有些尷尬,最後王五擔心出去時碰上黃明不太好,於是幾人簡單的收拾瞭一下便起身離開瞭。
而右面的包房中,黃明的臉色隨著尼氏毫不掩飾聲音的刻薄話語不斷變換,時而自嘲一笑,時而目光陰狠,最後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看著黃皓道:“我已經有註意瞭,有仇不報非君子,現在是我向尼氏證明我是一個君子的時候瞭,不過還是需要你的配合,這次計劃時間短暫,容錯率很低,但是我不打算再等下去瞭,今天我就要他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