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外,一條小路上。
藥鋪掌櫃的正帶著夥計劉三趕路,他一夜未眠,鄭來福在夥計小趙帶信回來後便將一直等候的掌櫃的叫瞭過去,掌櫃的乃是人精一個,察言觀色之下越來越覺得事有蹊蹺,鄭來福一改之前的態度,大方的拿出整整一萬兩銀票,掌櫃的表面不動聲色,一直回到店鋪後立馬臉色凝重起來。
他在此地多年,很多小道消息都有所瞭解,平日裡又經常出入華府,比很多人都瞭解內情,他當年與鄭來福交情不錯,是涉及華府事物中少有的不姓鄭的外人,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靠著他行事謹慎的作風。
一直琢磨到天亮,總算是有瞭點眉目,他不知道嵩山派的打算,但風雨欲來的壓抑氣氛還是清楚的感受到瞭,他一早將夥計劉三喊瞭過來,跟隨他一同上路去給華府後院拿銀子順便熬制草藥。
夥計劉三原本在寡婦村風流瞭一陣子,如今整個人都感覺神清氣爽,但看著一手將自己撫養長大的掌櫃的愁眉不展還是按瞭按心思試探道:“掌櫃的,鄭大爺不是已經給瞭銀子嗎?為啥還這麼愁眉不展的。”他和掌櫃的相處多年,感情很是不錯,知道之前因為惹惱袁令芳的事讓掌櫃的非常為難,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事情已經解決瞭卻似乎與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掌櫃的看瞭他一樣,趕路的速度慢瞭下來,他微微皺眉似有猶豫,終於還是嘆瞭口氣道:“劉三,你自幼孤兒出身,被我收養,這些年可曾想過自己的父母?”
劉三一愣,搞不懂為啥聊到自己的身世,他其實不算孤兒,幼年時期母親給父親戴瞭頂綠帽子,奈何對方似乎很有勢力,硬是逼著他父親帶著他遠走他鄉,來到華陰縣後,父親生瞭重病,他去藥鋪求藥,掌櫃的看他機靈便收養瞭他做瞭個夥計,後來父親病重身亡,但掌櫃的待他不錯,漸漸也就忘瞭那些不愉快的事兒。
掌櫃的凝眉道:“這些年我其實一直與路過此地的江湖中人有所往來,你母親的事兒我幾年前也知道瞭一點,原想著她找瞭個富貴人傢,想必也早就忘瞭你,也就沒和你多說,但最近我聽說她這幾年其實一直在離這不算太遠的江陰府江戶縣定居,她似乎開瞭一傢賭坊,背後很可能就是當年趕走你們父子二人的罪魁禍首。”
說到這掌櫃的猶豫瞭一下,最後還是開口道:“我本想著你跟在我身旁也算衣食無憂,我自己無所出,把你當成兒子看待,將來等我老瞭你就接過我的鋪子,也能為我養老送終,但昨晚我想瞭一下,也許…你找個機會前去江戶縣找你的親娘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怎麼可能!”劉三失笑道:“掌櫃的你是怎麼想的,當年我父子二人被迫遠走他鄉,這些年我那個狠心的母親可是從來沒想過找我回去,人傢放著好日子不過有啥理由非得把我找回去惹人厭煩?”劉三自幼對母親都是懷有怨氣的,這也是他為何前往寡婦村風流一次的原因,任何與他母親年齡相仿的女人他都下意識的想要把對方壓在胯下,以發泄潛意識中的不滿。
掌櫃的搖頭道:“這是因為你不瞭解情況,在你看來當年你娘跟著別人享受榮華富貴,現在說不定也是兒女成群瞭,但我之所以動瞭這個年頭正是因為據我所知她現在似乎還是一個人。”
“她沒在生過孩子?”劉三不可思議道,所謂母以子貴,無論她娘當年在對方身邊多受寵,但若是這些年一直無所出的話恐怕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吧,他疑惑道:“掌櫃的,你不是說她在江戶縣開瞭一傢賭坊嗎?這說明當年那個男人還是對她不錯的,但若她一直沒給人傢生過孩子,憑什麼還能繼續受寵?”他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則想著,“莫非自己那個都快記不起模樣的娘親實在是床上的功夫太好瞭,把對方伺候的太舒服瞭,所以不生孩子也還能受寵?也沒準啊!寡婦村裡的那個女人就挺會伺候男人的,自己在那裡也是狠狠的爽瞭一回的。”
掌櫃的搖頭道:“什麼原因我倒是不知道,但想來她也隻是對方放在外面養的一個情婦罷瞭,也許是入不瞭對方的宅院,要是真的壞瞭孩子沒準是禍非福也不一定。”
劉三無奈道:“那你是啥意思?莫非你認為她到現在還沒孩子,所以就會想起我來瞭?這不現實吧!”
掌櫃的看著劉三笑道:“我也沒打算讓你馬上就跑過去認親,但這事兒你總得先往心裡去一下,你母親這些年都沒要孩子,估摸著這輩子可能也就這樣瞭,所謂養兒防老,你父親畢竟死瞭多年,你作為她的親生兒子,就算去認瞭親,哪怕隻是待在她身邊做個跑腿的想必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時間久瞭,沒準你母親就會發現身邊有個親生兒子還是不一樣的,至少你沒理由去害她,可以讓她信任。”
劉三表面點頭,心裡暗道:“那可未必,要是沒有好處當然不會,但如果好處很大的話,就算是賣瞭那個女人又如何,他和掌櫃的感情不錯,但那個親生母親他可是一點都不在乎。”
掌櫃的以為他動心瞭,繼續道:“這事兒你回去再想一想,有機會的話我找人去那邊探探她的口風。”看到劉三再次點頭也不禁暗自嘆瞭口氣。
他與劉三有感情不假,但是他還沒到需要養老的時候,據他所知,劉三母親的靠山非同尋常,如今華陰縣暗流湧動,他也要給自己找一條退路才行,否則以他和鄭來福這些年的關系,一旦有個萬一他是絕不會有好下場的,自從知道劉三的母親有強大的背景後他便一直在留心著,如今總算是有瞭用武之地。
隻要劉三和那邊聯系上,他便可以暗中將產業轉移過去,一旦事不可為便可以從容抽身而去,他這些年也很是有瞭一些積蓄,到瞭那邊有劉三母親牽線搭橋再使些銀子,照樣可以活的滋潤。
他也不再多說,看著劉三若有所思的樣子暗暗點頭,說的太多就著瞭痕跡,這事急不來,當然,最好的情況還是鄭來福一傢子穩如泰山,那樣他也可以不用背井離鄉。
華府前院。
真無良吃完瞭飯,靠在椅子上懶洋洋的享受著溫和的陽光浴,他這幾天其實也很難熬,初來乍到,原本有瞭金手指完全可以徹底的縱欲一下,結果這幅身子骨實在是不爭氣,加上金手指當下又不能提升戰鬥力,為瞭長遠的計劃他還是需要給身子打下一個好基礎的,原定今晚上找個女人好好發泄一次的計劃也被他臨時忍痛刪除瞭。
張二嫂眼看真無良不想搭理她,轉而將精力放在瞭張有福身上,當下她正跨坐在張有福的身子上,雙手摟著對方的後背,一對白嫩的奶球若有若無的觸碰著張有福略顯窘迫的臉蛋。
張有福在某種意義上還真算是一個好孩子,這輩子也沒做過什麼齷蹉的事兒,也就是這幾年趕上瞭青春期,又發現瞭當初張二嫂勾引鄭大的場面這才開始有瞭對女人的興趣,但在水娘身上發泄之後理智便重新回歸,加上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萬事都是靠著真無良,所以心裡也不算踏實。
方才張二嫂當著眾人的面將他不是張二親生兒子的事兒說瞭出來,偏偏那個時候他正用手扣著張二嫂的淫洞,即便他確實對張二沒什麼感情,但是自幼希望得到父母關愛的張有福還是有瞭一點感觸。
張二嫂感受到張有福胯下的雞巴居然沒硬很是不滿,她摟著張有福的脖子胯下用力,水蛇腰前後一陣扭動,身下的刺激頓時讓張有福起瞭反應,胯下不自覺的翹瞭起來隨著張二嫂的扭動不時的跳動著。
張二嫂心道:“我還治不瞭你瞭!”她看著張有福漲紅的小臉嬌笑道:“裝什麼裝,好像你對張二有多少感情似的,之前是誰總是在背後盯著我屁股看的?那個時候真無良可還不在這呢,張二也是你名義上的父親,你不是一樣偷看他的老婆?這會兒裝的自己多無辜似的。”
張有福精蟲上腦,這幾天也懂瞭男女之事,哪還忍得瞭,回想起之前偷看的事兒,兩隻手下意識的抓在瞭張二嫂兩片結實的屁股上,又用力使勁的捏瞭幾把,一邊帶動著對方的腰胯移動以緩解自己胯下的難受。
張二嫂欲拒還應道:“有福啊!為娘就是說一說而已,你咋還動上手瞭瞭呢?張二不是你的親爹,但我可以你的親娘啊!你這樣摸著我的屁股…啊…都碰到我的肉洞瞭,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張有福被刺激的一口叼住瞭眼前晃動的大奶子拼命的吸吮著,雙手在張二嫂的屁股和大腿上來回揉弄,一個晚上的回復,他已經再次充滿瞭精力,年輕的身體本能的想要發泄出來。
張二嫂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越來越敏感瞭,在她的眼裡可沒什麼倫常可言,她幼年時期生活在蒙古帝國末期,那時的漢人很多過的連畜生都不如,她以及她那個年代的普通人從小便認識到強權的霸道,隻要張有福有能耐,她甚至可以叫對方當爹,可惜真無良那個傢夥實在是個怪胎,對方長得帥氣,身材也不錯,如今看來也很有難耐,要是能成為自己的男人那該多好,能被有能力的男人操弄那完全是一件幸福的事兒,可惜她現在隻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張有福作為突破口,想到這她不禁幽怨的瞅瞭一眼還在閉目養神的真無良。
張有福正在吃著她的奶子,眼光下意識的順著她的腦袋也看瞭真無良一眼,忽然他想起瞭真無良說過的話,每天隻能射一次!別人也許會當成個玩笑,但對他而言卻如同聖旨一般,想到自己方才差點就控制不住不禁一下子驚出一身冷汗,欲念瞬息間冰消瓦解,不禁暗道:“自己也是真不爭氣,又不是沒玩過女人,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對方差點拿下瞭呢?”
張二嫂感到身下有異,低頭一看暗叫不好,眼前張有福的眼神讓她似曾相識,果然!張有福幹咳一聲,有點不好意識道:“娘!要不…你先下來?我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點事兒。”說著也不管張二嫂氣呼呼的樣子趕緊擺脫瞭對方的糾纏,跑到真無良身邊幹笑道:“良子哥!我忽然想起來昨晚上有點東西落在媚春樓瞭,你看現在也沒啥事,我去把東西拿回來行不?”
真無良似笑非笑的看瞭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起瞭與自己的約定,又早已被張二嫂徹底的挑動瞭欲望,等不及天黑就要去找水娘發泄一番,他調笑道:“你就不怕水娘承受不住?”
張有福知道瞞不過真無良,也跟著幹笑一聲,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說瞭些什麼,他知道真無良算是默認瞭,真無良將他叫到身邊,對著他耳語一陣,張有福的臉色一陣接著一陣的變化,最後似乎有些猶豫的想要和真無良說些什麼,但真無良卻已經沒有瞭興致,不再看他,張有福抿瞭抿嘴,略微有些憂心忡忡的離開瞭。
張二嫂扭著屁股來著真無良身旁不滿道:“你和他嘀嘀咕咕什麼呢?再說瞭,你怎麼把他放跑瞭?我咋辦?”說著隱晦的挺起瞭腫脹的奶頭在真無良眼前晃瞭晃。
真無良伸手在她胯下撈瞭一把失笑道:“嫂子,你這水還真是不少啊,之前就流瞭一地,現在又這麼多瞭。”說著拿手在對方白花花的大腿上抹瞭幾把,將粘乎乎的淫水擦去,又在對方的屁股上拍瞭幾下道:“二哥現在估計心情不太美麗,有福也跑瞭,今兒的午飯可就全靠你瞭,馬上藥鋪掌櫃的就過來瞭,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我還有點事兒要去後院一趟。”
張二嫂叉著腰目送真無良毫不留戀的走掉,低頭看瞭幾眼自己的身子,暗道:“老娘就這麼沒有魅力嗎?主動送上門也不玩自己。”她又在心裡咒罵瞭真無良幾句,發泄完畢後還是乖乖的回屋子去穿衣服瞭。
別看她今兒早上如此的放肆,實際上她還是有所準備的,被真無良當著張二的面玩過後,不管她說不說當年和那個秀才的事兒,她和張二之間也再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狀態瞭,而且她對於真無良能給後院治病又膽敢“勒索”一萬兩銀子的事兒還是心存顧慮的,她其實最希望的就是真無良在騙走銀子後會帶上不知道什麼原因特別被對方照顧的張有福,而自己無論是被他們兩個誰玩都無所謂,隻要走的時候帶上自己就好。
真無良來到後院,輕車熟路的來到二樓,天眼下袁令芳正坐立不安的屋裡來回晃蕩,倒是衣服居然不是他之前帶來的情趣衣服,而是對方日常的穿著,他暗暗一笑,看來想要讓對方聽話還需要下一劑猛藥啊。
袁令芳已經發現門外來瞭人,她昨晚幾乎沒怎麼睡,想到自己終於有救瞭不禁興奮異常,又不禁想起瞭白天被真無良摸遍瞭身子,連最隱私的地方都玩過瞭,一雙手下意識的開始撫摸自己的身子,可惜沒有經歷過男人的開發,越是撫摸越是饑渴難耐,胸中積蓄瞭一團欲火難以熄滅。
現在既不是吃藥的點更不是吃飯的時間,她猜想一定是真無良過來瞭,於是迫不及待的主動打開瞭房門,真無良面帶微笑的看著眼中還略帶血絲但精神卻異常亢奮的熟婦,開口道:“師傅早啊!”
袁令芳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收瞭對方為徒,咳嗽瞭一聲,勉強鎮定道:“是你啊!為師還以為是藥鋪提前過來送藥瞭呢。”說著轉身往屋裡走去,心中暗道:“自己提瞭藥鋪的事兒,這個便宜徒弟總要和自己聊一聊治病的事兒吧!”她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瞭。
真無良緊走兩步與她並肩而行,淡淡道:“藥鋪掌櫃的已經過來瞭,待會兒應該就會過來送藥瞭。”一邊說著右手一邊若無其事的來到袁令芳的背後按在瞭隨著走路而搖擺不定的翹臀上,還用力抓瞭兩下感受瞭一下不錯的手感。
袁令芳正努力的把自己擺在一個師傅的位置上,哪曾想這個徒弟竟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摸自己的屁股,當下一扭身怒視著真無良道:“你這個孽徒在幹什麼?”好在她還想著對方要給自己治病,終是沒有一巴掌拍過去。
真無良好像沒看見對方的惱怒一樣,再次來到對方身邊把手放在袁令芳的屁股上道:“看病啊!昨天不是就這樣看病來著嗎?”
袁令芳想起昨天的情景略顯尷尬,沒有再把身子扭開,隻是一雙手來到背後拒絕著真無良道:“可…可是昨天不是已經看過瞭嗎?我畢竟已經是你的師傅瞭,你這樣一上來二話不說就摸我的屁股也太放肆瞭。”
真無良右手靈敏的擺脫對方的糾纏再次摸到瞭對方的屁股,哼道:“我可沒說昨天看完瞭今天就不需要再看瞭,而且!我不是讓你以後穿著我給你定做的衣服嗎?怎麼今天還穿這麼一身?”
袁令芳有些心虛道:“那件衣服…那件衣服也太…”她想著那件衣服的樣子一不留神再次被真無良襲臀成功,她兩隻手放在背後攔著真無良的手想要拽開,但看樣子更像是在主動拉著對方摸自己的屁股一樣。
真無良冷笑道:“看來師傅對治病不是很看重啊!連我這個大夫的話都不聽瞭,也好!你這個毒素解起來異常麻煩,我還真不想費那個勁。”他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袁令芳哪能讓他走掉,下意識的拉著真無良的手道:“你別急啊!我這不也是想著衣服跟治病沒啥關系嗎?你先過來好好說話啊!”所謂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往日裡高高在上的華山前輩人物如今為瞭能拾回當年的日子也不得不委曲求全瞭,哪怕她拽著的手正擱在她的屁股上揉弄著,這時候她已經反應過來真無良是在戲弄她瞭,但卻不敢真的得罪對方。
真無良冷哼一聲,好像揭過瞭這篇,轉回身摟著袁令芳的身子繼續往屋裡走去,右手繼續大膽的在兩片扭動的屁股上撫摸,袁令芳想要拒絕又不太敢,心裡有些憋屈,走路的姿勢都不對瞭。
真無良來到屋裡面,放開瞭右手讓袁令芳長長的出瞭口氣,他正色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你穿那件衣服?”看著對方疑惑的表情道:“你的毒素原本不難醫治,但在二十年的侵蝕下早已與當年不同,它不僅僅是在你的經脈裡面存在,還不時的滲透進你體內分泌的體液甚至是血脈中,你這些年每天都要吃藥不就是因為有時候壓制不住毒素導致有一些擴散進瞭血液中,你擔心毒素會隨著血液擴散攻入心脈才不得不依靠藥物來引導消滅擴散的毒素,我說的對不對?”
袁令芳嘆服的點瞭點頭,暗道:“對方正經起來的時候還真是專業呢。”
“所以啊!”真無良繼續道:“你的毒素已經不是經脈的問題瞭,涉及到血液和其他體內分泌的體液,我讓你穿上那件衣服就是為瞭散發熱量給你的體內減輕負擔,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作用我就算是說瞭你也聽不懂。”他說著一副鄙夷對方的表情,好像嫌棄對方這個病人什麼都不懂還不打算聽大夫的話。
袁令芳一陣尷尬,雖然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真無良前面說的確實都對,後面嘛…確實是基本沒聽懂,更沒法理解穿著情趣服裝還會有什麼其他的作用。
為瞭治病,她覺得自己也有點矯情瞭,曾幾何時她也在暗地裡發過誓,隻要能恢復健康,她願意付出一切,如今雖然有點難堪,但已經是唯一的希望瞭,自己已經45瞭,雖然靠著深厚的內功還保持著三十來歲的樣子,但如果不能根治的話,不出十年,等五六十歲血脈開始衰竭的時候,她將連現在的樣子都維持不住,也許會很快一副人老珠黃的樣子,而更有可能的是直接毒素攻心而死,想到這她再次擺正瞭自己的心態。
袁令芳看著一副怒其不爭的真無良,小心翼翼道:“那…那為師現在就去換衣服怎麼樣?”她不斷的強調自己好歹也是做師傅的,隻要治好瞭病,將來對真無良也是有好處的,希望對方能全心全意的給她治病。
真無良嫌棄的看瞭她一眼道:“不用瞭!”袁令芳正以為可以松口氣的時候,真無良的話再次響起道:“脫衣服吧!”
“什…什麼?”袁令芳大吃一驚,怎麼就突然讓自己脫衣服瞭呢?
真無良道:“讓你穿那件衣服主要是因為那樣穿的少,但其實還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直接把衣服都脫瞭,效果更好。”眼看袁令芳又要質疑,真無良立馬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袁令芳明知道他是做樣子,卻也不感再觸怒對方,想著昨天已經穿成那樣瞭,摸也摸過瞭,一咬牙,伸手開始解開腰帶。
一件接著一件,袁令芳在真無良的註視下連續脫瞭兩層衣服,最後隻剩下為瞭舒服而穿著的一件肚兜和齊逼的小短褲,她不自然雙手摟著自己的肩膀好像怕冷似的,雙腿來回交叉,自以為這樣的小動作可以緩解一下羞恥,卻不知道女人這副動作隻會讓男人更加獸血沸騰。
真無良不滿道:“怎麼不繼續瞭?”
袁令芳鼓足勇氣道:“為師已經穿的很少瞭,至少…至少已經比那件衣服還少瞭,應該夠瞭吧!”雖然已經被摸過瞭,但至少還沒有赤裸相見,自己的身子對方還沒看過,雖然是為瞭看病,但她還是想要保持最後的堅持。
真無良看著袁令芳那足以讓模特羞愧的魔鬼身材,寬松的肚兜完全不緊身,上方和兩邊露出瞭大片嬌嫩的乳肉,腰身處沒有肚兜的遮擋,盈盈一握的小腰好像隨時都會折斷似的,下面兩條大長腿看著就夠玩一年的,筆直的大腿中間沒有一絲的縫隙,齊逼的小短褲幾乎將陰戶的輪廓烙印出來,他忽然感到有點控制不住,下身很無恥的勃起瞭。
看見袁令芳瞄瞭一眼自己的下體,哼道:“看什麼看?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有什麼好看的!”說著來到袁令芳的背後,看著完全裸露的粉背,從上到下的誇張線條,他再也忍不住雙手在對方的背後撫摸瞭起來。
袁令芳第一次被男人摸到自己的肌膚,渾身都起瞭雞皮疙瘩,感受到後背的摩挲,忽然屁股又被狠狠的抓瞭幾把,她合著的雙腿不自覺的打開,更加方便瞭真無良在她大腿上的撫摸,昨夜壓制的情欲再次迸發出來,渾身一片火熱。
真無良感到胯下有些失控,暗嘆一聲,自己對這樣的身材還真是沒太大的抵抗能力啊,不過想著今晚上還有大事要辦,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擰瞭一把,靠著疼痛勉強恢復瞭理智,他背過身去免得再受刺激,對袁令芳道:“我已經完成瞭初步的檢查,師傅還是先去屋裡把那件衣服換上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心裡在滴血,張有福那個傻小子在他娘那裡忍受不住還可以去水娘那兒發泄,而自己卻要忍受這種折磨,果然啊!成功的道路上總是充滿瞭無奈和坎坷,哪怕有金手指也一樣。
袁令芳差異的回頭看瞭他一眼,暗道:“難道他真是為瞭檢查病情?不然為何這種時候還能忍受的住?”她還好一點,畢竟沒有被男人開發過,哪怕真無良繼續下去也很難這麼容易把她拿下,不過既然對方開瞭口,袁令芳也不再遲疑,趕緊一路小跑返回瞭小屋裡。
真無良知道,其實袁令芳他們並非完全不能走出華府,隻是隻有在這裡才能最穩定的吃到中藥,並且足夠安全,去瞭外面一旦發生意外和人動起手來,或是走瞭稍微遠瞭一點,導致無法按時吃藥而毒發身亡那就太可怕瞭,即便如此,真無良在發現袁令芳還大致保持著相對的正常時依舊非常欽佩,如果換成他自己的話也許早就瘋瞭。
耳邊傳來袁令芳在裡屋換衣服的聲音,他啟動天眼忽然神色一動,他表面不動聲色,心中暗笑道:“我還以為張二跑去瞭哪裡,沒想到竟然就在眼前。”天眼之下清晰的看見張二正躲在一扇窗戶的後面,一隻眼睛在窗戶下面底角處透過一個針尖大小的小眼看著屋裡面。
窗戶離他的位置不算近,大概也聽不清他和袁令芳的交談,想必張二是猜到瞭自己把賣身契放在瞭這裡,所以一直打定主意尋找機會來偷盜。
張二確實是打著這個主意,卻不曾想看到瞭一場好戲,他雖然來瞭很久,但之前害怕引起袁令芳的主意一直離著很遠,直到真無良來瞭後才在這裡找到瞭一處好地點,他透過針眼觀看的時候正好看見真無良在袁令芳背後肆無忌憚的撫摸,隻是一個畫面便讓他胯下堅挺瞭起來,雖然袁令芳的身高不合服這個年代大多數男人的審美觀,但是那衣服下的嬌嫩肌膚配合對方的身份還是給瞭他極大的刺激。
張二心中暗道真無良這個小子真是好運,他沒見過真無良的神奇能力,隻能腦補的認為袁令芳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瞭,看著真無良長的俊俏便一拍即合,真無良再打著治病的幌子,二人便開始肆無忌憚的茍合在一起。
他心中暗恨自己沒腦子,否則大膽一些的話沒準早就可以一親芳澤瞭,在他看來真無良與袁令芳之間肯定已經上過床瞭,而真無良也一定是在床上把那個風騷的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才能打著治病的名義所要一萬兩銀子,估計也是擔心哪天被袁令芳玩膩瞭或是被對方事後殺人滅口,心中更加堅定瞭真無良是在坑蒙拐騙,並且很快就會攜款逃之夭夭。
真無良沒有搭理張二,他本就想著給袁令芳找個觀眾,如今的袁令芳突然得知可以恢復,正是二十年來心境波動最大的時候,如同河流一樣,在哪裡開一個口子,將來就會在這條口子下越走越遠,再也難以控制,而他想要的則是一個放棄廉恥之心以及華山前輩的袁令芳,再加上一個張二也是無妨的。
袁令芳這時換好瞭衣服,目光有些遊移的打量著屋子,好像看瞭二十年的屋子還有啥新鮮景色似的,她還沒有完全放開,穿著情趣衣服站在名義上的徒弟面前,很可能還要繼續被對方摸自己的身子,作為一個熟的不能再熟的中年女人,她難以否認自己體驗到瞭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明知道不對卻又暗中享受異常。
真無良看著臉色微紅的袁令芳淡淡笑道:“師傅要做好準備,接下來要完全聽我的才行,今天就是治療的第一步,也許不會見效顯著但一定會有效果的。”眼看著袁令芳喜上眉梢繼續冷然道:“但是!如果師傅還不能擺正心態,哪怕心中有任何的疑慮都會導致功虧一簣,那時候一個不好就會毒發身亡,即便沒事我也不會再來給你治病瞭。”
袁令芳一邊感受著輕薄衣服摩擦身體帶來的刺激一邊臉色凝重的道:“為師知道瞭,今天我肯定一切都聽你的安排,無論…無論任何要求,隻要你的治療今天能有效果,以後你有任何要求隻要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你。”
真無良滿意的點瞭點頭,道:“師傅自慰過吧?”
“自慰?”袁令芳一愣沒聽懂啥意思。
真無良解釋道:“就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感到有需要瞭,就用雙手按摩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敏感位置,例如奶子和胯下。”
袁令芳聽的面紅耳赤,尤其是聽到“奶子”這麼粗俗的詞語時,剛打算搖頭否定,但看到真無良的眼神想到方才的保證還是難為情的點瞭點頭,親自對著自己的徒弟承認自己背地裡自慰過,這個念頭讓她渾身一陣顫動,似乎體內有一股暖流順流而下,恍惚間,似乎胯下已經有些濕瞭。
真無良滿意道:“師傅非常配合,既然這樣,那師傅就在這裡自慰吧,稍後我會配合你一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知道聽我的就行。”
袁令芳好像做夢一樣,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她做夢甚至都夢不到的情景,偏偏不知道為啥,居然就這樣走到瞭這一步,她心中疑惑的同時,身體卻已經老老實實的開始自慰起來。
她不敢抬頭看真無良的眼睛,假裝好像沒有外人似的,按照自己平日裡的習慣開始雙手交替的撫摸嬌軀。
前院。
掌櫃的帶著劉三先去熬藥,和張二嫂打招呼的時候倒是有些異樣,畢竟無論張二嫂怎麼掩飾,之前的放蕩還是留下瞭一絲痕跡,二人都不是初哥自然一眼就看出瞭問題,但也沒多想,隻以為是張二還算精力充沛,看著張二嫂渾身散發的女人味不禁對張二一陣羨慕。
劉三對這個年紀的女人尤其沒有抵抗能力,時不時的跑到廚房偷瞄張二嫂,掌櫃的很是開明,也不阻止,甚至在他回屋幫忙的時候還調笑的聊上幾句,屋裡不時的傳出二人心照不宣的嘿嘿笑聲。
二人完成工作後一起來到後院,沒有看見躲在暗處的張二,來到二樓門前,剛要敲門,裡面已經傳出瞭女人的陣陣呻吟聲,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瞭對方眼裡的驚奇。
掌櫃的畢竟年長,遇到這種事情的第一反應不是好奇的偷看一下而是趕緊躲開,他深深的知道這種事情無論內情如何,一個不好自己都會受到牽連,他拉著劉三的手當下就要先行避開,但屋裡已經再次傳出瞭一道聲音:“是掌櫃的嗎?請在門外稍候片刻,在下正在治病,很快就好。”
掌櫃的對真無良不算熟悉,但因為一萬兩銀子的事兒還是略微做過一些瞭解的,他的看法大致與張二一樣,隻是對屋裡的情況更加好奇瞭,倒是不好直接避開。
屋子裡面,袁令芳已經躺在瞭地上,左右在嬌乳大力的揉捏,右手伸到兩腿之間拼命的摳弄,她面色潮紅,汗漬打濕瞭秀發黏在臉上,身上那件輕薄的稠衣也呈現半透明狀態緊緊地貼著身體如同緊身裝一樣。
她雙腿繃直岔開,白嫩的小腳用力按在地上,雙腿大開,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右手拼命動作間,手下不時的露出一片黑色的絨毛,仔細看的話在屁股下面已經有瞭一小灘液體浸透瞭衣服打濕瞭地面,顯然她這個狀態時間不算短瞭。
袁令芳進入瞭忘我的狀態,完全忽視瞭真無良的存在,也感應不到窗外已經準備噴射第二次的張二,她正處在最緊要的關頭,忽然聽到真無良的聲音響起,仿佛回瞭魂一樣,驟然間醒悟到自己當下的狀態,想到掌櫃的就再門外,而自己放在的淫叫聲都已經被對方聽到瞭,理智告訴她要趕緊停下,但身體無法答應,反而愈演愈烈,兩隻手都來到胯下,腰部使勁將下半身懸空,拼命的揉弄胯下粉嫩緊致的花瓣,猛然間迎來瞭一次小高潮,她情不自禁的放聲長叫瞭一聲,又想到這也會被外面的人聽到,頓時渾身發熱躺在地上不時的抽搐著,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門外,掌櫃的可不會相信這種叫聲會是治病時出現的,他自己就是大夫,他很清楚那些來自己藥鋪治病的女人,哪些是真的疼痛難忍,哪些是在自己手下婉轉承歡時情難自已的淫叫,但想到屋裡女人的身份還是感到禍大於福,當下朗聲道:“那就不打擾真小兄弟瞭,老夫稍後再來便是。”
他剛要離開,屋裡真無良的聲音再次響起道:“掌櫃的還請稍等,我這邊馬上就好,而且這次治病還需要掌櫃的手中的藥物輔助才行。”
掌櫃的不知道真無良打的什麼主意,但說到這個份上他也實在是不好離開瞭,不禁感到一陣為難,反倒是身旁的劉三正雙眼冒光,恨不能讓目光穿透房門看見裡面最精彩的部分。
袁令芳嘴裡發出陣陣輕聲的呻吟,筋疲力盡的嬌軀抽搐瞭一會兒後終於緩過來瞭一點,聽到二人的對話感到一陣茫然,自己丟人的樣子已經都被知道瞭,除瞭殺人滅口以外,她現在已經找不到任何辦法能讓自己不這麼羞愧尷尬。
莽然間袁令芳一陣臉色發白,方才心神失守下,靜脈裡一直壓制的毒素竟然侵入血脈和體內分泌的淫液中,如今正順著慣性流向胯下。
真無良略微平復瞭一下躁動的身體,對袁令芳道:“師傅不要擔心,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你經脈裡的毒素會不斷侵蝕你的功力,每天都有所增長,之前的狀況是,你的內功二十年來也在不停的增加可以一定程度上的進行抑制,偶爾壓制不住而擴散到血脈裡的毒素也可以用藥物治療,今天你心神失守,血液和淫液中的毒素含量明顯增多,而隻要將這些毒素完全消滅或是排除體外,經脈裡的毒素自然就會比往日減少一些,長此以往之下早晚而已將毒素完全消滅。”
袁令芳蒼白的臉色隨著真無良的述說慢慢回歸瞭血色,這些年她都是慣性思維的想著用內裡將毒素完全消滅,又每天都在生死邊緣打轉,一旦發現血液被侵入毒素馬上想的是進行消滅,並且盡量欲望這種情況,真無良的辦法雖然簡單,但思維卻跳出瞭她原本的習慣。
袁令芳凝眉看著真無良道:“這就是你的治病辦法嗎?”
袁令芳心中暗道:“如果治病竟是如此簡單的話,那等到待會兒他想辦法幫自己將體內的毒素搞定後剩下的自己完全可以一人操作,真無良的作用也就沒有瞭,今天自己已經丟盡瞭人,接下來是否要考慮明後天找個機會將這些人都殺瞭滅口呢?”
真無良顯然對此早有預料,看著袁令芳變換的臉色淡然自若道:“師傅的病情嚴重,這隻是一個突破口,也是最穩妥的辦法,所謂虛不受補,如今靠猛藥治療隻會適得其反,你先用這種辦法略微減輕一點病情,等到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幫你進行第二步的治療,以這種手段你的毒素想要排除幹凈至少還需十年苦功,但隻要按我的辦法,不出一年師傅便可以恢復如初,甚至更上一層樓。”
袁令芳想到這個便宜徒弟不會武功卻能對自己的狀況瞭若指掌,卻是有幾分能耐,不禁暫時按下瞭心思,暗道:“自己的事料想其他人便是知道瞭也不敢說出去,等到自己功力盡復再殺人滅口也未嘗不可。”
真無良看她平靜下來繼續道:“而且師傅也應該發現瞭,隻靠你自己自慰其實是很難將毒素過多的逼出來的,反而是有外人在的時候,這種刺激會幫助你治療病情,所以,師傅現階段需要適應這種治療辦法。”
袁令芳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都要不停自慰,甚至還要允許別人偷窺不禁沒有想象中的惱怒反而異常的刺激,暗道:“也許真無良是對的,自己不禁享受這種刺激,而且也正是需要這種刺激才能治療病情。”
她隻以為有人在門外偷聽便是極限瞭,卻不知道接下來真無良的做法再次打破瞭她的底線。
二人此時說話都是壓低瞭聲音,外面的人隻知道裡面在交談卻聽不清說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