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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神醫真無糧

  真無糧早就發覺,袁令芳雖然是處女,但是一定暗地裡沒少自慰過,一方面是因為需要,生理的需要加心裡的需求,二來沒準也是經常在意淫中覺得自己仿佛就是華山的救世主一樣,當精神亢奮到一定的程度後又沒人述說,沒地方發泄,於是就轉為自慰,在自慰中一邊意淫一邊享受虛幻的高潮。

  他之所以轉移話題,就是因為他這兩天夜裡,都發現袁令芳經常半夜一個人自言自語,催眠著自己,想象著如今華山的一切名聲都是自己在背後默默的付出,然後一邊摸著自己渴望得到男人侵犯的身體一邊亢奮到高潮。

  他要將袁令芳這一點徹底的開發出來。

  現在的袁令芳需要肯定,她自己自說自話還是不夠有底氣,但如果有人贊同,那就不一樣瞭。無論是幼年受到的歧視,身體的自卑還是這二十年來的自我懷疑,她都需要一個可以肯定她的人,親口告訴她,她這二十年來沒錯,即便隻是每日裡混吃等死還要浪費大量的銀子,卻也都是為瞭華山好。

  “師傅!”真無糧站起來拉著袁令芳的胳膊坐回去道:“要不要我去華山找師伯和師兄弟聊一聊,讓他們知道這些年你為華山付出瞭多少。”

  袁令芳還沉浸在自我的世界裡,對真無糧拉她沒有反應,隻是搖頭道:“那倒不用,我不需要他們知道,我隻需要為瞭華山默默的付出就好瞭,我沒想要得到什麼名利,隻要我的付出能換來華山的崛起就一切都是值得的。”

  真無糧暗笑道:“果然!因為這些年就是廢物的狀態,所以她把自己催眠成瞭一個幕後的英雄,沒人知道自己,甚至連嶽不群的徒弟都不認識她,都隻是因為她是不慕名利的幕後英雄”她隻能這樣說服自己。這樣很好!

  真無糧語氣緩慢,聲音空靈,像是催眠一樣道:“師傅!這樣說的話,鄭來福沒有急著送銀子過來,可能就不是因為他輕視你瞭,因為他之前在華府多年,可是親眼見到你為瞭華府付出瞭這麼多的。”

  “是啊!”袁令芳跟著他的思維喃喃道:“那為啥他還會這樣做呢?”

  真無糧替她回答道:“也許,問題不是出在師傅這裡,也許是因為華山這些年始終無所作為,除瞭師伯也沒有其他的高手出現,所以讓人以為華山已經沒落瞭。”

  “不可能!”袁令芳激動道:“華山怎麼可能沒落,我還活著,誰敢輕視華山?”

  “但很多人並不知道你在啊,畢竟你這些年都沒有出現在華山上。”真無糧繼續蠱惑著精神恍惚的袁令芳道:“如果師傅能趕緊治好病,重回華山,我想很多宵小之徒就會打消自己愚蠢的想法瞭。”

  “說得對!”袁令芳低語道,然後激動的回頭看著真無糧道:“好徒弟!那你趕緊給師傅治病啊!隻要我恢復瞭,就帶你回華山,有我在天底下沒人敢欺負你,你現在也是華山的人瞭,為瞭華山的將來,你一定要趕緊給我治病才行啊。”

  真無糧笑道:“當然啦,為瞭華山嘛!不過啊,師傅!我治病是有自己手段的,你的毒素年頭太多瞭,穿著這麼多的衣服,影響我治病啊!”

  “那……那該怎麼辦?”袁令芳顯得有些茫然,她近乎處於催眠的狀態,完全沒瞭理智,而且這種催眠還是她自願堅持二十年的,所以被真無糧找到開關後就輕易的讓她陷進去瞭。

  “我不是給瞭衣服嗎?隻要穿上,我就可以開始給你診斷瞭。”真無糧把手放在袁令芳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摩。

  感到一陣舒服輕松的袁令芳略帶困惑的道:“可是……那件衣服?”

  “那件衣服沒什麼!”真無糧語氣堅定道:“那隻是一件普通的衣服,為瞭華山,師傅還是趕快治病要緊,為瞭華山!”真無糧重復道。

  “為瞭華山!為瞭華山!”袁令芳閉上眼睛重復著多年來自我催眠的一句話,突然,她睜開眼睛道:“沒錯!為瞭華山我袁令芳已經付出那麼多瞭,無論做什麼都沒問題,為瞭華山!”她開始給自己打氣。

  真無糧扶著她起來,送她會臥室,邊走邊語氣輕柔的道:“沒錯!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師傅為瞭華山吃瞭多少苦,為瞭華山,師傅可以付出一切。”

  看著重新走進臥室的袁令芳,真無糧微微一笑,袁令芳體內的狀況他一目瞭然,什麼時候放緩節奏,什麼時候需要加把勁他智珠在握。

  這次很快,一小會兒的功夫,袁令芳推門而出,她不敢看真無糧的眼神,甚至不敢看自己的打扮,雖然她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瞭華山,但基本的羞恥還是存在的。

  “師傅真是太漂亮瞭!”真無糧由衷的贊嘆道:“真應該讓那些江湖上的傢夥知道,華山還有師傅這樣完美的人!”

  “哪……哪裡”袁令芳不自信道:“我哪裡好看,他們都說……”

  真無糧冷笑道:“那些傢夥不過是嫉妒華山而已,師傅個子比他們高,身材比他們好,武功比他們強,又是華山的英雄,他們嫉妒,所以就貶低你。”

  “是嗎?”袁令芳不再遮遮掩掩自己的衣服,看著真無糧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其實不需要我說,難道師傅自己不知道嗎?”真無糧一副我很懂你的樣子。

  袁令芳一仰脖子,哼道:“我就知道!那些傢夥不過是嫉妒我而已。”

  真無糧繼續道:“但是他們哪裡知道師傅的苦心啊!”他假裝替袁令芳叫屈道:“師傅為瞭讓他們不為瞭矮小而自卑,總是坐著面對他們,還穿著寬大的衣服掩蓋完美的身體,他們哪裡知道背地裡師傅付出瞭多少啊!”

  袁令芳看向真無糧,感覺他就是自己的知己,她大度的道:“沒關系!不需要別人知道,隻要我自己知道付出瞭就夠瞭,師傅我一向都習慣瞭為別人著想。”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忘記瞭身上的衣服是怎樣的令人羞恥瞭。

  這是一件牙白色的綢緞外衫,類似古裝裡面女俠身穿的最外面一層薄紗似的外套,但因為裡面完全真空,這件衣服又經過瞭真無糧天眼的精確計算,與身體完全契合。

  衣服的料子很薄,但卻不輕飄,類似冰絲一樣,長裙墜地,沒有任何露出來的地方,但是胸前兩個奶頭的凸起卻平添瞭幾分淫溺,袁令芳的胸部不小,而且很堅挺,隻不過從前穿著類似班雨一樣的運動抹胸,加上上身與大腿一樣修長所以顯得小而已。

  胸部以下是A4的細腰,在這樣的身高上顯得尤為突出,因為像皮衣一樣貼身,行走的時候連肚臍的輪廓都能看得到,再下面就是突然寬起來的胯骨,連同胸部讓她的腰感覺隨時都會斷掉,甚至有種一隻手都能握住的錯覺。

  長裙貼身,露出兩條大長腿的形狀,裙子在大腿中微微凹陷,看得出來,腿間沒有任何的縫隙,尤其是腹部下方,突出的恥骨在裙子上顯示出瞭完美的樣子,要是一陣風迎面吹過,甚至可以看到陰毛的分佈以及陰唇中間最引人入勝的縫隙。

  她的身後是水蛇腰一樣的背部,翹挺的大屁股,其形狀完全印瞭出來,中間一條隱晦的細線凹陷在腿間,將兩片大屁股清楚分割開來。

  她長發披散在背上,一直垂到屁股的上方,臉上隻有淡淡的脂粉,沒有濃妝艷抹,沒有任何的首飾,加上漂亮卻又略顯成熟的面容,臉頰上映射出淡淡的粉紅。

  “真是完美啊!”真無糧第一次找到一個可以比李若彤版小龍女更讓他想要畫下來的完美的身體,她有處女獨有的氣質和熟女才有的風韻,魔鬼般的身材,可惜不會畫畫,真無糧暗自嘆息,不過也沒關系,以後可以天天放在身邊看。

  正是這個女人讓真無糧面對媚春樓那個夜晚的眾多景色淡然處之。

  真無糧毫無掩飾,貪婪的看著袁令芳的身姿如同藝術品一樣,這一次沒有瞭先入為主的印象,袁令芳清晰的感覺到真無糧的癡迷,也更加相信瞭真無糧的話和自己這些年的意淫。

  袁令芳的身體微不可察的輕微顫抖著,她感覺是為瞭華山才犧牲這麼大的,這種扭曲的心裡再遇上真無糧吃人的目光,讓她體內湧起一股熟悉的激素,感受到下身已經有些微微的濕潤瞭,乳頭開始翹起,衣服的摩擦帶來一股股的電流,流遍全身,她並沒有去看真無糧的下身,因為她一直以來的習慣都是在這種感覺來臨的時候,一邊幻想自己為瞭華山的付出,一邊自慰達到高潮,於是她的兩條緊實又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開始相互輕微的摩擦,隻不過因為沒有寬敞的衣服遮掩,如今清晰的顯露在真無糧的眼前。

  袁令芳驚訝的發現,隻是這樣單純被真無糧觀看,體內的快感就已經開始逐步的上升瞭,她強自束縛自己的雙手不要去摸胸部和胯下,而得不到緩解的欲望卻開始泛濫,成倍的聚集在敏感的地帶。

  真無糧閉上眼睛緩解瞭一下,然後看著袁令芳道:“師傅!我來給你看看病情。”

  “好……好!你來吧。”袁令芳說話都開始微微打顫。

  真無糧走過來,當著她的面,緩緩的把手放在她右側的肩膀上,柔若無骨的手感,以及冰涼的溫度,他的手緩慢的移動,眼睛隨著手的移動變化,像是在觀察隱蔽的事物。

  “師傅!我要先確定一下毒素今天運行的路線”他沒有看向袁令芳的眼睛,繼續道:“你的毒素分為兩種,一種隨著內功而運行,另一種是處於血液中,每天吃的藥物可以抑制血液中的毒素,但是即便壓制住瞭也沒用,因為內功中伴隨著的毒素會馬上影響肉體,催發出更多的毒素進入到血液裡,而原本你的內功是壓不住日益壯大的毒素的,正是因為那些內功中的毒素每天都會分出一部分流入血液,而後又被藥物壓制,這才勉強達到瞭一種動態的平衡,我說的對嗎?師傅?”

  袁令芳的神情振奮瞭起來,希望在手,她佩服的道:“你的醫術真是高明,一下子就看到瞭癥結所在,那你有幾分把握給我治好呢?”

  真無糧放在她肩旁上的手開始移動,道:“我要先觀察一下它在你血液裡面的流經路線,然後再觀察一下內功中的行走路線,師傅!”他鄭重的道:“我的手會隨著毒素而移動,要是我的手什麼時候放錯瞭地方,與毒素的位置不同,那就趕緊告訴我,這關系到治病的重要環節。”他把話說的很嚴重。

  袁令芳感到他的手已經來到鎖骨的位置,稍微的遲疑瞭一下,但還是道:“沒問題。”

  真無糧微微一笑,手臂下移,來到袁令芳翹挺的右邊奶子上,直接一把抓在瞭手心裡。

  “啊…..徒弟!”袁令芳渾身一顫,就想把他的手拿走。

  “為瞭華山!師傅。”真無糧仰頭看著袁令芳的眼睛。

  袁令芳抓著他的手開始用力,但最後一狠心,閉上瞭眼睛,把手收回道:“為瞭華山!師傅都聽你的!”

  真無糧得意的一笑,抓著正好手掌大小的奶子先是揉瞭幾下,感受瞭一下軟硬,接著三根手指捏住奶頭微微用力捏瞭起來,笑道:“師傅!你奶頭太軟瞭,毒素來到這裡後一下子就聚集瞭起來,好久都不願意的離開呢”說著拎著奶頭上下晃瞭晃,使得下面的乳肉也跟著動瞭起來。

  袁令芳開始用力的摩擦雙腿,緩解難熬的滋味兒。

  真無糧把左手也拿瞭出來,就這樣一手一隻,把玩著袁令芳的奶子,毒素之所以會在這裡聚集是因為特殊的感覺讓血液充斥在這裡,其實血液中的毒素並沒有固定的路線,他們遍佈全身,哪裡血液多一些就會聚集一些,袁令芳的內功可以感受到內功中的毒素方位,那是一直被壓制並遠離心脈大腦的位置,但是血液中毒素就沒那麼清晰的感覺瞭,所以無法反駁真無糧的大手。

  隨著真無糧玩弄,血液更加湧入瞭奶子,而真無糧的手也再次加大瞭力度,像是揉面團一樣,若非袁令芳練過功夫,早就站不穩被他推到瞭。

  沒一會兒,袁令芳的衣領就被揉開瞭,露出瞭誘人的乳溝,好在真無糧並沒有繼續扒開她的衣服,反而又把衣服整理瞭一下,袁令芳舒瞭口氣,她第一次這樣公然的被男人摸身體,還是直接摸奶子,實在是不知道萬一真無糧真的一沖動把她的衣服撕開,她會不會直接動手拒絕。

  真無糧的手環住她的水蛇腰,稍微一用力,居然兩隻手都能碰到一起,雖然有袁令芳吸氣配合的成分,但是也足以讓他驚嘆瞭。

  他這回又把手放在瞭袁令芳的屁股上,薄薄的衣料擋不住他的大手,感受著那完美的形狀,和微微繃緊的臀肉,他把手放在屁股下緣,用力一掰。

  “啊!”袁令芳驚叫一聲,為瞭站穩,緊閉的大腿分開,感受到真無糧在他屁股和大腿交界處的用力抓捏,她自然的微微向前拱起瞭腰胯。

  而還在她面前的真無糧終於看見難得的景色,腿間的裙子再次凹陷,恥骨上方的陰毛將裙子微微頂起,而下面的陰唇則被裙子的貼身顯露出瞭一條誘人的縫隙,尤其是那縫隙中還流出瞭一點水漬,將牙白色的裙子浸濕,開始變得有些透明。

  真無糧繼續一隻手摸著屁股,另一隻手放在前面,先在修長的大腿上摸瞭一會兒,隨後在潮濕的縫隙上拿手指自下而上輕輕一刮。

  “啊!不要!”袁令芳忍不住驚叫一聲,反射性的屁股撅起,把小穴往回縮,叫道:“不要!徒弟!那裡不行,不能碰!”她把右手放在私處瘋狂的搖頭,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她差點站不穩。

  真無糧抓著她的手道:“為瞭治病啊師傅!為瞭華山!”他並沒有一下子把她的手拉開,而是按著她的手輕輕的摩擦,就好像袁令芳自己在自慰一樣。

  袁令芳一個哆嗦,感到手裡面開始飛快的濕潤,不知道流出瞭多少水,她繼續搖頭道:“這裡不行,能換個地方治病嗎?”

  “不行。”真無糧非常霸道的拒絕道:“師傅你現在是病人,應該都聽我的,不要耽誤事,我們要盡快治病,然後去看看華山是不是出瞭事。”他感到袁令芳遲疑瞭一下,馬上把她的手借機搬開。

  代替用自己的左手一把按在瞭溫暖潮濕的地帶,袁令芳身子一震亂動,最終可能是覺得已經被摸瞭,就徹底放棄瞭,隻是扶著真無糧的肩旁,避免摔倒。

  真無糧伸出中指,一下一下的刮著她流水的縫隙,袁令芳隨著不停的擺動腰肢,沒一會兒,水流變大,整個胯間露出瞭巴掌大的水印,黑色的陰毛,陰唇的顏色都顯露出來。

  真無糧把中指伸出隔著衣服壓進她的肉洞裡面,手指感到一陣黏糊,他壓著手指將薄薄的衣服按進淫溺的肉穴。

  袁令芳再也控制不住,雙腿開始打擺,微微屈膝,小嘴張開“啊啊啊”的叫瞭起來,她的思維已經完全被真無糧帶動,所有的感覺都追隨著真無糧帶給她的快感,註意力集中在雙腿之間,其他部分都快感覺不到瞭。

  衣服上凸起的一個小疙瘩,真無糧大拇指在上面按住,弄的袁令芳倒抽瞭一口涼氣,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真無糧中指帶著衣服擠進緊湊的肉穴一個指節,加上大拇指的按壓,這個左手一陣晃動,越來越快,耳邊竟是袁令芳控制不住的淫叫,雖然隻是“啊啊啊”的交換,但是聲音的大小,節奏以及呼吸的急促卻讓真無糧感覺聽到瞭千言萬語。

  他再次拿出瞭看傢手段,在袁令芳高潮前的一刻,猛然間撤去瞭雙手,袁令芳失去平衡,“噗通”一下子跪在蒲團上,雙手打翻瞭茶杯,兩腿本能的想要並攏在一起摩擦。

  真無糧來到她身後,看著她撅起的大屁股“啪”的一巴掌打瞭下去。

  “嗷”的一下,袁令芳伸著脖子,大喊瞭一聲。

  真無糧掄起右手,對著她的兩瓣大屁股,輪番的“啪啪”打瞭起來,強烈的沖擊感覺讓袁令芳一時之間竟忘記瞭高潮,隻顧著扭動腰肢讓屁股盡量躲閃,卻隻是顯得更加欲拒還迎。

  一連幾十巴掌下去,真無糧站起身來,喘瞭口氣,感到手掌有點發麻。

  袁令芳雙臂和臉都壓在小桌子上,也跟著劇烈的喘息,這一陣子的感受是她從未有過的,其實說到底她一開始的身體敏感興奮是因為精神作用,在思想亢奮的同時帶動瞭欲望,所以被真無糧打瞭一會兒屁股後,酥麻中的疼痛讓她其實反而清醒瞭一點,所以不像是欲求不滿的張二嫂一樣繼續想要高潮。

  真無糧休息夠瞭,把袁令芳扶著平躺下來,道:“師傅!你的病情我已經基本瞭解瞭。”

  袁令芳神色莫名的看著,穩瞭穩氣息,小聲道:“還有內力的毒素方位呢?”

  真無糧笑道:“那個我已經知道瞭,不用繼續確認瞭。”

  “哦”袁令芳不知道是放心還是失望。

  真無糧繼續道:“今天就先這樣,我明天會過來告訴你怎麼治病,但是你從今天開始必須要一直穿著這件衣服,過幾天我會再帶給你幾件換洗的”

  “為什麼?”袁令芳拒絕道:“又不是治病,為啥要一直穿著這件衣服,讓人看見瞭……”

  真無糧打斷道:“丟人嗎?”袁令芳沒吭聲,畢竟之前真無糧已經方才已經開導過瞭,真無糧繼續道:“這也是為瞭治病,那些衣服太多瞭,對氣血的運行不好。”

  袁令芳委屈道:“那……那內衣呢?”

  真無糧看瞭她一會兒,道:“這樣吧,抹胸可以穿,內褲就算瞭,反正別人也看不出來,今後就別再別人面前打坐的方式瞭,要用跪坐的姿勢。”

  袁令芳點頭答應瞭,畢竟這裙子沒有那麼寬大,要是打坐的話,都得露出大腿,但是長度足夠,所以跪坐沒問題。

  真無糧繼續囑咐道:“你不是叫瞭那個掌櫃的過來嗎?待會兒你該怎麼發火就怎麼發火,不要露出破綻,要是有宵小之徒知道瞭你恢復有望,沒準就會動歪腦筋。”

  “這個我明白”袁令芳答應。

  真無糧再瀏覽瞭一遍她誘人的胴體後,微微一笑,開門走瞭,他是不得不囑咐幾句,因為現在的袁令芳不是正常的狀態,要是那個掌櫃的晚點過來還好,要是待會兒就過來,以現在袁令芳的狀態肯定出問題。

  袁令芳如今處於半催眠的狀態,原因在於是她自己給自己開發的一種狀態,真無糧隻是借助她原有的基礎,短時間內估計還得是隻有真無糧在的時候才能切換狀態,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讓她將這種狀態變成常態,催眠是很難做到的,但袁令芳的特殊起到瞭效果。

  華府前院。

  廚房裡,張二一傢子正在熱火朝天的幹活,其實這才是他們剛來華府時的狀態,張有福繼續默默的幹活,張二剛回來的時候發現真無糧不在,於是跑到他的屋子裡面翻騰,結果當然是沒有找到賣身契,張二嫂這回也沒阻止,畢竟她現在也是給真無糧當奴隸的狀態,要是情婦她肯定就阻攔張二瞭,於是她甚至主動幫忙,可惜!啥也沒找著,直到張有福回來後才知道真無糧在後院和袁令芳聊治病的事。

  張有福沒和他們說拜師的事兒,關於真無糧的事情隻要他自己不主動說,張有福是不會隨意透露的,事實上他現在心思並不在傢裡面,滿腦子都是那些袁令芳講述的門派大事,什麼五嶽聯盟,還有魔教,都是平時聽都沒聽過的,他感到一陣興奮,知道總有一天他也會成為其中的一員,說不定幾十年後也會成為傳說,少年心性讓他很難平靜下來。

  張二還在琢磨著真無糧把賣身契藏哪裡瞭呢,張二嫂卻更加鬧心,她早上剛剛從真無糧那裡拿瞭十兩銀子,還說什麼他真無糧不想幹可以隨時走,沒想到!這才沒一會兒,居然身份反轉瞭,她其實也在暗自慶幸前兩天真無糧玩她的時候,她沒反抗,不然的話今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瞭。

  擁有著和真無糧的小秘密,讓她覺得自己還有希望,但是如今畢竟近乎賣身,她還有什麼籌碼呢?如果一切都是真無糧想怎樣就怎樣,那還會把她當回事嗎?而且她也想到瞭張二想到的問題,那就是萬一真無糧因為騙錢被華府給收拾瞭,那她該怎麼辦?

  三人正在各懷心事的幹活,真無糧進來瞭,張有福很淡定,繼續洗菜,張二嫂還沒想明白,加上早上一副女主人樣子的反差尷尬,也低著頭幹活,假裝沒看見。

  張二就不一樣瞭,他現在心裡沒底,看見真無糧連忙熱情招呼“呦!兄弟過來瞭?中午想吃點啥?我讓你嫂子給你弄!”

  哪知道真無糧壓根沒搭理他,直接走到張二嫂身後,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道:“中午打算給我做點啥啊?嫂子?”張二很尷尬,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起來,尤其是看見真無糧跑到張二嫂身邊,還動手動腳的,他還沒反應過來身份的轉變,以為真無糧怎麼著也得做個樣子吧?沒想到這麼直接!

  張二嫂看瞭張二一眼,畢竟和昨天不一樣,昨天雖然被脫光瞭但卻是在張二的身後,如今當著他的面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肩膀微微一顫,低著頭道:“兄弟想吃啥?嫂子給你做!對瞭!聽說你剛才去後院瞭?”

  真無糧淡淡道:“是啊!我把二哥的借據放在那邊瞭,也安全不是?”

  張二嫂沒說話,張二就鬧心瞭,心想:好你個真無糧!挺賊啊!居然把借據放在那裡,那自己還怎麼偷啊?

  真無糧這才看著張二道:“呦?二哥在啊!啥時候過來的?”

  張二的別扭就別提瞭,真無糧是在警告他,這裡已經是他的地盤瞭,張二隻是個打雜的,他隻能尷尬的笑瞭笑,想著低頭幹活,哪知道真無糧並不打算放過他。

  真無糧站在張二嫂的身後,右手一伸,來到瞭她的身前,摸著她的奶子,張二嫂小聲道:“別…”

  真無糧沒理她繼續摸奶子,對著張二道:“二哥啊!跟我講講你那二百兩銀子是怎麼輸的吧!”

  張二不敢不理他,放下手裡的活,一回頭正看見真無糧面對他說話,但是手卻放在他媳婦的前面,還不斷的活動著,雖然他隻能看見背影,但也猜得出來,這個傢夥的手正摸著奶子呢。

  張二的拳頭不自覺的就攥起來瞭,但看著真無糧有恃無恐的樣子還是忍住瞭,別過頭去道:“我是被人算計瞭。”

  “二哥!洗菜不著急,來!和我好好說道說道。”他招呼張二來到他旁邊,讓張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真無糧玩他的老婆。

  張二對著真無糧把事情的始末大概講瞭一遍,過程中不由自主的看著真無糧的動作,他平日裡去慣瞭媚春樓,一直不把張二嫂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個時候卻格外的上心,他與真無糧中間隻隔著一個張二嫂,這回都看見瞭,真無糧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尺遠的地方揉著他老婆的奶子,而他張二居然還得聽話的講故事,雖然之前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但他實在沒想到真無糧會這麼明目張膽,以為最多就是晚上把張二嫂叫過去睡覺而已。

  真無糧覺得不過癮,直接把手伸瞭進去,接著把張二嫂的奶子掏瞭出來,就這樣當著張二的面一下一下的往上面拋著,下落的時候“啪”的一聲又砸在他的手心裡,張二嫂不敢看張二,輕輕的推著真無糧小聲道:“兄弟!別這樣!”

  真無糧繼續玩著奶子,對著張二道:“真是辛苦二哥瞭啊!把嫂子的奶子玩的這麼大!還別說,摸著是真舒服啊,對瞭,你方才說凌晨的時候輸光過一次,然後找吳三借的錢,是你主動借的還是他主動借給你的?”

  張二眼看真無糧邊摸奶子邊問話,深吸一口氣,忍下憋屈,道:“我也記不太清瞭,那個時候我狀態不好,好像是有人和我說瞭一句可以找人借,然後就看見吳三在一邊,我就主動去借瞭。”他剛說著,一看真無糧已經再次把手伸進張二嫂的衣服裡瞭,不過這次不是玩奶子,畢竟已經掏出來瞭。

  真無糧居然直接把手一直往下伸,連胳膊肘都伸進衣服裡瞭,而手的位置估計已經到瞭胯下,果然!他往下一看,張二嫂的裙子鼓出瞭一塊,隻見真無糧的手在裡面不斷的動彈,很明顯正在摸張二嫂的肉穴。

  張二嫂放下手裡的活,拿手握著真無糧的手臂,輕輕的推著,下面彎下腰好像要盡量躲避真無糧的手指一樣,嘴裡哀求道:“別這樣,兄弟!等晚上行嗎?晚上嫂子肯定給你!”張二嫂當著張二的面還在矜持著,想著這樣萬一將來真無糧跑瞭,她對張二也有交代不是,不得不說她確實謹慎,甚至謹慎的都過頭瞭。

  真無糧從來都不理她的自說自話,反正張二嫂也不敢真的用力,不過是裝裝樣子,他的手指已經摸到水瞭,“這個騷貨!嘴裡拒絕著,其實裙子裡面卻在主動的拿腿夾著自己的手指”他摸著張二嫂充血濕滑的陰唇,對著張二道:“嫂子的騷逼居然還挺緊啊,二哥這些年是不是不怎麼操嫂子啊?不會專門給兄弟我留著呢吧?”

  “啊……”張二嫂配合的叫瞭一聲,假裝求饒道:“兄弟你輕點,嫂子有點受不瞭,啊……啊~”

  張二不能離開,隻能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他眼看著張二嫂不斷的晃動屁股不知道是主動的套弄還是在躲避,不過,既然真無糧的手都已經伸到褲子裡去瞭還能躲到哪去?好在張有福在裡屋洗菜看不見,不然要是當著張有福的面,他的臉可就更沒處擱瞭。

  沒一會兒,張二就已經聽到水聲瞭,隻見真無糧的動作幅度加大,摳的張二嫂不斷挺身,屁股一下一下的抽搐著,看起來已經不是一開始那樣想把真無糧的手推出去瞭,更像是拉著他的手主動套弄。

  真無糧玩夠瞭,直接把手拿瞭回來,隻見滿手都是淫水,在張二嫂看似羞愧實則欲求不滿的眼神中把手放到瞭她的嘴邊,張二嫂被他滿是自己淫水的手摸著嘴唇實在是感到羞恥,尤其是聽到張二一邊的喘息聲,她沒看也知道張二會是什麼狀態,但她還是拗不過真無糧,慢慢的張開瞭小嘴,在真無糧的逼視下裹瞭起來。

  真無糧把手指放進張二嫂的小嘴裡,讓她吃掉自己的淫水,又開始玩弄她的小舌頭,摸著挺好玩的,張二嫂的舌頭是真的不斷躲閃,不過隻會讓他感到好玩,像是抓泥鰍一樣。

  他繼續看著張二道:“那你早上是主動向吳三借那二百兩銀子的嗎?”

  張二的目光都被張二嫂的小嘴吸引,暗道:“自己以前可是從來沒這麼玩過。”接著聽到真無糧的話,他沒想到真無糧居然在這個時候居然語氣非常淡定,要不是他親眼所見的話,隻聽聲音絕不會想到,這個傢夥正把剛玩過他媳婦肉穴的手放在他媳婦的小嘴裡玩弄著。

  他想瞭想道:“這次確實是我主動的,畢竟!賭場裡面也沒幾個人能掏出這些銀子的,而且之前那次他連借條都沒寫就把銀子借我瞭。”

  真無糧用手把張二嫂的小舌頭給拽瞭出來,張二嫂隻好配合他把舌頭伸出來,真無糧就這樣在空中不斷的挑弄著她的舌頭,像是一個好玩的玩具一樣,但是眼睛卻看著張二淡淡道:“那他借你銀子的時候有沒有猶豫過?或者要你用什麼東西抵押之類的?”

  張二搖頭道:“沒有!他很痛快就借給我瞭,我當時覺得自己一定贏,所以以為他也是這麼想的吧。”

  “明白瞭!”真無糧道:“作為賭場的管理,沒理由這麼大筆的銀子會輕易的借出去,就算是賭場一年到頭也碰不到幾次這樣加一起價值八百兩的賭局,肯定是有問題瞭。”

  他不在玩弄張二嫂的舌頭,把手放在她露著的奶子上,將淫水和張二嫂的口水用對方的奶子擦瞭擦手,隨後轉身就出去瞭。

  張二嫂看見他走瞭,又看見張二緊緊盯著自己,趕緊把奶子塞瞭回去,整理瞭一下衣服,匆匆的跑到一邊做飯去瞭,她不想這個時候面對張二,而張二緊緊盯著她的背影,臉色也是不斷的變化,又一會兒看看門外,最後一拳頭砸在瞭案板上,發泄瞭一下情緒,想到真無糧的話,他也開始琢磨上瞭,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瞭,他要報仇。

  後院的二樓。

  大廳裡面,袁令芳正在走來走去,她走的很急躁,嘴裡不停的嘀嘀咕咕,手裡面也在不斷的比劃,好像在和什麼人爭執一樣,但是屋子裡面隻有她自己,隻見她一會兒往臥室走去,一邊走著還滿臉氣憤,雙手把單薄的衣服撕開,露出一對晃動的奶子,但是手剛碰到門,馬上又停瞭下來,緊接著使勁的搖瞭搖頭,又把衣服穿瞭回去,走回蒲團的位置,嘴裡好像在對誰說教似的。

  真無糧把天眼集中起來,頓時像整個人都進入瞭房間裡一樣,他如同一個鬼魂似的意識漂浮在袁令芳的身邊,觀察她的狀態。

  很快,他就弄明白瞭對方的狀態,袁令芳畢竟內功深厚,在真無糧離開後,很快就如夢初醒,緊接著就出現瞭方才的一幕,其實已經持續一會瞭。

  真無糧一下子把她保留瞭四十多年的身子都給摸遍瞭,結果直接把袁令芳最原始的羞恥心給勾瞭出來,隨後她便開始不停的說服自己,真無糧對她的意義關系到她這二十年苦等堅持的結果,所以她潛意識裡希望真無糧說的都是真的,這樣就有希望離開華府瞭,她不敢冷靜的分析,畢竟真無糧最後還打瞭她的屁股。

  袁令芳終究是催眠自己太久瞭,虛假的人格很快的占據瞭上風,她開始不停的給真無糧的行為找理由,把畢生的關於治病的知識都翻瞭出來,盡量印證真無糧的做法沒錯,要是發現有問題就趕緊忽略掉,就好像瀕死的人,即便是一個江湖術士跑過來說,能給其續命,十有八九還是會相信的,然後給自己找一大堆的理由,就像網絡上面很多人從歷史事件裡面忽略掉一些其他的事實,隻把對他有用的那部分拿出來,然後叫囂著什麼預言之類的,人催眠起自己來還是非常容易的。

  在袁令芳的腦海中,有一個圓,但是中間被切瞭一刀,分為兩半的半圓,都代表著某一種立場,這兩種立場,相互監督,左邊開始觀察右邊,右邊也去瞭解左邊,於是袁令芳就可以理智的對自身的狀況有瞭一個客觀的判斷,但是現在的袁令芳卻把所有關於真無糧不好的信息,尤其是可能治不好病的信息都放進左邊,右邊則是說服自己認為真無糧沒錯的分析,她走來走去就是糾結在兩個半圓中,最後右邊站瞭上風,於是右邊開始鎮壓左邊的念頭,漸漸的,左邊的半圓開始隱藏在潛意識的最深處,與袁令芳催眠自己,一切都是為瞭華山的想法擠在瞭一塊。

  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右邊的半圓再次變成圓形,然後又繼續從中間分開,但這一次,兩邊都是在討論關於真無糧是個天才,是救星,一定可以治好她的想法,慢慢的,這種想法變成瞭一種本能。

  不知道過瞭多久,袁令芳再次恢復瞭冷靜,就像是從來沒見過真無糧的時候那樣,但是她的衣服卻沒有換,隻是去到臥室裡面將抹胸穿上瞭,雖然遮住瞭胸前的兩點,但是完美體現她身材的衣服還是說明瞭很多問題,而袁令芳卻開始視而不見,在這一刻!她再次恢復瞭所謂的正常,隻是對真無糧的信任卻已經變得理所當然。

  這時候袁令芳忽然神情一動,門外敲門聲響起,袁令芳冷哼道:“進來。”

  藥鋪掌櫃的推門而入,一進來就看見瞭袁令芳正穿著近乎情趣的衣服跪坐在蒲團上,“這人是誰?”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緊接著就被對方的曲線吸引瞭,他雖然也有不少的閱歷,但是袁令芳的打扮還是讓他有點消化不瞭。

  袁令芳此時已經覺得穿著這身衣服沒什麼問題瞭,隻是覺得讓這個傢夥看見瞭她的軀體輪廓有點便宜對方瞭,“不過都是為瞭華山嘛”她心裡念叨瞭一句後便神色坦然瞭起來。

  掌櫃的在確認就是她本人後,不敢多看,把這幅畫面暫時保存起來,低下頭走進來,剛想說話就被袁令芳打斷。

  她雖然跪坐著,但是卻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冷冷的看著低頭彎腰的掌櫃的道:“叫你過來隻是讓你去傳一句話,如果鄭來福不能馬上把銀子湊齊送過來,他和斧頭幫就都等著華山的清算吧。”

  掌櫃的伺候後院多年,第一次聽到這麼嚴厲甚至是決絕的話,他雖然猜到鄭來福那邊肯定有內情,但是多年對後院的敬畏還是讓他瞬間冷汗流瞭下來。

  袁令芳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這回你自己去跑一趟,務必把話原封不動的給我傳過去,滾吧!”她絕不容許有人敢看輕自己,因為看輕自己就是看輕華山!

  “是是是!”掌櫃的不敢多說,逃離似的轉身離去,直到下瞭樓,才回頭看瞭一眼二樓,擦瞭擦額頭的冷汗,他感到風雨欲來,偏偏他又什麼都不知道,想起袁令芳的話,他趕緊往回走,就算袁令芳不說,這回他也要親自去一趟,見到鄭來福才能察言觀色看出問題,為瞭小命著想,他回去的速度比來時快瞭將近一倍。

  真無糧離開華府,在旁邊不遠的一處隱蔽地方,開始打坐,他的天眼開始將全部的註意力放在那個掌櫃的身上,從他感到華府外有幾個人在盯著華府人員的進出開始,就覺得不對勁,斧頭幫肯定有問題,這時候他還並不知道鄭來福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與嵩山的人還沒有溝通好,所以就像張二嫂一樣,為瞭以防萬一,做瞭很多看似多此一舉的動作。

  真無糧的天眼一路跟著掌櫃的來到鄭來福的客廳,隨後因為鄭來福也拿不準,於是派人去斧頭幫找鄭經商議,真無糧的的天眼隨著那個送信的小趙越走越遠,已經超出瞭天眼的極限,無奈之下,真無糧隻好繼續刪減,將天眼變成一粒種子一樣全部集中在小趙的耳朵上,這個時候,他已經看不見任何的畫面,隻能像是竊聽器一樣聽到小趙能夠聽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