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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傢庭突變

  張二嫂這個時候回來瞭,看見正在喝藥的真無糧一愣,隨後看著張有福罵道:“還在這愣著幹啥?趕緊去把菜搬進來,還要老娘我親自動手嗎?”

  “好嘞!”張有福麻利的答應一聲,小跑著過去瞭。

  張二嫂楞瞭一下,“啥時候這個小子幹活這麼積極瞭?”她回頭看向真無糧道:“呦~你有病啊?”

  真無糧搖頭笑道:“嫂子你還真是嘴欠啊,我這不是補一補身子嘛!等我補好瞭,咱們到時候繼續啊!”說著看向張二嫂的胯下。

  “咳咳”張二嫂有點害怕真無糧真的再玩弄她,轉移話題道:“那個啥,我去把盤子放回去。”

  鄭大回傢的一路上,都還在沒緩過來,心中暗罵:“你個騷婊子,等有機會的,我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回到傢裡,他“咣當”一聲把門推開,看見續弦的夫人錢春竹正在擦桌子,他二話不說,走過去,一把按住對方,掀起裙子又拉下褲子,也不管對方有沒有水,就直接把發硬的雞巴插瞭進去。

  錢春蘭“哎呦”一聲,差點喊救命,回頭一看是他,猜出他肯定是受刺激瞭,也先不多問,趕緊張開大腿,方便他的進入,也省得自己疼,同時手放在下面揉搓陰蒂,希望趕緊出點水。

  “啪啪啪”鄭大一邊操逼一邊叫罵“操你娘的騷婊子!敢耍我,我操死你。”他把錢春竹當成張二嫂,毫不憐惜,下身猛烈的撞擊。

  還沒幾十下,錢春蘭就挺不住瞭,大叫著“停下,快停下,我不行瞭。”接著雙腿一陣打顫,似乎高潮瞭似的,一夾雙腿挺起瞭上半身,抖動瞭幾下,開始趴在桌子上喘氣。

  “廢物!”鄭大大罵道,他抱起錢春竹就要繼續操,裡屋,聽見聲音的錢夫人趕緊出來,制止道:“姑爺啊,春竹不行瞭,讓她緩緩吧。”

  鄭大哼瞭一聲,站起來,對著錢夫人道:“你把褲子脫瞭,給我趴著。”

  “好好,我脫。”錢夫人熟練的脫下褲子,趴在女兒旁邊,還順便把手伸進錢春竹的肉洞裡,弄瞭點水抹在自己的肉穴上。

  鄭大挺著雞巴,“呲溜”一下子懟瞭進去,全根沒入!

  錢夫人“啊”的叫瞭一聲道:“好姑爺!你輕點,娘受不瞭啊!”

  “廢物!”鄭大罵道:“老騷貨,給我夾緊點,要是我今天射不出來,我就操你倆的屁眼。”說完抱著錢夫人的屁股“啪啪啪”的操瞭起來。

  “啊!好爽!”錢夫人叫道:“姑爺!你的雞巴真是厲害!娘快被操死瞭。”

  鄭大叫道:“是你這個老騷貨太不禁操瞭,真不知道你這麼不禁操的騷逼,怎麼能生好幾個孩子的,我操,還他媽挺緊,我操死你這個老騷逼。”

  “啊……啊啊啊!要來瞭,要來瞭!”錢夫人大聲淫叫。

  這時候緩過來的錢春竹趕緊來到鄭大的後面,幫忙推著他的腰,手放在下面握著鄭大的卵蛋幫忙刺激。

  “握草!好爽!我要射瞭。”鄭大大叫道。

  “娘也要不行瞭!啊……啊,來瞭!”錢夫人大叫一聲與鄭大一起大喊瞭起來。

  鄭大抱著錢夫人的屁股射完瞭,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喘氣,對著正給錢夫人清理的錢春竹道:“你們娘倆真是廢物,兩個一塊都不夠我操的。”

  錢春竹委屈道:“是你太厲害瞭,這麼大的雞吧,誰能受得瞭啊!”

  “哈哈哈哈”鄭大得意的大笑道:“那是!妓院的騷娘們也受不瞭我的大雞巴,不過你們也是真沒用,嘿嘿”

  鄭大忽然眉頭一皺道:“我記得你倆不是和我說過還有姐姐在華容縣嗎?”

  錢春竹道:“是啊,我姐姐可比我倆強多瞭,她那逼禁操著呢。”

  鄭大點瞭點頭道:“你這就給你姐姐寫信吧,讓她帶著那個小子一塊過來,趕車的老王這回是真的生病瞭,正好讓那個小子去送菜。”說完回到自己的屋裡,躺下休息。

  外屋,錢夫人和女兒相視一笑,錢夫人笑道:“看來咱們的計劃可以實行瞭,待會兒就給你姐姐寫信吧,我還從沒見過我那外孫子呢。”接著在錢春竹的腿間摸瞭一把道:“你也真是機靈,每回還等著他操一百來下再假裝不行呢,這回可倒好,幾十下就不行瞭。”

  錢春竹得意道:“我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今天有門,不過娘!你這演技也不錯啊,又能假裝自己不禁操,還能假裝和他一塊射,配合的真是妙啊,還假裝摸瞭我的水,我那哪有多少水啊?是不是你進來之前就往裡面放水瞭?”

  “那倒沒有”錢夫人搖頭道:“這個傢夥床上就那點能耐,哪次不是咱倆假裝高潮啊?娘這身子已經好久沒舒服過瞭,方才自己在裡面隨便摸瞭摸就出水瞭。”

  錢春竹穿好褲子道:“我先給大姐寫信吧,好不容易讓他松口,別待會兒後悔瞭。”

  惠風居,是寡婦街附近最大的酒樓,因為處於兩縣的交通要道,所以生意還算不錯,寡婦街的生意大多是快餐形勢,客人去瞭玩一會兒就走,很少有留宿的,也基本不管飯菜,所以很多人都來這吃飯。

  趙勾也在這裡,不過不是吃飯,而是踩點,昨天他就是在這裡看到劉三吃飯的,後來發現他是一頭肥羊,他經常在這裡蹲點,看中哪個像是肥羊,待會兒準備琢磨著怎麼讓對方生氣,然後再花大價錢砸他們娘倆,還別說,這個辦法讓錢春梅這幾年接客的數量隻有其他人的幾十分之一,也難怪她信心滿滿的說自己的逼還是緊的。

  但今天不一樣,他主要是過來看熱鬧的,因為二樓來瞭一桌貴客,原本是兩桌,後來發現是熟人,於是並瞭桌子。

  在風景最好的一處,擺著一個大圓桌,足夠十五人吃飯,但是現在卻隻有兩個人,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都穿著華麗,每個身後都有幾個丫鬟仆人伺候著,架子很足,一個大概三十來歲,另一個年輕一點,大概剛過二十。

  隻見年輕的女人擦瞭擦嘴道:“華姐!你這是回傢嗎?我聽說伯父最近身體不大好啊,不過伯母倒是氣色不錯,你回傢後可一定要告訴伯父,註意身體啊,夜裡不要太操勞,畢竟年紀都那麼大啦!”她叫蕭薔,是華陰縣縣令的女兒,原本嫁給瞭一個商人,前幾天被她父親安排去瞭一趟斧頭幫,這是剛準備回傢,不過她雖然叫著對面的姐姐,這話可是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

  年長的女子頓時臉色不好看瞭,哼道:“你爹和你弟弟最近身子都挺好的?我聽說媚春樓冒出來幾個高手,那晚上你弟弟也在,沒受啥刺激吧,回去向他問好,就說我這個做姨娘的關心著他呢。”她叫張乃華,是斧頭幫幫主的女兒,嫁給瞭華容縣的縣令,兩個縣令一般平輩論交,所以這邊她比對方長瞭一輩,但是私下裡華陰縣的縣令又和她父親張泰為平輩論交,畢竟對方是當官的,又沒有關系,所以這邊論的話,她就是蕭薔的姐姐。

  蕭薔方才喊她姐姐,是不願意承認她輩分大,剛從斧頭幫回來,肯定是知道她母親被鄭經玩的事,所以借機損她,她早就知道張泰為不行瞭,但直到前幾個月她去瞭一趟華陰府,計劃失敗後才知道傢裡已經出瞭這麼大的事,而且她也必須想辦法瞭,否則將自身難保。

  蕭薔肯定是受瞭她父親的指示去勾搭鄭經瞭,希望借這個機會,重新壓過華容縣,所以她們倆是競爭對手,而看蕭薔的樣子,估計是認為她的勝算更大。

  蕭薔也不太高興,她本就因為是女兒身不受重視,原本那個好色的弟弟吃虧瞭她還挺高興的,但那個小子居然生氣後開始準備對她動手動腳,她這幾年嫁給瞭一個商人,自己是縣令的女兒,所以平日裡作威作福,哪曾想剛回傢就遭罪,先是被弟弟騷擾,回頭又要主動伺候那個鄭經,好在這幾天鄭經對她很滿意,不然她父親不得怎麼收拾她呢。

  趙勾並不清楚內情,隔著不近隻聽瞭幾句,便打算離開,他知道今天這裡估計等不到肥羊瞭,而那兩個女人雖然都很漂亮風騷,但既然身份不凡又互相敵對,那他還是趕緊走的好,萬一待會兒殃及池魚怎麼是好。

  蕭薔這個時候叫道:“給我把這個菜重新做一份。”趙勾正往回走,蕭薔沖著他叫道:“跟你說話呢?往哪跑?”因為兩個女人都帶著下人,所以夥計都離得比較遠,趙勾穿的也不怎麼樣,沒想到被當成瞭夥計。

  趙勾無奈回頭道:“不好意思小姐,我不是這的夥計,還有事,先回傢瞭。”

  蕭薔一愣,緊接著發現張乃華正戲謔的看著自己,頓時臉上掛不住瞭,叫道:“不是夥計又怎麼樣?我叫你給我跑一趟腿,你敢不答應?”

  趙勾無奈,惹不起啊,也埋怨自己為啥要往邊上湊呢,當下無奈賠笑道:“您說的是,我這就給您弄去。”

  張二嫂三人剛吃完早飯,真無糧拉著張有福回屋裡打算進修一下棋藝,張二嫂閑著無聊,也過去湊熱鬧,不過這回兩個人都沒打算摸她,真無糧還在暗自消化藥力,張有福則在懷念和水娘在一起的滋味兒。

  張二嫂很不高興,她本想著這等這兩個人再來摸她的時候,嚴詞拒絕一番,重振聲威,告訴他們,不要因為她昨天不要臉瞭一回就看輕她,可現在眼看著兩人都不搭理她,反而感到被無視瞭,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真無糧忽然眉頭一皺,看著張有福道:“你爹回來瞭?”

  張有福一愣道:“回來就回來唄,他又輸錢瞭?”他琢磨著今天也沒玩母親,為啥真無糧會皺眉頭。

  真無糧看向張二嫂道:“嫂子,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我看二哥這次輸的估計不少。”

  張二嫂臉色也難看瞭起來,還沒等繼續問,大門“咣當”一聲巨響,不用問,也知道是張二回來瞭,隻聽門的聲音就知道,他使瞭多大的力氣。

  張二嫂剛要出去看看,緊接著又是“咣當”一聲,房門也被撞開瞭,張二眼珠子都紅瞭,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呼呼直喘,卻不是氣的,他有點目無焦距,像是沒頭蒼蠅似的,進來也沒看三人。就開始叮叮當當的翻箱倒櫃起來。

  “你這是怎麼瞭?找啥?”張二嫂也被張二的狀態嚇到瞭。

  “銀子呢?”張二回頭,沖著張二嫂大吼道:“咱們傢的銀子呢?都哪去瞭?”說著掀開被子,又抓起一個盒子,打開後看見是空的,氣的一把給砸到地上,摔得粉碎,“我他媽問你銀子呢?都放哪裡瞭?”他紅著眼睛,脖子上青筋都蹦出來瞭。

  張二嫂躲到門口,雙手護住胸口,這也就是白天,要是晚上的話她會以為這是張二變成厲鬼瞭呢,狀態太嚇人瞭。她仗著膽子道:“咱們傢哪還有銀子瞭?,昨天不都讓你拿走瞭嗎?”

  “我怎麼不記得瞭?”張二搖頭晃腦的大叫道:“不可能!一定還有,對瞭!”他忽然跑過來抓住張二嫂,搖著她肩膀道:“買菜的銀子呢?那個銀子總還有吧?要不……你有沒有私房錢,有的話趕緊拿出來,快點。”他急迫的叫道。

  “你瘋瞭吧!”張二嫂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張二叫道:“你到底要幹什麼?買菜的銀子咱們能動嗎?鄭來福能放過咱們?而且那也沒幾兩銀子啊!我又哪來的私房錢?這些年,錢不都是你拿著嗎?”

  張二恍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完瞭,沒銀子瞭,完瞭,沒銀子瞭。”

  張二嫂感到事情不對勁瞭,她先給張二灌瞭一口茶水,讓他穩當穩當,然後小心的問道:“到底咋回事?你先說明白啊?”

  張二斷斷續續的說瞭一下他的遭遇,其實事情很簡單,他昨天突然運氣爆棚,一下午就沒怎麼輸過,於是賭註也是越來越大,一直到晚上,雖然偶爾也輸錢,但是總能贏回來,有一次終於把錢都輸光瞭,他就向吳三借瞭點,隨後又開始贏錢,他一夜沒睡,都處於精神亢奮的狀態,整個人已經神情恍惚瞭,沉浸在賭博的快感中,他要是照照鏡子就會發現自己一個晚上就變得都快沒人樣瞭,直到凌晨,他其實已經筋疲力盡瞭,隻是靠著興奮勉強支持著。

  後來他手裡銀子多瞭,最後一把的時候,對面的人開始耍賴瞭,當他把所有的二百兩銀子都壓下去的時候,人傢不幹瞭,那人直接拿出四百兩銀子出來,揚言道,這是最後一把,張二要是放棄就拿著二百兩走人,要是想跟,就得拿出四百兩來,這其實在當時的賭局上已經有點耍賴瞭,但是張二已經沒有理智瞭,他隻是知道自己一定會贏的,所以毫無猶豫的跟吳三借瞭二百兩。

  結局當然是輸得精光,張二當時整個人都懵瞭,想著向吳三繼續借錢,但是吳三根本不搭理他的話茬瞭,拿著他之前壓根就沒認真看的借據,告訴他趕緊回來湊錢,如果今天拿不出來的話,回頭要麼把他送進大牢,要麼直接找人做瞭他,在吳三看來,張二肯定沒錢,所以等他回來要求寬限時間的時候,就可以讓巖峰出馬瞭。

  張二知道對方是說得出做得到的,加上精神崩潰,慌不擇路的回來想要弄點錢,結果當然是沒有。

  張二嫂氣的直哆嗦,用手指著張二說不出話來,她早知道會有今天,但無論如何沒想到會這麼快,她也猜想是不是對方下套,但一來沒證據,二來就算沒人下套,隻看張二的狀態也是早晚的事兒。

  這可咋整?人傢顯然沒興趣等太長的時間,張二嫂猶豫道:“要不?咱們去找鄭來福?就說提前預支點銀子,後面幾年咱們都不要工錢瞭,行不?”她不得不想辦法,這年頭,就算是張二坐牢或者被人殺瞭,她也不是就沒事瞭,回頭肯定是作為財產抵押給賭場。

  “沒用的。”張二搖頭嘆道:“回來時我先去的藥鋪,掌櫃的說根本不可能。”

  藥鋪掌櫃的直接接觸後院的人,平時他們的銀子也都是藥鋪給的,“藥鋪的人說瞭,後院不過是因為你做的菜他們還算吃得慣,他們完全可以等到賭場得到你後用更低的價格買回來,那樣一輩子都不用給你銀子瞭。”藥鋪是鄭來福的,人傢是斧頭幫未來幫主的父親,怎麼可能不會算賬,而且更不會有什麼憐憫之心,對張二也沒必要。

  張二喝瞭點水,心情恢復瞭一點,他突然“騰”的一下站起來,看著張二嫂和張有福道:“現在沒別的辦法瞭,我趁著機會現在就跑路,隻要他們找不到我應該就不會來華府為難你們”說著就要往外跑。

  張二嫂一把把他抓住,暗道:“你糊弄鬼呢?人傢找不到你,回頭就得進來給我抓走,你就是想跑瞭,而且居然害怕被抓,不肯帶著我一塊跑,果然!當初我反對嫁給你就是對的。”張有福也明白張二的打算,不過他沒動手,因為真無糧在。這種時候他是插不上手的。

  “你快放開我,遲則不及”張二想要掰開張二嫂的手。張二嫂忽然想到真無糧,趕緊看向他,張二順著她的眼睛也看瞭過來。

  真無糧靠在門口看著他們撕吧,見到都在看向自己,微微一笑,手裡拿著一塊銀子上下的拋著,道:“別急啊,二哥,我還欠你銀子呢。”

  張二眼前一亮,就要沖過來,暗想:拿著這些銀子跑路,至少短時間是不用擔心吃穿問題瞭,自己也是忙暈瞭,居然忘瞭自己還有錢呢。

  張二嫂再次給他抓住,看著真無糧叫道:“兄弟!事情你都知道瞭,你就救救我吧!”她雖然不願意,甚至不認為對方會幫忙,不過目前也隻有對方有這個能力瞭。

  “你說啥呢?”張二橫道:“這是他欠我的銀子,再說他有啥能耐救我?”他還沒反應過來,張二嫂是讓真無糧就她而不是張二。

  真無糧把玩著銀子淡淡道:“二哥好說瞭,小弟最近運氣不錯,找到一個方子可能對後院的病情有點用,所以先給瞭我兩百兩銀子零花。”

  “啥玩意?你說真的?”張二看瞭看真無糧又回頭看瞭看扯著自己的張二嫂,“銀子呢?”張二四下張望。

  “在他房間裡呢?”張二嫂回答。

  張二看著真無糧似乎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對著真無糧道:“你哪來的方子?”

  真無糧道:“這就不勞二哥費心瞭,反正,後院的人是肯花一萬兩銀子來買方子的。”

  “一萬兩~”張二喃喃自語道,在他看來真無糧這個賭徒就是在騙人,肯定打算拿著一萬兩銀子跑路,隻不過和他不一樣,他隻是得罪瞭賭場,真無糧確是得罪整個斧頭幫,他心中已經把真無糧當成瞭死人。

  張二急中生智,“噗通”一聲,就跪在真無糧面前,“兄弟!救哥哥一命,回頭哥哥肯定報答你,你也知道,我在這華府每個月都有銀子進賬,隻要你給我點時間,肯定能還給你。”張二嫂也眼巴巴的看著真無糧,雖然以她的瞭解,估計夠嗆。

  真無糧看著跪在眼前的張二,隻見他正拽著自己的褲子呢,他彎下腰,把手裡的銀子放進張二的手裡,道:“二哥!這銀子我可是還給你瞭,咱倆兩不相欠,我可沒理由幫你,你一年才哪點錢?等你好幾年才能回本,我可不傻!”說著就要扶起對方。

  張二哪肯起來,叫道:“別啊!兄弟!你看,你欠我銀子的時候,我可是從來沒催過你!還供你吃喝,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你也真是好意思?”真無糧嘲諷道:“這些日子你們兩口子是怎麼對待我的,自己沒點數嗎?還非要我說的更明白?”

  張二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他想瞭一下,起身來到張二嫂身旁,一把抓著她的肩膀對著她吼道:“都是你!你這個敗傢娘們!當初我讓你好好照顧我兄弟,你非得讓他幹活吃苦,都他媽因為你。”

  張二嫂也正火著呢,馬上反唇相譏,倆人越說越來勁,眼看就要打起來,真無糧幹咳瞭一聲道:“你們兩口子繼續,我先回去瞭。”

  “別啊!”張二一把將他攔住道:“你看這樣行不?兄弟!隻要你救救我,以後你要怎麼拿我出氣都行,回頭我給你磕頭賠罪,這個娘們也任你處置。”

  真無糧冷笑道:“你倆值兩百兩銀子?”說著看向張二嫂道:“嫂子要是賣進媚春樓倒是還能值個二三十兩,你嘛!你值個屁啊!”

  張二哪裡還要臉啊,連忙道:“是是是!兄弟說得對,我是一文不值,但是她值啊!這可是你說的啊。”

  他拽著張二嫂到真無糧面前道:“你也說瞭,這個娘們值幾十兩銀子,這麼的,我把她抵押給你,就當利息怎麼樣?回頭等我賺瞭錢肯定還給你。”

  “張二!你他媽王八蛋!”張二嫂破口大罵,但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動手,因為她自己也琢磨著,要是這樣跟瞭真無糧也不錯。

  真無糧笑道:“那倒是沒問題,不過啊二哥!嫂子要是送給我瞭,那這華府的活計可也就是我的瞭,你一個月可就沒有那五兩銀子瞭。”

  “這個……”張二不好辦瞭,沒瞭這個工作,他上哪賺錢去?張二嫂輕蔑的看瞭他一眼,暗道:“到瞭這個時候才發現吧?老娘還是有價值的,你張二不管怎麼樣,老娘都有人要,還能賺錢。”

  張二不知道想到瞭什麼,一咬牙道:“那這樣行不?隻要你給我銀子還債,以後我們倆的銀子都給你,隻要你能給我倆一口飯吃就行。”

  張二嫂就要反對,這對她而言還不如直接跟瞭真無糧呢。但這個時候真無糧已經答應瞭,笑道:“你要是這麼說,我倒是可以考慮,不過不光是銀子,你們倆也得聽我的。”說完看瞭看張二嫂。

  張二知道他的意思是,張二嫂以後都得給真無糧玩瞭,不過他現在已經不在乎瞭,急切的道:“都聽你的。”

  “那就立字據吧。”真無糧從旁邊拿出紙筆,讓張二自己寫,這不是借條,根本就是賣身契,除瞭不能過分虐待或者殺死他們以外,真無糧可以隨意處置他們夫妻。

  張二嫂在一旁急的直跺腳,暗道:“這下完瞭,一輩子都要毀瞭。”

  很快,賣身契寫完瞭,真無糧從屋子裡拿出包裹,張二看的雙眼放光,他一把拿起銀子道:“兄弟!謝謝你瞭!我這就去還賬,回來給你磕頭賠罪。”說完一溜煙兒的跑瞭。

  張二嫂一拳頭砸到床上,發泄不滿。

  真無糧哈哈笑道:“嫂子!你還有心情在這出氣呢?”

  張二嫂回頭憤恨的道:“我還能怎麼樣?這下隨你意瞭!你可以隨意玩我瞭!”

  真無糧笑道:“那可未必,你到底歸誰還不一定呢!”

  “啥意思?”張二嫂一愣,沒聽明白。

  真無糧道:“你就沒想過嗎?我讓他簽瞭賣身契,他居然一點都不討價還價,按理來說,他不至於到這個地步的,至少,也要掙紮一下才對。”張二嫂茫然的看著他,還是沒明白。

  真無糧解釋道:“你想一想,萬一!他要是拿著我的銀子跑瞭呢?”

  “啊?逃跑?”張二嫂驚叫道。

  “不錯!我可不是斧頭幫,甚至沒有賭場的影響力大,隻要他拿著銀子跑路,一旦抓不到他,我和賭場就得因為銀子的事兒,爭你這個女人的所有權瞭,要是跟瞭我算好的,最多我賠瞭點,要是跟瞭賭場……”

  “我操他媽的!”張二嫂想到那個後果,風一樣追瞭出去,她知道不一定找得到張二,所以她直接奔著賭場去瞭,要是張二去瞭賭場就萬事大吉,要是沒去,就趕緊讓賭場的人找他,他現在肯定跑不遠。

  至始至終,張有福都一言不發,因為他根本沒有資格質疑任何決定,真無糧是故意沒提他,而張二是壓根就把他忘瞭,因為張有福還沒有張二嫂值錢呢。

  “怎麼樣?看瞭一場好戲吧?”真無糧看著他笑道。

  張有福已經平靜瞭,他搖頭笑道:“要是沒有你我得變成啥樣啊?”他現在對真無糧的感激已經幾乎變成信仰瞭,因為張二和張二嫂的事都不是真無糧造成的,即便真無糧不出現,這些也還是會發生,而如果沒有這兩天跟著真無糧漲瞭見識,變瞭心態,估計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逃離這個所謂的傢瞭。

  這時候,大門又被打開瞭,不過不是進人,而是藥鋪的人完成瞭工作離開瞭,他們一向進水不犯河水,鄭來福也嚴格規定藥鋪的人盡量不許與張二他們接觸。

  真無糧看著藥鋪的人離去的方向對著張有福道:“咱們去後院看看吧,估計你未來的師傅應該心情不太好。”

  “我未來的師傅?”張有福一愣,原來真無糧竟打算讓那個袁令芳教他,隻不過人傢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