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身下美人嬌媚模樣,心裡琢磨“她這般敏感,倒很容易滿足呢!”緩緩松瞭她一雙腿子,把肉莖退到蛤口去感受那兩片肉唇的緊束,俯下身子掃舔那銅錢般大小的粉紅乳暈,含糊道:“可是極樂瞭嘛?蕊兒還沒出來啊……”
蘇如畫回過神來,吐出被銜的發白的手指“快瞭!快瞭,再來幾下想必‘蓮兒’就出來瞭”,陰內極深處酥麻猶在,極想尋那物搔刮,可是那可惡的傢夥盡貪戀她兩片肉唇,好半晌瞭都隻插至蛤口就抽瞭出去,弄瞭裡面癢極瞭,急的她她雙腿環住男兒腰腹,挺起恥丘去吞吐肉莖“嶽航,快…往裡邊一點…癢癢……”
她聲音本就甜美,此時顫巍巍的音調聽起來更是淫媚入骨,嶽航暗道銷魂,又挺腰深入幾記,隻是那奇短花莖服侍不到整個莖身,一時難以盡興,心裡甚覺苦惱,忽的瞧見那雙隨著抽插動作晃來晃去的白嫩腳丫,一把抄瞭過來,雙手分別握住兩隻腳踝,讓一對藕足掌心相對,兩個優美足弓合成個略扁孔洞嶽航從蜜壺中抽出肉莖,急急的塞到她雙足中間,微微調整她雙腳迫緊程度,劇烈抽添起來。隻覺她足心肉乎乎的極富彈性,兩層薄薄肉皮絕鮮奇嫩,肉莖翻飛間竟扯的皮肉略微錯離,幸好剛才在美人蜜穴裡塗的盡根濕濡,才不覺幹澀拿人,即便如此嶽航還是放緩瞭力道,生怕傷瞭這雙可愛之物。
蘇如畫腳心奇癢,腳丫掙紮半晌卻沒能脫出男兒鐵鉗般的雙手,隻得停瞭動作任他施為,“郎君好貪心呢,剛才還嚷著要尋蕊兒,這會兒又來玩人傢腳丫……”
嶽航聽瞭緩下動作來,壞壞一笑道:“乖如畫,這算什麼貪心,等我再玩個花樣,保管讓你一輩子記住貪心到底是啥含義!”雙掌順勢下壓,把她雙腿曲折平按,筍足放到花唇邊,足弓間的孔洞正對著紅糜肉縫。肉莖緊跟其後,穿過足心嫩肉直直刺入蜜壺深處。細短花莖加上嫩軟足弓正好容下整根巨龍,龜首經過足心時感受的是迫緊廝磨,探到陰內又變作滑軟濕糯,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交雜纏繞,侵襲的他情欲漸酣。
這姿勢即便是院子裡那些從小休習淫技的紅姑娘也很少有能擺的出來的,雙腿那般曲折肯定疼痛難耐,多半是沒有快感的。幸好蘇如畫從小習武,身子韌性極強,又動情已極,做出這般高難動作也不覺如何疼痛,隻是足上陰內俱都麻癢難當,咯咯的笑出聲來,“壞傢夥!果然貪心的很…竟兩個一起玩……”
嶽航哪聽到她說些什麼,隻是埋頭抽插,快意極速匯聚漸到盡頭,剛想把抽到足心的龜首埋入陰內,竟忍耐不住如潮快感,“噗”的一聲激射而出。他反應頗為劇烈,腰桿顫動間龜首不覺抬高幾分,奶漿般的濃精穿過足心盡皆射在她健美平坦的小腹之上。
蘇如畫小腹一燙,從迷亂中驚醒過來,低頭一瞧,隻見那碩大的肉菇已扭曲得不成樣子,正中的馬眼張到極致,排出汩汩濃精,忽地又收緊小口,好像要憋回那些精液,卻瞬間即被沖開缺口,如此反復多時,看的她目瞪口呆,心裡尋思:“看來男兒也是水做的呢…這麼一根管子竟然容得下這許多漿液…”
嶽航射的脫力,松瞭她雙足倒臥美人身側,疲憊的眨著眼皮逡巡美人完美曲線,一時沒瞭言語。蘇如畫難得見他乖巧,到覺得他就像個小小寵物,可愛極瞭,溫柔的擦去他額上的汗水憐惜道:“出瞭那麼多精,累壞你瞭吧……傻瓜…也不知愛惜身子……”
她伸手抓起小腹上粘膩的一團精白,搓起掌心仔細捻弄,卻覺得這些東西似水一般,卻又比水柔滑,裡面好像有些顆粒狀的東西摻雜其中,心想“這就是他的精嘛?很好玩呢……”張開十指抓住自己雪乳,把那些粘物通通擦在其上,雙手上下撫弄均勻,一會兒功夫,乳兒已變成個晶瑩水亮的鼓脹球體。她起身騎在嶽航身上,媚眼挑視男兒面頰,拖著乳兒上下抖動,幾粒精液急劇滑下,拉出幾條淫靡絲線,盡皆滴在男兒胸膛。
“妖精……這就是個妖精!”嶽航心角急急抽搐幾下,瞬間就被這淫媚動作點燃,那本已疲軟的玉莖再次勃挺而起,莖身上模糊的粘著些花蜜、精液、元紅的混合液體…瞧來倍顯猙獰。蘇如畫在龍身上輕輕一彈“又起來瞭吧!嘻嘻,人傢”蓮兒“還沒出來鬧你呢,你可不能就這麼當瞭逃兵……”
“誰當逃兵瞭!你若還有力氣就再來嘍,看到時誰去求饒…”嶽航極好面子,怎會示弱,扶著莖身去尋蜜壺,卻被蘇如畫一把奪瞭過來“郎君好好休息,還是讓如畫好好服侍你吧!”
玉手環繞拉下包皮,胯部輕抬,把蛤口對正龜首,微一沉腰,已把半根肉莖吞入膣中,脹麻感覺再次洋溢身心,不覺的張開小口呻吟出聲。她旋瞭旋瑤臀,讓龜首在深處研磨一圈,終於解瞭裡面的刺癢,羞羞想道:“這感覺真好呢,哪癢就去搔哪!……”
她得瞭好處,不禁頻頻吞吐肉莖,把它送到急需撫慰的部位解饞。舒爽感覺點滴積累,陰內出蜜漸多,吞吐間“咕唧咕唧”的淫聲不斷,聽的她臉紅心跳,卻怎麼也不忍停瞭動作。
迷亂良久,卻覺麻癢盡去,隻餘一股激靈靈的酥意直透小腹,身子裡莫名的一陣躁動,仿佛什麼東西急需宣泄,她暮的挺直脊背,斷續呻吟道:“嶽航,嶽航,出來瞭……蓮兒……啊……”
嶽航不須動作,隻是枕起手臂默默享受。忽然,美人膣內密實的肉壁上竟然開瞭個偌大的口子,肉菇一下就陷入其中,隻覺裡面甚是緊湊幹澀,皮肉不時蠕動,拉扯的他陣陣刺痛。嶽航哎呦一聲慘叫,縮臀欲退,誰知剛剛挪動分毫,裡面竟探出個水蛇般的東西,一下就鉆到馬眼裡。
那蛇兒頭大身細,在馬眼深處不停蠕爬,正中的小嘴透出無限吸力,抽的他差點丟精,嶽航猛的咬緊牙關,渾身如觸電般戰栗不休,緊匝著美人柳腰顫聲道:“這……這是你的蕊兒嘛!”
“是啊!這個……這個……就是我的”蓮蕊“,妙吧?”見男兒反應激烈,蘇如畫竟清醒許多,專心致志駑駕“蓮兒”探他馬眼,隻是自己的蓮兒也特別敏感,初次觸碰異物禁不住的戰栗酥麻,激的她頭昏眼花,知道再也挺不瞭多久瞭,忙收攝心神,提氣運功,過得片刻,臉上再也見不到肉欲之色,隻餘一抹媚人淺笑,她雙手板起男兒下巴,使兩人四目相對,壓低喉嚨輕輕呼喚“嶽航……嶽航……嶽航……”
嶽航被她喚的骨頭都化瞭,精關一松泄出一縷精來,卻被那貪婪蓮蕊吞的點滴不剩。他不忍就此敗去,擎起柳腰把肉莖退出蛤外,誰知那蓮蕊竟跟著一起吐出陰外,死死賴在馬眼裡不肯出來,他不得喘息機會,酥意如巨浪般再難遏制,瞬間麻痹整個身子,弓著脊背泄起精來。
一波波漿液離體而去,嶽航疲憊欲死,直想就此睡去,忽見蘇如畫雙眸裡憑白的蕩起層層水痕,一圈圈的漣漪波紋由內及外,攪擾的他心緒凌亂,想要避開她的眼神,卻怎麼也別不過頭去,不覺的深深陷入那粉紅色的瞳窩裡,漸漸的,他雙目灰敗下去,再難找到一絲光彩……
蘇如畫一絲不落的吞下全部精液,身子也忍不住打瞭幾個擺子,臉上的笑意又加重幾分,對著男兒無神的雙眸悠悠一嘆“你是個好男兒呢,如畫也舍不得害你……但有些事情不想做也得做……”低頭啄瞭下男兒嘴唇,流下一行清淚………
過瞭一會兒,她抬起頭來,撫撫男兒頭發,臉上沒瞭悲戚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狂熱凌厲“你既然生受瞭人傢清白身子,自該拿些東西出來回報於我,我來你傢就是為瞭廣陵密卷,你若有就拿出來吧……”
聽瞭這般絕情言語,嶽航卻全無反應,雙目無神,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身子一動不動,仿佛成瞭個人偶。沉默良久,才啞著嗓子回話:“廣陵密卷?”
“是啊!廣陵密卷!快給我吧。”蘇如花音調仿佛哄孩子,調皮裡帶著幾分催促。
“我從沒見過廣陵密卷!”嶽航回答的幹脆利落,不帶絲毫感情,就像是在自言自語。
蘇如畫聽瞭皺起眉頭,微一沉吟“沒關系,那畫總有一天會到你手裡的,記得到時一定要第一時間把它拿來給我……知道瞭嘛?”
“知道。”
嶽傢,通往一處廳房的曲廊上,柳娥眉快步行走,神色頗為慌張。此時夜已深瞭,卻不見她提燈探路,轉折穿梭間身形直如鬼魅。過些時候,她停在一處廳前,曲指敲瞭敲門,“屬下娥眉,有要事稟報盟主,請盟主賜見……”
陰森的窗格輕輕振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更顯夜色深沉靜謐,慘白的星光映的屋內鬼影重重,仿佛萬千妖魔暗俯其中,等著無辜人類送上鮮美血肉。柳娥眉垂首靜立,良久也不見回音,無形的壓抑感揪的心臟突突抽動,她忽的嘆瞭口氣,顫著步子緩緩離去,這時,一低沉聲音自門內傳出“有什麼事你就在外面說吧……”
這聲音幹脆利落,沒得半點拖泥帶水,語調中自帶著一股狂霸氣勢,聽的柳娥眉身子一顫,猛的頓住腳步,躬身朝門一禮“下屬剛剛得到消息,盈月使於白城受人狙擊,恐怕一時不能趕來瞭,屬下怕耽誤教主大事才深夜來朝,打擾瞭盟主休息,還請盟主原諒!”
“喔?”那盟主頗為驚訝“這天下還有人能傷的瞭他嘛?有趣有趣,你可知出手狙擊的是什麼人?”
“屬下也是剛得到的消息,目前還不知是何人所為…”柳娥眉低垂眉眼,猶豫半晌才開口道:“不過屬下發現前幾日秦假仙曾再澤陽附近出現。”
“秦假仙嘛?那就沒錯瞭,他還是有這個實力的,不過他也未必討得好去,想來是用不出什麼手段瞭…哼哼……”
柳娥眉見盟主沒有怪罪她辦事不利,心神一松,略微調整氣息道:“朝花宗的小妖女今夜已經動手瞭,如今盈月使又到不瞭……屬下擔心會被她搶先奪去那畫兒…”
“哈哈哈哈……”那盟主放聲大笑“娥眉啊娥眉,你還不明白我的用意啊,怕她搶奪我還要她進門幹什麼,她若能得到手就更好瞭,我們直接從她手裡來搶可要容易的多瞭…就怕她得不到密卷,到時候就還要麻煩盈月使瞭”
“盟主心機百轉,屬下自然不能全部領會!隻是……”柳娥眉沉吟片刻,接著道:“隻是屬下不明白,盟主武功蓋世,何不親自進武庫搶奪,為何偏要等那剛入盟沒幾日的盈月使呢?”
“我親自動手嘛?”那盟主聲調忽然轉悲,好像瞬間蒼老幾分“我……我若忍心…何必等到今日……”說道最後竟長嘆口氣,說不出的落寞滄桑。
柳娥眉聽的心裡突突一跳,不想主宰自己噩夢的可怕人物也有如此人性化一面,一時也呆住瞭。沉默良久,直到盟主開口讓她離開,她才驚醒過來,匆匆消失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