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航隻覺大腿一涼,知道是美人姑姑小泄瞭一通,心裡暗道有戲,忙抱起她顫抖不休的嬌軀,放在玉床之上,隨後自己也上床,一下壓在她身上,“姑姑,航兒好想仔細瞧瞧那赤玉梭蛤張的到底什麼樣子,你可憐可憐航兒,讓我遂瞭這個心願。”說罷也不等她答應,一把把她的紗裙撩到雪腹之上。
月奴兒隻覺腰腹一涼,自己粉嫩臀股已經暴露在嶽航那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羞急之下嬌軀一陣扭動,怎奈高潮餘韻猶在哪裡有力氣閃躲,嗚嗚咽咽呻吟道:“不要,航兒,不…要,你不能這樣……我是你……你的姑姑啊。”
嶽航充耳不聞,隻見那玉蛤兩片肉唇正自蠕動,內裡潺潺的流出乳白的液汁,細密的茸毛皆被花露打濕,乖乖的趴伏在蜜桃兩邊,指尖般大小的蒂子一顫一顫的煞是可愛。
嶽航俯下身去,雙手架起姑姑兩條美腿,湊到那微腫的恥丘跟前,伸出舌頭輕輕點瞭那蒂子幾下,月奴兒就仿佛觸電般輕顫,嘴裡傳出一串膩人的呻吟。
嶽航舌尖輕繞已點開花唇,緩緩的鉆到紅艷的肉縫裡,酥軟感覺再次襲來,隻覺越到內裡就越難前進,膣腔內縮緊之力揪的舌頭打成個卷兒,竟微微感到疼痛。他不敢戀戰,隻得把舌兒抽出些,在腔壁的褶皺裡細細刮舔。
月奴兒美的心神皆化,瞧那小魔頭在自己陰部又吸又舔的,想必是愛煞那裡,不禁吃起醋來,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的一個翻身把嶽航壓在身下,湊上兩片紅唇在他臉上狠狠親瞭幾下,酸酸道:“它有那麼好嘛?你就這般喜歡它?”
嶽航嬉戲一笑,在她身下一撩。“它當然好瞭,據說隻有仙人才生受得呢,不想卻被我給遇瞭。姑姑你知道嘛,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珍寶,如若硬是不讓我把玩,那不是要熬死我瞭!”
“珍寶麼!”月奴兒心裡暖暖,“給你把玩卻也可以,隻是你以後可莫要膩煩姑姑,要是那樣的話我倒寧願把那什麼‘珍寶’永遠封藏起來,也免得將來後悔。”。
“姑姑永遠都是我的珍寶,航兒怎會膩煩!”
嶽航聽她應允,歡喜壞瞭,擁住她吻瞭吻,兩隻手靈活遊走,一會功夫兩個人已經一絲不掛瞭。嶽航坐起身來,捧住那羊脂般的嬌媚身軀,火熱的嘴直往那雙早挺的如尖筍般奶瓜上招呼。月奴兒餘韻猶在,身子特別敏感,隻稍微撩撥已不成樣子,臻首微仰,嗚咽呻吟“啊!……航兒……你快…些…快給…姑姑…姑姑…難受死瞭……”
嶽航聽得呼喚,暮的全身都燒瞭起來,把月奴兒放倒玉床之上,抓起兩隻胖乎乎軟嘟嘟的足踝架在肩膀上,雙膝分開白晃晃的兩條美腿,對正位置猛的一挺腰,玉莖已盡根沒入膣內。嶽航隻覺‘溫、熱、酥、麻’各種感覺紛至沓來,那極深處的媚肉一圈圈錯落有致的縮緊再舒張,‘梭’尖處竟然掐的肉菇變瞭形狀。忽覺一嫩美如魚兒的小小肉牙從內裡冒出頭來,一下就把尖尖的嘴兒探到馬眼裡吸吮起來。
那嫩物熱度非凡,直灼的肉菇疼痛中又無比快美。直到此時嶽航才知道這物為何叫做‘赤玉’,卻是如團火一般。即使他遊遍花叢也從未有過如此強烈刺激,一波波快感急劇凝於龜首,仿佛快要爆發瞭。他怎甘就此敗去,忙抽出陽物來退到蛤口略微休整,又急急刺去,這下卻是不敢在貪戀那火般的蕊心,稍到深處就退出來,隻是偶爾耐不住時煨上去圖個爽利。
嶽航瞬間抽添瞭幾百記,直弄的月奴兒淫性汲汲。月奴兒隻覺那可惡的東西總是淺嘗輒止,偶爾觸及蕊心卻不等與它纏綿就急急退去。她惱急瞭,幽怨呻吟道:“哦,啊……航兒,…你再深入些……用力些,姑姑…裡……裡面好癢啊!”
她這幾聲叫得淫媚入骨,直聽的嶽航心弦一陣急顫,那鴿蛋大的肉菇暮的又脹大幾分。嶽航急挺腰身狠插瞭幾下調笑道:“姑姑急的什麼,長夜漫漫,自然要與你好好玩耍。”
他漸漸的適應瞭那嫩蕊的驚人熱力,肉菇便頻頻探去,時而撞得它歪歪扭扭,時而磨的它仿佛要碎成漿脂。直美的月奴兒香魂欲化,腰臀一頂一頂的迎合嶽航抽插,臻首仰到極致,呻吟道:“哦……就是這樣,……哦…好美……飛起來瞭……”
嶽航尺寸遠超常人,耐力也好,幾乎下下采的到花心,這一陣癲狂已近一個時辰,若非月奴兒寶器在身又習練武藝,恐怕早就軟瞭骨頭不醒人世瞭。此番正是良才遇美玉,戰的不亦樂乎。
月奴兒隻覺陰內越來越酥麻,敏感的蕊心給那巨龜點弄的木瞭,仿佛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隨時隨地都可能化去,忽覺那巨物直挺挺的擠壓過來,蕊兒竟是無處可躲,一下就被擒個正著。月奴兒魂飛魄散,身子再也抑制不住酥麻侵蝕,急急的就是一陣痙攣…那花蕊暮的脹大幾分又急劇縮緊,小嘴顫抖開合間,花蜜猶如洪水般傾泄而出,盡皆淋在肉菇之上。
嶽航給那灼熱的洪流一煨,積聚良久的快意瞬間漲到頂峰,也顧不得身下人是否疼痛,直把月奴兒身軀壓的折過來,雙手緊緊抓定柳腰不讓她有半分躲閃,馬眼一張,一股股濃熱的陽精激射而出。
激情過後,嶽航輕撫著姑姑光滑的脊背,啜著那晶瑩小巧的耳垂,柔情蜜意層層泛起。懷裡的玉人神色溫柔,細膩的皮膚上佈瞭一層妖異瑰色,指尖輕輕劃過,現出道道驚心動魄的白痕。那雙細長的澗水雙眸正瞧著自己胸口的紅痣,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的嶽航一陣心疼,忙緊瞭緊她身子道:“姑姑,你可真是個害人精,剛才爽得我差點就死在你身上呢。”
月奴兒擰瞭擰眉毛,嘟起小嘴撒嬌,“哼,嫌我害人麼?看你以後再來碰我……”
嶽航連忙告饒道:“那不是要我生不如死?姑姑可不能這樣對待侄兒呢……”
“你死瞭才好,免得…免得再來作踐人傢”月奴兒輕錘嶽航胸膛,伸出鮮艷的舌兒輕掃那紅痣,仿佛那是什麼好吃的事物,忽的竟合起牙關叼住那珠玉般的紅痣,左旋右旋的亂搖起來。
嶽航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瞧她深情專註的樣子暗道:“姑姑喜歡什麼部位不好,偏偏去喜歡一顆痣子。”
月奴兒自己耍玩瞭會,卻覺得累瞭,張開檀口,用舌兒沿著胸膛直掃到嶽航頸側,最終停到耳邊,略帶喘息的輕吟,“好航兒,今兒個你也盡瞭性,就快出來吧,放在人傢裡面漲的荒呢!”說罷,那細軟舌兒卷住嶽航耳垂,細細的吸啜起來。
嶽航知她倦瞭,何況美人這般乖巧討好,自也不該拂逆,支起身子,緩緩抽出莖身。肉菇剛剛退到蛤口,一股股濃白之物已從鮮艷的肉縫裡溢出來,順著柔順的毛毛緩緩的流到她大腿內側,瞧來淫艷異常。如此不堪情景都被自己侄兒瞧去,早羞得月奴兒別過臉去,再也不敢瞧嶽航一眼。
瞧她嬌羞摸樣,嶽航忍不住調笑:“啊!怎麼才這麼少啊?我記得我明明出瞭好多的,都跑到那裡去瞭?……啊!姑姑,不會是你給私吞掉瞭吧!……不行不行,我可得找回來,那可都是血肉精華呢……”說罷竟調皮的分開兩片肉唇,把兩指探入陰內一通摳挖。
月奴兒本就羞極,見他這般擺弄自己,不禁恨死瞭他。隻是身子沒有力氣,根本抗拒不得,竟急的掉下淚珠來。嶽航忙抽出作惡的手,涎著臉安慰道:“姑姑別哭,隻是逗你玩呢。”月奴兒哪信他,輕哼一聲別過臉去。
嶽航縱橫風月,經驗豐富,心眼一轉已有瞭計較,順手摘下月奴兒尚掛在足踝的紗裙,分開她白嫩的雙腿。月奴兒以為他又要作惡,悲聲求饒道:“好航兒,姑姑身子承受不住瞭,你就可憐可憐姑姑吧,改日人傢再好好補償你可好。”
嶽航自不理她,拿著紗裙在她下身仔細擦拭淫跡,待得每處都清理幹凈,又折轉紗裙,為她拭幹身子。
月奴兒把他溫柔動作瞧在心裡,心裡隻覺仿佛被蜜糖包裹瞭,忙抓住那隻忙碌的手柔柔地說:“好航兒,剛才錯怪你瞭,隻是怎好讓你個大男人幫我作這些事情。”
見溫柔手段見效,嶽航心喜不已,伸出閑著的手在那鼓鼓的奶瓜上狠狠抓捏一把,涎著臉說道:“晚輩侍候長輩可是美德呢!你說是吧,好姑姑!……”
月奴兒輕呼一聲,打開他的手,忽的瞧見他手裡攥著的紗裙,驚呼:“啊,死瞭死瞭,你吧人傢唯一的衣服也給弄臟瞭,讓人傢以後穿什麼啊!”
嶽航微感錯愕,“你不會隻有一身衣服吧!”
“這裡已經五年沒人來過瞭。”月奴兒一陣黯然,“這裙還是幾年前的呢!”
嶽航恍然大悟,她常年在這密閉的石室裡生活,去那裡找新衣裳穿,思及美人苦楚,不禁心也酸瞭,忙丟下紗裙,把月奴兒重新摟在懷裡,貼著她的臉道:“姑姑,這些年真是苦瞭你,你以後不如搬出去和我一起住吧,沒得在這武庫裡憋壞瞭身子……”
“航兒體貼之意姑姑自然心領,隻是我居於此地這麼多年都已經習慣瞭,如若走出去還真不知如何是好。我看還是算瞭,你以後常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瞭。”
月奴兒倒是不太在意沒有衣服穿,這石室裡也沒人,大不瞭也就是給那魔頭看個光光,隻是激情過後,又沒衣服遮體,涼意襲身,頗感不適。她緊著往嶽航胸膛裡鉆瞭鉆,“航兒你在抱緊些,有些涼呢!”
嶽航拍下後腦,他來的時候帶著被子來的,剛才隻顧著歡好竟然忘記瞭,趕忙起身道:“姑姑你等著,航兒去取好東西過來。”
一會功夫,嶽航已提著錦被食盒回道玉床上,急急擁住玉人,又拿錦被裹住兩人軀體。嶽航打開食盒,從裡面拿出各色糕點、酒杯酒壺來,統統擺放在玉床之上,斟瞭杯酒遞到月奴兒手裡“姑姑,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隻見那杯裡酒液呈微紅琥珀色,微微蕩漾就散發出醉人的酒香,可不正是禦用的極品——紅澤釀。
月奴兒接過杯子嗅瞭嗅,好奇問道:“這個……這個就是酒嘛?”她自小時就與世隔絕,從沒見過酒。
嶽航差點笑翻,沒想到這麼成熟嫵媚個人居然連酒都不知道是啥!
“當然是酒嘍,好喝的很,你嘗嘗!”
月奴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隻覺甘醇爽口,忙奪過酒壺連連喝瞭幾杯,誰知喝的急瞭,竟咳嗽起來。嶽航暗道她沒有輕重,一把奪回酒壺,輕撫脊背為她順氣。月奴兒咳嗽瞭好一會才緩過來,卻覺頭腦暈陶陶的不聽使喚,低低喚瞭幾聲就趴在嶽航懷裡不省人事。
嶽航後悔不已,本還想要纏綿些時候,誰知玉人一下就醉過去。他輕撫玉人眉毛,癡癡地想:“姑姑相貌果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呢。”忽地見她嘴角竟掛著一縷晶瑩的涎水,真是可愛急瞭,忍不住用舌尖緩緩掃瞭去,直惹來玉人幾聲無意識的喃呢!……
此時已近子夜,皎潔的月光透過彩瓦,映出五色光輝,那玉床被月光一照又神奇的生起霧氣來,縷縷霧氣猶如條條白色的綢子緩緩蠕動,最終錯亂纏繞在一起,再不分彼此。暈黃的月光透在霧氣上倍顯瑰麗,嶽航身處其間不禁驚嘆不已,直以為見瞭仙境勝景。
霧氣緩緩蒸騰,竟已升達室頂彩瓦之上。說也奇怪,霧氣一沾到瓦片就不在遊動,隻定定的飄在那裡,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束縛住瞭。過得片刻,那瓦頂下的霧氣已經集結的甚濃瞭,遠遠望去竟似一面圓潤光滑的鏡面。
暮的再生變化,隻見那原本純白的霧鏡上慢慢生出色彩來,一絲絲的緩緩凝聚,最後幻成紅、白、藍三色人形。那三個人形先本就隻有頭手四肢,再凝得片刻,又生出五官來,竟是三個嬌俏的美人。這三個美人生的一模一樣,黛眉如煙,身形似柳,身披宮紗,手執長劍,竟在那霧鏡裡舞起劍來。
嶽航驚愕非常,揉揉眼睛尋思:“莫不是我縱欲過度產生幻覺瞭!”再睜開眼睛仔細瞧看,三個美人還在舞著,而且身形越趨清晰,連舞袖裡露出的皓腕都清晰可見,嶽航這才肯定不是幻覺。凝神看去,隻見三個美人舞姿輕柔,身段仿佛沒有一絲骨頭,全然沒有公孫劍舞‘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那般氣勢,挑掃擊刺間盡顯女子柔媚。
三人本舞作一團,你來我往頗和節奏,忽然那白紗舞姬竟放大數倍,頃刻占據瞭整個鏡面。這時白紗舞姬舞的卻與原來有所不同,一劍刺出猶如銀龍現世,劍意森冷凌厲,直要吞噬面前一切,嶽航不禁想起姑姑出掌時可不也是這般,突的心裡冒出個想法:“難道這舞女竟是在耍練劍法?”
嶽航把熟睡姑姑平放在玉床上用錦被蓋好,起身仔細瞧那劍舞,暮的白紗舞姬丹田處竟亮起一簇幽冷的白芒,隨著舞姬轉換劍勢,光芒又轉到氣海,如此依次轉過期門、天牖、風池、頸臂諸穴道最後凝在手中長劍之上。嶽航仿佛被那光芒所迷,體內真氣不自覺的跟著那白光軌跡運轉起來,手腳也仿著舞姬動作舞動不休。
這白紗舞姬舞完瞭全部劍式,霧鏡又換上那穿黑紗的舞姬影像。她的劍式與白紗舞姬的完全不同,身上的光芒換作黑色,經由丹田,過神闕、期門、天鼎、極泉諸穴道後凝於長劍上。盤旋擊刺時,真好如彩蝶飛舞,瀟灑自如,完全瞧不出半分殺意。
接著又換上紅紗舞姬,她的劍式最為詭異,隻把長劍藏於袖中,也不見她如何舞動。身上紅色光芒出丹田,經中極、風門、維道、急脈聚於腿上。腳步錯亂間,瞬息已從霧鏡一面穿梭道另一面,端得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