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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佳人如畫

  柳姨娘明知道他去瞭武庫,卻竟給他瞎編排些罪名,嶽航倍感鬱悶。忙又轉身對那小姐告罪道:“嶽航今日有事回的晚瞭,沒及時來給姑娘接風,還請姑娘原諒則個。”

  那小姐緩緩起瞭身子,對嶽航頜首一笑,算是還瞭禮。這淡淡一笑,卻是讓嶽航癡瞭。隻見那小姐身材嬌小,柳腰堪堪一握,雙峰卻甚是傲人。光潔的鵝蛋臉上生瞭雙朦朧的桃花眼,眼波蕩漾間盡顯綿綿情意。鮮嫩的唇瓣隨著呼吸微微開合,綻出優美的弧度。

  柳姨娘見嶽航目不轉睛的望著人傢姑娘,暗道這小色鬼沒出息,忙起身笑道:“呦,都站著幹什麼,這可還沒到相敬如賓的地步呢。哎,年輕人就是著急呢!”

  她這話說的甚是曖昧,嶽航倒還罷瞭,那姑娘聽瞭卻是臊紅瞭臉,拉過柳姨娘的下擺不依道:“柳前輩怎好如此取笑如畫。”

  柳姨娘抓起那姑娘小手,放在手心裡細細摩搓,笑著說道:“好好,是我說錯瞭話,隻是像如畫這樣的好姑娘,我可是巴不得立刻迎進門來呢,所以啊,以後莫在前輩前輩的叫,就叫我姨娘就好瞭…”

  嶽航這才知道瞭那姑娘名字,心裡暗贊道:“如畫,如畫,她可真當得如詩如畫這四個字呢!!”

  柳姨娘拉著那姑娘坐在圓案邊,又招呼過嶽航說道:“航兒,這個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朝花宗宗主蘇如畫,蘇姑娘,人傢年紀輕輕就已是‘十傑’裡的人物,可不像你這麼大瞭還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你以後可要多多跟蘇姑娘學些本事,知道嘛?”

  “航兒知道”嶽航應瞭一聲,又轉身對蘇如畫說道:“久仰蘇姑娘大名,今日得見芳容,真是三生有幸。”他那裡知道什麼朝花宗,隻好順嘴胡謅一通。

  蘇如畫聽瞭對他淡淡一笑說道:“嶽公子客氣瞭,如畫不過一普通女子,今日自薦上門,隻要公子不看低於我,我就心滿意足瞭……”

  嶽航聽的雲裡霧裡,卻怎麼也想不出‘自薦上門’是什麼概念,忙轉頭瞧瞭瞧柳姨娘。柳姨娘正拿著酒壺給三人倒酒,對嶽航詢問的眼神視而不見。倒好瞭酒,她提起一隻玉杯,遞道蘇如畫面前,笑瞇瞇說道:“來如畫,嘗嘗姨娘專門為你準備的紅澤釀,這酒可是皇宮裡的貢品呢,今日若不是你來瞭,我可真舍不得開封呢。”

  蘇如畫接過玉杯,架在嘴邊輕抿瞭口說道:“謝柳前……姨娘。”

  柳姨娘又遞給嶽航一隻酒杯說道:“航兒,蘇姑娘要在咱傢住幾天,姨娘整日禮佛,恐怕沒那麼多空閑時間,你可要代我好好招待她。這澤陽城裡名勝頗多,改日你帶她去遊玩一番,也好讓你們兩個年輕人好好熟悉對方……”

  嶽航應瞭聲是,忙舉杯又敬瞭幾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傢,又常年混跡青樓酒肆,說起話來風趣詼諧,常逗得佳人掩嘴輕笑,席間倒是頗為融洽。

  酒過三巡,柳姨娘起身說道:“今日這酒也喝的差不多瞭,如畫你遠道而來身子必然疲累,不如就到這裡瞭,改日我再為你好好接風。”說罷,她又吩咐嶽航道:“航兒,你代姨娘把如畫送回房去,讓她早些休息吧。”

  嶽航應瞭一聲,起身說道:“蘇姑娘請跟我來!”說罷引路去瞭。

  兩人行瞭片刻,嶽航停在一間客房門前,輕輕的推開門,回頭對蘇如畫道:“姑娘請到此間休息吧,有什麼事招呼下人或者直接找我就好瞭”

  蘇如畫道:“有勞公子瞭”邁步走進房中,忽然她“哎呦”一聲矮下身去。

  嶽航以為她失瞭足,忙竄道跟前一把摟住她身子驚呼道:“怎麼瞭?姑娘你沒事吧?”他倉促間用力很大,直摟的蘇如畫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隻覺她胸前兩顆乳兒碩大又有彈性,又仿佛水做的般,一受擠壓裡面的軟肉竟然四溢滑動。他留戀這美好的觸覺,竟再也松不開手腳,恍惚間還加重瞭幾分力度,直要把那軟肉揉到自己身子裡去才好。

  蘇如畫被擁的死死的,一下羞紅瞭臉,提起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嶽航胸膛上一陣推拒,轉開臉面幽幽說道:“公子,我喘不過氣瞭,快放開我。”

  嶽航這才覺出似乎過於用力,忙松開手腳,退後一步說道:“啊,蘇姑娘,對不起,我剛才怕你摔倒才把你抱住,用力大瞭些傷瞭姑娘,真是過意不去,還請姑娘原諒。”

  蘇如畫脫瞭嶽航懷抱,忽的咯咯笑瞭起來,那裡還有剛才嬌羞模樣。“剛才人傢隻是假裝摔倒試探於你罷瞭,外間人都說公子你風流好……色,不想竟是真的……”

  嶽航忙擺手辯解:“不是的,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公子不必解釋,我倆關系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會太在乎這些事,隻是想看看外界的傳聞是真是假罷瞭。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蘇如畫說完瞭,急急把他關在門外,就沒瞭言語。

  嶽航在門外支吾半天,卻沒想到什麼能為自己開脫的言辭,不禁心裡鬱悶。暗罵道:“這女孩兒真是個勾人的狐貍精,沒來由的叫我失瞭分寸。”他拂拂衣袖,轉身向自己屋裡走去。

  剛走出不遠,就見柳姨娘攔在身前,拿著食指在他頭頂一點,嗔聲說道:“瞧你那色授神與摸樣,怕不是被那小狐貍精給勾去瞭魂魄啦!”

  嶽航聽姨娘竟然也把蘇如畫叫作狐貍精,甚覺好笑,卻不把她的嗔怪放在心上。“姨娘為我定瞭親事怎麼不和我說一聲,也好讓航兒有個準備嘛!”

  “怎地?姨娘找個狐貍精來服侍你不好嘛?找個人來治你也省的你整日往那勾欄院子裡跑。”

  嶽航臉一紅,忙岔開話題說道:“我昨夜見到武庫裡‘那人’瞭,她竟然說是她我的姑姑。姨娘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事我也不知原委,不過既然是守護武庫之人,自然應該不會說謊。”柳姨娘柳眉一擰,沈思片刻說道:“她竟然是你的姑姑?真是始料未及呢。對瞭,那她可有給你什麼傳傢的信物?”

  嶽航道:“我盡聽她說些我小時候的事,竟然忘瞭問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武庫再詢問此事吧。”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纏綿之事說與姨娘聽,隻好推托忘瞭。

  柳姨娘道:“不必刻意追問於她,她若要給你自會給你瞭,此事就隨其自然吧。她既然是你的姑姑,你以後就多去看看她,沒準她傳你些武藝也是好的。今日勞累你瞭,你先回去休息吧!”

  嶽航應瞭一聲,快步離去。

  柳峨眉瞧他身形遠瞭,幽幽嘆道:“看來這事還是要盈月使來解決呢!……”

  華燈初上,偌大的庭院裡甚是靜謐,偶有微風穿過敞開的窗口,吹得嶽航打瞭個哆嗦。他已經在床上休息瞭大約一個時辰,此時精神已恢復過來。忽的又想到剛剛偷到手的美麗姑姑,不禁暗恨自己糊塗。他午間走的匆忙,隻囫圇的拿裙子給姑姑蓋瞭,夜間風冷,可別遭瞭寒癥。嶽航再也躺不住瞭,急急穿戴好衣服,捧著床錦被就要出屋。剛踏出門口又想道什麼,忙叫過正打盹的小瑩兒,吩咐她準備些酒菜,要是把他的好姑姑餓的瘦瞭,那可要把他心疼死!

  嶽航提瞭食盒,抱著錦被,一會功夫就穿過甬道進瞭石室。他盡量放輕腳步,生怕姑姑還沒睡好。恍惚間見正前方的書架旁立著一個姣好身形,雙手拿個冊子看的正自癡迷,可不就是月奴兒嘛。嶽航生起逗弄之心,輕輕放下食盒錦被,躡手躡腳的走到月奴兒背後,正要伸手去捂她的眼睛,月奴兒卻突的轉過身來,手掌快如閃電的劈下。嶽航隻覺一股勁風鋪面而來,刮在臉上仿佛要把他生生撕裂,驚恐大叫“姑姑,是我是我……別打!”

  月奴兒瞧清他的臉孔,驚的張大瞭嘴巴,忙一抖手變瞭出掌方向,隻聽‘轟隆’一聲,旁邊一個石凳以化為齏粉。嶽航死裡逃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暗道:“好險,這一掌如若打在身上還不粉身碎骨瞭。”他這才知道為什麼武庫不是很隱秘也沒什麼厲害機關瞭,有月奴兒這樣的高手守護,自然萬無一失,那裡用得到那些。

  月奴兒忙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在他身上四下瞧看,直到確認並沒受傷,才寒下臉來埋怨,“航兒,你怎麼這般鬼鬼碎碎?我以為來瞭賊,險些就傷瞭你的性命。”

  嶽航哭喪著臉道:“我隻是……隻是想給姑姑個驚喜,誰知道姑姑這麼狠心……”忽的一把把月奴兒摟瞭個結實,在她白皙可愛的鼻尖上啄瞭一口,眼中透出柔柔情意。

  月奴兒臉嫩,忙扭身掙紮,誰知身子一動,下身竟如刀刮般疼痛,不禁湊起瞭柳眉,流出兩行清淚。嶽航久經風月,自知道姑姑飽受破瓜之苦,心疼不已,擎起姑姑下顎,柔柔說道:“姑姑,都是航兒不好,給你帶來這這麼多痛苦。”

  火熱的氣息打在臉上,聞言軟語聽在耳裡,月奴兒心裡泛起層層暖意。她獨個在這密閉的石室裡呆瞭十幾年,那受過這般溫柔對待,一時隻覺給幸福包裹瞭全身。月奴兒眼波蕩漾,伸出雙臂環上男兒脖頸,癡癡道:“能得航兒如此看待,姑姑便再受十倍痛苦又算得什麼!”

  嶽航聽她說的深情,沒來由歡喜壞瞭,拉過一個石凳,自己坐瞭上去,扶著月奴兒坐在腿上又是一陣輕憐蜜愛,說不盡的溫馨纏綿。忽的瞧間姑姑手裡的書冊,一把奪瞭過來。“看看我的好姑姑在看什麼好書,竟然如此癡迷。”

  月奴兒瞬間就紅瞭臉蛋,忙伸手去奪,可身子被人抱著,如何夠的著,直急的她差點流下淚來,高聲呼道:“不要看……哦……別……看。”

  嶽航那理這些,一下就翻開書流覽瞭幾頁。看清裡面的內容,卻是呆住瞭,原來這書正是昨晚自己看的那本春宮。嶽航暮的哈哈大笑道:“原來姑姑也愛看這個,隻是姑姑不知,這畫要是兩個人一起看會更添情趣呢。”說罷就把這春畫放在月奴兒面前,擺出要與她一同鑒賞的架勢。

  月奴兒羞壞瞭,她本是去整理散落地上的書籍,無意間見瞭這書裡的淫畫,一時瞧的呆住瞭,才沒覺出嶽航的到來。此時卻是給他誤會自己偷看春畫,可把她惱壞瞭,隻想奪過那書本來砸在可惡的人身上,卻是怎麼也伸不出手,因為嶽航此時遞過來給她瞧的這頁也太不成樣子。隻見畫裡一對男女赤裸相疊,女上男下,女子倒坐身子正吮舔男子肉菇,把自己私處緊貼男子臉上,男子埋首桃源也不知在做些什麼。她那堪如此淫靡畫面,忙轉過頭去閉起眼睛,兩隻小手不停捶打嶽航胸膛,奈何不舍得用力,落在惡人身上不過是給他瘙癢罷瞭。

  瞧著姑姑可人模樣,嶽航心中一陣蕩漾,低下頭來輕輕叼住她粉嫩的耳垂,含糊說道:“姑姑,這畫裡的姿勢甚好,呆會我們也試一下吧!”

  月奴兒聽的一驚,直起身軀說道:“航兒你休得胡言,我倆是姑侄呢,以後可不能再做錯事瞭……”

  嶽航聽瞭這話心中揪痛,忙伸手制止她的話,“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夜夜都要你……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姑姑……”

  聽他說的如此露骨,月奴兒心軟下來,伸手摸瞭摸他的臉蛋羞羞說道:“好航兒聽話,大不瞭姑姑以後隨你親親抱抱好瞭,隻是你可莫要在做那……惡事……”

  嶽航那裡肯聽她說完,朝著那嫣紅的朱唇就吻瞭過去。月奴兒猝不及防,隻覺一條火熱的舌兒瞬間就突破瞭自己牙關,在自己嘴裡亂轉著圈子。月奴兒伸出鮮嫩的舌兒想要阻一阻,誰知與之一觸渾身如遭電殛,隻覺他舌面微糙,時而挑撥自己腔壁,時而卷住自己舌兒,直惹的她忍不住細心品匝。

  嶽航偷襲得手,心裡快美,手早滑到月奴兒裙下,未覺一絲阻礙就觸到一團如膏的嫩肉。月奴兒竟然未著褻褲,就那麼光光的套著幅紗裙。嶽航暮的紅瞭眼睛,伸出食指,探瞭進去。隻覺那腔壁甚是緊湊,層層褶皺緩緩蠕動,仿佛要把闖進來的指頭給摩的化瞭。嶽航心驚不已,昨夜他被‘情人淚’弄的欲火如狂,隻顧發泄肉欲,根本未細細品味玉蛤妙處。今時略一探看,就覺姑姑的蛤兒大異常人。

  那蛤兒呈個梭形,進口處還算寬廣,上面的脂肉松軟如漿,越往裡去越是狹緊,一圈圈的媚肉堆積起來,仿佛萬千饑渴小嘴。嶽航又憶起昨夜那燙的他魂飛魄散的頑皮蕊心,心裡逐漸有瞭計較。他混跡青樓,常聽那些有經驗的鴇兒品說‘女珍’,自然認得出姑姑的妙物正是那傳說中萬裡無一的‘赤玉梭蛤’。

  嶽航不禁開心的樂出聲來,這才放過姑姑香舌,把嘴探道月奴兒耳邊,“好姑姑,你可知道嘛?你底下居然生瞭個天下無雙的妙物——赤玉梭蛤呢?”

  “什麼?…什麼蛤?…”月奴兒還陶醉在那個吻中,迷糊中那聽清是什麼東西。

  嶽航把臉貼在她紅的快要著火的臉上,底下做壞的指頭用力摳挖瞭下,壞壞說道:“喏,就是這個嘍,萬裡挑一的赤玉梭蛤呢!”

  月奴兒隻覺那可惡指頭盡往自己癢肉上觸,直癢的她難以抑制,仰起螓首“啊……”的呻吟出來。若不是親耳聽見,她真不敢相信剛才那麼淫蕩的聲音竟是出自自己口中。月奴兒感覺自己快要死掉瞭,忙抓住那隻可惡的手猛的拉拔出來,才有氣無力的說道:“死瞭,要死瞭,航兒,別鬧瞭,姑姑受不瞭瞭!”

  嶽航把剛才享受溫柔的手指伸到嘴邊吮瞭一口,挪揄道:“姑姑,你的東西可真是香甜可口呢。”

  月奴兒那受得瞭這麼露骨的話,暮的身子一陣痙攣,泄瞭幾縷密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