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九點多鐘,凌飛才起來。昨晚,他和市裡水果辦的人玩到瞭十二點多才回來,後來又和何少萍纏綿瞭一個時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瞭個懶覺。穿好衣服,他拍瞭一下少萍那渾圓的屁股道:「懶蟲,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瞭個身,低哼道:「別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凌飛不再理她,徑直到洗漱間洗擦瞭一番,出到客廳,沖瞭一杯咖啡奶,然後在沙發上坐下,正想看一會兒報紙,卻聽到上樓梯的腳步聲來到瞭門口,他抬頭一看,驚愕瞭,楊紅帶著凌宏波,出現在他面前。
他站瞭起來,三人對望瞭好一會,楊紅低聲對宏波說:「快叫爸爸。」
宏波已經六歲多瞭,五年時間沒有見過父親。很久,才怯生生地叫瞭一聲。凌飛高興地把他抱起,轉瞭兩圈,才對楊紅說道:「坐吧。」
凌飛抱著宏波坐下,打量瞭楊紅一眼。五年不見,楊紅已老瞭一些,但更多的是缺乏愛情滋潤的憔悴,不禁憐惜道:「阿紅,苦瞭你瞭。」
楊紅坐著,心裡很不安,見凌飛這般說,悲由心來,眼淚流瞭下來,她輕輕地拭著,說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還能回到我身邊?」
使楊紅回到自己身邊是凌飛的一大心願,但是今天這種情況,鐘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要說,便是何少萍、蘇珊、江霞等人就難以安排。楊紅對這些事能原諒嗎?他不禁猶豫地說:「我當然歡迎,但我已不是過去的我,有些事,隻怕你又接受不瞭。」
楊紅揚首問:「什麼事?」
凌飛下瞭下決心,指著臥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著宏波出瞭客廳。
楊紅疑惑地走到臥室門,掀開門簾,隻見何少萍正坐在梳妝臺前梳頭,身上穿的是三點式的內衣,她回過頭來,低叫瞭一聲:「紅姐,歡迎你回來持傢。」
楊紅腦子嗡的一聲轟響起來,她沒有想到,凌飛除她之外,有瞭別的女人,不禁叫道:「好一對狗男女,真下賤。」說著,跺瞭跺腳,叫道:「我不能便宜瞭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波波,我們走。」一邊叫,一邊轉身出去。
才出到客廳,卻聽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現在客廳中,身上還是穿得那麼少。她停下腳步,轉身道:「幹什麼?」
何少萍怒目圓睜,說道:「目前,我還尊稱你一聲紅姐,我問你,你告他重婚,你有什麼證據?你想我會承認嗎?就算他不反咬你誣告,最多不過給他一個作風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誰會同情你呢?到那時,你也隻好離婚瞭。」
楊紅狠狠地說:「他這種人,我不希罕,你撿吧。」
「不錯,你不希罕。」何少萍說道:「在農場中,追求他的,不下十個,本來,我姐姐最有希望,可是,是誰自呈妙相搶先瞭一步?你不希罕,大把人希罕,隻要你肯離婚,我何少萍就馬上嫁給他。」停瞭一停,何少萍又繼續說道:「你自己也不聽聽周圍人對你的評價?有誰說你一聲好呢?五年來,又有誰跟你來往呢?這些你難道不知道?」
楊紅無力地扶著門框,眼淚涮涮地流著。
何少萍又說道:「你罵我下賤,可以,但卻沒有資格罵他。你自己想想看,自己丈夫在外面受瞭氣,回傢想尋求的是安慰,可是你給他的是什麼?他照顧他的父母、弟弟,這才是有情有義,要是他對你的父母不理不睬,你該怎麼辦?以前,你不是見他有本事才嫁給他嗎?你不支持,反拖後腿,叫他如何發展起來?五年瞭,他妻子不要他,既然有別的女人自願獻身,他能頂得住嗎?何況你也知道,他這方面的需要十分強烈,一個人也無法使他完全滿足。他沒有甩開你,已經是很不錯的瞭。」
「紅姐。」少萍走過去,扶著欲倒的楊紅,低聲道:「回去想一想吧,盡管他有不少女人,可他心中愛的還是你。隻要你為他保持冰清玉潔之身,我相信你什麼時候回來他都歡迎。既然你滿足不瞭他,何不讓他分一點愛給我們呢?」
正在此時,凌飛抱著宏波回來瞭。楊紅搶過宏波,流著淚,頭也不回地走瞭。凌飛連喊幾聲,看見宏波不斷掙紮叫「爸爸」,他便想追出去,卻被少萍拉住瞭。
「飛哥,讓她去吧,平靜一段時間之後,她會回到你身邊的。」
「唉。」凌飛長嘆瞭一口氣。
少萍嘆息道:「也不知紅姐哪來的福氣,竟讓她得到如此癡情的男子。」
凌飛又是一聲長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楊紅還有這麼一番情誼?隻是緩緩地搖瞭搖頭。
一天,就這樣混混沌沌地過去瞭。何少萍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吃過晚飯,洗瞭個澡,這才完全恢復過來,他對著正要洗澡的何少萍道:「糟瞭,我忘瞭一件事。」
「什麼事?」少萍問道。
「蘇珊帶話來,叫我今天無論如何回養殖場一趟,我全都忘瞭,哈,我真蠢。」
少萍安慰道:「不會有什麼事的,可能是幾天不出來,想你瞭吧。要不你騎摩托車進去,反正又不遠。」看著凌飛猶豫的樣子,她又說道:「去吧,珊姐、霞姐已很久沒有和你親熱瞭,我還怕她們說我霸占瞭你。」
要何少萍的催促下,凌飛終於還是穿瞭衣服下樓,推車出門,前往養殖場。夜風輕吹,使他神情一爽,神氣又回到瞭他臉上:「對,隻要她愛我,肯定會回來,否則,又何必呢?」這般想著,也就一切放開瞭。
到瞭大門,已經是九點多鐘。凌飛開門推車進去,兩條巨大的狼狗迎面撲過來,凌飛低喝瞭一聲,它們才退回去。
放好車,凌飛年年,自己和蘇江二人的房間都沒有開燈,他來到自己房門前,卻聽見房裡蘇珊問:「怎麼這麼晚?」
凌飛道:「有點應酬。」他打開門進去,順手鎖上,一邊問:「怎麼不開燈?」一邊想摸燈線。
「不準開燈。」卻聽蘇珊喝止道。
「為什麼?」凌飛問。
蘇珊嗲聲道:「我和霞姐和你同床共枕都兩年瞭,我想看看,不開燈你能不能認出我們兩個。」
「怎麼不能?」凌飛也感覺新奇,便依言放下燈線,脫光衣服到瞭床上,一摸,是兩具光滑的胴體。他的手從嘴唇摸到尖峰,再摸到桃源,最後指著外面一人道:「你是珊珊。」
蘇珊未等他再作聲,已摟住他,堵上瞭他嘴唇,江霞也在後面輕撫著他的各個部位,他血脈憤張,急忙推倒蘇珊,分開她的玉腿,長槍直刺紅心。
江霞在後面托著凌飛的臀部,一推一放,有力地沖擊使得蘇珊歡叫不已。接著,又來個鸞鳳倒置,凌飛舒服地躺著,任由蘇珊在小腹上套取,挺動,磨旋,一手直探江霞的寶貝。摸著摸著,他發現江霞的叫聲有點異常,胯下之處也有所不同,但他顧不上瞭,蘇珊的軟磨使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終於,蘇珊滿足地推開瞭凌飛。凌飛一翻,已順勢伏在江霞身上,臀部一挺,長槍疾刺,「哎喲」,底下的人低叫起來。凌飛驚叫道:「你不是江霞。」話聲剛落,蘇珊已拉亮瞭電燈,一個艷麗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伍秀蘭,是你?」
伍秀蘭羞澀地閉上眼睛,低聲道:「想不到是嗎?你不會嫌我是二手貨吧?」
凌飛把伍秀蘭拉起,兩人相對著,他搖頭道:「我並不嫌你,但你不是和團委書記確定關系瞭嗎?」
伍秀蘭臉上出現瞭尷尬的神色,你叫她怎麼說呢?在未來的夫婿身上,她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後來偶然的機會,聽老同學蘇珊說凌飛如何如何的強勁,便心動瞭,於是便演出瞭這樣的一幕。
凌飛看到伍秀蘭的臉色,已經知道瞭怎麼回事,他輕撫著伍秀蘭的臉龐,慢慢地滑到高聳的乳峰,又到瞭胯下墳起之處,低聲道:「原來是在丈夫那時吃不飽。」說著,沒等伍秀蘭說話,已經把她放倒,長槍不斷地顫動著進攻。
伍秀蘭雖想反駁,但在強烈的攻勢之下,隻能刻意地奉承著,屁股用力地往上挺動,她感覺到,凌飛的進攻非常的猛烈,而且非常的到位,每一下,都刺到瞭自己的花心,就好象刺在自己的心上,產生瞭巨大的快感,這些酥麻酸軟的感覺,迅速漫延到全身各自,並積累著,終於,又回流瞭自己那神秘的地方,爆發起來,一股液體,從胯下湧出來,她全身顫抖,死死地纏停瞭凌飛,嘴裡喘著粗氣。
「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蘇珊在一旁笑問道。
雖然是自己紅杏主動出墻,但此刻伍秀蘭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將頭埋在凌飛的肩窩處,不敢看蘇珊。不錯,凌飛確實比自己未來的丈夫厲害得多,自己在他身上從來沒有如何的快活過,可這種事又怎麼能說出來呢?
凌飛卻沒讓她躲,摟著她翻瞭個身,說道:「秀蘭,別害羞,告訴她,你很舒服!」
「我……」見凌飛居然這樣,伍秀蘭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怕什麼?我就是因為他會弄人,弄得人非常舒服,才甘心情願做他的情人的。」
「不說,我可不理你瞭。」凌飛又說道,他很少這樣逼人,可是,象伍秀蘭這種送上門的貨,如果不完全打消她的害羞心裡,他怕以後會出什麼問題。
剛才的快活,已經慢慢地消失,伍秀蘭感覺到那火熱的東西在自己體內,撐得很難受,可是,自己又不知怎麼辦都好,自己挺動一下屁股,雖然也舒服一點,但總沒有剛才那麼爽快。她隻好羞澀地說:「人傢真的很舒服嘛!」
聲音雖然小,但凌飛和蘇珊都聽到瞭,兩人大笑瞭起來。
「你們笑話人傢的,人傢不幹瞭!」伍秀蘭覺得更羞瞭,便要起來。
凌飛又如何會讓她起來?又將她壓下,再次猛烈地進攻瞭起來。
這回,伍秀蘭又忘記瞭害羞瞭,不但迎合得更有力,小嘴還唱起瞭歌來,並在蘇珊的指點之下,主動進攻著,最後,在獲得最大的滿足的時候,接受瞭凌飛的一批寶貴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