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凌飛從派出所辦事出來,沿著後街的小巷正往回走,心裡正思考著一些問題,與一個人走瞭個對面。

  「咦,你是,你是玉芝?」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見凌飛叫她,看瞭一眼,驚喜道:「凌飛,是你?不是說你考上瞭師院,回到A農場當老師瞭嗎?怎麼又回到這裡來瞭呢?」

  凌飛苦笑道:「一言難盡,我已經把戶口遷回瞭B鎮,你呢?情況如何?」

  盧玉芝是凌飛高中時的同學,那時,她在學校有校花之稱,和凌飛有過一段不同尋常的交情,此時,她已變得憔悴不堪,本來才三十歲,卻比實際年齡老瞭許多,更不復過去那漂亮,嬌艷的模樣。她見凌飛提到自己,淒苦地笑瞭一下,道:「我更慘,怎麼,到我傢裡去坐一下嗎?我傢就在這裡。」

  凌飛順著她的手看上去,隻見一個小閣樓,門前堆著不少破爛,便道:「好啊。」說著,跟著她往閣樓走。

  進瞭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媽媽,讓我去考,行不行?」

  盧玉芝推開小女孩道:「娜娜別鬧,快叫叔叔。」

  「你不讓我去,我不叫。」娜娜眼裡湧出委屈的淚水。

  「娜娜,來,告訴叔叔,讓你去哪兒?」凌飛輕拉過娜娜。

  盧玉芝道:「她今年小學畢業,想去考初中。」

  「為什麼不讓她去?」凌飛問。盧玉芝沒有回答。

  娜娜叫道:「媽媽說我們沒有錢。」

  凌飛打量瞭娜娜一眼,隻見她穿著一套幹凈的舊裙子,人長得很嬌美,看來長大後比她母親還要漂亮。他問道:「娜娜,告訴叔叔,要多少錢?」

  「才三元報名費。」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說得好聽,考上後用的呢?」盧玉芝道。

  娜娜沒有作聲。凌飛不滿地對盧玉芝道:「玉芝,你怎麼能委屈瞭小孩子?她成績好嗎?」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應該去瞭。大人辛苦一點兒,也不能讓小孩子沒有書讀啊!」凌飛從口袋裡掏出錢來,數瞭二十元給娜娜,說道:「娜娜,你拿去揚名,剩下的讓媽媽去給你買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著盧玉芝沒有動。凌飛對盧玉芝道:「怎麼?連老同學也講客氣瞭?」

  盧玉芝沒出聲,隻是接過錢,遞給娜娜,說道:「拿去吧,以後好好學習,記住凌叔叔的話。」

  娜娜接過錢點點頭,正想出去。凌飛叫道:「娜娜,回來早點兒,今晚凌叔叔請你們吃飯。」娜娜應瞭一聲,高興地走瞭。

  「你……」盧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婦門前是非多?」

  「寡婦?你男人去世瞭?」

  盧玉芝點點頭,把自己的經歷說瞭一遍。原來,高中還未畢業,盧玉芝已和同街的一個人同居,畢業不久,便生下瞭娜娜。本來,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過門後,傢公一病不起,幾年便去世瞭,接著,傢婆又去世,屁股拖瞭一大筆債,還沒還清,丈夫又病逝,賣瞭一半屋子才算還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頓。

  凌飛聽著,心裡十分難過。高中時候,凌飛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歡心,尤其是盧玉芝,棄好幾個非農學生不顧,決意要跟凌飛,在一個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將臨,且凌飛也不想早結婚,已經一起偷嘗禁果瞭。沒想到,幾天後的晚上,盧玉芝竟被另外一個同學,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強暴瞭。盧玉芝自暴自棄,便跟瞭那人。

  「那你現在幹什麼?」凌飛手扶著盧玉芝抽聳的雙肩問。

  「做什麼事?說你也不相信,我現在靠在周圍撿破爛過日子。」盧玉芝道。

  凌飛沉思道:「那你到騰飛飼料廠做工好不好?」

  「騰飛?我是想,但這麼多人想入都入不瞭,我憑什麼?」

  「憑我啊。」

  「你?你一個小小教師,有這樣的本事?」盧玉芝笑道:「對瞭,你不是一言難盡嗎?究竟如何?」

  凌飛也不隱瞞,把自己為何離開學校跑回來的事說瞭。

  盧玉芝道:「本來我就看出你不是尋常人,隻不過我……唉,別說瞭,大老板,那我真的能進騰飛瞭?」

  「當然瞭,但我隻能幫你進去,做不好被廠長炒魷魚,我可幫不瞭你。」

  兩人又聊瞭好一會兒,憶起往日的歡樂,兩人都很高興,等到娜娜回來,才到飯店吃瞭一餐飯。

  回到小樓,開門進去,何少萍在那裡。少萍道:「你去哪兒這麼晚?你的徒弟來找你瞭。」

  「徒弟?什麼徒弟?」凌飛奇怪道。

  「那個跟你學種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來瞭?在哪兒?」

  「在三樓客廳。」

  「她吃過飯沒有?」

  「何止吃過?她下午三點鐘到養殖場,已吃過飯,沖完涼才出來的,等你老半天瞭,你還不快去,冷落瞭佳人,看你今晚獨守空房該怎麼辦?」何少萍含笑推著凌飛上樓。

  凌飛踏進客廳,隻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是從另一個鄉裡來的鐘雪芳。他還記得,去年六七月,一個長得黑瘦,但很漂亮的農村姑娘帶著一對閹雞和一百塊錢來找他,要跟他學種荔枝,說是她自己種瞭成百棵荔枝,五年瞭,隻見開花,不見結果,要凌飛教她。凌飛開始不答應,禁不住對方的哀求,也為她的誠心打動,最後讓她留下來學瞭一個多月。

  何少萍見鐘雪芳正專心看電視,便叫道:「芳姐,你師傅回來瞭。」

  鐘雪芳聞言回頭,看見凌飛,立即站起來走過去,拉住凌飛的手,感激地叫道:「師傅,您好!」

  凌飛含笑道:「雪芳,別傻瞭,你先和少萍看電視,我去洗個澡。」一邊讓鐘雪芳坐下,一連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瞭,你快去吧,人傢還想要點兒什麼呢!」

  凌飛瞪瞭何少萍一眼,走進瞭臥室,好一會,才沖完涼出來,他在沙發邊坐下,接過少萍遞來的茶杯,問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麼樣?」

  「謝謝你,師傅,按你的話去做,今年估計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鐘雪芳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在旁邊的五個蛇皮袋裡,掏出瞭兩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們聊吧,我上樓去瞭。」她因為廠裡沒有房,已搬到凌飛的四樓住,當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樓凌飛的臥室。

  鐘雪芳把一串遞給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曖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緊,反正有地方。」

  鐘雪芳紅著臉推瞭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飛的身邊坐下來:「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飛抓過看瞭一下,說道:「不錯,不過,可能花期時追肥還少瞭點兒。」看瞭一會兒,把它放在茶幾上。

  鐘雪芳摘下一顆,剝開送到凌飛嘴上道:「你嘗嘗看,已經很甜瞭。」接著,她又剝瞭一顆遞給凌飛道:「師傅,你看這荔枝象不象一顆心?」凌飛點點頭。她又接著道:「這是我的心,已經讓你吃下去瞭。」一邊說,一邊挨近凌飛,往他嘴裡塞荔枝。

  「別這樣。」凌飛含著荔枝,含糊不清地說,一邊推開鐘雪芳。

  鐘雪芳摘瞭一顆小一點的荔枝,伸到凌飛面前,問道:「師傅,你說它還象什麼?你說過的。」凌飛搖瞭搖頭。鐘雪芳起來,坐上凌飛的膝頭,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含羞低聲道:「以前你說,象我的奶頭。」

  凌飛的臉騰的紅起來。那是去年的時候,鐘雪芳跟他學藝,一天,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樹雖不高,但剛好被一根樹枝劃傷瞭左胸,胸膛全露出來,左乳上被劃瞭一條血溝,鐘雪芳當場昏瞭,嚇得凌飛連忙把她搬到屋內,為她搽藥,手的不停觸摸,使鐘雪芳的乳珠漲瞭起來,因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飛才自言自語地說瞭一句:「象顆小荔枝。」沒想到被剛轉醒的鐘雪芳聽到瞭。現在,真不知該叫他如何說。

  鐘雪芳又說道:「當時,我真怕你吃,現在,我想要你吃。聽說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奶子的。」話語深情得很。

  凌飛輕輕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別這樣,你還要帶你們村富起來呢!」

  「我想過瞭。」鐘雪芳堅決地說:「我想尋求我的青春快樂,我也二十五歲瞭,人傢已有幾個孩子,我現在雖不想嫁人,但我總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

  凌飛無言,好久才說道:「你不是要來學一個月嗎?我怕你回去後結果。」

  「我不怕。」鐘雪芳說,她的手,已解開凌飛胸前的鈕扣,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

  凌飛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瞭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時要點藥來吃。」

  鐘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樣,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壞。」鐘雪芳嬌嗔地一點凌飛的額頭,站起來走瞭出去。

  凌飛走進臥室,在床邊坐下。不久,鐘雪芳回來瞭,她紅著臉,在凌飛面前,慢慢地褪瞭衣裳。大半年不見,鐘雪芳已豐腴起來,一雙玉乳更加高挺,胯下墳起得厲害處,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個難喂飽的角色。」

  鐘雪芳步伐優美地走近凌飛,俯下身子,為他脫光瞭衣服,整個身子便貼瞭上去。

  到瞭嘴邊的肉,哪能不吃?凌飛摟著她,滾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瞭她的芳唇,大手則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鐘雪芳的皮膚雖然黑瞭一點,但卻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

  鐘雪芳膽雖然夠大,但對這方面知道得並不多,凌飛教導瞭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對吻,但此時,她已經是情如烈火瞭,她雙腿張開,用力地纏著凌飛的下體,叫道:「師傅,快快啊,人傢那裡好難受啊!」

  「怎麼個難受?」凌飛那長槍已經抵達前沿,就是沒有推進,聽得鐘雪芳這麼說,便有些促狹地問。

  「說不出,又癢,又空虛。」鐘雪芳呻吟著,下體用力向凌飛挺去,她力氣很大,居然讓她挺進瞭一小截,隻是這樣,更加難受,她隻得向凌飛哀求。

  看見她那粗魯的動作,凌飛擔心會弄傷自己的寶貝,便叫道:「忍著點,會痛的。」一邊說,長槍一邊用力地捅瞭進去!

  「哎喲!」鐘雪芳慘呼瞭起來,隻是,她卻沒有停止動作,屁股不住地搖著。

  凌飛暗暗佩服農村姑娘的韌勁,當下,也沒有停止,隻是那動作變得溫柔瞭起來,沒多久,便將鐘雪芳帶到瞭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境界。

  「太美瞭,師傅,知道以前就讓你吃好瞭。」鐘雪芳不會說粗話,隻能用吃來代替這種事瞭。

  「還有更美的呢!」凌飛輕舔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細心地教導她接下來怎麼去玩。

  鐘雪芳也沒有害羞,按照凌飛的說法,行動瞭起來,凌飛則一邊指點配合,兩人纏綿瞭近三個小時,凌飛才轟出有力的一炮,將她送到瞭快樂的雲霄!

  鐘雪芳愜意地大字形躺著,讓漲滿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