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是除夕,因為章平要回傢祭祀,凌燕隻好留在養殖場,帶著她的小兒子。腐竹廠的人都走瞭,蘇珊想留下來,卻給凌飛趕走瞭,隻留下江霞。晚飯,回凌飛傢裡吃。

  「阿燕,一年過去瞭,你哥給瞭你們多少工錢?」凌正順問道。

  凌燕道:「爸爸,哥哥不會虧待我們的。我和阿平在場裡做十個月的工,其中我還坐瞭四十天月子,哥哥給瞭我們工資三千元,年底獎金五百元。還不算他給章蓮買衣服呢。」

  「這倒還不錯,比在外面起碼多成千塊。」凌正順道。至此,他對凌飛的觀感完全改變瞭。

  「你別成天算計他,他還宰瞭一條豬給全村過年呢!」祖父說。

  「聽阿躍寫信回來說,飛哥支持他不少。」凌燕也道。

  「爺爺,你別說瞭,大傢一村人嘛,我們不互相幫助,誰幫我們?我們又幫誰?再說,我有今天,也是大傢幫我的。」凌飛說。

  「好瞭,今晚在我房裡開全村男人會,你雖然算出去的人,但你在傢裡,也算一份吧。」祖父說。

  「好。」凌飛道,轉頭對江霞說:「你先和阿燕一起回場裡,我開完會再走。」眾人把自己的房門鑰匙給瞭江霞。

  會,晚上十一點才開,身為村公所幹部的凌華主持,主要內容是說新的一年的全村計劃。凌華說道:「新年又開始瞭,今年的生產,大傢都有個底兒,有阿飛的幫助,大傢的生活也算過得去,不知大夥兒對阿飛承包的山地、魚塘有什麼意見?」

  大夥兒都得到瞭凌飛的好處,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於是凌華又說道:「既然大傢都沒意見,就來討論今年大夥的一件大事。村公所決定今年要在全村拉電,我粗略計算過,我們村大概需要四千塊,大夥們看該怎麼分攤,是按人頭呢?還是按田畝?」

  十來個男人議論瞭好一會兒,祖父說:「我看這樣吧,村裡出錢拉線回大門口,廊線及其他由各人自己負責。目前,村裡的土地和魚塘的承包費阿飛已經交瞭,共有1425元,相信也可以夠瞭。」

  祖父是村裡的元老,他講的話自然沒有人去反對,大傢都隨聲附和。凌飛說道:「爺爺,你看這樣好不好?村裡負責把電拉回及廊線,入屋線再由各人負責。」

  凌正順不滿地看瞭兒子一眼,說道:「哪錢從哪裡來?」

  凌飛正色道:「公傢還有1425元,餘下部分由我先墊,從明年、後年的承包費中扣除。」

  「這樣也好,不過,你虧瞭點兒。」祖父慈祥地說。

  「放心吧爺爺,我虧不瞭的。再說,我還要拉三相電到養殖場。不過,餘下部分由我去解決好瞭。」

  眾人一聽又不用出錢,自然很高興,對凌飛更是感激,沒想到凌飛又說道:「我在鎮上開瞭個飼料廠,大約需要七八個工人,按件計工,年底弄得好有獎金,但要18-40歲的人,男女不限,各位叔伯如果有人閑著,明天可以告訴我。」他還說瞭按件計工大概一百二十元一個月。

  一百二十元月薪雖說不多,但長年有收入,也不用遠離傢鄉,傢裡有空餘勞力的人,自然高興,均連聲贊嘆凌飛為本村人著想。凌飛道:「我是中間村人,有什麼利益,自然是本村人先沾。」

  一直看凌飛不順眼的凌正順,至此,對兒子完全改變瞭看法。

  會,就這樣完滿地結束瞭,但大傢沒有散去,在那裡議論著凌飛的事業,都表示今後要大力支持,直到新年鐘響,大夥給老祖父拜瞭年,又互相拜瞭年,才興沖沖離去。

  凌飛拜別瞭父母、老祖父,回到養殖場,進瞭自己的房間,江霞正躺在他床上。「新年快樂,永遠年青!」凌飛疼愛地吻瞭吻好的額角。

  江霞一摟他的脖子,回吻瞭一下,也道:「新年快樂!」

  脫瞭衣服,鉆進被窩,抱住瞭江霞赤裸裸的嬌軀,凌飛並沒有象往日那樣興奮起來,而是嘆瞭一聲。

  「怎麼啦?又想起兒子瞭?」江霞體貼地問。見凌飛沒有做聲,知道自己猜對瞭,便安慰地道:「飛哥,放心吧,他會回到你身邊的。我想,紅姐也會回到你身邊的。現在,你有瞭我和珊珊,還有靈兒,還不知足麼?」靈兒,便是李玉良生的兒子,與江霞有合體之緣後,凌飛便放心地把一切都告訴瞭她。

  「我是該滿足瞭,有兩個美人兒相伴,為什麼不知足呢?來,我們樂一樂。」江霞這麼一說,凌飛也暫時拋開瞭煩惱,向江霞發起瞭進攻。

  「好啊!」江霞馬上迎合起來。

  經過雨露的滋潤,江霞的身體更加圓潤,手感更好瞭,肌膚滑膩,那高高聳立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那乳頭因情欲的沖動硬挺起來,使凌飛更加容易捏弄,他的大嘴,從嬌臉移到瞭那兩顆葡萄上,美美地品嘗著。

  「啊……」江霞發出瞭一連串的呻吟,她的手也沒有閑著,捉住瞭那桿硬梆梆的長槍,輕輕地套弄起來,當凌飛的唇舌來到瞭她快樂的泉眼,她也吞吐著那粗長的男根瞭。

  好一會兒,凌飛也受不瞭瞭,掉頭過來,挺槍進攻,隻一下子,便深入到瞭江霞的花心,惹得江霞叫得更快活瞭!

  兩人已經不知玩過多少這種遊戲,因此,配合得十分的默契,玩瞭一個多鐘頭,才算結束。雲收雨散之後,凌飛問道:「阿霞,你也二十瞭,該有個歸宿瞭吧,長久下去並不是辦法。」

  「怎麼,嫌我老瞭?」

  「不是的,而是看著你們該成傢瞭,都這樣犧牲自己陪我,我過意不去。」

  「放心吧,飛哥,我會考慮的,不過,過兩年再說,我每年有錢回去,傢裡也不管我。再說,還有我的嫂子頂著呢。」江霞說著,輕輕地撫弄著凌飛那軟綿綿的話兒。「其實,和你在一起,你能快樂,我也能快樂,有什麼不好?我還真喜歡你叫我什麼‘如夫人’呢,小老婆如何?我願意,可惜法律不允許。」

  「我外面有飼料廠,年底我還準備搞一個水果北運經營部,隻怕不能每天陪著你們。」

  「你放心吧,我們又不是淫娃蕩婦,天天需要,說真的,如果天天玩,我和珊珊還真受不瞭你的猛烈進攻呢,你那傢夥太粗太長,火力太猛瞭,我看你不如多找幾個,腐竹廠那些怎麼樣?」

  「真傻,你看我是那麼色嗎?」

  「色不色你自己知道,要不,怎麼把我和珊珊的心都給偷瞭?」江霞嬌嗔地掐瞭凌飛一下。

  「不說瞭,我色,我色,行瞭吧。」凌飛連忙投降!

  「好,不說瞭,睡吧,明天還要做工。」江霞真的就此不說話瞭。凌飛也隻好強迫自己睡去。

  大年初一,凌飛去給幾位老人拜過年,回到傢裡,見蘇珊已經來瞭。凌飛笑道:「怎麼?你省親這麼快回來?」

  蘇珊看看周圍沒有人,也笑道:「你那泰山大人不見女婿,不高興,叫我來請你回去。」

  兩人說著話,回到瞭房間,凌飛追問道:「你爸真的叫我出去?」

  「唔,他說有事跟你商量。」蘇珊一邊說,一邊摟住瞭凌飛,一晚不見,看她是如隔三秋。

  「好吧,下午我們一起回去拜望嶽父大人。」凌飛笑道。「滋」的一聲,給蘇珊一個甜吻。蘇珊笑著跑去幹活瞭。

  下午,凌飛真的伴著蘇珊去給蘇漢青拜年,盡管不知道凌飛跟蘇珊的曖昧關系,蘇漢青對凌飛也是信服萬般,當晚,便在那兒喝酒。酒酣,蘇漢青說道:「凌飛,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嗎?」

  凌飛搖瞭搖頭。

  蘇漢青低聲道:「今年我參加競選鎮長,目前上面對我的工作滿意,尤其是經濟建設方面,因而成數很大,我想再加保險,辦一件文化建設方面的事,我準備搞集資建校,你看能不帶個頭?」

  凌飛道:「我目前經濟雖然緊張,但千把塊錢還出得起,蘇副,你說吧,要多少。」

  蘇漢青道:「目前還不需要,大概到五月吧,也不要多少,有一千塊就能把風刮起來瞭。」

  「這個沒問題,就這樣定瞭,什麼時候要,你說一聲。」

  「老弟,夠朋友,來幹!珊珊,拿茶來。」蘇漢青道。

  蘇珊一邊拿茶來,一連偷眼對凌飛笑,其中意味,凌飛自然明白。

  喝茶之後,凌飛告辭瞭,他對蘇珊說:「珊珊,你在傢多陪爸爸一夜吧,明天再去。」

  「不,江霞姐又不在,明早那麼多工,你一個人如何忙得過來?工作要緊。」蘇珊緊記著,今晚輪到她和凌飛快活,自然是不肯。

  「對,工作要緊。珊珊,你去吧,好好聽凌叔叔的話。」

  凌飛無可奈何,隻好帶著珊珊走瞭。出到路口,蘇珊狠狠地盯瞭凌飛一眼,嬌嗔道:「你啊,總想甩掉人傢,大老婆不要瞭,小老婆也不要?」

  凌飛拿她沒辦法,隻好解嘲道:「你小心凌叔叔打你的手心。」

  蘇珊調皮地說:「我不要凌叔叔打手心,隻要凌叔叔射紅心。」

  「說真的,珊珊,要是你爸知道我們的事,你想他會如何呢?」

  蘇珊不屑地說:「他能如何?是他答應把我給你的,我自己也願意。再說,現在他也靠你,管他呢,我們得快活就行瞭。」

  凌飛聞言,也就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