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天氣已非常火熱。凌飛赤著膊,穿著一條褲衩,搬瞭一張躺椅,在門前乘涼。剛坐下,一個兩歲多的女孩蹣跚地向他走來,嘴裡叫道:「舅舅,舅舅。」
凌飛見狀站瞭起來,把她抱在懷裡,問道:「蓮蓮,爸爸呢?」這是章平的女兒,凌燕還在傢裡坐月子,因而隻有父女倆在此。
蓮蓮乖巧地依在凌飛的懷中,說道:「爸爸正在洗澡。」忽然小眼一轉,叫道:「珊姨來瞭。」
凌飛轉頭一看,蘇珊搬著一張高凳,搖著扇子走瞭出來。半年多的勞動,使得她更加健美壯實。今晚她穿瞭一套薄薄的睡衣,鼓囊囊的胸脯一起一伏著,雙腿之間,墳起一片,在月光之下,顯得朦朧而神秘。
蓮蓮掙脫凌飛的懷抱,撲向蘇珊。蘇珊疼愛地抱住她,問凌飛:「燕姐生男孩還是女孩?」
「是男孩。」凌飛說著,躺瞭下去,說:「其實男孩女孩都一樣。」
「可不一樣。」章平搭話道,他也走瞭出來,「飛哥,這些事你不用多說瞭。對瞭,今天你上山,荔枝情況如何?」
凌飛道:「長勢不錯,章華三個人做工還可以。阿平,你收得多少荔枝核瞭?」
章平道:「有三四十斤。飛哥,你收這些東西幹什麼?」
「準備搞嫁接,賣果苗。明天,我就拿去先種下,以後,有多少收多少。」
蘇珊道:「飛哥,你自己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你放心好瞭,養殖的事,你已經基本學好瞭,可以獨當一面,過兩天,我再請一個人來,便可以放心上山搞荔枝瞭。」
蓮蓮受到冷落,很不高興,她走到凌飛面前,嘟著嘴說道:「舅舅,人傢都有舅媽,我為什麼沒有?珊姨當我舅媽好不好?」
章平喝道:「蓮蓮,別胡說,快回去睡覺。」說著,拉著蓮蓮走瞭。
蘇珊聽到蓮蓮的話,心裡很舒服,她看瞭凌飛一眼,卻發現凌飛根本沒有反應,便說道:「飛哥,今天那個李玉良,是江霞的嫂子?」見凌飛「嗯」瞭一聲,又問道:「聽說她也在這做過半年工,對嗎?」還是沒有聲息,她又接著說:「對瞭,她那個兒子,多象你啊,別是你的兒子吧!」
凌飛一聽,震動瞭一下,淡淡地道:「你啊,真多嘴。」說著想要搶過蘇珊的扇子。
蘇珊卻不給,她挪近瞭一些,輕輕地給凌飛搖扇。凌飛的震動,她已經看在眼裡,尤其,看見胯下的地方開始鼓起,便已知道他想什麼,不由得使她也想起瞭昨天中午的事。
昨天中午,凌飛要去給母豬配種,她想跟去,凌飛不想讓她跟,她以怕三年後不讓她畢業作理由堅持跟去瞭。凌飛當然反對不瞭。到瞭欄內,凌飛一邊給蘇珊講解怎樣判別母豬發情,一邊動手把導管插進瞭母豬的生殖器,給母豬受精。
蘇珊看著那管兒插進瞭那個地方,忽然想起凌飛胯下之物,如果也插進自己的……想著想著,她全身發軟起來,隻得依著墻站著,根本不知道凌飛說些什麼,心中隻想著那事兒。
「珊珊,你怎麼啦?」凌飛辦完事,見狀問道。蘇珊紅著臉沒有作聲。凌飛打趣道:「珊珊,是不是你也發情瞭?」
「你……」蘇珊又氣又急,揮起粉拳直擂凌飛的胸膛。
凌飛久不近女色,也一下子沖動起來,伸手把她摟進瞭懷裡,吻瞭下去。
蘇珊整個兒崩潰,全身依進瞭他寬闊的胸膛,被吻得全身無力,鼻息咻咻,直到凌飛放開,她還沉浸在另一種天地。
「對不起,珊珊。」凌飛歉疚地說,拿著什物匆匆走瞭。蘇珊還在那兒出神。
「珊珊,天晚瞭,睡吧,明天工作還多。」凌飛的話,把蘇珊驚醒過來,她才發現自己的一條大腿已擱上凌飛的大腿,凌飛正用手把它放下來。
蘇珊望著凌飛搬著躺椅進瞭房間,她咬瞭咬牙,跟瞭進去,順手關上瞭房門。
「珊珊,你……」凌飛放下躺椅,回過身來,看著蘇珊不知所措。
「飛哥,象昨天一樣抱我親我。」蘇珊大膽地懇求。
凌飛捉住蘇珊的雙肩,搖頭道:「不,珊珊,你是個好女孩,你爸爸把你交給我,我不能把你變壞。」
「不,在你身邊,我不想做好女孩,我要做壞女孩。爸爸說把我交給你,我的理解是把我的一切交給你。」蘇珊堅決地說,人也貼上瞭凌飛的胸膛。
「珊珊,我不能。」擁著蘇珊火熱的胴體,凌飛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受。
「為什麼?」蘇珊離開凌飛的懷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是為瞭你有妻兒?為什麼李玉良可以,我不可以?」很快,她便赤裸裸地站在凌飛面前。
蘇珊那柔和流暢的線條立刻呈現在凌飛的眼前,那乳房是那樣的高翹,頂上那兩顆草莓紅艷艷的,沿著雪白的小腹下移,墳起之處芳草萋萋雖然還看不見那最關鍵的地方,可是更令人神往。凌飛艱難地吞瞭吞口水:「玉良她有丈夫,如果你懷上瞭孩子,你叫我如何交待?」
蘇珊聞言,知他心已動,心中暗喜,膩進凌飛懷裡,低聲說道:「放心吧,今晚是安全期,就算帶上瞭,打掉還不容易?」一邊說,一手已經輕輕地拉下瞭凌飛的三角褲。
凌飛再也忍不住瞭,雙手有力地將蘇珊擁在懷裡,兩人滾到瞭床上。凌飛的大嘴雨點般地落在蘇珊的嬌臉上,椒乳上,時而舔、時而吸,大手則在那神秘的峽谷裡尋幽攬勝,他的挑逗技巧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就將蘇珊弄得淫液橫流瞭。
「喔,愛我,飛哥,好好愛我!」蘇珊囈語著,玉手也在凌飛的身上摸索,可惜,尚有經驗的她,卻始終抓不住主要矛盾。
凌飛受不瞭瞭,他把蘇珊壓在身下,膝頭用力分開蘇珊的一雙美腿,那小弟弟在蘇珊那嬌嫩的洞口上逡巡,緊盯著蘇珊說道:「珊珊,我要進去瞭,你不後悔?」
「絕不!」蘇珊不但嘴裡應著,身體也采取瞭行動,屁股用力地往上挺著。如果說剛才隻是精神上的向往,現在則是肉體的迫切需要,因為她覺得自己體內十分的空虛,非要有一樣東西進去填充不可。
凌飛也隻是問問而已,他那裡還能控制自己,聽到蘇珊這麼一聽,小弟弟便用力挺進,隻一下子,便將蘇珊由女孩子就任瞭婦人。
破瓜之痛使蘇珊慘呼瞭起來,可是,隨著凌飛多次的進出,很快她的痛呼便變成瞭快活的呻吟,「快啊……飛哥,快啊……我好舒服。」身體也由開始的默默承受,變成瞭主動的迎合。
凌飛久不知肉味,也盡情地進攻著。
「美,美。」一次高潮之後,蘇珊舒服得不知說什麼是好,隻是蜷縮在凌飛的懷裡,呢喃不止。
「珊珊,你來。」幾百下的進攻,凌飛也累瞭,便充當起教練來。
「我?可是嗎?」蘇珊不明白。
「當然可以瞭!」凌飛詳細地解說起動作瞭。
蘇珊的接受能力可不是吹的,凌飛隻是稍作指點,她便做得似模似樣瞭,雖然也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那種享受,也不是凌飛主動時可以享受得到的。
大約過去瞭兩個鐘頭,兩人才到達瞭快活的顛峰,凌飛作愛的耐力技巧,使初經人事的蘇珊得到瞭人生最大的享受,愉悅的呻吟不斷發出。
「太美瞭。」待凌飛給她擦幹凈下體,重新躺在她身邊,蘇珊把頭枕在凌飛的胸膛上,幸福地說。
凌飛拉上被單,蓋住兩具光滑的胴體,然後輕捻著蘇珊的乳珠,嘆息道:「珊珊,你真是太傻瞭。」
「我是傻瞭一點,第一次見你時,我便喜歡你瞭。你不知道,以前我的脾氣多大?跟你一起,就是發不起。」蘇珊深情地說,「我今年十八歲,我要在你身邊,做五年的無名小妾。」
凌飛無言,隻有把她擁得更緊,以表示心中的愛意。
一早起來,凌飛對正在穿衣服的蘇珊道:「今晚你不要過來瞭。」
珊珊一笑:「今晚我是不過來,但總會有人來陪你的。」
「你……」凌飛不知說什麼是好。
「你不知道嗎?江霞想你想瞭多久瞭?你不見她在你洗澡時,老是盯著你那地方?我可不想她說你厚此薄彼。」蘇珊伸手摸瞭凌飛胯下一把,「以後有別的女孩子,別這樣在外面洗澡,你那一身肌肉,總令人想入非非,真懷疑你在勾引我。」
凌飛笑道:「好瞭,如夫人,小生遵命。」
蘇珊似乎對如夫人的稱號很滿意,吻瞭凌飛一下,出去瞭。
江霞是中午時分回到,凌飛對蘇珊的話沒太在意,但蘇珊卻是實施去瞭。晚上,凌飛在外面洗澡,她卻和江霞呆在屋裡,她走到江霞身邊,撫著她臂膀,輕聲問道:「霞姐,你想不想飛哥?」
江霞臉飛紅起來,沒有作聲。蘇珊接著又道:「要想,今晚你就去。」
江霞反問:「你想不想?」
「我當然想瞭。」
「為什麼你不去?」
「昨晚我得到瞭,今天輪到你。我和你每人陪他一夜,好不好?」
江霞臉上出現躍躍欲試之色,但片刻又猶豫起來,喃喃道:「我怕……」
「怕什麼?」
「怕他不要。」
「放心吧,你這麼漂亮,他既然要瞭我,一定會要你的,去吧,大膽點兒。」蘇珊悄悄說著巫山雲雨時的快樂情景。忽然聽到凌飛搬躺椅的聲音,蘇珊催促道:「快去。」說著把江霞拉起。
江霞站瞭起來,被蘇珊推著走到凌飛的房門。凌飛還沒關門,蘇珊一把將江霞推瞭進去,在外面反扣瞭起來。
「珊珊,你……快開門。」裡面響起瞭凌飛焦急的叫聲。蘇珊沒有理睬,隻聽憑凌飛叫喊,接著傳來瞭江霞的哭聲。
凌飛被蘇珊襲擊,驚瞭一下,拍門蘇珊又不理,門裡的江霞又哭瞭起來,隻弄得他手足無措,對江霞道:「阿霞,別怕,我開門讓你出去。」
江霞一聽,哭得更加厲害。凌飛莫名其妙,問道:「阿霞,你怎麼啦?」
「你欺負我!」江霞小聲道。
「我怎麼欺負你瞭?」凌飛更加迷惘。
「為什麼要珊珊不要我?」
凌飛明白瞭,隻好伸手把江霞擁進懷裡,低聲安慰道:「隻要你願意,我怎會不要你呢?」
門外的蘇珊聽到此處,滿意地走瞭。
門裡,江霞在凌飛的愛撫下,由哭而笑,由笑而呻吟,床板一直響瞭兩個小時,江霞才滿足地說:「飛哥,謝謝你!」
「算瞭,你跟珊珊一樣傻。」凌飛說。
江霞沒有作聲,隻是緊緊地靠在凌飛身邊,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好久,她才問道:「飛哥,你承包瞭三十畝地種荔枝,貸瞭多少款?」
「連母豬場,共四萬元,怎麼樣?」凌飛問。
「沒什麼?我擔心你不成功。」
「你放心吧,隻要你和珊珊搞好養殖場,荔枝方面,我可以搞好的,我還想按我們的配方,搞一個飼料廠,這樣,既可賺錢,又可給養殖場以保證。」
「放心吧,飛哥,我和珊珊會搞好的。」江霞保證似的吻瞭凌飛一下,兩人帶著肉體交合後的滿足,入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