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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愛的一面

  滿懷心事的朝醫生,對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並不簡單,況且又與江院長有關,我可要讓她好好的靜一靜,想想該怎麼對我說,畢竟江院長已是我半個父親。趁朝醫生獨自沉思的時候,我除瞭專心駕車之外,腦海裡則不停回想,江院長和周先生提起祖墳之事,續而又想想楊寶金何時會約我,總之,越想思緒就越凌亂,簡直是復雜中的復雜。

  不知道是我的車快,還是朝醫生想得慢,不知不覺,已來到她住所的門口,但她仍是沉默不語的,我隻好把車停在路邊,關心的問她一句。

  “需要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嗎?”我對朝醫生關懷的說。

  “不必,反正隻是談兩句話罷瞭…”朝醫生說。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車的引擎熄上說。

  “龍生,江院長真會自首嗎?”朝醫生冷冷的說。

  “這…”我剎那間愣住瞭半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龍生,江院長已把所有的事告訴瞭我,我勸他日後行醫救人,將得來的錢捐做善事,同樣可以贖罪,隻不過行式上不一樣罷瞭,但意義相同是贖罪,沒必要一定要到牢裡受罪,何苦要害瞭自己,又幫不瞭需要得到幫助的人呢?”朝醫生說。

  “朝醫生,我讀的書少,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醫生沒有殺人的權利,這點我還是懂的,要是每個醫生殺瞭人,用你的方法來贖罪,那天下豈不是大亂,況且江院長怎會用辛辛苦苦考回來的醫生證書,當做殺人的工具呢?”我說。

  “但…”朝醫生欲言又止的。

  “你愛上江院長?”我直接問朝醫生說。

  “你怎麼知道…”朝醫生既羞怯又尷尬,忙把頭轉向另一邊。

  “朝醫生,我相信你的書不是白讀,當一個飽學之士,說出自己也接受不瞭的話,卻要硬著頭皮去接受,那肯定是與情感有關,而情感中的友情或親情,並不會輕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顧一切的殺傷力。”我說。

  “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正因為我自己也接受不瞭的借口,所以才會考慮瞭這麼久,才有勇氣說出口,但我知道對你說也是白費心機,但憋在心裡實在很難受,感覺上沒有為他做過什麼的,現在說瞭出來,心裡舒服瞭很多,雖然這對他毫無幫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麼說…我先走瞭…就這樣…”朝醫生悶悶不樂的說。

  “慢!朝醫生!幫一個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幫,支持他自首便是幫瞭他,同時亦是幫瞭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選擇逃避的方法,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愛,明白嗎?”我拉住朝醫生的手說。

  朝醫生沒有說話,打消下車念頭的她把頭仰在座枕上,閉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說的話瞭…”朝醫生突然張開眼睛的說。

  “明白?”我對朝醫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說。

  “龍生,謝謝你剛才那番話,使我明白往後該怎麼做,同時,我和你肉體的關系,也告一段落,日後我們見面隻會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會叫我做嶽母,希望你能明白我說的話…”朝醫生如釋重負的說。

  剎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朝醫生?事情怎會突然變成這樣的?

  “朝醫生,你真的想通瞭?”我試探一問說。

  “對!如果江院長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遠是一個外逃的殺人犯,所以他必須自首,而我則會更用心的去醫人,用我對病人的愛心為他贖罪,如果有朝一天他能出獄,我有信心會是他法律上承認的太太,萬一真的不幸離不瞭監獄,那也沒有關系,從現在起,我已默認他是我的另一伴,未來的日子我是屬於他的,包括我的身體和一切…”朝醫生冷靜的說。

  “朝醫生,你剛才說的話,屬於清醒的話嗎?不會是醉話吧?因為你剛才那番話,有可能是醉話,或意氣用事所說的,如果兩樣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狀況,可別因癡成瘋呀!”我暗示的說。

  “放心!我讀過心理科,這點我很清楚的,就因為你剛才說那句‘有時候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擁有對方,同樣能得到一份永恒的愛’,讓我迷失中找回瞭自己,現在我知該怎麼做瞭,祝福我嗎?”朝醫生笑著問我說。

  “祝福?當然可以,但你要說出判我死刑的理由,還有因何故會為瞭江院長,而做出如此大勇氣和決定?快說!從實說來!”我說。

  “龍生,你不覺得江院長很有魅力嗎?沒錯,以前我對他很反感,但他對醫學上的貢獻,卻有令人尊敬的一面,當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錯,再看他喪女之痛的無奈,仍可以很有勇氣的面對一切,我不禁由尊敬變成愛意,加上他敬業樂業的精神,和寬大無量的包容…”朝醫生說。

  “朝醫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為何你芳心暗許瞭江院長,今天又和我什麼的?”

  “如果江院長早你之前把光碟交還給我,那我們今天就不會有那一次,或許這是註定的吧,你忘記我曾說過,你做瞭手術之後,我要試一次嗎?現在彼此間的承諾都實踐瞭,亦該是重新整理我們的關系吧?”朝醫生說。

  “原來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對他的愛有所保留,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的說。

  “龍生,我還等著呢…”朝醫生說。

  “等著什麼呀?”我好一問。

  “等你的祝福呀!”朝醫生說。

  “噢!對!那祝你有美好的將來!”我說。

  “謝謝!可以給我最後一次的擁抱嗎?”朝醫生要求說。

  “當然可以!”我即刻將朝醫生摟在懷裡。

  “謝謝!你不會怨我?恨我?”朝醫生有我耳邊小聲的說。

  “我隻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對我隻存有好奇和關懷,內心並沒有愛意,因為要得你的愛,就必須具有江院長的條件,我自問沒有他的一半,所以你是不會愛我的,不過,這個擁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剎那間的短暫之愛,對我來說已經足夠,親愛的嶽母大人…”我臉泛淚光用力緊緊將她摟在懷裡說。

  這個擁抱,相信彼此間也不知維持瞭多久,半個鐘頭還是四十五分,或許是三分鐘也說不定,總之,這一刻,我們是陶醉的,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同樣地上沒有不分開的擁抱,最後我們在舍不得的情況下,終於分開瞭,有趣的是,我們兩人同樣打開車窗吸瞭口氣。

  “傻瓜,別哭,可否載我到一個地方去嗎?”朝醫生抹掉我臉上的淚水說。

  “你還不是一樣,去哪?不回傢?”我抹掉朝醫生臉上的淚水,且不解的問說。

  “醫!院!”朝醫生吸瞭口氣說。

  “行!沒問題!”我馬上開動引擎把車調回頭,往醫院的路線上迅速飛馳。

  送瞭朝醫生到醫院後,我即刻回傢,途中,心裡曾為她默默的祝福,至於她的決定是否屬於明智的選擇,我則無法判斷,隻知道這是一份偉大的愛,相信除瞭支持之外,我已沒有什麼可做的瞭。

  回到傢裡,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廳上品嘗著美茶,可能剛才吃得太飽,所以消消滯,可是她們當中仍不見靜宜的影子,不禁教我開始擔心起來,而她們見我手上拿束花走進來,不約而同,向我拋出疑惑的目光。

  “龍生,這束花怎麼?”芳琪問我說。

  “哦!梁醫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給瞭芳琪。

  “梁醫生的意思是…”芳琪愣瞭一會說。

  “意思是說日後和我隻會是普通朋友…”我無奈的說。

  “哦!看來小孩和你之間,她選擇瞭小孩…”芳琪自言自語的說。

  “琪姐,你是說梁醫生她…還是沒什麼瞭…”章敏欲言又止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原來梁醫生因懷瞭鄧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離,以免日後不小心墮入情網,而無法自拔換個尷尬的下場。

  “龍生,萬一再次中瞭無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婦的時候,梁醫生還會幫你嗎?她有沒有提示什麼的?”芳琪問說。

  “這點梁醫生倒沒有提示,隻說限於好朋友罷瞭,其實她把立場說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她,你說是嗎?”我反問芳琪說。

  “這倒是…”芳琪惆悵的說。

  “芳琪,不找梁醫生的話,萬一龍生又中掌,我們去哪找孕婦呀?”巧蓮問說。

  “巧姐,這個問題你還是問龍生本人比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說。

  “哈哈!屋子裡全都是女人,還要老公出外找孕婦?”我忍不住笑瞭一笑說。

  “對呀!我們要聚體受孕,要不然可給龍生有個出外找女人的借口瞭!”章敏恍然大悟的說。

  “那你還不趕快和龍生上房間,哈哈!”芳琪笑著章敏說。

  “琪姐,你又戲弄我瞭…”章敏嘟起小嘴說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懷孕我們也要分開才行,不能聚體懷孕呀!”巧蓮說。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後次序?”章敏驚訝的問說。

  後宮的麻煩,終於出現瞭,孩子的排序,更是一個大問題,看來我的憂慮不是不存在的。

  “不!聚體懷孕,聚體產嬰,當然是件快事,問題是全都一塊生瞭,當龍生需要孕婦的時候,到哪找呀?”巧蓮忙解釋說。

  哦!原來巧蓮指的排序問題,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讓傢裡隨時有個孕婦做後備之用,而不是我所謂的後宮麻煩問題。

  “哦!明白瞭!但生孩子的事,不會要我們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敏臉紅的說。

  “傻小妹,怎可能寫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隊的話,那不是要隔好幾年才生一次?到時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進產房哦!其實先解決無常夫人才是最終的解決辦法,但我可不是說要殺掉她,起碼要廢除她的神術才行,要不然老瞭怎麼辦?”芳琪說。

  “琪姐說得沒錯,無常夫人是要解決的,就看你瞭,龍生!”章敏說。

  “無常夫人的問題,我自會想辦法,給我些時間想想…”我說。

  “龍生,不管你怎麼想,千萬別再鬧出人命,我為你上庭上到怕瞭”芳琪說。

  “嗯,我明白,對瞭,巧蓮,靜宜還沒有回來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呢?”我轉換話題說。

  “靜宜剛不久前和我通瞭電話,她說一切安好,叫我們不必擔心,我問她在什麼地方,她說暫時不方便告訴我們,隻叫我們盡管放心,過幾天便回來。”巧蓮說。

  “靜宜有什麼不方便告訴我們的?會不會受人威脅或禁錮的?為何不叫她直接跟我說呢?”我發出連串的疑問對巧蓮說。

  “不會吧?龍生,聽她說話的語氣,不像遭人威脅或禁錮什麼的,並且感覺她在街上撥給我,我想不會有危險吧,還有她說很快會聯絡你。”巧蓮解釋說。

  “巧姐,要不我們報警吧…”章敏提議說。

  “不要…不好…”巧蓮驚慌的說。

  巧蓮的臉色似乎告訴我,她隱瞞瞭些什麼的。

  “巧蓮,你是否隱瞞靜宜的下落?難道要我啟動奇人的感應?”我試探說。

  “不!龍生,你今天元氣大傷,別再啟動奇人感應…”巧蓮急忙阻止我說。

  “好!那你告訴我靜宜在什麼地方?”我對巧蓮說。

  “好吧!反正也是瞞不瞭你的,靜宜在她姐姐靜雯的傢…”巧蓮小聲的說。

  “靜雯回來瞭?她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我無名火起三千丈的問說。

  “龍生,我就知道你聽到靜雯兩個字,便會為瞭娟姐而發狂,所以靜宜叫我千萬不要告訴你是對的!”巧蓮說。

  “巧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龍生雖然比較沖動,但他面對靜雯的時候,還會有幾分冷靜的,相信我,不需要過於擔心,說出整件事,或許我們會幫到靜宜,她在什麼地方?”芳琪說。

  “不用問瞭!巧蓮不說,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我開始啟動奇人的感應畫面,但這個起手式隻不過用來嚇唬巧蓮罷瞭。

  “不!龍生,沒必要啟動奇人感應,我說給你聽就是瞭,靜宜有東酉西要我交給你,她說娟姐臨終前要靜雯還給你的,還有靜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靜雯所殺,目前她打探內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會,我上樓取下來。”巧蓮說完轉身便上樓。

  “龍生,什麼事都要冷靜處理,千萬不可意氣用事。”芳琪提醒我說。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誰的茶杯,一口氣便把茶給喝完。

  過瞭一會,巧蓮從樓上走下來,接著把一個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開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裡頭正是我送給她的戒指和項鏈。

  “哇!好大粒的鉆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發出瞭贊嘆聲。

  “今天派米的時候,你見過靜宜瞭?”我問巧蓮說。

  “嗯,今天是靜宜主動跑來見我,並不是我們約定的,她告訴我因為想瞭解靜雯的狀況,所以找個借口說陪母親多幾天,但是碧姐對娟姐的死很遺撼,沒有臉面來見我們,所以靜宜要我們給她一點時間處理…”巧蓮說。

  “既然靜宜和碧蓮都安全,那就讓她們好好住上幾天,相信靜雯不會對親妹妹下毒手的,至於這戒指…”我對著戒指可說是睹物傷情,除瞭發愣的看著,也不知該怎麼處理。

  “龍生,你等我一會,我有些東西也要交給你的。”芳琪說完跑到樓上去。

  芳琪跑到樓上後,大傢都沉默不言,隻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鉆戒瞧,以她的財力,自然不會流露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飾物的奴隸,尤其是對著心愛的男人時候,眼神總會有些渴望感。

  芳琪從樓上走下來,不獨有偶,也是把鉆戒和項鉭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為何…”章敏驚訝的說。

  “這不是芳琪,應該是康妮的…”我說。

  “是的!原本早想交還給你,但總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現在總算可以松口氣,完璧歸‘邵’瞭!”芳琪說。

  “原來每個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嗎?”章敏問婷婷說。

  “沒有…”婷婷小聲回答說。

  “哦!婷婷當時還未認識龍生,她怎會有呢?”巧蓮急忙說道。

  “嗯,這鉆戒原本是邵傢排第八所擁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理應交給她…”我把芳琪交還康妮的鉆戒和頸項,轉交給章敏說。

  “這…不好吧…我雖然是喜歡,但我可不貪的…”章敏推還給我說。

  “這是邵傢身分的象征,怎能和貪字扯在一起,胡鬧!”我說。

  “婷婷也是沒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駁說。

  “我自然會補上給婷婷,這點你不用多慮,來!我為你戴上就是…”我說。

  當我為章敏套上鉆戒的時候,竟然發現她也會臉紅的,然而,亦因她這臉紅一笑,驅走我內心不快的愁緒。

  “謝謝!”章敏垂下頭望著鉆戒說。

  “婷婷,由於這是美娟的遺物,而她畢竟已是邵傢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轉交給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會把此事給辦妥,不要生氣哦…”我對婷婷說。

  “不必麻…嗯,謝謝!”婷婷轉口說道。

  “龍生,你打算怎麼處置娟姐的飾物,需要我代為保管嗎?”巧蓮問我說。

  “也好!到時候給美娟陪葬吧…”我把飾物交給巧蓮說。

  “不是吧?這可不是普通的飾物,會不會…”章敏欲言又止的。

  “這本來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為安,有何不妥呢?”我說。

  “龍生,章敏說得沒錯,如果用來陪葬的話,到時候肯定給仵作占為己有,我想你這個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說。

  “對!以前我曾查過這類事件,不管怎樣的小心處理,最終還是落入仵作人員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義事大,還是留下來給你或給我們留戀吧。”紫霜說。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劉美娟的鉆戒和項鉭,交給瞭巧蓮保管。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沖涼睡覺,但師母又有事情要發表。

  “龍生,傢裡的事談好瞭,該談談公事吧?”師母說。

  “哦?龍生也有公事談?哈哈!”章敏嘲笑我說。

  “對呀?我怎會有公事可談的?”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生,你現在是殯儀館的老板,雖然你不想出面,但總要出來見見公司的員工吧,況且我聽芳琪說,你把地盤交給瞭章敏的外公處理,那你也要站出來親口交待一聲,要不然肯定會有爭拗的麻煩。”師母說。

  “對呀!龍生,總不能我外公說瞭算,其他人怎會信服呢?”章敏說。

  “好吧!我明天到殯儀館走走,哎!原本打算讓靜宜管理的,現在我想還是讓婷婷和章敏一齊管理吧,紫霜負責裡頭保安的問題,玉玲你就負責會計部,記住一點,在殯儀館范圍之內,不管什麼時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瞭麻煩,皆要‘溫和’的臉孔和語氣處理,這是我們對苦主的一點尊重,記住瞭!”我瞪著章敏說。

  “放心啦!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章敏說。

  “就因為你的身分,我才把殯儀館交給你管理,好好看著外公的手下呀!”我說。

  “哼!我還以為你賞識我的辦事能力,原來是因為身分的關系。”章敏不滿的說。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總好過到我手上吧?”我反問章敏說。

  “這倒是…那你在殯儀館又負責什麼呢?”章敏問我說。

  “我?自然當一個不會很空閑的閑人呀!哈哈!”我說完便上樓去。

  “別走呀!什麼是不會很空閑的閑人呀?”章敏大聲的向我追問說。

  “章敏,讓我來告訴你吧…”婷婷拉著章敏說。

  走到一半,想起朝醫生的事,覺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們一聲,免得日後她們失言,而令江院長或朝醫生有些尷尬,於是走回頭向她們簡單交待一下。

  “哇!朝醫生真偉大!”章敏說。

  “如果江院長敢接受朝醫生,我認為他更加的偉大。”我說。

  “為何呢?”章敏不解的問。

  “你自己想吧,對瞭,今天梁醫生為何會突然大喝我一聲呢?”我問說。

  “你自己想吧!走!我們上樓去!讓他好好的想!”章敏拉著大隊趕上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