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破局

  眾女人和我回房換件衣服,結果整張床不是脫下的衣服,便是各種不同顏色的乳罩,和站著幾位脫光衣服的美人,簡直是活色春香,雖然看瞭有些心猿意馬,但不想江院長和兩位醫生等候,隻能隨便換瞭件衣服,便匆匆速離房間。

  由於今次出去隻是吃頓便飯,芳琪她們也並沒有刻意打扮,隻是換件衣服和補補狀,整理一下頭發很快便下來。出門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長和紫霜,還有婷婷坐我的車,其他人則跟隨芳琪的七人車,而芳琪拿著一大袋東西,雖然我很好奇,但並沒有向她追問裡頭是什麼東西。

  當車子駛出野墅後,聰明的江院長便向我追問。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們四人同車,是否有什麼問題想說的呢?”江院長說。

  “是的,由於章叔叔的賭船賣給瞭李公子,導致章敏外公的賭船生意,要重新爭取一席之位,相信你瞭解這種偏門生意,如果沒有熟人關照,始終會比較吃虧,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關系一向很要好,所以請你幫個忙說句話,好讓我可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說。

  “哦!這個沒問題,李公子的人很隨和,而且很尊重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應該沒問題的,我明天親自找他說說就行,放心。”江院長一口答應說。

  突然,想起為何這麼近的城隍廟,而不求支好簽呢?

  “對瞭,其實我和李公子見過幾次面,開始的時候感覺不錯,但對上那次向他借人搶赤煉神珠的時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臉,不但把冷月給辭走,而且好像生瞭我的氣,不知他有沒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試探一問說。

  “龍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這種小事絕不會擺在心上,況且他的人挺好商量的,亦很體諒對方,尤其是窮人找他幫忙,更會出錢出力一幫到底,至於冷月那次被辭走,那是他的處事方式罷瞭,他處事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總之,這件事我可以保證,他肯定不會生你的氣。”江院長說。

  “這就好…對瞭…關於九龍蘇醒寶地一事…”我有些尷尬且吞吞吐吐的說。

  “哦!九龍寶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視,據我所知他有幾個大型屋宇準備發售,而你口中所說的風水地,自然對他的銷量造成很大威脅,我所說的很大感脅,並不是你幫不幫他的問題,而是怕你幫其他人,那對他構成很大影響。”江院長解釋說。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其實所謂的九龍寶地一事,隻不過當時出來創業的時候作勢,瞎口糊說罷瞭,沒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龍生,我怎會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時候你擺平瞭鄧爵士事件後,龍生的大名街頭響到街尾,說什麼都會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沒有市場價值罷瞭,這也是風水師很想達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卻做到瞭,實話說,我心裡頭挺佩服你的。”江院長誇獎我說。

  “哎!這有什麼好佩服的,隻不過利用偵查和傳媒的力量,神化風水師的力量罷瞭,不過把握時機,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說。

  “不!還有你的膽識,要不然上天怎會讓你處理九頭蛇寶地,賴佈衣又怎會將此寶地贈給邵傢,對瞭,九頭蛇已飛升,亦該稱之為金龍才對呀!”江院長說。

  “龍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車,不會隻想討論過去的往事吧?”紫霜問我說。

  “對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樣,是否有什麼工作要安排我們去做的?”婷婷問說。

  “紫霜,你和婷婷的問題,看來要問他瞭…”我笑著指向江院長說。

  “問我?”江院長愣瞭一會說。

  “不是嗎?你要我找出賴佈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已經查到瞭些什麼,和該從哪方面入手調查,相信這件你死後想知道的事,不會從未查過吧?”我故意要江院長說出心底話。

  “龍生,你果然厲害,沒錯,我是有查過賴佈衣,當年為何會笑逐顏開一事,但卻一無所獲,加上我忙著醫院和報復的事,時間無形中成瞭我的跘腳石,現在我讓你這位閑人代我追查,該是最明智的決定吧?哈哈!”江院長開懷大笑說。

  “說吧,該從哪方面著手追查呢?”我直接說道。

  “嗯,以我個人的看法,當年奇穴的九頭蛇神獸,乃因對面羅浮山周圍奇峰所散發出的靈氣而成精,而九峰環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瞭賴佈衣,相信這便是入手追查之處,要不然賴佈衣怎會發現珠虹寶地呢?另外,寶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龍幻影扯上關系,而偏偏吸引賴佈衣的,亦是那環扣的九峰,神獸又長有九個頭,種種關系都脫離不瞭這個九字,相信九字極有可能是揭開謎底之匙。”江院長說。

  江院長的分析很有道理,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更是解開謎底大門的鑰匙,仔細再想瞭一想,發覺九字對我挺有緣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個?

  “哈哈!九字對我挺有緣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著嘴笑著說。

  “是呀!你瞎編的九龍蘇醒一事,無獨有偶也和九字有關,看來你是上天派下來揭開九字謎的使者呀!”江院長仔細瞧瞭我一眼說。

  “龍生,這不是要從羅浮山的九峰環扣之處著手查嗎?”紫霜問說。

  “嗯,紫霜,道理上應該是,但問題會不會如此簡單,別忘記紫彩神珠降落之地,並不是羅浮山,而是獅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獅子山,為何神珠不降落在羅浮山,偏要降落在獅子山呢?畢竟你和神珠對寶地有很大關聯呀!”我提出一個問題說。

  “龍生,這個有問題嗎?”婷婷問說。

  “當然有問題,神珠不是山上的礦石,而是一粒與風水寶地有關的靈珠,另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現之地,必有神獸出現和守護,而我們得到神珠的當晚,正是直接從上空墜下著地,並沒有人遷移做過手腳,這個原因就是一個問題。”我說。

  “龍生的話是說得沒錯,但也並不是全對的,紫彩神珠確實不是礦石,而是與寶地有關聯的靈珠,赤煉神珠也是一樣,兩粒靈珠同時降落獅子山,原因那裡滿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獸,也屬於最具有靈性的動物,當年賴佈也曾因隻猿猴找到奇珍之穴,兩顆神珠落在獅子山,並沒什麼不對的。”江院長反駁我說。

  “這倒是…所謂的靈地有神獸守護,主要是不讓人輕易發現之外,和有動物在外阻嚇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點屬於禁區,不但嚴禁外人進入,滿山的猴子更是起瞭阻嚇的作用…”我仔細想瞭一想,最終認同江院長的看法。

  “龍生,那我和婷婷該到羅浮山,還是獅子山查探呢?”紫霜問我說。

  “紫霜,我並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麼東西,風水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你同車,主要是想讓你知道,我和江院長的談話內容罷瞭,畢竟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你是有知情權的,明白嗎?”我笑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其實知不知情也沒什麼關系,一切有你為我做主就行,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麼的。”紫霜說。

  “哈哈!沒有什麼可求之人,才會比得到的更多,難怪你會是寶地的有緣人,難怪芳琪她們會推舉你為正室,難怪千裡迢迢來害你們的敵人,反而變成你的貴人,相反冷月從小一直想要追求的東西,臨死前也得不到,隻能感嘆她對要求太執著,哎!錯在我一直把她當做男兒看呀!”江院長嘆氣的說。

  “別太傷心瞭,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龍生,而且親手還能捉著秘笈,我想她…抱歉…我不該說太多話…”婷婷安慰江院長說。

  紫霜這時候和江院長一樣,突然,很無奈嘆瞭一口氣,我忍不住向倒後鏡窺瞭她一眼,見她一臉黯然神傷的表情。

  “紫霜,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愁眉苦臉的?”我關心的問說。

  “哎!想起瞭冷月,我還欠她一個人情,聽巧姐說當日要不是她答應把十靈血給瞭迎萬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難的時候,我卻偏偏又…躺在病床上,無法報她一命之恩,十分難過…”紫霜傷感的說。

  “紫霜…別這樣…”我說。

  “霜姐,冷月不會怪責你的…別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說。

  江院長嘆瞭口氣,接著把車的窗子給打開,我也和他一樣打開車的窗子,這時候確實需要清風,將車內既不快又傷感的愁雲給吹散。

  “紫霜,你是寶地的有緣人,上天又怎會讓你死呢?其實這些早已有瞭定數,冷月的死與你無關,沒必要再為此事傷感,相反你要處處多加小心…”江院長欲言又止的說。

  奇怪,江院長怎會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尋常哦…

  “紫霜會出事?”我直接問江院長說。

  “龍生,原本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風水師泄漏天機,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給瞭紫霜,也沒什麼好怕的,我就對你們說吧,紫霜是寶地的有緣人,凡是得到曠世奇珍佳穴之人,必會先遭受三劫三難,當年朱元璋就是最好的例子,當過和尚討過飯,幾次差點命喪黃泉,這可不是說笑的,一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長說。

  “嗯,我倒忘瞭三劫三難一事,但紫霜經歷很多次危難,可能劫難已經化解瞭吧?”我質疑的說。

  “練武受傷算是劫嗎?”紫霜問說。

  “不!練習的過程中受傷,並不算是劫數,劫難我就肯定有兩次,一次無常真人到病房攻擊我,一次在碼頭破肚,這兩次算是難,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隻能算是劫,以上這是一劫兩難,還有兩劫一大難就要問她本身瞭,以前試過遇上什麼劫難嗎?”我問紫霜說。

  “沒有,我除瞭讀書就是練武,沒有仇傢之類,即使打架有傷的也是對方,父親之死算是一劫嗎?”紫霜問說。

  “父親的死當然不能算…”江院長插上一句說。

  “不算?但父親的死比我入手術室更驚慌,內心的痛比破肚時候還要痛,這不算是劫數?”紫霜不滿的說。

  “人的生死屬大自然的規律,至於世人怎樣看待生離別死之苦,這隻是個人的思想問題,怎能算是劫難呢?”我想笑但卻不敢笑出口。

  “不對呀!龍生,紫霜在房間差點死去,結果服用迎萬小姐留下的藥粉才醒過來,這一次算是個大難吧?”婷婷提醒我說。

  “嗯,房問那一次絕對可算是大難,好瞭,三大難都過瞭,那兩劫是什麼呢?糟糕!迎萬小姐還有一包藥粉留下,不會留給紫霜一劫用吧?”我驚慌的說。

  “算瞭!不用關心我,人的生死操縱是上天的手裡,想太多也沒意思。”紫霜說。

  “龍生,你那三劫三難又是什麼,能否說一說,或許和霜姐有關聯。”婷婷問說。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難,可真是容易極瞭,幾次牢獄之災、破肝、下體手術、天狼君的萬毒掌、酒店地庫被張傢泉拳打腳踢、身中降頭術、無常真人攻擊、鄧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難瞭…”我搖頭苦笑的說。

  “霜姐,龍生說的這些,有什麼發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剛才算漏的?”婷婷關心的問紫霜說。

  “應該算的都算瞭,別再想這個問題瞭…”紫霜說。

  紫霜聽我說她父親關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難,整個人即刻變得無精打采的,但這也難怪她,畢竟她是孝順女,沒什麼事會比喪父之痛還要大,這點我是可以理解,現在唯一擔心,則是她另外那兩劫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拿起一看,原來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的車跟在我後面,撥電話給我所為何事呢?心想不會是剛嫂通過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麼事?”我接下電話接聽鈕說。

  “龍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們走瞭好遠呀?”芳琪問我說。

  “哎呀!我顧著說話,沒想過要到哪吃飯,但是地點一向不是你們女人欽選的嗎?”我猛然想起而反駁說。

  “我的天呀!龍生!你要我跟著你的車走,地點該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爺呀!你們到底談些什麼,談到失魂落魄的,毫無目的四處亂逛,真是給你氣壞,現在定個地點吧…”芳琪又氣又笑的說。

  “抱歉!是我的疏忽,對瞭,我們到瞭深井吧?幹脆吃這裡最出名的燒肥鵝,烤乳鴿、雞絲粥吧?你認為怎麼樣?”我故意念出些食譜名,以討好芳琪說。

  “好呀!那就到周記酒傢吧,反正好久沒吃過那裡的鹵生腸,和出名的椰皇燉血燕,就這樣說定!”芳琪收瞭線之後,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車,還向我扮瞭個鬼臉。

  江院長和婷婷聽瞭我和芳琪的談話,不禁笑瞭起來,而原本悶悶不樂的紫霜,此刻也忍不住笑瞭發笑。

  “哎!女人就是有這可愛的一面,我才甘為她們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說。

  “什麼?你會是老婆奴?傢裡的爆竹花,剛不久才被人大聲喝住哦…”婷婷譏笑我的說。

  “剛才談正經事嘛…哦…到瞭…”我轉彎進入酒傢的停車場。

  “龍生,此刻看到周記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瞭許多,對上光顧那一次,恐怕也超過十年瞭…老瞭呀!”江院長感嘆的說。

  “是呀!人生的歲月,就這麼樣不知不覺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越不夠用,不想珍惜的人,就會覺得走得很慢,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生吧。”我說。

  “嗯,你這句話可把我心裡所想的都說瞭出來,我就是一個很珍惜歲月的人,經常覺得不夠用,尤其是在手術室裡,更是分秒必爭,說到珍惜這回事,今天我和你說的話,你要好好記著和珍惜,多花點時間在秘笈上,還有別忘瞭剛才我轉告關於神筆派那句話…”江院長說。

  “放心,不管你今天說的,還是以前說過的話,我都會銘記於心,尤其是你以前對我說,會給我帶來好處這句話,果然,你已經給瞭我你最寶貴的女兒,給瞭邵傢寬恕之心,給瞭紫霜身上的功力,這份寬容和佈施,就是天下間最難得的好處,謝謝!”我衷心感謝江院長之後,便把車交給待客泊車的職員。

  芳琪的車比我先抵達一步,但她們沒有獨自走進酒傢裡,而在門口等著我們,當芳琪見瞭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話題轉移到周記的裝潢上,她們也同意我說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覺,畢竟這一帶皆是郊野古老的村鄉,而翻新過後的周記,非但貌然一新,亦換上貴氣的外衣,唯一不變,則是門口上仍掛著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號就是老字號,招牌破瞭也不換個新的。”章敏站在門口對我們說。

  “不!這是個風水局,龍生,你看出什麼來瞭嗎?”江院長問我說。

  “神筆派的老前輩在此,我又怎敢班門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對江院長說。

  “龍生,這是擺設風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長說。

  “破局?”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會吧,既然請來風水師,必是希望生意興隆賺大錢的,怎會擺個‘破’局呢?我聽瞭都覺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說。

  我不同意章敏的說法,如果風水局不行,外面怎會停瞭那麼多車輛呢?

  “莫非這就是傳說的‘風水逆轉法’?”我問江院長說。

  “對!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屬火,加上後面很多火爐供烤燒之用,而且凝聚無數被殺的雞鴨冤魂,故以用風水的逆轉法‘破’局來應付。”江院長說。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過燥熱的火給破瞭,同時也破除無數雞鴨冤魂的凝聚聲,真是妙極瞭。”我想瞭一會說。

  “嗯,龍生,你果然有風水的天份,一點也沒說錯!”江院長誇獎我說。

  “不會吧,破瞭火不就等於不用燒瞭,那不就要關門大吉?這明明是塊老招牌,偏要說成是什麼風水局,還要長篇大論的研討一番,我看不如擺個水池什麼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說風生水起嘛!”章敏說。

  “章敏,招牌是新的,隻不過改成古老的樣罷瞭,而剛才你說水池擺在外面,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長笑著說。

  “破火和熄火還不是一樣,那還會有人來光顧呀?”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風水主要是運用五行相克之道,熄是全滅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惡的殺傷力,所以招牌選用木而破之,故不選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絕不會倒閉。”我說。

  “龍生,算你答上破和滅的分別,但同樣沒有招徠顧客的意思呀!”章敏說。

  “章敏,燦爛的燈光,足以招徠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見破瞭的招牌,自然當成自己是個大爺似,試問又怎麼不會大魚大肉呢?”我說。

  “風水師的口才,就隻會狡辯,強詞奪理,黑都有能力說成白的。”章敏說。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個年約六十多歲,滿臉笑容的肥胖子,高舉雙手,似乎向我們打招呼。

  “哎呀!江院長,這個年青人好厲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說。

  “周老板,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徹地,無所不能,你不但知道我來瞭,亦聽到我們的談話,佩服!讓我來介紹,他是這裡的老板周通先生,他是龍生,這位是謝大狀,朝醫生你見過瞭,梁醫生、章敏…”江院長上前向肥胖子打招呼,並介紹給我們認識。

  “原來你就是龍生師傅,久仰大名,剛才你說的話,正是當年他說的話,要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讓他撿回條命,我也不會大膽用這破招牌,不怕老實對你們說,他對我講的風水局,我考慮瞭幾年也不敢用,後來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瞭幾倍,形象也順利的轉變。”周通老板笑著說。

  原來這傢的風水局是江院長提議的,難怪他會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點還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書,總算能馬馬虎虎的過關。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說。

  “老伯伯幾十歲瞭,還會騙個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板說。

  “好瞭!章敏,別說你對風水一竅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風水,還有什麼好辯駁的,請問可以進去瞭嗎?兩位醫生肚子餓瞭,我們的大風水師…”芳琪笑著說。

  “哎呀!抱歉!忘記身邊有兩位客人,怠慢瞭,不好意思,請…”我即刻說道。

  “琪姐,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整天在法庭裡反駁…”章敏說。

  “我的反駁是為證據而說,你的反駁是為好勝而講,這又怎麼相同嘛,傻小妹,進去吧,就陪我們當一次顧客,如何?”芳琪笑著說。

  “裡面請!我給一間貴賓房你們…”周通老板說。

  “不!十多年沒來瞭,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間內,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感受一下這裡的氣氛,大傢不會反對吧?”江院長說。

  “沒問題…”眾人即刻回答說。

  “江院長,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麼樣都行,裡邊請…”周通老板說。

  周通老板對江院長的尊敬,使我們沾瞭他的光,同時身為他女婿的我,更添加瞭幾分自豪,相信在場的所有人,對他院長的身分,無意中又添加瞭幾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