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人群散盡、樂曲止歇,偌大的會場隻剩下工作人員安靜而忙碌地清掃一地的狼藉。曉瀅離開之後,我仍舊愣愣地坐在那空蕩蕩的新娘休息室。思緒紛紛渺渺、百感交集。

  在這靜默的空間,一時半刻應不會有人來打擾吧?我收起僵硬的應酬笑容,茫然地凝望著窗。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能夠再躲起來一下下…隻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秒也好,好讓即將潰堤的悲傷能夠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強顏歡笑、至少不會被人發覺聲線中的那一絲絲哽咽。

  也許曉瀅與哲哥真的不曾離開過,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卻是再也不會回來瞭。那是對於曾經幸福的過往的懷念吧?對那我和她的曾經、隻擁有彼此的、雙宿雙棲的愛戀。

  縱然,早在數年之前它早已在我們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曉瀅終於投入瞭他人的懷抱,我才確確實實地意識到自己失去的是什麼。

  自從曉瀅像我坦白她與哲哥的關系、日益親密時,這樣的念頭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時淺時深。

  淺的時候總樂觀地認為,自己總會在這樣的三角關系中占有一席之地,無論我的身分是曉瀅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時候卻又是終日惶惶,深怕曉瀅與哲哥就此雙宿雙飛,飄然遠去。

  而隨著我開始使用多種不同的女性賀爾蒙,我的情緒與思維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地多愁善感起來。總是在獨處的時候總是因為這樣的念頭泫然欲泣。而今日的婚禮在曲終人散之後,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讓如今身著秀麗裙裝、拎著精致的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過不久,打掃人員應該就會來敲門,並清空這一切殘骸吧?

  我無助地祈求神明,再讓我獨處一下下、讓透著咸咸濕氣的呼吸再喘一口氣,也許就能鼓起勇氣、紙老虎般的抬頭挺胸,昂首踏出房門。

  「咚咚」

  而命運之神似乎並不想給我這樣的幸運,門外響起瞭輕輕地敲門聲響。我急忙收起緊緊攢在手心的面紙,慌慌張張地打理儀容、平復呼吸。

  「請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氣,盡最大的力氣讓聲音顯得若無其事、並讓一點兒都不想笑的嘴角再度上揚。

  我起身,然後打開房門。

  「對不起,多占用瞭一點時間?啊!?」

  與我的視線對上的溫柔眸子,不可能會屬於善後的工作人員:那一身英風颯颯、眼神柔和地站在門口的,卻是仲翔。

  「還好嗎?」

  「嗯?」

  他的眼裡處處透著真摯的關心。我默默地低下瞭頭,不想讓他看見臉上的憔悴與傷感。

  「我送你回傢吧?」

  「…」

  靜默瞭半秒,我暗自地吸瞭一口氣,像個大人般抬頭挺胸。

  「嗯嗯,謝謝」

  誠然面對著眼前這個男人充滿慈悲的體貼,雖然還不知道該作何心情面對,卻也知道此時身為一個成熟懂事的女人,應該適度地接納對方的好意。縱然口是心非、縱然一秒之前還痛不欲生,卻總是能夠在人前得體而不失態。

  身為女人,好難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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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驚人卻又所費不貲的寬敞的豪華野車中,車子疾馳在山路上向著山腰上的住處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車輛零星,對應著偌大的車廂,空氣靜默地讓人有些尷尬。

  「仲翔,那麼晚瞭你怎麼還沒有走?」

  「嗯?因為謝客的時候沒有看到你出來,本來就想說結束之後約你去哪走走,所以就留下來瞭」仲翔的語氣說得雲淡風輕,卻隱含著若有似無的某種意味。

  「因為,我和曉瀅在休息室裡待瞭一下?」

  「我知道,我從阿哲那過來的時候有遇到她,眼眶紅通通的?」

  「嗯嗯?」想像著曉瀅掩門離去的背影,好不容易平復的眼睛又開始有些濕潤。

  「好尷尬喔?哈哈?聽點音樂好嗎?」

  我試圖轉移話題,伸手打開收音機,車上那頂級的揚聲器中,傳來熟悉的旋律與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聽過這首歌,那是屬於我們那個年代的歌:

  你是好人,也是個壞人

  對我坦承,隻為瞭朝他狂奔

  不能放任,所以放瞭

  這點痛我還能忍

  我是好人,也是個壞人

  分得夠狠,你才有藉口轉身

  寧願愛,一點不剩

  也不忍,看戀人愛成路人

  「是啊?真不忍、看你變成路人?」

  我的眼淚奔騰,脆弱易碎的偽裝如同風中飛絮,回憶一幕幕地湧上心頭,化成一顆顆的鬥大的淚珠從眼眶潰堤。

  心裡雖然知道在別人面前崩潰很失禮,而哭花瞭的妝或許也可能會因此弄臟他的愛車。但那情緒卻是洶湧到無法遏抑。

  還君明珠雙淚垂,今日之後,我和曉瀅不再是結發夫妻。過去的自己、已然恍如隔世。

  愛恨嗔癡、半世姻緣,都隨之灰飛煙滅。

  沒有憤怒、憎恨、怨懟,我隻能放聲嚎啕,任由淚水濕透僅有的一張面紙、任由鬥大的淚珠暈花瞭妝。

  眼淚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曉瀅頭也不回的走瞭,而深埋在心中的、那隨著著閹割而死去的林穎傑,也永遠不會再出現瞭。

  等我回過神來時,仲翔已然將車停在路肩,解開安全帶將我緊緊地摟進懷裡。我無力、也無法抵抗。此時此刻,他胸懷的溫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沒事瞭?沒事瞭?」

  他的大手緊緊地將我削瘦的雙肩環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嗚咽著。既不輕率地詢問原由、更不自作主張地說些哄騙的贅語,隻是靜靜地陪伴著、等待著我好好梳理紛亂的情緒。

  「仲翔,對不起,弄臟你的衣服瞭?我想我還是……」

  「依潔,我喜歡你」不待我說完,仲翔早一步打斷我的話。雖然早有預感,在聽到的那一瞬間我的內心依舊揪瞭一下。

  也許對於一個普通女孩來說,被這樣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運吧?

  然而,我畢竟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種女人,而這對於什麼都不知道的他來說,未免也太過殘酷,這一點都不公平。

  看著他潔白襯衫上片片的淚痕,我決心對他坦白。雖然事實很殘酷,但最好還是在事情還未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將它畫上句點。

  「仲翔,謝謝你說你欣賞我?可是我想要跟你說?」我頓瞭頓,覺得自己幾乎要喘不過氣「我其實?是一個做過性別手術的第三性?並不是一個天然的女人?」我的聲音越說越小,甚至不敢對上他的眼。

  「而且,我還是個被哲哥調教的女人?跟很多人?」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個變性的人妖,而且還是被調教過的殘花敗柳,這對男人的打擊會有多大?也許,以後壓根都不想再見到這個女人瞭吧?

  會不會乾脆就這樣把我丟在路邊,開車揚長而去呢?

  「沒關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仲翔的回答卻是出乎我預料之外。

  「呃?你??你是說?」

  他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發,捧起我的臉對上我的眼,語氣依舊溫柔而堅定。

  「你們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開口辯解,卻被仲翔食指封住瞭唇。隻見他有些狡黠地對我眨眨眼睛。

  「更何況,哲哥說他不反對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願?因此,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我交往看看呢?」

  「……討厭,你們都串通起來欺負人?」

  醒悟到原來隻有我被蒙在鼓裡,方才的擔憂全是杞人憂天,自己竟還擔心會被丟在空無一人的路邊,一想到這裡竟覺得有些啼笑皆非,覺得自己像個笨蛋似的,隻好作勢槌瞭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議。

  而早先那悲傷的情緒也在這樣的氣氛下暫時被拋在腦後。

  「那,我可以送你回傢瞭嗎?我們在路旁閃燈停車好久瞭,再待下去警察會來關心羅!」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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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時,早一步在另一間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著手機,見我走出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吶?」

  即使是一個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來看,早就已經是個沾風染塵、人盡可夫的婊子瞭。但在他的面前,我卻沒由來地害羞起來,深怕被他看穿內心百轉千回的復雜情緒。

  「對不起?但是依潔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

  「噯喲?別看瞭?越說越離譜?連芙蓉都出來瞭?」雖然口中說離譜,心中卻是不由得為著仲翔的甜言蜜語感到喜不自勝。任由他起身牽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彎中躺下,結實有力的大手撫過我的臉頰、鬢發,然後湊過頭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遲疑,不輕不重地貼著我的唇;卻也非常溫柔,輕觸著、需索著像似等待著我的回應。

  終於,我放下瞭心中那最後一點無意義的矜持,口唇微張,下一秒便是兩人濃情密意的唇舌交纏。

  這是我第一次與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與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歡愉與喜悅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與哲哥歡好,而後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無數,卻不曾如與現今這樣,如同情侶般地口舌糾纏著、交疊著。那些貴為恩客的男賓們追求的是帝王般地、高高在上的享樂;欣賞的,是我如同低賤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們的胯下哀婉求饒、滿足於征服與性愛的雙重悅樂。

  而眼前的仲翔卻是重視著我的感受、聆聽著我的意願,那種處處受到呵護的氛圍,確確實實地勾起瞭我心中那種、小鹿亂撞般的悸動。那是至今不曾有過的、被愛著的感動。

  任由仲翔輕輕掀開瞭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純白蕾絲內衣褲之下的身體,終於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畢竟我們都不是青澀少年少女瞭,在邀請他進門的那一刻起,其實倆人都很清楚今晚即將會發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當下我早已做好瞭準備,用沖洗器將直腸清潔乾凈,並仔細地塗上瞭水性的潤滑油,最後更穿上瞭自己最喜歡的純白蕾絲內衣褲。最後,也一如期望地,讓幫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兩眼發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嗎?這樣的胸部有個可愛的名字,叫做泡芙乳喔?」很快地,我的胸罩帶扣被迅速解開,徒然地掛在胸前,正當我試圖反駁仲翔他那充滿「創意」的形容時,他的唇很快地吻上瞭我的右乳,緊接著更是口唇並用地舔弄起來。

  「哪有阿?你亂講?男生不都喜歡大胸部?啊——嗯?」酥麻的電流從乳尖快速地擴散開來,我自然而然地挺起雙乳,迎接更多更多溫柔而熱情的愛撫。

  我的C罩杯乳房在女性中並不算雄偉,但因為藥劑而「再次發育」的乳暈卻是偏大的,點綴在堅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確實如同一顆飽滿多汁的泡芙一樣。在被快感暈染地兩頰發熱之餘,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像力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完全忘記瞭自已也曾經是男生的事實。

  被仲翔高超的愛撫技巧弄得意亂情迷的我,不知不覺之間已被他剝去身上最後的佈料。在幸福與快感交織之中,他將我輕輕地轉身屈膝側躺,並將我從背後環抱。

  我知道這樣的姿勢其實並不容易帶給男方太多的快感,卻是肛交姿勢中,最不會帶給女方痛楚的體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熱燙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體貼的裹上一層又一層的潤滑油。對於他這樣無微不至的溫柔體貼,不由得又是一陣感動。

  「仲翔,你?不要戴套嗎?我怕很臟吶」

  「沒關系的!因為是你呀?我不想隔著一層塑膠膜去感受你?」驚覺他並沒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險套,而他卻是更加溫柔地一邊吻著我的耳根、一邊輕聲說著讓然完全放棄抵抗的甜言蜜語。

  我感覺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緩緩地撐開我的肛門,一點一點地向前挺進。

  「啊?好大?」

  「還好嗎?依依」

  「嗯嗯?沒關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雖然在哲哥的調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進出過我的肛門,並讓我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插的賣淫蕩婦。但在仲翔面前卻是難掩緊張,我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體,讓仲翔可以順利地挺進。

  熱燙而壯碩的男根緩慢地前進,我能清楚感覺我的直腸正一寸一寸地包覆著這個男人的象徵。飽滿的充實感從肛門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陰蒂」也跟著被擠出瞭不少愛液。

  最後,我的肛門終於完全包覆住瞭他堅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實感充斥著我的下體,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上,由後方深情款款擁抱著我。

  「嗚嗚…」

  此刻的我雙腿屈膝被從後方環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氣概的粗大肉棒撐開瞭肛門的括約肌,停留在我的直腸內。那被呵護著的幸福氛圍不知怎麼的,卻讓我有些鼻酸。

  「會不會痛?依依,不舒服的話我把它退出去?」查覺到我那一聲細不可聞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張。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溫暖,把我的裡面塞得滿滿的?」那溫柔竟是如此的誠摯,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時,還願意如此呵護女伴,深怕自己的獸慾弄痛瞭對方?尤其是像我這樣的非天然女子,肛門性交天生少瞭愛液的潤滑,極易受到男根的傷害。感動之餘,卻又讓我更加意識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說…我在這裡…跟很多人做過…不是被迫的那一種…我是自願的、當哲哥的公關女」

  「沒關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會在乎那個」環繞著我的手摟得更緊瞭「愛瞭就是愛瞭,無關乎你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身體?」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一種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瞭我:即使隻是一晚溫存也好,隻是騙炮的虛假謊言也好,此刻我隻想要當他的女人?想要對他百依百順?想要被他擁有?

  我下意識地握緊瞭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報以更加堅定的擁抱。

  「依依?你現在的樣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給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著我,緩緩地動起來。巨大的龜頭不斷刮弄著我的肉壁,一種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伴隨著溫暖的氛圍不斷湧現,緩慢而確實地在我體內累積。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火燙,而乳房更是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而晃動著,帶給我更強烈的、身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幹我,拜托!」

  「依依,你真的好美?這樣動可以嗎?會不會不舒服?」

  「啊啊?仲祥?你的……太厲害瞭呀!下面…被填的滿滿的?很舒服!啊啊……」

  放心下來的仲翔開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更用手指繼續愛撫著我的雙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讓我的矜持一點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調教得熟捻於取悅男人的我的身體,自動自發地往後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著取悅著他。

  「依依,你的屁股夾得好緊,好喜歡在你體內的感覺」

  「啊啊?翔?好燙、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厲害……」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絕地從我那被哲哥稱為極品傑作的美乳及肛門深處不斷地侵蝕著我的理性,隨著仲翔更加賣力的進出也讓我口中吐露的話語更加放蕩。

  「用力幹我,拜托你?人傢被你幹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不滿足於有限的抽插姿勢,仲翔扶著我起身換瞭姿勢,讓我半跪半趴著扶著床沿從背後幹我,後背式的體位,讓我的小陰莖連同那睪丸摘除後緊縮的陰囊,掛在我下腹部光潔白皙的肌膚上,隨著一下一下的沖刺羞恥地晃蕩著。

  與我那小小的肉條形成強烈的對比,仲翔他粗大雄偉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我的直腸深處,帶來一波接一波酸脹而愉悅的快感。

  「翔,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惡心?因為我?有?那個……」

  「完全不會呢!我反而覺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仲翔說著,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覆住我的小肉棒,緩緩地搓揉著。強烈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陣顫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來的生理性別,而是把我當成一個正常的「人」去愛。

  我溫順的跪著,讓仲翔從背後環抱著我,像是個小女人般被仲翔摟在懷裡,其實讓我非常得感動,感受他的體溫、他保護著我。

  我轉頭看向一旁的落地鏡,鏡中一絲不掛的我,雙手發軟的扶在床緣,翹高著渾圓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插入,修長美腿的中間,一條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恣意地玩弄著、溢出瞭絲絲透明的愛液。

  我看著鏡中那個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註視著我。那畫面說不出的淫亂,卻又是那麼美麗。在哲哥胯下的曉瀅,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來,和喜歡的人相愛是這麼幸福的事。那是一種,完完整整地想獻身給他、臣服於他的念頭。也許,我和她的婚姻一開始就是殘缺的。

  平淡、穩定、習慣,這些都是優點,然而,這些都不是愛。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會好好呵護你的?」

  「你不在乎嗎?我?不是個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過吶?」

  仲翔拔出肉棒,分開我的雙腿面對著面再度插入。近距離看著他,越發可以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樣的誠心誠意。

  「我隻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過去是什麼樣子我都可以接納,你未來想成為什麼樣子我都願意支持你?」

  「啊啊……仲翔,好的,我願意?嗚嗚……好舒服喔!你好厲害!」

  得到我的首肯之後,仲翔開始在我體內加速的沖刺。肉棒攪動直腸帶來的酸脹感,混和著異樣的快感、充實的滿足感、以及龜頭不時觸動著我的體內某一點,帶來的麻癢感覺,讓我的快感不斷地累積。

  我的雙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頂入都是齊根而入,強烈的快感讓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雙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占領瞭我的「陰蒂」。

  我渾身發軟,直腸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隻能嬌喘著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依依?我要射瞭?射在裡面可以嗎?」

  一抬頭就看見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後的快感讓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眼中隻剩下那望著我的熾熱眼神。

  「啊?啊??好的?都給你?啊啊?」

  仲祥低下頭雙唇印上瞭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摟住他的脖子讓整個上半身毫無縫隙地貼著他,忽然腦中白光一閃,我彷佛被拋向瞭虛無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瞭!去瞭?翔?」

  我打瞭好幾個個哆嗦,全身猛然顫抖,強烈的快感從發麻的下體如同狂潮般襲卷全身。精液從我那小巧玲瓏的肉棒裡、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瞭出來。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憐香惜玉,大力的在我體內沖刺,麻痹似的快感讓我繃緊瞭腳趾,最後將他粗長的陰莖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腸裡。我彷佛感覺到一股熱流在下腹深處爆發,滾燙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註射到我的體內。

  那一瞬間,我的身心都成為瞭仲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