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順從一個人的感覺原來這麼好,在成為瞭哲哥的地下情人之後,我才深深體會到當一個小女人是多麼幸福的事。

  雖然當前的社會總是喧鬧著爭取女權,而好強的我也總是心心念念著要在事業上與男人一爭高下。

  雖然我選擇的仍是以醫學美容為主的事業,但我總相信女人除瞭在容貌外表有比男人多上許多的可能性之外,在商場上的經營能力也是可與男人一較高下的。

  在傢庭生活中,阿傑早已習慣以我的意見為主。

  阿傑依照我精心的分析挑選瞭房子,房子室內設計是我喜歡的品味樣式。

  同時也順著我的喜好買瞭我喜歡的休旅車。

  在公司裡,員工們總是唯唯諾諾地等著我發號施令、或是戰兢兢的提出方桉等待我的批示。

  如我所願的,我建立起一個獨立自主、和男人們分庭抗禮的人生。

  直到被哲哥征服,我赫然發現,其實我內心深處,某部分竟一直強烈渴望著,能有著不想思考、不想被等待做決定的生活。

  依哲哥的說法,那是一種奴性的沖動。

  成為某個人的寵物,這種被擁有、被物化念頭悄悄地吸引著我。

  如果我能是哲哥專屬的淫蕩女…會怎麼樣呢?每每心中浮上這個念頭,總是讓我心跳不已,連帶著下體泛濫。

  這時我總是需要偷偷摸摸離開座位,躲到廁所裡發泄。

  於是我開始學著如何誘惑他、勾引他。

  表面上,我依然是個積極幹練、開朗陽光的女主管。

  私底下,我和哲哥在上班之馀熱戀起來。

  和優柔寡斷的阿傑不同,哲哥是個頭腦清晰,溫柔卻又非常有男子氣概的男人。

  在他身邊,我不在是一個需要發表主見、頤指氣使的女強人,甚至不是阿傑心目中的那個女神、公主。

  我就隻是哲哥寵愛的女人,如此而已。

  在他身邊,我可以名正言順地不想思考、不想被等待做決定。

  就隻是取悅著他、被他寵愛,恣意地在任何他想要的地點被他索吻、性交。

  雖然我在同事的眼中仍是一絲不茍的女王,在阿傑眼中仍是那個陽光而強勢的妻子,但我卻也曾在同樣的工作場合裡、在眾人都埋首於工作時,在哲哥的辦公室裡跪在桌下為他口交;也曾經在讓哲盡情的在我體內發泄之後,夾著流淌的熱燙精液主持業務會議,更曾經在傢裡的地下停車場裡,在哲哥休旅車寬敞的後座,騎坐在哲哥身上馳騁,目睹著阿傑開車下班、停好車走回屬於我和他的傢,而我則是在阿傑走進電梯上樓的那一霎那,全身顫抖著達到高潮,下體噴出的淫水把坐墊弄得一蹋煳塗。

  而我對於這樣扮演雙面人的日子竟是莫名地著迷起來。

  高高在上的優雅女強人,和渴求男人臨幸的婊子蕩婦,這強烈的角色反差讓長久以來桎梏得我喘不過氣來的拘束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則是我對於哲哥越來越深的依賴感,以及被他開發出來的、我那與日俱增的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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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汽車旅館的浴室裡,我簡單地沖瞭個澡,洗去一天的疲憊。

  然後換上瞭一套像是脫衣舞娘般,滿是閃亮飾品的華麗舞衣。

  華麗的胸罩鑲著金色的飾品,罩杯裡胸滿高聳的乳肉被集中托高,隨著我的每一個小動作微微地顫動著。

  下身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低腰丁字褲,以一件紅色的薄紗圍在腰間遮掩。

  我刻意穿戴瞭許多閃亮的金屬飾品,長穗的耳環、項鏈、帶著可愛小鈴鐺的手鏈、腰鏈、足鏈等等。

  這是一間哲哥刻意挑選的主題旅館房型,房間大床的前方有一個圓形的舞臺,周圍的燈光把舞臺正中央的鋼管照得發亮。

  今天則是哲哥要檢驗他交給我的「功課」的日子。而我早已為今天的「功課」心跳瞭好多天,也偷偷地做足瞭努力。

  甚至在晚上就寢前,我仍偷偷在阿傑身邊地研究YOUTUBE上的影片,努力揣摩鋼管舞蹈的精髓。

  一周前的某一天,哲哥把我叫進辦公室,輕描澹寫地交代這項“功課”:「曉瑩,下個禮拜約會的時候,我們來玩一個角色扮演的遊戲。我希望你在我面前的時候,試著能扮演一個來者不拒的癡女蕩婦。隻要我開口,無論是如何寡廉鮮恥的行為你都不能拒絕,好嗎?就先從鋼管舞蹈開始,其它讓你自己發揮…」

  哲哥好像非常瞭解我內心潛藏的慾望一般,對我提出這個要求。

  我心裡「咯噔!」地跳瞭一下臉頰馬上熱燙瞭起來。

  嘴裡卻仍佯裝不情願地抱怨反抗:「好丟臉欸!哲哥你都把人傢吃乾抹凈瞭,還要人傢學那些不正經的…」

  雖說故作矜持,但其實連我自己也感覺的到,在他面前我的行為舉止越來越放浪形骸,簡直就像個到處勾引男人、不知羞恥的婊子一樣。

  而哲哥似乎也很喜歡我這種「人前貴婦,人後蕩婦」的反差,所以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我提出這功課。

  今天在汽車旅館的這一時半刻,我就要成為一個無法拒絕哲哥命令的淫娃蕩婦瞭。

  我感覺到下腹一陣燥熱,溫暖的汁液從所身體深處湧瞭出來,很快地把丁字褲的褲底弄得一片黏膩。

  我再次從鏡中檢視自己那身冶艷挑情的裝束,最後快速上瞭點澹妝。

  套上鑲滿水鉆的細根高跟鞋,開門走出浴室。

  已洗好澡的哲哥半裸著躺在床上,正欣賞著有別於平日打扮的我。

  我拿起遙控器換瞭首合適的音樂,在哲哥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走上床前的舞臺,開始表演我為他整整準備瞭一個禮拜的香艷舞蹈。

  熾熱的聚焦燈光打在我身上,塗抹亮粉的乳液讓白皙的肌膚更加光亮無瑕。

  我圍繞著鋼管,竭盡所學地依照我在影片中學到的各種動作扭腰擺臀,用充滿性暗示的肢體語言和眼神勾引著哲哥,身上的飾品鈴鐺隨著身體的擺動發出悅耳的聲響。

  燈光的熱度和舞蹈的律動讓我出瞭一身薄汗。

  我瞥見哲哥的跨下明顯地鼓起大大的一包,眼中盡是贊許欣賞的神色,我知道他給我的功課我又高分的過關瞭。

  哲哥火熱的視線簡直要把我融化一般盯著我的每一個動作,我的呼吸急促、心跳飛快,一股想被他霸道地占有的念頭煽動著我丟掉僅存的一絲羞澀感。

  我知道自己的小穴早已在剛才的舞蹈中泛濫成災,甚至連大腿根部也沾上瞭黏稠的絲線。

  我面對著他解下腰際的薄紗,感覺到小穴好像興奮地微微顫抖著。

  如同真正的脫衣舞娘一樣,我的下體如今幾乎已經是全裸的狀態接受哲哥的目光。

  我挺起腰身,雙腿纏住鋼管慢慢地深蹲,上半身握著鋼管慢慢向後仰,以非常緩慢的速度,顫抖著對著哲哥分開大腿。

  此刻的我那自豪的白皙長腿面對著哲哥呈現M字型大開,因為上半身後仰的關系,等於是抬起下半身凸出私處,將女人最私密的性器官展示給舞臺下的觀眾欣賞、意淫。

  我的小穴早已泛濫成災,丁字褲的佈料被浸得濕透,呈現半透明貼在小穴上,騷癢難耐的我拋下最後的一絲矜持,私處緊貼著鋼管,時而壓迫、時而上下磨蹭,表演起淫蕩的自慰秀來。

  「啊…好丟臉…可是好舒服喔…嗯、嗯、喔…」

  我忘我地擺動地腰枝,企圖以穴口和鋼管接觸的那一小片面積攫取更多的快感。

  身上的飾物也隨著我身體地劇烈動作叮叮作響。

  為瞭能有更大的接觸面積,我放開鋼管讓背部撐地,挺起腰部讓穴口大力的摩擦鋼管,連帶地讓鋼管靠近股間的部位濕漉漉的附上一層水光。

  「嚴小姐,你很會表演耶…沒去跳脫衣舞太可惜瞭…你的騷穴的水都滴到地上瞭…真是犯賤的破麻…」

  「嗚嗚…對不起…我好淫蕩…我是…賤貨…對不起…」

  哲哥故意以輕挑戲謔的語氣羞辱著我,卻讓我的身體更加的火燙。

  原來墮落是這麼蝕骨銷魂的感受,我像是中毒一般的越陷越深,理智早已在哲哥的註視下不知道拋到哪裡去瞭。

  我想要作賤自己…像百依百順的性奴一樣、當他的蕩婦、母狗。

  我想,即使此刻哲哥命令我去當一個真的的脫衣舞女,我應該也是毫不考慮的就會上臺去跳吧?

  「曉瑩,過來含我的雞巴!」

  「好的…」

  正當我準備起身服從哲哥的命令,他卻嚴厲的糾正我:「不對,趴在地上…像發情的母狗那樣…邊扭屁股邊爬過來…」

  「啊啊…好丟臉…」

  我依照哲哥的命令,翹著濕潤充血的屁股,慢慢的爬到哲哥的腳邊。

  解開哲哥腰間的浴巾,火燙發熱的巨棒一下子出現在我眼前。

  我熟練地含住龜頭,像是親吻情人一樣溫柔地呵護它,舌尖輕輕地在冠狀溝上打轉,一邊留意著哲哥的反應。

  親吻瞭數分鐘之後,轉而慢慢吞沒肉棒,把口腔中的空氣吐盡讓口腔黏膜盡可能的貼著肉棒,一邊緩緩地開始上下吞吐起來。

  「啊啊…就是這個東西…讓我魂不守舍的壞東西…好想趕快把它塞進來…」

  哲哥的肉棒很雄偉,當初我也花瞭很久的時間,強忍著喉嚨反胃的不適感,最後才學會以深喉的方式完全吞沒它的肉棒。

  當我鼻尖能碰觸到哲哥腹部的陰毛時,它的肉棒剛好能進入我的喉嚨深處。

  溫暖狹窄的觸感總是能讓他瞇起眼睛享受。

  而我在克服瞭嘔吐的不適感之後,漸漸習慣瞭這種有點霸道的性愛技巧,甚至再幫哲哥口交的過程中不自覺的達到小小的高潮。

  其實我以前很排斥幫男人口交這回事,我覺得這完全是男人的沙豬主義在作祟。

  藉由女人匍匐在男人的胯下而得到優越的征服感。

  就算是與阿傑結婚到現在我幫他口交的次數恐怕是屈指可數。

  每次總是拗不過他的的軟泡硬磨之後才勉為其難地幫他服務一下。

  阿傑的肉棒即使是勃起的狀態我也能很輕易地就一口吞入,倒是常常牙齒弄得他肉棒發疼而左躲右閃,久而久之也就很少再嘗試瞭。

  如今被哲哥好好地教導過如何用嘴巴取悅他的我,口技應該是直追「職業」等級吧?無論是輕柔的吸吮讓男人享受包覆的快感,或是讓男人直奔頂峰噴發的活塞運動,還是配合手技、乳交、舔奶等等前戲挑情我都十分駕輕就熟。

  我從小就是個好勝心極強的女孩,即使是用身體取悅男人這種事,隻要我下定決心就會把它做到最好。

  「對…就是這樣…你的嘴巴很適合幫男人舔屌喔!」

  「腳打開,用兩手掰開你自己的騷屄展示給大傢看…對…就是這樣…看起來騷透瞭…」

  此刻我的腦中好像什麼開關被人開啟瞭一樣,哲哥的用字遣詞越是低俗貶抑,我的身體卻越是興奮。

  下體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渴望著被人用陽具填滿它,然後狠狠地抽插、澆灌熱燙的汁液進去,直到陰道再也容納不下,倒流而出為止。

  「哦!哦…好想要…哲哥…人傢想要…」

  我分開臀瓣的手指十分努力才構的著小穴頂端的陰蒂,但我仍努力地撥弄著試圖在用口服侍哲哥的肉棒之馀,也稍稍減輕小穴的空虛感。

  「曉瑩,你的樣子美極瞭,簡直就是個欠人騎的婊子…如果讓你去接客的話一定會是小姐中的頭牌…你這麼喜歡被肉棒插,乾脆讓你去接客好瞭,當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吧!」

  「嗚嗚…怎麼樣都可以…人傢受不瞭瞭,拜托…把肉棒…插進來…嗚嗚…」

  已經完全屈服的我全身火燙,抽咽地乞求著哲哥的臨幸。

  這時哲哥才溫柔地將我抱到床上,分開我的雙腿挺進他的分身。

  我清楚感覺到久曠的小穴正在被巨大的龜頭緩緩地撐開,然後沿著陰道漸漸地往身體深處擴張,一股充實的感覺迅速地充滿瞭我的腦海,而身體在被肉棒填滿的瞬間送進瞭高潮的旋渦裡。

  「啊…」

  在哲哥身下柔弱無力的我,承受著他巨棒穩定而有力的沖擊,強烈的快感讓我一時間無法從口中迸出隻字片語,隻能喘息著接受下體傳來的,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浪潮。

  我感覺乳首敏感而且硬挺,每每與哲哥的胸膛接觸便引來快美的愉悅感。

  下體同時劇烈地痙癴著,分不清是在抵抗粗大陰莖的插入,抑或是阻止它退出。

  大量的淫水隨著兩人的交合「噗滋、噗滋」的被帶出,在我屁股下暈染出一大灘水漬。

  「啊啊…好舒服…好爽喔…哲,你好厲害…」

  「要高潮瞭!拜托,用力幹我!人傢是破麻…最喜歡被男人操…當妓女也沒關系…啊啊…要去瞭!歐、要去瞭!呀啊啊…」

  在哲哥如同打樁一般的勐力沖刺之下,我的小穴噴濺出瞭大量的淫水,身體中彷佛失去瞭所有力氣,腦中一片空白,腹部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迎接隨之而來的強烈高潮。

  而此時哲哥也像是要用精液粉刷我的陰道子宮一般,將一股股熱燙的濃經射進我的陰道深處。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交合深入的姿勢擁抱在一起,高潮過後的小穴像是擁有生命一般,一跳一跳地、貪婪地痙癴著榨取著這支讓我欲仙欲死的肉棒。

  激情之後的我腦中仍是一片空白,小鳥依人地躺在哲哥臂彎中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馀韻。

  「曉瑩,我覺得你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情境遊戲,我想你的潛意識裡,應該有個與你表面的個性完全相反的你。在你內心的某個部分,說不定是個期待被支配的小女人呢!」

  「我希望把你內心中這個人格特質開發出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繼續做這個“功課”。這個方式在心理學上叫做PYGMALIONEFFECT。大意就是說,人格個性的養成是可以利用後天外部力量去重新塑造的。尤其是對於有某種特定“性格傾向”的人而言,利用順勢引導的方式可以逐漸的將這樣的特質從內心中解放出來。」

  「我想你其實潛意識裡,應該個MASOCHISM。所謂的MASOCHISM其實也隻是受虐者的一個統稱而已,並不意味著任何實質的行為。我給你的功課有兩個:第一個是,你要在隨身攜帶的幾種東西上,寫下羞辱自己的言詞。例如,我是嚴曉瑩,一個淫蕩的騷貨等等。這些詞語必須要藏在隻有你看得到、但是又是隨身攜帶的東西上,就看你的創意瞭。」

  哲哥的語氣頓瞭頓,用一種迷人但讓人無法拒絕的語氣繼續往下說:「第二個是,我要你依照我的意思去控制阿傑。玩這個遊戲如果一昧的冷落他的話就太悲情瞭。時候到瞭,我會讓他進入這個圈子的。」

  「但是一開始,我要你用工作很忙、壓力很大當作藉口冷落他。無論是在態度上,或是性需求上都盡量表現處排斥、不耐煩的樣子。如果他因此而抱怨瞭,就藉口他不關心你的工作壓力和他冷戰吵架。直到他因為這樣而出現瞭甚麼契機為止,你再把他帶到我的診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