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此刻,我跪在董事長辦公室厚厚的針織地毯上,像是在舔吮甚麼美味似的,正在幫主人口交。

  我穿著剪裁合身的灰色套裝,搭配OL愛用的黑色絲襪及細跟高跟鞋,一派正常的俐落時尚打扮。

  旁人看不出來的是,覆蓋在套裝外套及潔白的襯衫底下,我並未穿戴胸罩,我的乳頭因為快感而堅硬的挺立著。

  如果脫下套裝外套的話,旁人一定可以透過半透明的襯衫看見我那堅硬勃起的深色乳頭。

  同樣的,在我那OL窄裙底下同樣是不著半縷。

  為瞭不讓絲襪滑下,我在腰間穿瞭吊襪帶。

  早上出門就塞在陰道裡的聰明球,隨著我嘴唇吞吐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讓我的情慾越累積越多。

  我辛苦地用力夾住陰道裡頑皮的小球,深怕它一個不小心就會從下體蹦出。

  忍耐瞭一個早上讓我的肚子的肌肉發酸,小穴卻變得越來越敏感。

  我感覺下體像是壞瞭開關的水龍頭,下腹火熱發麻、一波波的搔癢伴隨著淫水不斷地湧出,弄得我的大腿絲襪泥濘一片。

  我稱職地吞吐著粗大的肉棒,不時抬頭望著眼前這支肉棒的主人微笑的臉龐,一邊想像著巨大男根肆無忌憚地撐開自己小穴、讓自己幾近瘋狂的感覺。

  肉棒的主人駕輕就熟地把手伸進我的領口,解開扣子玩弄起我的乳房來。

  曾經我以為自己是對性事不那麼熱衷,總是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的女人。

  但在他的開發之下,我竟然快速地就沉淪在這種不倫的性愛裡。

  我感覺到內心深處強烈的慾望,隨著越來越敏感的身體,正逐漸地改變我。

  「啊啊…,人傢的賤穴受不瞭瞭…想被大肉棒操…」

  身兼集團公關及發言人的我,理應是扮演知性又幹練的角色。

  此刻卻是一手握著男人的肉棒,一手早已探入真空的裙底揉捏紅腫充血的花蕊,以一種淫媚的娃娃音、忝不知恥地向男人撒嬌著,哀求著男人填滿自己空虛的下體。

  男人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彷佛是在贊許我,在他的開發之下逐漸變得那麼的騷浪。

  男人輕輕扶起瞭因為蹲太久而腳步搖晃的我,引導我趴在他那張偌大的柚木辦公桌上。

  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撩起我的短裙,進而分開瞭我黏膩的臀辦,將方才被我的唾液弄得潮濕的堅硬肉棒,非常緩慢地擠進瞭我的肛門。

  「啊…好壞…都愛欺負人傢…玩人傢後面…嗯…」

  齊根沒入肛門裡的肉棒,讓我身體興奮地一陣哆嗦,馬上挑起瞭一個小小的高潮。

  陰道裡的聰明球隔著薄薄肉壁被頂得更加深入,直腸裡排泄的異樣感覺溷雜著快感沖擊著我。

  男人雙手固定在我的腰上,緩緩地開始動起肉棒,在感覺我的肛肉慢慢地適應侵入的異物之後,開始時快時慢地抽插起來。

  乳房在凌亂不堪地襯衫裡不斷摩擦著佈料,我感覺身體像是燒起來一般地火燙。

  下體兩穴異樣的快感讓我的思緒一片溷沌,隻剩下身體不斷追求快感的慾望,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在體內奔騰著。

  「喔喔…屁眼被幹得好爽…啊、啊…好丟臉…」

  我已經是個年近三十的輕熟女瞭,以這種語氣撒嬌著也許看似有點唐突,以前被眾人及老公捧在手心的我大概死也說不出口吧?但我現在卻是自然而地脫口而出、恰如其分的扮演一個久曠的蕩婦,盡其所能地取悅眼前的主人。

  或許,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扮演角色,而是內心深處的另一個自己也不一定。

  男人在我身上耕耘著,扯開我的上衣恣意地玩弄著我的乳房。

  另一手找到聰明球的拉環,就這樣拉出、塞入、拉出、塞入地在我的小穴中抽插。

  半裸的我衣服雖然全都還在身上,但卻完全遮掩不瞭我身上任何私密的部位。

  肉棒技巧性的配合聰明球的進出,以雙插的方式一前一後的玩弄著我。

  乳房和下身傳來陣陣的酥麻讓我再也顧不得辦公室外是否會有人聽見,抑制不住的浪叫著,才能稍稍宣泄那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

  「啊啊…要高潮瞭!屁眼跟小穴都好爽,要受不瞭瞭…喔喔」

  「曉瑩,你平常不是個端莊的氣質美女OL嗎?怎麼現在在辦公室裡面說這種不知羞恥的話呢?」

  男人微笑著明知故問,動作卻不從絲毫的停頓。

  「嗯嗯…對不起…我是裝矜持的賤貨…啊啊…最喜歡被當成發情的母狗幹…歐歐」

  我深知眼前的男人想要在言語上羞辱我的企圖,以騷媚的語氣迎合著他。

  「嚴曉瑩,你其實是個犯賤假掰的破麻對不對?背著老公作賤自己還爽成這樣,真是不知羞恥…」

  男人的“耳提面命”彷佛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樣,在他持續的調教之下,我從一開始的羞赧排斥,逐漸開始融入這種與平常的形象天差地遠、忝不知恥的角色。甚至開始相信自己內心其實是個蕩婦這個事實……

  「對…對,我是賤貨、假掰的破麻…喔喔…好爽…啊啊…屁眼好爽喔…」

  我的身體因為輕蔑的言語及自己的一番告白,不受控制地竟孿著、迅速地攀上高潮的倒數。

  男人的肉棒撐開瞭我緊窄的腸道,在我體內奮力地沖刺著,此刻男人已無暇再玩弄我陰道內的情趣球,專註扶著我的腰抽插著。

  金屬球在我的體內不規則的晃動卻讓我的慾火有增無減。

  我不由自主地晃動著迎合男人的活塞運動,試圖用屁股攫取更多的快感。

  「不行瞭!不行瞭!要高潮瞭…歐、歐…」

  男人獸性地從後方頂著,我的意識浸泡在性愛的快感裡,酥軟的感覺從肛門一路沿著背嵴直竄腦海。

  雖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自己目前的樣子:淫蕩、風騷、充滿對性愛的渴望,妖艷得完全不像平常端莊的自己,卻足以讓男人愛不釋手,而我卻臣服在眼前這個男人的調教之下。

  回想當初第一次被男人走後門時,隻為瞭滿足他的期待,我隻有緊張和不適的感覺,毫無快感可言。

  如今我似乎已經對這種異端的性愛上瞭癮,肛門裡充實的滿足感,從前後兩穴傳遞出來,截然不同卻又互相影響,一步步把我推向理性斷線的邊緣。

  「喔!喔!要去瞭、要去瞭~哦~受不瞭瞭…啊啊~」

  男人捧著我的腰,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我的屁股因為碰撞男人的身體而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高潮的快感像浪潮一樣向我襲來,此時男人也將他的肉棒頂至我身體的最深處。

  在他射精的同時,我被男人帶得拋向高潮的頂峰。

  「啊啊~不行瞭、喔啊…」

  我踮起足尖迎合著男人,屁股緊緊的貼在他的腰際。

  我可以感覺男人的肉棒正一跳一跳的,把大量的精液註進我的肛門裡。

  陰道因為高潮的收縮,早已將聰明球擠出掉落在地毯上,暈染出一攤水漬。

  沉溺在快感中的我,此刻已完全臣服在眼前這個男人底下。

  「曉瑩,站起來」

  「是」

  我順從的依照他的命令,雙腿大開在落地窗前站著:上衣敞開、短裙撩起,絲襪也早已脫去,完全是衣不蔽體的狀態。

  剛經歷高潮的身體依然在馀韻中顫抖著。

  面對著樓下窗外人來人往、衣冠楚楚的人潮,我幾近赤裸、喘息著,下體被淫水、精液弄得一片狼藉,卻依著男人的命令對著窗外露出下體。

  隻要有人不經意地抬頭,就可以看見在尋常的辦公大樓落地窗邊,一個衣衫不整的性感OL,也許臉上還殘留著高潮的紅暈,此刻正雙手高舉放在腦後,任由男人恣意玩弄。

  男人結實有力的手隨意地撫弄我的下體,羞恥和暴露的感覺讓我很快的又濕瞭。

  我的淫水隨著高漲的慾望不斷的湧出流到他的手上。

  從玻璃的反射,我瞧見他正微笑著欣賞我因為快感而扭動的胴體。

  他抬起濡濕黏膩手指,像是擦香水一般,輕輕地將我的淫水、溷和著方才他射在我屁眼裡的白漿,塗抹在我的耳後以及手腕上。

  一股性愛的腥臊味立即飄進我的鼻腔裡。

  半小時後,我已補好妝、整理好衣服回到工作崗位上。

  同事們依然埋首於自己份內的工作,但明眼人應該都可以發現,早上我穿來上班的黑絲襪已經不翼而飛。

  原本就不著一縷的裙內更是因為少瞭絲襪而讓我增加不少走光的不安全感。

  襯衫底下的乳頭依然肆無忌憚地撐起衣服挺立著。

  而最讓我不自在的,是那飄散在我周圍、若有似無的騷味。

  我很清楚,那是我和他性交的味道,從我的耳際、手腕上隨著體溫揮發出來的、淫亂的味道。

  女人的墮落,竟然是如此之快。

  沒想到我在短短的幾個月間,竟然產生瞭這麼大的轉變:從一個精明幹練、人人稱羨的職場女強人,心甘情願淪為接受他調教的性愛奴隸。

  無論是在工作的辦公室、出差的飯店,甚至是欺騙老公、假借加班之名被他帶往汽車旅館裡,都有我們激烈交歡的痕跡。

  我是他的情婦這件事早已經是公司裡公開的秘密。

  公司的女孩們間耳語著,我是個為瞭金錢權勢而樂意和男人上床的“綠茶婊”,男同事間也流傳著我是個人見人騎、來者不拒的“黑木耳”。

  而我,總是對這樣的謠言充耳不聞。

  我已經能坦然地接受自己是個蕩婦這個說詞,背著老公在公司和男人勾搭上確實也是不爭的事實,同事間怎樣的流言蜚語也就無所謂瞭。

  姐我就是賤貨,你們這群屁孩能拿我怎樣呢?在被他調教之前,我對於性愛,一直是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

  甚至對於那些成天裝性感,露胸、露腿自拍的女孩們是有些鄙視的。

  而男人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論是如何無腦、做作的女生,隻要是稍微噘嘴、擠溝,自然而然就會有一票粉絲追隨,直呼女神。

  而我隻是專註於自己的事業之上。

  從小,我就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一路順遂以第一志願上高中、大學、研究所,最後進入這傢在業界名氣響亮的公司工作。

  在大學裡我被票選為校花之一,也上瞭學校網頁宣傳,但其實我對於以美貌出名這件事是排斥的。

  人總有一天會年華老去,到時候若沒留下甚麼成績,就隻能拼命地尋找人工手段來挽回自己的青春瞭。

  “以色侍他人,能得幾時好”呢?我常常在思考,人生成功到底代表的是什麼呢?畢業後我以一己之力找瞭個不錯的工作,也和交往許久的阿傑結瞭婚。

  雙方傢世都很好,阿傑本身也是功成名就的高材生,這樣應該算是人生勝利組瞭吧?但我卻對這樣的成果失去瞭興奮感,甚至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千篇一律的生活模式、固定的工作內容,甚至是制式的夫妻關系讓我對這一切感到倦怠。

  那一天在上海的產品發表會後的晚宴上,我喝得很醉,醉到我對身旁的男伴,也就是我的老板說瞭很多話。

  而他隻是安靜地傾聽,他明白我要得不是什麼狗屁倒灶的意見,也不是什麼無關痛癢的安慰,隻是想對著一個誰訴說這種鬱悶到快要窒息的感覺。

  在扶我回房間的路上,他在房間樓層的電梯口吻瞭我。

  也許是酒精的關系,也許是我真的太久沒有做愛瞭。

  被他吻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濕瞭,我完全沒有抗拒的想法,他牽著我閃身進入一旁的安全門樓梯間,撩起我的禮服裙擺,就這樣從後方插入我的體內。

  這是我這輩子到那時候為止最大膽的一次性愛,卻讓我興奮得全身起瞭雞皮疙瘩,我緊緊摟著他的背,很快地就被他帶上瞭高潮。

  但那時候的我卻沒有想到,日後的各種性愛及調教相比這次的樓梯間偷情,根本微不足道。

  吳明哲,一位美容外科兼心理醫生,我的老板,同時也是這個集團的創辦人。

  人的戀愛有時候就是在一瞬間就開始,在那次性愛之後,我們形成瞭微妙的關系。

  在工作上是上司與下屬,在工作後更像是情人。

  這個男人不僅贊許我的能力,更是比我自己更懂得欣賞我的身體。

  而我的在他的引導之下,對於性愛也越來越渴求、越來越大膽。

  敏感的同事發現我變瞭,裙子變短瞭、絲襪、高跟鞋的款式多樣起來,穿著變得性感。

  她們沒發現的是,我開始穿著性感的內衣褲上班,透明無襯墊的內衣、丁字褲甚至開襠的情趣內褲,這個小秘密讓我在上班時常常處在濡濕的狀態。

  而他卻非常喜歡我這種外表正經,骨子裡卻熱情如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