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市區南城外,自從幾年前縱貫四省的高鐵途經文山時選中此處做為停靠站點之後,這裡便成為瞭文山發展最為迅速的新城市區,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高樓林立的繁華景象,區內各條道路更是寬闊平直,每時每刻都有著無數的車輛行人川流不息,行色匆匆的奔走其上,他們年齡,經歷各不相同,但卻都懷著同一個目的,不分日夜的忙碌著,操勞著,整個新區也因為他們的存在而顯得是那樣的活力十足,可就在這一派欣欣向榮的現代化都市新區的一側,一大片的老舊,低矮的自建房區依然就那樣雜亂無序的擁擠在一排排高樓大廈腳下,顯得是那麼紮眼,。這就是最典型的隨著城市的擴張而來不及改變原有面貌所形成的城中村。不過對於很多世代居住於此的人來說,這成片的老舊平房比起那些鋼筋混凝土所構邁成的現代化大廈卻更容易讓他們有一種親切感,更能讓他們回憶起那已逝去的幼時年代。這裡不僅有他們的回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他們真正根的所在,因此雖然環境一般,但仍然還是有很多人繼續選擇生活在這些老房子之中。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這本應早已被時代拋棄的城中村,還是顯得那樣的人聲鼎沸而又嘈雜不堪。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一大早,燦爛的陽光便和往日一樣,越過瞭層層青灰色的屋脊照射到居住在這裡的各傢各戶的門前窗外,並覓縫鉆隙般的透過玻璃和窗簾間的各種微小空隙射進瞭屋內,喚醒瞭沉睡瞭一整夜的人們,很快的,所有的屋門便前後不一的紛紛打開瞭。各種招呼聲,問好聲響徹在鄰裡之間,這裡再一次充滿瞭各式各樣的生活氣息。整個城中村也重新開始變得熙熙攘攘,甚至還有一群群的鴿子也從屋脊上飛過,留下一串悠揚悅耳的鴿哨。新的一天就這樣在平平常常中又開始瞭。
趕著上班上學的大人孩子們正急急忙忙的推著電動車和自行車湧出瞭傢門,奔向著各自的目的地。可就在這一片忙碌的氛圍之中,位於鄰近這城中村邊緣的一個很多戶人傢雜居的老式院落中卻有著這麼一間舊房,房門依然緊閉,仿佛和這喧鬧的世界完全無關般保持著死一般的寂靜。
但這種寂靜也持續不瞭太多,很快兩個買早點回來的鄰居在院子裡正好迎面撞上,互相打瞭個招呼之後,便閑聊瞭起來。
「伍大爺,早飯還沒吃呀。」其中一個問著對方。
「嗯,早上我本來都熬好瞭粥,誰知小孫子起來非說要吃油條,這不又跑出去買的,你看,還熱乎著呢!」伍大爺把手裡拿著的剛炸好的油條舉瞭起來給對方看著。
「哎,現在的小孩都是慣壞瞭,我兒子也是,早上面包和牛奶都給弄好瞭,可死活不肯吃,說是想吃鍋貼,把我氣的,想罵他幾句,可我媽非得依他,弄得這沒辦法,隻能去買瞭。這時間都給耽誤瞭。」
兩人就這樣在那間舊房的窗外一問一答的又聊瞭三兩句閑話,便各回各傢瞭,可他們的這番對話卻是一字不落的全都傳進瞭屋內,而原本一直蒙頭睡在床上的戶主本來就正感覺到肚內空空,此時又聽到院中兩人說話句句不離各種早點,這更讓他覺得饑腸轆轆瞭。那雙依然緊閉著的睡眼也仿佛看見瞭幾根炸的金黃酥脆的油條在不停的晃動著,這不由不使得他饞涎欲滴。
「哎喲」他突然發出瞭一聲哼哼,很明顯的,到瞭這個地步,這覺是再也睡不下去瞭,戶主一把掀開被子,從凌亂不堪的床上爬瞭起來,又從床頭扯過幾件衣服,胡亂套上身。也顧不上收拾屋子,便推開瞭門,走瞭出來,伸瞭伸懶腰,又打瞭個哈欠,晃晃悠悠的出瞭院子門。
他向前沒走幾步,就看見不遠外的巷子口正有一個油鍋裡在冒著騰騰熱氣的早點攤子。一旁還有好幾個人圍坐在就地擺放的幾張簡易折疊桌旁吃著早點,攤主則一邊用鐵絲從從油鍋裡挑出剛炸好的油條,油餅,一邊嘴裡大聲地向四外吆喝著,「熱油餅,熱油條嘞!」
突然攤主停住瞭聲,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巷子裡邊,一個身材瘦小的三十多歲男人,披著件舊外套,一副睡惺忪的模樣,正一步一搖的走瞭過來,很快他就晃著膀子到瞭攤前,先是用眼睛斜瞭斜筐子裡的油餅,然後笑嘻嘻的說著:「王師傅,老規矩來四個油餅,兩根油條。」
攤主睥瞭這個男人一眼。
「四個油餅,兩根油條,來瞭!」
好嘞。他答應瞭一聲,但這聲音明顯不像平時招呼別的客人時那樣的熱情,而是透著一股子的冷淡。不過雖然聲音冷淡,但攤主卻依然手腳麻利地從筐裡面挑出瞭油餅和油條,裝在紙袋裡,遞給瞭對方。
「謝謝王師傅瞭。」男人轉身要走。
「哎,於巍,一共是十一塊。」攤主叫住瞭他。
於巍一回頭,「王師傅,我知道價格啊?」他回答道。
「那你給錢啊!」攤主沒好氣的追問著。
「哎,王師傅,我不是說過記賬的嗎,以後攢多瞭一起給你。」於巍滿不在乎的說著。
「姓於的,你這話說瞭多少次瞭,你自己算算,自打上半年你回來以後,不說天天來我這,也是隔三岔五吧,都大半年過去瞭,你欠瞭多少賬,自己有數嗎?」攤主提高瞭聲音,大聲斥問著對方。
「哎喲,王師傅,咱倆可不是這個交情吧,我這不是暫時遇到困難瞭嗎,出來之後,一直沒找到合適工作,等我一找到工作,肯定把錢還上,你又何必這麼大動肝火呢」於巍仍然嘻皮笑臉的應付著攤主。
「於巍,我今天也把話說明白瞭,以前的賬既然我答應過容你緩一緩,那我說話肯定算數,但今天這筆賬你必須當面給我結清,否則的話就把東西給我摞下來。」攤主看他這副模樣,更是火氣大發,他一下扔下鐵絲,從攤位裡沖瞭出來,堵在於巍的面前。
於巍眼看他這副氣勢洶洶的態度,心裡不免有些害怕,他看瞭看四周,那幾個吃早點的人都註意到瞭發生的事,紛紛放下筷子正在指指點點著。
「這人誰啊,吃飯不給錢。」
「嗨!這你都不認識啊,他就是於六。」
「於六?就那個有名的強奸犯啊!」
「嗯!就是他,從小就不是好東西,中學的時候就偷窺過女廁所,然後不讀書天天在社會上混,成瞭猥褻耍流氓的慣犯,前幾年因為聚眾淫亂被抓起來判瞭刑,上半年剛放出來,結果還是成天好吃懶做,什麼工作也幹不長,欠瞭一屁股的債,王師傅因為和他是鄰居,看他可憐,容他賒賬,結果他是把這當傢瞭,成天跑來白吃,看來這次是把王師傅真惹急瞭」
「原來是這種人啊,真不能同情他,王師傅也是太好心瞭。」
「誰說不是呢。」眾人議論紛紛,
而此時的於巍還在和攤主油嘴滑舌的打著哈哈:「王師傅,我不是不給你錢,而是我身上真沒錢,不信你看」說著話,他把外套的幾個衣兜全翻瞭個底掉,讓攤主看個清楚。
「看到瞭吧,我是真沒錢,王師傅,你就再容我緩一緩,我保證,隻要一有錢,馬上就把賬都給補上。」於巍信誓旦旦對王師傅說著話,可受過他多次騙的攤主今天是說什麼也不再信他瞭。
「沒錢,就把東西給我放下,我今天就是不容你瞭。」他發著狠,伸手就來搶於巍手裡提著的紙袋。
而於巍從早上到現在水米沒進,正是前心貼後背餓的發慌呢,那能容攤主把到嘴的食搶走,他是死活不給,兩人扯來扯去,就扭打瞭起來瞭,身體瘦小的於巍自然不是體形健壯的攤主對手,一會就被按在瞭身下。
「打人瞭,打人瞭,打死人瞭,救命啊,快來人啊,幫我報警啊!」於巍眼見自己不是對手,便大聲嚷嚷耍起瞭無賴。這更吸引瞭不過路人前來看熱鬧,不過大傢一詢問,知道事情緣由後,都對他的行為鄙夷不已,不但沒人幫他報警,甚至連個拉架的都沒有。於巍見狀,心知今天難逃一劫,可就在他準備認命的時候,突然從邊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吱」這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心悸,大傢本能的回頭一看,就在巷子的前邊,一輛車身寬大的豐田 SUV剛剛停穩,車門一開,鉆出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魁梧大漢,他幾步走到還在扭打著攤主和於巍面前,哈下腰拉住攤主的肩膀,輕輕一提就把對方整個人給拉得直起瞭身,然後順手一甩,攤主站不穩「蹬噔噔」連退瞭好幾步,正撞在另一個圍觀的人身上,這才立住瞭腳。他本想發火,但看看對方這塊頭,知道來者不善,隻能客氣的問著:「請問您是?」
那人沒理他,又一彎腰,把癱在地上的於巍給扶瞭起來。
「哎喲!我這腰可真摔著瞭。「於巍邊揉著腰,邊看著扶自己的人。
「哈哈,是你啊」他這下可是驚喜不小。剛要叫對方的名字,卻發現那人沖他一瞪眼,於巍頓時明白瞭,知趣的閉上嘴。
這壯漢回頭看著攤主:「這位是我朋友,他有什麼得罪你的,你沖我說。」
攤主剛才看見於巍和他說話的那副表情,心裡本來就有些不自在,現在又見他直接為於巍出頭。更是慌瞭起來,因為他知道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不是自己這個做小本生意的能惹得起的。
「哦,也沒多大事,就是他欠我早點錢,我想問他什麼方便能把賬結瞭,結果也可能是我態度不好吧,一時沖動,就鬧瞭點小矛盾,這事我有錯,我先道個歉。」攤主盡量緩和著語氣,向對方解釋著,並主動向於巍賠瞭不是。
那人看著攤主,冷笑瞭一聲:「你到識趣,說吧,欠你多少錢?」
「沒多少,半年下來一共不到千把塊錢吧。」攤主小心翼翼看著對方臉色說著。
那人一伸手從兜裡掏出皮包,拿出一疊錢來,數瞭十張,扔給瞭攤主。
「這裡一共一千塊,不用找瞭,這賬從此就算結清瞭,懂嗎?」
「好的,好的」攤主接過錢,連連點著頭。
於巍卻不肯罷休,「你他媽的,剛才打瞭老子幾下怎麼算,這醫藥費不賠啊」說著話,他就沖攤主耍起瞭光棍。
攤主心一驚,他知道這於巍現在是仗著有瞭靠山,想訛自己。「不好,這下恐怕真要惹麻煩瞭」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大個子一把拉住於巍:「行瞭,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二總找你有事呢,趕緊跟我上車。」
他這一說話,於巍不能不聽,隻得放過攤主,悻悻的跟在那人的身後,走向停在路邊的 SUV。突然他想起瞭什麼,四下一看,那包著油條和油餅的紙袋子還扔在路上瞭,倒是沒破。於巍彎腰把袋子給撿瞭起來,一邊從裡面掏出根油條放嘴裡吃著,一邊回頭威脅著攤主:「你給我小心點,遲早會收拾你的」說著話,他和那大個子一前一後上瞭 SUV,發動瞭車子,開走瞭。
攤主見他們走瞭,這才松瞭口氣,隨即狠狠的往地上啐瞭一口:「媽的,算老子晦氣,一大早碰到這種喪門星。」
這時旁邊有個熟人過來拍瞭拍他肩膀,安慰道:「行瞭,雖然鬧瞭這一通,好在欠賬不是都要回來瞭嗎,下次見到這小子躲著點就行。你就別慪氣瞭。」
攤主點瞭點頭:「這個我明白,就是沒想於六這傢夥從那找瞭這麼個靠山。」
熟人繼續勸著他:「這就叫蒼蠅叮爛肉,什麼人找什麼樣的朋友,於六認識的人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人。都是咱們惹不起的。」
「唉」攤主長出一口氣。沒再說話,回去繼續做自己的生意瞭。
再說於巍自從上瞭SUV,也沒顧上再多說話,狼吞虎咽的先吃起瞭油條油餅,因為吃瞭太搶,他還連打瞭好幾個嗝。這可讓正在開車的那壯漢感到一陣惡心。
「你怎麼和餓死鬼投胎似的,吃這麼快幹嘛啊?」他問著於巍。
「哎喲,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不怕你笑話,我昨天晚飯就隻吃瞭個半飽,這一夜下來,肚子一直在咕咕叫,是真餓啊!」於巍一口氣把手裡的東西吃瞭精光,總算感覺肚裡有食瞭,說話也變得有底氣多瞭。
「你這出來也大半年瞭吧,怎麼就混這麼慘瞭?」對方不屑的說著。
「沒辦法啊,人走背運唄,如今這公安局對市裡治安抓得這麼緊,既不能偷又不能騙的,這不就沒法混瞭嗎?」於巍說到這裡也不由的嘆瞭口氣,「還是你老兄混得好,跟著送總,二總要什麼有什麼的,比我們這樣的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嘍!」
「哼!想跟著二總混啊,現在就有個機會。」對方說著。
「真的啊,白毛,你可別拿我開心啊,二總真願意帶我混瞭?」於巍一聽這話,頓裡興奮起來。他追問著對方。
「那當然,否則我怎麼會專門過來找你的。」白毛仍然面無表情的回答著他。
「你別多問瞭,好好坐著,一會就能和二總見面瞭,有話到時候再說」
於巍聽出來白毛有點不耐煩的樣子,他也就不敢再多問,老老實實的坐在車上,看著白毛開著車穿街過巷的繞瞭好幾個圈,終於開到市東鄰外一個會所,這才停瞭下來。
「到地方瞭,下車吧!」他對於巍說著。
「好的」於巍也答應瞭一聲,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走瞭下去,他好奇的看看這裡。因為現在是上午的原因,會所還沒開始營業,此時這裡顯得非常安靜。附近連個人影都沒有。他正在看著,白毛也從另一側下瞭車。走到他身後,順手推瞭他一下,「看什麼看,快點進去」
於巍這一是沒防備,再加上個子又瘦小,那經得起五大三粗的白毛這一推,腳下不由的一個趔趄,差點摔瞭個跟頭。
「哎喲,你輕點啊!」他不滿的嘀咕瞭一聲,跟著白毛進瞭會所的側門,繞過大堂,上瞭樓梯,直奔二樓,到瞭經理室門外,白毛敲瞭敲門,說瞭一聲:「二總,我把六子帶來瞭。」
「好的,那進來吧」門內傳出來的正是王炳的聲音。白毛這才推開瞭門,然後伸手拽住於巍,又是一推「進去」他的動作仍然是那麼粗暴。於巍這次雖然已有準備,但還是經不起白毛這麼用力的推搡,身體不由的又是一個前傾,踉蹌著被推進瞭經理室。他抬頭一看,迎面沙發上坐著的正是王炳。
於巍趕緊點頭哈腰的打起瞭招呼,「二哥,兄弟可是有日子沒和您見面瞭。」
他一邊說話,一邊滿臉諂笑的討好著對方。
隨後跟著進來的白毛看著於巍的這副醜態,更加看不起這傢夥瞭「哼」,他從鼻孔裡發一聲哧笑,表示自己的不屑。
不過王炳倒是對於巍的獻媚很是受用,「行瞭,跟我這你也別客氣瞭,來先喝瓶酒」說著話,他順手從沙發前的茶幾上拿起一罐啤酒,扔給瞭於巍。
於巍接在手裡,感激的沖王炳點瞭點頭,拉開瞭拉環,猛喝瞭兩口。剛才他吃瞭那麼多油條油餅,現在正覺得口渴呢。
王炳又上下看瞭看他這副落魄的模樣,不禁很是驚訝,「六子,這才幾個月不見,你怎麼混成這副德性瞭?」
於巍聽到王炳的發問,放下瞭啤酒,嘆著氣回答道:「唉!二哥,別提瞭,自從半年前出來以後,我就沒過一天舒心日子,以前的兄弟們有的還在裡面沒出來,有的跑到外地去瞭,現在就剩我孤單一個還留在市裡,這不就隻能越混越慘瞭嗎?」
「嗯!這倒是,一個人在外面是不好混,你先坐下再說話吧!」聽瞭於巍的訴苦,王炳倒是能理解。他有些同情的讓對方先坐下來。
於巍又喝瞭口啤酒,向前走瞭幾步,他本想坐到沙發上,但身後的白毛一下扯住瞭他,於巍也是機靈,馬上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趕緊停住瞭腳,轉手從一旁的辦公桌邊上拉過來一張凳子,放在沙發的側面,這才坐好,用一種恭敬的態度繼續和王炳說著話。
「其實我前一陣子本來就打算來投奔二哥您的,但又聽說您犯瞭事,公安局正在四下找您,我這就更沒辦法瞭,隻好自嘆命苦,繼續受眼下這份罪瞭」
王炳笑笑:「六子,說心裡話,你是不是害怕我會連累你,所以才沒來找我的,否則就算你不知道我在那,我哥那邊你總該認識路吧,直接去大廈不就行瞭。」
「哎喲!二哥,你這可真冤枉我瞭,兄弟好壞也在道上混瞭這麼久,這牢裡進進出出多少回瞭,還能怕什麼連累,頂多也就是再進去一次而已,我是真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找您,至於大廈那邊,我就更不敢沾邊瞭,現在送總是什麼身份,是我這種人能去打擾的嗎?這個道理兄弟還是懂的。」於巍急忙做著分辯。
「行瞭,行瞭,六子,我也不管你以前是怎麼想的怎麼做的,今天找你來,哥哥是真有心拉你一把,你給句回話,願不願意跟著我幹?」王炳不耐煩的打斷瞭於巍的話頭。他直截瞭當的把自己的意思說瞭出來。
「當然願意啊,我都落這份上瞭,二哥你要能給我指點一條出路,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願跟著你幹」於巍滿口答應著。
「好的,既然六子你答應瞭,那哥哥就實話實說瞭,你也知道最近哥哥也是麻煩纏身,被公安局追得我是不敢露頭。所以就得想個辦法來給那幫公安找點事,讓他們別老盯著我不放。」王炳掏出包煙,先扔給瞭於巍一支,然後自已也點瞭一支,邊抽邊對於巍說著。
於巍連連點頭,「我明白,那二哥您是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瞭?」他一邊回答著,一邊手忙腳亂從身上摸出個打火機,把煙點上,抽瞭一口。
王炳沒直接回答,而是換瞭個話題,問他:「你知道萬泉崗這些年發生那幾件案子的事吧?」
「知道啊,不就是那個假道士嗎?我在牢裡沒放出來的時候就聽說瞭,公安局總算把他逮住瞭,判瞭個死刑,不過現在還沒執行吧?」於巍不明白王炳問這事是什麼意思。
「嗯!這案子幾年來在文山鬧的動靜非常大,所以公安局上半年把這假道士抓住後,也是轟動一時,報紙,電視臺大肆報道不說,網上更是吹得神乎其神,這對他們來說這是個很露臉的事,可要是現在萬泉崗色狼再次出現,你覺得社會上會如何評論公安局?」王炳反問著於巍。
「哦!二哥您原來是這個打算啊,要是這萬泉崗再出事,肯定就是打瞭公安局的臉,他們隻能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這上面去,別的事情隻能先放下瞭。」於巍一下明白王炳找自己的用意所在,他心裡有些慌。
「不錯,你小子就是聰明,所以我才找你來商量這事的,怎麼樣,這搞女人的事,你是最在行不過瞭吧,我這幾天把那假道士的行事風格也做瞭個總結,一會交給你看看,下面你就學著他那套方式,在萬泉崗給弄出點大動靜來。」王炳吩咐著於巍。
「這個啊!」於巍聽著王炳的安排,心裡卻打起瞭鼓,因為他知道去萬泉崗弄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自己以前雖然在監獄裡進進出出也有過好幾回,但那犯的都是小事,頂多判個幾年就能出來的,可要是聽王炳的,跑到萬泉崗去搞大動靜,那要是被抓住瞭,可就不像以前那麼簡單瞭。畢竟上一個被判死刑的例子就放在那呢。
「怎麼瞭,六子,不願意聽我的啊?」王炳看出於巍在猶豫,便把眼一瞪,盯著他又追問瞭一句。
於巍嚇得一激靈,他明白王炳既然把話都明說瞭,那就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否則今天自已就休想出這個門,身後那白毛是個什麼角色,於巍可是再清楚不過的。
「怎麼可能不聽您的啊,二哥放心,兄弟一定按您的吩咐去辦。」於巍心裡琢磨,不管怎麼樣,先把眼前這關應付過去再說,至於以後的事,再慢慢想辦法吧!所以他一口答應瞭王炳。
「很好,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放心,我會安排人配合你的,而且也不會讓你多幹,就來個幾次把動靜鬧出來,吸引一下公安局的註意力,給我這邊解個圍就行瞭。」
王炳明知於巍肯定有些不情願,因此又寬慰瞭他幾句,然後又從沙發邊上拿出來一個信封遞給瞭他。
「知道你最近手頭緊,這裡是一萬塊,先花著吧,等事情辦成瞭,還會有報酬給你的。」
於巍見到錢,一下又高興起來瞭,他雙手接瞭過來,連連點頭,「謝謝二哥瞭,最近兄弟還真是窮瘋瞭。正缺錢呢」
王炳笑笑:「一會我把和那假道士的相關資料給你看一下,你好好琢磨著,得學像一點,否則就沒效果瞭,另外這幾天再好好養養,看你現在瘦的這樣,搞那種事也得是要體力的,否則上去幾下就泄瞭,也沒法鬧大動靜」他囑咐著於巍。
「放心吧,二哥,兄弟別的本事沒有,搞女人還是有把握的,到時你就知道瞭」於巍錢一到手,立刻就精神百倍起來瞭。
「這樣最好,說瞭半天話,這都快中午瞭,走,哥哥請你吃頓好,等你緩過來瞭,再在這裡給你安排個妞,找找感覺怎麼樣?」王炳看瞭看時間,對於巍說著。
「那最好瞭,不瞞您說,兄弟可是好久沒沾女人瞭,都快憋瘋瞭」於巍聽說馬上有女人讓自己享受,笑得眼睛都瞇成瞭一條縫。
「瞧你鳥樣,聽說女人就走不動路,什麼德性啊!」白毛實在看不下去瞭,罵瞭他一句。轉身又打開瞭房門。先走瞭出去,王炳和於巍也隨後出來瞭,王炳順便說著:「白毛,給六子安排個住處,以後就別讓他回傢瞭,都住一塊,也好有個照應。」
「好的,明白瞭,二總」白毛當然沒意見,於巍卻心裡一翻個,他知道這是王炳是怕自己變卦,因此幹脆不放他走瞭,不過到瞭此時於巍也沒別的辦法可想,聽天由命,走一步是一步吧,他心裡邊嘀咕,邊跟在王炳身後慢慢的走著。
過瞭幾天之後,一個原本應該普普通通的夜晚,沉沉的夜色把文山西郊外的萬泉崗籠罩的嚴嚴實實,因為山崗上下樹木茂密,林萌遮天的原因,相較於城市別的地方。這裡顯得尤為黑暗,整個萬泉崗從裡到外,除瞭進出的幾條主幹道兩旁的路燈還在閃爍著幾縷明暗不定的光芒之外,可以說到處都是一片漆黑。
就在這種環境裡,此時卻有一個人影正隱藏在山崗半山腰處一個別墅區外的樹林裡,不時向外窺視著。這個人正是於巍,他這幾天跟著王炳,天天好吃好喝,頓頓滋補,日子過得是即舒心又享受。真有些樂不思蜀的感覺,但那王炳卻不可能讓他白吃飯,幾天一過眼看著於巍因為營養充分,臉上開始變得紅光滿意,身體各方面的機也能都恢復的差不多瞭。王炳自然也就不會容許於巍再這樣混下去,他是緊催著於巍快點按計劃去萬泉崗扮演色狼。而於巍心裡雖然還是膽怯,可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不來,所以幹脆一咬牙,做瞭一番準備之後,就在今天傍晚時分,他偷偷溜進瞭萬泉崗。
他進來之後,倒也不用費心思自己尋找目標,因為事先王炳早就計劃好瞭下手的地點,一個四周環境非常幽靜的別墅區,於巍按圖索驥很快就找到瞭此地,他先找瞭個隱蔽的位置躲瞭起來,耐心等著合適的下手對像路過。可也許是因為天太黑的緣故,他貓在這樹林裡,一直挨到快九點多,始終沒等到目標出現。
正在於巍越來越不耐煩的時候,突然從別墅區的出門外,閃起瞭一道微弱的亮光,緊接著這亮光開始移動起來,由遠及近,越來越接近他藏身的地點,隨之而來的還有著一連串奔跑著的腳步聲,這可讓於巍有些興奮瞭「還真來瞭,這王炳告訴自己的消息果然準確。」他穩瞭穩心神,屏住瞭呼吸,身體也縮成瞭一團,兩隻眼睛透過樹枝的縫隙,緊盯著樹從外邊通往別墅區的那條小徑。
很快的,一個很年輕的女生頭頂上閃著亮光沿著這條小徑跑瞭過來,等她跑到很近的距離之後,於巍才發現原來在這女生的頭頂上綁著一個不大的頭燈,從那裡發出的光芒照亮瞭她腳下的道路,並且引領著女生向前奔跑。不過躲在樹林裡的於巍也正好借著這燈光把她看瞭個清楚。這女生的年齡大約在二十一二歲樣子,應該還在上大學,個子中等,不高也不矮,體形則稍顯偏瘦,一張俏麗的面孔上還帶著幾分嬰兒肥,但依然是顯得那麼的明艷秀麗,因為跑步要減少阻力的的關系她把自己那一頭飄逸的長發紮成瞭一個馬尾垂在腦後,全身上下也隻穿著一套運動服,顯得青春感十足,尤其上半身更是被繃得緊緊的,凸現出她的胸部鼓脹脹的非常豐碩。甚至連乳罩的輪廓都印瞭出來。下身的運動褲也同樣緊緊貼合在雙腿上,把那一派優美的玲瓏曲線完全暴露無餘著。
「這妞夠火辣」於巍心裡暗喜著,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貪婪瞭,緊緊盯著外邊這個奔跑著的女生。下體也不由自主的立瞭起來。
「真想快點操她」於巍默念著。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個地點離別墅區太近,萬一弄出什麼動靜讓裡邊的人聽見就麻煩瞭。想到這一點於巍便繼續一動不動縮在樹林裡面。自然的在小徑上夜跑的女生也絲毫沒有註意到這裡潛藏著什麼樣的危險,她仍然專註的沿著小徑有向前奔跑著,看得出這女生應該習慣瞭夜跑,她的配速節奏掌握的非常好,就這樣保持著不緊不慢的步頻,很快她就跑過瞭這片小樹林,並且越跑越遠,身影也越變越小,於巍雖然眼看著她跑遠瞭,但為瞭慎重起見,他又待瞭一會,直到確定四下無人,這才慢慢移動起瞭都有點變得發麻的身體,但他沒敢走到路上去,而是繼續沿著路邊兩側山道上的那連綿不斷的小樹林向著前走動著。
他走瞭一會,看到小路的前方有一個拐角,於巍停瞭下來,看瞭看附近情況,「就是這裡瞭。」他選中動手的最佳地點,然後又稍做點準備,接著他就躲到瞭路邊一棵大樹的後面,這蒙蒙夜色又加上他這一身黑衣的原因,於巍幾乎和大樹融為瞭一體,他靜靜的等待著剛剛那個夜跑的女生再跑回來的時候。
又過瞭大概半個多小時,遠處的腳步聲和頭燈的亮光再次傳瞭過來,於巍心知機會來瞭,慢慢把身體挪到大樹外側,又稍稍蹲瞭下來,雙腿微曲,隨時準備蹦出去。他做好瞭一切準備,就等女生跑過來瞭,
說時遲那時快,這女生轉眼就已經跑到瞭轉彎處,正在她稍稍放緩速度,正要拐彎的時候,於巍一下就躥瞭出來,兩臂一張,猛的把女生給抱在瞭懷裡。「哎呀」那女生猝不及防,剛剛發出一聲驚呼,於巍手速飛快的捂住瞭她的小嘴。順便用力把她往路邊的樹林拖。女生趕緊拼命掙紮,但她那裡能抵擋往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再加上剛剛的夜跑也消耗瞭很多體力,因此女生的掙紮完全無效,很快就讓於巍給拖進瞭樹林裡,但他沒立刻放下女生,而是盡量又向深處走瞭一會,既然是強奸總要找個能施展開手腳的地方吧,剛才他在這附近找瞭半天才物色到瞭這麼一塊較為開闊點平地。現在就得把這女生先拖過去。
就在他用力拖拽的時候,那女生雖然發不出聲,但心裡也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唔,唔,嗯,」不甘心的她再次積攢起身體裡殘餘的力氣,做著最後的反抗。
「哎喲!還敢不老實」於巍有些心虛,他也怕萬一有人經過,聽見動靜就壞瞭,「嗵」一聲悶響,他把手裹在衣服裡,狠狠打瞭女生小腹一拳,「再敢不老實,打爛你腸子」於巍惡狠狠的小聲威脅著女生。
「唔,唔」做為一個女性,本來就身體嬌弱,再加上被打的地方又是小腹這種柔軟部位,那女生隻覺到肚子裡好像翻江攪海一樣疼痛難忍,眼前不由的一陣發黑,險些暈瞭過去,緊接著又是一陣作脹,嘴猛的一張「哇」的一聲,她硬是被打的吐瞭出來。
「哎喲」這下於巍倒是沒防備,手臂上被吐的全是污物,不過好在現在女生為瞭保持身材,晚飯一般都節食,吃的很少,這女生也沒能吐太多,就吐瞭這麼一口,下面就盡是泛酸水瞭。但這樣一來,她原本還殘留的那點力氣也全消失殆盡瞭。隻能一動不動任憑對方擺佈。
於巍也顧不得被吐瞭一身是什麼滋味,用力又拖著她走瞭一會,來到瞭選好的那片空地上,隨手一下就把她重重的推倒在地上,女生癱軟在泥地上,勉強抬瞭抬頭,一雙原本十分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一身黑衣卻又身體瘦小的男人,她驚恐萬份著。突然間,女生的腦子想到瞭萬泉崗色狼案,「可那個色狼不是已經被抓住瞭嗎,怎麼這裡又出來一個?」
她正在疑惑不定,但於巍可不會給時間讓女生再多想下去,如果說原本他是迫不得已被王炳逼著跑來扮演色狼,但如今面對著眼前這個性感美麗的獵物,於巍那股子本能的性欲也湧瞭上來,「不管以後如何,現在能享受,我還是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一下就撲倒瞭女生的身體上,緊緊按住瞭她,粗魯的撕扯起瞭遮掩在她身體的那套運動裝,「哎呀,」雖然全身仍然還處在脫力狀態之下,但女生面對著侵犯,還是又本能的又反抗瞭起來,她盡力扭動著身體,並試圖再次喊叫。於巍立刻壓緊瞭他,一隻手撕開她的上衣,順帶著把胸罩也給扯瞭出來,兩顆豐滿渾圓且又富有彈性的少女乳房立刻完全裸露瞭出來。於巍猴急的抓住乳房,使勁的搓揉著,「老實點,再敢出聲,我宰瞭你,以前在這裡敢不聽話的女人什麼下場,你不知道啊」他兇神惡煞一樣喝斥著身下的女生。
「他真的是那個先奸後殺的色狼啊!」女生看到對方這種兇樣,再想起傳說中萬泉崗色狼的種種變態的行為,頓時被嚇傻瞭,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動作,隻是小聲的說著:「我,我,我聽你,你要奸就奸吧。隻是別傷害我,求你瞭。」
「放心,隻要你老實,就不會對你過份,老子也就是爽一把。你放松點,一會包管讓你也舒服」於巍見女生終於順服瞭,得意淫笑瞭一聲,開始肆意撫摸揉搓起身下這具美妙的少女身體。
他三兩下就把女生身上殘留的衣服全給扯瞭下來,在這原本一片黑暗的小樹林間頓時出現瞭一具白晰發亮的女性裸體,雖然年齡不大,但這女生的雙峰卻是難得的豐滿挺碩,皮膚更是玉一般的潔白無瑕,乳房頂端的兩粒乳頭直直的向上挺立著,嫣紅色的乳暈也是色澤嬌嫩,讓人一見就不由得饞涎欲滴
於巍那能禁得起如此的誘惑,他隻覺自己也開始渾身熱的難受,胯下那醜陋的生殖器官也已經完全的充血膨脹變大起來。
他是一手揉弄著少女的乳房一手伸到她的兩腿中間,先的抓住那片濃密的陰毛,胡亂拉扯瞭一通,生生薅下瞭一大把油亮的黑毛,「哎呀,疼啊」女生禁不起他如此些的折騰,又忍不住叫瞭起來。於巍怕再弄出動靜,隻得放過她的陰毛,手指向下,摳進瞭那條細縫,粗魯的兩邊一分,找到瞭兩片紅皺皺的嫩皮。那小小的洞口就完全裸露瞭出來,於巍雖然色欲沖心,但也知道這種環境裡隨時都可能有危險發生,自己沒多少時間盡情玩弄身下的女人,還是速戰速決越好越好。因此他騰出一隻手,扯開腰帶,又褪下瞭自己的褲子,掏出瞭那根早已堅如鐵棒的性器,稍稍挪動瞭一下體位,對準瞭仍然被他牢牢壓在身下的女生兩腿間的肉穴洞口,腰部一用力。「卟哧!」一下,兇器是盡根插入。連一點多餘部位都沒留下。
「哎呀!痛」女生剛驚叫瞭半句,就讓於巍順手扯過她自己的那條小內褲堵住瞭嘴,這種純粹的強奸行為,讓她是痛苦無比,因為直到現在為止,這女生的小穴內沒能分泌出一滴淫液出來,完全是幹涸無比的!於巍的雞巴插進去時都被磨得是生疼!更加說女生瞭,巨大的疼痛讓她拼命的搖擺著頭部,雙手死死抓在地上,尖尖的指甲摳進瞭泥裡,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減輕痛苦感。可於巍根本不顧她的感受。雙手用力抓緊女生那潔白圓潤的豐臀,將她的身體牢牢壓在地面上,不顧一切的扭動瘦腰猛插瞭起來。
這幾天於巍在王炳那裡天天足吃足喝,算是徹底把精神養足瞭,體力也蓄滿瞭,如今得到瞭機會,他是全力發揮,運足瞭胯下的這根大雞巴騎在少女的身體上,是猛插猛搗,毫無一點點的憐惜之意,每一次插入抽出,他都是使出瞭全力,一直深插到子宮口邊緣才會再次往回抽出,而且一進一出速度極快!頻率極密!這可讓身下的少女感到苦不堪言,她那幹涸的陰道壁被於巍那勃起的龜頭反復不停磨擦的沒完沒瞭,就好像一把鋒銳小銼子在裡面來回銼著一樣。
這劇烈的疼痛讓她的呻吟聲都變瞭調:“啊啊啊…求求你…你拿來出不啊…我疼死瞭…求求你瞭…會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瞭…啊…求你不要再插瞭啊…啊…”她一面淒慘萬份的哀叫著,一邊又努力扭動軀體想把自己小肉穴從於巍的兇器中抽離出來。
可她表現出來的這種痛苦感,卻讓於巍更加的興奮,這種強奸女人的征服感讓他覺得既刺激又興奮,他奮力挺動著自己大雞巴,插得更的起勁瞭!並且還死死抓緊女生的胯部,防止她的肉穴擺脫自己的那根兇惡的性器。於巍是越插越起勁,
因為他能感覺出這女生因為害怕再加上痛苦的,她那原本就不大的陰道還處在不停的收縮之中,變得更加的狹窄,自己的肉棒每次插入時,巨大的擠壓感都刺激得龜頭會產生一種酥麻的暢快感,那溫暖柔嫩的陰道壁肉緊裹住肉棒的棒身,這種滋味真是太美妙瞭。
於巍感到開心極瞭,,能夠如此的折磨一個女人,對他來說真是最極致的享受,他的大龜頭飛速般的搗進抽出著。帶著女生的陰道口處的那紅嫩的細肉隨之也不停的凹陷翻出,陰唇更是不停的翻來覆去的變化著形狀,如此這般被強奸的屈辱又加上痛苦的感覺,讓女生止不住的哭泣瞭起來。她慘呼著:「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饒瞭我吧…不要再幹瞭…我痛死瞭…求你瞭…」隨著這陣陣的哀求聲,女生的頭部擺動的更加的劇烈,原本束成馬尾的秀發也完全披散瞭下來來、,並不停飛舞著。
可無論她如何哀求,如何示弱,那於巍卻全然對此充耳不聞,他仍然毫不放松的死命戳刺著少女的陰道深處。每一次龜頭的深入,都會讓她都發出痛苦的哼哼聲:“啊,啊啊”這窮兇極惡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肉洞最深處,這難當難奈的疼痛使得少女盡可能地想要合攏自己的大腿,以便能夠減輕痛苦的感覺,可她的這種異動讓於巍覺察瞭出來。
「把腿張大點。」他兇狠的說著,一邊緊緊抱起瞭少女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使自己的肉棒能夠在她的陰道內不斷摩擦著,龜頭更是反復沖擊著子宮口。
“啊…啊…”少女呻吟著,全身又顫抖瞭起來
「很好,就是這樣,你的逼還真小,把老子雞巴勒得緊緊的,舒服!」於巍得意的低聲叫喊著,同時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著肉棒。
一邊插,他一邊又把手伸到前邊抓捏著少女的陰蒂。突然他又一用力,再次扯下瞭一把陰毛。
“啊…啊…”少女尖叫瞭起來,身體亂抖著。
“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
於巍眼看著身下的少女在自己的折磨之下,那張原本美麗的臉蛋已經疼得變形瞭,不由肉棒更是越漲越大,抽插的動作也是越來越快,他也陷入瞭極度的興奮之中,雙手同時順著小腹向上摸,又抓著瞭少女的乳房,並用力的搓揉著,一邊擠擰著乳肉,一邊又用指甲去掐她的乳頭。
「不要瞭…求你饒瞭我吧…做做好事吧…放過我吧…啊…嗚…嗚……」少女哭得更厲害瞭,於巍這種近乎變態的蹂躪早已超出瞭她所能承受的極限。讓少女恐懼到瞭極點,她那淒慘的叫聲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小。到最後甚至再發不出聲音,隻能發出陣陣的蒙聲。
「怎麼樣,爽到瞭吧,老子操逼的本事還是有一套的吧,這才多大一會,就讓你爽的叫不出聲瞭。好好享受著吧,包管你以後永遠都忘不掉老子。」
於巍見身下的少女沒瞭動靜,誤以為她是讓自己給操爽瞭,這才放棄瞭反抗,不由更是興高采烈起來,雙手重新又捧住她那光滑的臀部,大肉棒竭盡全力的向裡挺進!挺進!再挺進!他感覺到瞭對方的陰道又在一陣陣的緊縮著。
「很好,你這是快高潮瞭吧,老子會讓你享受到的,沒想到今天幹的還真爽!老子讓你爽個夠」他一邊胡言亂語著,一邊不知疲倦的挺動著雞巴做著最後的抽插,小腹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少女的豐臀之上,而少女的頭部卻已經停止瞭有意識的擺動,雙手也早已無力的癱放在身側,整個身體被於巍沖撞的擺來擺去,似乎完全失去瞭生機一般。隻是剩下嘴巴裡還時不時的悶哼幾聲:「嗚…嗚…嗚……」
於巍可管不瞭少女的這種變化意味著什麼,他現在隻知道自己迫切需要發泄,而身下的女人就是最佳的發泄對像,這不樣,於巍又猛烈的插抽瞭足有二十來分鐘,這才感覺有瞭達到極限的感覺瞭。「噢!這次真爽啊」他也發出瞭一聲哼叫,緊接著猛的一挺下身,肉棒死命的向前一插,腹部正撞在少女的恥骨上,「啪」的發出一聲脆響。在這靜寂的樹林裡顯得分外刺耳。
「嗚…嗚…」本已癱軟成一團的少女也感受到瞭深插在自己體內的這根兇器的變化,她仿佛明白瞭什麼,突然恢復瞭清醒,痛苦的又擺起瞭頭,身體也使出瞭最後一點力氣如蛇一般的扭動起來,她做著最後的努力試圖把龜頭從自己的陰道裡擠壓出去,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就在她剛剛扭動下體的同時,深插在她陰道內的的碩大龜頭突然開始再度膨脹,緊接著精液便噴泄而出,於巍終於射精瞭。他的雞巴象火山噴發似的在少女的陰道內噴射出瞭一股濃烈而又白濁的精液。
「啊…啊…」少女感受到瞭這最後的屈辱,她悲憤的再次開始瞭哀叫。但與此同時那滾燙的濃精也讓她禁不住的全身痙攣著,抖動著。
但於巍可不會就此放過少女,他緊緊摟住瞭少女,並且有意的搖晃著屁股,以方便還插在她體內的雞巴能夠繼續把精液直接噴射進對方的子宮內部。
「嗚…嗚……」少女也覺察出瞭他這不懷好意的行為,不由哭的更大聲瞭。
而她的這副表情被於巍看在眼裡,卻使得他開心的幾乎笑出瞭聲。「小騷貨,這次享受到瞭吧!恐怕這也是你這輩子最享受的一次,以後還想遇到像老子這麼會操逼的男人,你是沒指望瞭」他一邊嘲弄著少女,一邊終於從她的肉洞裡拔出正在漸漸變軟的肉棒,「哎喲,還挺累的呢」於巍忙活瞭半天,終於也感到吃不消瞭,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瞭幾口粗氣。正想稍微休息一下,不料突然間樹林外邊的小路遠處又晃動起瞭光亮,並且還雜著一陣紛亂的腳步聲。
「不好!有人來瞭。」於巍心裡一驚,但旋即他又鎮定下來瞭,「這不正好嗎,自己此來,就是鬧出點動靜被人發覺的」他一站瞭起來,把褲子套好,然後飛快的沖到瞭小路上,故意晃動瞭一下身影,遠處趕來的幾個巡邏保安恰好看見瞭他。
「什麼人」「幹什麼的」「站住」保安們紛紛叫瞭起來。於巍眼見目的達到,轉身又縮回瞭樹林,來的時候王炳早就告訴過他,得手後要怎麼脫身。於巍照著計劃發瞭的路線,一會功夫就跑得沒影瞭。
幾個保安闖進樹林後,全都倒吸瞭一個涼氣,他們都看見瞭下身一片狼籍的少女仍然癱軟在地上,全身上下一動不動的,隻是胸口還略微有些起伏。吃驚的保安隊長,趕緊脫下外套,先把少女的身體遮掩起來。一邊又吩咐著手下人,「快報警。萬泉崗出事瞭。」
第二天一大早。江如蘭和賈利民正在文山市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裡一起聽著唐堂和楊燁匯報這段時間以來跟蹤吳仲民的經過。
「這麼說,到現在為止還是沒能發現任何反常情況?」江如蘭聽完匯報後,有些鬱悶的問著他。
「是的,江局,不過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唐堂回答道。
「嗯!大唐你這意思,是有什麼線索瞭嗎?」
江如蘭一下就來瞭興趣,臉上也帶出來點笑意。這下可把唐堂給迷住瞭,他已經好久都沒看到江如蘭開心的樣子瞭。此刻眼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流露出如此一副動人的表情,唐堂隻覺得整顆心都在「砰砰」跳動著,但他也明白在現在這種場合,自己不能太過失態,於是又按瞭按心神,繼續說著:「是的,前幾天吳仲民傷勢好轉之後,回工廠辦理復工手續,結果廠裡卻通知,要對他這次受傷的原因進行重新研究,然後才能決定處理結果。也就是不但不讓他復工,還要扣發受傷期間的工資,他們這種態度的轉變很明顯是受人指使,而這個指使者多半就是王送或者是和他有關聯的人物。」
「這個情況到是很重要,這說明王送還是開始著手報復和他做對的人瞭」江如蘭頓時就明白瞭其中的道理。
「對!他們的這個行為應該是和我們持續搜捕王炳有關。」唐堂分析著這兩件事之間的彼此聯系。
「沒錯,我們公安局始終沒有放松追查王炳下落的行動,這肯定給他帶來瞭很大的壓力,他也沒法一直這樣躲下去,因此必須提前毀滅證人或者至少讓證人不敢開口,這樣的話既使我們抓到王炳也無法對他進行指控,這才是最穩妥的辦法。不過他們也知道我們會保護證人,所以也就不能硬來,轉而采取這種陰招來威脅吳仲民。」賈利民接過唐堂的話頭,也說起瞭自己的看法。
「現在他們勾結工廠內部管理人員,對吳仲民施壓隻是第一步,換句話說這隻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下面肯定會有人出面找吳仲民談條件,或者直接威脅他,讓他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和我們公安局合作」他隨即也憑借著自己多年從警的經驗精確的預判出瞭王送下一步的行動。
「嗯,老賈說的有道理,那你看我們下面要如何應對呢?」江如蘭問著他。
「繼續監控吳仲民,就等這個來找他談判的人露面,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進一步的線索。」賈利民胸有成竹的回答著。
江如蘭和唐堂同時點頭,賈利民的這個辦法讓兩人很滿意,唐堂剛要開口說話。突然,辦公室的一推,吳譽和張建一前一後急匆匆的走瞭進來。
「江局,出事瞭。」他一邊說,一邊把一份接警報告遞瞭過來。
「怎麼瞭,你這慌慌張張的,是什麼大事啊?」江如蘭接過報告,粗略一看「萬泉崗」三個字赫然映入她的眼中。
「剛剛一早就有人來報警,說是昨天夜裡,又有女性在萬泉崗遭到性侵,而且侵害者的外貌特征很像以前出沒的那個色狼。」
「這不可能啊,王少鐸早就被抓到瞭還被判瞭死刑,雖說現在還沒執行,但他人還關系監獄裡呢,怎麼又冒出來個色狼」還沒等吳譽說完,楊燁就著急的嚷嚷起來瞭。
「你能不能沉穩一點啊,怎麼就這麼毛燥啊,一驚一乍的。」唐堂趕忙拉住瞭他。
江如蘭此時也在翻看著接警報告,並若有所思的問著吳譽:「接到報警後,除瞭受害人的陳述,你們去調查過現場瞭嗎?」
「去瞭,我帶著小楊一起去的,就現場遺留痕跡來分析,確實和王少鐸作案的手法很相似,監控攝像頭拍到的作案者身材瘦小,並且也是蒙面,這就難怪受害者會認為這就是以前那個色狼瞭」
「哼」江如蘭冷笑瞭一聲。「那你是怎麼認為的呢?」她問著吳譽。
「這是有人在故意假冒王少鐸,目的就是擾亂我們,把公安局的專註點給轉移走」吳譽不虧是刑警隊長,他知道現在公安局的工作重心在那裡,而不早不晚偏偏萬泉崗又出事,明顯這就有問題。
「沒錯,他們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不過這招雖然簡單,但還真有些麻煩,現在這事是不是已經在外界傳開瞭」賈利民也插問一句,在贊同吳譽分析的同時他也提出瞭自己所關註的另一個問題。
而另一邊江如蘭雖然沒說話,不過賈利民所問的話卻也和她現在所想到的完全一致,當初破獲萬泉崗連環強奸案,在社會上是引起瞭很大轟動,如今萬泉崗再出事,肯定外界又會議論紛紛,進而就會有人懷疑當初破案的真假問題,這事如果處理不好,公安局將會受到極大的輿論壓力。江如蘭想到這裡不禁又有些心煩,下面要怎麼辦才好。她心裡在默默的想著。
「因為昨天夜裡發生的事,今早剛接到報案,現在還沒流傳開,但可以預見,最多到明天,全市都會知道的,而且我覺得就這幾天,萬泉崗還是會出事。他們不把動靜鬧大是不會甘休的。」吳譽當然也明白賈利民問話的用意所在,他詳盡的回答著對方。
「那這麼說,我們還真的要暫時轉移工作重心,全力佈控萬泉崗瞭。」江如蘭心知這下真要被人牽著鼻子走瞭,但卻又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隻能無奈的對吳譽和賈利民提出瞭自己的看法。
「這樣吧,江局長,我倒有個意見,可以提出來,供您參考一下。」
可還沒等他們倆回話,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張建突然發言瞭。
「哦,張局,你有什麼好的意見就盡管直說啊」江如蘭對張建的態度倒是有些意外,但現在這種情況下,能夠集思廣益自然也是最好不過的瞭。於是她態度很好的詢問張建
「好的,江局我認為既然昨天夜裡發生這個案子現在還沒有傳開,那我們不妨先去找市內幾傢主要媒體的負責人打個招呼,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先把這事暫時先壓一壓,最好還盡量減少一下傳播的范圍,以免惹發各種不必要的猜測,這樣的話就可以留給我們多一點的緩沖時間,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個假冒王少鐸的人給抓住,最起碼的也可以加強在萬泉崗的佈控,避免再次發生同類的惡性事件。」
等張建把話一說完,江如蘭不由的眼睛一亮,因為他提出瞭的這個辦法聽上去很是妥當。
「張局,你的這個應對辦法挺有條理啊,果然是老同志瞭,遇到突發事情就是有經驗。」她誇獎瞭張建幾句,又回頭問賈利民,「老賈,我覺得張局的這個意見還是很具備可操作性的,我們要不要就照樣執行,你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補充意見?」
「嗯!」賈利民眼珠一轉,雖然張建的這個主意在表面看上去非常合理,但老練的賈利民卻敏銳的感覺到這裡面潛藏著的極大隱患,在如今這個資訊傳媒極為發達的現代社會,發生這種社會影響極大的惡性案件之後,不管出於何種理由,想要通過給媒體打招呼來不擴大傳播范圍的做法往往隻會適得其反,因為大多數人都有著一種獵奇的心理,你越是試圖遮掩什麼,他們就越是好奇,既然正規渠道不報道這些事,那各類小道消息就會不脛而走,弄到最後,很可能會搞出大麻煩。賈利民想到這一層,他隱隱覺得張建有些不懷好意,但既然江如蘭已經同意瞭,賈利民也沒法再反對。
「我暫時沒什麼意見,就按張局的這個辦法執行吧!」但他畢竟也是老謀深算,隨即就想出瞭應對辦法,不過現在卻不能說出來,出於職業上的警覺,賈利民已經開始對張建起瞭疑心,先不動聲色的先穩住他,事後再單獨找江如蘭說出自己的想法才是上策。
「好,既然大傢都沒意見,那我們就這麼辦吧,張局你來負責聯系各個媒體,找到他們的負責人,說清楚我們公安局的意見,請他們盡量配合。」江如蘭因為有些心急,也沒顧得上再多想什麼,她開始分配起瞭各個主要領導下面的負責的具體事項。
「明白,江局,那我馬上就去。」張建答應瞭一聲。
「吳譽,唐堂,還有楊燁,你們幾個和我一起再去趟萬泉崗現場,好好勘察一下現場,看看能不能再找出些線索來。」江如蘭決定親自出馬。她必須抓緊時間,盡快把現在發生的這個案子破獲掉。
「明白」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老賈,你就坐鎮局裡吧,有什麼情況,及時和我聯系。」江如蘭又對賈利民說著。
「嗯!好的」賈利民也點瞭點頭。
「大傢行動吧!」江如蘭吩咐一聲,帶頭出瞭局長辦公室,眾人紛紛跟在後面,擁瞭出來。各自忙碌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