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文山新區綜合管委會突然接到瞭個通知。副市長方溢下午要來新區工地檢查幾個重點項目的工程進度。管委會的幾個負責人得知消息後不禁都感覺有些奇怪,因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建設,現在新區物流園的各項主體工程早已成型,眼下無非就是在進行最後收尾階段的施工,根本就不大可能再發生什麼能夠影響到整體工程質量的隱患問題。因此一段時間以來市裡的主要領導已經很少會親自到工地上進行監督檢查瞭。

  管委會上上下下普遍都有一種放松感,可誰也沒想到今天方副市長卻來個突然襲擊。這可讓管委會的領導們在奇怪之餘不免又有些緊張,他們都在猜測著方副市長此來究竟目的何在,僅僅就是單純的檢查工作還是別有用意呢?

  不過內心雖糾結歸糾結,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首要任務是趕緊做好迎接副市長到來的準備工作,就這樣一番忙碌之後管委會的幾位領導再加各個主要項目的施工方負責人都迅速集中到瞭新區工地的入口處,大傢都在恭候著方副市長的蒞臨。

  而方副市長也沒讓他們等多久,很快他的坐車就開到瞭新區工地。大傢一眼望去,和以往市領導到下屬單位檢工作時總是前呼後擁的勢派不同,今天方副市長此行除瞭自己的坐車之外,隻有隨行秘車乘座的另一輛車跟隨在後。真算得上是輕車簡行,非常低調。但越是這樣,越讓迎接他的這幫大小領導心中更是狐疑不定,猜不透眼前這位副市長到底是什麼來意。

  不過他們也沒來得及再多想什麼下去,方副市長的坐車已經在工地入口處停瞭下來,他下車之後,隻和迎接的管委會主任稍微客套瞭幾句,便立刻風風火火的在眾人的陪同之下進入物流園區開始視察起各個重點項目工程的進展情況。而原本就處在緊張施工之中的各處工地也隨著這一群領導的到來變得更加的忙亂不安。

  方副市長卻不管這麼多,他是東邊走走,西邊看看,到處認真檢查不說,還時不時的對施工單位的負責人們提出著各種問題。並把他們的回答一一都讓隨行秘書給詳盡記錄瞭下來。陪同的眾人目睹著他的這副態度,更是每個人的心裡都有種上下忐忑的不安感。

  「今天不會真出什麼事吧?」大傢一邊心裡都在轉著念頭,一邊小心翼翼的跟隨著方副市長在工地上四處奔波著。

  但出乎意料的是,方副市長轉悠瞭整整一下午,也沒見他發表什麼意見,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工地上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瞭,方副市長也似乎跑累瞭,便領著大傢回瞭管委會辦公室。休息一會之後,這才又把眾人召集起來瞭發表瞭一番講話:大意是新區建設進展不錯,不過希望大傢不要自滿,在接下來的收尾工作中要更加認真對待,要慎終如始。尤其對於安全方面更要加強註意。不要辜負市委和人民的期盼雲雲。總之就是說瞭一堆瞭無新意的套話。

  不過新區管委會的各位領導們聽完以後,心裡倒是都松瞭口氣,因為從方副市長剛剛在工地上的態度還有這個講話來判斷,他這次過來還真就是個普通的例行檢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在內,大傢之前心裡的種種想法完全就是多慮瞭。就這樣,各位領導一直懸著的心總算都落瞭地。

  管委會主任又趕緊代表全體管委會成員做瞭個感謝方副市長檢查的致辭發言,隨後又請他在此共用晚餐,方副市長客氣幾句,也就同意瞭。可讓大傢沒想到的是,他答應的雖然痛快,但真的到瞭餐桌上卻又沒吃幾口,便又急匆匆的告辭走瞭。隻留下新區管委會一幫領導在那裡發著懵,方副市長的這番來來去去的古怪行為真是把他們徹底弄糊塗瞭。

  不過他們糊塗歸糊塗,此時正在駕車返回市區的方副市長卻是心情大好,他明白自己剛剛的那一番操作算是把所有人都給迷惑住瞭,現在的他終於可以放心的前往萬泉崗去和妖媚艷麗的女總裁肖君一起去共度這浪漫周未。一想到這裡,方溢不由的嘴角就開始有些上揚,他是真的很開心。

  自從中午時接到肖君的約會邀請之後這位方副市長便開始在自己的辦公室坐立不定瞭,按他的本意是巴不得立刻就前去赴約,但理智卻又告訴他,現在自己的行動必須要千萬謹慎,否則稍有不慎就會被市裡一直緊盯他不放的對手們抓住把柄從而大做文章,那樣的話他的前途可真要徹底毀瞭。

  所以為瞭確保安全起見,方副市長必須要想個辦法隱瞞一下行蹤才行。正是為瞭這個目的,他這才不辭辛勞的特意跑來新區工地做瞭此次突擊檢查,而且還在工地上整整折騰瞭一個下午,為是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方副市長身在何處。等這個目的一達成,方副市長可就沒心情再在新區待下去瞭,所以盡管接下來新區管委會的各位領導極盡盛情挽留他一起共進晚餐,但方副市長卻是毫無興趣,勉強上桌隨便吃瞭兩口便找瞭個理由返回瞭市區。

  然後在半道上他又找瞭個借口,把秘書和司機都打發走瞭,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單獨駕車上瞭路,就這樣方副市長成功的瞞過瞭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抽出身來,直奔萬泉崗。

  此時也正值周未的晚上,市郊大道上車流稀少,通行無阻,方溢更可以把車開得飛快,很快的他就來到瞭城區西郊外那座隆起的小山崗的入口外,然後打開瞭手機,看瞭看定位指示的方向,就把車直接開瞭進去連繞瞭幾個圈,就找到瞭目的地。然後他在路邊的一排停車位裡找瞭個最不起眼的位置停好瞭車。

  又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快晚上八點瞭,外面的天空也早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瞭,但方溢還是拿出一副茶色眼鏡,戴好之後,這才從車裡鉆瞭出來向右側一棟獨立的別墅外觀的建築走瞭過去,那建築的四周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門頭上也是一片空白,連個招牌都沒有,不過倒還閃著一圈淺色的燈光裝飾。顯示這裡並不是私人住宅。瞭解內幕的人一看就明白這地方就是個專供那些最在意個人隱私的秘密情人彼此幽會的地下會所。

  方溢看到這裡的情況,不覺滿意的點點頭,這種隱蔽的風格讓他感覺很放心。

  等他剛一進入會所正門,立刻就有個侍者迎瞭上來,很恭敬的對他鞠瞭個躬,卻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用眼神在做著詢問,方溢明白他的意思,拿出瞭手機點開微信翻出肖君發給自己的信息,在那侍者眼前一晃,對方立刻會意,隨即轉身在前臺外側一個兀起的觸摸屏上輕輕一點,輸入瞭幾個數字,一旁通向樓上的電梯門便打開瞭,所有的動作都是那樣的自然絲毫不需要任何語言上的交流,這一切都是在向光臨此地的貴客們表明著這裡的服務是何等專業和謹慎。

  方副市長對此當然也和其他客人一樣,感到極其滿意,等他徑直進瞭電梯轎廂後。電梯門關閉後載著這位副市長輕輕地升上瞭樓。

  因為這種獨立別墅的樓層最高也就隻有三層,所以轉瞬間電梯便升到頂層,門再次自動打開,方溢出來之後,站在過道上左右看瞭看各個包間門上的數字,很快他就找到瞭自己的目標,幾步走過去,對著包間門上的識別器看瞭一眼,那門便靜悄悄的開瞭,而肖君也早已在門後恭候多時瞭。

  兩人甫一見面,方溢就驚訝的發現,今天晚上肖君的形像與往日裡可是大不一樣,如果說在平日裡身為商界女強人的肖董事長總是把自己裝扮的無比雍容華貴,那麼現在她卻又搖身一變顯得更是溫婉可人,原本總是精心修飾妝容的華美面龐如今卻隻是薄施粉黛淡掃眉,轉有瞭一種洗去鉛華不著妝,一般真色自生香的的素面之美,再看她的衣著也不似往常那樣貴氣襲人,而是簡單婉約,上身隻穿瞭件款式輕薄的粉色羊毛衫,但曼妙的身材輪廓依然被勾勒的曲線分明,一對豐隆飽滿的乳房就那麼圓潤的聳立於胸前,纖細的柳腰盈盈一握向下連接著肥厚的玉臀,高高的向後翹起,下身穿著的是一條同為粉色系但略略有些寬松的休閑褲,而那兩條豐腴的美腿本已被長長的褲筒牢牢的包裹在內,但卻又因為褲子的面料過於輕柔軟薄的原因使得修長的腿部線條時不時的隱現出來,反而更添瞭幾份誘惑,裸露在褲角下方的兩隻小巧的玉足上套著一雙紅色的低幫傢居棉拖鞋。

  肖君整個人就這樣俏生生的站在那,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成熟女性的嫵媚感,這讓和她對面而立的方副市長不由感覺到一陣陣的口幹,一時間竟然忘瞭自己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就這樣呆立在門邊,肖君看著他的窘相,不由得嫣然一笑:「來瞭啊!」

  她輕輕問候著。這話語雖短,卻讓方溢一下醒悟瞭過來,他按捺著心裡的激動,趕緊搶步進瞭門順手又帶上瞭房門。屋內外頓時被隔絕成瞭兩個世界,而方溢也終於可以由著自己的欲望而發泄瞭,他幾乎是立刻擁抱住瞭肖君。

  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肖君便主動送上瞭她那同樣饑餓已久的嘴唇,紅紅的香舌也伸進瞭對方的口腔之內,任由他貪婪的吮吸著,方溢的雙手也在肖君那柔軟的嬌軀上遊走著,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情欲和自己一樣早已是高漲萬分。方溢興奮著,一把摟住肖董事長的細腰,就那樣沖動地將她橫抱瞭起來。肖君的呼吸也立即變得更急促瞭,她把自已的頭靠在方溢的肩上,鼻腔中也發出瞭陣陣的嗚咽聲。

  方溢看著自己懷抱中的佳人如此一副春情畢現的模樣,他的欲念也高漲瞭起來,連忙緊走幾步到瞭床前,再輕輕的把肖君的身體放到瞭大床上,他這溫柔的動作讓肖君感覺到很舒心,一張俏臉色變得紅潤潤的,雙眼更是迷離一片,就那樣半睜半閉著。

  這種表情更是刺激著方溢迫不及待的爬上床,並壓在瞭她的正上方位置,兩人臉對臉的互相看著,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出來的氣息變得越來越熾熱,欲火在他們的身體內燒得更旺瞭。灸燒著雙方的神經,讓兩人越來越難以自制。方溢的鼻腔在急劇的收縮著,瞳孔也開始充血,變得通戲,很明顯,他的欲望已經到達到瞭極至,此刻他迫切的希望肖君能夠主動獻媚。

  但肖君卻明顯比他有定力的多,她明白這種時候自己越是能表現的矜持羞澀,就越是能激發起對方的征服欲,從而使得他更加的迷戀上自己。因此肖君隻是繼續靜靜的躺著,並故意把頭扭向一側,裝作一種不敢直視對方的羞愧表情,果然她的這種小動作一下就刺激到瞭方溢的興奮點,他不能再忍耐瞭。立刻把頭伏瞭下去,開始親吻起肖君那白皙的頸脖,時不時還伸出舌頭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上劃著圈。

  「嗯!討厭,好癢啊」肖君適時的發出一聲低低的嬌嗔。這種聲音對於正處於性欲高漲中的男人來說,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果然方溢的動作變得更加劇烈起來,他火熱般的擁吻著肖君的面頰和頸項,並不時的輕咬著她那潔白的耳垂,挑逗著最能刺激對方的敏感點。和肖君成為情人這麼久瞭,方溢當然知道要如何玩弄她。

  果不其然,隨著他的努力,肖君很快便動瞭情,那被方溢壓在身下的豐乳已經開始漲大,乳頭的勃起更是明顯,這種變化立即被方溢敏銳的感覺到瞭,他剛想抽出手來去揉搓這對豐乳,但就在這時他又通過同樣牢牢壓在肖君身上的大腿感受到瞭對方下體的溫度也在升高,一絲絲濕潤的感覺也湧瞭上來,這更加令他興奮起來。

  「你輕一點啊,我受不瞭,身體好難受啊」肖君繼續發出著如泣如怨般的嬌吟聲音。

  「君兒,你的身體真迷人啊,這氣味也讓我受不瞭。」方溢興奮的回應著肖君。

  此時隨著肖君情欲勃發的越來越亢奮,從她那溫熱的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女性荷爾蒙氣味彌漫在大床上方的空間裡,其中還夾雜著另一種淡淡的香氣,兩種味道混在一起,被方溢呼吸著,感受著,這更加瞭激起瞭他的男性本能。方溢徹底把自己最原始的一面暴露瞭出來,他近乎瘋狂一樣手口起上的享用著身下這具充滿誘惑感的女性胴體。

  在他的折騰之下,肖君的欲望也很快被推上瞭高峰,「嗯,先把衣服脫瞭吧,這樣不舒服啊」她哼哼著對男人發出瞭自己的訴求。

  方溢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是過於急燥瞭,沒想到現在肖君身上還整齊的穿戴著衣服呢,他趕緊停止瞭動作,立起瞭身子,然後手忙腳亂的撕扯起女方的衣物,而肖君也一邊順從的配合著他,一邊也伸出玉手,輕輕的解開瞭方溢的外套,溫柔的替他寬衣解帶。慣經風月的肖君很懂得如何討好男人。很快兩人便都一絲不掛的裸體摟在瞭一起,肖君依偎在方溢的懷裡,把自己那發燙的臉頰緊貼在對方堅實的胸膛上

  「哦,好溫暖啊」她喃喃自語著,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身體正由內向外的散發著陣陣熱浪,如同火一樣灸烤著肖君,讓她感到瞭意亂神迷。雖然說從一開始肖君討好方溢就是另有所圖,但就是現在,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竟然在方溢這裡找到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難道我還真對他動瞭心?」肖君頭腦中猛地的閃過瞭這種念頭。

  可還沒等她多想,方溢的一隻手已經不安份的伸到她的股間,輕輕地拔開那叢叢的萋草,探尋到那最神秘的所在。

  「君兒,你下面都濕瞭啊!」他一邊盡情挑逗著,一邊湊在她耳邊說著情話。

  「嗯,人傢已經想你想很久瞭!不要再逗我瞭,別用手,用……用……」

  「用什麼啊?」方溢繼續和她調著情。

  到瞭此時肖君也不想再矜持瞭,她幹脆一把抓住方溢那早已高昂起來的的肉棒,聲音帶著顫意:「來吧,快,快插進去吧!我都想你想瞭十幾天瞭,每天晚上,每天晚上都好難熬的,我受不瞭。」

  「君兒,我也無時不在想你呢。」方溢深情的回答著她,然後不等肖君再做出什麼回應,便下身一挺,肉棒立刻深深地插入肖君的騷穴之中。

  「啊~」他這一下突襲,讓肖君毫無防備,隻感覺到下身被一根發熱的棒子突然插入,這種酸暢的感覺讓她腦中一片空白,雖然本能張大瞭嘴巴,卻又發不出任何的聲響,就那樣呆住瞭,但方溢並不在意她的感受如何,隻顧著繼續聳動著自己的下體,大力抽送著肉棒。

  肖君立刻就察覺到瞭再次襲來的快感,這讓她瞬間清醒過來,並長長地嘆瞭一口氣,嬌呼著:「哦,好,就是這樣,用力,再用一些,深一點,再深一點,用力的插我啊!」

  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現在的肖君正處在如狼似虎性欲最熾烈的年齡段上,因此她的欲火一但被勾瞭起來,便會以一種極其猛烈的方式表現出來,所以肖君並沒有像普通女人一樣,隻是被動的任憑男人來操弄自已,反而是立即施展出瞭自已那高超的性技來主動尋快樂,她先是奮力的扭動身體,使得那纖細的腰肌如同蛇一樣的靈活的上下運動著,從而帶動下身起起落落地迎合起對方的抽插,然後又反復旋轉肥臀,以插在騷逼正中肉棒為中心磨動著,騷逼內部的層層嫩肉緊緊包裹住肉棒並配合著兩片陰唇不斷的向內擠壓著。

  她的媚術是如此的高明,很快,方溢就經受不起瞭,他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肖君的騷逼擠的又麻又酸,棒身漸漸就開始瞭抽搐,龜頭也有種將要膨脹的感覺。

  「君兒,你這裡面可真厲害啊,裡面好像有隻手在揉我的雞巴,真讓人受不瞭,我,我得緩一會。」方溢心知不妙,他唯恐自己堅持不住就此射瞭精,便趕緊減緩瞭插穴的動作,想稍稍喘息一下。

  「你怎麼停下來瞭,快,快再用插我啊,我這正要命呢,你不能停下來啊,這可害死人瞭。」而此時正處在興奮頂點上的肖君那能經受得起這樣的失落,她一邊催促著方溢,一邊抬起身體,張開兩隻玉臂摟上瞭對方。

  「對不住啊,君兒,可能憋太久瞭,我這一下有些不適應,得緩一緩,否則我怕會早泄。」方溢看著肖君那渴望的眼神,有些歉意的說著。

  「那你先拔出來吧,我來給你服務一下,然後再插我。」肖君明白方溢這是經受不起自己的媚術,畢竟和常年遊走於各類風月場所的自己相比起來,眼前的這位副市長在性經驗上是差得太多瞭。

  「那!君兒,這就麻煩你瞭。每次都要你這麼費力」方溢知道肖君要幫自己一把。他更得覺得沒面子。但為瞭下面的享受,也隻得接受肖君的服務。

  於是方溢仰面朝天的重新躺好,肖君轉而趴跪在他張開的兩腿之間,兩隻小巧綿軟的嫩手開始輕輕揉搓起男人已經有下垂的肉棒棒身。嘴巴也湊瞭上去,先是輕輕一吻,隨即又張開口把龜頭整個含瞭進去,腮幫一鼓一鼓的賣力吸吮舔弄起來。小手還時不時的撫摸著對方的陰囊,幾點齊下的刺激著男人。

  方溢在她如此的伺弄這下,隻覺得下身飄蕩蕩的腦海裡被快感沖斥的快要顛狂,想說話卻又不知說什麼好,隻能不停的「哼哼」作聲,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快感。

  而肖君這樣的貴婦在口技上的經驗真不愧為最頂級的,經她一番擺弄,方副市長很快便又重振雄風瞭,棒身變得再度粗脹碩大,「嗚,嗚」肖君的嘴巴也再度被含在口中的大龜頭頂得鼓脹起來,她知道差不多瞭,趕緊瞭吐出來,此時方溢那紫紅色的大龜頭上沾滿瞭肖君的口水,在燈光上閃著異樣的光芒,幾根青筋也凸起在肉棒上,顯得煞是猙獰,直沖著肖君的臉蛋,她卻毫不懼怕,反而湊上去,輕輕嗅瞭嗅肉棒上的氣味,這味道讓她感覺興奮,繼而滿意的說著:「這下行瞭,繼續來插我吧!」說完向前爬瞭幾步,抬起肥臀,對準這已經高高昂起的肉棒,坐瞭下去。

  「哦,君兒,你還是那麼緊啊,到底是怎麼保養的?」

  方溢舒服的發出一聲輕嘆,他的肉棒再一次刺破瞭肖君的兩片肥厚的陰唇,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

  「噗哧,噗哧」的交合之聲重新響徹在整個屋內,新一輪的性交開始瞭。

  方溢重振雄風之後,明顯比剛才要變得厲害瞭很多,他仍然是保持仰躺的姿式,兩隻胳臂反撐在床面上和腿部同時發力,把屁股用力向上抬起著,一次一次猛烈的穿刺著坐在他身上的肖君,他的動作頻率是那樣的又快又急,把肖君的身體頂得四處亂晃,好幾次險些摔瞭下來,肖君勉強支撐瞭一會之後,感覺到這樣實在太累,便一下按住瞭方溢:「換個姿式吧,不然我吃不消瞭」她說著。

  方溢會意的撐起瞭身體,把肖君扶瞭下來,讓她先躺好喘瞭口氣,方溢也趁機爬瞭起來,重新壓在肖君的上方,兩人再次面對面瞭,肖君嫵媚的沖著方溢拋瞭個眼神,繼而忘情地把兩條嫩白的大腿大大地張開著,方溢一下撲瞭上來。肖君的雙腿也立即夾住他那結實的腰部,兩隻玉手也摟上瞭方溢的後背,並不停的遊走撫摸著。

  「哦」幾乎是同時,兩人都發出一聲嘆息。他們的內心都感覺到瞭滿足。

  而接下來兩人也不用再做任何語言上的交流,方溢挺起粗壯的大肉棒對準肖君那饑渴的騷穴,使盡全身力氣一下插到瞭底,然後就那樣最猛烈的沖擊起來,時不時在她的子宮口一陣陣的旋磨,無邊的快感沖擊肖君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把她帶上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之中。這一次方溢是真正讓她享受到瞭強烈的滿足感。

  「哦,好過癮,真是舒服呢!」肖君激動的叫出瞭聲,她越來越沖動瞭,不知不覺中陰道內的嫩肉突然一陣收縮,子宮接著也發出瞭一陣劇烈地顫動,方溢情知不妙,但還未盡興的他肯定不會容許肖君就泄身,於是便停止瞭抽插,轉而緊緊的摟住她的身體,並且還用嘴唇死死封住對方的紅唇,就這樣他總算制止住肖君將要泄身的沖動。

  「嗚!你要,你要憋死我啊」緩過勁來的肖君勉強推開瞭方溢的頭部,發出一聲嬌吟。

  「我是怕你忍不住,這才剛操多大一會時間,起碼也得再堅持多一點啊!」方溢解釋著。

  「我知道瞭,現在沒事瞭,你繼續來吧。」肖君嬌嗔的說著。剛剛那麼快就堅持不住也讓她覺得有些丟面子。

  就這樣,兩人再度開始瞭性的戰爭,這次雙方都是有備而來,肉欲糾纏起來簡直沒完沒瞭,足足持續瞭大半個小時之後,方溢的體力終於消耗的差不多瞭,他開始做起瞭最後的沖刺,而肖君也已經高潮瞭數回,此時的身體也接近瞭軟癱的邊緣,隻能被動的承受著,突然間方溢一聲低低的悶叫,大龜頭一個突刺深深的插入瞭肖君身體的最深處,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瞭進去,而本已無力的肖君被這熱呼呼的陽精一燙,如同回光返照般突然又有瞭力氣,身體突然一抖,又噴出一道熱流,沖刷著方溢龜頭。

  「哦……」兩人幾乎同時發出最後的叫喊聲,繼而軟癱成一團,摟抱在一起劇烈的地喘息著,並不時用舌頭伸到對方的口中繼續溫存著。

  「過夠癮瞭沒有?」肖君休息瞭片刻,勉強抬起頭,問著爬在自己身體上的方溢。

  「過癮是過癮,可要說夠那麼可能呢!你的這具身體可真是讓我著迷啊!」緩過勁來的方溢伸手又把肖君摟進瞭懷裡,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說著。

  「那我們就經常在一起唄,說實話再像現在這樣十天半個月才能見一次面,我可真受不瞭」肖君溫柔地回吻著他,同時又主動挺起酥乳,放在方溢的胸前摩蹭著。

  這樣的美人獻媚讓方副市長很有滿足感,但他一想到自己如今處處都要小心的境遇,不由得在心裡嘆瞭口氣,搖瞭搖頭:「我何嘗不想呢,可現在這種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要經常在一起,談何容易!」

  聽到這話,肖君沉默瞭一會:「那你今天過來,是費瞭不少周折吧?」

  方溢沒回話,隻是放開瞭她,轉身把扔在一旁的衣服扯瞭過來,從兜裡翻出煙盒,從中取出瞭一支煙,點上後,深深吸瞭一口。

  「跟你說過多少回瞭,抽煙這習慣對身體沒好處。」肖君輕聲說著話。又把身體湊瞭過來,輕輕依偎在方溢的懷裡。

  方溢低下頭看見她的眼神中滿是對自己的關愛。

  「這個我知道,就是有時候壓力大或者實在太煩瞭,抽一下解解壓」方溢解釋著。

  「有煩惱就要設法去解決啊,抽煙除瞭傷身體還能有什麼用。」肖君一扭身子從他的懷裡掙瞭出來,爬到床邊,從櫃子上拿過煙缸,溫柔的托在手裡,遞到方溢面前。

  「道理都明白,隻是穩妥的辦法不是那麼容易想出來的。」方溢又猛吸瞭一口,這才把還剩下大半截的煙身按熄在煙缸裡,而他的左手又不規矩地在肖君的胸前摸來揉去瞭。

  「去」肖君嬌嗔著輕拍瞭一下他的手,轉身把煙缸放回原處,又回過身接著說道:「這下你明白什麼叫單絲不成線,獨木難成林瞭吧,就算你身居高位,但下面沒人幫襯你,就自己單打獨鬥,很多事情都不好處理的。」

  「嗯,你這話什麼意思。」方溢心裡一動,明白肖君這是意有所指。

  「你不覺得應該和王送那邊改善一下關系瞭嗎?」肖君又倚偎到瞭他的懷裡,輕聲的說著。

  「你提他幹什麼?」方溢一聽到王送的名字,明顯很不悅,臉色也有些沉瞭下來。

  「因為現在你需要他!如果你想盡快擺脫現在的處境,並且再次能夠在文山的各種事務上取得更多的發言權,那就必須要找到一個能替你辦事的人,而王送就是最好的人選」肖君卻不管他的態度如何,仍然繼續說著話。

  「嗯!」方溢沒立刻回答她,隻是把右手也伸到瞭肖君的胸前,兩手各抓住她的一隻豐乳,用力揉摸起來。

  「我想這段時間就算你已經恢復日常工作瞭,但還是能感到有很多不順的吧,別的不說,光是現在這市裡四處傳的流言,你連是誰散播出來的都查不到,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你不覺得很被動嗎?」肖君軟綿綿的躺在方溢的懷裡,任由著他的那雙大手如同和面一樣把自己的兩隻碩奶如同面團一樣揉來捏去著。但她的頭腦卻依然冷靜,繼續給方溢分析著問題。

  「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不過我就是心裡堵得慌。」一想起王送當初落井下石的行為,方溢的氣就上來瞭。

  「唉!枉你讀瞭那麼多書,當初廉頗和他門客之間的故事,你總不會不知道吧?」肖君感嘆一聲對方溢說著。

  方溢當然知道她所說這個典故。

  當初戰國時廉頗為趙國大將,門下門客無數,後因趙王猜忌,廉頗被免職歸傢,門客們紛紛散去,再到後來,秦趙長平大戰,趙軍戰敗,趙王隻得再次起用廉頗為大將,那些散去的門客眼見廉頗再次得勢,便又聚攏到他門下,廉頗很憤怒,要趕走這些人,其中有一個門客對他說道:「將軍何以如此見識不明,天下人的來往都是以利相交而已,將軍得勢,我等依從將軍,將軍失勢,我等自然要另謀出路,一切都是利害罷瞭,將軍又有什麼可發火的呢?」廉頗省悟後,便又重新收容瞭眾人。

  方溢明白肖君是借這個故事來點拔自己,讓自己從大處著眼,分清利害關系。而不是感情用事。

  「看來王送是找到你那裡去瞭,讓你幫他說話嘍?」方溢問著眼前的女人,她今天這麼勸自己,不可能是沒有原因的。

  「他難道沒有直接找過你嗎?」肖君反問著。

  「哈哈」方溢啞然失笑瞭。不出肖君所料,王送已經托瞭不少人來向方溢道過歉,但方溢卻一直沒理會他。

  「你讓他吃瞭那麼多閉門羹,他都不死心,還找到我這裡來,這說明什麼呢?」肖君繼續問方溢。

  「說明他現在遇到難處瞭唄,公安局這次是盯上他瞭。東郊新區的動遷也給停瞭下來。所以他急瞭。」方溢對王送的處境是一清二楚。

  「那更說明他現在有求於你,你要是趁此時拉他一把,別的不說,讓他多出些血是最簡單的,除此之外還可以讓他替你查出是誰在和你過不去,到處造你的謠,隻要能找這個人,就可以斷絕這些謠言瞭。那以後你的行動豈不是自在多瞭,不要說來我這裡瞭,就是江局長那邊,你也會很有機會的」說到這裡,肖君的臉色變得笑咪咪的,她也早就明白方溢對江如蘭的那點心思。

  方溢看著她的表情,倒有些不好意思瞭,畢竟自己一邊把她摟在懷裡,一邊還想著另一個女人,這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你怎麼也和外邊那些人一樣,亂說亂道的,我現在心裡隻有你一個。沒那麼多胡思亂想的事」他掩飾著。

  肖君也不會他多計較,「有沒有你心裡有數,我也不管那麼多,反正你隻要能分一點心思在我這裡,我就知足瞭。」她很大度的對方溢說著。

  方溢見她如此知趣,心裡也是一陣感動,他伏下頭,又吻瞭肖君的香腮一下「放心,我永遠忘不瞭你的。」他又想瞭一下「這樣吧,你給王送那邊回個話,找個機會,我見見他。」

  肖君見目的達到,也是欣喜,「好的,這事放後面,我們現在是不是要繼續呢?」

  說到這裡,她那白嫩的臉蛋又似乎帶出瞭一抹紅暈。

  方溢雖然也心情激動,但卻心裡在記掛著什麼,抬頭看瞭看墻上的掛鐘,「時間不早瞭,我得回去瞭,現在行動必須謹慎,要是夜不歸宿,會很麻煩的」他說著。

  肖君有些失望,但隻能無奈的說著:「那行吧,你得快點解決這些事,我可不想以後一直這樣吊心提膽的見面。」

  「放心!我一定盡快安排好」方溢承諾著她。

  文山市公安局會議室裡,江如蘭正在開會,她在省城回來之後,立刻召集瞭專案組主要成員,並對他們傳達省廳的批示和意見。

  「省廳對我們的行動是全力支持的,這次在省城期間,鄭廳長連續和我詳談瞭好幾次,他的指示就是兩條,一是加強保密,不得讓無關人員參與此次行。二是我們的偵破速度必須抓緊,要盡快掌握到王送團夥的切實犯罪證據。這樣才能立即開展對該團夥主要成員的抓捕行動。大傢說說看我們下面要怎麼做才能確實貫徹省廳的指示?」

  聽完她的發言,賈利民,吳譽和唐堂幾個人互相看看,賈利民先說話瞭,「保密這方面,我們現在做得非常好,據我所知王送這段時間雖然費盡心機,卻始終打聽不到任何公安局內部的消息,因此他急得很。但話又說回來,在尋找罪證上,我們的進展卻仍然不是太大,雖然現在專案組得到瞭很多方面的配合指引,也走訪瞭不少受害群眾,並且經過細致耐心的說服之後他們也願意訴說自己受遭受的各種傷害甚至指證行兇者,但關鍵是現在拘捕的行兇者全是些小角色,根本提供不出來什麼切實據,所以還是無法挖出這些案件的幕後主使者到底誰,更談不上能有進一步的行動瞭。」

  賈利民的這番話意很明白,現在專案組的工作還是處在困境之中。

  江如蘭想瞭想問吳譽:「刑警隊對老街那幾個帶頭和打手進行鬥爭的群眾所做的監控情況如何,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嗎?」

  吳譽回答著:「監控是一直都沒放松過,隻是到目前為止沒發現什麼異常。」

  江如蘭一聽有些鬱悶,轉而又對賈利民說著:「看來我們小看王送瞭,本以為按他以前的作風,肯定會報復那些公開站出來和他做對的人,沒想到這次竟然一反常態!」

  賈利民點點頭:「這點真出乎意料,不過我認為這可能是有人給王送出瞭主意,所以他才會這麼謹慎。」

  江如蘭心裡一動,她想起在省城,那個邱銘武找自己為王送講情的事來瞭,他當時就聲言是受人之托這才出面的,看來這個托他的人就是給王送出主意的瞭,這個人會是誰呢?江如蘭心裡在思索著。

  「我們現在的情況是隻知已,卻不知彼,雖然經過前段時間的整頓,公安局的保密是做到位瞭,可對於王送集團的內部情況,我們卻知之甚少,所以如今就好比老虎咬烏龜,無從下口。」賈利民見大傢的表情都有些沉悶,便開瞭個玩笑,果然幾個一聽,都笑瞭起來……

  「老賈說的對,這樣吧,我認為下面的工作主抓兩點,一是在市區加派警力,全力抓捕王炳,必須在最短的間抓到王炳或者是白毛這樣的重要打手,並以此打開突破口,二是我們得想辦法安排內線潛入王送集團內部,獲取情報,這樣才能有的放矢,針對王送的弱點出手。你們認為我的這個辦法可行嗎?」

  江如蘭詢問著專案組的成員們。而大傢稍微想瞭一下,也都認為她提出的這兩點是完全正確,於是也都毫無異議的同意瞭。於是大傢又商量瞭一個具體分工,吳譽和唐堂負責加強追捕王炳等打手的行動,賈利民想辦法安排內線。江如蘭則繼續督導公安局內部的保密工作。就這樣會議結束瞭。

  江如蘭心緒不寧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其實除瞭剛才討論的這些工作上的事,省城的傢人也讓她牽掛不已。上次和邱銘武見面之後,她立刻就向鄭廳長做瞭匯報,鄭廳長聽說邱銘武插事此手,也是覺得有些棘手,因為此人當初是和公安部直接達協議的,利用他在境外的影響力幫助國內警方跨境打擊各類針對中國公民的犯罪行為。而這些年也確實說到做到,好幾個公安部督辦的跨境大案能夠成功破獲,都離不開他提供的情報協助。

  所以公安部幾任領導對邱銘武也很是看重。自然這在無形之中助長瞭他的身份和地位。所以這他出面為王送講情,鄭廳長感到為難也在所難免。可他也不能就此讓江如蘭放棄。

  鄭廳長考慮再三,想出一個穩妥的方案,他告訴江如蘭,自已會通過相關渠道找邱銘武談話,盡量先穩住他,同時加派警力暗中監視他的行動,防止有意外發生。

  總之在省城方面鄭廳長會盡全力做好保障江如蘭傢人安全的工作,這點她不用擔心。而擺在江如蘭面前最緊迫的任務就是回文山後必須加快破案速度,爭取在最短時間把王送集團給鏟除掉。那樣的話邱銘武或者其他什麼和王送有關聯的人自然也就會偃旗息鼓瞭。

  江如蘭聽到這個方案之後,倒也很認可,因為她明白自己現在也絕不可能後退,否則隻會助長王送的氣焰,要是這次讓他安然無事的過瞭這關,以後還不知會怎樣再糾纏自己呢。所以無論面臨再大的阻力,江如蘭也得迎難而上,堅決除掉王送。

  這個決心她是下定瞭。

  就這樣,江如蘭在省城又待瞭幾天,親自和省廳派來做安保的便衣做瞭一番交待,讓他們除瞭要多加謹慎之外,萬一有情況,也得及時和自己聯系。然後又去瞭趟女兒的學校,對老師也加瞭一番叮囑,請多多關照女兒。至於對方春那邊,本來江如蘭都已經想好要緩和一下和他的關系,但出瞭這事之後,她想法又改變瞭。也許繼續讓方春保持住這樣的小心謹慎態度,反而對他和女兒更有利。畢竟自己也不能把現在面臨的潛在危險和他說明白。

  「就再委屈老公一段時間吧,等我把案子破瞭,再和他說清楚原委。」

  就這樣把以上所有事都安排妥當之後,江如蘭這才回瞭文山。

  而正是因為在省城發生瞭這些事,所以她回來之後,才如此火急的催問案件的進展情況,可結果還是讓江如蘭有些失望,雖然自己之前做瞭那麼多前期工作,可沒想到要真正打擊王送,證據居然這麼難找。

  「按現在這個進度肯定不行的,我等不瞭太長的時間,必須想辦法盡快打開突破口……」

  她正在想著,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瞭「請進」江如蘭說瞭一聲。

  門隨即推開瞭,一身警服的吳瑛閃瞭進來,「蘭姐,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她對江如蘭說著。

  江如蘭看見是她,心情一下好瞭很多,「我那來得及啊,一回來就忙著開會,得傳達省廳的指示啊!」她微笑著回答吳瑛。

  「嗯!知道蘭姐一向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所以我才主動過來看你瞭!」

  吳瑛一邊說著,一邊繞到江如蘭身後,兩隻手從頸後環繞住瞭她,低下頭,和江如蘭來瞭個臉貼臉,「不過你不在的日子裡,我真有點想念呢」她幽幽的說著。

  江如蘭可沒想到自己剛一回來,吳瑛就表現的如此大膽,便連忙推開瞭對方:「你胡鬧也不分場合的,這是辦公室,能亂來嗎?」

  她立起眼眉斥責著吳瑛。

  「嗯,我是見你回來,有點太高興瞭,」吳瑛見局長這種態度,知道自己過份瞭,連忙道歉。

  「說瞭你多少次,就是沒記性,都二十好幾的大姑娘瞭,還成天瘋瘋顛顛的,對瞭楊燁那傷怎麼樣瞭」江如蘭知道吳瑛的性格就是如此,所以也沒法和她多計較。

  「好的差不多瞭,現在成天在訓練場待著,拼命練格鬥呢,說是一定要親手把那個什麼白毛抓住,一洗前恥。」一提到楊燁,吳瑛的臉上的笑意又泛瞭起來。

  「可以啊,從那裡摔倒就從那裡爬起來,他倒是有志氣,不過就是太莽撞。對瞭,你跑我這來,不是光來看我這麼簡單吧,是不是楊燁又想讓你打聽點什麼?」江如蘭猜到瞭吳瑛的來意。

  「哎喲!蘭姐看你說的,我就是想你瞭,和楊燁根本沒關系。」吳瑛見自己的心思被戳穿連忙掩飾著。

  「行瞭,你那點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告訴楊燁,讓他先把傷養好。下面再有什麼行動,聽他師父還有你哥的安排,別想走捷徑,我這裡可不徇私情。」江如蘭故意板起瞭臉,教訓著吳瑛。不過她心裡卻一轉念頭:楊燁和吳瑛的工作熱情都很高,說不定真能幫上自己的忙呢?

  「讓你盯著彭萱的,有沒有發現什麼?」江如蘭問著吳瑛。

  「上次王炳拘在看守所的時候,我看見彭萱和他在一起待瞭好一會,然後王炳被放出去瞭,彭萱在局裡面就沒什麼異常瞭,本來我想在平時也跟蹤她的,但楊燁不讓,說是會有危險。不過蘭姐,她肯定是有問題的,要不這樣吧,你批準我全程跟蹤她怎麼樣?」吳瑛一下來瞭精神,其實她早就不願意天天待在公安局裡隻做些內務,能夠直接參與破案才是吳瑛最大的心願。

  江如蘭心裡一動,吳瑛的這個提議,讓她有瞭個想法:現在查處王送最困難的是無法掌握其集團內部的動向,但同時王送現在也摸不清公安局的情況,他肯定也在想辦法重新在公安局裡建立內線,要是能趁機抓住這個機會,故意露個破綻給他,這樣反而能借機突破現在的僵局,就這樣,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江如蘭的腦子裡。

  「利用吳瑛,自己身邊最親信的女警有兩個,一個是彭萱,一個是吳瑛,此前王送就是通過彭萱來掌握自己的行蹤並設計對付自己的,而自從自己對彭萱產生懷疑,並開始警覺之後,對於王送來說彭萱這條線就基本斷掉瞭,所以他要是再想對自己出手,那麼吳瑛就是最好的選擇。隻是前期自己和楊燁都對此保持警惕,不讓吳瑛由著性子亂來,王送便無法得逞,現在隻要自己有意無意的縱容一下吳瑛,那幾乎可以肯定,王送必然會對她下手,這樣一來,下面自己就可以將計就計,引誘王送上鉤。」

  江如蘭在沉思著。吳瑛卻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但也不敢打擾她。就待在一邊不作聲的看著她。江如蘭突然一下清醒過來,「小瑛你有事先去忙吧,我這有個報告還要看一下呢,過會下班,再找你一起吃飯啊!」她對吳瑛說著。

  「好的,那我不打擾你瞭」吳瑛敬瞭個禮出去瞭。

  江如蘭看著她的背影,腦子裡一片後怕:「我是怎麼瞭,這種主意也能想得出來,要是真那麼幹瞭,吳瑛落到王送一夥手裡,會發生什麼事?我不能做出這種行為。絕對不能……」

  江如蘭的內心在激烈交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