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市現像大酒店的最頂層,還是在原先那間總統套間裡,一身睡袍的許智龍正躺臥在寬大的沙發上,同樣隻披著一件浴衣的雋子航乖巧的半蹲在地毯上,輕輕的揉捏著男人那半露在睡袍外的雙腿,許智龍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身體仍然十分健壯,腿部肌肉結實有力,如同石頭一樣硬梆梆的,而且佈滿瞭黑毛,很是有些成熟男人的豪放氣概。不過對於嬌小玲瓏而又顯得非常文靜的雋子航來說,許智龍這種粗獷的男人並不合她的胃口,甚至還覺得有些厭惡。
但雋子航自己也知道,她要想在文山立住腳,那就離不開眼前的這棵大樹,所以那怕是心裡再怎麼抵觸,雋子航還是在小心翼翼的為許智龍服務著,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此時的她對於如何取悅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是很有一套心得瞭。
隻見雋子航先是用自己那一雙細嫩嬌柔的手掌不停斷來回撫摸著許智龍那兩條粗壯的大腿,盡量讓男人能夠充份到感受到自己這纖柔的掌心內部肌膚是何等細膩軟滑並籍此刺激著他的感官,繼而再用那十根嫩蔥般的纖長手指輕輕的上下揉捏著男人雙腿上結實的肌肉並時而敲擊時而捶打。雖然她已經盡自己可能使出瞭最大的力氣,但對於男人來說所感受到的力度卻是不輕不重的剛剛好,甚至還有種癢癢的舒暢感,這讓他覺得很是受用,不由的微閉上雙眼,輕輕抖動著身體,表達著自己內心裡的快感。
雋子航見到他這副表情,更是加倍的討好起來,她抽回一隻手到自己腰間,輕輕一拉,便把披在她身上的那件薄紗般的浴衣前襟給解瞭開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頓時裸露瞭出來,兩隻玉一樣潔白的乳房傲立在胸前,顯得是那樣的耀眼,因為年齡的關系,此時雋子航的雙峰還遠算不上有多麼豐滿,但卻勝在小巧堅挺,形狀更是完美無瑕,特別是峰頂那兩粒嫣紅色的乳頭更是鮮艷的動人心魄。雋子航把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上瞭許智龍,並開始用這對椒乳輕輕按壓起他的雙腿外側。她的這對乳球肌膚細嫩卻又堅實無比,壓在許智龍的大腿上來回摩蹭著,男人隻覺得自己雙腿皮膚上好像有對活潑的小兔子在彈性十足的蹦跳著,溫熱感十足,這種極致的刺激很快就讓他的下體有瞭反應,陽具在一點點的膨脹著,睡袍表面也逐漸被頂出凸起。
雋子航察覺到瞭男人的反應,她毫不猶豫,立即伸出小巧的玉手,掀開瞭睡袍的下擺,粗黑醜惡的一條肉棒剎時間便彈瞭出來,清純的女教師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她轉過身體,跪在瞭許主席的兩腿中間,先是抬起上身,試圖用自己的雙乳去擠壓這根肉棒,但事與願違,她的乳房雖然看上去很美,但想要包裹住這條粗大的陽具,明顯卻是力不從心,雋子航無奈之下,隻能勉強用雙乳磨蹭瞭幾下肉棒,刺激它更加漲大挺立起來。接著便再次俯下身體,把秀麗的臉蛋湊瞭過去,她看著這條黑淤淤的肉棒,棒身此時已經完全澎漲到最堅挺的狀態,就那樣高高的昂著,雋子航稍一靠近就感覺到一股熱微騰騰的氣息撲面而來,並且還伴隨著一種腥臭的氣味,她心裡一陣作嘔,本能的有點反胃,但以前的教訓使得她明白,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不可以流露出那怕是一絲一毫的不滿,否則等待著自己的將會是嚴厲的懲罰,她強行按捺住心裡的憎惡情緒,微微張開櫻唇,吐出一條小小的粉紅色舌尖,輕輕一舔那黑紫色的大龜頭上的馬眼縫隙。
「哦」許智龍舒服的一聲長嘆。
「不錯,你現在是越來越乖巧瞭,我就喜歡懂事的」他滿意的稱贊著雋子航。
雋子航更加賣力的舔舐起龜頭來瞭,吸吮,撫摸直至用她那細小的銀牙輕輕的嚙咬著肉棒,她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取悅著這個主宰著自己前途的男人。許智龍也越來越忍受不住瞭,他突然坐直瞭身體,一把抓過雋子航粉嫩的玉臂,就這樣把她那小巧輕盈的身體給提瞭起來,放在沙發上,雋子航明白將要發生什麼瞭,她乖巧的立即主動張開雙腿,並微微抬高瞭粉臀,等待著男人的進入。
可就在這時候,套間外側的門鈴突然響瞭。許智龍一驚,「誰啊?」他沒好氣的問道。
「許主席,是我來瞭」門外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
許智龍一聽,這是肖君的聲音,心知她這時候來肯定是有事請示,做為事業心很強的男人,許智龍的自制力也是非同一般,他搖晃一下腦袋,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暫時把對自己那性欲的渴望從思想裡驅除出去。
「肖總啊!請進」一邊回答著,許智龍一邊又對雋子航使個眼色,雋子航會意,趕緊從沙發上爬起來,浴衣也沒顧得上系好,就這麼暢著懷跑進瞭內室。許智龍也就勢整理瞭一下睡袍,擺正自己的姿態,迎接著客人。
肖君推開門走瞭進來:「許主席好興致啊,最近要見您,都必須到這裡才能找到人!」
許智龍笑瞭一下:「前一陣子實在有些忙碌,我這種年齡真的吃不消,所以也得勞逸結合,該休息一陣子緩緩乏,下面才能以更充分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肖君徑直走到沙發上並坐瞭下來:「原來如此啊,不過許主席現在好像不是休息的的時候吧!聽說石市長去香港有瞭重大成果,很快就會有國際金融資本進入省內,而且就在文山落地,這樣一來,以後這文山可更要成為多事之地瞭,許主席對此有何應對之道呢?」她說著話,眼睛卻朝著套間裡側臥室那微微打開的門縫處瞥瞭一眼。
許智龍明白肖君這是發現瞭什麼,但他卻是毫不在意:「肖總的消息很靈通啊,不瞞你說,我也是剛從省委那邊得知確切消息,說老實話,我也是吃驚不小,沒想到石亞楠居然能搞出這麼大動靜來!」
肖君點點頭:「嗯,我也是被這個消息震驚瞭,以前許主席曾經說過石市長心氣非常之高,我還認為您可能是言過其實瞭,可如今她的這番作為,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我甚至都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做的太過瞭,先是在搞瞭個區域物流中心通道項目,然後又是擴大新區面積,這些工程明顯超出瞭文山市所能承受的體量,如果真能順利的走上正規,確實文山將來的發展會是無可限量,但相應的這危險系數也是非常之大,據我所知,文山現在的負債率已經到瞭一個驚人的地步,隨時都有大規模壞賬潮爆發的可能,按正常操作,本應該是盡量縮減支出,把現有攤子鞏固下來才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沒想到她竟然還要擴大項目,又引進瞭國際金融資本進入文山,這也太過份瞭吧」
許智龍搖搖頭:「肖總,這你就想錯瞭,從一開始,石亞楠搞瞭這幾個項目,就像你說的那樣,本身就超出瞭文山自有體量所能承受的范圍,這點石亞楠自己比誰都清楚,但她還是堅持把項目搞瞭起來,因為老一套按部就班的發展模式所耗費的時間太長,而且也很難取得她預期中的那種效果,這對於想要盡快取得成績的石亞楠來說這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她就必須冒險,把攤子鋪大,鋪的越大,就越容易出大成果」
肖君反問道:「那她就不怕這麼亂來會出事嗎?」
許智龍說著:「你能想到的,她早就想到瞭,就是因為怕出事她才要引進更多的資本進駐文山,把水搞混,搞的越混,就越容易找下傢替她背鍋,畢竟這個世界上,見利不見害的人太多,隻要她能把文山現在這個熱火朝天的形勢維持下去,就肯定有人願意來文山尋找發展的機會,換句話說,熱錢就會持續不斷的一再投入進來,如此一來,留給她的緩沖時間也會越來越多,如果她能在危機爆發之前,真的把經濟規模給拉動起來,這樣的話以前那些看似無法解決的問題也就會在發展中自動消失掉,而到那個時候,石亞楠也就成功瞭。」
肖君明白瞭:「您是說,石亞楠從一開始搞物流區項目的時候就想好瞭下面的棋該怎麼走是嗎?」
許智龍無奈的點頭:「是的,別看我和你說的頭頭是道,其實我也是從省委那裡得到消息之後,才剛剛想明白她的這套算計。肖總,你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和你說說心裡話瞭,我許智龍沒佩服過別人,但如今對這石亞楠,我是真心甘拜下風,以前我隻是認為她善於耍弄手腕,精於權謀之道,可現在看來,這女人還真是有著一套發展理念的,而且在審時度勢做決斷的時候,她的氣魄更是非同一般,說老實話如果我處在她那個位置上,真的很難下這個決心來做這種風險極大的決定。」
肖君還是有些不放心:「可她這明明是拿整個文山來做賭註啊,按她這套方式,隻要稍有一個操作不當,文山的將來恐怕是不堪設想的。」
許智龍見她又開始多愁善感,不禁很是不屑:「肖總,這些事不是你該考慮的,石亞楠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有她自已的解決之道,我們現在要關註的是,在這文山即將到來的大發展前夜,如何佈局規劃我們的將來」
肖君被他一搶白,隻得重新梳理瞭一下自己的思路,順著許智龍的意思談下去:「我們之前不是一直在和任原崴的偉業國際在洽淡合作嗎,如今文山有瞭利好的機會,我想任原崴肯定不會放過吧?」
許智龍笑瞭:「肖總,你這個思路就對瞭,如果說我們之前和任原崴接觸瞭很多次,但一直沒有得到確切答復,那現在情況就不同瞭,石亞楠去香港可是趙治維點名的,現在她折騰出成果來瞭,省內馬上就會有一大批人在盯著這塊肥肉,那任原崴的背後是誰?他能放過這個搶頭籌的機會。所以他要進駐文山,和我們合作就是必須的瞭」
肖君一聽:「這麼說,我們下面還是要主動找任原崴洽淡嗎?」
許智龍頭一搖:「不,現在是他想要進駐文山,那就應該是他來找我們,而不是反過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必須把主導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肖君有些疑慮:「我們就這麼坐等?這樣恐怕也不合適吧,據我所知,任原崴當初一直對和我們合作不置可否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也尋找著別的合作者。現在我們如果過於消極,難免會讓別人搶先」
許智龍反問著她:「你認為在文山有資格和任原崴合作的除瞭我們,還有誰呢?」
肖君脫口而出:「王送?」
許智龍點頭:「對瞭,就是他,不過最近他似乎日子不太好過吧,公安局對他追得很緊!」
肖君回答道:「沒錯,東郊新區動遷工程讓市政府給叫停瞭。而且王炳也被公安局追捕,這幾件事加在一起,現在王送的壓力很大。他在全力應對這些事,所以是無瑕顧及其他瞭,石亞楠在香港取得的成果,他好像根本不知道,反而想讓我去聯系一下方溢,應該是試圖緩和他們之間的緊張關系」
她這一說,許智龍興趣來瞭:「讓你去聯系方溢,這倒是很有意思,看來王送是想不出別的招瞭,隻能舍下老臉再去抱方溢的大腿瞭。很好,肖總,你必須幫他這個忙」
肖君驚訝瞭:「許主席,您當初不是認為王送和方溢之間的關系搞的越是水火不相容,對我們就越有利的嗎,現在為什麼反過來又要替他們搭橋呢?」
許智龍看瞭她一眼:「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此前王送和方溢的勢力都處在顛峰狀態,讓他們合在一起,自然對我們的威脅極龐大,可現在不同瞭,王送如今被公安局緊追不放,聲勢是大不如以前,也可以說他現在很惶恐,所以他就得去想各種辦法來為自己脫困,而恰巧這個時候任原崴即將進駐文山,而你也說瞭,在文山除我們之外,王送是最有資格和他合作的人選,要是此時王送投靠到任原崴門下,那不僅會為他解困,還會更加助長他們的勢力,我們決不能容許出現這種局面,所以要搶在任原崴之前,重新讓王送再和方溢攪合在一起,王送這種人眼光極淺,他覺得又有方溢做後盾瞭,自然就不會對任原崴那方面興趣有多大,而任原崴也是個極其自負的人,見到王送這態度,肯定也不會遷就他,那麼轉而和我們合作也就是順理成章的瞭」
肖君一聽許智龍說出來的這番道理,倒也很是佩服:「許主席果然深謀遠慮,萬事考慮周到啊」
許智龍笑笑:「這不算什麼,肖總你記住,這次為王送方溢之間搭橋,你一定要竭盡所能,讓他們盡快重歸於好,王送這次讓公安局盯上沒那麼容易脫身的,那個江如蘭已經去瞭省公安廳做匯報,拿到瞭尚方寶劍,徹底查處王送已經是註定的事,此時無論是誰沾上他的邊,都別想能全身而退,所以這正是一個極好的機會,順便能把方溢也給解決掉。」說到這裡,許智龍的話中透出瞭一股陰狠的味道。
肖君看著他那表情,心中不由的一寒:這許智龍夠狠的啊,他是成心要置王送和方溢於死地。
「我明白瞭,許主席,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做」她很堅決的答應著許智龍。
聽到這一回復,許智龍也很滿意:「行吧,肖總,下面有什麼情況及時和我溝通就行」
肖君聽到這話,明白談話到瞭結束的時候,便站瞭起來:「那我就先走瞭,許主席您好好休息」
許智龍也站起瞭身,不過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一邊應附著肖君:「肖總要有事就先去忙吧」一邊斜眼看著內側的臥室方向,說老實話,他的自我克制此時也已經到瞭極限,剛剛被雋子航那細致入微的服務所挑逗起來的欲火,始終在許智龍的身體內熊熊燃燒著,現在這位政協主席急切需要發泄。所以他也無心再和肖君繼續討論下去瞭。而肖君也敏感的察覺到瞭他的眼神。她瞄瞭一眼臥室,恰好在微微開啟的門縫處看見瞭一個小巧玲瓏的人影躲在門後。肖君知道許智龍的用意所在,便點頭應和瞭一聲許智龍,轉過身,款款的走出瞭套間並順手帶上瞭房門。但卻又沒有立即走開,而是站在門外,側耳一聽,果然就在她帶上房門的同時,這套間內部傳出瞭一聲女人的尖叫,隨之而來的則是男人得意的笑聲。
肖君搖瞭搖頭,「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始終都是離不瞭女人的,尤其是年輕女人。」她一邊想著一邊快步走到瞭電梯位置,就在肖君剛按下電梯按鍵的時候,從她身後傳來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肖君一聽到這個走路的動靜,心裡知道是誰來瞭,本能的她就有些厭惡。正在這時電梯門悄無聲息的打開瞭,肖君趕緊上瞭電梯,並快速按瞭下行鍵,可就在門剛要閉上的時候,一隻胖手伸瞭進來,阻止瞭電梯門的關閉,緊接著一個肥胖的身體擠進瞭電梯。肖君無奈的看著和自己面對面的這張熟悉的肥臉,她都懶得招呼一下,但對方卻並不以為意:「君兒,咱們是有一陣子沒見瞭吧?」趙榮笑嘻嘻的和她說著話。
肖君毫無表情的答應瞭一聲:「是啊!」說完便又按瞭下下行鍵。電梯門隨即關上瞭,隨後開始瞭勻速的下行過程。
電梯裡,趙榮繼續和肖君湊著近乎:「君兒,哥哥可是一直沒忘瞭你,也想過去找你,但許主席說你現在手上的事很重要,不能打擾,所以我也就沒辦法瞭,今天總算又見到你瞭,你這會不忙吧,要不陪我坐會兒,好好說說話,也解一下哥哥我的想思之苦!」
肖君根本連正眼都不看他,就直接沖著空氣說話:「對不起,我還真沒空,剛才許主席交待瞭事情讓我盡快完成,所以我忙的很!」
趙榮見她不給面子,心裡鬱悶:「君兒,真的這麼絕情啊,好賴當初也是我把你引薦給許主席的,現在你地位上來瞭,不說感激我,起碼也別翻臉不認人吧!」他發泄著不滿。
肖君還是面無表情:「誰說我不感激你瞭,你對我的好處,我一直都記著呢,所以我在許主席面前才再三幫你說好話,讓他更加的器重你,這還不夠嗎?」
趙榮見她句句不離許智龍,更是心裡不爽,但此時他也隻能按捺著情緒,放低姿態的說著:「君兒,我對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既然你還念著我對你的好處,那就別這樣對我,你要是現在有事急著要辦,那也隨你,但今天晚上你總該有空吧,到時我去接你,這真可以瞭吧!」
聽到他又提這種要求。肖君眉毛突然一挑:「趙總,請您自重好不好,現在以你我彼此的身份,說出這種話來,怕是很不合適吧,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特殊關系,關於這點,你應該再明白不過。因此還是保持必要的距離比較好」她冷冷的回應著趙榮。
「你!」趙榮沒想到肖君竟然真的一點情面不留給他,不覺真動氣瞭,剛想再說什麼,電梯上方的指示燈突然一亮,隨後門又打開瞭,門外便是酒店大堂,肖君也不等趙榮再說什麼,出瞭電梯,徑直走向大堂。
趙榮急瞭,連忙跟瞭出來:「肖君,你真是翅膀硬瞭,不把我放在眼裡瞭,告訴你,別太自以為是瞭,惹急瞭我,也沒你好果子吃」他惡狠狠的威脅著。
「哼,趙榮你要是真有本事,我們現在就回去,當著許主席的面把話說清楚怎麼樣?」肖君卻根本毫不在乎,她站住腳步,回過頭,和趙榮對視著,眼光透著一股不屑。趙榮倒被她這氣勢給嚇瞭一跳,心知如今許智龍正把肖君當成左膀右臂一般倚重無比,也一再告誡過自己不許騷擾她。現在要是真鬧起來,許智龍肯定不會輕饒自己,一想到這個,他不由自主的泄瞭氣,但卻不甘心就此示弱,仍然站在那裡,看著肖君,但又說不出話來。
肖君見他這副模樣,更是懶得再理他,轉過身,直接穿過酒店大堂,離開瞭。趙榮看著她邁下臺階的背影,一股惱羞之氣湧瞭上來,肥臉漲得通紅:「這騷貨,還真不把老子放在眼裡瞭,行啊,你看老子有沒有辦法治你。」他掏出瞭手機,順手一滑,打開瞭相冊,向上再一翻,找到瞭想找的照片,輕輕一點,放大到瞭全屏,那是一張少女的照片,年齡大概16,7歲的樣子,長相酷似佟麗婭但又多瞭一份正值豆蔻年華的青春感,這正是肖君的獨生女兒陳菲菲的照片。
「你肖君不是仗著許智龍寵你嗎,這下我給你來個寵上加寵,把你的寶貝女兒也引薦給許智龍,倒看看你能怎麼辦」就這樣趙榮想出瞭一個最惡毒的辦法來報復肖君,他知道許智龍最喜歡玩弄就是這種清純少女,以陳菲菲的條件,許智龍是絕不可能放過的。趙榮現在幾乎都能想像的到,當肖君知道自己女兒被許智龍玩弄以後的表情會是什麼模樣,他是越想越覺得快意,那張胖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抑制不住地的流露瞭出來。
而此時正在已經將要走下臺階的肖君不經意間一個回頭,正好看見趙榮的這副陰笑的表情,心裡頓時有些警覺:難道趙榮要對自己不利?他說不定會在許智龍那裡挑唆些什麼。雖然她怎麼也想不到趙榮會對自己女兒下手,但畢竟和他們打瞭多年的交道,肖君對這兩個人可不敢掉以輕心:「我得盡快和許智龍脫鉤,否則遲早有一天,我會毀在他手裡。」
肖君一邊想著一邊回到瞭自己的車裡,但她並沒有立即發動汽車,而是在繼續沉思著:面對文山即將迎來挑戰和機遇並存的大發展階段,自己的未來的路究竟應該怎麼走,這是她必須要考慮清楚的。所以她這才過來試探許智龍,看看他下面會有什麼樣的打算。因此剛剛在總統套房裡談話時,肖君對許智龍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聽得非認真,她承認許智龍的算計頗為高明。既然各種實力雄厚的外來勢力紛紛進入文山的大趨勢已經是不可避免,那麼面對這種復雜的形勢,就必須搶先佈局。預先解決掉潛在的競爭對手,使得自己一方成為文山本地勢力的獨一無二的代表,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那些想要進入文山謀求發展的外來勢力就必然會一個接一個的主動找上門尋求和許智龍進行合作,這樣一來許智龍就等於是把控住瞭和誰合作,如何合作的主導權。那麼在可以預見的一個時期內,許智龍仍然可以在文山做到呼風喚雨,舉足輕重。但他是得意瞭,可我又能得到什麼呢?要是讓許智龍這個規劃實現瞭,自己就隻能繼續對他惟命是從,仰其鼻息而茍存,繼續被他操縱利用。
肖君琢磨著:不行,決不能讓許智龍如願以償,我得想個辦法,抓住目前的機遇,為自己開辟一個全新的未來。但肖君也知道就憑現在的實力,自己想要擺脫許智龍,另立門戶,困難還是不小的。必須要找到新的靠山才行。而在文山能夠讓許智龍畏懼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石亞楠。此前為瞭能夠和這位女市長建立起良好關系,肖君也嘗試過很多種方法,但卻是效果寥寥,石亞楠根本不為所動。肖君正在感到沮喪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石亞楠的兒子轉學到瞭文山四中,恰好正和自己女兒陳菲菲在同一個年級,這可讓肖君驚喜不已,她是一再叮囑女兒有機會要多和袁維接近,並盡快成為好朋友。可從小到大被嬌寵慣瞭的陳菲菲卻絲毫不明白媽媽的用意所在,始終對各方面條件都很普通的袁維提不起太多的興趣,就算袁維反過來對她竭力討好,並曾經奮不顧身的救瞭她,但兩人的關系也就比普通同學稍好一些,維持在一個不冷不熱的程度上。肖君瞭解到這一狀態後,不禁很是氣惱,但她也明白感情的事不能太過勉強,過於責怪女兒隻能起到反效果。所以肖君是耐住性子一再潛移默化的開導陳菲菲,期盼能轉變她對袁維的觀感。就這樣拖到瞭現在,女兒和袁維之間的進展還是不大,肖君本來就為此感到焦急,尤其今天許智龍這一番談話,更讓她覺得必須抓緊機會攀附上石亞楠這棵大樹,這樣自己才能徹底脫離許智龍的控制,進而在文山開創一個屬於自己的時代。
「不能再過於縱容女兒的任性瞭,一定要盡快的抓牢袁維」肖君打定瞭主意。
而且還不能讓許智龍發現自己有任何異動,在我做好一切準備之前,暫時還得和他繼續綁定一段時間。」
肖君決定現在還是按照許智龍的交待,先幫助王送重新和方溢取得聯系,然後再視機而動。於是她發動瞭車子,直接向著萬泉崗方向駛去瞭。
一邊開著車,肖君一邊順手戴上瞭藍牙耳機,拔通瞭電話,開始呼叫起瞭方溢。
而此時正在自己辦公室裡看文件的方溢發覺手機震動之後一看來電顯示,臉上頓時流露出瞭會心的笑容。自從他恢復工作以後, ,肖君是第一時間就找上瞭門,她的來意也很簡單,就是準備重新恢復此前和方溢的那種親密關系。方溢瞭解到肖君的意圖之後,也是沒和她計較太多,順水推舟的便再次接納瞭她。
隻是他如此大度的表現,倒讓肖君小小的驚詫瞭一下,她可真沒想到方溢會如此不究既往的就原諒瞭自己。但以肖君的閱歷很快也就想明白瞭其中的原因所在,方溢應該是悟透瞭他和自己之間的所謂關系無非也就是各取所需的利益結合罷瞭,因此才懶得和自己計較過多。既然大傢都是明白人,那麼繼續逢場作戲,能圖個彼此開心不是更好嗎!就這樣肖董事長也就心安理得的和方副市長又做起瞭地下情人。不過方溢畢竟身為副市長,而且又是犯錯誤後剛剛恢復工作不久,因此表面上還是要顧及影響,兩人也就無法真正意義上在一起出雙入對,最多也就是隔三岔五的在私下裡幽會一番,做做露水鴛鴦。而今天恰好也正值周未,方溢本來就打算要和肖君聯系,沒想到肖君卻主動找他來瞭,方溢當然很開心,他立刻接通瞭電話,軟語輕柔的和肖君調起瞭情,而肖君對他也是極力奉迎,一時間兩人你濃我濃的好不甜蜜,但肖君畢竟是另有目的,所以卿卿我我的沒多久她便話題一轉,約方溢今晚在萬泉崗見面。共度浪漫周未。這對於方溢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口便答應瞭下來。
「那就一言為定,我馬上把定位發過來,這次咱們換個新環境見面」肖君本就嬌媚的聲音變得更加有誘惑力瞭,方溢感覺到自己心裡癢癢的,「好的,肖總的安排,我一定服從」這就樣,兩人中斷瞭通話,很快肖君通過微信把定位發瞭過來,方溢看瞭看地點,回復瞭一個「OK」的表情,便放下瞭手機。他坐在椅子上,頭一抬,仰望著辦公室的天花板,眼前仿佛出現瞭今晚幽會時場景,伴隨著悅耳的音樂,在柔和燈光點綴之下,一身華服的肖君巧笑嫣然在和自己共度浪漫時光。方溢的心裡還真是有些期待,但很快,他的腦海裡卻突然又出現瞭另一個美麗的身影,不同於肖君的雍容妖嬈,這個身影別有一種文靜清雅之美,如果把肖君比做一朵艷麗的富貴牡丹,那麼和她相對應,這另一位佳人應該就是一株空谷幽蘭。雖然沒有牡丹的絢華燦麗,但她那種雅致清淡的韻味之美卻更加能令人品之再三,回味無窮。
自從前一陣子接觸之後,方溢對江如蘭的迷戀可謂已經到瞭不可自拔的地步,為瞭能夠獲得她的青睞,他強迫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從原本的沮喪之中重新振作起來。他想用這種方式來向心目中的完美戀人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可沒想到的是,還沒等方溢按照原先的想法繼續對江如蘭展開更猛烈的追求,不知從那冒出來的有關他和江如蘭之間的種種流言也開始在文山市各個政府部門上下傳播起來瞭。
而剛剛經歷瞭一次事業上的挫折的方溢察到這些風言風語之後,立刻明白瞭這種傳言必然是有人故意散播的,目的也是不言而喻,就是為瞭進一步的打擊自己。畢竟他和江如蘭都是身居高位的政府官員,一但和這種流言扯上關系。會帶來多大的麻煩也是顯而易見的。這對於追求仕途的他們來說,這是最為忌諱的事。果然江如蘭很快便開始有意識的疏遠瞭他,方溢雖然明白這其中的利害,但心裡仍然不可避免的又有瞭一種落寂的感覺,這也許是在骨子裡他還是保持著較多的文藝青年容易感傷的情緒吧。
而就在他這黯然神傷的時刻,肖君的適時出現,卻又讓方溢有瞭種欣慰感,因為他發現自己又找到瞭一個可以供他任意傾述情感和發泄欲望的美女,。而且這個美女還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知道如何迎合他。奉承他,這讓方溢在情感上得到瞭極大的撫慰,因此這段時間裡他便和肖君打得火熱。但無論表面上如何如膠似漆,可方溢的內心深處,江如蘭仍然是他唯一的白月光。想到這裡,方溢嘆瞭口氣,我是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的。他暗暗下著決心。但話又說回來瞭,今天晚上肖君既然主動邀請他共度周未,方溢自然也就不會錯機會,畢竟做為男人來說面對這麼一個風情萬種而且又妖冶嫵媚的商界貴婦如此投懷送抱,也是很難拒絕的。方溢不禁又有些期盼起今晚的約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