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汝凌看著面前被捆著的表妹陷入瞭混亂。為什麼我要調教的人竟然是表妹?助理,老板,朋友,剛結婚,二十八九歲……對呀,好像秦老板的說的這些都符合,我怎麼沒想到?秦老板故意玩我?或者隻是巧合,他不知道那是我表妹?我剛才還說要做惡人,立威,可是怎麼對表妹……如果秦老板不知道是我表妹,那是不是應該讓他永遠不知道?告訴他反而讓他多瞭控制我的把柄?可是不告訴的話,我要按計劃調教麼?調教表妹?把表妹調教成一個50多歲老男人的性奴?要是告訴他呢?告訴他這是我表妹,他會放過麼?他可能會用小柔代替表妹送給那客戶?那可不行,他會不傷害小柔和表妹,再去另外找一個麼?不可能的,他還給瞭表妹的老板一筆錢,他不會做虧本買賣的。那就隻有假裝不認識去調教表妹瞭?如果我故意做的差一些,讓客人對表妹不滿意是不是就不會把表妹買走瞭?可是那樣又怎麼帶小柔她們離開呢?小柔和表妹,難道我隻能選一個麼?
當然,張汝凌的這些心理活動隻發生在幾秒鐘之間。秦老板先走進會客室,坐下來準備欣賞張汝凌的調教的時候,他已經整理好凌亂的思緒,思考對策瞭。
沙發上的表妹一直在不停的掙紮,把身體扭成各種奇怪的角度,卻始終無法掙脫束縛。見有人來,她更加奮力的蹬踹,叫喊,以示抗爭。隻是她嘴裡堵著佈團,隻能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張汝凌卻也能理解她在辱罵詛咒把她綁來的秦老板一夥。
張汝凌略定瞭下神,徑直走到表妹面前,伸出顫抖的手,扯住她頭發把她拉成坐姿,然後掏出她嘴裡的東西,按住她肩頭。原本一副歇斯底裡狀的表妹,看見張汝凌,立刻停止瞭一切身體的活動,隻剩下愣愣的看著他。
秦老板在一旁看著不禁贊嘆:果然是專業呀,他是怎麼扒拉幾下就讓她老實瞭的?
「聽著,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是那些你已經不用知道瞭。」張汝凌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嚴厲,「他們把你綁來這裡,是給別人做性奴。我是你的調教師。我會教你怎麼用身體伺候你的主人。你雖然不認識我」說到這他用力捏瞭捏表妹的肩膀,「但是從現在起你要服從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明白麼?」
張汝凌毫不意外的從表妹的眼神裡看到瞭成噸的困惑。大概她已經不去想為什麼會被綁到這裡瞭,畢竟拐賣婦女的事也聽說過。無非秦老板就是個拐賣人口的壞蛋頭子,她不幸被壞人選中瞭之類。相比之下,表妹更想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表哥會出現在這裡,還是什麼調教師,還要把自己調教成性奴?表哥和秦老板是一夥的?是個壞人?那他為什麼說不認識我?因為表哥沒想到他們把我抓來?那為什麼不說清楚,讓他們放瞭我,不是一夥的麼?
無數的問題阻塞瞭表妹的頭腦,聽到張汝凌嚴厲的問話,她隻呆呆的點點頭。張汝凌見她點頭,捏捏她的臉說:「嗯,明白就好。那我要把你的手解開,你不許亂動。聽見沒有?否則——」張汝凌掄起皮鞭啪的一聲抽打在沙發靠背上,發出響亮的聲音,離表妹的身體也就不到一寸的距離。
表妹嚇得一哆嗦,身體微微蜷縮著,不敢抬頭,盯著張汝凌的腿,又微微點瞭下頭。心裡又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表哥?難道是一個跟表哥長的很像的人?不對,那不能聲音也一樣啊。秦老板在旁邊也擦瞭擦頭上的冷汗,小聲說:「那沙發是真皮的……」
張汝凌把皮鞭放在一旁,過去給表妹解開手上的綁繩。借著兩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他湊到表妹耳邊,以極微弱的聲音說:「對不起」
這三個字並沒有解答表妹頭腦中的任何問題,反而讓本就懵逼的腦袋冒出更多的問號。表妹還沒來得及明白張汝凌這三個字的含義,張汝凌已經下達瞭下一個命令:「把衣服脫瞭!」
突如其來的要求讓表妹愣住瞭,她抬頭望著張汝凌,像是想再次確認這到是不是自己的表哥。然而張汝凌沒有給她確認的時間,已經再次拿起皮鞭,這回沒有再讓秦老板心疼,狠狠的抽在瞭表妹身上。「聽見沒有!脫!」
表妹出於避免傷害的本能,開始慌亂的解上衣服扣子,嘴裡嗚嗚的發出哭聲。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疼痛,還是心裡的傷痛。表妹剛剛解開三個扣子,張汝凌一把扯開她的上衣,露出半邊白色的胸罩和柔弱的肩膀。衣服剩下的兩個扣子在張汝凌的撕扯下崩到地上,滴滴答答的不知彈到瞭哪裡。
張汝凌掐住她脖子說:「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明白麼?」
被掐著無法說話的表妹,還是隻能點點頭。張汝凌松手,指著表妹的胸問:「多大?」
「三……三十五B」
「嗯……很好」張汝凌把手伸進瞭表妹的胸罩。手指觸碰到那柔軟的肉體時,表妹明顯身體一顫。
「表——」她順嘴想叫表哥,張汝凌不等她叫出來一個嘴巴就扇過去,然後沖她吼道:「不要什麼不要!讓你說話瞭麼!閉嘴。問什麼再說什麼,聽不懂嗎?!」
表妹委屈又害怕的看著張汝凌,不敢再出聲,隻默默點頭。
「是處女麼?」張汝凌一邊揉著表妹的乳房一邊問。
表妹不知道是屈辱更多一些,還是疑惑更多一些。眼鏡在張汝凌和秦老板間遊離:「不,不是。」
「第一次是幾歲?」
「十……十六歲……」
「哎,我還說要是早點把她弄來就好瞭呢。」秦老板在一旁說,「本來想著要是趕在她結婚前,是個處女還能賣貴一點。沒想到早就被人開苞瞭。」
張汝凌這時已經完全脫掉瞭表妹的胸罩,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臉蛋:「十六歲,是跟誰?」
表妹雙眉微蹙,面色微紅,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和……我哥哥……」
「這麼小就跟自己哥哥做瞭,看來從小就是個騷貨」秦老板評論著。
張汝凌卻在問另一個問題:「舒服麼?」
表妹把頭低下,點點頭。
張汝凌的手開始向她的下身遊走。
「一共被幾個人操過?」
「2個……」
「隻有兩個麼?」張汝凌手伸進瞭她的內褲,猛的拔掉瞭一根陰毛。
表妹疼的叫起來:「啊!真的,真的。」
「第二個就是你現在的老公咯?」
表妹又點點頭。
「那麼,是你哥哥操的舒服,還是你老公操的舒服?」張汝凌問的時候手在表妹下體的黑森林裡撥弄,像是如果回答不對的話就又要拔走一根陰毛。
表妹略遲疑瞭一下,才微弱的吐出兩個字:「哥哥。」
「是不是因為你哥哥雞巴大呀?哈哈哈」秦老板笑的很放肆。
張汝凌扒下瞭表妹的短褲和裙子,指著她的陰部對說:「小小年紀就和哥哥做愛,下邊毛又這麼旺盛,看來你性欲很強啊。」
表妹依然低著頭,雙手想去遮擋陰部,又怕張汝凌再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在大腿兩側摩挲。張汝凌見她不說話,有伸手扯住一根陰毛問:「說,你是不是性欲很強?」
表妹盯著張汝凌粗壯的手指和自己纖細的陰毛,柔弱的說瞭聲:「是~」
「很好。那,說說第一次是不是你主動勾引你哥哥的?」張汝凌問。
表妹有些疑惑又略帶些幽怨的抬頭看瞭張汝凌一眼,然後又把頭底下去,搖瞭搖。
「不是……啊!」
張汝凌又扯下一根陰毛:「真的?」
「真的……真的不是!」表妹兩手在大腿兩側攥著拳頭,那樣子更讓人想要侵犯。
「那就是被你哥哥侵犯咯?你性欲強,你哥哥可能也很強,哈哈哈。」秦老板猜測著。
「也不是……」表妹還是搖頭。
「那是怎麼回事?你說說你個哥哥第一次的過程,越詳細越好。」張汝凌命令到。
「哈哈,對,快給我們說說。」秦老板也很有興致。
表妹再次抬頭,為難的看向張汝凌,又看看秦老板。那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回憶,是隻屬於她和張汝凌的故事。怎麼能在這樣的場景下,說給這樣的外人聽?張汝凌明白他的心意,眼神裡也滿是無奈,語氣中卻不容置疑是:「說!」
「那是暑假的時候,我住在表哥傢。上午表哥帶我去玩,用自己的零用錢給我買我愛吃的零食。我們玩的很高興,也很累。回來後,下午我累的躺在表哥床上就睡著瞭。等我醒來的時候,看見……看見表哥蹲在床邊盯著我的裙底……手裡還……還在他兩腿間那樣,做那個事。我被嚇得一下子就坐起來瞭。表哥也嚇瞭一跳,一直不停地跟我說對不起。我卻隻是搖頭,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其實,心裡穩定下來後,我並沒有覺得生氣。反而覺得,表哥把我當做性幻想的對象,讓我有些高興……」
表妹眼睛出神,目光落在張汝凌腳邊,流暢的敘述著那個美好的下午發生的事情。沒有停頓,不需要特意的回想,因為這些在她心裡,已經回憶瞭不知道多少遍。
「……哥哥就這樣,暫時停下來,問我,可以麼?我點點頭,就把眼睛閉上瞭。」
「被你哥哥第一次插進去,是什麼感覺?」張汝凌問出瞭當年沒好意思問的問題。
「一開始有點疼,但是,慢慢的,就感覺很充實。哥哥很體貼,聽我叫瞭一聲,就靜靜的放著。等我慢慢適應瞭,示意他可以瞭,他才開始慢慢的動……」
表妹述說著破瓜的細節,面色逐漸潮紅,身體也有瞭變化。表妹正說著,忽然感覺小穴一緊,原來是張汝凌的手指伸瞭進來。
「哼哼,果然是個性欲強的,下邊已經濕成這樣瞭。」張汝凌說完把手指拔出來,向秦老板展示表妹的愛液。
「嗯,不錯。客人一定會很喜歡的。」
張汝凌回手在表妹的衣服上擦幹愛液,然後轉身就把表妹推倒在沙發上,掏出早就充血的肉棒,以後入的姿勢插進瞭表妹的小穴。同時,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塑料包扔到扔到表妹面前。
「這是緊急避孕藥,該怎麼做你明白。」
剛剛從美好回憶中回到現實的表妹,腦子裡又是一片空白。哥哥那久違的肉棒,讓這片空白漸漸有瞭顏色。身體像是被哥哥的肉棒控制著,也管不瞭什麼羞恥,害怕或者困惑瞭,隻顧著配合哥哥有節奏的抽插。和身體一樣,頭腦似乎也被哥哥控制著,看著眼前的藥片,趕緊用手拿起來,起來,放進嘴裡。然而藥片沒有水送服,很快就在表妹的嬌喘和張汝凌的撞擊中,粘貼在瞭嘴裡某個舌頭夠不到的地方。
「啊~哥……水……」
張汝凌聽她叫出哥來,狠狠的照著她屁股抽瞭一下。
「還想你哥哥呢?!我是你的調教師,以後叫我大人。」
「啊~啊~調教師~大人~水~給我水~藥~粘住~」
張汝凌總算聽明白表妹的意思,意識到自己忘記給帶瓶水來送藥瞭。他環視一圈,沒發現屋裡有水。在這享用表妹身體的美好時刻也絕不可能停下來出去找水。他看瞭一眼秦老板,一狠心,扯住表妹的頭發,下身頂著表妹一拽,把表妹拽到秦老板身前。
「去,給秦老板口交。」張汝凌聲音裡帶著些許的顫抖。和自己的妹妹在陌生人面前做愛隻是有些羞恥的話,命令自己妹妹去給陌生人口交,簡直就是羞辱。然而現在這樣的形式,未來不知道還有多麼羞辱的事情等著妹妹。僅僅是口交,或許也算是她適應新生活的必經之路吧。
表妹自然萬分的不情願,回頭向張汝凌做著最後的祈求:「大,大人……我……」
「快點!」張汝凌又狠狠的頂瞭表妹一下,「不想懷孕就趕緊口,用精液把藥片送下去!」
秦老板早就樂呵呵的脫下褲子,露出瞭醜陋的下體。表妹自知不可能躲過,閉眼,張嘴,吞下瞭這陌生的男性器官。
「這就對瞭,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個供男人玩的性奴,你身體上的每個小洞都首先是用來伺候男人的,然後才是你自己用的。」張汝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些。這些話是他早就想好的,但想的時候卻不知道說這些話的對象是自己表妹。為什麼看著表妹被前後雙插,自己還能說得出來?又或者,正因為看著這樣的畫面,反而激發瞭心底的獸性?
表妹含著眼淚吃著秦老板的雞吧。嘴裡的雞吧又腥又臭,讓她一陣陣的惡心,幹嘔。而與之對應的,小穴裡的肉棒則粗大充實,讓她感覺到幸福和歡樂。她心裡默默的將張汝凌的肉棒當做是自己給秦老板舔雞巴的獎勵,這樣似乎才有瞭些動力。但是畢竟沒有什麼經驗,再加上張汝凌在後面不停地沖擊著她的身體。表妹的口交效果並不理想,更多的是秦老板挺著雞巴主動往她嘴裡插,加上看著刺激的場面,秦老板才漸漸有些感覺。
就在這樣扭曲的感受中度過瞭不知道多長時間。秦老板和張汝凌先後發射在表妹的身體裡。秦老板粘稠的精液被表妹裹著藥片吞入腹中。張汝凌在射過之後,本想讓表妹給自己舔幹凈。但看到脫下秦老板精液後,表妹趴在地上一直在幹嘔,便心疼的自己草草擦瞭擦瞭事。
張汝凌本以為秦老板會讓他把表妹也關到奴隸庫房的某一個鐵籠裡。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借機會跟表妹說明一切。可是秦老板說她是給客人調教的,所以要單獨看管,就沒讓張汝凌插手,直接讓手下把表妹帶走瞭。
張汝凌沒有別的什麼辦法,畢竟自己在這裡也不自由,隻好聽從秦老板的安排,看著表妹被帶走後,自己回到瞭G8號奴隸暴庫房。畢竟,那裡還有個等著他訴說的性奴。
回到G8號庫房,張汝凌直奔關著儷娟的那個鐵籠。旁邊籠的小柔和肆雪見張汝凌過來,趕忙起身朝著這邊籠子跪行過來。
「主人!」
「哥哥,儷娟姐她其實……」
張汝凌沖小柔做個停止的手勢:「我知道。」
他過來蹲在儷娟的鐵籠外,和小柔她們鐵籠挨著的地方。這樣四個人可以湊到一起。儷娟也已經跪在鐵欄邊,伸手拉住張汝凌。
「先生,先生……我……」儷娟還沒說話眼淚就留下來,像是受瞭很大的委屈。
張汝凌把手伸進籠子撫摸她的頭:「對不起,我自己在這裡也是半個囚犯,現在沒法打開你的籠子。不過我會想辦法的。你是怎麼過來的,跟我說說吧。」
張汝凌溫柔磁性的聲音像是一針鎮定劑,讓儷娟慢慢平靜瞭下來。她調整瞭氣息,先開口提瞭個要求:「先生,我可以叫你主人麼?雖然我已經……已經算是秦老板的性奴,到我心裡還是希望……」
「可以」張汝凌不等她說要就給瞭個肯定的答案。
「謝謝主人~」
「主人你怎麼知道麗娟姐她……」肆雪要發問,被張汝凌攔下瞭。「先聽儷娟說,一會我告訴你。」
「我被交給凱剛調教,他的方式和風格,完全跟主人不一樣。他特別嚴厲,我的答話都必須有固定的格式和用詞,一旦說錯就是一頓皮鞭。他把我鎖在廁所,每天不接受調教的時候就都在廁所。喝水隻能喝馬桶裡的水,或者喝他的尿——他每次小便都要尿在我身上,有時候還要求我張嘴接著。晚上就睡在廁所的地板上,如果他起夜還會把我澆醒。有時候晚上他要玩我,如果我把他伺候的非常舒服,滿意的直接睡去,我就能有機會在床角或沙發裡睡一夜。所以,我後來開始有些盼望他玩我瞭。吃飯雖然都是食堂做的普通的飯,但是每次飯前他都要我給他打手槍,然後射在我的飯裡。要是他的不夠還會叫來老敢或者別的什麼人,反正要我每餐都拌著各種精液吃。一邊吃著這樣的飯,他還要玩我的小穴。用跳蛋,電擊,或者用手,用肉棒,總之隻要吃飯小穴就不會閑著。我漸漸明白他要把我調教成什麼樣子。他做的這些,都是在讓我的身體產生本能的條件反射。睡覺也是,吃飯也是。我的身體現在,現在……」
儷娟深吸一口氣,平靜瞭一下,像是鼓起很大勇氣似的繼續說:「我的身體已經被他搞的,對精液的味道不那麼排斥,而且有瞭條件反射,一聞到就會……就會流水。」
「麗娟姐不用傷心,我聞到哥哥的味道也會流水呢。」小柔在一旁像是安慰張,又像是在炫耀考試得瞭100分。
「不管怎樣,雖然身體已經有瞭變化。但是我心裡清楚,要是再這樣被他調教下去,我早晚會變成那種……那種……隨時發情的母畜。可是,我又不可能逃跑。那怎麼辦呢?我就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配合他,讓他覺得我的調教進度非常快,特別順利。我想這樣,就能早點被賣出去,如果賣給像主人這樣的人,或許也不是壞事。就算不是,至少也能多一些逃走的機會。」
「然後,你就被賣到這瞭?」張汝凌基本明白瞭這個過程。
「嗯,我一開始也不知道這個買傢什麼來歷。就還裝著在凱剛面前的樣子,像個母狗一樣……主人,剛才小柔她們把你們的事跟我說瞭。你……你有辦法出去麼?」
張汝凌嘆瞭口氣:「唉,我也還沒完全想好,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哥哥,你還沒說怎麼知道儷娟姐沒被……沒被調教壞呢。」
「我說吧……」儷娟轉頭對小柔她們,「我不知道主人為什麼會跟秦老板他們在一起,但是我相信主人一定有他的原因。有的事情我隻能跟主人說,但是又一直沒機會和主人獨處。所以剛才主人要走的時候,我忽然想到個方法。就拉著主人要給他口交。在口交的時候,我用嘬肉棒用力長短的不同來組成電報碼,告訴主人,求他救我出去。」
小柔和肆雪吃驚的看著張汝凌和儷娟。張汝凌沖她們點點頭:「其實不難,她」嘬「出來的就是SOS,求救信號。短嘬三下就是S,長嘬三下就是O。她能想到這樣的求助方式,顯然沒被操傻。」
「嗯,然後主人也用插我喉嚨的深淺不同作為電碼,給瞭我肯定的答復。」
「你們腦子都怎麼想出來的?那哥哥用雞巴答復瞭個什麼?」
「兩個字母——OK」
肆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真叫——O雞巴K」
三人都被肆雪逗笑瞭。張汝凌邊笑邊把手伸進鐵籠裡摸肆雪的頭;小柔笑的直用腳踹籠子;儷娟有些害羞的捂著臉笑。隻有肆雪一臉懵逼:「有這麼好笑麼……主人你還有事麼,沒事的話進我們籠來休息一下吧。」
張汝凌嗯瞭一聲,明白肆雪說的休息的意思。他打開籠門進去,脫下褲子坐到靠近儷娟籠這邊的地上。肆雪默契的拖著鐵鏈稀裡嘩啦的爬到張汝凌兩腿間就開始舔他的雞巴。剛舔瞭兩下,疑惑的嗯瞭一聲,吐出雞巴問:「有別的女孩的味道,主人剛才和儷娟姐?」她回頭看儷娟,儷娟茫然的搖頭。
張汝凌解釋:「是我表妹……我正發愁這個事。」
「表妹?」三女齊聲問。
張汝凌把剛才去見秦老板給客戶準備的女孩,卻發現是自己表妹的事情詳細的跟她們講述一遍。聽完後,小柔不住的搖頭:「這回是地獄級難度……」
「就是上回主人遇到那個?」肆雪問完,繼續給張汝凌舔。
「嗯」張汝凌點頭,「我還不知道秦老板把她關在哪裡。我對這裡的佈局還不熟悉,要是有機會四處轉轉就好瞭。」
「哥哥能不能就說要對你表妹進行室外露出調教什麼的?」
「我有這個打算,不過得過一陣再說。等再熟悉一下這邊的情況,也讓秦老板放下戒心。」
「嗯,在別人的地盤,還是謹慎點好。」儷娟隔著籠子說。
「這裡的佈局,我知道一點。」肆雪吐出肉棒說瞭一句後,又繼續舔。
「你知道?」儷娟吃驚的問。
「對呀!」小柔腳一拍地(因為手鎖著沒發拍腦袋)「雪兒就是從秦老板這裡買走的嘛。」
張汝凌也想起來瞭:「是哦,我都差點忘瞭。你在秦老板這裡的時候住在哪?對這片很熟悉?」
肆雪抬眼看向張汝凌,含著肉棒搖搖頭,繼續舔。
「不熟?」小柔追問。
肆雪停下說瞭句:「不住這邊,不過有點印象。」然後又含住肉棒。
「哎呀你到底知道什麼,急死瞭。快別吃瞭,我替你給哥哥舔,你快點說。」小柔邊說邊用身體把肆雪從張汝凌腿間擠開。然後代替她給張汝凌口交。
「我還沒有賣給主人的時候,不是在秦老板這麼。」
「嗯」小柔含著肉棒不忘搭腔。
「那時候我們還認為他是做慈善,收養我們這些女孩子。他們這是很大一片地方。南邊有一棟六層小樓,我們那時候都住在那裡。相當於我們的宿舍。宿舍樓對面是平時教我們形體禮儀,體操舞蹈的教室樓。哦,食堂也在那樓裡。然後東面是一個遊泳館加澡堂,西面是活動休閑中心,我們可以在那看書看電視,一起玩遊戲什麼的。這四部分一起圍成一個大院子,中間是一個小操場。這個大院子在整個地方靠南的位置。有一條路從大院中間一直向北,通到一片住宅區,那裡都是三層小樓,住著的都是教我們的老師和保安。其實現在想來就是管著我們,防止我們逃跑的工作人員。哦,當然,也不光管我們,秦老板還有很多其他的業務,反正給他幹活的,基本都住那。」
「那麼,我見到的那些保鏢,助手什麼的,應該就是住在哪裡咯。嗯~」張汝凌說。
「哥哥要射出來麼?」小柔用臉頰蹭著已經挺立的肉棒問。
「不,我想在你嘴裡多待一會,你輕點舔。」
小柔答應一聲,又把肉棒吞進嘴裡。
肆雪繼續說:「應該就是住在那一帶。從這個住宅區再往北,應該就是主人你去過的那個小樓。聽說那是秦老板辦公會客的地方。不過我們從來沒去過,他要想挑女孩都是去休閑中心找我們。再往北,也就是這裡瞭。應該是他的庫房,從G1到G10至少有10個這麼大的庫房。我們來過這裡,有時候發東西需要我們自己來庫房領。也有時候需要裝車卸車,東西不沉的,也會讓我們幫忙。隻是那時候不知道庫房裡還有這麼一間專門關女奴的。」
「這間恐怕是剛改成性奴庫房不久的」儷娟環顧四周說,「你們看馬桶後面的地上還有刨開後又封上的痕跡,明顯是後加的下水管道。以前作為庫房不需要下水。還有墻壁的保溫層也是後裝的,上面的通風扇很老舊,但空調出風口都沒什麼灰。說明以前就是庫房,隻需要通風,不需要空調。」
張汝凌點點頭:「儷娟分析的不錯。秦老板是剛開始想搞性奴交易,所以應該是把這間庫房臨時改造出來的。哦,小肆你接著說。」
「嗯,這邊再往北有一條鐵路,那鐵路是這裡私有的內部鐵路。往東面可以到一個礦山,我不知道是什麼礦,反正是秦老板的。」
「怪不得這麼有錢……」張汝凌說著,輕拍小柔的背,示意她舔的再輕點。
「從礦裡拉來的貨,就存在庫房?」儷娟猜測。
「嗯,可能是。我們沒見過,隻是偶爾能聽見火車聲。從鐵路往東除瞭到礦裡,應該還可以到公路上。我聽保安們說過,誰誰過節要回傢,正好搭進礦的火車,就能到公路附近。」
「那你們出來的時候也是搭那個火車麼?」儷娟問。
「不,我是秦老板用汽車帶走的。汽車就從我們那個院子出來往南走,也繞到瞭公路上。」
「就是說背面有鐵路,南邊有公路,都能出去。」張汝凌總結著。
「可是南邊的路上應該會有路卡之類的吧?」儷娟問。
「這個我不知道,可能有吧。」肆雪努力回憶著,「秦老板的車拉我出來的時候,好像是中間停瞭一下。」
張汝凌低頭沉思:「聽起來南邊的路比較遠,還有人看守。從北邊的鐵路跑出去似乎更有可能。」
小柔忍不住吐出肉棒插進來說:「別說路瞭,現在怎麼從這個籠子裡出去都是問題。」
「唉,是啊,問題太多瞭。」張汝凌垂頭喪氣的感覺,「我故意要跟你們住一起,還往裡面帶被子枕頭什麼的,就是想讓他們放松警惕。對於我出去你們都鐵籠,並且往裡拿東西感到習慣。以後我就可以找機會弄到鉗子,鋼鋸什麼的。藏在被褥或者別的什麼東西裡帶進來。」
「啊!對呀,那樣我和雪兒就可以趁人不註意慢慢弄斷鐵鏈瞭。」
「而且主人可以隨意開這個籠門,我們就可以出去瞭!」
「那哥哥有沒有想好有什麼機會能管秦老板要鋼鋸之類的工具?」
張汝凌苦笑瞭一下:「想瞭,借著對性奴施虐的機會。」
「可沒想到是你表妹……」儷娟輕聲念叨。
「唉,再說,就算我們的鐵鏈能弄斷,可是儷娟姐的籠門主人打不開。」
「是啊,鐵籠的欄桿比你們倆手上的鐵鏈粗多瞭,想讓儷娟自己鋸開,還不被人發現太難瞭。」
「沒事,再想別的辦法。」儷娟安慰說,「我畢竟是有機會出去的。隻要主人調教表妹的時候找借口需要我幫忙,就可以把我放出籠子。」
「嗯,可是一般這時候都有秦老板和手下盯著。不好跑啊……再說還有我表妹怎麼帶走的問題……」
「哎呀,小柔姐你怎麼停瞭?你看主人都要軟瞭。」
小柔一吐舌頭:「光顧著說話,忘瞭。」
肆雪又湊過來,要接替小柔給張汝凌口交。
「嗯……也差不多瞭,就麻煩小肆給口出來吧。」
「嗯,謝謝主人~」肆雪說罷就賣力的吃起來。
「秦老板要求主人每天在哪裡進行調教?」儷娟問。
「也沒有什麼要求。隻是調教的時候他肯定會在場。而且……唉,我還說瞭調教要有未來的主人參與——那時我還不知道要調教的是表妹。所以每周至少得有三四天是有未來的買傢在場互動的。再加上很可能還有秦老板的手下,這麼多人盯著,想私下跟表妹說幾句話都沒機會。」
「反正人已經這麼多瞭,不如就再多點。」儷娟出主意,「主人就建議秦老板在這裡調教你表妹。我們雖然被關著,也可以做些吸引他們註意力的事情。再找借口讓我出來配合你調教就更好瞭。人多眼雜,做些事情反而不容易被發現。雖然是不可能跑,但是和你妹妹溝通一下的機會應該還是好找的。」
「對呀」小柔接過去說,「哥哥可以想辦法把你表妹關進我們籠子裡一會,我們倆就能跟她說些事情。她把她知道的跟我們說說,互相交換信息,至少能知道她關在哪吧。哥哥你說是不是?」
小柔扭頭看張汝凌,卻見張汝凌皺著眉,嘴裡發出低吼。下邊的肆雪在喉嚨裡咕嚕咕嚕一陣響過之後,終於吃幹凈瞭張汝凌賞賜。
轉天,張汝凌早早找到秦老板,建議在奴隸庫房裡調教新性奴——也就是他表妹。秦老板並沒有多想,本來,在奴隸庫房調教性奴聽起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就答應瞭。
秦老板跟著張汝凌到奴隸庫房,不多時兩名手下就把扒的精光的表妹帶來瞭。順便帶來一把椅子,給秦老板坐。張汝凌看著表妹暗自心疼,卻面裝鎮定,讓表妹跪在自己面前,向她訓話。
「從今天起,正式開始對你的調教。今後你要拋棄你過去的一切,隻專心做你主人的玩物。首先,從你的名字開始。從今天起,你就叫小茹——這是跟你的主人商量後的名字,算是你主人給你起的吧。」
張汝凌說著看向一旁坐著的秦老板,秦老板沖他點點頭。然後,張汝凌向表妹告知瞭一些作為性奴的基本要求。比如要完全服從主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征得主人同意之類的。表妹面無表情的聽著,眼睛不知道在看哪裡。張汝凌一邊說一邊看著表妹的樣子,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分開的這段時間裡表妹都經歷瞭什麼。
訓話結束,張汝凌動手把表妹的手綁在身後——就像是剛開始調教肆雪時一樣。張汝凌命令她就這樣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然後他掏出雞吧走到表妹面前,用軟塌塌的雞吧在表妹臉上輕輕抽打。並向秦老板解釋說這是讓她適應身份,習慣男性的羞辱。肆雪在籠子裡看著,輕聲向小柔說吐槽:「主人調教我的時候怎麼沒這麼輕口味的項目。」
張汝凌表抽打邊問表妹:「我問你,你叫什麼?」
張汝凌期待聽到「小茹」這個新名字而不是表妹的真名。但他等瞭一會,雞巴在表妹左右臉各抽瞭三下,也沒等來答復。
「問你話呢!」張汝凌加重瞭語氣,用雞巴使勁抽瞭兩下。但是表妹依然沒有回應。張汝凌感到有些尷尬。好像自己調教經驗還是不夠,沒有遇到過這樣不配合的。如果是老敢或者劍哥會怎麼做?好像也簡單,大概一鞭子就抽上去瞭。可是真的要這樣嗎?這可是自己的表妹,那個把處女獻給自己的表妹,那個從小跟著自己玩大,崇拜依賴自己的妹妹。然而旁邊,秦老板和兩名手下正像監工一樣看著他。這樣下去自己作為調教師的面子不保是小事,萬一被他們發現瞭跟表妹的特殊關系,恐怕還會生出更多的麻煩。
張汝凌裝作生氣的樣子轉身去拿瞭皮鞭回來,掄起皮鞭重重的往地上啪的抽瞭一下。「想明白你的立場!最後問你一次,你叫什麼?」
可怕的寂靜。
小柔註意到張汝凌拎著鞭子的手在微微顫抖,顯然內心在做最後的掙紮。她把頭扭過去搭在肆雪的肩上,不敢去看,隻等著那聲清脆的皮鞭和淒厲的叫聲。然而皮鞭聲如期傳來,卻並沒有伴隨著慘叫。小柔轉回頭看去,見表妹肩頭多瞭一道紅印,而表妹卻緊閉著嘴唇一聲不吭。
「還不說?」張汝凌怒吼,然後又是重重的一鞭。表妹依然緊閉雙唇。張汝凌噼噼啪啪的連續幾鞭,都沒能撬開表妹的嘴。內心的焦急和掙紮讓他開始變得暴躁,他扔下鞭子,一手卡住瞭表妹的脖子:「你想試試抵抗到底會怎麼樣麼?你一定會後悔的!」
表妹除瞭發出些因窒息導致的憋氣的聲音外,依舊沉默……
「主人……雞巴……我想吃……」
儷娟充滿騷味的叫聲打破瞭沉寂。秦老板哈哈笑著說:「這婊子果然被調教成個徹底的母畜瞭。是不是簡單男人就像要啊?」
張汝凌借機扔下表妹,朝著儷娟的鐵籠走過去。
「正好給我泄泄火。」剛走兩步,忽然他意識到名義上儷娟是秦老板的性奴,用人傢東西總得跟主人打個招呼,於是沖著秦老板詢問:「秦老板,可以把她放出來用一下麼?」
「哈哈哈,沒問題。你隨便用。我也想試試她的屁眼呢,昨天隻操瞭她的騷逼。」
手下幫張汝凌打開儷娟的籠門。儷娟忙不迭的爬出來,抱住張汝凌的腿就吞他的雞吧。一邊舔一邊發出非常享受的聲音,像是在吃什麼美食一樣。秦老板吩咐手下去拿點潤滑劑來,然後起身走到儷娟身側,拉過她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儷娟用手解開秦老板褲子,掏出雞吧握著套弄,同時嘴巴繼續給張汝凌舔。
隻見張汝凌對著儷娟的嘴巴或深或淺的抽插,可似乎並沒有什麼穩定的節奏。儷娟嘴巴裡發出嘬舔的聲音也有些凌亂。小柔和肆雪對視一眼,都明白對方的意思——這倆又「雞吧」聊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