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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新的調教難題

  張汝凌恢復瞭記憶,小柔和肆雪都非常高興。兩人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講給張汝凌聽。除瞭三人之間的小曖昧,還有其他的「正事」也都跟張汝凌同步瞭一下。

  「這幾天忙死我瞭,李博士那邊,李強玄那邊,都得我去聯系。同時還得照顧哥哥,幸好有雪兒可以幫我。」

  「小肆幫你幹什麼?」

  「在傢幫著伺候你呀。出去也可以幫著聯系一下李博士,送個東西什麼的。你以為每次雪兒出門都真是去買菜呀。」

  「對瞭,李博士那邊怎麼樣?」張汝凌比較關心正事。

  「李博士那邊雪兒這兩天去瞭幾趟,哥哥你一開始給她的避孕膠在研究中用完瞭,所以雪兒又給她送去幾個。我們現在手裡一個也沒有瞭。」

  「哎,怪不得小肆後來說什麼也不跟我做瞭。那她研究出什麼結果瞭?」

  「恩,能夠確定原因瞭,基本符合你的猜想。凌柔劑除瞭會讓女性身敏感以外,如果順著子宮和輸卵管侵入到卵巢,還會影響激素的分泌,讓人性欲異常旺盛。因為必須要到卵巢,所以用避孕膠就沒事,在菊花用凌柔劑也沒問題。」

  「那已經成癮瞭的人怎麼辦?」

  「因為是影響瞭卵巢分泌激素,所以需要一段時間調理。成癮較輕的人可以在堅持停用一兩個月就能恢復。重度成癮的人就需要配合藥物,調理內分泌瞭,不過總算是有辦法治療的。」

  「哦,那也還好。這樣的話,李博士是不是可以繼續給我們提供凌柔劑瞭?畢竟隻要正確使用就不會有事。」

  「她可不這麼認為~ 李博士覺得這東西還是很危險,還讓我們倆要小心。」

  「那公司那邊以後還是沒有凌柔劑用瞭?哎~他交給我的任務還是沒有完成。」

  「那倒不是,小柔姐可有想法呢。」

  「哦?說來聽聽」

  「嘻嘻,我想瞭個辦法,跟李強玄也說瞭。就說既然凌柔劑和避孕膠一起使用就不會出問題,那麼就委托李博士她們研究單份的避孕膠和凌柔劑套裝。」

  「套裝?」

  「恩,就是做成膠囊狀的避孕膠,一個膠囊就是一次的用量,用專門的設備打進裡面。膠囊裡在避孕膠中間,裹著凌柔劑。這樣就能保證凌柔劑不會進入子宮瞭。」

  「倒是不會進子宮,可是裹在避孕膠中間,也發揮不瞭作用啊?」

  「嘻嘻,肉棒夠長,把外層避孕膠捅開瞭,凌柔劑就出來瞭。」

  「那要是不夠長呢?還要那根棍捅一下?」

  「哈哈哈……」

  「笑什麼?」

  「我覺著這場面太好笑瞭~ 哈哈哈,我開玩笑呢,哈哈……當然,如果真的很長確實能捅開,不過我們不是這麼設計的。避孕膠裡面有能夠殺精的酸性物質,也起到輔助避孕的功能。」

  「這我知道呀。」

  「李博士她們研究調整這種物質的比例,讓包裹凌柔劑的那一層避孕膠能夠被一次射精的精液中和掉。這樣,剛打進去的時候沒有什麼效果。但是內射一次後凌柔劑就被釋放出來,射的越多釋放的越多。」

  「哦……」張汝凌腦海中推演瞭一下,「就是說,用這鐘避孕膠的女生,會覺得被內射格外舒服。」

  「恩,理論上是這樣的。所以李強玄覺得這東西好像更有用瞭,答應李博士給她們資金支持,一定要做出來。李博士也覺得如果這樣的化,也就算對身體無害瞭,答應瞭李強玄。」

  「那就是說,以後我們就有催情版避孕膠瞭?」

  「對,不過對我和哥哥沒什麼效果。」

  「主人玩我的時候可以用,嘿嘿~」

  「不錯,那我們可以準備回去瞭。」

  「恩,是呀」

  「我都有點想紫玉瞭,還有嬌嬌,如霜,嗯,還有點想喝傷兒的奶瞭……」

  「主人還真是精力旺盛。」肆雪直撇嘴。

  「對瞭,還有儷娟。不知道凱剛把她她調教的如何瞭。」

  「嗯……麗娟姐……」小柔帶著遺憾的語氣,「聽說調教的特別順利,所以……所以,可能很快就要被賣瞭。聽說買傢已經聯系好瞭。」

  「哦……」張汝凌悵然若失。

  「哎,儷娟姐挺好的,還說要和她一起伺候主人……」

  「我們也改變不瞭,就希望她能遇到一個像哥哥這樣的好主人吧。」

  「嗯~」

  張汝凌聯系瞭一下李強玄,交代瞭一下任務情況,然後三個人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瞭。

  隔天一早,張汝凌約瞭車,準備去火車站。看著時間差不多瞭,三個人拖著行李到樓下路邊等候。不一會,就見過來一兩黑色商務車停在三人面前停下。副駕上下來一個男的,一身西裝革履,禮貌的走過來問:「是張汝凌先生麼?」

  「啊,對對,去火車站的是吧?」

  「您上車吧。」

  那人幫著張汝凌把行李扔到後備箱,然後三人擠到車的後排坐下。前排副駕上有人讓張汝凌感覺有點奇怪,但是也沒多想。不過開著開著,張汝凌就感覺這路線有些不對瞭。

  「等等,怎麼往這邊拐?火車站應該往右邊啊!」

  「我們會給您送到的。」

  「送到哪啊,你這越開越遠。」

  「希望您安靜的坐著」

  「安靜什麼安靜,你都走錯瞭我還安靜?你們要帶我們去哪?」

  「倒瞭您就知道瞭。」

  「什麼意思?你們這,不是網約車?你們是什麼人?」

  副駕那人見張汝凌不依不饒,怕生事端。他向司機示意瞭一下,兩人拿出個東西捂住口鼻。然後副駕那人掏出一罐不知道什麼東西,向著後邊呲呲的噴瞭一陣。張汝凌眼前一黑,很快失去瞭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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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汝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像是會客室的屋子裡,躺在一個長條沙發上。他揉揉還有些發沉的頭,站起身,仔細想瞭想,想起他是和小柔肆雪上瞭一輛車,以為是自己約的去火車站的,結果給他們仨噴瞭一股不知什麼東西後就到這瞭。小柔呢?肆雪呢?為什麼沒有和我在一起?想到這,張汝凌感覺不妙,不論是誰把他弄來的,這人絕非善類。

  他朝房門走去,用手一推,沒推開。握住門把手上下使勁晃動,完全無法打開。他拍著門大叫:「有人嗎?你們想幹什麼?」

  哐哐的拍門聲似乎終於驚動瞭外面的人,不一會外面也哐哐敲瞭兩下,然後就聽一個男人在大聲喊:「安靜點!老板一回就來找你!」

  老板?這個稱謂似乎並不能給張汝凌帶來什麼線索。畢竟從早點鋪店主到公司總裁,似乎都能叫老板。當然,能把張汝凌弄到這裡的,必然是有些手段,也必然有些能為自己幹點不那麼幹凈的事情的手下。說明這老板的「買賣」肯定不小,而且多半是有黑道的買賣。

  張汝凌的胡思亂想並沒有持續多久,門咔嚓一聲打開瞭。三個人站在門外,中間一個中年男人,有點禿頂,略顯油膩。身穿很隨意的一身短袖襯衣和大褲衩。另外兩個顯然是類似保鏢或打手的角色,穿著黑色西服,就跟車上那兩人差不多,但是身體看著明顯更壯一些。兩個保鏢站在門外,中年男獨自踱步進屋,看著張汝凌一臉和善的伸出手:「張先生,又見面瞭。」

  張汝凌看到那人的臉,愣住瞭,腦子飛快地思考,以至於沒有去握他伸出的手。「秦……老板?」

  秦老板沒有握到張汝凌的手,倒也不尷尬,把自己的手有收瞭回去:「一面之緣,張先生還記得?」

  張汝凌則直奔主題:「小柔和肆雪在哪?把我們弄來幹什麼?」

  「呵呵,張先生不要激動。來,坐下說。」秦老板比瞭個請坐的手勢,然後自顧自的坐下。

  張汝凌帶著疑惑坐到秦老板對面。

  「我賣給你們的那些妞兒,質量不錯吧?」

  張汝凌頭腦裡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肆雪,假如不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張汝凌定然要好好的誇獎一番秦老板的「貨源」。可現在他隻關心兩女的安危,隻想知道秦老板想做什麼。因此也沒心情奉承,隻輕輕的點點頭:「自然。」

  「呵呵,秦某人的買賣,張先生可有瞭解?」

  「秦老板的買賣遍佈全國,生意廣泛。具體幹什麼,我倒欠請教瞭。」

  「哈,要說幹什麼,也簡單——什麼掙錢幹什麼。」

  張汝凌心裡吐槽瞭句「廢話」。

  秦老板接著說:「跟你們合作,給那幾個妞兒們找個出路,不也是個掙錢的好事。」

  「正是,所以我們給的價格,秦老板也算滿意吧?」張汝凌試探著,想知道秦老板到底為什麼把他們弄到這來。

  「要說這幾個人嘛……給的算是公道。可是……哼」秦老板冷哼一聲,從兜裡掏出一盒雪茄和打火機。抽出一根,咬掉一頭叼在嘴裡,點燃,深吸瞭一口,非常享受的呼出一團煙霧。隨著煙氣的呼出,他整個身體似乎向沙發中陷的更深瞭一些。

  「可是什麼?」張汝凌有些著急。

  「可是,李強玄那小子不地道啊。」秦老板又抽瞭一口,「當初我說讓你們代我調教性奴,給的價格可是夠誠意瞭。姑娘白給你們玩,調教好瞭我高價回收,他就出個人力,空手套白狼啊。他呢,非說不做調教的活,隻買姑娘當員工。不跟我合作。」

  「買您的姑娘,不也是合作?」

  「這是不假,怎麼合作都是合作。但是他不該騙我呀!前面跟我說不接代客調教的活,後面沒過幾天他就自己開瞭定制性奴的業務!這不是拿我當猴耍麼?」秦老板又深吸瞭一口,彈彈煙灰:「給人調教性奴這買賣,我早就看上瞭。有幾個背景很深的朋友,也是以往合作過的,手裡有權有勢,想要幾個性奴玩玩。我一邊答應著給人傢物色,一邊想著找你們合作。結果你們不幹,那我就隻能再找別人。這東西也不是商場買衣服,不是那麼好找的。這麼一耽誤,那有勢力的朋友從另外一個和我不太對付的傻比那裡得瞭一個性奴,還說用著不錯,就不用我找瞭。我暗地裡一打聽,那傻比就是從你們那裡買來送過去的!李強玄背著我調教性奴,賣給瞭我的對頭,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他隻是做生意,這些事也沒法知道啊。」

  「哼,你還替他說話?他跟我不地道,跟你又怎麼樣呢?」

  「什麼意思?」

  「嘿~你們那的事瞞不瞭我。你一個調教師,他給你開多少錢?你知道一個調教師在外面值多少錢麼?一個姑娘我賣給你們是多少錢你不會不知道吧?調教成性奴又能賣多少錢?這麼大的差價你以為是為什麼?成本有一半都用來養調教師!」

  張汝凌沉默不語,想起瞭買肆雪的錢到現在還沒還完。

  「他這麼利用你,你還替他說話吶?」

  「你到底想說什麼?」

  秦老板整瞭整坐姿:「哎~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不合作,我就自己幹。我也要調教性奴。我這這麼多姑娘,來源不愁;又有各種黑白兩道的生意夥伴,銷路也不愁。我呢,就缺個調教師。」

  張汝凌看著秦老板,明白瞭他的意思。

  「我打聽瞭,你調教出來的性奴都是高質量的。我最先賣給你門的那小丫頭,因為點意外,不是讓你留身邊瞭?又聽話活又好,還死心塌地,是不是?一塊賣過去的那少婦就調教的一般。後來那倆親姐妹,買主也很滿意。聽說也是調教的過程中由你接手瞭一陣。是不是?要是有你在我這,姑娘又有的是,看什麼樣的適合買主就找真麼樣的調教。絕對調出來的質量不是李強玄那能比的,過不瞭幾年他就老老實實開他的澡堂子去,別碰姑娘瞭。」

  「這麼說,我倒是要謝謝秦老板的好意。」

  「哈,我就是愛才。」

  「可是,李強玄畢竟和我也算朋友。雖然我也對他有點意見,但是害朋友的事,我不能幹。」

  「哎?怎麼叫害呀?正常的商業競爭,他技不如人的話,能賴誰。誰叫他當初沒給你開個好價錢。你換份工作,難道還有罪麼?」

  「李強玄的賬,我都記著。給的是少瞭點,但其他事情也沒什麼可挑的。畢竟是朋友,相互也知道底細。可是您這……就您這請人的方式,我就不敢恭維。」

  「喲,張先生有點記仇啊。呵呵,方式可能有點粗暴,不過也沒傷著您吧?我這地方畢竟需要謹慎一點,所以不能讓你們知道具體在哪,就用瞭一點小手段,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如果我說不想合作,您是不是還要限制我的自由?」

  「張先生說哪裡話!我們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您要是不想合作,隨您離去。」

  「真的?」

  「我說話算數。不過,還是不能讓您知道我們具體在哪,所以送您出去的時候,您可能還得睡會。另外,我可得提醒您。既然您還跟李強玄幹,咱們以後瞭就是對手瞭。下次在有什麼手段,肯定和這次不一樣。」

  「不勞您提醒。那就請把小柔和肆雪帶來,送我們出去。」

  「肆雪?哦……你們給那丫頭起的名字麼。我說瞭張先生可以隨意離去,可沒說她倆呀。」

  「什麼?!」

  「我從李強玄那弄兩個調教好的性奴玩玩,研究研究競爭對手,這不過分吧?」

  「你?!肆雪是我的私人性奴,不是李強玄的。」

  「不完全是吧。那是你賒來的,錢還沒還完呢。所以基本上還算是你們公司的。而且,另外一個,就完全屬於公司瞭吧?」

  「你……你要把她們怎麼樣?」

  「看我心情咯,想怎麼用是我的事。」

  張汝凌冷靜瞭一下,顯然秦老板隻是想以此逼迫自己。「她們現在在哪?」

  「反正在我這裡,如果張先生想看,一會可以過去看看。」說完,秦老板朝門外打瞭個響指。站在門口的一個保鏢進來,遞上一個對講機。

  秦老板拿起對講機,按著發射鍵,說瞭句:「讓張先生聽聽。」隨後把對講機放到桌上。不一會,對講機裡傳來小柔和肆雪的慘叫,夾雜著鐵鏈嘩啦嘩啦的聲音。

  張汝凌猛的站起來,指著秦老板罵到:「你個卑鄙的東西。不許動她們!」

  「動不動……就看張先生咯~要不合作的事,再考慮考慮?」

  張汝凌調整瞭一下情緒,仔細思考一陣,雖然不情願,但似乎也隻有暫時答應下來,再想辦法瞭。

  「好,那如果我答應幫你調教性奴,是不是就可以放瞭小柔她們。」

  「放?那可不行。你在我這,讓她們回去。李強玄雖然不知道我們在哪,可也是個麻煩事。我可以答應你,隻要咱們合作,就不動她們倆。你每天可以和她們在一起,但是可不能就這麼放走。」

  「你要把她們軟禁在這裡好控制我?」

  「軟禁?哈哈哈,對性奴還有軟禁這個選項?哈哈哈。一會我帶張先生去看看,可以想你保證,她們的待遇一定會附和性奴的身份的。」

  「就算不放她們回去,李強玄過幾天聯系不到我們,也會想辦法找我們的。」

  「這就不勞張先生操心瞭。我們會在你們回去的路上扔上一輛破車,再澆點油燒上一晚。讓我們在警局裡的人去現場處理一下。他會發現一些」恰巧「沒有完全燒毀的證件或者物品,然後通過鑒定就能知道是你們三個回去的途中發生瞭車禍,從此,就不會有人找你們瞭。這樣的事,我們做的很熟練瞭,保證天衣無縫。」

  張汝凌想起之前買青萱的時候,李強玄說的,青萱老公欠債,她賣身給秦老板,秦老板幫她人間消失的事。想來他還真不是瞎說。

  「那你要什麼時候放人?」

  「當然是張先生給我調教好性奴之後。」

  「那……那……先讓我看看小柔和肆雪。」

  「那張先生算是答應瞭?」

  張汝凌無奈的點頭。

  「好!咱們以後就是合作夥伴瞭。掙瞭錢絕對絕對虧待不瞭你。我先帶你去看看你那倆個性奴,然後今天就先熟悉一下環境,休息一下。明天我在找你細說調教的要求。」

  秦老板和兩個保鏢帶著張汝凌出瞭這間會客室往外走。張汝凌這才註意到,自己是在一棟二層小洋樓裡。會客室是一層的一間。出瞭樓,往這間小洋樓的後面走,看見一個非常大的院子。院子裡面是一排排整齊寬大的房子,像是工廠的庫房一樣。庫房側面的山墻上粉刷著巨大的編號。他們來到G8號庫房門前,保鏢拉開沉重的鐵門,張汝凌終於看到瞭裡面的樣子。

  這房子非常寬大,屋頂到地面足有4米。原本應該是用來存放物料的。從大門也能看出來,進去個小叉車不是問題。裡面此時已經經過瞭改造。沒有堆放任何貨物。墻壁被什麼東西加厚瞭,不知道是不是為瞭保溫。進門對面靠墻是一排大鐵籠,像是監獄一樣。鐵籠用拇指粗的鋼筋制成。每個大約有兩米高,四米寬。每個鐵籠裡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有一個馬桶,一個水池,還有一塊麻佈似的東西鋪在地上,應該是給性奴睡覺用的。

  進瞭門往裡走,張汝凌一眼就看到在最裡面的鐵籠裡,有兩個裸女,正是小柔和肆雪。張汝凌快步跑過去,同時喊著「小柔」「小肆」。

  小柔她們見張汝凌來瞭,也都哥哥主人的回應。張汝凌來到籠子前,小柔和肆雪也湊瞭過來。她們雙手戴著手銬,銬在背後。另外又有兩根長鐵鏈,一頭連著兩人的手銬,另一頭都固定在地面上的一個洞裡。鐵鏈很長,倒是不會限制兩人在鐵籠內的活動。

  張汝凌把兩手伸進鐵籠,心疼的撫摸小柔和肆雪,問她們:「你們還好麼?他們有沒有把你們怎麼樣?」

  小柔擺出一副輕松的表情:「我們沒事,他們除瞭扒瞭我們的衣服,把我們鎖住之外,倒是也沒幹什麼。」

  「張先生放心」秦老板站在張汝凌身後說,「她們在裡面很安全。我們的人每天會按時送飯的。這屋裡溫度也合適,不會讓她們凍著。來,把這籠子的鑰匙交給張先生。」秦老板示意旁邊的保鏢,保鏢掏出鑰匙遞給張汝凌。「鑰匙隻有一把,我可以像您保證。信不信隨您。您想用您的性奴就可以打開門進去。出來記得鎖上,別人也進不去。這樣您是不是就更放心瞭?」

  「不能把她們放出來麼?」

  「那可不能……外面我們這麼多員工,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出來後,他們看見這樣的美人,誰知道會幹些什麼呢。」秦老板奸笑著,像是已經在想象那樣的場面。

  張汝凌點點頭,心想:這設計的倒也巧妙。籠子隻有我能開,保證瞭別人沒法動她倆;可她倆又被鐵鏈鎖住,保證瞭我打開門也不能把她倆放出去。他回頭問秦老板:「那麼……我什麼時候開始調教?」

  「喲,張先生別著急,先得等人到瞭再說嘛。你看這裡這麼多空“房”,不是隻有你的兩隻性奴住進來瞭?客人想要一個嬌小清純的,我們正給客人物色合適的姑娘。嘿嘿,不瞞你說,如果你剛才不答應,我就考慮把她送過去瞭。我看挺合適的。」秦老板用眼睛瞟瞭下小柔,「不過您不用擔心,已經有眉目瞭,估計過兩天就到瞭。那時候張先生就可以開始您的工作瞭。」

  「那,調教完你說的這個女孩,你就讓我們走?」

  「可以呀。可以是可以,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到時候你們仨的死亡證明都開好瞭,你們還想回李強玄那麼?」

  「你?!難道你想一直關著我們?」

  「咱可別瞎說啊,她們是關著,你我可沒關著。」

  「你關著她們,還不是等於拴住我!我給你調教完那個女孩,你必須把她們放出來。然後我們要走要留隨我們。當然,我們可以不回西池,李強玄那就當我們死瞭。我們去別的地方隱姓埋名的換一種生活,不影響你的生意,這總行瞭吧?」

  「如果你執意要出去,隨你,你帶上她倆願意去哪就去哪。不過我提醒一下,我這待遇可是非常豐厚的,你出去幹別的可掙不到。而且,不論你回不回李強玄那,你都不許再幹調教的活。否則,我也有辦法再把你們找來。」

  「好,出去掙多少,不勞您操心。」

  「行! 那就這麼說定瞭。 您平時就住剛才咱們在的那棟樓裡,調教性奴的時候就來這裡。」

  「等等!我平時起居需要這兩個性奴服侍。」張汝凌指指籠子裡的小柔和肆雪,「沒有她們我休息不好。所以,還是需要晚上把她們放出來,陪我睡覺。」

  「那不行!」秦老板連連搖頭,「她們倆絕不能放的。您的生活習慣……也隻能將就一點瞭。」

  「那,那她們晚上就睡在著籠子裡?」

  「有什麼不行?性奴嘛~」

  「我……我必須有她倆陪著,要不睡不著!要是不能放她們出來,我就也住進籠子裡。」

  「哦?請便~」秦老板做個請的手勢。

  秦老板和下人的都離開之後,張汝凌打開籠子門,把自己和小柔、肆雪一起關進瞭籠子。

  肆雪一臉心疼的跪行到張汝凌腿邊,用臉蹭著張汝凌的腿:「主人……你不用和我們關在一起的。委屈主人瞭……」

  張汝凌摸著肆雪的臉,笑笑:「傻話,我怎麼會委屈呢?沒有你們陪我睡覺才是委屈我瞭。」

  小柔也爬過來問:「哥哥,他們讓你幹什麼?調教誰?」

  張汝凌把秦老板的意思大概跟小柔說瞭一下。

  「秦老板真的會那麼做麼?其他人真的就認為我們死瞭??」小柔說著有些傷心。她想起瞭嬌嬌,想起瞭馨兒。她們要是聽說自己車所死瞭,會是什麼感受?

  肆雪倒是並沒有太擔心身份問題,畢竟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麼牽掛的人瞭。她隻是想著出去的問題:「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會不會一直關著我們?」

  「他說調教完就讓我們走,希望他說話算數吧。另外,我們平時也盡可能的熟悉周圍情況,找機會出去。如果沒有機會……也就隻能好好幫他調教性奴,希望他守信瞭。」

  盡管是住在一個鐵籠子裡,由於周圍周圍沒有其他人,反而讓人覺得放松自在瞭不少。張汝凌伸瞭懶腰,忽然感到一股便意。

  「哎呀,早上沒趣廁所,起床趕緊收拾趕火車,然後就來這瞭。憋瞭一天沒上廁所。」張汝凌邊說邊放好坐墊坐到籠子裡的馬桶上,一陣噗噗啦啦的方便起來。三人平時沒羞沒臊慣瞭,有兩女在場的情況下張汝凌上廁所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反倒是坐在馬桶上和被鎖在旁邊的兩人閑聊瞭起來。偶爾,張汝凌還用腳指去捏肆雪的乳頭,或者讓小柔來聞聞自己的腳臭不臭。直到拉完瞭,張汝凌才發現一個大問題。

  「我擦,這裡沒有手紙啊!」

  「又不是酒店客房,沒有準備才感覺正常。」小柔沒好氣的說。

  「我怎麼擦呀,難不成用手?」

  肆雪過來跪在馬桶旁說:「主人,讓我來給你清理吧。奴兒姐姐教過我侍廁。」

  「那……那也隻有麻煩你瞭。」

  「嘻嘻,哥哥跟自己的性奴還挺客氣。不過,這樣子才像哥哥。」

  「主人你側過來,把屁股崛起來。」

  張汝凌依照肆雪的指導,側坐在馬桶上,把屁股抬起。肆雪左扭扭,右看看的,感覺無從下口。

  「不行,主人還是太低瞭,再高點。」

  張汝凌使勁撅著屁股,肆雪把臉湊過去,伸舌頭想要舔,卻又縮瞭回去。

  「不行啊,我手被拷著,沒法扒開主人的屁股啊。小柔姐,要不你幫幫我?」

  「我?我手也拷著啊,怎麼幫你?」

  「恩……你用嘴,這樣咬住……」

  小柔依照肆雪的指導,也過來跪在張汝凌身後,用嘴咬住一大口張汝凌屁股上,靠近肛門部分的肉,然後輕輕像一邊撤。這樣,半邊的屁股被小柔用嘴扯開,肆雪勉強可以看見肛門。因為剛剛排泄完,張汝凌的肛門還有一點點外翻著,露出粉紅色的肉。她再次伸出舌頭,先用舌尖輕輕的舔那粉肉。

  張汝凌屁眼本能的一縮。肆雪像發現瞭什麼有趣的玩具似的笑道:「嘿嘿,主人還挺敏感。主人,你再用力向外頂一下,還沒舔幹凈呢。」

  張汝凌依言,像拉屎一樣用力,但是控制著力道,免得真拉出什麼來。肛門再次張大,外翻。肆雪囑咐一聲:「主人你控制一下啊,不要又縮回去瞭。」然後就開始用舌頭仔細的舔那粉肉上殘留的一些粘液。

  張汝凌兩手捏著自己都腿,在屁眼裡酥酥麻麻的感覺侵襲下,強忍住收縮屁眼的本能。肆雪一邊舔一邊評論著:「恩~主人……要註意飲食……這幾天吃得很健康……就沒什麼殘留……恩~味道也……也不臭……以後……每天都要靠我給你舔瞭……主人要保持這種……這種狀況……」

  小柔叼著張汝凌的臀肉,含糊不清的催促:「寫兒你開點,鵝要不顧瞭呃……(雪兒你快點,我咬不住瞭)」

  肆雪依舊賣力的舔著:「恩恩~快完瞭。主人你縮回去把,我給你舔外面。」

  把張汝凌的肛門裡裡外外的舔幹凈後,肆雪又去水池子那裡漱瞭幾遍口,把嘴巴清洗幹凈。張汝凌看看籠子內的陳設有些發愁的說:「以後你們倆要上廁所……是不是也隻能互相舔瞭。」

  「哥哥你又沒被鎖住,你給我們找點紙來不就行瞭?」

  張汝凌剛說瞭聲「對呀」,就被肆雪打斷:「可是我們的手都被鎖著,自己也擦不到啊。」

  「那互相擦呢?」小柔想著辦法。

  「看不到,都隻能亂摸著擦。那不更是擦的哪都是。」

  「那好像……也隻能我們互相舔瞭……」

  「或者,或者……」肆雪欲言又止的樣子。

  「或者什麼呀,雪兒你快說!」

  「或者,主人在的時候,給我們擦……」肆雪怯生生的偷眼看張汝凌,「性奴讓主人給擦屁股,是不是很不像話?」

  「哦,也可以喲。沒有什麼不像話,特殊情況嘛。我幫你們兩個擦沒問題的。」

  「哎呀,當著哥哥的面拉屎,羞死瞭!」如果手沒被鎖住,小柔這時一定捂住瞭臉。

  晚飯是秦老板的手下分兩次送來的。先送來張汝凌的飯,分瞭幾個保溫的小盒子,四菜一湯,還有餐具。過瞭一會是小柔她們的——兩個狗食盆一樣的金屬盆,裡面飯菜胡亂混在一起。顯然這裡認為性奴就應該像狗一樣吃飯。張汝凌拿著勺子一邊自己吃,一邊時不時的喂這個一口,再喂那個一口。不過畢竟他一個人一個勺子忙不過來,所以飯盆裡的飯,多數還是兩女像狗一樣直接用嘴吃掉的,吃的兩人嘴邊都是殘渣和油漬。不過兩人倒是不以為意,能有張汝凌陪著她們就是最大的幸運瞭。她倆沒有讓張汝凌為她們擦嘴,說是以後既然都要這麼吃飯,免不瞭有張汝凌不在的時候。所以兩人嘗試著相互舔掉嘴邊的東西,從遠處看像是兩女在舌吻一般。小柔還打趣說,肆雪可千萬不能剛上完廁所又吃飯,讓自己舔完她的屁眼又舔嘴。

  到瞭晚上,冰冷堅硬的地面和粗糙的麻佈讓三人都無法入睡。張汝凌幹脆出去找秦老板,問他給自己準備的房間在哪。秦老板以為他終於還是放棄跟性奴同籠,要回房間睡瞭。哪知道他進屋之後扛起床上的棕櫚床墊,帶著被褥又去瞭性奴房。

  小柔她們那籠子還算比較寬敞,足夠把床墊放到地面上。三人躺在床墊上舒服瞭很多。肆雪趴著,依舊讓張汝凌枕著她的腿入睡。小柔在旁邊側躺著,蜷縮在張汝凌胸前,讓張汝凌摟著。三人安穩的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秦老板的那兩個保鏢之一來到籠子前叫張汝凌,帶著他去到秦老板的辦公室裡。這是一間非常寬大的屋子,老板桌後面坐著的秦老板,一臉和善瞭起身迎接張汝凌。

  「張先生休息的怎麼樣啊?吃過早飯瞭沒有啊?來,快坐快坐。」

  張汝凌坐下,表情並沒有像秦老板那麼好看:「咱們說正事吧。我的工作什麼時候開始?」

  「張先生很熱愛工作嘛,哈哈哈。我正要來跟你說說調教的要求。我的客戶呢,是一位軍官。征戰一生立功無數,手裡指揮著千軍萬馬,可是,卻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傢人。從那之後心灰意冷,也不想再成傢,說會害瞭別人。現在50多歲瞭,本來打算就此終老,不過這男人嘛,有些生理需求還是需要解決的。就找我想要搞個性奴,對外名義上就說是他領養的幹女兒。」

  張汝凌聽著,不時點頭,示意秦老板繼續。

  「所以需要個嬌小清純類型的,昨天也跟您說瞭。這既是方便對外聲稱女兒的可信度,也是客戶自己的……性癖吧。另外,這還是我們提供性奴調教的第一單業務,所以一定要高質量的完成。我聽說你們西池招瞭一個新的調教師,叫什麼凱剛的?」

  「嗯?是的。」張汝凌不知道秦老板為什麼說起凱剛。

  「我從你們那買瞭個性奴給自己,也算是體會一下用戶的感覺。聽說這個性奴就是那個凱剛調教的。哦,當然,不是以我的身份,是讓助手幫我去買的。昨天晚上才剛送到,我試用瞭一下……」說到試用,秦老板輕輕搖瞭搖頭,然後好像按瞭桌子上的一個什麼按鈕,「助手跟我說你們那李強玄跟他吹噓瞭半天這個性奴調教的有多麼好,所以就買來作為樣板。但是我看瞭之後,有些別的想法。」

  正說著,一推門進來一個人,身材高大,也穿著黑色西裝,大概就是秦老板說的助手。他手上牽著一根鐵鏈,順著鐵鏈看往後看,一個赤裸的女人跟在他後面,鐵鏈連在她的項圈上。張汝凌定睛一看,那女人果然就是麗娟。助手把麗娟拉到秦老板桌邊,一扯鐵鏈,麗娟跪瞭下去。秦老板擺擺手,助手把麗娟的鏈子遞給秦老板就出去瞭。

  「主人~」麗娟跪著仰視著秦老板,「主人讓我給你舔雞巴吧。」

  「好」秦老板坐著轉椅向後挪瞭挪,給麗娟讓出空間。麗娟四肢並用爬過去。因為被寬大的老板桌擋住瞭,張汝凌看不見麗娟的具體動作。但是聽著聲音,完全能夠想象到麗娟如何給秦老板脫下褲子,用手揉著陰囊,嘴巴津津有味的舔著秦老板雞巴的樣子。

  「這樣的性奴,也不能說不好。隻是……嗯~~」秦老板長出一口氣,顯然感覺很舒服。同時,在老板桌後面,也傳來麗娟很享受的「嗯,嗯」聲。「隻是,我總覺得這樣的性奴完全就是個肉體飛機杯,就是個雞巴套子。」

  「怎麼?她不好麼?」張汝凌聽著麗娟津津有味的舔嘬秦老板雞巴的聲音,回憶起她給自己口交的場景,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怎麼說呢……就是覺得沒有感情。他們把她調教的,就像是個隻認雞巴的母狗。我想要給客人提供的,可不是這樣的性奴。」

  「隻認……雞巴?」張汝凌想著凱剛調教性奴的理論,感覺可能他確實調教的出來這樣的性奴。

  「對,就感覺她就是個一直在發情的母狗,看見雞巴就想吃,就想被操,僅此而已,雖然不可否認技術確實不錯,確實舒服,但是這種毫無感情的動物似的服務過不瞭幾天就會玩膩的。」

  「她……真的是這樣?」張汝凌有些不敢或不願相信,那個靈巧聰慧的麗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凱剛變成這樣。

  「當然,不信麼?來」秦老板說著踹瞭下身下的麗娟,「去給張先生舔舔。」

  麗娟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繞過老板桌,拖著鐵鏈爬到張汝凌腳下。伸手要脫張汝凌的褲子時,抬頭與他對視瞭一下。一瞬間,張汝凌感覺麗娟的表情凝固瞭,但馬上又變作瞭一副癡女的樣子。

  「雞巴~我給張先生舔雞巴~」麗娟解開張汝凌的褲子,掏出雞巴,啊嗚一口含住,賣力的舔弄起來。張汝凌感覺麗娟的口交技巧確實比自己調教她時有所進步。隻是她眼神裡的靈動和機巧,卻再也沒有瞭。她的眼睛隻死死的盯著張汝凌的下體,貪婪的吮吸著肉棒。「嗚~嗚~啊~張先生的雞巴,好吃。」

  「我希望我給客人提供的性奴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不能是這樣的母狗。」秦老板認真的說著工作。

  「母狗……嘿嘿,母狗喜歡吃雞巴……」麗娟邊舔邊扭動著屁股。

  「張先生怎麼看?」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我倒是非常同意您的看法。」張汝凌難得和秦老板達成一致,「我個人是非常反對凱剛那樣的調教方式。」(其實在凱剛給他們講述調教方式得時候,他還是有點疑惑。但現在看見麗娟的樣子就在心裡徹底的否定瞭凱剛的方式)

  「嗯,我就知道找張先生是沒錯的。」

  「性奴對主人的服從,是靈魂與肉體的結合,而不僅僅是出於肉體的本能。這樣……這樣的性奴,啊~無論有多少個也沒有多少樂趣可言。」

  「對嘛……那麼張先生通常如何調教性奴呢?怎麼讓性奴有靈又有肉呢?」

  「嗚~嗚~ 先生雞巴好硬~ 先生用雞巴操母狗好不好~母狗想要雞巴,要又粗又大的雞巴~」麗娟屁股扭動的更加妖嬈。

  張汝凌心說,自己還真沒有完整的給客人調教過性奴。肆雪那個,屬於誤打誤撞,而且等於是給自己調教的。怎麼讓性奴對她未來的主人(而不是自己)產生感情和依賴,這他還真沒什麼經驗。不過既然問到這瞭,張汝凌也隻好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專業的樣子。

  「這個嘛……嗯,這就需要點方法。具體來說的話,就有些繁瑣瞭。反正調教的時候我會把握細節,不過……對!一個關鍵的因素就是,調教的過程,必須要有未來主人的參與。」張汝凌為自己突然之間的靈光一閃默默的點瞭個贊。

  「哦?性奴的主人要參與?就是說調教的時候,客戶也得過來?」

  「先生用你的大雞巴調教我吧~嗯~嗯~」麗娟吸溜吸溜的從陰囊舔到馬眼。

  「沒錯,調教師應該是個引導員的角色。引導著性奴和主人建立起依賴和信任。這裡面必須要有主人參與,而不能讓調教師代替主人的身份。如果那樣,要麼性奴對調教師有情感而對未來的主人沒有,要麼就是這樣,沒有情感,隻有肉體渴求的性奴。」

  「嗯,這麼說,我得跟那客戶說說,看看有沒有時間。」

  「也不必天天來,隻要能定期來和性奴互動,參與性奴調教的過程就可以,比如一周來兩天或者三天。」

  「我估計他沒什麼事,一周來兩三天還是可以的。那麼,下午張先生跟我一起去看看準備用來調教的女孩吧。看看符不符合標準,能不能調教出來。」

  「嗯……啊……」張汝凌雙手緊握住椅子扶手,顯然是麗娟把她舔的爽到瞭。

  「哦,對瞭。他們說這性奴的子宮已經被弄壞瞭,懷不瞭孩子,所以可以隨意內射。想必張先生也知道?」

  張汝凌已經說不出話,隻點點頭。

  「哦,是真的啊。我還以為他們忽悠我。這倒是方便瞭。那你要是想,可以在她裡面爽一發。一會我就讓人把她也帶去奴隸房瞭,關在你們隔壁籠子裡。以後賞給手下人玩,我是對她沒什麼興趣。」秦老板提高音量對麗娟說,「嘿!母狗,以後每天都叫不同的去玩你,你喜不喜歡?」

  麗娟握著張汝凌肉棒在臉上摩擦,似乎是身體也有瞭反應,聲音直發顫:「喜歡……母狗喜歡……」

  張汝凌沉思一下,看看這胯下已經不認識的麗娟,抬頭對秦老板說:「秦總,我……我想試試也調教她一下。」

  「她?她還怎麼調教?」

  「我想試試能不能把她調教回您認為的那樣子的性奴。讓她不隻是個母狗,那樣您玩起來不是更有意思。」

  「哦?還能補救麼?」

  「嗯……我試試,也沒什麼把握。」

  「行啊,反正都買來瞭。你看該怎麼調教就隨你,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就找我。」

  張汝凌並沒有插麗娟,隻是在她嘴裡射精之後,就跟著秦老板的助手,把麗娟送到瞭奴隸屋,關在小柔他們旁邊的鐵籠。儷娟籠子的鑰匙在助手手裡,並沒有給張汝凌。儷娟也不像小柔她們那樣被鐵鏈鎖住。儷娟在籠子裡手腳自由,她見助手帶著張汝凌轉身要走,連忙爬到籠子,隔著鐵籠抱住張汝凌的腿。

  「先生,母狗……母狗還想吃先生的雞吧。求求先生,賜給母狗雞巴。」

  張汝凌一臉錯愕,心想這凱剛是不是給儷娟用瞭什麼藥?會不會把那點凈柔劑都給儷娟用瞭?否則她怎麼這麼「嗜雞如命」?越是看著眼前的儷娟發騷,張汝凌越是不忍。旁邊的主助手看瞭嘲笑著:「哈,果然是個騷貨,我的雞吧給你吃好不好?」

  儷娟依然抱著張汝凌的腿:「好~母狗都愛吃。先吃這位先生的。」張汝凌無奈的搖搖頭,解開褲子現在籠子邊。儷娟迫不及待的含住瞭他的雞巴。

  旁邊籠子裡的小柔和肆雪早就看的兩臉懵逼。隻是有助手在,兩人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就沒有發問。隻顧著瞪大眼睛,看著性情大變的儷娟。

  這回儷娟含住張汝凌的雞吧沒有用舌頭舔,而是一個勁的嘬它,像是想把裡面的精液都嘬出來似的。

  張汝凌感覺儷娟嘬的很特別,不知道是不是凱剛教她的新方法。不過這方法好像也沒有特別舒服。隻覺儷娟的嘴巴緊緊裹著肉棒,短促的嘬三下,又長時間,深深的嘬三下,再短促的嘬三下。這樣循環往復。張汝凌與小柔對視,兩人交換瞭幾個眼神,張汝凌傳遞給小柔「我也很懵逼」的信息。小柔回以「有空慢慢說」的答復。忽然,張汝凌腦子裡靈光一閃,低頭看向儷娟。伸手扯住她的丸子頭,讓她抬頭看自己。此時儷娟眼裡,似乎不再是隻有欲望的樣子,多瞭些疑惑和期待。嘴上的吮吸動作,自然隨之停止瞭。張汝凌這時肉棒已經被儷娟嘬的又硬瞭起來。他按著儷娟的頭,把肉棒往儷娟喉嚨裡深深的插瞭三次,插的儷娟雙手亂揮,喉嚨裡一陣幹嘔。張汝凌讓儷娟稍微喘瞭口氣,又用肉棒狠狠的插瞭一下,然後淺淺的捅一下,再狠狠的插一下。儷娟抬眼望著張汝凌,眼睛裡,似乎已經有瞭淚水。

  助手和張汝凌都在儷娟的嘴巴裡射瞭一發,這才離開去找秦老板。秦老板跟張汝凌一起共進午餐,邊吃邊聊。秦老板說要調教的女孩已經關在會客室裡等著,飯後就一起去看看,並且還介紹瞭一下女孩的大概情況。女孩是秦老板一個朋友公司裡的職員,二十八九歲的年紀,才剛結婚,是個年輕少婦。但是身形嬌小,看樣子像是二十出頭的少女。那朋友是個小老板,女孩算是他的助理之類的,經常一起出差跑業務。雖然那朋友經常有意無意的試圖「越線」,但女孩都裝傻充愣的躲開瞭。那朋友倒也沒強來,畢竟這事花點錢也能解決,何必冒險搞個不情願的良傢呢。有次和秦老板談生意的時候那朋友帶著這個女孩,所以秦老板對她有印象。這回有客人想要個嬌小清純的性奴,秦老板就一下子想起她瞭。秦老板跟那個朋友費瞭幾番口舌,保證一定會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絕對像是意外,不會牽連到他。然後又給瞭點錢,算是彌補他失去一個得力助手的補償,那朋友這才答應,把這女孩的聯系方式,住址什麼的給瞭秦老板。

  「那,你們是把她綁架來瞭?」張汝凌問。

  「哎呀,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不過呢……倒是綁著呢。所以,我也是想問問,是不是一會見面,你扮演好人的角色。比如怒斥我們為什麼要綁著她,然後去給她松綁……」

  「不」張汝凌攔住瞭秦老板,「既然是要給客人調教性奴。那應該讓她未來的主人做這個好人。我應該是你們的幫兇的角色。要讓她討厭我才行。」

  「哦……對對,那麼待會見到她你就嚴厲些。需不需要什麼道具?」

  「既然她隻是個良傢,應該也沒見過什麼特殊的玩法,給我找點皮鞭手銬電擊棒什麼的就差不多瞭。」

  「好,我讓他們去準備。」

  「然後準備點緊急避孕藥,一會我給她灌下去。」

  「怎麼?張先生想先爽一下?」

  「是打算操一回,但是不為爽。既然要做個壞人,還要調教她,那必須先樹立威信,給她個下馬威。讓她知道,她的身體我想要就能要。」

  「好,一定準備好。」

  飯後,張汝凌跟著秦老板來到會客室的門口。張汝凌裸著上身,腰裡掛著手銬和電擊棒,手裡拎著皮鞭,一副兇狠的樣子。秦老板看看張汝凌,伸瞭個大拇指:「不錯,有那個味道。」然後推開瞭門。

  隻見會客室的沙發上,蜷縮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黑色包臀裙,白色上衣,肉色絲襪。手腳被麻繩捆住,嘴裡勒著佈條。聽到門響,女人抬頭看過來。張汝凌和那女人對視之後便後愣在原地,腦子頓時死機:「這不是我表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