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哥坐在自己設計室的沙發上,全身赤裸,叉開著兩腿,看著晴風晴爽姐妹倆的頭在他的胯下起伏,感受著兩條溫熱嬌柔的舌頭在他敏感的部位遊走。
「斯~啊……哦……舔的真爽……」
兩姐妹隻用嘴,在劍哥的下身前後左右的舔舐。隨著動作,她們的下體處,傳來輕微的金屬聲。如果你此時從後面看,會看到姐妹兩個光滑粉嫩的陰戶,以及上面閃著金屬光澤的陰環。
在買傢的要求下,姐妹倆都被戴上瞭陰環。老敢原本按著張汝凌的設想,建議買傢在小穴口左右穿孔,戴兩個小陰環並掛上一個小鎖,外觀上看不出來(除非看裙底)還可以有貞操帶的效果。但是買傢更喜歡在她們肥美的大陰唇中間穿孔的效果,左右兩片陰唇各打一個孔,套上大一點的金屬環,走路時兩個陰環偶爾相碰,叮當作響。如此改造之後,劍哥又給她們戴上手環,並用一條細鐵鏈將左右手環,分別連接到左右陰環上。鐵鏈的長度限制著她們的手隻能在陰部附近很小的范圍內活動。被操的時候兩手可以握住雞巴對準洞口,自慰的時候可以揉陰扣穴,僅此而已。
「斯~啊~」劍哥看著賣力的兩姐妹,兩手分別摸著她們的頭說,「你們都舔的這麼舒服~我一會該操誰呢?」
「主人~」晴風邊舔邊說,「請您~操妹妹吧~妹妹昨晚~沒被主人操~晚上睡覺都沒有平時~恩~睡的踏實~」
「嘿嘿」劍哥托起晴爽的臉,看著她問,「姐姐說的是真的麼?」
晴爽看著劍哥,臉微微泛紅,目光躲閃:「是……是主人。主人每天晚上用大雞吧操過爽奴後,爽奴都……都睡的很香。昨天……昨天……」
「昨天沒有操你就不爽瞭,是不是?嘿嘿~」
「恩……雖然,雖然有些想主人,不過,昨天姐姐為我接受瞭主人的鞭刑,主人賞賜給姐姐肉棒,看姐姐抱著主人高潮的樣子,爽奴也很高興。」
「果然還是親姐妹,能夠互相體諒呢。哈哈……斯~啊!」劍哥撫摸著晴風的後背,「哎呀,老敢的藥膏效果真好。昨天下午打完的,現在基本看不出來瞭。唉~老敢最近真忙,剛回來沒幾天又出去瞭,阿凌也不在……」剛說到這,隻聽門口響起瞭敲門聲。
「誰呀?請進……哎喲!阿凌回來啦~我正想你呢。」
張汝凌看看在他身下賣力的晴風和晴雪:「有這倆美女伺候,你想我幹什麼?你……你取向還正常吧?」
「哈哈,正常,正常的不得瞭。隻是老敢不在,這倆美穴我一個人享受不過來,又不忍心看她們寂寞呀。」
「喲,劍哥也這麼憐香惜玉瞭?」
「嘿嘿,越調教她們倆,她們倆越乖,就越舍不得她們,我開始理解你的感受瞭。」
「那正好,我可是又給你帶回一個美人哦~」
「啥?!美人!哎不對,如霜今晚還……哎~好事也不能都趕一塊啊。不過,美人有多美呀?在哪呀?」
「瞧你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瞭,當心別一激動射晴爽臉上,人在我屋呢,你過來看看?」
「哎,不急不急,斯~~ 你看這倆這麼賣力,我好意思扔下她們麼?」
「哦,那你完瞭事過來吧。」
「哎~等等等等,斯~~你也別閑著,來幫幫忙。」
「我幫什麼?」
「你沒看這倆人麼,都說瞭我享受不過來。來來,姐姐歸你。」
張汝凌出差歸來,先去向李強玄匯報瞭工作。他大概介紹瞭廢土酒莊的情況,說裡面有不少酒奴,酒奴們質量比較差,但經過他和露希的商討,價格可以優惠,等等。最後說到帶回瞭紫玉作為「樣品」,還是賒賬來的,沒花錢。李強玄自然對白嫖一個女奴非常高興,即使小穴差點,至少放到肛交區或者練習練習放口交區還是沒問題的。兩人商量著把紫玉安排住在劍哥那裡調教一陣——因為晴風晴雪現在一起住老敢屋,張汝凌屋裡更是已經三個人瞭,隻有劍哥屋子人少。(劍哥和如霜隻偶爾玩過頭瞭住在設計室)所以,張汝凌才來找劍個說這個「好消息」。而與此同時,在張汝凌的屋裡,小柔和肆雪正精心的打扮著紫玉。
「雪兒你拿我那件粉色的連衣裙給她吧」小柔給紫玉梳理著久未打理的長發,一邊指揮肆雪,一邊又對紫玉說,「紫玉姐你那根金屬導尿管支著,沒法穿褲子,就先穿我裙子湊合一下吧。你因該可以穿上,可能就是有點漏。」
「是這個麼?」肆雪手裡所謂的連衣裙,其實更象是個下擺長一點的吊帶上衣。目測紫玉穿上後,能不能蓋住屁股都不好說。
「對」
「恩,這個好,她胸比你的大,能撐起來」
「你閉嘴!」
肆雪沖著紫玉壞笑一下,灰溜溜的把衣服遞過來。紫玉籠著自己的頭發對小柔說:「小柔妹妹,你們去忙吧,我自己來就行瞭,多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平時也給雪兒梳頭來著。不過她不喜歡編辮子,我都沒機會練習呢,正好你是這個頭型,嘻嘻。」小柔邊說邊仔細的把紫玉的頭發分成三股。
「主要是她其實也沒別的事幹」肆雪幽幽地說,「主人不幹她,她就沒事幹。嘿嘿」
「就你有事幹?」小柔反唇相譏。
「我把門口那個大箱子推進來的」
「不就是拿個快遞麼,這也算事?你要沒事去把哥哥的衣服洗瞭去。」
「哦對,差點忘瞭。」肆雪說著,翻出張汝凌出差幾天穿的衣褲去瞭廁所。
「路上我聽你們說的,你們……平時就住在這裡?」紫玉坐著問身後的小柔。
「是啊」
紫玉頭發被小柔握著,不能扭頭,隻用眼睛左右掃視一番:「這裡……連個床都沒有,怎麼住啊?」
「哦,那個櫃子裡有個大墊子。平時我們把墊子扯出來鋪地上睡。」
「你們三個人?」
「恩,墊子挺大的。」小柔開始編辮子,左右倒換著三股頭發,「不過……也是有點擠就是瞭。有時候早上我就發現哥哥一半身子在地上瞭,嘻嘻。」
「哦,那我……我要住在這,睡這個沙發?」
「姐姐你呀?嘻嘻,放心,我們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床瞭。這屋可能沒地,不過有很多客房、包間什麼的。哥哥會給安排好的。」
「哦」紫玉不知道想著什麼,語氣中透露出些許的疑惑和迷茫。
「一會兒我帶姐姐去醫務室檢查身體,回來的時候順便到處逛逛,給你介紹一下這邊的情況。」小柔手上編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姐姐你頭發真好,這麼長,頭發也多,我也想梳這樣的辮子,可是頭發不夠長,梳起來不好看。」
「你現在這頭型很合適你呢。」紫玉說。
「恩,哥哥也這麼說。所以我也不改瞭……好啦~姐姐看看怎麼樣?」小柔給紫玉紮好瞭辮子,後退一步說。
紫玉回手摸摸:「恩~不錯哦,整齊緊實。」
「嘻嘻,還行吧~走,咱們去醫務室吧。」
張汝凌回屋的時候,小柔和紫玉已經不在屋裡,肆雪也去洗衣房烘幹衣服去瞭,屋裡一個人沒有。張汝凌低頭看到地上的箱子,估計是出差這幾天到的快遞,就拿出裁紙刀開始拆箱。箱子裡面全是防磕碰的填充物。扒開填充物,是四個大玻璃瓶子,裡面裝瞭一種半透明,有點像米湯一樣的粘稠液體。掏出瓶子,下面又發現一個信封。張汝凌把四個瓶子先放到桌上,然後拆開信封一看,原來這箱子是李博士寄來的。李博士的實驗室對張汝凌和小柔交合時的體液進行研究,終於人工合成出瞭類似的藥劑,她們命名其為「凌柔劑」。小柔的淫水必須和張汝凌的前列腺液混合反應才會讓她進入敏感易高潮的狀態,而凌柔劑是仿照兩人體液混合後的反應生成物,直接塗抹到女性的陰道內起效。它會提高女性陰部的敏感度,增大快感,但對男性沒有作用。李博士她們制備出瞭凌柔劑後,實驗室內的幾名女性自己試瞭一下,感覺有些效果。但由於人數少,樣本不足,還不能完全確定這東西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所以給張汝凌寄來瞭四瓶,讓他幫忙找人試驗,同時要記錄每次使用的效果,以便她們繼續研究改進。
張汝凌正看著,劍哥推門進來:「阿凌啊,那個美人在那?」
「這麼快就安排好你那兩個小性奴瞭?」
「她們現在這麼聽話,根本不費事。我讓她們做蠟臺,練習滴蠟呢。你新帶回來的美人呢?」劍哥對美人念念不忘,一臺眼看到瞭桌上的瓶子,「咦?這是什麼?米酒麼?來,我嘗嘗。」
「放下!」張汝凌趕緊攔住,「喝死我不管啊。這是試驗品。」
「試驗品?什麼試驗?」
張汝凌把信給劍哥看,同時簡單的解釋瞭一下。
「哦,她們終於搞出來瞭?這回可好,如霜中終於可以不用纏著你和小柔瞭,嘿嘿。」
「恩,當作給性奴的獎勵也可以。不過,這個還不是最終產品,她記過來也隻是為瞭測試。」
「恩」劍哥看著信點頭,「不管怎麼樣,至少有盼頭。對瞭,那美女……」
「你腦子裡就隻有美女吧?我和老敢都不在,晴風晴爽加上如霜,三個人還不夠你玩?」
「瞧你說的,好像我就是個吃不飽的惡狼一樣。我對美女隻是想要看看,欣賞。要懂得欣賞美好的事物,不一定非要幹什麼,懂嗎?」
「我回來屋裡就沒人瞭,估計是小柔帶著去檢查身體瞭。」
「哦,那我在你這等會她們。」
「不管你那姐妹倆瞭?」
「那蠟燭至少要燒半個小時呢,放心,我看著表呢,不會把她們燒壞的。再說,她們倆也不是第一次瞭,應該能搞定。」劍哥說,「那酒奴到底什麼成色?要怎麼調教啊?」
「那倆姐妹你不是調教的挺好?」張汝凌收到瞭李博士的信說。
「那不都是你和老敢定好的調教方案嘛……這個,我沒從頭做過啊。」
「你先讓她適應適應環境就好,教會她怎麼能讓你爽就對瞭。」
「就這?」
「別以為簡單哦」張汝凌露出神秘的壞笑。
「怎麼瞭?難道有什麼坑不成?」
「你今晚……體驗一下就知道瞭。」張汝凌笑的更壞瞭。
「主人想體驗誰瞭?」肆雪拿著烘幹好的衣服和一個空盆進來。
「我說讓劍哥體驗紫玉呢。」
「哦」肆雪一邊心不在焉的答應著,一邊把盆放回廁所,然後把張汝凌的衣物一件件疊好收拾進櫃子,然後又從櫃子裡拿出一身居傢服:「主人穿的這身衣服也換下來吧,開瞭半天車怪累的,換這個舒服一點。」
張汝凌輕恩瞭一聲,肆雪過來給他解開上衣,脫下,拿過居傢服的上衣,給他穿上,然後又跪下解開他的皮帶,褪去內外褲。軟啪啪的雞巴在肆雪眼前晃動,她用鼻子忽然抽動瞭一下:「主人剛才操瞭哪個女孩?」
張汝凌驚嘆:「喲,這你還能聞出來?」
「恩,有別人的味道。她沒給主人舔幹凈。」說著,肆雪張嘴就把肉棒含住,用口水仔細清理著。同時,手裡的動作也不停:把臟的外褲放到一邊,拿過居傢褲,給張汝凌兩條腿套上,隻是先不提上去。(平時張汝凌在屋裡隻穿著居傢服,裡面不穿內褲,比較方便。)
「看來晴風的口技還要加強啊,舒服是舒服,清理不幹凈也不行啊。」劍哥看著盡職盡責的肆雪,不無羨慕的說。
「剛才在劍哥那,正趕上姐妹倆都想要」張汝凌給肆雪解釋著,「就一人一個玩瞭一會。」
肆雪嗚嗚兩聲,像是想說什麼但是忘記瞭嘴裡含著東西說不出來,然後吐出瞭肉棒:「下次主人插過別人回來要讓我檢查有沒有清理幹凈,她們不是你的性奴,不會那麼盡心。」說完她又繼續含著肉棒舔瞭一會才吐出來。
「好瞭,這回幹凈瞭。」肆雪說著,給張汝凌穿好褲子,拿起換下的臟衣服又進瞭廁所。
「哥哥,你會回來啦~」隨著小鳥般的聲音響起,小柔帶著紫玉進瞭屋。紫玉一眼看見坐在沙發上身體健碩,隻穿著內褲的劍哥,臉頓時一紅。
「恩,檢查完瞭?」張汝凌拉過茶幾和兩把椅子,讓小柔和紫玉坐在椅子上,自己和劍哥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
「是啊,紫玉姐有些缺乏營養。不過在咱們著吃幾天,肯定就恢復瞭,嘻嘻。哦,還有,紫玉姐的那個導尿管估計明天就能摘掉瞭。」
「導尿管?」劍哥心說這姑娘已經被折磨的小便都需要到尿管瞭麼?那可不好玩。
「哦?怎麼回事?怎麼摘?」張汝凌來不及給劍哥解釋。
「醫生說,她尿道長期插著這麼個異物,裡面有些發炎,腫瞭,所以拔不出來。剛才給她開瞭點消炎藥,明天就能好,然後就可以拔出來瞭。」
「哦,那太好瞭,我還擔心她以後都要插著那東西呢。」張汝凌這才有空給劍哥解釋,在酒莊為瞭尿液不污染酒,紫玉她們這些酒奴都要插著金屬導尿管,站著尿尿的事情。
「對瞭」張汝凌給劍哥解釋完,對紫玉說,「我們剛才商量瞭,你先住劍哥那屋,就在隔壁。」
劍哥笑著沖紫玉點頭:「先在我那適應一下環境,也調養幾天身體。以後做什麼,看情況再定。」
「看什麼情況?」小柔問。
「看她身體恢復的情況」劍哥邊說邊仔細打量紫玉的身體——雙乳半露,腿直臀翹,皮膚雖然缺少光澤,但對「肉體」無法抗拒的劍個還是感覺到瞭紫玉的吸引力。
「哥哥買紫玉姐來,不是要……要給客人做性奴?」
「恩,本來這次出去是要招性奴的。」張汝凌解釋,「但廢土莊園的姑娘們,身體條件都比較特殊,所以得調養一下看看情況。也可能安排在這裡做日工,服務客人。」張汝凌心說,如果小穴恢復不到能讓人操著爽的狀態,那就隻能留著,常駐口交和肛交區瞭。
張汝凌給小柔解釋的時候,劍哥也在跟紫玉介紹情況:「我那邊平時就是我和如霜——哦,她是我的助手。不過我們平時基本不住在這裡。你看你需不需要我陪著你,如果你一個人害怕的話,我可以陪你住。」
紫玉低著頭,時而看著小柔,時而看著張汝凌,對於劍哥卻隻敢用眼角的餘光掃視。雖然在酒莊的時候被工人們扒光雞奸是常事,但看到劍哥這樣健美,又幾乎裸體的男性身體,還是不免害羞。聽到劍哥問她,她連忙抬頭,可在和劍哥眼神短暫相對後,又立刻回避開去:「啊,我,我……恩……」
機靈的小柔看見紫玉的樣子,笑著跟劍哥說:「紫玉姐肯定害怕呀,今天第一天來,人生地不熟的。劍哥你今天就陪紫玉姐睡吧。」
「啊?」紫玉吃驚的看向小柔,似乎「陪你住」和「陪你睡」有著很大的程度區別。
「嘻嘻,姐姐不用擔心,劍哥也可以很溫柔的。再說,姐姐也要適應一下我們這裡的」氣氛「」
紫玉也不知道小柔說的氣氛到底是個什麼氣氛。但是前天還在擔心生死問題,今天能安全的坐在這裡已經很不錯瞭,所以,人傢怎麼安排,自己還是順從瞭吧。畢竟,來之前就早已大概明白自己將要付出什麼瞭。
「對瞭」小柔掏出一個小盒遞給劍哥,「這個給你,醫生給開的藥膏,剛才剛塗瞭,每次紫玉去過廁所就要給補一點。」
「這個,這個,我自己塗」紫玉羞的臉像個大蘋果。
「不,得讓劍哥照顧你,嘻嘻嘻」小柔擋住紫玉伸過來的手,把藥膏交到劍哥手裡。
「哦,塗哪?」
「哪發炎塗哪呀——尿道口。」
「好的」
幾個人閑聊瞭一陣,主要說說紫玉在酒莊的各種事情。張汝凌也舔油加醋的把那天晚上偷看莊主夫人的事講瞭一遍。劍哥對張汝凌說的內容半信半疑,但畢竟場面刺激,就算是當H文聽,也足夠讓他入迷。劍哥正聚精會神的聽故事,小柔忽然打斷說:「隔壁是不是有人叫?」大傢忽然安靜,劍哥凝神一聽,一拍腦袋:「哎呀,還是忘瞭!」 劍哥和張汝凌起身就往隔壁跑,小柔要起來跟去,張汝凌給瞭她個眼神,讓她帶著紫玉在屋裡待著。
張汝凌跟著劍哥來到他的屋,看見晴風晴爽兩人正以同樣的姿勢,兩腿大開的倒立在屋中間。她們頭、肩、肘著地,雙手在身後撐住自己的身體,形成穩定卻並不輕松的支撐。鏈接手環和陰環的鐵鏈已經被摘掉,所以她們手才能支撐在身後。取而代之的是鏈接著陰環和項圈的兩根細鐵鏈。鐵鏈的長度讓她們必須保持身體豎直倒立在姿態,稍微向後傾斜就會扯到陰唇。她們的小腿和大腿並在一起,用繩子綁瞭起來,無法伸展。被綁住的兩腿,盡最大努力分開著,充分的暴露著陰部。這並不是因為有什麼繩索鐵棍之類的限制著她們的腿,而是因為在她們的陰部,在那直對著正上方的小穴中,插著一根點燃的蠟燭。
(見示意圖)
這是最近兩姐妹最近學習的新功課——人體燭臺。粗大的蠟燭發出耀眼的亮光,照在光潔的身體上映射出淫靡的色彩。蠟燭不是一般SM用的低溫蠟,而是專門照明用的高亮度蠟。燭芯粗大,火苗旺盛,溫度也高。如果不想身體被燭火燒壞,自然就會主動把兩腿盡力分開。隨著蠟燭的燃燒,滾燙的蠟油順著燭體流下來。一開始由於蠟燭還比較長,基本上流到半路就凝固瞭。等到蠟燭越燒越短,蠟油逐漸的就開始流到包裹著蠟燭的小穴邊沿。這時,作為燭臺的性奴必須忍住小穴被燙的痛苦,絕不能胡亂晃動身體。無論她們小穴裡被插著蠟燭多麼難受;或者被被蠟油燙的多麼痛苦,她們都要保持規律的,輕微的晃動,要讓蠟燭流下來的燭液向後面流到屁眼,即使滾燙的蠟油燙的菊花鉆心的疼痛,也絕不能讓蠟油流到前面。
為什麼呢?
最終當蠟燭即將燃盡的時候,無法避免的,火焰會燒到她們嬌嫩的陰部。由於蠟燭粗大,燃燒時燭心部位要比周圍低一些,最終燭芯將低於小穴洞口。而邊沿的蠟逐漸融化褪去後,小穴口開始微微閉合,而那時火焰依舊旺盛的燃燒著,就必然會燒壞小穴——那樣的話,一個性奴最重要的器官就報廢瞭。要避免這樣的情況,做燭臺的性奴必須在這之前,蠟燭露在小穴外還有一兩厘米的時候,看準時機,用力擠出一股尿液,用自己的尿澆滅蠟燭。所以,倘若蠟油往前淌,堆在陰唇間擋住瞭噴尿的路徑,甚至直接滴在尿道口,堵住瞭尿道,就會失去這唯一的避免小穴被燒的機會。
由於每個性奴的尿道多少會有些差別,所以每個人澆滅蠟燭的時機也有些不同,需要各自摸索練習。尿的太早,尿液噴到蠟身上自然沒用;尿晚瞭,尿液越過火苗噴到後邊,也起不到作用。女性的尿道構造,放尿時通常是略向前的。所以要澆滅蠟燭,還需要努力挺著身子,讓蠟燭向後傾斜,尿液向上方偏後射出,用合適的力道才能澆到蠟燭芯上。性奴膀胱裡存瞭多少尿液,決定瞭她能有幾次澆滅蠟燭的機會,尿越多當然容錯性越高。所以有的主人會故意不讓性奴喝水,讓她們隻有一次澆滅蠟燭的機會,欣賞她們心驚膽戰的樣子。有的女奴陰唇肥厚,尿液很不容易準確的噴射出去。她們一般就用另一種方法——等蠟燭即將燃盡,蠟燭芯低於小洞口的時候,用最小的力道排尿,讓尿液順著唇縫流進蠟燭燃燒形成的窩裡,把它澆滅。這種方法其實更保險,不存在澆不準的問題。但是時機必須把握的特別好,稍微晚一點就被燒瞭。
張汝凌他們進來的時候,姐姐的蠟燭已經熄滅,妹妹的還在燃燒,已經隻剩最後的一點。兩姐妹焦急的「主人,主人」的叫著。晴爽不敢動彈,隻顧大聲喊著。晴風在一旁替妹妹著急,卻因為身體被捆著,並不能幫忙做什麼,隻在那裡叫喊著,晃動著身體,想要引起別人的主意。
劍哥進來趕緊從桌上抄起一杯水,往晴爽的陰部潑去。張汝凌則幫著解開吊著晴爽的繩子,把她放下來。劍哥抱起晴爽,拍拍她的臉安慰到:「差點把我的小性奴給燒壞瞭,哈哈哈,好瞭好瞭沒事瞭。」一旁,張汝凌把晴風也放瞭下來。
這時,肆雪聽到動靜,也跟過來找張汝凌,(隻要主人不在身邊就不踏實)幫著他給晴風解繩子。
「主人~對不起~我沒控制好~嗚嗚~」驚嚇過後晴爽在劍哥懷裡哭訴,身體依然微微顫抖著。
「沒關系,偶爾有失誤也是正常的。」劍哥撫摸著晴爽,「不過,懲罰還是免不瞭的。」
「是~爽奴願意接受主人懲罰……」
「那麼……就罰你被肉棒爆菊吧,哈哈。晴風,去給你妹妹灌腸,不許塗潤滑液。」
「是~」晴風答應一聲去瞭廁所。
肆雪從旁邊端過一杯水給張汝凌:「主人,喝點水」
張汝凌正奇怪為什麼想起讓他喝水,肆雪端著水笨拙的撞到張汝凌身上,把水灑瞭他一身:「哎呀,對不起,主人我做錯事瞭,請主人懲罰我吧。」
張汝凌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肆雪拙劣的表演:「你灑的真是毫無刻意表演痕跡呢……」
「謝謝主人誇獎」
「反話聽不出來啊!」
「對不起,請主人懲罰,嘿嘿」說到懲罰,肆雪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是特別想試試後邊?」
肆雪誠懇的點點頭
張汝凌抱住她,悄悄跟她咬耳朵:「那今天晚上好好準備一下。」
晴風不一會就從廁所出來,手裡拿著一根膠皮管子。自從張汝凌想出相互灌腸的主意後,兩姐妹每天都用肛門對接的方式互相灌腸。晴爽熟練的趴下,晴風把膠皮管的一頭插進妹妹屁眼,然後趴在妹妹身邊,把另一頭插進自己屁眼。
「姐姐,來吧」
「嗯~」
晴風稍一用力,肚子咕嚕咕嚕的一陣響動,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晴風菊花流出,湧入晴爽的體內——為瞭給晴爽清理幹凈,晴風先在廁所給自己沖瞭兩次,然後才重新在肚子裡裝滿幹凈的灌腸液出來,所以從她身體裡流出來的還是乳白色的。
姐妹倆噗噗啦啦的交換瞭幾次後,晴爽的菊花吐出已變成淡黃色的液體,把它們灌回晴風體內。
晴風一邊忍受著便意,一邊不忘提醒妹妹:「接受懲罰不能用潤滑劑,你稍微留一點,好讓主人插的舒服些。」
「嗯,我知道~」
晴風拔瞭膠管,捂著屁股,跑去廁所排光瞭肚子裡的東西。晴爽則倒退著爬過來,屁股對著劍哥:「爽奴的屁眼已經清洗幹凈,請主人懲罰。」劍哥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晴爽的美臀:「把屁股扒開一點,讓我看看裡面幹凈瞭沒有。」
「是~」晴爽答應一聲,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把屁眼撐開一點點,對著劍哥。這時,晴風從廁所裡出來。劍哥招呼她過來:「來,給我舔舔,舔硬瞭好去懲罰你妹妹。」
「是~主人」晴風手扒著椅子扶手,從側面伸過頭來含住劍哥的肉棒舔起來。
肆雪拉拉張汝凌的衣服:「主人,你要不要?」
「哈哈,你看的也難受是吧。正好,我也欣賞一下這兩天劍哥的調教成果。」張汝凌說完也找椅子坐下,讓肆雪給他舔,同時欣賞著姐妹倆的表現。
晴風含著肉棒,吸溜吸溜的舔著。劍哥擺著一副看破她小心思的表情:「今天怎麼口水這麼多呀?平時你都是邊舔邊吞口水,今天怎麼不吞瞭,把口水都塗到肉棒上瞭?果然還是心疼妹妹,嘿嘿」
晴風邊舔邊回答:「主人~雖然是懲罰妹妹~可是太幹的話~主人也疼呀~我不單心疼妹妹~也心疼主人~」
「嗯~還是你會說話。好瞭,差不多瞭。」
劍哥推開晴風,下瞭椅子來到晴爽身後。晴風跟過來,幫忙扶著劍哥粗壯的肉棒,對準瞭妹妹的菊花。劍哥手握住晴爽的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微張的菊花一下子被粗暴的撐開。
「呃啊~~~」晴爽頓時慘叫起來。
晴風在一旁鼓勵著:「放松,放松,用力張,慢慢的就不那麼疼瞭……」
「主人~主人進來多少瞭?」晴爽聲音顫抖著。
「龜頭才剛進去哦」劍哥說著,「更粗的還在後面,來咯~」
說這話,肉棒繼續向裡挺進。劍哥的肉棒前段尺寸一般,越到跟部越是粗大。隨著肉棒一點點沒入晴爽的身體,她的菊花也一點點的被撐大,叫聲也就一點點的變得淒慘。
「呃啊~~疼~~主人~慢點~~爽~爽奴要撐壞瞭~~呃啊~~」
「慢點還怎麼叫——懲罰」劍哥說道罰字時,肉棒猛的向裡定瞭一下。
「呃啊!不要~~屁~屁股~要裂瞭~~呃啊~~主人~主人~爽奴屁股要裂瞭~~呃啊~」
張汝凌停著晴爽的哀嚎,問正在他身下口交的肆雪:「怎麼樣,還想讓我插後邊麼?」
肆雪含著肉棒,依然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沖張汝凌點點頭。
……
晚飯後,晴風攙著晴爽回老敢屋休息;劍哥帶走瞭紫玉,如霜也回來幫著劍哥一起探索紫玉的身體;張汝凌則開始精心準備著肆雪菊花的初夜。
潤滑劑,振動棒,灌腸工具等等,張汝凌一樣一樣的預備好。小柔在一旁不無嫉妒的抱怨:「哥哥給我菊花開苞的時候都沒這麼認真準備。」
「那時候我是客人,想準備也沒這麼方便啊。」
「哼,哥哥總能說出理由」她順手擺弄這張汝凌準備出來的道具,「這個灌腸槍擺出來幹嘛,雪兒不是每天自己在廁所裡灌?」
「有點儀式感嘛,我要自己動手給她清理幹凈。你的第一次不就是我給你灌腸的?」
小柔的臉上蕩開瞭難以察覺的微笑,似乎回憶起美好的事情:「哥哥也很久沒有操我的菊花瞭呢」
「我本來也不是很喜歡插後面」張汝凌邊整理著床墊邊說,「你的小穴又那麼舒服,我當然隻想插你小穴瞭。隻是小肆非要試試,在那酒莊的時候她就說想要我插她菊花瞭。」
「哥哥今天累麼?」
小柔的話看似毫無緣由,張汝凌卻完全明白:「今天先滿足你,再給小肆,好不好?」
小柔看過來,抱著張汝凌胳膊,沖他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真的?」
張汝凌認真的點頭:「嗯,讓小肆一邊看著我們做愛,一邊期盼著菊花的初體驗,想來也很刺激呢。」
「嘻嘻,好啊,哥哥說話算數,可要做到我」滿足「為止。」
「嗯,一言為定」
小柔思考瞭一下,放開張汝凌跑去拿東西:「我給哥哥泡活虎湯吧,應該還來得及,有半個小時就能起效。」
「你還怕我搞不定你們倆啊?」
「畢竟第一次嘛,要給雪兒留最好的記憶,一定要硬邦邦的!」小柔邊說邊開始忙活。
張汝凌無奈的搖搖頭:「反正到時候發泄不完的話,明天起不來床的是你。」
「嘻嘻,沒關系,反正明天又沒事。」
小柔沖好瞭水,屋裡散發著一股中藥的味道。張汝凌喝瞭一杯自言自語的說:「應該再來點香薰。」
小柔放下水壺:「不用吧,雪兒每天都灌腸,很幹凈的,不會有什麼味道。」
「哎呀,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想創造點氣氛嘛」
「那咱們這也沒有這東西。要不出去一趟買點吧,我知道在東面那個商場就有,坐兩站車就到瞭。」
張汝凌點點頭:「反正還早,我出去買點。」
「我和哥哥一起去!」小柔蹦躂到廁所門口,打開門,對裡面正在洗澡的肆雪說:「我和哥哥出去買點東西。」
出門來到街上,太陽剛剛落山,天空還映著紫紅色的餘暉。暑氣隨著太陽漸漸褪去,人們三三兩兩的出來,享受烈日後短暫的清涼。張汝凌帶著小柔坐車來到瞭本市最繁華的商業街,走進小柔說的那個商場。一進門,強勁的冷氣吹的張汝凌身上起瞭一身雞皮疙瘩。小柔也與張汝凌靠的更近瞭些。「這裡空調來的這麼冷」
「是啊,咱們那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空調不會開太低」張汝凌小聲說。
「嗯,我應該穿上內褲再來,底下好涼~」
商場裡的人不少,下身真空的小柔跟著張汝凌穿梭在人群中,總感覺有人在往他們這裡看。尤其乘扶梯的時候,小柔很小心的捂住裙子後面,防止走光。到瞭賣香薰的小店,小柔像個小孩子進瞭玩具店,蹦跳著一邊看看,那邊瞅瞅,仔細的挑選各種味道香薰,又拿幾個香薰蠟燭來聞一聞。「哥哥,這個蠟怎麼樣?我喜歡這個味道。」
張汝凌聞瞭聞:「嗯,挺香的。」
「這個呢?」
「嗯,也不錯。」
「還有這個,哥哥喜歡哪個?」
「都差不多……」
「不行不行,你得選一個你最喜歡的味道。」
張汝凌無奈,仔細對比瞭半天,還沒比較出結果,小柔又拿來幾個。最後,張汝凌終於選中瞭一款玻璃杯裝的白色香薰蠟燭。
小柔深深的聞瞭一下:「嗯~這個是哥哥喜歡的味道。」然後她又湊到張汝凌耳邊悄聲說,「一會,哥哥想不想用這個滴在我身上?」
張汝凌略感吃驚:「你不怕疼瞭?這個可不是低溫的。」
「我想讓我身上都是哥哥喜歡的味道~嘻」
兩個人最終買瞭四個同樣香型的香薰蠟。店員給他們打包好,放在和手提袋裡。小柔拎著手提袋,張汝凌領著小柔,兩人出瞭店門,隻見一個身材高挑,身體纖瘦的女孩現在門外,愣愣的看著他們。
「凌……哥?」
「妹……妹?」
張汝凌小的時候,表妹經常來他傢住。姑姑和姑父結婚後,一開始生活還比較美滿。後來姑父的各種惡習開始逐漸暴露出來。姑父傢重男輕女的觀念嚴重,姑姑給他生瞭個女兒後,就開始對姑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對女兒也一臉嫌棄。加上他自己工作上也不順利,酗酒,傢暴,經常動不動就摔門出去,幾天不見人。最終兩人離婚,姑姑從表妹5歲開始就獨自帶著表妹,又是工作又要照顧孩子,很是辛苦。所以,一到假期,姑姑就把表妹放倒哥哥——也就是張汝凌的爸爸這裡住住著。一來姑姑可以輕松一陣,二來,表妹由於沒有爸爸,經常被同學欺負,也沒幾個玩的好的小夥伴,平時就自己在傢玩。在這,至少有張汝凌這個哥哥陪著,不會那麼孤單。因此,雖說是表妹,但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愉快的回憶(假期)中都有彼此,兩人的關系基本就像親兄妹一樣。
表妹比張汝凌小1歲。張汝凌17歲那年,16歲的表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楚楚可人,張汝凌更是在血氣方剛的年紀。兩人不可避免的,逐漸有瞭些懵懵懂懂的感覺,然後就是有意無意的身體接觸,最終自然水到渠成一般的,在一個下午,成為瞭彼此生命中的第一次。這之後,兩人經常偷時間就相互纏綿一番。好在張汝凌平時小黃書看得不少,學校對於生理衛生的隻是也有過教育。除瞭幾次忍不住在安全期射在瞭裡面以外,兩人都比較註意采取措施,沒有鬧出人命。但時間長瞭,事情終於還是被爸爸發現。張汝凌自然是差點去德國看骨科。表妹也被姑姑帶走,從此再也沒有見過。聽過姑姑帶著她搬到瞭很遠的地方。
今天,看著面前的這個女生,張汝凌那刻在基因裡的記憶告訴他這分明就是伴隨自己童年的妹妹。兩人四目相對,愣瞭幾秒鐘,終於相互收起瞭塵封多年的美好記憶,努力換成比較正常的熟人相見的表情。
「凌哥你怎麼在這?」表妹攏一下頭發,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畢業後就來這工作。話說你……你也在這個市?」
「呃, 我跟著領導來辦點事。」
「哦」
「嗯」
……
靜默的5秒鐘後,還是小柔打破瞭尷尬:「你們要不……找個地方聊聊?」
「哦」張汝凌如夢初醒,「對瞭,忘瞭介紹。這個是我的……呃……助理,小柔」
小柔微笑點頭示意。
「然後這個是我表妹,我們小時候總在一起玩,後來她傢搬傢瞭,就好久沒見面。嗯……要不……咱們去那邊的咖啡廳坐坐吧。」
「嗯,好呀」表妹也笑的更自然瞭些,邊走邊說「凌哥你在這做什麼工作?」
「嗯……前幾年搞工業設計的,做瞭幾年,挺累的,感覺也沒什麼意思。」張汝凌說著,腦子飛速的旋轉,想要趕緊編出一個聽起來靠譜的工作內容。
「現在呢?在哪個公司?」
「在那邊的XX娛樂中心,做一些商務策劃和設計工作」還是小柔替他想出瞭個高大上的叫法。盡管也不能細想一個澡堂子需要什麼策劃或設計,不過,至少表妹並沒有表示出什麼質疑。
「哦,聽起來很厲害呀。都有助理瞭,那應該是個領導瞭?」
「沒有沒有」張汝凌擺擺手,「我們那的設計師都會配個助理」
「對,有什麼累活都是我幹。」小柔覺著小嘴說。
三人進瞭咖啡廳,各自要瞭一杯咖啡,找個靠窗的地方坐下。小柔和張汝凌並排,表妹坐在對面。
「你現在怎麼樣?」坐下後,張汝凌開口問。
「嗯……挺好的」
「結婚瞭?」
「還沒」表妹凝視著眼前的咖啡,「可能……明年吧」
「哦,那要恭喜你瞭。你現在住哪?」
「D市」
張汝凌一愣,關於D市,他惟一的印象就是那個酒莊。
「哦,那不遠啊。沒想到我們離得這麼近」
「嗯……早知道我應該經常來看看你」表妹的說話聲音依舊溫柔,讓張汝凌想起過去的事情。
「現在知道也不晚呀,嘻嘻」小柔在一旁說。
「我們前幾天還去D市出差呢,以後要是有機會再去,我就抽時間找你去。」張汝凌說著。
「哦?你們在那邊有什麼項目?」
「那倒沒有,我們……嗯,我們做個活動,需要用些紅酒。我去跟那邊一個酒莊談生意。」
「是紅桃Q?」
「哦?你知道?」
「D市的人當然知道紅桃Q。看來你們做的還挺高端。」
「馬馬虎虎吧,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跟她差不多」表妹指指小柔,「就是個打雜的,呵呵。給領導準備各種資料文件寫PPT……反正,就像她說的,」什麼累活都是我幹「,呵呵」
小柔心說,你肯定不知道我有多「累」。
「你們領導呢?」
「陪客戶吃飯去瞭。」
「怎麼不帶你?」
表妹臉紅瞭一下:「帶我幹什麼。吃完飯,他們肯定還有些別的活動,怎麼,怎麼帶我。」
「什麼活動?」
「還不就是……」表妹無奈又有些好氣的看瞭張汝凌一眼,「哎,凌哥還是那麼呆。」
「什麼?」
「該不是一些……男人們的活動吧?」小柔的小眼神裡寫滿瞭「你懂的」。
表妹看著小柔點點頭,再看看張汝凌,好像是在說:你看看人傢這領悟力。
「哦哦」張汝凌拍拍腦袋,「我問的好傻。那,那你一個人?」
「可不就一個人出來逛逛唄。凌哥你住哪?」
「我……哦,公司有宿舍。」張汝凌忽然想起他那八百年都不住的宿舍。
「你也……還是一個人?」
「可不,不過我可跟你不一樣,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輩子不知道能不能結婚瞭。」
小柔偷偷橫瞭張汝凌一眼,心說女朋友沒有,性奴您到時候有一個,外加不知多少個炮友。
「凌哥這麼好的人還能沒有女孩喜歡?是不是你要求太高瞭。」
「沒有啦,我哪還敢有什麼要求。」
「隻要要求不高就好,也許……合適的就在身邊呢?」表妹眼睛直往小柔那邊瞟。
張汝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得裝傻:「嗯,嗯,希望是吧。」然後低頭喝咖啡。
「對瞭」張汝凌想著岔開話題,「你們出差住在哪裡?」
「哦,就在旁邊的就酒店。」
「就是隔壁樓那個?你們公司挺有錢啊,住這麼豪華的。」
「呵,我也是沾領導的光吧。」表妹看著窗外,有些心不在焉,安靜瞭一陣,又說,「凌哥你說做商務策劃?」
「嗯,是……是啊」張汝凌不太有底氣的回答,畢竟商務策劃這份工作是小柔幾分鐘前剛創造出來的。
「正好我有個PPT設計不好,要不……你幫我看看」表妹說著,眼睛盯著咖啡杯不停的攪拌。
「我,嗯,行吧,我看看。可是行業不同,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張汝凌心想總不能說我不會吧。,「你帶著電腦呢?」
「沒有,在酒店……」表妹依然凝視的咖啡。
「那……嗯……」張汝凌不知道眼睛該看哪裡好。
「去吧」小柔站起身,晃晃手裡的手提袋,沖他擠瞭擠眼睛:「咱們的工作,明天再做也可以。」
拎著新買的香薰,小柔有些遺憾,又帶點些惆悵的回到屋裡。肆雪已經洗幹凈,光溜溜的坐在床墊上等著張汝凌回來。見小柔一個人進屋,疑惑的問:「主人呢?」小柔覺著小嘴,把手袋往桌上一扔,一屁股跌進沙發裡:「哥哥自己玩去瞭……」
「主人?自己?去哪裡瞭?」肆雪說著站起來,看樣子就要穿上衣服去找張汝凌似的。
「哎呀,你坐下,哥哥碰到他妹妹瞭。」小柔把肆雪按回去瞭。
「妹妹?那不就是你?」
「不是啦……」小柔自嘲似的笑笑,「哥哥遇到瞭正版的妹妹。」
「還有正版的?那你是?克隆人??」
「哎呀,你腦子裡都是些啥。」小柔無奈的出瞭口氣,像是陷入瞭回憶:「李哥跟我說過,哥哥和他妹妹的事情。(參見第一章,寫的時候完全沒想到有一天真能把這個坑填上)所以哥哥第一次來的時候,李哥就把他喜歡的稱謂設置成瞭」哥哥「,所以我才那麼叫他。當然,一開始他就是位普通的客人而已,喜歡被叫哥哥的客人很多的。不過後來,我真的拿他當我哥哥的感覺,他好像也把我當他的妹妹。雖然……可能……隻是他回憶裡的替代品……不過我倒是也無所謂。今天我們買東西出來,碰見哥女生,說是他的表妹。」
「碰到的這個就是?你怎麼知道?主人和你說瞭?」肆雪一臉八卦的表情。
「沒有,不過,我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那個有故事的妹妹。」小柔又嘆瞭口氣,「所以,這個是正版的妹妹,我這個替代品,就自己回來瞭。」然後她又打起精神,像是勸慰自己似的對肆雪說:「不過你放心,明天哥哥還是哥哥,主人還是主人,嘻嘻。就算舍得我,他也舍不得你。」
張汝凌跟著表妹進瞭她的房間。桌上放著電腦,地上扔著行李箱。床上是整潔的被褥,旁邊的床頭櫃上還插著當日新換的鮮花。關好瞭門,表妹拉著張汝凌的手:「來,坐,我給你泡點水。」張汝凌跟著坐到茶幾旁的沙發上,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什麼場面都見過瞭的他,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倒像個高中生一樣膽怯起來。看著妹妹認真的燒水,泡茶,他現在特別想過去把妹妹保住,但又怕破壞這難得的寧靜。「凌哥……」表妹泡好茶,坐在張汝凌對面的床沿,「我們有多久沒見瞭?」
「大概有十多年瞭吧」
「凌哥……想我麼……」妹妹的臉在燈光的映襯下紅到耳朵根瞭。
「嗯」雖然隻是輕輕的一聲回答,但張汝凌的手卻僅僅的握住瞭妹妹的手,成為這回答最好的註釋。
沒有更多的語言,妹妹輕輕的閉起瞭眼睛,就像15歲那年一樣。張汝凌慢慢的向前探身過去,看清瞭記憶中那對精致的睫毛;聞到瞭小時候那沁人的幽香;觸到瞭那幾根額頭的劉海;終於,貼上瞭,那對美味綿柔的嘴唇。妹妹的嘴,還是像15歲一樣甜美;張汝凌的吻技卻早已不是16歲時那樣笨拙。一條舌頭慢慢深入妹妹的口中,在裡面挑逗、撩撥、勾引、纏綿。幾個來回,妹妹已經被撩弄得嬌喘連連。
「凌哥……」兩人嘴唇分開時,妹妹已不知不覺坐在瞭張汝凌腿上,「你今晚……陪我……好麼」
張汝凌不答話,抱緊瞭妹妹,又是一陣濕吻。從嘴唇,到臉頰,從脖頸,到胸前。張汝凌貪婪的享受著妹妹的體香,妹妹也回敬以欲望的喘息。
「凌哥,你……你硬瞭」
張汝凌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正頂著妹妹,忽然想起來小柔原本為瞭今晚給他喝的活虎湯。
「噗嗤~哈哈哈」小柔看著桌上的水壺,爆出瞭笑聲,看的肆雪莫名其妙:「怎麼瞭?」
「我剛才……給哥哥喝瞭這個……哈哈……為瞭今晚給你……哈哈……結果……他今晚……哈哈……估計……他妹妹……有的受瞭,哈哈……」
「呃……他平時不都喝這個?」
「是啊,平時他都喝。但平時都有你和我給他瀉火啊,更別說哥哥還經常去玩玩晴爽什麼的。」
「那,那主人會不會憋壞……」
「你還是擔心他妹妹吧」
妹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張汝凌騎在她身上,顧不得把她的上衣徹底脫下,直接去扯她的褲子。隻三兩下,熟悉的陰部就呈現在張汝凌面前。他輕撫著妹妹的陰阜,溫柔的附身吻瞭一下:「妹妹的毛長全瞭呢」
妹妹依舊緊閉著眼:「不要說人傢……嗯啊!」妹妹一聲驚叫,原來是張汝凌舔上瞭她的陰蒂。未經多少男女之事的妹妹(相對於張汝凌來說,經的算是很少瞭),在張汝凌老道熟練的進攻下,毫無還手之力,不多時就淫水肆溢。
「哦~不行~啊~不要舔那裡~好臟~沒有洗澡~~啊~~不行~你怎麼這麼會舔~啊~~癢~」
張汝凌不顧妹妹的叫喊,自顧自的品嘗著妹妹鮮美的蜜汁,用舌頭把它從小穴中一點點挖出來,塗抹到整個陰戶。然後又伸手指插進小穴內部,照著G點按壓過去——卻並沒有什麼額外的反應。他這才意識到,這並不是小柔的穴。當年16歲的他,又哪會知道探索什麼G點。
即使沒有G點的刺激,妹妹也完全沉淪在瞭張汝凌的舌技之下。她整個面頰連帶前胸都透出粉紅的顏色,胸口起伏著,叫聲逐漸含糊:「啊~不~~想~~想要~~那裡~受不瞭~~」
妹妹的身體緊繃著,兩手按著張汝凌的頭,像是想讓他的舌頭與陰唇貼的更緊,兩腿也僅僅的夾著張汝凌。張汝凌即使想把頭撤出來也做不到,隻有繼續進攻,繼續向前。舌頭纏繞著陰核,手指挖掘著小穴,嘴唇有意無意的撥弄著陰唇。妹妹的桃花源裡的蜜汁越來越多,一股股的溢出來,陰濕瞭床單,也讓這鮮美的肉體變得更加可口。張汝凌聽著妹妹的呼吸,感受著妹妹陰部的抽動,知道她快要高潮瞭,於是更加緊瞭動作,瘋狂的抽查和吮吸。終於,妹妹身體一緊,反弓著背,用盡身體的力量叫著:「啊~來瞭~哥哥——」
這叫聲,像是春天的驚雷,一下子震的張汝凌停止瞭動作。
小柔拉過一條毛巾被蓋在身上,對還在沙發上坐著的肆雪說:「快睡吧,哥哥估計要明天才回來瞭。」
肆雪看著門口:「剛11點,我在等一會,萬一主人回來瞭,我還得伺候他洗漱。小柔姐你先睡吧。」
「哎,我也睡不著……本來還挺期待今晚的」
「這會主人做到哪步瞭呢……主人明天早上一定會回來吧?」
「會吧,不過,折騰一夜明天起晚點也說不定。」
「那可怎麼辦……」
「怎麼瞭?」
肆雪幽怨的扭過頭看著小柔:「明天早上誰給我打開肛塞的鎖啊……我怎麼灌腸啊……」
「噗嗤~哈哈,原來你是想這個。那你就放心吧」
「怎麼?」
「哥哥肯定會惦記著給你開鎖,所以明天他一定會早早就回來。」
正說到這,門忽然開瞭,張汝凌走瞭進來:「香薰怎麼不點上?咦?你們難道要睡瞭?尤其是你」
張汝凌過來拽起小柔,「給我沖那麼濃,你還想睡覺?」
小柔一臉驚喜的問:「哥……哥哥怎麼回來瞭?」
「因為我答應過要讓你滿足啊,說話要算數。還有小肆的初夜,怎麼能夠破壞,來,快過來給我舔一會。」
肆雪答應著,三兩步爬到張汝凌身前,給他脫去褲子,開始含肉棒。
小柔則站起來,從側面抱著張汝凌,與他長長的一吻。
吻罷,唇分,小柔細細品味著。「有她的味道」
「嗯~」張汝凌也不否認,「不過還是喜歡你們的味道。」說完,又親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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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前。
妹妹高潮泄身後,張汝凌緩緩站起,像是第一次和妹妹做過之後那樣,不敢去看妹妹的眼睛。
「對不起,我……隻能為你做到這裡。」
「為什麼?」妹妹有氣無力的問。
「我們,還是不要破壞彼此的生活,你就要結婚瞭,不能……和我做這些。」
「是不是因為,那個小助理?」妹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
張汝凌靜靜的想瞭想:「也算是吧」
「我剛才就看出你們倆個有故事」
「我是不是讓你失望瞭?」
「沒」妹妹無力的搖搖頭,「能給我這些,我已經很滿足瞭。我也該感謝你沒有破壞我的生活……你去找她吧」
「對不起」張汝凌說完,轉頭要走,又被妹妹叫住。
「等一下!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以普通兄妹的樣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