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汝凌回去後,很久沒有睡著。他不小心發現瞭莊園裡的巨大秘密,腦子裡不斷的冒出各種念頭和想法。半夢半醒間,他仿佛聽到屋門被打開,夫人走瞭進來。隻見她披頭散發,看不到臉,滿身掛滿瞭各式各樣的精液。來到張汝凌床前,她像狗一樣爬上他的床,把他的肉棒插進自己小穴,扭動起身體,不多會就尖叫著達到高潮。這時露希忽然出現在門口,眼露兇光,三兩步走進來,端起一把獵槍,直頂到張汝凌面前。嚇得他頓時睜開瞭眼睛,而看到的卻是小柔的臉。
“哥哥~該起床啦!你們昨天晚上是做瞭多少次啊,累成這樣。”小柔見他睜眼,便一邊抱怨一邊爬下瞭床。
肆雪也跟著吐槽:“其實都是我在動……”
張汝凌揉揉眼睛,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估計該有十點瞭。屋裡,床邊擺著送餐用的推車,推車上有兩份早餐。那個酒奴蜷在沙發裡,無聊的望著窗外,像是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哥哥快點,雪兒還等著你吃早飯呢。”
“主人~牙膏擠好瞭~要不要我給你刷……”
“好~你來給我刷~”
“哥哥,你看我這樣穿行麼?像不像你的性奴?”
張汝凌一邊“被”刷著牙(好奇怪的句子),一邊看,這時他才註意到小柔今天的穿著:黑色圓頭皮鞋,黑色絲襪和黑色短裙,上身白色襯衣。樣子倒有點像個女仆。
張汝凌嘴被肆雪刷著,沒法說話,隻點點頭,嗯瞭幾聲。
“我包裡還帶瞭項圈和手環,腳環,要不要給戴上?那樣可能更像一些。”
張汝凌擺擺手,示意不必。
等張汝凌在肆雪的伺候下洗漱完畢並吃完早飯,已經快十一點瞭。這時又有人敲門,肆雪打開門一看,是管傢。
“先生您好,莊主已經回來瞭。如果您需要,隨時可以去見他,還在昨天二樓那間屋。”
說起昨天二樓那間屋,張汝凌首先想到的是昨夜夫人和眾男仆淫亂的那間。他馬上晃晃頭,驅趕著那些隱秘的記憶,嘴上答應著:“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管傢出去,張汝凌囑咐小柔:“按著我跟你說的,你是我的性奴,一會別叫錯瞭。”
“嗯,對瞭,這個卡給哥哥,啊不,給主人,嘻嘻”
張汝凌和肆雪穿好衣服,正要和小柔一起出門,被那酒奴拉住,非要跟他們一起走。張汝凌無奈,隻得牽著酒奴,跟著肆雪和小柔,四個人一起出瞭門。
再次來到會客的房間,露希起身相迎。
“張先生休息的如何呀,哈哈哈,來,坐。”
露希的對面已經放好瞭一把椅子。張汝凌坐下,酒奴跪在他座位旁邊,小柔和肆雪站在他身後。露希也隨著坐下。
“身後這個,就是張先生說的另一個性奴?”
“正是”
“嗯~不錯”露希端詳著小柔,“張先生調教出來的,各個引人遐想啊,哈哈哈。昨天聽管傢說張先生要把她接來,我立刻就告訴管傢,一定要接,張先生特意把她帶來讓我欣賞,足見先生誠意,哈哈。”
“莊主過獎,說來慚愧,其實接她來我也有一份私心。”
“哦?怎麼說?”
“昨天跟你說過,我們那個避孕用的膠,隻能24小時有效。我們出門又沒帶著,過瞭昨晚,今天我不能再隨便對她無套內射瞭,所以……哈哈。”張汝凌說無套內射的時候指瞭指肆雪。
“哦~原來如此。對瞭,先生昨晚有沒有玩玩我們的酒奴呀?感覺如何?”
“這個酒奴我昨天好好試瞭一下”張汝凌摸著酒奴的肩膀開口說到,“怎麼說呢……有些特色,不過……比我們的要求還有些差距。”
“哎呀,這個……我手頭事情比較多。以前我都是親自關照酒奴的,現在忙不過來,交給他們瞭。恐怕是他們沒有那麼盡心,這個我也知道。所以在價格上,我也做瞭不小的讓步,想必管傢已經跟您說瞭?”
“敢問現在酒奴是什麼人負責關照?”
“哦,讓您見笑,酒奴和下人們,都是內人幫忙操持。”
“哦~原來是夫人”張汝凌點頭,心說“操持”這個詞用的真合適。
“價格的事,管傢跟我說瞭。我們非常感謝莊主的誠意。不過,那個價格對我們來說……還是有一點高。畢竟我們不是買回去自用,而是要供應給我們的客人。品質差瞭砸招牌啊。所以把她們買回去,我們需要好好養一陣,再仔細調教和改造,才能出手。這中間,不免也有些花費。我們也不能做賠本買賣啊。”
“這個……我也理解你們的難處,不過我這裡……哎,這價格要是再降,就不如我自己留著用瞭。”
“要不這樣”張汝凌早想到對方不會在價格上讓步,提前做好瞭預案,“承蒙莊主抬愛,我們調教性奴的手段也得到莊主認可,您給我們折點價,我們免費幫您調教性奴,您看怎麼樣?”
“哦?怎麼說?”露希來瞭興致。
“您比如我們從您這裡買走10個酒奴,您在此之外,另選兩個看著順眼的交給我們。我們把她們調教好,再給您還回來,咱們算是合作,不收取您的費用。調教的程度,按著您的要求,可以少開發一些,留給您自己調教的樂趣;也可以充分開發成熟,您隻管享用。酒奴的身材樣貌,都是您這裡的人,您自己把握,但那些伺候人的手段”張汝凌回頭看看小柔和肆雪,“我敢說,經我們的調教,絕不比這兩個差。您意下如何?”
“這個……”露希眼睛色迷迷的掃視著小柔和肆雪,似乎是在想象著自己擁有這樣兩個性奴該如何享受。
張汝凌一看有機會,給小柔使個眼色:“去,給莊主解解乏。”
小柔順從的答應一句:“是,主人”然後就趴下,爬過去鉆,到露希的桌子下,解開他的褲子為他口交。
“斯~~啊~~~”從露希的反映看,小柔的口交功夫是遠超他們這裡的女仆的。
“您要是還對我們的技術有什麼顧慮,可以去我們那裡參觀參觀,玩上幾天。我們給您多安排幾個妞讓您挑選,各種風格的,保證您玩的不想回來,嘿嘿。到時候您再做決定也不遲。”
露希連忙擺手:“啊,不是~斯~~~啊~不是對你們的技術有顧慮。咱都是朋友,玩幾天……是可以,可以,啊~~~隻是,平時繁忙,時間…………啊~時間不好安排。難得有些閑暇,我還要陪陪夫人……斯~”
小柔使出瞭渾身解數,伺候的露希欲仙欲死。
“這也好辦,您帶上夫人一起去不就行瞭?”張汝凌建議。
“那種地方……帶夫人恐怕……斯~啊~~”
“我們那裡上面是洗浴中心,兼帶娛樂住宿。如果您夫人不太能接受您……玩姑娘的話,那安排夫人在上面泡澡休息也是可以的。”張汝凌心說,倒是你接不接受夫人被玩才是真的。
“真的?那,那……斯~~啊~”
“那這個價格,您先給個話?能行我就回去安排著,但是也不必您簽字。您去瞭我們那裡之後再簽合同也可以,不過今天先得給我個口頭的答復,別讓我白忙活一場。”
“好,好~那,那價格,再給你個6折,具體的,咱們,到時候再定。”
“好,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瞭。那麼我這個酒奴……”
“您先領走,到時候,一起算價錢,啊~”
“那我謝謝您。”張汝凌一扭頭,發現那酒奴已經高興的眼睛裡流出瞭眼淚。
“客氣瞭~啊~您這~性奴~真是~厲害~啊~一個~溫柔性感~一個~嬌小可愛,張先生~每天~真是~幸福~啊~啊~呃嗯~~”
露希被小柔舔到射精,隨即看小柔匆忙的倒退著爬出來,捂著嘴巴。露希向旁邊一指:“那屋有水池”小柔連忙起身跑過,跑瞭過去。
平靜下來的露希重新梳理瞭一下自己剛才都說瞭什麼:“剛才說的……呃,關於帶著夫人過去的事。你們那裡雖然也有夫人休閑的地方,不過如果我們去瞭,我和夫人總不在一起活動,也不好解釋啊。”
“喲,看來莊主還是……很在意夫人啊。”張汝凌意味深長的笑瞭笑,“容我鬥膽問一句,您在這酒莊裡也有女仆服侍,也有酒奴享用,難道去我們那裡找幾個姑娘有什麼區別麼?夫人會有很大意見?”
露希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哎呀,不瞞你說。夫人是不大願意我碰酒奴的。女仆,也隻有四個,夫人勉強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這樣我也時刻註意著,不在夫人面前和女仆玩。”
“哦?夫人這是……?”
“哎,我也是好久也不怎麼碰她。所以她要是看我跟這些下人親熱,難免不高興。”
“那莊主為什麼不和夫人……那個?”
“不怕您笑話,夫人她,精力太旺盛!年輕的時候天天和她戰的昏天黑地也不覺怎麼樣,現在她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卻感覺每次都被她掏空。要說我感覺自己也是個正常人,甚至因為我這條件還可以,也註重保養,我感覺我在同齡人中也算中上水平瞭。平時也偶爾叫兩個女仆一起玩,把兩個都搞得向我求饒。可就這樣,也滿足不瞭夫人。和她一夜,經常搞到天亮,沒個十次八次的不算完,我實在是……哎。”
張汝凌回想著昨夜看到的場景,覺得露希應該沒說瞎話。
“所以後來,我就能躲就躲瞭。接口說累瞭,忙工作什麼的。您說,我前腳說忙說累,後腳就去你們那找姑娘玩,夫人怎麼可能沒意見,是不是不能讓夫人知道。”
這時,小柔終於在旁邊屋清理完,跑回張汝凌身邊。
“原來是這樣,哈哈。您的感受,我也許……也能理解一些。您看我每天有這麼兩位美人侍奉,幸福呢,倒是挺幸福的。可是一開始,要征服這兩個誘惑的身體,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尤其是這個”張汝凌說著,捏瞭下小柔的臉,“好在後來,也是她,給我找瞭個養生的方子,每天給我泡水喝,現在制度她們兩個已經綽綽有餘瞭,哈哈哈。”
“哦?還有這好東西?希望張先生不要吝惜哦,分享一下是什麼方子?”
“哦,那和我們合作的一個實驗室研究出來的。我們那裡的另一位美人也給她的,嗯……怎麼說,相好的吧,呵呵,也給她的相好的用瞭,反正,用瞭都說好。他們那實驗室還是有些技術的,我們那裡的很多東西都跟他們有關。莊主若是需要,我幫您從他們那邊買一點就好,這都不是什麼大事。我想說的是,如果莊主和夫人以養生保健的名義去我們那裡,是不是就方便多瞭?就說我們可以給您做一些男性方面的保養,保養的過程,一次需要半天一天的,而且,男性保養夫人不方便在場也是合情合理的吧。至於夫人在這個時間做什麼,我們那裡保養女性各個器官的方法,也跟多喲。去瞭我們那裡,再給您帶回來點我喝的那個藥,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滿足夫人,但效果肯定是有的。”
“嗯,您這個想法好,那就這麼定瞭,我安排一下,訂瞭日子通知您。”
買賣算是談得差不多瞭,接下來張汝凌就準備告辭,帶著酒奴回去調理她的身體。露希一再邀請他在多留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再走。張汝凌從他的眼神裡知道,他隻是想多看看小柔,或許還想著找機會再享受一下。所以就推辭說趕緊回去,要提前安排露希過去參觀的事情。露希也隻得作罷。
張汝凌讓酒莊這邊給那酒奴找一套衣服,畢竟不能就這麼牽著個裸體的女人進酒店。然後就回昨天他們睡覺的房間瞭。
一進屋,張汝凌問小柔:“怎麼沒給他喝下去?”
小柔撅著嘴說:“他的精液味道好難聞,跟哥哥的不一樣,我才不要喝!”
“沒事,反正聊的不錯。這卡也沒用到,我還以為他頂多會打個五折,沒想到直接不要錢瞭,哈哈。多虧小柔。”
“呸,哥哥知道我付出多大代價麼,早飯差點吐出來,現在嘴裡還是臭的。”
“那你再去漱漱口?”
“剛才在那屋漱瞭好幾遍瞭。”
“那……讓他們拿點口香糖什麼的來?”
“嘻嘻……”小柔盯著張汝凌壞笑著,“其實還有別的辦法……”
“你不是想……”
“嘻嘻”小柔不多說,過去就解張汝凌的褲子,邊解邊說:“用哥哥的味道中和一下就好瞭”
張汝凌自然不客氣,坐進沙發裡看著小柔跪著吞他的肉棒。
旁邊的酒奴瞪大眼睛看著小柔,比昨天看到肆雪的陰環還吃驚:“這……這……好吃麼?”
小柔含著肉棒側頭看看她,笑笑,點點頭。
張汝凌靠在沙發上,享受著小柔的嘴巴問酒奴:“對瞭,都還沒有問過你叫什麼名字。”
“哦,我叫紫玉”
“這名字真好”肆雪評論著,“你多大?”
“26歲”
“哦,那我們就叫你姐姐瞭。”肆雪說,“她是小柔,主人給我起名叫肆雪。”
“小柔……剛才管他叫哥哥來著?怎麼又說是……是性奴?”紫玉指指小柔,又指指張汝凌。
小柔吐出肉棒穿瞭口氣說:“這兩個矛盾麼?嘻嘻”然後繼續吃肉棒。
紫玉眼睛瞪的更大瞭,三觀又一次被刷新,自言自語的說:“還有把妹妹培養成性奴的……”
“嘿嘿,你別聽她瞎說,她逗你呢。”肆雪解釋說,“他們兩個沒有血緣關系,叫著玩的。而且,而且小柔姐也不是主人的性奴,隻有我是。”肆雪說話的語調中還有一點小得意。
“恩,正兒八經簽瞭奴隸契約的哈”張汝凌肯定地補充。
“那小柔是……?”
“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我就當她是我親妹妹一樣看待。”張汝凌撫著小柔的秀發,“名義上,她是我的助手,幫我做任何事情。”
“比如這個”肆雪指著正吃肉棒的小柔說。
沒多會,張汝凌就射瞭。小柔照單全收,一滴不剩的喝瞭下去,還把肉棒舔的幹幹凈凈,最後長出一口氣:“呼~嘴裡味道好多瞭~”這時候,管傢來敲門,拿來瞭件舊的女仆裝。雖然有點破,但總比沒有好。不過紫玉在穿上衣服的時候遇到點找麻煩——因為她尿道裡的金屬導尿管還沒有拔掉,沒法穿內褲,穿上後會支起來一塊。張汝凌試著去給她拔出來,但稍微一用力紫玉就喊疼,問瞭管傢,管傢支支吾吾的說不知道,看來之前從來沒有給酒奴拔出過這東西。張汝凌也沒辦法,隻能回去再說。所幸女仆裝下身是裙子,就幹脆不穿內褲,反正在裙底挺著個導尿管也看不到。
幾人收拾好之後,由管傢帶著出瞭大門。門外,接他們來的那個仆人已經等在那裡。他又帶著他們走過地道,繞出外圍的廢棄莊園,這才又看見瞭那輛破舊的吉普車。
來的時候是張汝凌和肆雪兩個,現在變成四個瞭。張汝凌就想著應該自己坐副駕,三個美女坐後邊。但那個仆人說不可以,他們這裡要求客人絕對不能坐在前面。張汝凌猜想可能是怕客人看清外邊的路?畢竟這裡有太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我們四個擠後面?”張汝凌問。
仆人一頭問號的反問:“為什麼要擠著?你把酒奴扔後備箱不就行瞭?”
張汝凌頓時語塞,看來他們這裡隻把酒奴當個東西的思維已經根深蒂固瞭,所有人都不把酒奴當人看。他現在很想拍拍肆雪的腦袋跟她說:“看看,這才叫洗腦。”
張汝凌拒絕瞭後備箱的方案,隻好努力把四個人一起塞進去。肆雪和小柔都要求挨著張汝凌,紫玉自然不好有什麼要求,不進後備箱已經跟感謝瞭。於是紫玉最先進去,靠到一邊;小柔把隨身的包扔到頭枕後面,緊挨著紫玉;張汝凌貼著小柔;肆雪最後上去並努力關好瞭車門。四個人在後排從司機一側算起依次是:紫玉,小柔,張汝凌,肆雪。隨著發動機的一陣轟鳴響起,他們就出發瞭。
與來時相反,回去的時候最先經歷的就是野外這完全算不上路的一段旅途。四個人擠在後面一頓顛簸,沒兩下小柔就被顛的身體躍起,像是被彈瞭出去。她一出去,剩下三人原本被壓縮著的身體迅速“膨脹”回原來的寬度,導致小柔落下的時候直接坐在瞭張汝凌和紫玉的腿上。張汝凌拉住小柔不讓她在被顛出去。小柔叫喚著讓張汝凌他們往邊上擠擠,還給她做的地方。可是在毫無規矩的顛簸中哪有那麼容易,每個人都要盡最大的努力才勉強保持住自己的平衡。後來小柔幹脆就讓張汝凌坐在後座的正中間,然後自己坐到張汝凌身上。這樣紫玉,張汝凌,肆雪三人坐的不擠。小柔身材嬌小,張汝凌抱著也不算太沉。可唯一的問題是小柔坐到腿上後就高瞭一些,頭離車頂太近,非常容易在顛簸的時候撞到頭。撞瞭兩次後,張汝凌用手護住她頭頂,然而效果一般,無非是小柔一個人疼變成瞭兩個人疼。沒辦法,小柔隻好雙手上舉,用力抵住車頂,用彎曲的手臂做緩沖。這樣倒是緩解瞭撞頭問題,隻是小柔的雙手就一直舉著不敢下來瞭。
張汝凌不必去護小柔的腦袋瞭,就雙手摟住她的腰,幫助她穩定身體。摟瞭一會,手就開始不老實。先是一隻手撫摸她平坦的小腹,感受少女柔軟細膩的肌膚。進而順著身體在衣服裡面向上摸,慢慢觸到瞭一座小小的肉山。“果然沒穿內衣。”張汝凌在小柔耳邊說。
“穿瞭哥哥還能——哎喲!還能摸的這麼爽麼。”
“一天沒摸你的身體瞭,好想~”張汝凌說著還在小柔耳邊親瞭一下。
“嗯~我也想哥哥~”
張汝凌兩隻手都伸進小柔的衣服,各握住一隻乳房。他的雙手不必有什麼動作,隨著車的顛簸,自然的就揉搓起來。小柔和肆雪的乳房就像是不同口味的兩道美食。一個豐滿彈性,一個小巧趁手。揉捏起來有不同的觸感,各有各的享受在其中。每天少瞭哪個,都會覺得想念。玩瞭會小柔的乳房,張汝凌一隻手又慢慢向下,順著小腹從腰帶處伸進小柔的裙子裡,撫摸那光溜溜的陰阜。(毫不意外的沒有內褲)
“哥哥,就知道你會——哎喲”汽車過瞭個坑,“就知道你會摸下邊”
“想不想我再往下一點?”張汝凌揉著她恥丘。
“想~”
張汝凌兩根手指向下伸去,壓在她的兩片大陰唇上。隨著車的顛簸,胡亂的在下面亂按。手指時而戳到大腿根;時而摸到前庭;時而碰到陰核;時而捅到小穴。雖然雖然毫無章法,到小柔還是在這胡亂的刺激下漸漸有瞭感覺。
“哥哥~我好像——哎喲!又濕瞭~嗯~”
“是麼?這麼亂摸你也能濕?”
“人傢,人傢昨天一天都沒見到哥哥嘛~”
“才一天就——哎喲,真的濕瞭呢,還這麼多水。過來,你坐紫玉腿上去。”
張汝凌幫著小柔挪到紫玉那邊。肆雪不用張汝凌指揮,就明白他想幹什麼,主動過來幫他解開褲子,掏出雞吧,俯身去給他含住,在嘴巴裡舔起來。小柔想要幫忙,無奈車裡空間太小,就隻用手幫著撫摸張汝凌的陰囊,同時還探身過去和張汝凌接吻。隨著顛簸,肉棒在肆雪嘴裡不自覺的抽插,偶爾幾次直接插進瞭肆雪的喉嚨,打亂瞭她的呼吸節奏,一些不知是自己的口水還是張汝凌的分泌物嗆到瞭嗓子,使肆雪不住的咳嗽。但即使這樣,她也沒吐出肉棒,堅持著舔著。插進喉嚨那幾下雖然讓肆雪挺難受,但張汝凌這邊倒是挺爽,加上小柔和肆雪的雙重服侍,他很快就硬起來。
肆雪看差不多瞭,吐出肉棒。小柔曲腿半站著挪回張汝凌這邊,在顛簸的車中用手扶住肉棒,慢慢對準自己小穴。
“慢點慢點,啊,歪瞭歪瞭”張汝凌手托著小柔屁股,生怕她一屁股坐下來。
“哎呀,太晃瞭……嗯~這樣呢?哦,好像碰到瞭~哥哥,這個角度行麼?我看不見。”
“行,慢慢插,慢慢……”
“嗯~感覺到瞭~哥哥~進來瞭~”
“嗯,幸虧你水多……慢慢往下坐,慢慢,慢……啊——”
“啊——”
車猛的一顛,小柔直接坐到底,兩人同時叫出來。
“啊~哥哥這一下好猛~你都沒這麼猛的操過我~”
“廢話,這一下不是我操你,是車操你。我哪有車勁大?”
“主人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正好插進去瞭”
“不影響幹雪兒”小柔補充到。
“嚇死我瞭”肆雪撫著胸口說。
“要真把哥哥坐壞瞭,我第一個先哭死”
“為什麼,他是我主人”
“因為隻有哥哥能讓我止不住的流水,我從來沒遇到過第二個”
紫玉在一旁聽的一臉懵逼。張汝凌不知從哪解釋起,隻好沖她擺擺手:“世界未解之謎”
張汝凌借著汽車的顛簸,肉棒在小柔體內猛烈的抽插,幹的小柔連聲叫個不停。不知道前後座間厚厚的玻璃能不能擋住小柔的叫聲,否則司機可能都沒心思開車瞭。張汝凌用手臂圈住小柔的腰,防止她被彈的太高導致肉棒被拔出來。小柔也反手抓著張汝凌的胳膊。由於小柔面朝前,雖然前面的玻璃陳舊發黃又模糊,但還是能看出路面大的起伏。尤其車頭部分的上下晃動,更加清楚。於是小柔就心驚膽戰,但又有些期待的看著一個個溝坎向他們靠近,然後看到車頭跟著上揚或下沉,最後從自己的小穴中如期的感受到張汝凌堅實的撞擊。
“啊~應該朝著哥哥就對瞭~這樣~好可怕……啊~前,前面有溝……哥哥抱住我,來瞭來瞭——啊!”
“哪裡可怕瞭,我聽你叫的挺爽的,嘿嘿”肆雪吐槽。
“雪兒你還笑話我!啊,又來瞭……要顛瞭,要顛瞭……哥哥,哥哥~啊!哥哥捅死我瞭……”
小柔坐在張汝凌身上,腳尖也能觸到地板。她兩腿時刻緊張著,顛簸時腳尖能夠借力抵消一部分沖擊。張汝凌看小柔的樣子,忽然想到個好玩法。他伸手把小柔的腿拉上來,扒掉她的鞋子,讓她兩腿大開,兩腳分別蹬在肆雪和紫玉腿上。“呀!哥哥你幹什麼……啊……這樣……啊……不能……啊……”
張汝凌不管她的叫喊,把她的大腿和身體一起摟住,手臂架在她的腿窩裡,成瞭臉朝前的火車便當的姿勢。
“不要!哥哥~這樣~太激烈瞭~啊~啊~又,又要顛瞭……呃啊~”
張汝凌這麼抱著小柔,肉棒頂入她的身體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大量的淫水順著肉棒流下來,浸濕瞭他那未能徹底脫掉的內褲。可張汝凌已經顧不上這些,隻沉浸於身體對小柔前所未有的沖擊中。忽然,他又想起小柔的背包,於是讓肆雪從後面把那背包拿過來,從裡面找出小柔帶的手環腳環。他指揮肆雪和紫玉把腳環給小柔套上,然後再用手環把兩個腳環套在兩側車門上方的扶手上。肆雪自然服從主人的命令,紫玉也感覺有趣,按著張汝凌的吩咐把小柔的腳固定住。於是,小柔便成瞭兩腿大開,兩腳高舉被固定在兩側的姿勢。身體沒辦法自己控制,完全由張汝凌的肉棒固定住位置,然後隨著顛簸上下晃動。顛簸的車子和張汝凌的肉棒,成瞭小柔的高級“炮機”,一直不停的侵襲著她的小穴。
“哥哥~你這樣……我沒沒法控制……啊……啊……要瘋瞭……”
“嘿嘿,小柔姐感覺舒服麼?”
“舒,舒服……”
“我幫小柔姐更舒服一點吧,嘿嘿”
“……個屁!”
肆雪忽略瞭小柔後面兩個字,伸手過去,沾著小柔的淫水揉小柔的陰核。
“呃啊~雪兒你討厭!啊~~不要揉瞭~~我要不行瞭~~啊~~你個壞蛋!啊~回去~回去讓哥哥操死你!操到你下不瞭床~啊~”
“好呀,好呀,嘿嘿”
“哥哥你~管管雪兒!”
“讓我怎麼管她?”
“不要讓她揉我瞭……啊啊~我~我要來瞭~~不行瞭~~別柔瞭 ~~”
“你不是跟我說操到腿軟也想要麼?”
“我~我想~在床上~啊~啊~不是~這樣~~啊~~停~停不下來~~哥哥我受不瞭瞭~啊~啊~”小柔的手胡亂的揮著,一隻手抓住瞭肆雪的頭發,另一隻手抓住瞭張汝凌的胳膊,然後死死的握住,“來瞭來瞭~哥哥~人傢高~高潮瞭~啊啊啊”
同時,肆雪和張汝凌也和聲似的叫著。
“啊啊~小柔姐不要揪頭發~”
“啊啊~疼~”
紫玉在旁邊看著這周,忍不住捂著嘴笑出聲來,心裡想著,以後的生活,大概會很歡樂。
車子自然不會因為小柔高潮就停下,顛簸繼續,肉棒的撞擊也就繼續。兩腿大開的姿勢,讓肉棒能夠插的很深。粗壯的龜頭在小柔子宮口外,那是令小柔最舒服的位置。好像張汝凌的龜頭原本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似的,插在這裡,填補瞭身體的缺失,也填充瞭心靈的空虛。路上的微小起伏,另龜頭在小柔身體深處保持輕微的高頻的抽插,就像活塞在發動機裡的動作一樣。或者說,肉棒和陰道,成為瞭小柔身體的快感發動機,源源不斷的向她身體各處,輸送著酥麻陶醉的性福感。這些“性福”充滿瞭乳頭,陰核讓它們挺立;輸送到腳趾,讓它們不安分的張開著;沖擊著嘴巴,讓它控制不住的呻吟;還流遍全身,讓小柔的每一根汗毛都因性福而挺立著。
輕微的晃動讓“快感發動機”持續運轉;偶爾的劇烈顛簸則讓小柔的身體承受著超負荷的“性福”。車子有時忽然一顛,肉棒直插子宮口,甚至還會微微頂開一點。這時候,快感發動機又忽然變成瞭發電機,發出強烈的電流湧向小柔全身,讓她身體為之一顫。有時車子又忽然一沉,肉棒瞬間抽離瞭讓小柔舒服的那個位置。但也不必惋惜,因為它馬上就會以更大的力道,報復似的再次捅進來,把小柔推向更高的快感的山峰。這樣輕微與劇烈交替的晃動,像極瞭九淺一深的抽插節奏,尤其小柔還能看到前方的路,每一道溝坎都意味著肉棒對她身體的或深或淺的一次抽插。也就是說她是在看著幾秒鐘後肉棒如何插她,這本身也成為對她的一種刺激,讓她的身體變得比在床上更敏感,更容易高潮。
小柔不停的叫喊著,不停的高潮著。大概高潮瞭四五次,張汝凌射進去兩次之後,她喊的聲音已經沙啞,身體無力,認命似的癱在張汝凌懷裡。嘴裡念叨著:“哥哥……我不行瞭……我不行瞭……”盡管如此,張汝凌的肉棒依舊不停的侵襲著她的小穴,隻是由於車出瞭顛簸的路段,肉棒已經從炮機似的抽動變為瞭按摩棒式的震動,溫和瞭許多。但即使這樣,仍然在下車前,又將她兩次送上瞭高潮。
到達後,小柔下瞭車想要快點走,想要在張汝凌的精液流到別人能發現的位置前趕緊回房間。可是兩條腿酸軟無力,稍一走快瞭就要摔跤。幸虧有張汝凌在身邊攙扶著她,才沒倒在酒店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