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渾身一震,本能的就想從我的魔爪下逃開,卻又忽然想到媽媽剛開門的時候她的表現就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現在又迫不及待的離開,這不是明擺著成瞭捉奸在床、做賊心虛瞭麼?
這麼一猶豫的功夫,大姨就已經失去瞭逃離的機會,媽媽雖然看到我和大姨這麼親昵的靠在一起看書覺得十分不妥,但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自己的姐姐,怎麼也不應該會是自己第一時間腦海中蹦出來的那種可能吧?但她也不是十分自信,要是擱在姐姐剛來傢裡那會兒,那她絕對是百分百的放心,甚至還會擔心這兩個人太過疏離,一點兒也沒有親人之間的樣子,可經過鬼村一事之後,她明顯感覺自己這個眼高於頂的姐姐對自己兒子的情感有瞭那麼一絲捉摸不透的異樣,她沒有證據,也無法確定,一切都隻是她身為女人的直覺,她自然不可能靠著自己的直覺上綱上線,更何況別說是自己姐姐瞭,就算是自己又能完全摘的幹凈麼?
她這段時間來心裡一直隱隱有些不安,這種不安的感覺不僅來自自己最親密的兩個人背地裡會不會有可能發生瞭什麼決對不可以發生的事情,更是有種一直以來隻屬於自己的兒子有可能被人奪走的恐慌,明明這種感覺起碼得等到他大學畢業、談婚論嫁的時候才有可能產生,可為什麼居然會提前瞭這麼多年,而且讓她產生危機的對象還有可能是自己的姐姐?
反觀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在自己的調教下大體還走在正路上,雖然對學習不是那麼上心,但好在遺傳瞭自己的聰明才智,倒不需要去擔心他的成績,可這傢夥不知道受瞭什麼刺激,居然對自己表白瞭,要知道自己可是他的親生母親,沒有想到他的骨子裡是這麼離經叛道的一個傢夥,連自己的主意都敢打,更遑論是自己的姐姐瞭…
這種荒唐的念頭卻一直揮之不去,而今天看到兩人如此親昵的一幕更是讓她咯噔瞭一下,她也不知道是出於對兒子未來人生道路的擔心還是深藏在心底,自己也不曾察覺的醋意,她隻覺得原本尚可的心情忽然一下子就煩悶瞭起來,原本因為這些天的加班,領導特批瞭半天的假期,自己想帶這兩個傢夥好好出去放松一下的計劃一下子就被她拋到瞭九霄雲外。
“你們在做什麼?”
媽媽有些異常冷厲的聲調擱在平時我肯定早早就嗅出瞭不對勁,但我此時絕大部分的註意力都被集中在被大姨壓在屁股底下的左手,那完全掌握不住的軟嫩彈滑之上,以致於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媽媽似乎有些不對,而是應付的回瞭一句:“當然是在看書啊~”
大姨突然被我入侵瞭私密之處也是有些亂瞭方寸,一時間也隻顧著和我的鬥爭和掩飾自己的異常,同樣沒能察覺到空氣中淡淡的火藥味,而在媽媽看看她隻是毫無所謂的依然在看著書,絲毫沒有意識到她以一個長輩的身份,穿的這麼清涼、性感與外甥幾乎靠在一起半躺在床上是有多麼的不妥,她自然不是一個封建的人,但也得分情況,像眼前這副場景放在哪兒都算超綱瞭。
一個她之前考慮過數次的念頭再次浮現,原本這個想法隻有到瞭真正山窮水盡、難以挽回的時候她才會認真去考慮,畢竟對方是自己的姐姐,雖然從小到大兩人都是一副互相看不慣的死對頭模樣,可她心裡最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比姐姐跟她的感情還要深厚的存在瞭,哪怕是自己的雙親,後來自己的兒子出生後,這份感情便分出去瞭一份,而且是一大份,但毋庸置疑的是,對方仍然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更何況鬼村的經歷更是讓她們有些疏遠的姐妹關系再次緊密瞭起來,可看如今自己姐姐和兒子的親密程度,自己再不行動似乎就要為時已晚瞭…
色令智昏的我依舊沒有註意到媽媽臉色的陰晴不定,隻是想著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突破與大姨之間的關系。
大姨用力的壓著我的左手,試圖阻止我伸進她身下作怪的大手,雖然我的手被大姨壓的難以寸進,要是再用力的話就有可能被近在咫尺的媽媽瞧出異常,但我的手動不瞭,不代表的我手指動不瞭啊,我的手掌可是正面包覆在大姨的大屁股上,既然在再難寸進,索性就地紮根瞭。
我的五指開始有節奏的收縮,不停的揉捏著大姨的臀肉,大姨渾身想象被螞蟻爬過似的起瞭一身的雞皮疙瘩,甚至都開始顫抖瞭起來,但她絲毫不敢亂動,一旦放松對我入侵的左手的壓制,再往前一步可就是那裡瞭!
首都不容有失,大姨隻能咬著牙關忍受著我當著媽媽的面對她的騷擾,我心裡得意的樂開瞭花,這一手果然賭對瞭,如果來人不是媽媽而是其他人,大姨早就跳起來給我個大比兜瞭,但媽媽在大姨心中的份量跟所有人都不一樣,一如當初我趁著大姨在旁的功夫騷擾媽媽一樣,這倆姐妹誰都不想被對面知道自己被兒子|外甥拿捏的一面,所以才讓我有可從中周旋的可趁之機。
原本能當著媽媽的面偷摸大姨的屁股已經賺足瞭票價瞭,可人心總是一個無底深淵,我心裡想著大姨忍耐的極限到底會在哪兒,手指卻已經挑開瞭大姨的內褲,觸摸到那片光滑白嫩如稚女一般的花瓣兒,大姨神情驟變,這下再也顧不得許多,當即就要起身逃開,可我哪能讓大姨如願,中指一屈就順著花瓣之間緊閉著的通道插瞭進去,出乎一樣的是大姨的陰道一如既往的緊窄,但我的手指卻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插瞭進去,如絲般順滑,甚至發出瞭一聲微不可聞、空氣被排出體內的“咕嘰”聲,之所以會如此順暢,皆因大姨的花瓣中身處的縷縷花蜜,雖然量不多,但足以為我的中指消除摩擦力,這一發現也更是讓我興奮,這可是大姨的身體並不排斥我的鐵證。
正要起身的大姨被我突然起來的一插一下子泄掉瞭渾身的力氣,重新癱坐在床上,而我的中指得以借此進一步突進大姨的陰道深處,兩側濕熱緊窄的肉壁一陣陣的收縮抽搐著,就像章魚一般糾纏著它的獵物,想要將我的中指吞沒似的,我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手指產生瞭嫉妒,要是此時插在大姨體內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肉棒該多好,當著媽媽的面肏大姨,這可是做夢都難以安排上的劇情。
“別再鬧瞭!”
大姨低聲警告著我,盡管她盡可能的想要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嚴厲威嚴,企圖嚇退正在犯上作亂的宵小之徒,但我又不是傻子,都走到這一步瞭你讓我當做無事發生,那真是禽獸不如瞭。
我無視大姨的警告,中指一伸一縮地扣弄起大姨愈發濕潤的小穴,大姨的臉色愈發潮紅,緊緊的並攏著雙腿,似乎想要將我作惡的大手夾著,但可惜的是因為大姨並攏雙腿的動作,她原本的緊窄異常的美穴更是死死夾住瞭我的手指,莫說是我並不情願,就是我想要退出都變得艱難。
“你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瞭?”
正站在門口的媽媽被我們這邊的小插曲搞出來的不大不小的動靜吸引瞭註意力,將目光重新望向我們這邊,一下子就註意到大姨臉色突然泛起的酡紅,剛才自己剛進來的時候她可沒有這樣,她心中的疑慮愈發濃鬱,忽然她註意到自己的兒子和他大姨似乎不僅僅隻是靠在一起,他的手似乎還摟著他親姨的腰?由於角度的原因站在門口的她看的並不太真切,但她的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絲警兆,當下她也不再猶豫,抬腳就往屋子裡走去,想要親眼確認一下,甚至都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的註意力都在考慮另一件事情上,下意識就開口詢問,驚動瞭二人,否則這兩人在自己面前鬼鬼祟祟的,註意力壓根就沒在自己身上,自己悄悄靠近一定不會被察覺,這樣才能看到最真實的情況,可她也擔心萬一真的看到瞭什麼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聽到媽媽關切的詢問大姨顯得更加慌張瞭,剛想要抬頭敷衍一句天氣太熱瞭之類的,忽然就看到自己妹妹已經邁著修長的雙腿走瞭進來,一時間她亡魂大冒,自詡機敏過人的她腦子都空白瞭一片,因為對微表情都有所研究的她一下子就看出自己妹妹神情間的懷疑,而身邊這個無法無天的傢夥居然敢當著他媽媽的面將手指插進自己的身體內作怪,以她妹妹靠近的速度,兩人之間正在發生的齷齪不消片刻就將被大白天下,哪怕是這傢夥現在知道怕瞭,想要將手抽回去也已經為時已晚。
她心思電轉,此時做什麼都已經晚瞭,甚至不能讓他的手從自己的下身抽出來,否則這麼大動作自己妹妹又不瞎,必然會被註意到,就算她看不見這傢夥在自己身體內作怪的情況,但從自己大姨的裙子下縮回手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是大逆不道瞭,至於這隻手在她裙擺中做瞭些什麼事情反倒已經沒那麼重要瞭,就跟從十樓和二十樓往下跳的區別差不多。
我的房間並沒有那麼大,媽媽從動身到幾乎要走到我們面前用瞭不到兩秒,我的腦子已經一片空白,這次顯然是玩兒脫瞭,到底還是小電影看多瞭受到瞭影響,還以為隔著一道簾子啪啪啪就不會被任何人察覺瞭,殊不知現實生活可要殘酷的多,除非你身邊都是一群聾啞人。
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即將看到將手伸進大姨裙底,該是如何雷霆之怒的媽媽時,手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大姨雙腿夾著我的手就是一擰,緊接著以一個瑣技將我按在瞭床上,嘴裡高聲喝道:“臭小子,敢掐我屁股!”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加之手上的劇痛讓我的思緒有些渙散,不過我很快就反應過來,大姨這一手避重就輕著實巧妙,以媽媽靠近的速度再晚上那麼幾毫秒就能看到我的手放在大姨裙底的事實,而大姨這一頓操作直接將兩人的關系定瞭性,雖然我背上瞭偷偷掐她屁股的污名,但真論起來雖然說出去有些傷大雅,但大體還是能夠控制在‘打鬧’的范疇,大姨從來就沒有一副長輩的模樣,甚至比我還沒大沒小,之前就常常當著媽媽的面掐架,當然,那時候是真的掐架,而且是我單當面被掐,所以硬要解釋也不是那麼生硬,而且將兩人從狼狽為奸的關系摘瞭出來,哪怕就算是我欲圖謀不軌,大姨自己可是第一時間嚴厲制止、明哲保身瞭,就算媽媽真要深究,她繼續當她清清白白的大姨,而我的下場可就沒那麼輕松瞭。
雖然大姨這一手有些賣隊友的意思,但不得不說,這已經是眼下這種局面下最好的一種變數瞭,總好過我摸著大姨的屁股,大姨半推半就的接受這種會讓媽媽開啟大義滅親的暴走模式的結局來的好多瞭,不過大姨下手是真的狠,我幾乎都快要感受不到被大姨扭瞭一下的那隻手的存在瞭,要說大姨這一下沒摻點私怨我是不信的。
媽媽也是被突然暴起的大姨嚇瞭一跳,正要質問我們在耍什麼花招,清脆的咔嚓聲卻讓她的話再也問不出口,大姨被我入侵體內本就十分慌亂,再加上似乎瞧出什麼端倪的媽媽的迫近讓她情急之下沒能把握好分寸,我的手掌居然就這麼生生被大姨扭到脫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