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歸意淫,我還是分得清現實和幻想的,真要讓大姨憋到失禁,她很可能選擇將我人道毀滅來保住這個秘密。
我開始認真思索起對策,偷偷回頭看瞭一眼,大姨兩條珠圓玉潤的小腿正緊緊糾纏在一起,顯然已經快到生理上的極限瞭,留給我的時間可不多瞭,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一陣熟悉的彩鈴響起,媽媽將電視靜音,接起瞭電話。
而我則抓住媽媽分心的空檔,迅速從床底鉆瞭出來,兩步跨到桌子前拿起之前喝的飲料瓶就滾回瞭床底下,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哪怕媽媽沒有因為接電話而轉移註意力,最多也隻有覺得有隻大耗子一閃而過。
“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背對著我的大姨接過瞭我遞過去的脈動,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想她何等身份,如今淪落到跟一個晚輩躲在暗無天日的床底下也就罷瞭,居然還要叫她用飲料瓶解決生理問題麼?她到底是做瞭什麼孽才會輪流到這個下場。
不過大姨也清楚如今並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瞭,甚至可以說有個應急的飲料瓶已經非常不錯瞭,怎麼也比人近四十還要體驗尿褲子的感覺來的好,除非她能拉得下臉當著媽媽的面走出去,但事後就是黃泥巴掉褲襠瞭,任憑她嘴上功夫再瞭得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和我躲在床底下,難不成是在和媽媽躲貓貓麼?
不需要我和大姨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害關系,大姨就已經自己說服瞭自己,隻見她忙不迭的擰開瓶蓋就將瓶子伸進瞭裙底,甚至沒顧得上因為太過著急,掀起裙子的動作過大讓她大半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暴露在我面前。
液體急不可耐沖刷著固體的水流聲很快傳來,大姨顫抖的嬌軀終於放松瞭下來,忽然,大姨急聲呵斥打道:“你看什麼呢?!還不快轉過身去!!”
“我哪來得及……”
我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剛將瓶子遞給大姨,大姨就開閘放水瞭,哪有給我反應的時間,我還以為大姨至少要糾結一會兒,還準備勸勸她要適時放下矜持呢。
不過這時候大姨肯定窘迫到瞭極點,肯定沒那個耐心跟我扯皮,我才不會蠢到在這時去撩撥她,急忙避嫌似的轉過身去,反正大姨所有的操作都隱藏在裙底下進行,我在背後又看不出個名堂。
“把耳朵也捂上!”
大姨的命令接二連三的傳來,我隻好伸出雙手捂住瞭耳朵,倒也不怪大姨霸道,我完全能夠體會她此時的心情,在晚輩面前排泄,換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說什麼也不能接受的,我也不想趁機搞出什麼幺蛾子,甚至我比大姨還要希望能夠順利一些,因為我承擔不起被媽媽發現的後果。
我暗自祈禱著一瓶脈動能夠滿足大姨的需求,我可再也找不出第二瓶瞭,不過雖然以嘴代勞的願望沒能實現,想想沾滿我口水的瓶口正緊貼著大姨的嬌嫩的陰戶,也算的上是間接接吻瞭吧。
好一會兒之後,大姨終於捅瞭捅老老實實捂著耳朵,背對她的我,我這一番的表現讓她十分滿意,甚至連難以寸進的好感度都再次漲瞭一個百分點,不過此時的氣氛多少有些尷尬,兩人都沒再說什麼,沉默的等待著重新正大光明出現在媽媽面前的時機,那一瓶幾乎裝滿瞭黃橙橙液體的脈動正靜靜的站在大姨的腳邊,盡管大姨恨不得能將地磚掏出個大洞來將它埋瞭,但床底下的空間實在有限,壓根就沒辦法將這瓶特制的飲料完全藏起來,誰又能想到恰恰是這一瓶聖水會成為我實現夙願的契機。
在這昏暗下狹小的空間中連時間的流速都變得緩慢,我隻覺得過瞭好久好久,終於是聽見媽媽上廁所關門的聲音,我精神一震,急忙拽著無聊到快要睡著的大姨離開瞭床底。
大姨一開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隨著她意識到脫困的時機已經到來,正要伸手去夠那瓶被她推到角落裡的脈動時,整個人幾乎是被我拉著走瞭,大姨急得連連扯著我的衣服,剛要說些什麼,衛生間的方向就已經傳來沖水的聲音,我神情一變,媽媽又不是尿頻,下次再等到她上廁所的機會不知道猴年馬月瞭,大姨也反應瞭過來,我們剩下的時間可不多瞭,她咬瞭咬嘴唇,終究是不想再在那個陰暗的小角落窩上幾個小時,更何況那裡還充滿各式各樣奇怪的味道,大姨終於不再和我唱反調,順從的跟著我跑出瞭傢門,幾乎是在我輕手輕腳的合上房門時,媽媽正好從衛生間瞭走瞭出來。
我一路拉著大姨上到二十一樓的樓梯拐角,這下放心的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大姨也是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誰能想到在這和平年代連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都能讓人沉醉不已。
休息瞭片刻,我和大姨平復微微泛紅的臉色,有些忐忑的按響瞭門鈴,媽媽狐疑的看著有些狼狽的我和大姨,最終還是相信我因為和大姨打賭輸瞭,不得不出門倒垃圾,而大姨為瞭嘲笑我一路跟瞭出來,最終因為沒帶手機鑰匙,雙雙被鎖在門外,不得不在外面遊蕩徘徊的說辭。她之所以會相信,是因為她知道大姨這個人閑到極致的時候是幹的出這種事情。
不管怎麼說,這一關總算是勉強度過瞭,大姨搶在我之前將自己關進瞭浴室,迫不及待的洗瞭起來,我隻好發揚紳士風格,默默地等著,媽媽見我們回來瞭,也沒在外面吃飯,於是出門購買食材去瞭,坐在沙發上感嘆平時覺得平平無奇的沙發居然比地板強瞭那麼多的我忽然想起瞭什麼,趁著媽媽不在,大姨還在浴室的時候回到瞭房間,將那瓶還帶著大姨餘溫的脈動藏瞭起來。
等我洗完澡出來後,大姨正抱著胳膊,一臉寒霜的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盯著電視,我本能的覺得氣氛有些不妙,果然就聽到大姨冷聲道:“東西呢?”
“什麼東西?”
我明知故問道。
大姨霍然起身,凌厲的瞪著我,她可萬萬忍受不瞭自己的東西落入我這個居心否側的人手中,雖然隻是些穢物,但天知道我這個色欲熏心的傢夥會拿來做些什麼事情,身為心理醫生她的親身經歷雖然不多,但知道的可不少,尤其是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會將這種污穢的東西當做聖水喝下去,要是她的親外甥也這麼做瞭,她徹底不知道該怎麼直視這傢夥瞭,更隱隱有一種對不起他媽媽的感覺……
我被大姨盯得有些頭皮發麻,我將那瓶特制飲料藏起來自然不是為瞭滿足口腹之欲,畢竟我對性的需求還沒有饑渴到這種程度,但我方才靈機一動,這東西說不定能派上什麼用場,不試探一下實在有些浪費老天爺給我創造的良機,而大姨的反應果然印證瞭我的猜測,這玩意果然是大姨不得不在意的東西。
我頂住瞭大姨的壓力,假裝恍然大悟道:“哦~您說那個啊,我擔心會被媽媽發現,所以就藏起來瞭。”
“你媽沒事會去翻你的床底?”
大姨對我的說辭嗤之以鼻,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既然如此,趁你媽不在,你還不趕緊還給我!”
我心念電轉,該用這次機會換取些什麼好處,又該如何開口?我最想要的莫過於再探大姨深淺,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現實,大姨怎麼可能會因為一瓶冰紅茶就委身與我,那麼怎麼提這個條件,提什麼條件就是一門藝術瞭。
我忽然想起瞭大姨的職業,這類人對心理的研究太過深切,以至於常常會想的比常人更深更遠,通俗的說就是容易自己一個人在那瞎分析,我眼珠一轉,說道:“還給您當然可以,隻是需要您稍微付出一點點代價……您懂得……”
我故意拉長瞭聲調,再朝大姨釋放瞭一個暗示性極強的眼神,不等她回復就回到瞭房間將門鎖瞭起來,總得留些時間讓大姨自己胡思亂想一番,我要是直接說讓她幫我導個管或是給我摸個胸什麼的,迎接我的必然是雷霆一擊,而我刻意不挑明我想她做什麼,恰恰才最有可能得到此時的她對我能容忍的極限福利,就算大姨真的什麼也不願意犧牲,到頭來我本就沒有提出過什麼要求,她也沒辦法趁機發飆,而大姨能給出什麼我都是穩賺不賠,簡直是立於不敗之地。
我得意的躺在床上回味著自己的妙計,直到一股熟悉的飯香將我從房間勾瞭出來,大姨已經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坐在桌子旁,惡狠狠的嚼著嘴裡的食物,仿佛能將那些傷害映射到我的身上一樣。
等我落座後,媽媽果然宣佈瞭她的打工人生涯徹底到頭瞭,接下來是進入統治階級,享受福報的時候,再也不用苦逼的加班瞭,我自然是打心底裡高興,明明是母子文,大姨的戲份卻更多,這不是本末倒置瞭嗎?
為瞭慶祝媽媽脫離苦海,她決定這周末請我和大姨改善一下夥食,也算是這段時間她因為工作上的繁瑣而疏忽瞭我的照顧的補償,我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平日時會跟我一起起哄的氣氛組主要骨幹--大姨,此時卻依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惡狠狠的盯著我咀嚼著,讓媽媽都時不時有些詫異的看著大姨,她這姐姐什麼時候又轉性瞭,居然沒有趁機來敲自己竹杠。
我自然是知道大姨此時的心思都在怎麼不損兵折將的情況下從我手中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心思壓根就不在飯桌上,我擔心讓媽媽察覺到異常,連連拍著她的馬屁,把媽媽哄得花枝亂顫,倒也沒空去在意大姨的反常瞭。
飯後,我殷勤的幫媽媽收拾著碗筷,又一直黏在她身邊,美其名曰要把這段時間缺少的母愛補回來,而大姨自然樂見其成,趁機潛入我的房間翻箱倒櫃起來,我當然是故意給大姨制造出機會,不讓她親手絕瞭可以通過外力的手段解決此事的念頭,又豈能讓她徹底下定決心和我做交易。
果然,在我和媽媽在峽谷之巔殺得十分投入的時候,大姨忽然進瞭媽媽的臥室,拽著我的後脖領,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出瞭房間,對於五個人的團隊遊戲,少瞭一個人可是致命,大姨不股媽媽充滿怨念的咆哮,依然把我拎瞭出去,而媽媽又因為少瞭站在塔下掛機的我而一下子壓力倍增,根本騰不出手去和大姨將我的所有權搶回來,一時間隻能憑借自己精湛的技術苦苦支撐。
“你到底把那種東西藏在哪瞭?!”
大姨把我拽帶瞭離媽媽房間最遠的一個角落,迫不及待的問道。
“啊?您怎麼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亂動我的東西呢?”
見大姨一臉陰沉的模樣,看起來也沒和我打啞謎的心情,我訕訕的笑瞭笑說道:“我當然是藏在您找不到的地方瞭,我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你該不會已經?!……”
大姨下意識提高瞭聲調,一下捏緊瞭我的肩膀,手勁之大讓我都覺的有些疼,她到底還是沒能將“你該不會已經將她的尿喝瞭”問出口,一個女人要對一個男人問出這種問題,那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勇氣瞭。
“我已經什麼?”
我是真的沒能聽出大姨的意思,不過大姨的反應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巴不得她自己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最好把我想的越變態越好,那麼我所能得到的東西說不定還能超出預期瞭,至於大姨的聖水其實我並沒有收藏起來,更沒有什麼機關暗道供我藏得天衣無縫,事情的真相是我趁大姨回房間的時候早已將那瓶聖水倒掉,並將瓶子毀屍滅跡,對於一樣早於不存在與這個世上的東西,大姨又從何找起?
大姨的神色陰晴不定,似乎在對我下手還是對我妥協之間徘徊,最終,大姨還是咬瞭咬牙,對我說道:“明天下午,在房間等我!”
撂下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後,大姨破天荒表現得有些羞赧,耳根子紅紅的轉身逃回瞭房間。
我呆呆的望著大姨離去的背影,差點沒原地蹦上幾圈慶祝我的勝利,終究是我賭贏瞭,我開始無比期待起明天究竟會發生什麼,我和大姨的這層窗戶紙會不會得以順勢捅破呢?
一切隻能等明天揭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