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軟的觸感從我的嘴唇蔓延至全身,大姨的小手無力地推搡著我的肩膀,到更像是在欲拒還迎一般,我真是愛死瞭大姨這副事前小老虎,事後小貓咪的模樣,忍不住將她兩片薄唇盡數噙進嘴裡,全方位的品嘗著大姨的味道。
胯部嚴絲合縫的緊緊貼在大姨豐滿的臀部之上,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又圓又翹、又軟又彈、又棉又柔,不管是從視覺是還是觸覺上都是絕佳的體驗,絕對是完美的後入平臺;本就毫無頹勢的肉棒被包裹在修長的美腿之間,在大姨高潮之後身體偶爾的痙攣抽搐的磨蹭下,一股火苗再次從下身竄瞭起來。
我越吻越是動情,索性一撅屁股,將肉棒從大姨雙腿間抽瞭出來,沒有粗大的肉棒橫亙在她雙腿之間的危險地帶,大姨顯然放松瞭不少。
然而下一秒我的就欺身壓在瞭大姨的身上,雙手溫柔的擒住大姨的一雙皓腕壓在兩旁,期間嘴巴就沒有離開過大姨的臉頰,舌頭侵入大姨的口腔貪婪的索取著,大姨被我壓住的雙手無意識的張合著,被動的任我汲取,狹小的空間內溫度越升越高,高到我感覺肯定要發生什麼事情。
我害怕打草驚蛇,本不想操之過急,讓性器和大姨有所接觸,將大姨驚走,但由於床底下狹小的空間和我過人的長度,我根本無法保證肉棒不碰到大姨的同時還能壓著她的身上。
不管我如何用力的往後縮著屁股,直挺挺的肉棒還是戳在瞭大姨的肚子之上,大姨平坦的小肚子被肉棒戳得凹出瞭個小圓坑,火熱的龜頭更是讓大姨開始渾身不自在的扭動起瞭身子,再這樣下去大姨很快就要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
我急忙調整瞭一下角度,學著還在大姨背後時的模樣,對準瞭大姨兩腿之間狹小的縫隙戳瞭進去。
同樣是將肉棒插進大姨雙腿之間,然而這一次龜頭從正面分開瞭大姨的兩片陰唇,幾乎是擦著泛著水光的陰道口而過,我和大姨同時像過瞭電似的一陣顫抖,不過我是爽的,大姨就不知道是不是嚇的瞭。
最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瞭,大姨在還沒有積累到一定的情欲時就受到瞭這麼強烈而赤裸的刺激,並沒有如我所願的墮入情海,反而因為這一剎那的強烈刺激而清醒瞭過來。
都說五指連心,但肯定漏瞭將舌頭也包含進去,我直接的舌尖傳來一陣劇痛,差點沒成瞭啞巴。
說起來我的舌頭也是多災多難,先後輪番被自己的親媽和親姨咬過,雖然不是頭一遭瞭,但作為人體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我還是疼的將被大姨兩排整齊貝齒狠狠咬著的舌頭拽瞭回頭,由於我的用力過猛,我的後腦重重磕在瞭床底板上,發出瞭一聲沉悶的響聲。
我和大姨一瞬間都仿佛被時間凍結瞭似的,一動也不敢動,凝神傾聽瞭片刻,宣判我們社會性死亡的腳步聲並沒有響起,還好媽媽沒有註意到我本該空無一人的房間發出的異常動靜,我松瞭一口氣,這才感受到後腦上傳來的劇烈疼痛。
“起開!”
大姨緊繃的神經也漸漸放松瞭下來,隻是語氣之中的冷冽讓我有些惶恐。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低頭看著衣裳凌亂的大姨,此時的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外泄的春光,兩條睡裙的肩帶早已滑落大姨的香肩,一對渾圓、挺翹,連平躺著都不曾露出頹勢的乳房完完全全地呈現在我的眼前,被撩至腰側的裙擺更遑論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一路下移的目光讓大姨很快就反應瞭過來,微微揚起頭往自己身上一看,下一秒我的腰子就被賞瞭一記重重的肘擊,我捂著肚子痛苦的翻倒在一旁呻吟著,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大姨手忙腳亂的整理好瞭自己衣服,這才稍微放松瞭一些,惡狠狠的盯著我因痛苦而蜷成一團的背影,輕哼瞭一聲:“活該”
看起來她似乎並沒有出來憤怒,雖然沒有真正插入,但也隻差這一步瞭,我對大姨做的事站在一個外甥的立場上那可是足以凌遲一百次,隔半個月前我要敢這麼胡作非為,大姨非得把我的龜頭都擰下來,如今卻好像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放過瞭我,也有可能是因為被自己的外甥磨蹭到高潮讓大姨現在無法堂而皇之的擺出長輩的架子,也失去瞭站在天平另一端的機會,因為已經和我深入瞭解過的大姨十分清楚若是這時候跟我興師問罪,沒有幾分節操的我必定會拿地上那一大灘水漬說事,擺出一副“您明明也爽瞭”的賤樣子,這是大姨無可辯駁的鐵證,她可不會自己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管怎麼說,我暫時度過瞭這一關,狹小昏暗的空間內再次沉寂瞭下來,我背對著大姨裝死,這時候在大姨面前刷存在感那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長。
時間緩緩流逝著,不著片縷的下身讓大姨渾身不自在,雖然有裙擺遮蔽,但似乎並不能給她提供多少安全感,大姨的手開始在地板上摸索瞭起來,好不容易摸到瞭被我塞到角落的內褲,還沒等她松一口氣,濕濕的手感讓她感覺到有些不妙,但大姨的閱歷不足導致她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白嫩的小手下意識的捻著手上沾染上的不明液體搓揉瞭幾下,黏黏膩膩的手感讓她猛然意識瞭什麼,急忙扔掉瞭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內褲。
“趙亮!你對我的……做瞭什麼!?”
大姨慍怒的斥問從身後想起,我渾身打瞭個激靈,想起剛剛一時上頭用大姨的內褲當成瞭臨時紙巾,還沒等我想好借口,後背上就是一涼,大姨將她沾滿我的精液的手用力的在我後背上的衣服蹭來蹭去。
被當做抹佈的我不敢有絲毫的異議,反正都是我夭折的孩子,一傢人不說兩話,但尷尬的是原本一起被包裹在大姨內褲中的精液的味道也從我背後的巴掌印中發散瞭出來,迅速充斥瞭整個床底。
大姨小鼻子皺瞭皺,急忙用手捂住瞭嘴巴,然而她又忘記瞭自己的慣用手上一秒還沾滿瞭精液,雖然在我身上蹭掉瞭大部分,但沒有清水的幫助,大姨的手上還是殘留瞭不少餘孽,這一捂之下,濃鬱的氣味直沖大姨的心靈,讓她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臉色又染上瞭紅霞。
大姨差點沒被嗆得咳嗽出聲,急忙屏住瞭呼吸,好一陣手忙腳亂之後才堪堪將沾在唇邊的精液清理瞭個幹凈,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味殘留在鼻尖,她一邊用手背在鼻子上胡亂的擦著,一邊狠狠擰著我身上的肉,發泄著心中的憤懣,像極瞭一股受氣的小媳婦。
隻要不是大比兜往我臉上招呼,我還是很受用大姨難得的小女兒姿態,這要是擱在我和大姨剛見面的時候,別人傢的女孩子都是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姨可是會給你展示一套完整的軍體拳。
“把衣服脫下來!”
大姨忽然停下瞭手上的動作,對我發出瞭一道難以抗拒的命令。
“啊這…媽媽還在外面呢……”
我嘴上說著為難,手上的動作可是一刻都沒有耽誤,火急火燎的就把上衣脫瞭下來。
剛脫下來就被大姨拽走瞭,我心裡有些奇怪,難道我的精液也跟著我的身體被強化瞭,還帶上瞭催情的功能?
“那您等下自己可得控制好音量哦~”
大姨拿著我的衣服找瞭個幹凈的部位往自己臉上用力來回擦拭瞭幾遍,這才勉強擦去瞭自己的疑心病,等她聽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再定睛一看,我褲子都脫到膝蓋瞭,驚得大姨花容失色,連忙拉住瞭我的手急道:“你脫褲子幹嘛?!”
“不是您叫我脫的嗎?”
我有些無辜,明明是大姨自己叫我脫的,這會兒又不認賬,手上暗自發力與大姨較著勁,怎麼也得把褲子給脫下來,就算煮不成熟飯,劍一出鞘哪有不見血就收的道理。
“我叫你脫上衣,沒叫你脫褲子!”
大姨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本想裝傻充愣,奈何大姨實在堅決,我從她按著我手的力道就能感受到這次是占不便宜瞭,隻好悻悻的重新將褲子提好。
眼見危機終於解除,大姨這才長出瞭一口氣,默默感嘆瞭句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一邊毫不客氣的用我的衣服在地板上那攤紮眼的水漬上去。
我剛為從抹佈又降檔成拖佈的衣服默哀瞭三秒,大姨就已經用我的衣服充當臨時手套包住瞭那一團被我射的一塌糊塗的內褲,緊緊纏繞瞭幾圈又打瞭個死扣,這才往床尾丟去,大姨損失瞭一件內褲,我損失瞭一件T恤,這一局算是打瞭個平手
氣氛漸漸又陷入瞭僵局,我和大姨各自背對背躺在這暗無天日的床底下,沒有手機,不見天日,連時間都失去瞭概念,不知我們在這裡到底呆瞭多久,唯一發生變化的就隻有我和大姨的位置調瞭個頭。
不知又過瞭多久,就在我都快犯起瞭迷糊時,後背忽然又被大姨捅瞭一下,我瞬間被驚醒瞭過來,卻又沒瞭下文,還當是自己半夢半醒時的錯覺,打瞭個哈欠正準備重新和周公相會,說不定就能夢到和媽媽大姨大被同眠的結局,大姨又突然捅瞭捅我的腰子,把我叫醒卻又一言不發,扭扭捏捏的就像她平時最討厭的樣子。
“您…有什麼事嗎?”
我回頭看瞭一眼,不知道大姨意欲何為,卻見她修長的雙腿緊緊並攏蜷縮在一起,五顆晶瑩圓潤的足趾朝內彎曲著,渾身上下都在微微顫抖著,似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我想%&¥#%¥%%”
“啊?您說什麼?”
大姨的聲音細若蚊吟,以至於我和她還不到一臂的距離我都無法聽清她在說什麼,我不得不翻身去,朝著大姨靠近著。
“你別過來,呆在那裡就行瞭!”
大姨察覺到瞭我的意圖,急忙喝住瞭我,就好像我會把她吃瞭似的,我無奈的停瞭下來,問道:“那您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方便…”
大姨深吸瞭幾口氣,仿佛下定瞭什麼決心,這次的聲音倒是大瞭不少,但內容卻讓我又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您說什麼???”
我難以置信的重復瞭一遍,大姨卻以為我是故意假裝沒有聽清,咬著牙根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我,想,要,尿,尿!你,快,給,我,想,個,辦,法!”
這下我倒是能夠確認大姨的需求,難怪瀟瀟灑灑的大姨會有這副窘態,心裡不由感慨瞭一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大姨先前泄身已經排出瞭不少水分,和我被困在床底下也沒個補充水分的途徑,這會兒居然還會想尿尿,而且看大姨的模樣顯然已經是憋到瞭極限,這才會迫不得已向我開口求助,這輩子估計也就這一次瞭。
雖然大姨難得能向我提出這種求助,但我屬實也有些犯難,原因無他,從客廳傳來的電視聲代表著媽媽還呆在傢裡,這也是我和大姨不得不一直窩在床底下的原因。
而且環保意識很強的媽媽不會平白開著電視而人跑去瞭其他地方,也就意味著媽媽不僅僅呆在傢裡,還就在客廳坐著,客廳的沙發與我房間的角度平齊,就算媽媽沒有一直關註著我的房間,但我若是有所異動,很可能會被媽媽的餘光察覺,到時候萬事休矣。
顯然,正大光明上廁所比蜀道還難,我腦子裡忽然有瞭個曲線救國的方法,用我的嘴不就可以…
我的YY一閃即逝,哪怕大姨就是尿瞭褲子也不可能讓我的嘴貼到她的私密部位充當方便的途徑,再說瞭我也沒有這種奇怪的癖好,心裡也是有些抵觸的。
除非,大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