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坐一會兒,姒紓婧的膽子越來越大,整個人都快要撲在我懷裡瞭,有瞭前車之鑒,我擔心大姨對我被動占便宜的行為產生不悅,再次克扣我所剩不多的好感度,借口為眾人倒水,趁機離開瞭沙發。
回來時順手拎瞭一把椅子,搬到大姨身邊,假意打瞭幾個哈欠,將大姨的芬芳吸入瞭體內,凈化我被污染的心靈。
人和人的體質還真不能一概而論,大姨昨兒個也是出瞭一身香汗,又做瞭那麼久的運動,到現在也沒洗澡,但大姨身上就沒有什麼怪味,反而有種似有似無的異香在無時無刻地刺激著我的原始情欲,令人上癮,欲罷不能,我真想不顧一切地撲在大姨懷裡,狠狠地吸上幾口解解饞。
姒紓婧對於我離開很是不滿,連連拍著身邊的空位:“亮哥,回來坐呀,離我這麼遠幹嘛,嫌棄人傢是嗎?”
我急忙擺著手:“哪裡!這個沙發太小啦,坐四個人有點勉強。”
不去理會她雙手抱胸、鼓著腮幫子、撅著嘴唇朝著我惡意賣萌,我偷偷地挪動著椅子,離著大姨更近瞭一分。
這個女生明明比我還大上兩三歲,一聲亮哥叫的卻是那麼自然,臉不紅心不跳的,我並不想和她有過多的交集。
且不說我不喜歡太隨便的女孩子,我又不是見一個肏一個的種馬;哪怕是她脫得精光,雙手掰著屁股跪在我的面前,即使我沒有曾經大姨的滄海,也不會輕易地動用我的傳傢之寶。
不要忘瞭追我的女生也有一條街瞭,好歹我也是把照片放出來就會被當做頭像的存在,要不是我的目標是自己人,想上什麼類型的妹子還不是隨我高興;更何況她還是那個刀疤臉的女人,不知被開發成什麼樣子瞭,我怎麼可能用進入過大姨玉體的雞兒捅進這種破鞋般的女人身體裡,那不是變相地褻瀆瞭神聖的大姨麼?
姒紓婧大發瞭一通嬌嗔,見那個小男生並沒有過來哄她的意思,陳興生此時又坐在一旁虎視眈眈,她的內心愈發焦急,卻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當下隻能暫緩自己的計劃,悻悻地往沙發的裡側挪瞭挪,給那對不知廉恥的奸夫淫婦騰出一點位置。
自己雖然墮落瞭,倫理綱常還是知道一點的;即使在自己體內進出過的男人沒一百也有八十瞭,可說到底都是“正當”的男女關系,姒紓婧自認為比起身旁的兩人,自己可是白蓮花一般的存在。
陳興生那個急色的老混蛋逼的越來越緊,昨天晚上用腳給他弄瞭半天才打發走,自己還未開放的部位除瞭嘴巴,就隻有兩個終點瞭。
姒紓婧自然不是多麼看重自己的貞潔,從她被最好的閨蜜拖下水後,這兩個字就註定與自己無緣。她的文化成績雖然不好,但腦子裡對於自己的定位可是拎的很清楚,末日類的電影也沒少看過,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又沒有什麼不可或缺的特長,僅剩的優勢不就是有個批麼。
她並不在意自己是否會淪為男人的附屬品,能活下去才有講究的資格,但她深知男人的德行,得手的難易程度和珍惜程度成正比;越是容易上手,越是不會上心,要是被認為是個容易搞定的女人,召之即來就會落得揮之即去的下場,自己就是做出再大的犧牲,也會被認為理所應當。
姒紓婧本想待價而沽,周旋在這三個男人之間,自己隻需擺出一副良傢婦女的端莊模樣,在必要時付出丁點代價,還不勾的他們爭風吃醋,任由自己拿捏。
誰知自己最希望討好的那個禿頭佬對她並不感興趣,肯定是個死基佬;那個長相白凈順眼一些的男生又有女朋友管著,而且看起來也不太頂用;剩下的隻有這個眼睛男勉強湊合瞭,作為一個女生,姒紓婧自然察覺到他藏在鏡片後的目光一直偷偷聚焦在自己胸前的兩點和衣擺的底部。
本以為陳興生是個悶騷的老實人,姒紓婧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這種類型的男人太容易對付瞭,自己都不需要使用什麼手段,隻要給他一點念想,他自然就會心甘情願地為自己保駕護航。
沒想到他居然是匹深藏不露的狼!
自己還未出手,“老實本分”的陳興生居然主動找上瞭門來,半夜摸上瞭她的床,迫不及待的暴露出本性。
雖然姒紓婧已經經歷過不下雙手之數的男人,對於挨炮早已習以為常,但此時萬萬不能太過容易的讓陳興生得瞭手,若是淪為任他予取予求的泄欲工具,自己未來的日子將豬狗不如、生不如死。
姒紓婧義正言辭的拒絕,甚至不惜以咬舌自盡相脅,那人倒還有所顧忌,不想驚動其他人,徹底撕破自己的偽裝,但也沒有輕易地放過她,用上瞭威逼利誘那一套,簡直一刻都等不瞭。
她周旋瞭半天,卻完全不是陳興生的對手,隻能以親戚未走為由,盡力推遲著失身的日期。
這個色中餓鬼也沒那麼好打發,先是手,再是胸、腿、腳,那悶騷男越來越難以滿足,姒紓婧雖然恨得想要找人砍死這個泰迪轉世的四眼仔,眼下卻也隻能半推半就的幫他發泄變態的欲望。
姒紓婧本已認命,反正她都打算找一個男人依附,陳興生個頭雖然不大,但是腦子還算靈光,跟著他,生存幾率也能大一些。
沒想到五樓裡還有其他幸存者的存在,更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那個在大巴上有過一面之緣,帥得讓自己做瞭好幾個春夢的男生。
那高大健壯的身材和逆天的顏值,自己隻要能搭上這條線,又怎麼會怕那個猥瑣的悶騷男,再說到時候誰占誰便宜還不一定呢。
擱在平時,即使是美顏相機下的自己,姒紓婧也不覺得她和這種級別的帥哥能有什麼交集,但現在可是末世啊,能有幾個適齡的女孩子給他挑挑揀揀,有的批日就不錯瞭。
雖然在看到他身邊那個美艷的少婦時擔心瞭一下,好在這個女人是那個小男生的長輩;再說關上燈不都一樣嗎?自己的十八般武藝,隻消他試上一次,保管他樂不思蜀,再也離不開自己。
隻是拖的越久,就越不容易擺脫那個悶騷男,局勢還不明朗的情況下,自己又不能輕易的站隊,而一旦選擇瞭一方,就沒瞭退路。
萬幸現在多瞭一個其他的女人能幫她吸引陳興生的註意力。那個頭發亂糟糟,氣色有點差,卻長的天仙一般的人兒,即便穿著樸素的運動套裝,寬松的上衣都被頂的高高的。同為女人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令所有男人瘋狂的規模,更別說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下的翹臀和長腿。
陳興生那個道貌岸然的老色鬼肯定不會放過這種國民級別的美人,這樣他對自己的性趣就會大大的減少,攻略那個小男生倒還真的不用急於一時,免得將他嚇跑。
隻是姒紓婧有些奇怪,她註意到名為趙詩蕓的女人,走路時的姿勢有些奇怪,尤其是雙腿一交互時就會微微蹙起眉頭。
雖然趙詩蕓掩飾的很好,但自己可是經歷過剛破處不久就被老疤子叫瞭幾個兄弟輪奸瞭一整夜,這個反應與當初的自己如出一轍。莫非,這個房間內還有其他男人?若是沒有的話,那就有點意思瞭。
姒紓婧用餘光觀察著坐在自己斜對面,光芒萬丈的一男一女,惡意的揣測著,忽然沒來由的升騰起一股自卑,緊接著化為瞭熊熊的妒火。
那個美艷貴婦從頭到尾並沒有多少言語,然而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高不可攀的強大氣場,不過是個可能與外甥通奸的賤人,自己卻連與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在她面前,自己渺小的像個螻蟻般微不足道。
姒紓婧恨得咬牙切齒,一個瘋狂的念頭逐漸在腦海中成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個高貴的女人淪為渴望男人精液的肉便器的那一天……
陳興生端起一次性紙杯潤瞭潤嗓子,開口說道:“我和國強臨時搭夥住在三樓,察覺到情況不對後本想逃出酒店。然而不知為什麼,那些個奇形怪狀的怪物越往下越多,往上則越少,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又遇到瞭其他三人。大傢都是落難之人,一合計,這才結伴逃生。之後的險象環生就不說瞭,想必你們同樣也經歷瞭不少。”
他有些浮誇的沖著大姨擠眉弄眼,暗指大姨那糟糕的氣色和紮眼的黑眼圈,本想在美人面前表現一下他的風趣,自然不可能想到是被她外甥折騰成現在這樣,精準的觸到瞭大姨的雷區。
大姨雖然沒有立即發作,眼神卻是一下子凌厲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