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
如果MVP是我的話,媽媽和大姨就不會像平常那樣對我瞭,尤其是大姨,怎麼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不怕我按著她打屁股嗎?
我打斷瞭大姨,追問道:「您到底是怎麼脫險的?」
當時的歹徒可不止刀疤臉一個人,還有那個黃頭發的小太妹,雖然隻是個女生,但也是多瞭一分兇險。
如果我沒有爆發小宇宙的話,大姨一個人是怎麼化險為夷的?
大姨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緩緩地從沙發上站瞭起來,往旁邊空曠的地方挪瞭兩步站定,左腿以腳掌為軸隨著身體轉動,同時後腿翻胯,踝關節繃緊,上身向左側後仰,修長有力的大長腿順著身體的發力方向猛地向斜上方踢出,寬松的運動褲都被帶出瞭隱隱的破空聲。
一記踢出瞭音爆效果的高鞭腿!
大姨的操作直接給我看傻瞭,以前似乎聽大姨說過略懂一點防身術,果然學霸所說的略懂,普通人就不要輕易的相信瞭,容易自取其辱。
「小夥汁,還有什麼問題嗎?」
大姨依舊保持著高高抬著腿的姿勢,僅靠著左腿作為支撐,卻彷佛釘在地上一樣,穩如泰山。
咸魚,就該有咸魚的自覺。
我連忙站瞭起來,用力地鼓著掌,大聲喊道:「6666666……」
大姨來瞭興致,又是顯擺瞭幾個招式,差點沒讓我當那個木樁表演一套詠春。
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大姨這才掃興地收瞭神通,重新坐瞭下來,連氣都不帶喘的。
等到大姨坐定,我才輕輕地坐瞭下來,屁股隻敢沾著沙發的邊緣,保持著半邊身體的懸空,生怕女俠大人覺得我態度不夠端正,拉著我操練一番。
「趙教主果然神功蓋世、天下無敵!區區一個拿著木棍的歹人收拾起來還不是易如反掌~」
我極盡諂媚地拍著大姨的馬屁,唯恐舔得不夠到位。
什麼?
你說我沒有骨氣?
骨氣是什麼?
能熬湯嗎?
我的字典裡查不到這兩個字。
「呵呵,那傢夥覺得對付一個女流之輩不需要借助外力,陰完你之後就把棍子扔瞭,算他走運。」
大姨對我的吹捧很是受用,又端起瞭奶茶,小口地喝著,補充著剛才運功的消耗。
我有些奇怪:「怎麼他扔瞭兇器反而還是他走運瞭?」
雖然大姨有兩下子,不過也有點托大瞭吧,一個手持棒球棍的成年男子,威脅程度幾乎翻瞭一番。
大姨沒有過多的解釋,努瞭努嘴。
我順著她示意的方向看過去,那是大姨放在茶幾上,一直隨身攜帶的手包。
輕輕地拿瞭起來,我有些不確定大姨是想讓我打開還是遞給她,要是讓我翻出瞭姨媽巾什麼的,我這顆狗頭可不一定保得住瞭。
直到大姨沖我點瞭點頭,我這才戰戰兢兢的劃開瞭拉鏈。
靛藍色牛皮革的DIOR手袋沉甸甸的,裡面不知裝瞭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雖不清楚大姨想讓我找什麼,不過大姨既然讓我自己動手,那一定是件特殊到一看就知道是大姨想要我拿出來的東西。
翻開上層一疊厚厚的人民幣,雜七雜八的金卡、黑卡什麼的,忽然,我的指尖觸碰到瞭什麼金屬質地的硬物,瞳孔驟然收縮,倒吸瞭一口涼氣。
什麼電擊棒、辣椒水、防狼噴霧劑都他媽弱爆瞭好嗎?!
我顫顫巍巍地從包裡的拿出瞭一把通體漆黑的手槍。
盡管烈日高懸,一股寒意還是直竄心底。
大姨還是優哉遊哉地品著奶茶,淡淡地開口道:「如果他沒有放下武器,我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時間。當時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沒那麼多閑工夫跟他周旋,我會選擇直接將他擊斃。」
這麼說來刀疤臉的確是走瞭狗屎運……
要不是他覺得大姨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已經是囊中之物,這會兒都坐上通往地獄的班車,到達黃泉站瞭。
大姨的輕描淡寫驚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說說而已的那種人。
這女魔頭不會真的埋過很多人瞭吧……
而且從大姨的語氣判斷,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慮掏槍殺人的後果……
想想我以前對大姨做過的小動作,甚至還將大姨按在馬桶上打屁股……
我特麼多少有點色令智昏、色膽包天、膽大妄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瞭……
還能活到現在,大姨不知道已經網開多少面瞭。
我咽瞭口吐沫,恭恭敬敬地將沉甸甸的手槍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大姨為什麼會有手槍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我深吸瞭一口氣,站瞭起來,朝著大姨深深的鞠瞭一躬:「小人不識泰山,以前多有得罪,還望大人海涵!」
大姨正小口抿著奶茶,聞言一愣,隨即嘴角上揚:「小亮子,哀傢昨兒個走的有些乏瞭,給哀傢捶捶腿吧。」
我如聞聖旨,連忙抱起大姨的雙腳,橫放在膝,輕輕地錘瞭起來,不敢有一絲綺念。
大姨配合的調整瞭個姿勢,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飼養員媽媽終於拎著三人份的食盒走瞭進來,看見我和大姨的樣子,柳眉一豎:「趙詩蕓!我兒子才是傷員吧!你好意思讓他給你捶腿?!」
大姨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理所當然道:「他傷的是腦子,手又沒什麼事情,萬一以後傻瞭,正好給他培養個謀生的技能不是?」
媽媽氣哼哼地放下瞭餐盒,隔著茶幾和大姨互懟瞭起來。
我生怕大姨惱怒之下將我們娘倆都斃瞭,連忙打圓場道:「不礙事的!不礙事的!大傢各退一步!」
我將大姨的一條腿放瞭下來:「噠噠!這樣不就行瞭……」
……
我實在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媽媽沉默地走到瞭我身邊,脫下瞭鞋子,抬起一條玉腿,也搭在瞭我的身上……
說好的傷員呢……
媽媽在大姨的刺激下,不管不顧地橫插瞭一腳。
我無奈地看向媽媽,媽媽回瞪著我,我隻好雨露均的在媽媽和大姨的小腿上來回敲打揉捏著。
然而媽媽的小腿擺放的位置太高瞭,柔軟的小腿肚隔著褲子摩挲著我的雞兒,很快,我就覺得不妙瞭。
我可是一位熱血少年啊!
陰莖開始漸漸充能,媽媽的小腿貼地這麼近,一定會被查覺到異常。
我心思電轉,連忙喊起瞭肚子餓,和大姨較著勁兒的媽媽這才想起我已經餓瞭十幾個小時這一茬,果然收起瞭腿,還順帶將大姨的腿從我身上踹瞭下來,擺起瞭碗筷。
三人並排坐在沙發上,我的碗裡加瞭兩個雞腿和一個大肘子,大姨不滿地拿著筷子在自己沒什麼葷腥的碗裡來回攪拌著,目光直直地盯在我的醬肘子上。
我如芒在背,有心將大肘子進獻給大姨,可媽媽還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又沒辦法厚此薄彼。
我的親娘哎,那女人可是有槍的啊!!!
我折瞭個中,給媽媽和大姨一人夾瞭個雞腿。
媽媽直接又把雞腿夾瞭回來,不容拒絕,我隻好埋頭吃瞭起來,沒想到大姨也把雞腿夾瞭回來,目光直視著電視,再也沒有往我這邊看一眼。
實際上媽媽和大姨的碗裡雖然沒有大肉,光是青菜都有四五種,各色小丸子塞得滿滿當當,也是十分的豐盛。
吸溜聲此起彼伏,彷佛在比賽著誰吃的更快一般。
一邊吸著面條,一邊看著電視,我就像一傢之主一般坐在瞭媽媽和大姨中間,我願意為瞭守護她們付出任何代價。
不一會兒功夫,三人幾乎同時放下瞭筷子,愜意的長長出瞭一口氣,慵懶地窩在沙發裡看著電視。
彷佛漏瞭個大洞的肚子終於得到瞭滿足,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一陣倦意襲來,打瞭個哈欠,身體緩緩的傾斜,靠在瞭媽媽的肩膀上。
媽媽伸手攬著我的肩膀,輕揉地撫摸著我的頭發,大姨忽然也靠在瞭我身上,原來早已睡著。
午後的陽光透窗而入,稀稀落落的灑在客廳裡,我倚著媽媽,大姨靠著我,在這個世界上血緣關系最近的三個人窩在這張小小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演員嬉笑怒罵,歲月靜好。
……
「啊啊啊,麻瞭麻瞭,手麻瞭!你快起來!!」
溫馨的場面還沒持續兩分鐘,媽媽的手就按在瞭我的面門上將我推開。
我的一點睡意在媽媽的面門殺下消散一空,大姨也被我的動靜驚醒,直起瞭身子靠在沙發上,咂瞭咂嘴,似乎又睡著瞭。
媽媽揉捏著自己的肩膀,可憐兮兮地說道:「亮亮,媽媽感覺不到手的存在瞭……」
我一陣好笑,剛要開口調侃兩句,媽媽緊接著又道:「你要不幫媽媽收拾一下桌子吧。」
淦,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我說媽媽怎麼吃完飯也不收拾一下桌上的一次性碗筷,合著是醞釀著甩鍋給我。
大姨到哪都是一副客人的樣子,指望她是不存在的。
我無奈地站瞭起來,不小心踩瞭一下大姨的腳,大姨『嗖』的一下就把腳縮到瞭沙發上,好在我隻是穿著拖鞋,應該不會很疼。
大姨眼睛都沒睜開,卻是將兩隻白嫩的蓮足從拖鞋中抽出來,精準地踢著我的屁股,當然,並沒有用上多少功力,不然我一介凡人,哪裡扛得住趙教主的無影腿?
不過還別說,大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踹著,感覺還蠻舒服的……
我不會有受虐傾向吧……
收拾停當,我又回到瞭沙發上,開玩笑,左邊坐著媽媽,右邊坐著大姨,沙發又不是很大,這種『左擁右抱』的機會能有幾回?
本想飽暖思一下淫欲,偷偷幹點壞事,可惜媽媽雖然昨晚守瞭我一整夜,看起來卻是沒什麼睡意,美眸炯炯有神的看著電視,反而大姨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