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上次使用雞巴摩擦大姨臀溝的美妙觸感歷歷在目,媽媽雖然偶然練練瑜伽,但那畢竟不是刻意練臀的運動。

  媽媽的那對翹臀挺而松軟,而常年健身的大姨,屁股翹而緊實,飽滿柔嫩的同時又富有彈性,要是能將媽媽和大姨同時壓在身下……

  我連忙將這個念頭束之高閣,我現在連媽媽的衣角都沒夠到,就妄圖越級挑戰BOSS一般的大姨嗎,還是思考一些更為實際的方法吧。

  到目前為止,弭明誠給媽媽留下瞭接近滿分的第一印象,外表形象不提,行為處事、言談舉止都無懈可擊,並且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會像個癡漢一般過分關註媽媽的外表,相似的經歷和傢庭背景更是增加瞭媽媽的親近感。

  最雞賊的是如果他獨自一人來到傢裡做客,媽媽可能會有所顧慮和抵觸,而弭明誠選擇帶著女兒一起過來,性質就不一樣瞭,哪有相親帶孩子的,在最大限度上的降低瞭媽媽對相親的反感,就像認識多年的好友串門一般。

  媽媽確實沒幾個異性朋友,而能邀請到傢裡做客級別的更是一個沒有。

  弭明誠的眼光非常毒辣,一下子就抓住瞭追求媽媽的重點,走的也是溫水煮青蛙的路線。

  可以預見,有瞭第一次上門的前提,第二次就變得十分自然,慢慢的就是弭明誠一人隻身前往。

  弭明誠是個有名又有實力的醫生,隻需要以我為借口,就能獲得經常與媽媽接觸的機會!

  這種感覺就像明知對面是個每回合成長型的卡牌,可我就是使盡瞭渾身解數都沒辦法把他及時解掉,眼看著敵人愈發強大。

  想到此節我又開始心煩意亂,媽媽並非沒有感情的機器人,隻是用厚厚的心防將自己層層裹瞭起來。

  弭明誠如果真的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優秀又有耐心的話,一年,兩年,三年,總有一天媽媽有可能就會被他觸動,就算是一根木頭都有可能日久生情,更何況這特麼是一塊沉香啊!。

  我不能放任這麼大一個威脅伺機腐蝕媽媽的心防,我一個窮學生和他一個副院長相比,我最大的優勢,也是最大的阻礙,就是這層母子的關系。

  弭明誠在一層又一層的心門外,而我,就住在媽媽的心裡。

  如何借著這股優勢反擊,我對那個男人瞭解的太少,還沒辦法制定什麼有效的策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還是沒有什麼頭緒,漸漸進入瞭夢鄉……

  第二天一早,媽媽就跑進我的房間把我拉瞭起來,鄭重其事的將打掃衛生的重任交到瞭我的手上,而她則負責采購和為晚餐做準備,至於大姨這尊佛祖,由於她什麼都不會,又表現的想要做些什麼的樣子,媽媽尋瞭一圈,居然安排瞭她監督我的工作。

  我雖然不情願,但要維持在媽媽心裡成熟可靠的形象,隻能拿起掃帚認認真真的打掃起瞭每個角落。

  大姨這個監工閑得無聊,拿著一捧瓜子亦步亦趨的跟在瞭我身後,對我的勞動成果指手畫腳。

  伴隨著大姨有節奏的嗑瓜子的聲音,我總算是將客廳全部打掃瞭一遍,直起身子抻瞭個懶腰,一回頭發現滿地都是瓜子殼。

  我憤怒的看向大姨,隻見大姨的一隻手上掛瞭個塑料袋子,本應該是用來裝瓜子殼的袋子底部不知道什麼時候破瞭一個小洞。

  大姨依然在磕著瓜子,順著我的目光朝客廳看瞭看,兩條大長腿往旁邊一站,抬腳點瞭點地上,將嘴裡的瓜子殼直接吐到瞭空中。

  「你看你,連個地都掃不好,以後還怎麼掃天下啊,趕緊重新掃一遍。」

  我掃你大爺啊!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踐踏瞭別人辛苦的勞動,難道就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嗎?

  我懷疑大姨是在報復我昨晚上叫瞭她一聲媽媽,可即使大姨就是故意的,我也拿她沒辦法,現在強敵在前,不能再將大姨得罪瞭。

  做瞭幾個深呼吸,告誡自己要保持平常心,我找瞭個完好的塑料袋將大姨手上的那個換瞭下來,重新打掃瞭一遍客廳,這次我沒有埋頭苦幹,每走兩步就回頭看一眼大姨有沒有在作妖。

  大姨倒是老實瞭一些,對我不信任的目光嗤之以鼻。

  呵呵,愚蠢的女人還沒有意識到,我頻繁的回頭可不隻是在看區區瓜子殼而已。

  大姨似乎非常鐘愛絲襪,即使是在傢裡,隻要是露著腿的部分必定套著一層超薄的黑色絲襪。

  平日裡我隻能借著來回走路的掩飾有意無意的偷瞄一眼,雖然大姨很註意自己的坐姿,然而光是那兩條交疊在一起的黑絲美腿,輕輕地晃動著的玉足,以及掛在足尖將落未落的拖鞋,就足以為我提供傳統手藝的素材瞭。

  大姨今天穿著黑色高腰的百褶裙,修長勻稱的兩條美腿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黑色的絲襪一路向上攀升,蔓延到裙子裡,我逮到瞭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大姨的玉腿。

  枯燥的勞動變得多姿多彩,黑色的占比多一點。

  我就這麼一步三回頭的打掃到瞭媽媽的臥室,想瞭想應該從衛生間倒著掃出來,不至於二次污染。

  大姨看穿瞭我的想法,先我一步走進瞭衛生間,我還以為大姨要上廁所,可衛生間的門卻沒有關閉,我也就跟著走瞭進去。

  大姨正對著鏡子顧影自憐,見我走進來,『啊呀』一聲,彷佛是嚇到瞭一般將放在盥洗臺邊上的滿滿一袋瓜子殼打翻在地。

  追逐自由的瓜子殼在空中飛舞,散落一地,其中的一小部分逃進瞭盥洗臺和墻壁的夾縫裡,掃把是絕對塞不進去的,也就意味著我需要將手伸進去一顆一顆的撿出來。

  「哎呀,這可不怪我哦,你怎麼不敲門就走進來瞭,我要是在上廁所可怎麼辦?你可要把角落都弄幹凈,不然我可跟你媽說你消極怠工瞭哦。」

  我看著大姨那張寫滿無辜的臉,一股邪火已經竄瞭上來。

  忍住!我要忍住!我不能翻臉!

  然而大姨卻還不罷休,繼續開口道:「對瞭,對瞭,我差點忘瞭問你,等下你的頭號情敵要來傢裡串門,而你卻要為他把傢裡上上下下打掃一遍,趙先生,請問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今天的天空,是藍藍的,還是綠綠的呀?」

  我忍你大爺啊!

  原本我就十分憋屈,盡量不去想大掃除的原因,權當幫媽媽幹活瞭。而大姨還要不知死活的火上澆油,一肚子的積怨被大姨點燃。

  今天就是黑絲也救不瞭你瞭,我說的!

  我平靜的放好掃把,合上瞭馬桶蓋,輕輕的關上衛生間的門,大姨從不明所以到一臉驚慌,然而衛生間總共就這麼大,她還能逃到哪裡去?

  我猛地上前兩步將大姨攔腰抱起,大姨的雙腿在空中胡亂的踢蹬著,為瞭防止大姨一肘子磕在我鼻梁上,我的雙手加重瞭環繞在大姨肚子上的力道,大姨果然如我設想的那般,兩隻手下意識的按在我的手臂上,企圖將我箍住她纖腰的手掰開。

  大姨的力氣自然比不上我,我壓制著大姨的掙紮,向後退瞭一步坐到瞭馬桶上,將大姨橫放在膝,壓在我的大腿上。

  大姨胡亂擰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我的束縛重新站起來,我左手按住大姨朝外的手臂上,向內拉扯著,利用身體夾住瞭大姨另一隻可以活動的手。

  大局已定!

  「臭小子,你死定瞭!敢這麼對老娘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快放我起來!你想被沉到江裡去嗎?!啊……」

  我抬起右手高高的揚起,狠狠的落在大姨的翹臀上。

  「啪!」

  一聲脆響回蕩在狹小的房間,大姨的渾身一顫,掙紮的更加劇烈瞭,兩顆巨乳的下沿緊緊抵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摩擦擠壓著。

  我並不接大姨的話頭,沉默,是為瞭營造出一幅我被逼急瞭的樣子,才會失去理智,對她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事後才能最大程度的減輕我的罪行。

  力道也很講究,太輕的話過於曖昧,就像我在愛撫著大姨的屁股一般,大姨怕是會當場翻臉,給我來一套軍體拳,玩鬧和猥褻可是有本質上的區別;太重的話,一來容易把大姨打急眼瞭,二來我也舍不得。

  既要讓大姨感覺到疼痛,又不能真的傷害到大姨,我控制著六七分力道,揣測著大姨能忍受的范圍。

  適當的疼痛放松瞭大姨的警惕,隻不過一個被她的言語激的惱羞成怒的少年一時沖動,並不是蓄意要對她的臀部做些什麼越界的事情,我也能趁機多享受一會兒香香嫩嫩的大姨壓在身上的感覺。

  此時大姨整個人都趴在我的腿上,挺翹飽滿的豐臀高高撅起,構成瞭絕佳的後入車位,像極瞭我小時候被媽媽按著打屁股的樣子。

  腦子裡不由得開始幻想起倒車入庫,意淫中的我站在瞭大姨的身後,抱著那對裹著黑絲的肥美肉臀瘋狂輸出著。

  手掌也沒閑著,控制著力道再次落在大姨的肥臀之上。

  大姨的翹臀果然如看起來的那般緊實而富有彈性,我食指大動,使瞭個心眼,小拇指趁機勾住瞭大姨百褶裙的下擺,猛地抽回瞭手。

  小裙子如我所料般揚瞭起來,輕輕巧巧地落在大姨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