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一本正經的說著不怎麼正經的話,我當然知道媽媽的意思,但架不住我這充滿顏色的腦子如脫韁的野馬,在我幻想到我和媽媽以後的孩子上哪個幼兒園時,眼前突然出現瞭媽媽柔若無骨的素手晃來晃去。
我回過神來,隻見媽媽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亮亮你沒事吧,怎麼突然....”
媽媽猛的收回瞭在我面前晃蕩的手,捂著小嘴後退瞭好幾步,悲憤欲絕的喊道:“你是誰,你把我的亮亮怎麼瞭!你要是敢傷害他,老娘就和你拼瞭”
話是這麼說,也沒見媽媽有一絲要拼命的樣子,反而邁著小碎步一寸一寸的向大門挪著。
媽媽見我在她說出開房後,突然就盯著門上的抓痕發起瞭呆,嘴角還勾起瞭一抹淫笑,活脫脫一副被邪魔附體的樣子。
呸,明明是邪魅的一笑好嗎,我頭一次對自己的顏值產生瞭懷疑。
雖然有點莫名,聽到媽媽要為我拼命,我還是很感動的,到底是血濃於水啊,轉頭就看到媽媽的手已經搭在玄關門把手上的樣子,指望這娘們我是失瞭智嗎。
“媽媽你都快遲到瞭還發什麼神經呢?”
媽媽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抄起瞭一隻拖孩。
“你怎麼證明你是你”
“我記得小時候媽媽帶我去吃過幾次酒席,可是我好像都沒有回傢的記憶......”
沒等我自證完畢,媽媽已經一個箭步沖瞭上來捂住我的嘴,生硬的扯開瞭話題。
“亮亮你沒事就好,嗚嗚嗚,媽媽好擔心你。”
要不是你一隻腳都伸到門外去瞭,我沒準就信瞭。
媽媽假模假樣的哭瞭一會兒,見我不為所動的樣子,撇瞭撇嘴,幹咳瞭兩聲道:“我們趕緊收拾一下,這幾天先找個賓館將就一下,傢裡...過段時間再回來吧。”
我剛要回房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媽媽卻拉著我的胳膊沒有放手,我輕輕掙瞭兩下沒掙開,奇怪的望瞭媽媽一眼,媽媽眼神飄忽,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一會兒低頭看看自己的腳尖,手上卻是越抓越緊瞭。
我當即明白,媽媽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收拾行李,青天白日的又不好意思叫我陪著她,迷一般的大人自尊心總是出現在奇怪的地方,我本想逗她幾句,看看墻上的時鐘,等下還要去找旅館,算算時間離遲到沒多少時間瞭,媽媽可是傢裡唯一的經濟來源,扣媽媽的錢就不是扣我的錢瞭。
我直接帶著媽媽向她的臥室走去,一邊說道:“啊,我昨晚好像把耳機落在這邊瞭,我先去找找。”
媽媽的小腦袋點的飛起,連連稱是,一邊還數落著我丟三落四。
我沒有反駁,擱平時怎麼也要跟她battle一下,我知道媽媽現在已經十分緊張瞭,隻能通過嘴上嘰嘰喳喳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
小心翼翼地推開瞭媽媽臥室的門,昨晚逃出去的時候本該是敞開著的房門,現在卻是虛掩著的。
探頭往裡張望瞭一下,並沒有吊在天花板上的阿飄之類的,我左手把著門,右臂被媽媽緊緊抱著,我張開瞭右手順勢在媽媽腰上撓瞭撓示意她放手我要rush瞭,媽媽也沒在意我的騷擾,或者說她現在無暇他顧。
媽媽甫一松手就立馬去按位於門邊電燈開關,我則直接竄進瞭昏暗的房間,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陽光鉆瞭進來,房間裡的那點陰氣消散不見。
順利拉開窗簾,我松瞭口氣,陽光在大多數人心裡都是一切妖魔鬼怪的克星,雖然不知道這[鬧鬼]是什麼原理,清晨還沒什麼溫度的暖陽還是給予我們母子倆呆在這個房間的勇氣。
媽媽明顯也松瞭口氣,還順手關上瞭燈才打開衣櫃開始整理換洗衣物。
我心思一動,雖然我經常出入媽媽的房間,但都是媽媽在場的情況下,我也沒有什麼戀物癖,並不會刻意去關註媽媽的貼身衣物,自然沒有見過媽媽衣櫃內的乾坤。
從床底下拉出行李箱,我趁機來到媽媽的身邊,結果當然是大失所望,即沒有我期待的隱藏性感睡衣,也沒看見什麼粉紅色帶顆粒的棒棒,當然,如果有這玩意的話想來也不會放到太顯眼的地方。
媽媽也沒在意我打量她衣櫃的目光,隨便拿瞭幾件衣服就要拉開放內衣的抽屜,剛拉瞭一半就想起我還在一旁大喇喇的窺視,猛的又合上瞭抽屜,扭頭狠狠瞪瞭我一眼。
嘁,不就是幾塊破佈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我還差點親手脫過呢。
我避嫌般又回到瞭窗前,媽媽鬼祟的整理著要帶的內衣,時不時還用餘光掃視著我。
好傢夥,你晾在陽臺上的我又不是沒見過,搞的你在換內褲似得。
我又往室內衛生間走瞭走,忽然想起昨晚那詭異的鏡子,借著陽光賜予的狗膽,我決定再去一探究竟。
在衛生間門口站定,裡面還保持著昨晚的樣子,頂上的燈還在蒼白的亮著,被拋棄的球棒也好好得躺在地上,我剛想進去將球棒救回,左腳一邁進廁所,半個身子的雞皮疙瘩都立瞭起來。
臥室雖然開瞭一夜空調,但27度實際上也沒什麼涼意,頂多不會悶熱而已,左腳上傳來的感覺卻像冬天光著腳伸進瞭湖裡,徹骨的寒意席卷瞭我的全身,我再次拋棄瞭共患難的球棒,轉身就想逃出這個房間。
媽媽居然還在那挑選內衣,就那麼一個款式,選個顏色有什麼好挑的挑瞭半天,我直接沖瞭上去,將媽媽手上拿著的兩件胖次搶過來往行李箱一丟,左手拉起箱子,右手攔腰夾起媽媽,多年來鍛煉的麒麟臂終於發揮瞭作用,我一路沖回瞭我的臥室,用腳揣上瞭門,這才放下瞭媽媽,氣喘如牛。
媽媽彷佛才回過瞭神,四下看瞭看奇怪的問道:“我不是在收拾衣服嗎,怎麼跑你房間來瞭?”
我一驚,不知是我貿然闖進它的領地驚動瞭它,還是它白天其實不休息的,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媽媽的思維還停留在將我攆到窗邊的時候。
為瞭不嚇到媽媽,我故作輕松的說道:“害,你都快遲到瞭還磨磨蹭蹭的,趕緊幫我拿幾件衣服,快點出發吧。”
也不等媽媽回話,我再次出瞭門,媽媽的包可還在她房間呢,沒有錢包還能用手機,沒有身份證就隻能睡公園瞭。
好在媽媽的包就放在床頭櫃上,我以50米沖刺的速度一個來回,所幸沒再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
我再次關上瞭房門扭上瞭鎖,回頭就發現媽媽拿著我的內褲就在那評頭論足的,我看她內衣一眼都不行,她卻拿著我的內褲跟鑒寶似得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打量著,還放到臉上蹭瞭蹭,似乎在感受著材質?
我要是拿著媽媽的內褲擱那翻來覆去的研究,還貼著臉頰磨磨蹭蹭著,這會兒我已經在局子裡瞭。
什麼時候才能實現真正的男女平等!什麼時候女同志才可以光著膀子上街!什麼時候sis男性作者也能像女性作者一樣享受諸多特權!小時候看老媽臉色,長大瞭看老婆臉色,想到這我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我們男孩子到底要怎麼活著你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的流瞭下來,男人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從上初中開始,我的內褲就是自己買的瞭,畢竟那玩意兒開始發育,就跟罩杯一樣要挑尺寸瞭,平時也是自己手洗,媽媽久違的表現得像個正常母親一般,散發著母性的光輝,見我進來傻愣愣的杵在那,媽媽便開口問道:“亮亮,你的內褲尺碼買大瞭吧,這是純棉的嗎,怎麼感覺不太親膚呢”
我能說您兒子雞兒天賦異稟嗎,我趕緊上去奪過內褲,胡亂抽瞭幾件衣服就往行李箱裡塞。
“我喜歡寬松的啦,趕緊走吧,晚瞭說不定就走不瞭瞭。”
媽媽似乎想起瞭昨晚的經歷,打瞭個哆嗦也不再糾結我的內褲問題,背起包包才想起來還沒換衣服,又把我趕瞭出去。
媽媽顯然是很慌亂的換上瞭衣服,還沒兩分鐘就急急忙忙出來瞭。
我眼前一亮,平日裡上學時間和媽媽上班時間重疊,難得一見媽媽穿著職業套裝的樣子。
半邊的白襯衫還沒塞進套裙,隱隱還能看到一小片白皙的腰肢,欺霜賽雪的肌膚襯得白襯衫都有點暗淡,鼓脹的胸脯將襯衣撐出一片驚人的弧度,高腰過膝的半身裙完美的凸顯出媽媽的柳腰,雖然套著啞光的黑色絲襪,可惜裙子的長度蓋到瞭膝蓋,隻露出一節裹著黑絲纖細修長的小腿,這裙子的長度讓我又愛又恨,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媽媽長裙下的絲襪美腿。
媽媽一走一邊整理著儀容,我故意落瞭一個身位,看著與在睡衣下不可同日而語的豐滿翹臀扭來扭去,想象著媽媽穿著貼身的瑜伽服該是怎樣驚心動魄。
來到玄關,媽媽隨意拿瞭雙高跟鞋換上,整個人的氣質又上升瞭一個檔次,飽滿的臀瓣又往上翹瞭幾度,我差點就要失控地撲上去抱著大屁股先啃為敬瞭。
眼珠子隨著媽媽穿鞋的動作起起伏伏,好在媽媽沒有回頭看我,匆匆換瞭鞋子就開門出去瞭,眼前失去瞭目標,我也清醒瞭過來,狠狠掐瞭二弟一把平復瞭下躁動的心,跟瞭上去。
一路上我保持著和媽媽並肩而行,生怕再被那翹臀兒奪瞭理智,打開百度地圖找瞭傢附近的青年旅館就開車過去瞭。
可惜,這次沒有再出現[同居卡],不知是條件不滿足還是同一種卡不會出現兩次,媽媽拿著我的身份證就去前臺開房瞭,驚喜的是媽媽隻開瞭一間雙人間,能和媽媽呆在一個房間睡覺可比上次睡地板強多瞭。
前臺小姐姐狐疑的打量著眼前成熟美艷的少婦和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小旅館即使是閱人無數的小姐姐也很少遇見耀眼的像明星一般的女人,那高聳的胸脯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哼,一看就是做的,帶著個略顯稚氣的小男生,從身份證上看這小帥哥居然才15歲,而那女人竟然快40瞭,剛進門的時候還以為她二十五、六呢,他們還是一個姓,肯定不是母子,開著個雙人間掩耳盜鈴,尤其是男生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容,到底是事不關己,強忍著八卦的沖動,小姐姐也沒多問什麼,這年頭胃不好的年輕人不要太多,麻利的就辦好瞭手續。
小姐姐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我那是霸道總裁邪魅的一笑啊,照著張翰的樣子對著鏡子練瞭很久的好麼,我真的要懷疑的我顏值瞭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