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小時後,媽媽已經漸漸平靜瞭下來,呼吸平緩,似乎已經睡著瞭,隻是黛眉還是微微蹙瞭起來。
我試探著喊瞭一聲:“媽媽,中單又選瞭亞索。”
看來媽媽的確睡著瞭,想起瞭瑪麗蘇電視劇,王子輕輕一吻帶走瞭公主的悲傷,我心中泛起無限的柔情,微微低頭,想要用我的吻,撫平媽媽眉間的恐懼。
沒想到我才剛剛低頭,便宜都還沒占到,突然響起瞭“咚、咚、咚”三聲輕微的敲門聲。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敲門聲很輕很輕,卻像一把大錘,重重地擊在我的心上。
我的血液彷佛停止瞭流動,’熟睡‘著的媽媽猛的抬起瞭頭,一腦門磕在瞭我的下巴上。
原本抵在牙齒上準備執行撫平工作的舌尖差點就被牙齒咬斷,我捂著下巴,疼的滿床打滾,原來媽媽還沒睡著,若不是被這詭異的敲門聲打斷,我要是真吻在瞭媽媽的眉頭上,不知道媽媽是選擇裝死還是和我同歸於盡。
媽媽雙手捂著腦門也是疼的齜牙咧嘴,剛想起身查看一下我的情況,“咚、咚、咚”,這一次,似乎比剛才更重瞭一些。
我用力一滾,直接滾回到瞭媽媽身邊,媽媽和我配合的十分默契,展開雙臂緊緊的抱住瞭我,這一次,媽媽還將左腿塞進瞭我的兩腿之間,緊緊夾著我壓在身下的左腿,還沒等我感受雙腿間夾著的豐腴,媽媽又伸出瞭手,拉過我的右腿就放在瞭她的身上,小手還在我的大腿上拍瞭拍,我立即會意,學著媽媽的樣子,右腿發力,大腿抵著媽媽的翹臀緊緊的夾住瞭媽媽。
媽媽的連招竟還沒結束,下半身’安全‘後,媽媽直接掀開瞭我的上衣,小腰一擰就從衣擺處一扭一扭的就鉆瞭進來,嘴裡還在碎碎念著24字真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介就是媽媽的終極防禦姿態嗎?
果然我的鴕鳥屬性是遺傳媽媽的。
好在我穿著的睡衣十分寬松,混進兩個人問題不大,衣服被高高頂出瞭一個人形,擱這環境裡,我生怕一低頭就看到貞子隔著領口瞪著的大眼珠子盯著我(李榮浩:這種眼睛真的存在嗎?)。
我多想建議一下媽媽,我的睡褲容納兩個人也是沒有問題的,當然,皮這一下我可能會死。
媽媽的嬌軀比之剛才貼的更近瞭,額頭緊緊抵在我的胸膛,胸口處感受媽媽急促的呼吸,冰涼的柔荑死死箍在我寬厚的背上,整個人像踩瞭電門一樣十分有節奏的顫抖著。
二弟的位置還隱隱傳來媽媽大腿滑膩的觸感,加上媽媽渾身一直在抖動,就好像媽媽用她那修長圓潤的玉腿隔著睡褲給我的蛋蛋做著按摩一般,我一邊承受著心裡的恐懼,一邊還要壓制著二弟的造反,不知是身處天堂,還是地獄。
“咚、咚、咚”
前兩次敲門聲要是幻聽的話,這一次已經能明顯感覺敲門的’人‘的不耐煩。
我可沒那狗膽問一聲誰啊,要是它說我是你爸爸,那我這門,是開還是不開呢?
媽媽已經嚇的不行瞭,指甲都開始嵌進我的肉裡,我多麼希望這是另外一種不行。
背上的劃痕,是男人的勛章。
我其實一點都不比媽媽淡定,隻能通過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轉移註意力,如果此時隻有我一個人,我絕對早就縮在床底下用被子裹成粽子瞭,但此時佳人在懷,我生出瞭萬丈的豪情。
為媽媽生,為媽媽死,為媽媽奮鬥一輩子;吃媽媽虧,上媽媽當,要死也要死在媽媽身上。
我湊到瞭媽媽的耳邊堅定的說道:“別怕,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
此時,此景,我這句話簡直男友力爆表,我有些得意,氣氛都烘到這瞭,我鬼使神差的隔著上衣,輕輕咬瞭下媽媽的耳垂,不等媽媽做出反應,我騰出摟著媽媽的兩隻手,隔著衣服緊緊地捂在媽媽耳朵上。
敲門聲漸漸消停瞭下來。
我剛要松一口氣,門把手突然被轉動瞭。
我的雙手死死的捂著媽媽的耳朵,下巴緊緊抵在媽媽的發旋上,嘴唇已經被我咬出瞭血,強行睜著想要緊緊閉上的眼睛。
我不能閉眼,我要保護媽媽,哪怕代價是我的生命。
還好在第十章的時候我鎖瞭門,門外的’人‘在嘗試開門無果後開始憤怒的砸起瞭門。
起初隻有一隻巴掌拍在門板上的聲音,緊接著,兩隻,三隻....
彷佛有無數雙手不甘地拍打著每一寸門板,整個房間回蕩著“砰、砰、砰”的砸門聲,似乎還夾雜著指甲撓著黑板的聲音,我期待著能吵醒隔壁的程序員,卻沒想到12點多瞭他還在加班,不知道是他的幸還是不幸。
在這些聲音的環繞下,氣氛越來越詭異,我的呼吸愈發急促,手腳開始冰涼,整個身體也抑制不住的顫抖瞭起來。
越危急我反而越冷靜,靈光一閃,大喊瞭一聲:
“嘿,Siri,播放《大碗寬面》。”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緩緩傳來瞭
“碗大 寬無影 面長 消失....”
不知過瞭多久,砸門聲漸漸止歇,感謝叛逆期媽媽給我換的嶄新的木門,耳邊還隱隱傳來’你看這碗又大又圓‘。
緊緊護在身前的媽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沉沉睡去瞭,我的眼皮也一直打架,雖然隻是躺在床上什麼都沒做,卻有一種初遇時被小白毛狠狠抽瞭’一點點‘的感覺。
在某次眨眼後,眼皮再也沒抬起來。
經歷瞭'VR鬼屋’後,我居然沒有做夢,睡的比平時還安穩,直到胸前的人形開始胡亂的掙紮瞭起來。
我連忙幫著媽媽從我睡衣內解放出來,媽媽小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睡衣內含氧量不足還是什麼。
媽媽一脫困,就連忙轉身整理著昨晚她睡的地方,就那麼點地方,枕頭撫瞭又撫,不知道媽媽又在作什麼妖。
大腦漸漸從剛睡醒的迷茫狀態恢復瞭過來,重新掌控瞭身體,我才感知到二弟已經處在一級戰備的狀態。
後知後覺的我才知道發生瞭什麼,早晨二弟照常起來放風,區區胖次和睡褲自然擋不住二爺的一柱擎天,就這麼掘強地抬起瞭頭頂在瞭媽媽的小腹上,我和媽媽貼的太近,媽媽隻覺一個圓柱體硌的她好難受,半睡半醒間下意識的伸手想去撥開,一抓之下猛的就驚醒瞭過來。
我真是欲哭無淚,我要是早點醒過來說不定還能享受一下媽媽這一抓的風情,真是便宜都讓你占瞭,受罪的又是我,早晚把你剪瞭。
我不動聲色的抓過一旁的被子蓋在瞭下身,剛要開口轉移一下尷尬的氣氛,媽媽又默默轉瞭過來,鴨子坐著看向我胸前的‘亞索’圖案,有些僵硬的說道:“亮亮,你先去洗漱吧。”
我有些奇怪,問道:“媽媽你都還沒做飯,我洗完也沒事情幹啊,我想再躺一回兒。”
昨晚不知道折騰到瞭幾點,這會兒看著窗簾的透光程度,不知道有沒有7點。
看著媽媽扭扭捏捏的樣子,高挺的鼻梁下鼻翼在輕輕翁動著,小手擰巴的跟麻花似得,玉足上白嫩的小腳趾也緊緊的蜷縮著向內收緊,莫非。
“媽媽,你是不是想尿尿不敢去啊”
媽媽沒想到我竟然這麼直白的說瞭出來,耳根子都紅透瞭,剛想撲過來給我上一課,還沒起身又乖乖的坐瞭回去,呼吸愈發急促,女生的憋尿能力可沒男生那麼強,我可不敢再跟媽媽鬧瞭,萬一媽媽要是在我床上尿瞭出來,下一刻她就會抱著我從陽臺跳下去。
還好二弟已經冷靜瞭下來,我連忙下床,給電量耗盡的手機充上瞭電,深吸瞭一口氣,手緩緩搭在瞭門把手上,我回頭看瞭一眼,好嘛,這無情無義的小豬蹄子竟然又縮進瞭被子裡,隻露著一絲眼睛看著我。
我著實有點慌,昨晚的拍門聲彷佛還在耳邊,拿瞭根棒球棍,雖然知道這玩意不會有什麼卵用,但的確壯瞭不少膽氣。
擰開瞭鎖,我緩緩地打開瞭一條門縫迅速的瞄瞭一眼又關上瞭,閉上眼回憶瞭下剛才‘快照’的內容,確認瞭咋一看沒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後,我才猛的將門打開,雙手握著球棍舉到瞭肩膀處。
不知道是因為正道的光已經照進瞭客廳,還是它白天不加班,門外的世界和昨天沒什麼兩樣,剛要招呼媽媽跟上,媽媽已經帶著一股香風沖瞭過來,拽著我的衣服直往客廳的衛生間沖去。
“亮亮,你就站在這裡千萬不要動,你要敢離開,接下來一年你都別想從老娘這拿走一分錢。”
說完,媽媽才關上瞭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我隻能杵在這裡,以背影支撐著媽媽上廁所的勇氣。
深深嘆瞭一口氣,為什麼不是那種叫我在衛生間裡守著她,不要回頭的劇情呢,門後傳來瞭媽媽壓抑著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可惜我也沒什麼奇怪的XP。
媽媽一沖完水後就第一時間打開衛生間的門,我都懷疑她有沒有洗手。
媽媽喘著粗氣,跟跑瞭500米似得,看來昨晚給媽媽留下的陰影面積不小,自己上個廁所都慌成這樣。
我這才註意到,媽媽的[親情度]又下降瞭5個百分點,不知道是因為昨晚我的表現還是早上的一點旖旎,我的神經也是一直緊繃著的,壓跟沒發現什麼時候下降的數值。
刷牙洗臉的時候沒什麼異常發生,太陽也越來越高,媽媽也漸漸有瞭獨行的勇氣,隻是不敢回她的臥室。
我們沉默的吃著早飯,誰也不敢提起昨晚的事情,生怕‘言者無意聽者有心’,要是招來‘它’的不滿,‘它’提前打卡上班瞭誰給加班費?
看著媽媽心事重重的低著頭小口喝著粥,我想安慰她又不得其法,想瞭想,我擼起瞭袖子,舉著胳膊,對著媽媽說道:“媽媽別怕,我可以保護你的。”
我猛地一用力,放松狀態下隻有隱隱一點曲線的弘二頭肌,膨脹瞭幾圈,聳起瞭一坐高山。
媽媽美眸一亮,我從來沒有向媽媽展示過我這5年的鍛煉成果,媽媽有些新奇的看著我堅實的臂膀,起身走到瞭我的身邊俯下身子,伸出玉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戳著。
“嗯,好大。”
“也好硬哦,就是黑瞭點,亮亮長大啦,可以保護媽媽瞭。”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歐嘎桑,你可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我的二弟差點就拍案而起,向你展示到底誰更大更硬。
我慌忙收起瞭胳膊放下瞭袖子,我現在還穿的睡褲,一不留神就是一頂帳篷,還是牛仔褲好,所有精氣旺盛少年的神器。
媽媽撇瞭撇嘴,嘟囔瞭一句小氣鬼就準備回去繼續吃飯瞭。
我註意到媽媽的[親情度]居然下降瞭一個百分點,連忙站瞭起來。
媽媽疑惑的轉身看著我,我自信的一笑,區區一塊二頭肌換瞭一個點,那麼我的六塊腹肌,一塊換一個點,這點面子總要給的吧。
我抓住睡衣開始往上提,腰腹也同時發力,我相信我的馬甲線已經浮出水面,來吧,正面上我。
隨著上衣緩緩升高,媽媽的臉卻一點點沉瞭下來,我也察覺到瞭不對勁,到肚臍眼的位置時,蛋蛋已經傳來瞭一陣陣發緊的感覺,我低頭一看,腦瓜子嗡嗡的,隻見被提起來的不隻是上衣,隨之而來的CK標志無比醒目的遮住瞭肚臍眼。
我居然抓到瞭內褲的邊緣一起提瞭上來,媽媽已經默默的走回瞭自己的位置,我定睛一看,[親情度]正在一點一點的回升。
昨晚我一直營造的成熟穩重、值得依賴的男人形象被我剛才幼稚的弟弟行為重新代替,媽媽正在重新將我當成一個兒子看待,親情度已經回到瞭80,早上賺的一點全吐瞭出來,真是血虧到姥姥傢瞭。
眼見[親情度]有突破80的趨勢繼續上升,我心思電轉,想到瞭昨晚的撓門聲,連忙出聲打斷瞭媽媽的思緒,喊著媽媽跟著我來到瞭我的臥室門前。
看著門板底部上的一條條指甲劃過的痕跡,媽媽已經下意識的緊緊抓住瞭我的手,說瞭一句差點讓我流鼻血的話:
“我們出去開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