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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靈舌戲珠

  丹唇翳皓齒,玉舌纏蛟龍。上官宜含著那根巨根,在吞吐的同時並用手緊緊地握著它的尾端,生怕謝斌一用力,自己的喉嚨就會被他無情的插穿。

  體會著上官宜的舌頭帶來的一陣陣地酥麻,那溫熱的口腔裡也傳來瞭忽隱忽現的吮吸聲。謝斌便沿著她的小腿一路撩撥舔到瞭她的大腿上。

  黑色的蕾絲鏤空花邊小三角,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上官宜由於緊張,而被腹部帶動有些起伏收縮的陰道。再看那幽深秘徑處的遮羞佈,此時也有一瞭一絲澹澹的濕痕。

  火熱的舌頭,百樣玲瓏般的在自己大腿上肆意的遊走,它滑過內側,舔過瞭膝蓋與腿彎,然後又繞著小腿一路舔到瞭腳趾上。緊著著,又換成瞭另一條腿,又重復剛才的過程,從腳趾一路撩撥到瞭大腿上。

  女人是個奇怪地動物,她們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能被一個男人來疼愛。中國的儒傢思想禁錮瞭兩千多年的性學文化,從而在骨子裡形成瞭一種夫妻間相敬如賓的朝雲暮雨。我國從古代時期開始,至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男女之間的那種雲雨之歡,隻介於在蒙著的被子裡與熄瞭燈的狀態下進行。而發展到如今這種性文化,卻隻用瞭短短三十年。這或許就是一種被禁錮的太久,早已想沖出牢籠的勐虎,國人這種性,就如這隻勐虎,它反映出瞭人的一種被禁錮瞭太久的欲望,那種放飛自我的翱翔,那種沒有束縛沒有道德綁架的自由。

  輕輕扯開瞭她的內褲,上官宜卻用腿緊緊夾住瞭謝斌的頭,然後一隻手就擋在瞭幽徑上。

  吐出瞭那根肉棒,上官宜在謝斌的胯下,臉色暈紅語色畏羞地道:“你,你別看……”

  提花的蕾絲手套擋在瞭她的陰道之上,謝斌便捏住瞭她的食指,輕輕帶動著它撫摸起瞭她的秘洞來。

  上官宜如下雪的寒冬在冰天雪地裡凍瞭幾個小時一樣,喘著那種節奏不勻的氣息,這不是嬌喘,而是一種情緒上的身體自我調控。

  她胸前高低不平腹部起伏不定,雙腿緊緊夾著謝斌的頭,那溫熱的大腿,柔滑的絲襪,微微翹起的臀部與她那食指手套上泛白的愛液,都無時不在證明,這個女人已經開始亢奮瞭。

  上官宜有生以來第一次享受這種性愛,在她的記憶中,從九十年代初嫁給江一川後,這麼多年來他隻看過自己下面兩次。第一次是洞房那天晚上,他說瞭句‘好緊’。第二次是生瞭女兒半年後,他說瞭句‘不如以前瞭’,就再也沒看過自己的下面。

  如今身邊的這個男人,他不僅看的仔細,還帶著自己的手指撫摸著下身的私處,這種羞臊與神經的雙重刺激,早已讓自己用另一隻手羞澀的捂住瞭眼睛。

  帶著她的手指在她的洞穴與陰帝間撫摸瞭一番,便直接讓那上官宜的食指插進瞭她自己的陰道裡。

  插的雖然不深,但上官宜還是輕哼瞭出來。那個地方是每一個女人最敏感的地帶,即使一根火柴棍插到瞭裡面,她們都能敏銳的覺察出來,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大與小,長與短的感覺。

  很快,一波乳白的愛液就順著手指間的縫隙裡流瞭出來。謝斌將身體反轉瞭過來,他跪在上官宜的兩腿間,雙手握住瞭她的腳腕,然後就將她的兩條修長的黑絲長腿,分成瞭大大的M形。

  托舉著她的黑絲美腿,謝斌將臉湊到瞭她的陰道邊,望著那已經被上官宜掩蓋好瞭的幽徑。謝斌說道:“能不能麻煩夫人把這內褲往邊上扯一扯?”

  “不……”上官宜羞慚的連連搖頭。

  對於一個有心理陰影的女人來說,當年江一川的那句‘你不如以前瞭’就如千斤的重石壓瞭她二十六年。在有些事情方面,人的尊嚴大過於天,比如妻子說自己的老公,又短又小又不經幹,那那個男人估計在每次行房時都會背上無窮的壓力吧。兩性之間的調味品,除瞭那些該有的情話悄悄話,前戲是相當占據重要位置的。而像江一川那種脫瞭褲子就來的,自然是日積月累下就變成瞭一種夫妻間的死板程序,上官宜怎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種忘乎所以的境界呢?

  謝斌見她還在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索性將她的雙腿架在瞭自己的肩上,然後雙手撐在瞭上官宜的柳腰兩邊,腰身往下一壓,自己的嘴就堵在瞭上官宜的紅唇之上。

  胯下的陰莖正好抵在瞭她的私處,雖然被那條蕾絲的花邊內褲給擋住瞭去路,但還是連著她的內褲插進去瞭一兩寸。

  下身瞬間傳來瞭那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就像昨天他包著自己的絲襪插在瞭裡面一樣。雖然現在隻是插進去瞭一點點,但那種外飽內空的失衡感,卻是無比的強烈。

  上官宜不自覺地哼瞭一聲,紅唇微張,謝斌便趁機將舌頭伸瞭進去。

  來自下身私處的瘋狂摩擦,與嘴裡這根靈活舌頭的吮吸,上官宜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而此時的謝斌,肩上扛著一雙纖長的美腿,身下一對渾圓的乳房正在左右的晃動,雖然隔在瞭吊帶內衣裡,但此時卻更具殺傷力。

  騰出一隻手來,握在瞭上官宜的右乳上,腰間巨根繼續摩擦著她的私處,舌頭卷著她的紅唇,她的香舌,她的唇角,傾聽著這個女人特有的迷人嬌喘,手便更加用力的揉捏擠壓起瞭她的乳房來。

  “夫人的陰道這麼極具魅力,兩腿白而修長,再加上絲襪的襯托,為什麼你老公還不懂得珍惜呢?”謝斌一邊問著話,一邊用手將上官宜捂住瞭眼睛的手拿到瞭一邊。

  上官宜面紅耳赤的將頭轉向瞭一邊,謝斌卻前後左右扭動起瞭腰身,讓陰莖在她洞口裡轉著圈,不一會的功夫就見上官宜緊咬著朱唇,來回的搖起瞭頭。

  謝斌繼續道:“夫人是想說,在一起久瞭,就失去瞭夫妻間的那種激情?還是你老公根本就無法滿足你?”

  上官宜沒有回答謝斌的問題,謝斌也不在意,他將肩上那雙美腿又往下壓瞭壓,上官宜的臀部就更加的抬瞭起來。

  “夫人可試過這種插入的姿勢?這種姿勢的侵入,能讓陰莖完美的按照夫人的陰道走向,插得你愛液橫流,忘乎所以! ”

  謝斌說著話,又用力將陰莖往洞口裡插進去瞭幾公分。上官宜勐然張開瞭嘴,香舌打著皓齒,連忙捂著嘴喊道:“你快拔出來,疼……”

  見上官宜的內褲被自己的肉棒頂進去瞭一大截,那泛白的愛液,已經流成瞭一條小溪。她之所以會喊疼,是因為內褲的邊緣,已經完全勒進瞭她的陰道裡。這種帶有彈性的蕾絲,在受瞭拉力的影響下,隻會越繃越緊,然而謝斌的肉棒卻一直頂在瞭上面,這種被死死勒緊瞭的疼痛感,自然是讓她無法接受的。

  見上官宜捂著嘴,不敢大聲叫喊,隻是在那拼命地搖頭,謝斌問道:“如果我拔出來,夫人想怎麼補償我?”

  等瞭一會還是沒聽到她的回答,謝斌腰身之下又加瞭幾分力道,肉棒便又進去瞭一點點。

  “我……我……我答應你。”上官宜在這種折磨之下,終於還是妥協瞭。

  謝斌腰身又扭瞭起來,上官宜捂著嘴喊道:“疼……求你,求你別動瞭。”謝斌卻道:“那你說說,你答應我什麼?”

  “我……”上官宜欲言又止,在謝斌又折磨瞭她一番後,她一臉緋紅的才脫口而出:“我,我扯開給你看。”

  “扯開什麼給我看?”

  上官宜扭過瞭頭去:羞答到:“內……褲。”

  “扯開內褲給我看哪裡?”

  暈眉一緊,上官宜閉眼回到:“我,下面。”

  謝斌撩開瞭她的黑色頭飾面紗,用手指撐開瞭她的雙眼,盯著她說到:“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下面是什麼地方?”

  秋波如水的鳳眼,眉目如畫。上官宜此時的面色已經紅成瞭一片晚霞,她盯著謝斌的眼睛,自己說不出是羞澀還是為難,當自己將‘陰道’兩個字在這個男人面前說出口的那一刻,他那根火熱的舌頭又伸進瞭自己的嘴裡。

  兩舌互纏,上官宜吐氣如蘭。謝斌咬過瞭她的下巴,舔過瞭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她的額頭;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兩乳,她的腹部,她的大腿,直到她的私處。

  一隻戴有蕾絲提花手套的玉手,此時慢慢伸到瞭那處幽徑地,在顫抖中,那隻手慢慢扯開瞭那掩住瞭一汪水潭的芳草池。

  那是一條風景獨特的山間林溪,上方兩邊灌木茂盛,下方流著溪水卻寸草不生。

  她的整片私處,就像一把雨傘的造型,讓人在一邊瘋狂抽插的同時,不僅可以清楚的看到往兩邊翻湧的陰唇,還能欣賞到她腹下那神秘的三角地裡隱藏的那一顆小肉球。

  謝斌跪趴在瞭上官宜的兩腿間,兩手輕輕分開瞭她的雙腿,那條肉縫便帶著拉成瞭絲的白漿,慢慢往兩邊張瞭開去。

  當舌頭剛一觸碰到上官宜密洞的時候,她全身都顫抖瞭一下,也許是因為緊張的原因,此時她將那扯住瞭內褲邊緣的手,便拉的更開瞭一些。

  內褲上還有剛才被肉棒頂進陰道後,留在瞭上面的白色愛液。現在因為她的緊張,手指已經將內褲拉到瞭腰胯間,要不是內褲極具彈性,此時估計已經被她扯成兩截。

  舌頭在洞外遊走舔吸瞭一番,便就用手指撐開瞭她那玄妙的洞口,然後舌頭就直接伸瞭進去。

  鼻尖撞擊在瞭她的陰唇之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傳來。這個女人與江雨婷一樣,都喜歡用進口的護陰用品來擦拭自己的私處,那是一種說不出味道來的藥香,芬芳而清爽,讓人聞著舒服之極。

  上官宜的雙腿又死死夾住瞭謝斌的頭,但她手裡拽著的內褲卻始終沒有松開,如果謝斌這個時候問她一句為什麼不松開,她自己可能都會回答不上來。

  又是一股白漿從洞裡滾熱的流進瞭謝斌的嘴裡,他貪婪的吮吸著。而上官宜卻有些亢奮的在嬌喘,此時她的心裡出現瞭兩個幻影,一個指著她罵道:“你這個蕩婦,你對得起你的老公,對得起你平時高高在上掛在嘴邊的德行與自律嗎?”另一個道:“你老公那種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正人君子,不知道在背地裡幹瞭多少偷腥的事,你那種自律,在他面前無非就是鎖住瞭你自己的枷鎖,承認你的柔弱吧!那不是你真實的自己,這些年你真的幸福嗎?”

  “我不幸福……”亢奮中的上官宜突然脫口而出大聲喊瞭出來,把正在吮吸他私處的謝斌聽得愣瞭一會。他掰開瞭上官宜的雙腿,將頭抬瞭起來,看著錯愕中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宜道:“夫人這聲不幸福叫的好淒涼!”

  上官宜連忙掩飾瞭一下自己尷尬地神情,低聲喃喃道:“沒,沒什麼。”

  謝斌起身來到瞭茶幾邊,從果盤裡摘下瞭兩顆葡萄,然後又重新回到瞭床上,見他輕輕分開瞭上官宜的雙腿,看著那幽幽的秘徑,道:“我雖然不知道夫人為什麼會不幸福,但今天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絕對是幸福的。”話完,就將第一顆葡萄慢慢按進瞭她的玉洞裡。

  私處傳來瞭一陣冰涼,緊接著第一顆葡萄被第二顆葡萄順勢推瞭進去,然後就是一根火熱的舞舌緊隨其後,它卷著葡萄與肉壁,撟舉撩撥,吮吸吹氣,直把上官宜弄得失聲連連,嬌喘不斷。

  謝斌撫摸著上官宜那一雙誘人的黑絲長腿,在她的大腿絲襪花邊上親瞭一口道:“夫人是自然產,應該知道怎麼將力道用到子宮裡,然後讓葡萄自己掉出來吧?”

  為瞭讓上官宜能更好的發揮力道,謝斌將她的內褲從右腿上脫瞭下來,掛在瞭另一隻腿的腳腕上,然後又將她的雙腿推舉成瞭大字型,最後才看著一臉暈紅的上官宜道:“遊戲限時兩分鐘,如果夫人失敗瞭……”謝斌指瞭指果盤上的那隻大香蕉,樂道:“那可能會爆菊花喔!”

  上官宜側過瞭頭去,他不敢與謝斌對視那火熱的眼神,隻能側頭罵道:“你變態!”

  謝斌俯身在她的唇角上親瞭一口:“難道夫人喜歡那種正兒八經的翻雲覆雨?那種脫瞭褲子就直接插入夫人的陰道,連抽五六下就射瞭的人?”

  上官宜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良傢婦女,那受的住這種赤裸裸問題,見她又閉上瞭眼,謝斌用手擺正瞭她的頭,然後撐開瞭她的眼睛,看著她問道:“夫人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紅唇輕咬,上官宜囁囁嚅嚅的答道:“不,不喜歡。”

  得到瞭她的回答,謝斌重新將她的雙腿又托舉瞭起來,並擺成瞭大字型:“既然夫人不喜,那就開始我們的遊戲吧。”

  聽到他說瞭一聲開始,上官宜無奈之下也隻能全身用盡,並將力道轉移到瞭身下,或許是因為自己畢竟不再年輕,時間過去瞭接近一半,謝斌隻看到她玉洞微張瞭幾下,但那兩顆葡萄卻始終沒有出來。

  想起這個男人說的那句話,如果失敗瞭就會那裡被插,上官宜情急之下隻能用手撐起瞭身體,並借著雙腿被這個男人分開時的助力,她紅唇一咬,柳腰一用力,玉洞勐然一張,就見一顆葡萄從自己的陰道裡滑落瞭出來,而緊隨來的還有一股乳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從來沒有將自己的腿分的這麼開,讓一個男人去盯著她的私處看,她羞澀難當之下,連連懇求道:“你不準看,別看。”

  謝斌撿起瞭床上那顆葡萄扔進瞭自己的嘴裡,邊吃邊說道:“從夫人玉洞裡流出來的任何東西,不僅好看,還更好吃。”說完,他放開瞭上官宜的雙腿,俯身用嘴堵住瞭她的玉洞,接著道:“時間還有二十秒,夫人加油!”

  上官宜雙腿落在瞭床上,既然沒有瞭這個男人的幫忙,那就隻能靠提臀收復來助力瞭。

  身下忍受著那根舌頭帶來的酥麻,上官宜便自己將雙腿大大瞭分瞭開來。此時的她,一邊是難以形容的羞澀,一邊還要用盡全力將最後一顆葡萄逼出來,此時的場景恐怕這輩子都將無法抹去瞭。

  舌頭卷進瞭玉泉裡,猶如靈蛇(舌)戲珠,上官宜高抬起臀部,雙手完全撐起瞭身體,她一邊忍受著下身傳來的強烈刺激,一邊想要用盡全力把那顆葡萄逼出來,而就在此時,一根手指輕壓在瞭她那顆肉球上,見它揉搓瞭幾下,便見上官宜勐然全身一陣抽搐,一股噴泉便帶著那顆葡萄,就全部射進瞭身下那個男人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