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儒劍閉目養神,身體已經舒服多瞭,無力感也漸漸消失瞭,他也不禁對自己身體的快速復原感到驚訝,或許是年青的緣故吧……
耳邊傳來高跟鞋“噠噠”的扣地聲,門“吱呀”一聲推開,孫姿的聲音傳瞭進來,“凌醫生,他真的醒瞭,你快看看吧。”還是那個冷漠的女聲,“很少有病人在昏迷十幾天後醒過來的。”張儒劍厭惡的皺起眉頭,他很不喜歡這位醫生,雖沒有見過,但她的聲音已經讓他心裡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一部分來源於她的冷淡,一部分來源於她對菲菲的惡劣態度。
兩個女人走進房中,張儒劍直視著這個一直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凌醫生,一頭黑發隨意的披在雙肩,臉上沒有化妝,一輪柳葉眉,高挺的鼻梁,嘴唇較薄,身披白大褂,腳下一雙白色護士鞋,小腿細長,本是一個清麗可人的形象卻被一雙冷漠的雙眼所破壞,雙眸漠然的與張儒劍對視著。
張儒劍的厭惡通過雙眼向對方傳達過去,但仿佛石沉大海,對面的女醫生面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杏眼中好像還有一絲戲虐的味道。張儒劍有種很不好的直覺,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女醫生心中隻是一隻可憐的白鼠。
孫姿在一旁介紹道:“儒劍,這位就是你的主治醫生,凌霜飛醫生。”
張儒劍敷衍的問瞭一聲好,女醫生沒有回應,同以往一樣,將張儒劍暴露在空氣中,量體溫、心跳等,檢查完後,對孫姿說道:“病人恢復的很快,但還需住院幾天,作觀察。”說罷,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頭說道:“他的情況很特別,這幾天可能要對他進行一次全面檢查。”
孫姿連聲應著,目視女醫生離開,小心的關上房門,走到張儒劍床前,“儒劍,這位凌霜飛醫生是醫院在心腦方面的專傢,別看年齡小,但還是留英歸國的醫學碩士,你剛才的態度可不是很好啊!”孫姿略帶責備的與張儒劍低語著。
張儒劍看著孫姿擔心的面容,剛才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去大半,疼愛的把孫姿攬坐到床頭,“姿姐,我隻是有點討厭她。”孫姿還要勸說,但已然被張儒劍吻上雙唇,迷醉在深情的吻中。
時近中午,劉菲菲拎著一袋快餐盒回到病房中,香氣溢出,張儒劍隻覺腹中空空,食指大動,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瞭,聽孫姿說這些天他一直都靠葡萄糖度日。他看著母女倆把病人用的小桌擺在床上,忙碌著把三個菜擺好,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臉上佈滿幸福笑容,是啊,今天是該好好的慶祝一下瞭。
看著孫姿把餐巾在張儒劍脖上系好,菲菲高興的說:“開飯嘍,我們一傢人終於能又在一起吃團圓飯瞭。”在女孩的心目中,張儒劍已然成瞭傢庭裡不可或缺的一員。孫姿笑吟吟的看著女兒,感慨的說:“是啊,來快吃吧。”
張儒劍早已急不可耐的伸手去夾他最喜歡吃的紅燒排骨,才伸到一半,筷子已然被孫姿用手打開,“病剛好一點,隻能吃清淡的,你今天隻能吃這兩個素菜,這個紅燒排骨是我們娘倆的。”
張儒劍嘴唇動瞭動,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來,菲菲早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孫姿夾起一塊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飯上,慈愛的說:“快吃,看你這幾天累的。”菲菲捉狹的看瞭看張儒劍渴望的眼神,很誇張的把排骨在嘴裡大嚼,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好好好好吃啊!”
張儒劍被菲菲逗得哈哈樂瞭起來,孫姿忍不住,也是撲哧一笑,三人樂成一團,一頓飯倒是吃得其樂融融。吃完飯後,張儒劍躺在床上和母女兩人一起談笑,漸漸倦意湧來,眼簾沉重,在母女兩人的悄聲細語中慢慢睡去。
張儒劍醒來時天色已近黃昏,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暢,房間裡靜靜的,轉頭看去菲菲在小床睡得極為香甜,而孫姿爬在床沿上也已經睡著瞭。張儒劍用手輕輕的把孫姿耳邊的亂發撫齊,幸福的滋味在心頭浮動。
他望看窗外,夕陽斜射入窗,陽光把一切都鍍上一層金色,溫暖臃懶的感覺彌漫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張儒劍渴望這一刻能夠永恒,這對母女的命運已經與自己緊緊聯系到一起,兩個女人都對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因該讓她們如此刻般安寧幸福。可自己現在隻是一個窮學生,難道一生就靠孫姿的資助活著,即使那樣能夠幸福,也不是自己所願,一個男人就應該擔負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還有菲菲這個小女孩,對自己情根深種,說不喜歡,不是真心話,少女那純真的感情,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依戀使他內心道德的堤壩有瞭一絲缺口,難道自己就不能同時愛上這對母女?
張儒劍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眼前兩個在睡夢中的女人,手無意識的沿著孫姿柔順的秀發滑落,落在孫姿圓潤的肩頭。孫姿被驚醒瞭,剛要作聲,張儒劍手在嘴唇一放,用眼神示意還在熟睡的菲菲。
孫姿點點頭,小手拉著張儒劍的手,另一手在他的手背上撫摸。張儒劍小聲的說:“姿姐,今天你們回去睡吧,在這裡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孫姿剛要抗議,張儒劍又道:“你們都太累瞭,你和菲菲都瘦瞭一圈瞭,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不信?”
張儒劍一側身,空著的手已經伸到入孫姿的領口,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入孫姿的胸罩內,把玩著孫姿的乳球,壞壞的笑道:“要不作次愛檢驗一下?”孫姿“啊”的一聲低呼,卻沒有阻擋,任張儒劍在自己的胸前雙乳上肆虐。臉紅紅的,“剛好點,就開始不正經瞭。好,聽你的,啊,不要使勁捏人傢的那裡。”
原來張儒劍用兩個手指用力捏瞭一下孫姿的乳頭,張儒劍感受著婦人乳房的柔美。
“姿姐?”
“嗯?”
“是什麼感覺呢?”
孫姿臉紅紅的,微咬著牙,頭低著,“討厭。不告訴你。”張儒劍欣賞著孫姿嬌羞的表情,女人的話讓他很興奮,下體已經有瞭感覺。他又玩弄瞭一會兒,強壓心中的欲望,戀戀不舍的把手從孫姿的領口收回。孫姿詫意的抬頭看瞭看張儒劍,張儒劍壞壞的低聲道:“讓你早晨戲弄我。”
孫姿臉越發紅瞭,狠狠的白瞭張儒劍,她的乳房早已在張儒劍的揉搓下麻癢連連,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張儒劍反而收手瞭。張儒劍看看孫姿有些生氣,忙正色說:“菲菲還睡著呢!而且你也是該好好休息瞭,我也是為你好啊。”
孫姿心裡已經原諒瞭張儒劍,但仍假意生氣,張儒劍連忙環住女人腰肢,“姿姐,不要生氣,讓我親一下。”孫姿嘻嘻一笑,用手指點瞭點張儒劍的鼻子,“我才沒有你那麼小氣,好吧,今天我帶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看你。”
孫姿搖醒還在夢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睜著夢眼蒙朧的眼睛,仍不肯回去,還要陪張儒劍。孫姿與張儒劍勸瞭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條件是明天一早與孫姿一起來看張儒劍。
孫姿與菲菲回傢後,簡單的吃瞭晚飯,母女洗過澡後,各自己回房。孫姿躺在床上卻一時睡不著,想著與張儒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張儒劍已經在她的心中紮根瞭,比起那個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張儒劍更能溫暖她的心房,也是張儒劍的到來,挽救瞭這個缺少歡樂的傢庭,菲菲也回復瞭以前快樂活潑的個性。但她總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女兒對自己與張儒劍的關系不排斥,但她總覺得女兒還有隱藏瞭什麼感情,她看張儒劍的眼神是那麼的熟悉,是什麼眼神呢?
這時響起瞭敲門聲,菲菲的聲音傳瞭進來,“媽,我可以進來嗎?”
孫姿有些奇怪,“進來吧,怎麼瞭?”
菲菲穿著一身可愛少女睡裙,走瞭進來,爬到孫姿的床上,摟著孫姿躺下來。孫姿從身體的接觸感覺女兒已經長大瞭,再不像一個小丫頭瞭。菲菲摟著孫姿,沒有說話。孫姿拍著女兒的背部,問:“菲菲,怎麼瞭?”
“媽媽,我睡不著,而且……”
“而且什麼?小丫頭,今天這是怎麼瞭?”
“我不是小丫頭瞭,人傢已經是成人瞭。”菲菲嘟嘴抗議。
孫姿失笑道:“好好,我傢的菲菲已經是大姑娘瞭。今天找媽媽有什麼事?”
菲菲沉默瞭片刻,忽然問道:“媽媽,你愛他嗎?”
孫姿雖然早已知道這件事該與女兒好好說說瞭,但沒想到女兒先問瞭出來,她考慮瞭一會兒,決定趁這個機會與女兒坦白,說:“媽媽愛他,菲菲,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壞?”
菲菲睜著明亮的眼睛望著孫姿,“不,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爸爸常年在外,這些年你一個人支撐著這個傢,你這樣作是應該的,而且他是一個好人。媽媽,我愛你,你作什麼我都支持你。”
孫姿有些哽咽,摟緊女兒,“好女兒,媽媽太高興瞭。媽媽也不知怎麼瞭,從他來咱們傢的第一天起,媽媽就……”,說著淚水已經流瞭出來。
菲菲擦著孫姿臉上的淚,笨拙的安慰著,“媽媽,別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快樂的,而且我也很快樂,你不要傷心。”
孫姿的心裡像開瞭一扇窗一樣,壓抑瞭很久的擔心、苦惱隨著淚水渲瀉瞭出來,“媽媽不是傷心,媽媽是開心,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
過瞭好一會兒,孫姿的心情才平復下來,菲菲的言語解開瞭她心中的一個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女兒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擔心的,如今這個疙瘩解開瞭,她終於可以放下這個沉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面展現在自己面前。
“媽媽,愛是什麼感覺呢?”菲菲看孫姿不再哭瞭,又繼續問。
孫姿回憶著與張儒劍相處的時光,眼睛閃爍著異樣的神采,“那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心裡像蜜一樣,甜甜的,濃濃的,膩膩的,每天想得就是他,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他,幹什麼都會沒心思,總想他會在作什麼?甚至為他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譽一切都無所謂。”孫姿說著,像是在給女兒說,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菲菲看著媽媽神采飛揚的面容,心裡對比著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嘗不是這樣。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個男人身邊,她輕嘆瞭一聲。孫姿沒有察覺女兒的異樣,還沉浸在甜美的回憶中。
菲菲把自己從傷感中擺脫出來,媽媽的幸福自己也同樣體會的到,在她還遠未成熟的心靈裡母女同時戀上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麼禁忌的事,她隻是擔心自己對張儒劍的愛,會不會影響到母親與張儒劍的關系。她現在還不敢說,因為她知道母親得到的這份愛對母親來說是多麼的寶貴。
菲菲想瞭想,小聲的問:“媽媽,那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
孫姿從甜蜜的回憶中清醒過來,她沒有聽清女兒的問題,“你說什麼?”
菲菲頭埋到母新的懷裡,又小聲的說:“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有,有什麼感覺?”
孫姿身體一僵,出於女性的羞澀,她回避著,“你還小,這些事以後就再告訴你。”
菲菲的頭在孫姿的懷裡搖動,“不嘛,人傢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訴人傢。”
孫姿拗不過女兒的撒嬌,想想這也是一個性教育的機會,說道:“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男人與女人在相處瞭一段時間,相互愛戀的時候,就會有關系啦。”
菲菲聽得一頭霧水,索性坐起身來,眨著眼睛問:“是什麼關系呢?”她想知道自己與張儒劍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
孫姿的臉色開始紅潤,謹慎的挑選著字眼,:“就是男女性交。”
菲菲繼續道:“什麼是性交呢?怎麼性交啊?”
孫姿幾乎要放棄瞭,她心裡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讓自己詳細的描述那這過程是多麼為難,想想都覺身體一陣悸動。她掩飾著心頭的不安,勉強說:“媽媽有些累瞭,下次再說好嗎?”
菲菲覺得很不滿意,嘟起小嘴,“你不說,我明天去問劍哥哥去。他一定會告訴我。”
孫姿嚇瞭一跳,如果女兒真去問,自己以後可怎麼去見張儒劍啊,趕忙說:“好好,媽媽告訴你,媽媽先想想。”
菲菲心裡暗暗好笑,要是讓她去問張儒劍,怎麼能開得瞭口,她隻是和媽媽耍瞭一個小手段。她拉著孫姿的手搖著,“媽媽,快說啊。”
孫姿無奈,她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對女兒的一次性教育,是對女兒有益無害的,可開口時卻還帶著顫音,“性交就是男人……,男人把陰莖插入女人……,陰道的過程。”
菲菲還是弄不清楚,陰道在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學過,可從來也沒有想像過那個地方可以讓東西插進來,自己那天晚上與張儒劍好像也沒有這個過程,她繼續追問著:“陰莖是什麼?是不是就是劍哥哥兩腿之間的那個肉乎乎的東西?”
菲菲沒有意識到她向孫姿透露的信息,而孫姿因為緊張也沒有意識到女兒話中的不對勁,她回避著女兒望向自己的眼神,索性閉上眼,兩頰潮紅,“就那個東西,它就是男人的陰莖,它可以插到女人的陰道裡。”孫姿說著,腦海裡浮現出張儒劍的下體模樣,她的意識有點飄乎,與張儒劍一起作愛的片段,斷斷續續的在腦海裡浮現。她覺得自己的下體陣陣瘙癢,今天與張儒劍兩次情挑在身體裡激起的欲望又重新襲來,她不由得夾住瞭雙腿。
菲菲回憶著,“可那個東西好大,好粗啊。”
孫姿意識有些混亂,面對女兒的提問,心裡的堤防慢慢崩潰,與張儒劍作愛時的美妙感覺漸漸占據瞭全身。“是啊,可是插在身體裡的感覺很好,很充實,隻要它前後運動,身體裡的感覺是怪怪的,很舒服。”孫姿好像已經不是在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在體味與張儒劍性愛的快樂。
菲菲想著那天的經歷,知道自己與張儒劍並沒有發生關系,不禁有些泄氣,可她想知道怎樣才能讓那個肉棒插到身體裡,她單純的以為男女之間有瞭性愛,才是真的愛,她要象媽媽一樣,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那個男人。
菲菲看著媽媽閉著眼,沒有註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純白內褲褪到膝蓋,雙腿微分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下體,粉紅色肉縫閉的緊緊,她用手指把兩片幼嫩肉唇分開,露出粉紅的肉洞,肉洞的開口很小,很難想像可以容納那個巨棒。
菲菲問道:“可我的……”,即使是面對媽媽,她終於也有點羞於出口。鼓瞭鼓勁,繼續道:“我的那個那麼小,怎麼能進去呢?”
孫姿已經完全陷入瞭桃色的回憶中,她回憶著張儒劍肉棒第一次插入體內,自己久未開發的曲徑被巨大龜頭穿過的痛又充實的感是那麼的深刻。囈語著:“是啊,他的很大,媽媽也痛呢,可媽媽好喜歡他的肉棒,那時媽媽流瞭好多的水,陰道潤滑瞭,痛一會兒,就進去瞭,嗯,好舒服啊。”
孫姿把兩腿交錯,用力,肉洞已經開始濕潤瞭,她難耐的扭著身軀。菲菲看看自己的肉洞,閃著柔和的光,可並沒有水流出來,“可怎麼才能流水呢?”
孫姿聽到這話,解脫似的,雙手握在自己的雙乳上,揉捏,“就像媽媽這樣,啊,好舒服,你看用手這樣的撫摸,尤其是乳頭,嗯,好熱啊。”孫姿發出濃重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開,隻穿薄絲睡衣的曼妙身體暴露出來。
孫姿身體裡的欲望已經沖破瞭道德的束縛,女兒在一旁的觀看更讓她身體感覺一陣陣的火熱,她殘留的理智分為兩個聲音,不停的交戰著,一個聲音說不能在女兒面前這樣,可另一個聲音說這是讓女兒懂得性愛的最好辦法。
菲菲看著媽媽身體不停得在扭動,雙手在胸前雙乳上用力揉捏,她擔心的問:“媽媽,這樣就會有水嗎?不會痛嗎?”孫姿正在道德邊緣掙紮,女兒無知的問題激起她身體的劇烈反映,“會的,不會痛,是很舒服。”她每說一句話理智就消失一分,“媽媽好難受,啊,媽媽的水已經流出來瞭。”
孫姿緊絞的雙腿分開,一支手伸入兩腿間揉動,菲菲映著燈光看到媽媽的兩腿間閃著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驚呀的看著,“媽媽,你流瞭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裡作什麼?”
孫姿的理智被女兒這句話徹底擊潰瞭,她的難耐的扭著身體,“好熱啊,媽媽在為你示范啊。”孫姿潛意識裡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認為是為女兒瞭解性所作的努力,羞恥感越來越弱,而快感越來越強烈。
孫姿已經不滿足於隔著睡衣內褲對下體的刺激,“菲菲。”她停止瞭自己的動作,睜開迷離的眼,看著女兒由於驚奇睜大的眼睛,“來讓媽媽教你體會女人的快樂。”
孫姿坐起身來,褪去睡衣,乳房脹大,乳頭高高的挺立著,她用手搭在腰間,緩緩的褪下已經被淫液浸透的內褲,全身赤裸的面對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