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看著張儒劍明亮的眼睛,嘴唇劇烈的顫動著,這一刻,她已經等待瞭太久,十幾個晝夜仿佛一生般漫長,噬骨的悔恨讓她日日以淚洗面,她覺得自己欠張儒劍太多,用一生回報也顯的短暫。
菲菲的喉頭哽咽著,胸脯起伏著,小手緊緊抓著手裡的毛巾,用力絞著,身體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直沒有動。張儒劍體會得到菲菲的激動,自己何嘗又不為身體的重生而興奮,他艱難的抬起雙手,作瞭一個抱的動作。
菲菲猛的一頭紮到他的懷裡,嚶嚶的哭瞭起來,嬌啼百轉,十幾天的苦惱伴著淚水一股腦的湧出。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樣的感情負擔已經太沉重,如今張儒劍醒來瞭,緊繃的精神放松瞭。她用力的抱著張儒劍的身體,好像一松手,這個男人就會再度昏睡,再也不會醒來。
張儒劍感到胸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淚水潤濕瞭,少女的緊抱著的雙手讓虛弱的身體難以承受,腹間劇烈的痛疼著,他極力壓抑著,可一聲低沉的呻吟聲終是從嘴裡傳出。
菲菲聽到瞭這聲呻吟,抬起摩挲的淚眼看到張儒劍臉上痛苦的表情,終從強烈的喜悅中清醒過來,急忙立起身來,可仍不願離開,一雙小手牢牢抓住張儒劍的一支大手,關切的問:“劍哥哥弄痛你瞭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儒劍輕輕的籲瞭一口氣,眼睛裡的少女神情緊張,一雙俏眼流露的關心是那麼的真切,他不由的避開少女直視的雙眼,心裡如同亂麻,母與女皆是對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與孫姿已是不倫之戀,一個剛成熟的青年與一個美艷少婦之間即使有真情又怎麼容於這個社會,何況孫姿還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卷入瞭這一片紛雜的感情旋渦,少女的真情讓他感動,但更讓他難以接受,這個純潔的女孩知道她要面對的是什麼嗎?即使自己接受瞭,那孫姿怎麼辦,旁人又是怎麼看呢?
菲菲單純的心思又怎能想到這些,她見男人眉頭緊皺,以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讓張儒劍生氣瞭,急忙辯道:“劍哥哥,人傢剛才是太高興瞭,才把你弄疼瞭,是哪裡痛,讓菲菲給你揉揉。”在少女的經驗裡,自己有痛楚的時候,媽媽總是這樣處理的。
“是不是這裡?”少女俯身跪立在床上,小手在張儒劍的腹間揉動。張儒劍看著少女純潔無邪的神情,裸露的身體是那樣的柔美,一雙嫩乳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晃動,他又覺自己的腹間有熱流湧動,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簡單幾個字,說的很艱難,身體還是很虛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嗎?”順著張儒劍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忙揭起薄被掩在胸前,臉紅起來,不敢看張儒劍的眼睛,卻又看到瞭張儒劍的裸露的身體,一時不知怎麼辦好,僵在那裡,心裡感覺羞澀的時同,又微微有一點甜密,男人的反應告訴她,自己的身體還有吸引力的。
微微尷尬的氣氛在兩個人中間彌漫,少女細齒咬著自己的櫻唇,“你……,你把頭轉過去!”張儒劍聞言心裡不禁一樂,頭轉瞭過去。
劉菲菲穿好睡衣,想瞭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體鉆瞭進去,身體緊貼住張儒劍的身體,一動不敢動,眼睛緊緊的閉著。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經把身體獻給瞭這個男人,理所應當的應該與他共眠,體味那溫暖又溫馨的滋味。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覺得自己這樣作很羞恥,所以隻敢與張儒劍的身體貼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張儒劍感覺少女緊繃繃的身體貼在身邊,象一根木頭一樣,不由的苦笑瞭一下,該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談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的身體由僵硬逐漸放松,一隻小手也搭在瞭張儒劍的胸前,傳出的輕微鼻息已經表明她睡著瞭。
張儒劍覺得身體很疲倦,剛剛蘇醒的身體經過劇烈的刺激已經很疲乏瞭,眼皮越來越沉,終於也睡著瞭。房間安靜而溫暖,銀色的月光灑落室內,照著交頸而眠的兩人,似傾似述。
隨著晨曦的到來,菲菲從睡夢中醒來,臉上充斥著幸福。她看瞭看仍在熟睡中的張儒劍,俯起身,小心的親瞭親張儒劍的雙唇,她終於體會到瞭媽媽那種幸福。她激動起來,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媽媽,她甚至可以想到媽媽那喜悅的笑容。
菲菲輕手輕腳的起瞭床,她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張儒劍。洗漱完後,她在室內焦燥的踱著,時不時走到窗前看著,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瞭。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時候,她終於看到瞭孫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視線。
孫姿輕推開房門,女兒已經撲到她的懷中,“他醒瞭。”菲菲輕聲說著。話雖輕,但傳到孫姿耳邊時,已如經過數次放大般,在她耳邊炸響。
孫姿身體一軟,失去支撐般,軟倒在女兒懷裡,她看著女兒的眼睛,“他醒瞭?”
菲菲扶著母親,肯定的說:“昨天晚上醒的,現在還在睡呢。”
孫姿仿佛還不相信的喃喃道:“醒瞭,真的醒瞭?”她脫開菲菲,踉蹌的往房裡走瞭兩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他,怕這一切都是一個夢,孫姿用手捂著臉開始抽泣起來。
劉菲菲被媽媽的樣子嚇壞瞭,她原想孫姿聽到這個消息時會喜悅的跳起來,可不想母親會這樣,慢慢的她瞭解到瞭,她體會到瞭孫姿心中失而復得的那種心情,那種慌亂,她自己在看到張儒劍醒來那一刻又何嘗不是這樣。她走到母親身邊,輕拍著母親的後背,眼睛裡也蓄滿瞭淚水。
張儒劍從夢中醒來,微微睜眼,刺眼的陽光射的雙目一陣刺痛,不由閉上,再睜開時瞇著眼,窗外的陽光好亮,蒙朧中一個纖細的身影走到窗前,“嘩”的窗簾拉上瞭,陽光被隔到窗簾的另一端,房內的光線暗瞭下來。窗前的人影漸漸清晰,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紅衣,輕笑著,對自己努努嘴,示意著。
張儒劍緩緩的轉頭,眼前是孫姿深情的臉龐,雙眼紅腫著,顯然剛剛哭過,“姿姐。”
“儒劍。”沒有過多的言語,互視的雙目中已經包含瞭千言萬語,流露出真情的目光相互交纏著,孫姿的頭慢慢低下,與張儒劍的臉越靠越近,濕潤的紅唇擅抖著。
孫姿的眼中隻有張儒劍,好像整個世界隻有自己與身邊的這個男人,激情在腦海裡四溢,四唇觸到一起,又分開,再緊緊得膠著。孫姿的唇瓣在追逐著對方的唇,輕含,再輕咬,仿佛這十幾天的無盡痛楚與哀傷都在這纏綿的吻中慢慢消退,在唇構造的空間裡兩舌親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對方的口中。
張儒劍從這個吻裡讀出瞭千般柔情,萬般愛意,是哀傷、是喜悅,他的雙手懷在瞭婦人的脖頸,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豐滿的肉體壓入自己的身體。良久,感覺婦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鼻間的呼吸急促,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分開的唇間粘連著一條透明的唾液。
孫姿羞紅瞭臉,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瞭張儒劍一把,象是抱怨他剛才的粗魯,又象是發泄這十幾天積累的苦悶,張儒劍裂裂嘴,疼得叫出聲來。
兩人的耳邊忽響起瞭菲菲輕脆的笑聲。
菲菲剛才本想離開,讓兩人靜享好不容易得來的甜密,但心中想窺探成人間愛戀秘密的想法,又讓腳步停留下來,媽媽與張儒劍之間的親吻讓她意動情迷,又深深感動,心中一時是喜悅,一時是酸澀,還有淡淡的幾乎查覺不到的失落,直到看到媽媽在張儒劍被中的動作和張儒劍痛苦的表情,這才笑出聲來。
孫姿聽到笑聲才發現瞭自己的失態,自己與張儒劍之間的關系還沒有與女兒說起,可現在卻在女兒面前與張儒劍這麼親昵,自己該怎麼向女兒解釋?劉菲菲看出瞭孫姿的尷尬,“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說完就蹦跳著離開瞭房間。
孫姿心裡一陣的感動,伴著寬慰,“這個丫頭!”,看看張儒劍,臉上又是一陣的發燒。
張儒劍伸手攬住孫姿的細腰,孫姿順勢倒在床上,與張儒劍靠在一起。
張儒劍細細的看著這個婦人,臉龐明顯的憔悴瞭許多,平時保養的很好的俏臉上,眼角多瞭幾絲細碎的皺紋,一身裁剪得體的淡綠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沒有系扣,露出裡面低胸的鵝黃色小衣,高挺乳房,把小衣高高頂起,下身是齊膝的一步裙,很合身的裙幅把豐滿的臀部勾勒的淋漓盡致,肉色的長襪包裹著圓潤修長的雙腿。
張儒劍在孫姿耳邊輕聲道:“你好美啊,這些天辛苦你瞭。”手在孫姿的臉上摩挲。男人的話語如清泉流過孫姿的心田,她動情瞭,眼圈紅起來,“隻要你能醒,我再苦點累點也值得,我太怕失去你瞭。”張儒劍一見孫姿又要哭,心痛起來,“我知道,我也怕失去你啊。”親吻住婦人的雙唇,手婦人的背後輕拍。
孫姿在男人灼熱的吻中溶化瞭,身體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隻是努迎合著男人的吻。張儒劍的手從背下移,撫摸著婦人的豐臀,用手勾勒著婦人內褲的形狀。
張儒劍忽想起什麼,松開孫姿的小嘴,在婦人的耳邊吹瞭一口氣,孫姿被這意外的刺激弄得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張儒劍在婦人耳邊低語:“今天穿得是不是那條專為我買的紅色透明內褲?”
孫姿聽到男人的話,驚訝起來,用手支起軟軟的身體,“你怎麼知道?”
張儒劍又重新把女人攬入懷中,“要不是它的話,我今天不一定能醒來,是你喚醒瞭我。”
孫姿又嬌羞的低聲問:“那……,那天的事你都知道瞭?”
張儒劍用手玩弄著婦人的發梢,鼻子埋在婦人的發中深深的嗅著,用鼻音“嗯”瞭一聲。
孫姿內心激動著,想想自己的行動能為張儒劍的病情好轉起瞭作用,心裡象蜜一樣甜,但又想到張儒劍會不會把自己當成一個蕩婦,不由慌亂起來,頭埋在張儒劍懷裡,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
張儒劍沒有聽輕,把婦人的頭扶起,看著她,“你說什麼?”
孫姿眼淚快淌出來瞭,她覺得張儒劍一定把自己當成瞭一個蕩婦,她的頭努力的低著,身體向後縮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說著淚如銀珠般滾落。
張儒劍憐惜得重新把婦人拉回懷中,用唇吸去婦人臉上的淚珠,“我愛你,我知道你是為瞭我才那樣,也隻有我一個人才能欣賞,我喜歡。”
孫姿這才放下心來,臉上浮起嬌羞的緋紅,頭在張儒劍懷中拱著,“知道你就是個小色狼。什麼辦法都用瞭,還不醒,那樣一弄你就醒瞭。”張儒劍呵呵一樂,把孫姿抱得更緊瞭。孫姿忽的抬起頭,“想……,想不想看看?”張儒劍用微微的紅瞭臉,眼睛避開孫姿,微微的點點頭。
孫姿輕笑起來,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邊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部,一支長腿優雅的搭在床邊,紅著臉,雙目要閉沒閉,偷看著男人的表情。張儒劍看著婦人的身體,心劇烈的跳著,呼吸急促。
肉色的絲襪一直延伸到孫姿長腿的根部,用紅色蕾絲的襪帶吊著,酒紅色內褲包裹著婦人豐滿的陰阜,沿著內褲的邊緣是一圈與襪帶同樣花色的蕾絲,透明的佈料隔在婦人下體與張儒劍的視線之間,讓婦人的下體似露不露,能著到那條肉縫,又看不清楚,孫姿抓住裙邊的手輕顫著,身體好像被張儒劍火熱的目光點燃,下體湧出的粘液把絲質內褲的底部潤濕。
張儒劍著迷的看著,下體在劇烈的膨脹,他伸手在婦人的陰阜撫摸,隔著絲質佈料,仍能體會到那份柔軟,手掌平攤,順著陰阜向下,在女人兩腿的柔軟處滑動,肉縫已經張開,兩片肉唇在手中的觸覺格外的濕滑。張儒劍的中指稍一用力,內褲隨指已滑入孫姿的肉唇中,指尖可以感到婦人肉洞的緊縮。
孫姿的喉頭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任自己的下體被男人玩弄,微睜的雙眼看著張儒劍著迷的神情,心裡是四溢的幸福。張儒劍撫摸瞭好一會兒,手中已經積瞭小小一灘孫姿的淫液,他覺得自己的陰莖極度渴望進入婦人那溫潤的肉洞。就在他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孫姿按住瞭他的手,“不要動。”
停瞭一會,把他的手抽出,收回長腿,睜眼盯著張儒劍充滿欲望的眼,“今天就到這,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能太激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張儒劍也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復原,不能太放縱,戀戀不舍的看看那已經被孫姿淫液染濕的內褲不甘心的嘆瞭一聲。
孫姿微微笑著,用毛巾把張儒劍的手擦幹凈,在手掌心輕酌一下,“菲菲不知哪裡去瞭,我去找凌醫生,說不定你過兩天就可以出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