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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老狼心急訪朱麗,梁敏多情留情郎

  “狼哥你幹嘛去?”英子見男人火急火燎的穿上瞭外衣,準備出門,問道。

  “哦,我去找你哥,嫂子剛才打電話來瞭。”廖良沒說實話,怕英子又胡亂猜忌。

  “爸爸,要我跟你一起去嗎?”田雅問道。

  “不用,你在這陪英子吧,我自己去就行。”廖良說著已經走瞭出瞭沙發,朝門口走去。

  “那你啥時候回來?”英子問道。

  “我不一定,不過我覺得下午肯定能回來。”廖良道,“你們別忘瞭吃午飯啊,我走瞭。”

  男人說著就走出瞭大門。

  “怎麼火燎屁股似的?”英子嘟囔著。

  “我才爸爸是想快去快回,回來好….”田雅賣著關子。

  “回來幹嘛?”英子果然問道。

  “趕快回來,好趕緊跟你再一起往廁所裡跑一趟啊。”田雅哈哈大笑著說道。

  英子聽罷,臉立刻就紅瞭起來,伸手往田雅的腋下抓去,嘴裡叫道:“好你個小妮子,你敢調理我,虧我還都告訴你瞭,你看我不細癢死你。”

  (細癢:東北方言,意思就是瘙癢,咯吱。)

  兩人立即鬧做瞭一團。

  廖良攔瞭一輛出租車,告訴瞭司機地址。不一會就到瞭市區中心處的步行街,陳雪的美甲店就開在這。

  廖良付錢下車,走進瞭一傢叫“白雪公主”的美甲店裡。

  店面不大,隻有四把美甲椅,最裡面有一個小吧臺,後面應該是廁所,門口放著拖把和水桶。店鋪被打掃的很幹凈,四周的裝飾也挺精心,幾面大鏡子讓整個房間顯的寬敞不少。

  “哦,哦,他到瞭,我不說瞭啊。”一個坐在吧臺裡面的女人對著電話說完就掛瞭電話,趕忙站瞭起來,繞過吧臺走瞭出來,熱情的說道,“廖良吧,快進來坐,我是陳雪的表妹,我叫梁敏。”

  女人說著就把男人讓到瞭邊上的那一排窄沙發上坐下。

  廖良說瞭聲“謝謝”,想起自己到這不是來做客的,趕緊說道:“小麗是我介紹來的,我聽嫂子…哦,陳雪說,她怎麼沒來嗎?”

  女人正彎著腰,背面著男人在飲水機接著水,男人的目光難免落在瞭她身上。

  隻見這個梁敏大概有二十五六左右年紀,留著一頭齊肩的中長發,身材苗條,上身套瞭一件寬領的紅色毛衣,下身穿瞭一條黑色的塑腿褲,一雙黑色的短靴。

  她沒有抬頭,還是接著水,說道:“小麗今天來瞭,但是沒多一會門口就來瞭一輛小貨車。”

  女人接完瞭水,將杯子放到瞭廖良面前,自己在他身邊坐下,繼續說道:“然後車上下來瞭一個男的,二話沒說,進門就拉著小麗上瞭車,就走瞭。”

  “你看見那車的車牌號瞭嗎?”廖良接過瞭水杯,喝瞭一口,問道。

  “那沒有,太快瞭,他們上車就走瞭。我還沒反應….”梁敏還沒說完,男人就打斷瞭她問道,“那你記得是什麼車嗎?”

  “反正是個小貨車,灰色的,半截槽子。”女人抬著頭回憶道。

  這樣的車在這裡太常見瞭,廖良也不能確定對方是什麼人,不過大概率應該是小麗的堂哥,但是聽女人的形容,小麗似乎沒有什麼危險,這才稍微的安心。

  “哦,那你報警瞭嗎?”廖良問道。

  “報啥警啊?人傢又沒搶東西,又沒搶錢的,警察來瞭我咋說啊?”女人說道。

  “他們來搶人,不比搶錢嚴重嗎?”廖良有些生氣瞭,說道。

  “那小麗又沒喊,我能咋辦?”女人也看出瞭廖良有些生氣,接著道,“你別著急,我們女人傢傢的,碰到這種事都懵瞭,我就隻知道打電話給我表姐說這事瞭。”

  廖良也知道,這邊的老百姓法律意識很弱,跟國外很不一樣。

  “嗯,也不能怨你,警察來瞭,就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也幫不上什麼忙。”廖良又喝瞭一口水,拿出瞭一根煙叼在瞭嘴裡。

  女人見狀,趕緊從茶幾上拿起瞭打火機給男人點上,廖良點頭致謝,什麼也沒說,隻是坐在沙發上沉思,靜靜的抽著煙。

  過瞭一會,男人在煙灰缸裡掐滅瞭煙頭,掏出瞭手機,撥瞭小麗的電話號。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撥瞭好幾次瞭,都是關機。果然,沒過一會,電話裡就傳來瞭“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廖良嘆瞭一口氣,說道:“那好,事情已經發生瞭,我再想辦法找小麗,謝謝你瞭。”說完,起身就要走。

  梁敏趕緊挽留,起身道:“別啊,我聽我表姐說你是張淵的好兄弟,好不容易來瞭,吃瞭午飯再走吧,叫瞭外賣瞭,都快到瞭。”

  廖良看瞭女人一眼,梁敏長的很白凈,留著斜劉海,畫著不濃不淡的妝,眉毛細長,眼睛很大,鼻梁間有一些淡淡的雀斑,微厚的嘴唇配上略尖的下巴,顯得整個人很嫵媚。

  “哦,我就不打擾瞭,以後有機會我叫上張淵和你表姐,我們一起聚一聚。”廖良說道。

  “你看你,我都喊瞭外賣瞭,你好歹留下吃一口再走吧。”女人還是苦苦挽留道,“我姐都和我說,你幫瞭他們好大一個忙,我這要是這麼讓你走瞭,她不得怨我嘛,再說,今天沒什麼人來還出瞭這麼一檔子事,我一個人在這,還是有點害怕。”

  廖良聽女人這麼說,反而不好意思走瞭,隻好坐下說道:“那我就在這蹭飯瞭,不好意思瞭。”

  梁敏聽罷,喜笑顏開的也坐瞭下來,拍瞭拍男人的肩膀,笑著說:“哎,你就客隨主便,我好好招待招待你也算是盡地主之誼嘛。”

  二人不熟,但是梁敏十分健談,別看她年紀不大,說話卻很老成,一會兒對廖良問起國外的生活,一會兒又談起北方的經濟,最後說到瞭陳雪和張淵。

  “我總是好奇,張淵這個傢夥其貌不揚的,他和你表姐是怎麼認識的?”廖良問道。

  “他倆還是我介紹的呢,”女人笑著說道,“我前夫是做皮貨生意的….”

  “前夫?你離婚瞭?”廖良好奇的問道。

  “離瞭五年瞭,”女人低頭道,“他生意做大瞭,看不上我瞭,就離瞭。”

  廖良盤算著,這麼年輕就離婚五年瞭,那她結婚的時候要多年輕啊?

  “哦,對不起,我不該問,你接著說你表姐和張淵吧。”廖良道。

  “嗨,沒事,”梁敏苦笑著道,“我前夫認識張淵他爸,他倆那會兒一起做生意,賺瞭點錢,年底高興,叫大傢一起吃飯。”

  女人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飲水機旁,拿瞭個杯子,彎著腰接起瞭水,接著道:“我帶著陳雪一起去吃飯,張淵也在,他們就認識瞭。後來…”

  她端著水杯坐回沙發上,接著說道:“後來我就撮合他倆成瞭,但是沒想到沒過多久,我和我前夫就離婚瞭…..”

  女人說著,嘆瞭口氣,喝瞭一口水,在嘴裡抿瞭一下,張嘴道:“廖良,你說我這命怎麼….”

  “你好,送外賣!”

  這時候門被推開瞭,一股冰涼的空氣竄瞭進來,給屋裡這淺淺壓抑的氣氛沖散瞭許多。

  “哦,來瞭啊。”梁敏皺瞭皺眉,起身接過瞭外賣,付瞭錢,彎著腰,將塑料袋拆開,在茶幾上把裡面的菜一道道的擺在瞭上面。

  廖良看去,見梁敏點瞭六七道菜,外加上兩大瓶啤酒,一樣樣的擺在瞭自己面前。再向上看去,男人看到正彎腰擺放佳肴的女人那寬領的毛衣裡面沒穿襯衣,能清楚的看到兩坨白花花的乳房半露半隱的端坐在黑色的胸罩裡。

  在這視覺刺激下,廖良褲襠裡的大夥伴頓時有瞭反應,開始緩慢的升起帆來。廖良這個恨吶,這東西怎麼就這麼活躍,這個時候當著人傢陳雪表妹的面還不知道禮儀。

  他趕緊翹起瞭二郎腿,好將自己不知廉恥的兄弟用大腿壓制瞭下來。沒想到這一幕卻真真的被女人看在瞭眼裡,眼眸抬起,竟然跟廖良來瞭個四目相對。廖良見自己的窘相被人傢看到瞭,也隻好尷尬的一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這個店還真的是打理得不錯啊,你看這收拾的這麼幹凈哈。”

  梁敏聽他這麼講,什麼也沒說,隻是抿嘴笑瞭笑,可那對厚嘴唇在這一抿一松之際,竟然顯得格外的撩人。

  這下子剛剛被廖良大腿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又開始變的更作妖瞭,它順著兩條腿的縫隙繼續的茁壯成長著,生生的把廖良的褲襠從側面頂起瞭一個鼓包。

  “你看著比我大幾歲,我就喊你廖哥吧。”女人已經擺完瞭食物,拿起瞭兩雙筷子,說道,“廖哥,你不用這樣,血氣方剛的,這很正常,我們都是成年人瞭。”

  她拿著筷子做到瞭廖良身邊,遞給瞭他一雙。

  “我…我,哦,我是想上廁所,啊,哈哈哈….”廖良無力的辯解道。

  “得瞭吧,我給你到的水你還沒喝幾口呢,上什麼廁所啊。”女人打趣道,說罷便拿起瞭剛才兩人喝水的杯子,走到廁所門口,伸手潑到瞭坐便裡。

  又走回到茶幾跟前放下杯子,拿起瞭那兩瓶冰鎮的啤酒,準備打開,可是一時間找不到瓶起子,便又不緊不慢的走到瞭吧臺前面。

  (瓶起子:東北方言,學名叫開瓶器。)

  她沒有饒過吧臺到裡面去找瓶起子,而是踮起腳,從外面將肚子搭在瞭吧臺上,朝裡面翻去,雙腿筆直,屁股撅的老高,那黑色的塑腿褲將女人的臀部輪廓勾勒的十分詳細,兩腿間那一塊稍微凸出的高地也盡顯無疑。

  廖良不看則已,這一看,差點就要大噴鼻血,趕緊扭過頭來。然而為時已晚,腿間那根長物已經鼓出瞭老大一塊來瞭,他看控制不住,便將腿放瞭下來,想伸手進去將那東西擺正,好不露出什麼馬腳來。

  可是這會兒梁敏已經成功的拿到瞭瓶起子,朝自己走來,他隻好又趕緊翹起二郎腿,再次將那“潑猴”壓在自己腿下。

  可是這突出老大一塊的“異物”在自己的大腿旁邊,隻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見,何況這位早就發現端倪的梁敏。

  “怎麼瞭?”女人再次坐到瞭廖良身邊,撇瞭一眼男人的大腿,說道,“你這麼壓著它,血液不通會憋壞的。”

  說罷,女人輕輕的伸手扶住瞭男人翹起的膝蓋,慢慢的將翹起的二郎腿給放瞭下來。

  “我…我這,太不好意思瞭,我去趟廁所,去趟廁所。”廖良趕緊起身,朝廁所走去。

  梁敏也沒多說,隻是拿過瞭啤酒,“砰,砰”把兩瓶酒的瓶蓋起開瞭,一手拿杯,一手執瓶,將冰涼的啤酒倒入瞭杯中。

  不一會,衛生間裡傳來瞭沖馬桶的聲音。

  男人一臉尷尬的坐回到瞭沙發上,哈哈的說道:“這麼豐盛啊,好多我愛吃的東西。”

  梁敏笑瞭,瞄著男人的褲襠說道:“怎麼瞭廖哥,不用再壓著瞭?”

  廖良的笑容更尷尬瞭,頓瞭頓,說道:“啊哈哈,我太失禮瞭。”

  “這又不怨你,男人嘛….”女人嘆瞭一口氣,讓著廖良吃菜。

  兩人吃著菜喝著酒,話題圍繞著城市這些年的變化展開瞭。

  廖良感嘆著傢鄉變化大,梁敏感嘆著經濟發展的快,但是錢卻越來越難賺瞭。

  兩瓶啤酒一人一瓶,很快就喝光瞭,時間也來到瞭下午兩點左右。

  梁敏站起身,走到瞭店門口,把招牌的燈關瞭。

  廖良好奇的問道:“怎麼這麼早就關門瞭?”

  “嗨,大正月裡的,本來就沒什麼人。”梁敏又坐回沙發上,說道,“而且我喝瞭酒,萬一來瞭個客人,聞到我一身酒味,也不好,幹脆關瞭門,咱們聊聊天。”

  男人聽她這麼說,似乎也有些道理,心裡好奇,便開口問道:“我有個問題剛才就想問瞭,卻不知道問出來好不好。”

  女人看瞭她一眼,笑瞭,道:“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多顧慮啊,想問啥就問唄。”說罷,拿起酒杯,把最後一口酒喝瞭。

  廖良也趕緊拿起杯子,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這似乎是當地人的一種禮貌。

  “那我就說瞭,”廖良放下杯子,哈哈的說道,“我看你今年也就二十出頭….”

  “二十五。”梁敏也放下瞭就酒杯,補充道。

  “是啊,你五年前就離婚瞭,那你結婚的時候才多大啊?”廖良問道。

  女人顯然是被什麼東西刺到瞭,停頓瞭一下,緩緩地說道:“我們結婚那年,我才十九歲,他已經二十六瞭。”

  廖良後悔自己問這個問題瞭,無形間又讓她想起自己的往事瞭,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該問的,我是好奇….”

  “沒事兒,我當年也是年紀小,剛上大學就認識瞭他,他當年挺帥的。”女人緩緩道來。

  廖良看女人的樣子是打算說一個好長的故事,所以拿出瞭煙,點上瞭,一邊抽著,一邊繼續聽女人道:“他當時追我,追的全系都知道瞭。後來有一天晚上,他冒著雨在我宿舍樓下給我念情詩,惹得全宿舍樓都出來看。我怕影響太壞瞭,就答應他跟他出去到校外聊聊。”

  男人聽著,這似乎是個浪漫的開始,隻是抽著煙,並沒有打斷她。

  “那天晚上,他說他喜歡我都不行瞭,求我滿足他一次,和他睡一覺,哪怕之後甩瞭他都可以,我也是實在是被他弄的煩瞭,琢磨著,不就是睡一覺嗎?趕緊讓他滾蛋,就和他去開瞭房。”

  廖良有點傻瞭,這故事的套路還真的是有點詭異。

  梁敏好像看出瞭男人的心思,解釋道:“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煩,天天給我送花,上大課的時候闖進來,當著全系的同學和老師的面給我唱情歌,有好幾次我都被系主任叫去談話瞭,我也是真的是受夠瞭。”

  男人點瞭點頭,這麼瘋狂的追求,而且死纏爛打的確實是很讓人討厭。

  “那晚我就和他睡瞭,沒想到他居然…..”女人說道這,停瞭下來,低下瞭頭,好像有點害羞,廖良剛想告訴她不想說就別說瞭,梁敏卻再次開口道,“沒想到他下面那麼大,而且技術特別好。我..我當時沒經過見過的,一下子就上癮瞭,之後就離不開他瞭。”

  廖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有點哭笑不得。

  “後來,也不顧父母反對,就退學嫁給他瞭。”女人說完瞭這句,就不再開口瞭。

  這下倒把廖良涼在瞭一邊,嘎巴瞭幾下嘴,卻不知道怎麼接下說點什麼,還好手裡有煙,趕緊猛吸瞭一口。

  兩個人就這麼坐瞭十幾秒鐘,最後還是女人打破瞭沉默,說道:“廖哥,你還有煙嗎?”

  “哦,有。”廖良手忙腳亂的從衣服口袋裡掏出瞭煙盒,卻發現裡面就隻剩一根瞭。他拿出瞭煙,遞給瞭梁敏。

  女人也看到瞭他空空的煙盒,笑瞭笑問道:“你還要抽嗎?我們可以一起抽這根。”

  “哦,我….我不用瞭,你自己抽吧。”男人說著把剩下的煙屁股,掐滅在瞭煙灰缸裡。

  女人把煙叼到瞭嘴上,抓起茶幾上的打火機點著瞭,吸瞭一口,看著男人問道:“你要嗎?”

  廖良趕緊揮瞭揮手,說道:“我不抽瞭,我剛掐,而且我個大男人,抽完瞭,那煙嘴…..你怎麼抽啊?”

  男人的意思是,自己抽過瞭的煙嘴,會有口水,怕女人會嫌棄。

  梁敏看著他的臉,笑瞭笑,緩緩的說道:“沒事的,我知道一種辦法,你不碰到煙嘴也能抽到煙。”

  說罷,自己深深的吸瞭一口煙,就在男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梁敏起身站到瞭廖良面前,朝著他俯下身來,寬松的胸口裡再次露出瞭那一對圓滾滾,白花花的奶子來。

  廖良驚措之餘,見一雙豐唇吐著香煙朝自己的嘴巴貼瞭上來,霎時間便狠狠的壓在瞭自己嘴上。

  一根滑溜溜的舌頭,靈活的鉆進瞭自己的嘴裡,頂開瞭牙關,一股香煙就這麼順著兩人的口齒之間,從女人的嘴裡,傳遞到瞭男人的嘴裡。

  梁敏的嘴唇做完瞭傳遞工作,便離開瞭男人的臉。

  廖良下意識的猛的吸瞭一口氣,卻馬上被嗆的咳嗽瞭起來。

  女人“咯咯”的笑著道:“怎麼?第一次這麼抽煙麼?”

  廖良咳瞭好一陣子,才眼角帶淚的勉強回答道:“是..是啊,早知道你不膈應我口水,我直接拿過來抽多好。”

  梁敏聽罷,呵呵笑瞭一陣,然後再次伏下身來向男人展示著自己領口裡的乳房,緩緩的說道:“我可不止不嫌棄你的口水而已。”

  說著,便用沒拿著煙的那隻手,摸上瞭廖良的大腿。

  事情發展到這種情況,廖良也心知肚明女人是什麼意思,可是他還是對陳雪的親戚有著一層在意,趕緊擋住瞭那隻正在慢慢往自己誇下進軍的手,打趣說道:“我剛上完廁所,你別讓我剛才白尿瞭。”

  女人卻沒管那一套,直接丟瞭香煙,用另外一隻手直接隔著褲子精準的握上瞭男人褲襠裡的陽物。

  “啊?!”梁敏驚奇的叫瞭一聲,說道,“廖哥,你的傢夥好大啊!”

  廖良簡直尷尬的不行,他不敢直視女人,隻得將目光往下移,可是卻看到瞭女人領口裡的風景,引得自己的兄弟再次抬頭起來,他趕緊別過瞭頭去,說道:“梁…梁敏妹子,你是不是醉瞭,你這樣一會兒有人進來怎麼辦?”

  女人的手不住的隔著褲子在男人的東西上搓弄著,說道:“你個大男人,怎麼娘娘們們兒的,這個點不會有人來的。” 說罷,她又擺弄瞭一下手裡的東西,道:“你這根雞巴倒是比你爺們的多。”

  廖良聽到女人這麼說,也有點火氣上頭,可是對方陳雪親戚的身份還是讓他冷靜瞭一下,說道:“咱倆這樣瞭,怎麼向陳雪和張淵說啊?”

  “向他們說什麼?”梁敏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瞭,難道還要和他們解釋什麼嗎?你說你,老爺們怎麼這麼多顧慮,你這人,這麼不中用嗎?”

  “操!”廖良猛的噴出瞭這麼一句,倒把梁敏嚇瞭一跳。

  女人這句話算是點到瞭火藥上,這廖良就討厭別人說自己性器不中用,哪怕梁敏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老子早就想操你的屁股瞭,你給我過來。”廖良突然摟住瞭女人的腰,雙腿直接就站瞭起來,似乎都不用蓄力。

  梁敏緊貼著男人的身體,這才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寬松的運動服下,居然有這麼發達的肌肉。

  廖良抱著女人走到瞭吧臺後面,這後面空間不大,但是他看瞭看,覺得夠用,隨即雙臂用力,竟然就輕描淡寫的將女人一百八十度轉瞭一圈,然後直接就按到瞭吧臺上。

  這吧臺很高,女人肚子壓在臺面上,腳卻沒沾地。

  廖良見瞭,看到邊上剛好有一個小矮凳,用腳勾瞭過來,放到瞭女人的腳下,抓著她的後褲腰,一把扒瞭下來,漏出瞭那圓滾雪白的臀部來。

  他也解開瞭褲子上的系帶,將自己早就硬的筆直的陽物掏出,瞄瞭瞄覺得太高,索性自己背靠著墻,膝蓋彎曲,像紮馬步一樣的半蹲下來,用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子對準瞭梁敏那個早就濕答答的肉穴,另一隻手按著女人的小腹向下一用力,“噗呲”的一聲,也伴隨著梁敏“嗯啊”的一聲呻吟,那根巨物擠開瞭夾在大腿間的肉瓣,雖然很緊,但是這東西還是就直接塞進瞭女人的身體裡。

  這梁敏從頭到尾都沒有真切的見到過廖良的東西,手上摸著隻覺得很粗,但是一直到這一番,她才明白廖良的這根淫物不但粗而且很長。

  男人隻把她的褲子褪到瞭腿彎處,這會兒她隻能雙腿並攏的屈膝站在那個矮凳上,她直覺的那東西直搗黃龍頂到瞭最裡面,卻似乎還有不少餘力,並且在這根東西上面還有好多不知道是什麼的硬物,也在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陰道邊緣。

  “哇啊….廖哥…你..你這東西..太…太爽瞭….”

  梁敏雖然興奮,但是也不敢叫的聲音過大,畢竟這房間不大,自己又正對著門。

  “讓你知道中不中用,自己動!”廖良的聲音從女人背後傳來。

  梁敏哪裡敢不從,趕緊膝蓋發力,帶著自己淫蕩的呻吟聲開始上下的做起瞭類似深蹲的動作來。

  女人感覺自己每一下蹲起,都帶著巨大的快感,而且無論自己怎麼向上或者向下,這根肉棒子都似乎沒有盡頭一般。她腿站直的時候,這根大屌的龜頭還能留在自己的花蕊裡面,而自己蹲下讓這東西幾乎要頂穿自己子宮的時候,體內的東西居然似乎還有好多餘地,她覺得,此時此刻,她被這個東西給鎖住瞭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

  兩人就這麼愉快的交流瞭幾十下,屋子裡一下子就被女人愉悅的叫喚聲充斥滿瞭。

  可是就在二人激戰正酣的時候,美甲店的門卻突然打開瞭。

  “小敏啊,今天怎麼這麼早關門啊?”一個中年女人從門外探進瞭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