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早上的天才開始蒙蒙亮,羅鳳嬌便早已經熱瞭點飯,草草的吃瞭,然後慌三火四的在鏡子前梳起瞭頭來。
“羅姐,起這麼早啊?”小麗也從另一個房間裡走瞭出來,問道。
“啊,姐今天要去省城辦點事,大概晚上才能回來。你自己記得吃飯啊。”羅鳳嬌手上沒停,嘴裡卻說的明白。
“嗯,那你網卡借我唄,我去樓下上網。”小麗說道。
“行,哎?你今天不去上班嗎?”羅鳳嬌當然指的是去陳雪的美甲店裡上班。
“哦,去啊,不過我想先去網吧呆會兒。”小麗有點扭捏的說道。
羅鳳嬌停下,把梳子返回到鏡子前,在包裡掏出瞭上網卡,遞給瞭朱麗,笑著說道:“什麼上網啊,你是想堵你狼哥是吧?怎麼…” 女人說著拍瞭拍朱麗的屁股,“這兩天你狼哥沒拾搗你,你皮子癢瞭?”
“羅姐,你說啥呢?”小麗扭捏瞭起來。
羅鳳嬌也沒有理會她,說完就趕緊抓起瞭一件黑色的長身羽絨服,說道:“你狼哥愛吃煎餅果子,你去之前記得買幾份,也給英子帶一份。”
女人邊說邊穿上瞭衣服,拿起瞭包,撥瞭撥夾在羽絨服領子裡的頭發,“哦,你有錢嗎?” 說著就要從包裡掏錢出來。
“羅姐,我有錢,你放心吧。”小麗說著,她剛才聽羅鳳嬌提到英子,心裡就酸溜溜的。想起瞭昨晚看見廖良送她回傢,忍不住吸瞭一下鼻子。
羅鳳嬌細心的察覺到,輕嘆瞭一口氣,走上前去,握著小麗的手,說道:“妹子,咱們的出身不太好,有些事吧,別太較真。隻要咱們對爺們兒好,就夠瞭。”
她說著,也不敢多停留,因為還要趕高鐵,索性一邊穿著鞋,一邊繼續說道:“何況咱這爺們兒是個好樣的,你對他好,他一定也對你好的,啊。”
看著小麗點瞭點頭,羅鳳嬌才笑著朝她揮瞭揮手,道:“那我走瞭啊,晚上回來做好吃的,把你狼哥喊來一起吃。”
小麗聽到這句,眼裡放光,開心的說道:“好嘞,那我一會兒碰到狼哥我就跟他說。”
“行,我走瞭啊。”說罷,她才風塵仆仆的一股風一樣關上瞭門。
廖良這一覺睡的並不怎麼好,稀裡糊塗的做瞭幾個夢之後,居然就這麼醒瞭。
看瞭看表,才七點多。
他點瞭一根煙,靜靜的抽著,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就這麼呆坐著抽完瞭煙,聽著外面的早市漸漸的開始喧囂,廖良也慢慢的找出瞭一條寬松的厚運動褲,把昨晚自己扯壞的那條丟進瞭垃圾桶裡,稍微洗瞭把臉就走下瞭樓去。
大廳的前臺裡,李燕紅正忙著給陸陸續續早起的情侶們退房,看到廖良走瞭下來,也沒理他,隻是低頭做著自己的事。
“良哥。”
這時候在樓梯的拐角處,有一個女人喊住瞭廖良。
“苗..苗苗,你還沒下班呢?”廖良差點順嘴叫出“苗小姐”來,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可有點“拔屌無情”。
“下班瞭,我在這等你呢。”苗晴微笑著說道,然後又找補瞭一句,“也順便等我們經理說辭職的事。”
“哦,吃早飯瞭嗎?要不我們一起去吃一點吧?”廖良問道。
“沒吃呢?良哥你要請我吃啥啊?”苗晴的心情格外的好,似乎早已經把被人背叛和失戀的事情給忘瞭。
“去吃豆腐腦吧?我可饞這個瞭。”廖良說道。
“好啊,我知道外面早市有一傢,做的可好吃瞭。”女人說著,就挽起瞭男人的胳膊,往外面走去。
廖良咳嗽瞭一聲,看瞭看櫃臺後面的李燕紅,給苗晴使瞭個顏色。
“哼!管她呢!我們走,沒事。”苗晴把男人的胳膊抱得更緊瞭,兩人推開瞭玻璃大門,走瞭出去。
李燕紅哪裡看不到這兩人的親密舉動,昨天孟曉光也跟她說瞭苗晴知道瞭他倆間的事情,可是早上來接班苗晴也沒有捅破,隻是沒跟她說話而已。
自覺理虧的她看著苗晴挽著廖良的胳膊走瞭出去,趕緊裝作沒看到,低頭劃拉著桌子上的什麼東西。
“哼,她怎麼沒看到呢?”苗晴還有點失望沒從李燕紅臉上看到什麼吃驚的表情來。
“我覺得,她看到瞭。”廖良倒不這麼認為,“她是裝沒看到。”
男人邊走邊沉思著,過瞭一會,他說道:“你的辭職信給經理瞭嗎?”
“沒呢,在前臺放著呢。”苗晴說道。
“那一會我們吃完飯,你別回去瞭,你直接給經理打電話就好。”廖良說著,又想瞭想,問道,“你在那個狗籃子的東西,你什麼時候去拿?”
苗晴有點驚訝男人怎麼問起瞭這些,說道:“我一會兒就去拿啊。”
“不行,你別去瞭,你找個信得過的人,最好是男人,把鑰匙給他,叫他去幫你拿,我怕你再見到那個狗逼,他又打你。”廖良說著問道,“他昨天是怎麼打得你?”
“他哪裡敢打我?”苗晴說道,“是他跑過來找我解釋,我去打他,沒…沒站穩,頭撞到櫃臺桌子上瞭。”
“哦,這樣還好。”廖良還是有些心事重重。
“哈哈,我可笨瞭是吧?”苗晴經過廖良昨晚的調教後,似乎性格開朗瞭一些。
“沒事,等以後我教你一套腳步,拳擊用的。”廖良也笑著說道。
“那還是說我笨瞭?”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著早市走去。
早市的人很多,廖良在苗晴的指揮下很快的就找到瞭一個賣豆腐腦的攤位,二人坐瞭下來,點瞭兩大碗豆腐腦。
不一會,熱氣騰騰的美食就擺在瞭他們面前。
“良哥,你不是勸我要回去上大學嗎?”苗晴一邊往嘴裡塞著,一邊說道。
“是啊,你考慮的怎麼樣瞭?”廖良也邊吃邊問道。
“我想好瞭,我辭職不幹瞭,搬回傢跟我爸媽住去,一會就讓我堂弟幫我去拿東西回來。”苗晴的小嘴塞的鼓鼓的,一對小酒窩在臉上,顯得特別的甜人。
“嗯,這樣才對。等你考上瞭大學,什麼樣的好男人找…”
苗晴打斷瞭男人的話,說道:“我要去學日語,你知道為什麼嗎?”
男人搖瞭搖頭,問道:“為什麼?”
女人咽下瞭嘴裡的食物,突然神神秘秘的靠近廖良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樣我就能聽懂那些小電影裡面的女優們叫喚些什麼瞭。” 說完,自己捂著嘴“咯咯”的樂瞭起來。
而聽者差點把嘴裡的豆腐腦全都噴瞭出來。
“經理,你說這可咋辦啊?”
李燕紅一屁股坐到瞭繽智酒店經理的腿上,撒嬌的說道。
經理下意識的想抬手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摸去,但是在半空中還是停瞭下來。
“燕紅啊,你說你跟苗晴這個事鬧的,不是我說你,你說這叫什麼事啊?”經理自然也聽說瞭是怎麼回事,不免埋怨起李燕紅來。
“喲,瞧你這話說的,我和苗晴他對象是俺倆的事,可這苗晴說不幹就不幹,連個招呼也不打,你這就叫我連上兩個班。”李燕紅說著,幹脆一隻手搭在瞭經理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那一對大奶子貼在他的胳膊上,還左右的蹭瞭蹭,道,“我這也吃不消啊,你就喊她回來再上一個晚班唄。”
經理聽罷,也有點不屑的看瞭自己腿上的女人一眼,一把將她推瞭下去,說道:“你別跟我來這套瞭,上次差點就讓我老婆發現瞭。我跟你說,她辭職其中大部分責任在你,你自己看著辦吧,你要是不想連上兩個班,也行,那這個月提成、獎金一概都沒有瞭。”
經理說完就走出瞭休息室。
“草你個媽的,”李燕紅小聲的嘀咕著,“吃幹抹凈瞭就他媽的翻臉不認人瞭,呸!”
“還他媽的裝有錢人呢,”這句,這個娘們說的是廖良瞭,“連個館子都不舍得下,大早上就帶著人傢吃豆腐腦,什麼玩意兒啊。”
說著,她就掏出瞭手機撥瞭一個號碼,接通瞭之後,張嘴就罵:“你個活王八,你知道你女朋友讓誰給操瞭嗎?”
李燕紅倒是不知道昨晚苗晴和廖良的那番雲雨,隻是信口開河,電話的另一邊正是昨晚喝的酩酊大醉,準備今天等苗晴下班回傢好好道歉一番的孟曉光。
“你不知道吧?你的寶貝女朋友,被我們這住著的那個叫廖良的給搞瞭,人傢早上起來手拉手出去吃早餐啦,你個軟蛋。”
“什麼廖…誰啊?”孟曉光正迷迷糊糊,根本想不起這個廖良是誰。
幾經女人提醒,他這才想起這麼一個人,罵道:“這個王八犢子,我就覺得那天他倆在那就不對勁,還非跟我說是什麼意外,我操他媽的,他們去哪吃飯瞭?”
“哪誰知道,那個廖良那麼有錢,肯定是去市裡的大館子消費去瞭唄。”李燕紅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明明知道廖良帶著苗晴去早市吃豆腐腦瞭,這麼說明顯是在氣孟曉光。
“好,我叫你消費!”孟曉光惡狠狠的扔下瞭這麼一句,就掛斷瞭電話。他知道廖良身手不錯,便四下找尋,終於在廚房裡找到瞭一把尖刀,找瞭一張報紙卷在瞭裡面,夾在腋下就晃晃悠悠走出瞭門去。
苗晴和廖良在豆腐腦鋪子吃完,就在早市閑逛瞭一會兒。廖良見苗晴打瞭哈欠,就幫她攔瞭一輛出租車,提前付瞭車費,再次囑咐苗晴不要自己回去拿東西,直接回父母那裡。
“良哥,你想我瞭就給我打電話,我回傢睡一會,醒瞭也給你打電話。”苗晴有點依依不舍,她隱隱感覺這次分別好像要過很久才能見到瞭。
“行,你趕緊回去睡一覺吧,昨晚累壞瞭。”廖良說道。
苗晴臉一紅,看瞭一眼司機。司機早就見怪不怪瞭,沒有任何反應。她害羞的點瞭點頭,關上瞭車門。
廖良目送著出租車離去,然後轉身緩緩的向地球村網吧走去。
朱麗早上也沒有再回去睡個回籠覺,她看瞭會電視,看時間差不多瞭,穿上瞭羽絨服,拿起瞭錢包,趕去早市裡找瞭個煎餅果子攤,買瞭四份煎餅果子,然後來到瞭地球村網吧裡。
網吧好像剛開門,小麗推開瞭玻璃門,朝吧臺走去。
英子還是穿著廖良的羊毛衫,頭發紮的高高的,隻帶瞭一對小耳釘,其他的零零碎碎的裝飾,這兩天似乎都不怎麼帶瞭。
“早上好,羅姐叫我帶給你吃的。”小麗把一份煎餅果子放到瞭吧臺上。
英子昨晚睡的也不好,這會兒正打著哈欠,小心的挪動著身體,拿著抹佈擦著櫃臺,看見是前天在門口堵廖良的女的來瞭,也沒什麼好臉色,冷冷的說瞭聲,“麻煩瞭,放那吧。” 就轉過頭自顧自的幹起活來。
小麗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拿著網卡在那個黑色的小盒子上“嗶”的點瞭一下,然後就坐到瞭頭一排的沙發上,拿出紙巾把桌子好好的擦瞭擦,把那幾份煎餅果子小心翼翼的放到瞭上面。
不一會兒,從後排幽幽的傳來瞭一個聲音,“我去,好香啊?英子姐,有吃的?”
小周頂著一雙熊貓眼從後排緩緩醒來。
“是啊,我這有份煎餅果子,你要不要?”英子沒好氣的說。
她剛才看到著女的還拿紙巾出來擦桌子,分明是嫌自己擦的不幹凈,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聽到這重大利好的消息,小周飛一般的從後面兩步就竄到瞭前臺,目光掃過,看到瞭裝食物的袋子,一把就抓瞭過來,也不動地方,就那麼站著大快朵頤,幾口就把那一份煎餅果子給吃瞭。
之後還意猶未盡的繼續嗅著味道,幾秒鐘後就看到瞭小麗面前的那三份,琢磨著這個女自己不熟,好像就前天見過一次,也就沒好意思上去討要。
砸嘛砸嘛嘴,又向後面走去瞭。
英子前前後後的打掃著衛生,忙活瞭好大一陣子,才算完事。
剛準備坐下休息休息,隻見大門又被推開瞭。
小麗面前播著電影,可她根本沒心思看。聽見大門響,她立刻抬起瞭頭,可來人並不是廖良,而是一個個子不高,梳著齊劉海,帶著一個大眼鏡,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
“田雅,你咋才來?”英子朝女孩說道。
“我看到你短信就起來瞭,我總得洗把臉吧。”田雅笑嘻嘻的走進瞭吧臺裡。
小麗有點失望,眼看著就要去上班瞭,可是狼哥還不來,自己盯著那幾份煎餅果子發呆。
“哎,幹媽,您老人傢一大早不肯在電話裡說,非得叫我過來,有啥吩咐啊?”田雅打趣著英子道。
“你別陰陽怪氣的,你昨晚幹的好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英子沒好氣的說道,“我想問你,你知道怎麼算安全期嗎,這事總不能在電話裡說吧。”
田雅聽罷,歪著頭,看瞭一眼坐在前排的小麗,小聲的問道:“知道啊,你問這個幹啥?”
英子也看瞭一眼小麗,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昨晚狼哥不是…不是…射裡面瞭嘛,我想算算….”
“嘿嘿,”田雅捂著嘴笑瞭笑,道,“你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妮子,也有害怕的時候。”
“少廢話,趕緊教我怎麼算。”英子輕輕的扇瞭田雅肩膀一下,笑罵著道。
小麗離的並不算遠,聽的真真切切,特別是“狼哥射裡面瞭”這句話,就像一顆鋼針,狠狠的刺在瞭她的心上。
她回想起自己和狼哥幾番雲雨,男人似乎從來沒有要射給自己的意思,唯一一次射在裡面還是在自己的後庭裡面。
她不由的嘆瞭一口氣,站起身來,朝後面的衛生間走瞭過去。
“是啊,狼哥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隻有我和羅姐兩個女人呢。”女人想著,關上瞭衛生間的門,褪下瞭褲子,蹲在瞭蹲便上。
“射到瞭裡面”
朱麗腦子裡一直反復的盤旋著這句話,簡單的幾個字,多麼的刺耳。
“嘩嘩”一陣過後,她從褲子口袋裡抽出瞭紙巾,伸手向自己的下體擦拭著。
“射到……”
她腦子裡再次閃過這句話,手指不由的抖瞭一下。“啊…”
沒想小麗的手指這麼一抖,卻剛好不偏不倚的擦在瞭自己的豆葵處,讓她不禁小聲的叫瞭出來。
“狼哥,射到我裡面來吧。”小麗腦子裡突然浮出瞭這麼一句話來。
她的手指此時好像已經化作瞭廖良的手一般,在自己的花蕊和那顆小粒點花骨朵上反復的刺激著,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忍不住的小聲“嗯,啊”的呻吟著。
不一會,她就這麼蹲在臭熏熏的蹲便上泄瞭身,尿道口一松,又“嘩啦啦”的呲出瞭幾股尿液來。
女人重重的喘著氣,想象著廖良也在自己身上喘著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澆灌在瞭女人最深處的涅盤上。
“小周,你小子我不是昨晚叫你回傢嗎?”
這時候衛生間外傳出瞭廖良的聲音,小麗吃瞭一驚,剛想跑出去喊他一聲狼哥,卻猛地想起來自己正光著屁股蹲在廁所裡,便趕忙的想提起褲子。
“哈哈,我這不是想加快點進度嘛。”小周的聲音也傳瞭進來。
“不是我說你,你就這麼睡在沙發上,小心著涼。”廖良說道。
小麗聽到這句話,猛地想起瞭廖良給自己腳上抹藥的情景來,他那麼怕自己受傷。
想到這裡,女人的體內居然又開始躁動起來,那一股股的回憶伴隨著體內的沖動,湧上瞭女人心頭,她的身體又開始瞭不住的顫抖起來。女人趕緊化掌為拳,隻伸出二指,朝自己的下體內再次探去。
“廖哥,我著不是趁著這小妞高興,想多套出點話來嘛。”小周笑嘻嘻的說道。
“哦?有什麼新進展。”廖良也好奇的問道。
“你看,這小妞把她的照片發給我瞭,還挺好看的呢。”小周說著,熟練的操作著鼠標,打開瞭一張照片。
“嗯,是她沒錯。”廖良站在電腦前,看著照片後說道。
廖良抽瞭一根煙出來,也遞給瞭小周一根,兩人都點上瞭。
“嘿嘿,她已經想約我出來瞭,你看咱們怎麼辦啊廖哥?”小周猛吸瞭一口,問道。
“這個得好好想想,她並不是我們的目標,我要找的是她哥,可是我覺得她哥沒那麼容易被我們騙出來。”廖良的心思縝密,他知道,作為一個敢開車故意撞人的社會大混子,警惕性通常都是很高的。
“嗯,對啊,反正我也沒回她,我們今晚約瞭還要繼續玩,先這麼著唄。”小周也覺得不能操之過急。
“嗯,對瞭,你套出她哥叫啥瞭沒?”廖良抽著煙,問道。
“這個沒有,但是她倒是告訴瞭我她叫啥。”小周也深吸一口煙,一邊吐著煙一邊說道,“她說她叫馬香蘭。”
“馬香蘭…..”廖良喃喃的重復著這個名字。
小麗這時候打開瞭衛生間的門,走到瞭男人身邊。她剛才在衛生間裡,聽著廖良說話的聲音,忍不住又把自己弄丟瞭一次,這時候她滿臉紅潤,稍微氣喘的在男人背後,看瞭看屏幕上的照片,小聲說道:“狼哥,你又要招惹哪個女孩子瞭?”
廖良正在全神貫註的琢磨著,根本沒有註意到身後的小麗,聽到她的聲音嚇瞭一跳,回頭看到女人,笑著說道:“哦,小麗也來瞭,哎?這都幾點瞭,你怎麼沒去上班啊?”
“我給你帶瞭幾份煎餅果子,怕你沒吃飯。”小麗終於看到瞭朝思暮想的廖良,十分高興,“你等著,我給你拿去。”
說罷,她幾步就跑到瞭前面,抓起瞭屏幕旁邊的塑料袋,就顛顛兒的跑回到瞭男人面前,遞給瞭他,說道:“給你,還熱著呢,趕緊吃點。”
廖良接過瞭袋子,十分感動,說道:“謝謝你,還惦記著我呢,你自己吃瞭嗎?”
小麗搖瞭搖頭,說道:“我不餓,你趕緊吃吧。”
“我來的時候吃過瞭,你一會要上班,趕緊吃一個,吃完瞭我送你去上班。”廖良說著,分開瞭一個袋子,遞給瞭小麗。
女人聽完,內心一陣感動,接過瞭食物,正準備吃一點,卻看到廖良身後的小周,賊頭賊腦的湊瞭過來,說道:“廖哥,我…我也沒吃呢。”
這小子剛剛才吃瞭一份,根本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小麗剛想揭穿他,可廖良回頭看瞭一眼小周,哈哈一樂,說道:“好,看你這麼辛苦,這兩份都給你吧。”
小周早就被這煎餅果子的香味給折磨瞭一早上瞭,見廖良這麼說,趕緊扔瞭煙,接過剩下的兩袋,跑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狼吞虎咽瞭起來。
“哎,小周啊,”廖良走到瞭小周的沙發後面,說道,“你今晚跟她玩的時候,就不要再套她話瞭,別弄的過火瞭,讓人傢懷疑瞭。”
“嗯,那我就什麼也不說,等她告訴我,我再問。”小周嘴裡嚼著食物,說道。
“不,就算是她主動告訴你什麼瞭,你也要裝作不感興趣,應付一下,但是她說的要記下來。”廖良囑咐著道。
“嗯,行,我知道瞭廖哥,放心吧。”小周流裡流氣的說著。
“行,那我去送小麗上班去瞭。”廖良說完話,把煙頭掐滅在瞭煙灰缸裡,回頭說道,“小麗啊,我們走…”
男人回頭,卻看不見瞭小麗。
他向前臺走去,見英子和田雅還在那小聲的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便站嘴問道:“你們看到小麗去哪瞭嗎?”
英子聽到男人聲音,抬頭說道:“沒註意,她又來堵你幹什麼啊?”
“哦,人傢就是來謝謝我,給我帶瞭點煎餅果子。”廖良知道英子的脾氣,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答應送她去上班呢,怎麼一回頭人不見瞭。”
“哦,爸爸,我剛才看到她自己急匆匆的出去瞭,可能是自己上班去瞭吧。”田雅說道。
“哼,狼哥,我也想有人送我上班,你明天早上來我傢,送我上班啊?”英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幹媽,你傢就在後身的樓裡,幾步遠還要爸爸送嗎?”田雅調皮的添油加醋道。
“哼,幾步遠都沒人送,看看人傢,我嫂子的店在街裡呢,多遠啊,還有人搶著要送呢。”英子說完扭過瞭頭去,假裝生氣。
“哎,張淵呢?他今天幹嘛去瞭?”廖良趕緊轉移話題,如果再讓這妮子借題發揮,還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呢。
“哦,我哥和我嫂子去運材料去瞭,還讓我跟你說晚一點叫你也去一趟,幫忙看看。”英子果然被廖良這一打岔給糊弄過去。
“哎,幹媽,你還算不算你的安全……”田雅也想幫廖良解圍,張嘴說道,可是沒說一半就被英子死死的按住瞭小嘴。
“算什麼?”廖良靠在瞭吧臺上,問道。
“沒什麼,女人的事,你個爺們傢的別問。去去,一邊玩遊戲去吧。”英子趕緊說道。
田雅調皮的朝廖良眨瞭眨眼睛,廖良也隻好哈哈一笑,走到瞭第一排的電腦旁坐下瞭。
不一會兒,後面傳來瞭小周的呼嚕聲。
自從上次那幾個農民工來鬧事之後,那幾個毛頭小子也不怎麼來上網瞭,可能是怕瞭廖良這個兇神惡煞一樣人,那幾拳打在身強力不虧的工人身上都有如此的效果,要是他們當中誰挨一下,怕是要當場去世瞭吧。
這樣一來,網吧本來就冷清的生意,一下子就更沒人來瞭。
田雅和英子坐在前面吧臺裡,一會兒說笑,一會兒又打鬧一陣,倒是讓這個沒什麼人氣的地方增添瞭一些活力,一直到上午快十一點的時候,才走進來瞭兩個人,找瞭臺機器玩起瞭遊戲。
本來歲月靜好的一天,被廖良口袋裡的手機鈴聲打破瞭。
“喂,”廖良打瞭個哈欠,接瞭電話。
“喂,廖良嗎?”另一邊是個女人,廖良聽出瞭這是陳雪的聲音。
“哦,嫂子啊,張淵找我吧?”廖良說道。
“不是,”陳雪的聲音有點擔心,道,“你那個朋友小麗,今天怎麼瞭?”
“哦?”廖良抬頭看瞭一眼英子和田雅,問道,“出什麼事瞭嗎?”
“我也不知道,我表妹今天打電話給我說她不在店裡瞭,你過去看看行嗎?”陳雪說道。
“哦,好,我這就去。”廖良說完,陳雪告訴瞭男人店裡的地址,兩人客氣瞭幾句就掛瞭電話。
他覺得事情有點不對,趕緊穿上瞭衣服,準備去陳雪的美甲店看一看。
要麼說這小麗到底發生瞭什麼事,還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