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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還有什麼放不下?

  范紫娟隻覺得自己的子宮裡一整溫暖,渾身舒服的打顫,牙齒一松,咬住的被子落到瞭床上。

  廖良沖瞭十幾下,總算是瞭發射完畢,緩慢而又艱難的從女人的逼仄的褶皺中抽出瞭自己的陽具。

  “臭母狗,轉過來。”廖良說道。

  范紫娟大喘瞭幾口氣,順手把被子給又已經睡著的范亮亮蓋上,然後才慢慢的跪轉過身來。隻見男人雖然已經射精,可是因為量太多,或者自己分泌的春液太過泛濫,那半軟不軟的肉棒子上整個亮晶晶的,而且即便是已經發泄完,這東西依舊大的嚇人。

  女人把視線從男人的下體處挪開,望向瞭男人的臉。

  “給我舔幹凈。”聲音從廖良的嘴裡傳瞭出來。

  “不要!”范紫娟幾乎是脫口而出。

  她生來特別愛幹凈,連自己的私處的陰毛都受不瞭,更何況今天男人叫自己用舌頭把這根臟瞭吧唧,上面混合著各種液體的陽具舔幹凈瞭。

  卻見男人一揮手,在女人的臉上不算重的“啪”的來瞭一巴掌,厲聲喝道:“臭母狗,不聽主人的話?”

  范紫娟委屈的看著這位眼前的主人,而主人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商量。她無奈,一膝一膝的朝前方蹭瞭兩步,然後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伸手捧起瞭男人的已經疲軟的老二。

  聞著那惡心的氣味,她一度忍不住把頭扭瞭過去,可是卻聽見頭頂上的男人生氣的“嗯?”瞭一聲,嚇得她趕緊轉過頭來伸出瞭舌頭。

  當舌尖觸碰到那根東西的一瞬間,她幾乎要吐瞭出來,沒想這時候男人卻身子一頂,直接將整個龜頭塞進瞭她的嘴裡。

  “嘔.....”范紫娟的嗓子裡發出瞭抗議的聲音。

  可是男人沒有理她,而是繼續的向更深的地方進發。

  女人很委屈,她想著,自己長這麼大,連前夫曾經百般苦求,自己也沒有用自己的嘴伺候他過一次。

  可是轉念又一想,今天自己面前的男人可不是她的前夫,這個人是自己深愛多年的男人,而且這些年還被自己害的夠慘的,自己難道連這點事都不能為他做嗎?

  想到這,她強行壓制瞭喉嚨裡作嘔的沖動,反而開始主動迎合男人的深入。但是沒多一會自己就覺得嗓子再次發癢,那周作嘔的感覺十分的強烈的,便睜開瞭眼睛祈求的看著廖良。

  范紫娟睜開眼睛正看見,男人也在用一種十分威嚴但是卻很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居然讓她覺得這是一種對自己的獎勵。

  心底湧起瞭一種莫名的成就感迫使著她還想含的更深。

  廖良自然感覺到瞭女人的變化,他是瞭解范紫娟的,從小就特別愛瞎幹凈,今天也是成瞭心要治治她,逼著她來舔自己下面。可當他看到女人祈求的眼神望向自己的時候,心還是軟瞭,但是誰承想,女人就這麼望著自己,卻更努力的繼續往下吞去。

  男人當然知道范紫娟已經到瞭極限瞭,如果再繼續的話,她今天的晚飯就算白吃瞭,趕緊將女人喉嚨裡的肉棒子抽瞭出來,伸手捏住瞭她的腮幫,說道:“用舌頭舔,舔不幹凈今晚讓你睡狗窩!”

  話雖如此,可是廖良說的語氣卻更像是在說笑一般。

  范紫娟也算是打通瞭心結,像是突然練通瞭任督二脈一樣,捧起男人的雞巴,把舌頭伸的長長的,上上下下賣力的舔舐瞭起來......

  夜已經深瞭,廖良輕輕的給累的精疲力盡躺在床上睡去的范紫娟蓋上瞭被子,輕手輕腳的走出瞭臥室。

  墻上的時鐘剛好直到瞭十點。

  廖良趕緊穿上瞭衣服,匆匆的趕回瞭網吧裡。

  一進網吧就看到一臉怨氣的英子撅著嘴,廖良趕緊上前安撫道:“對不起啊,跟她多喝瞭兩杯,聊瞭起來,沒註意時間。”

  英子直到兩個人是自幼長大的感情,見男人這副摸樣,也就坡下驢道:“好啦,好啦,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好像我能管住你一樣。”

  “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傢吧。”廖良說道。

  英子笑著答應瞭一聲,收拾瞭一下,二人跟小周打瞭聲招呼便關瞭門離開瞭網吧。

  再次來到那個單元門前,英子站住瞭,她盯著的眼睛,似乎在等待廖良今晚再次提及酒店的事,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跟著男人走的。

  可是廖良這一晚實在是有些累瞭,隻是說瞭聲:“晚安。”便獨自轉身走瞭。

  英子心裡殺人的心都有瞭,她怪廖良真的不懂女孩子的心,也怪自己昨晚上要什麼矜持。嘆瞭一口氣,也轉身上樓瞭。

  廖良在雪地裡走著,晚上沒什麼風,似乎還能看見幾點星光掛在漆黑的天上。他今晚接受的信息量真的不少。

  范紫娟串通瞭殷玲玲來勾引自己,然後再在班級裡散播謠言,隨後引來瞭馬永峰聯合趙海龍把自己堵在小區外,隻是因為自己拒絕瞭范紫娟的表白。

  “這都他媽什麼跟什麼啊?”男人罵道,隨即一抬腳,把一塊石頭踢的老遠。

  回到瞭斌知酒店,大廳裡卻不見前臺值班的小妹。

  廖良記得早上出門的時候是李燕紅上班,怎麼不知道這會兒跑到哪去瞭。他也沒心思再管李燕紅和苗晴的破事瞭,捉摸著怎麼能找到趙海龍到底轉到哪個醫院去瞭,看情況小周搭上的妹子絕對是知情的,而且她身後還有別人,聽那天在任素霞傢門口的小混混說,趙海龍欠他們錢,或許那小太妹背後的人知道趙海龍在哪裡也說不定,畢竟他們人多,興許真的就查出瞭趙海龍轉去哪傢醫院瞭。

  廖良自顧自的想著,一步一步的邁著樓梯,可是這多事的耳朵突然聽到在二樓漆黑的樓道裡清清楚楚的傳來瞭李燕紅的聲音。

  “我跟你說,你要是不給我買,我就不理你瞭。”李燕紅說道。

  “哎呀,你放心,苗晴已經說瞭後天發工資就都給我,我跟她說我拿去做點小生意。”一個男的聲音說道。

  廖良一愣,他能辨認出這聲音就是孟曉光的。

  “哼,這對狗那女,我還真的就沒猜錯。”廖良想道。

  “你可說話算數,明天我們出去玩,你就得帶我去買,不然我就不去瞭。”李燕紅用著一種撒嬌的語調說著這種不要臉的話。

  廖良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瞭,他幾步就躥上瞭樓,回到瞭自己的套間裡,掏出瞭手機。

  九重天浴池的三樓裡沒有幾個人,幾個濃妝艷抹的小姐百無聊賴的幾個人紮成一堆天南海北的扯著天。

  羅鳳嬌夾著煙,冷眼看著面前的雞頭愁眉苦臉的數著鈔票。

  “你看你,”雞頭一邊數,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你能做成今天這個成色,真的不容易,有好多客人都是奔著你來的呢。”

  這老女人說到這,抬起瞭頭:“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吧,就你這條件,過幾年再嫁人也不晚啊?”

  羅鳳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嗯,我這就是想出去旅旅遊,玩一玩,我會好好考慮的,等玩一圈,我還回來做。”

  這雞頭自然也不是傻子,哪能聽不出來這隻是給自己留個臺階而已,便不再說話,一聲不吭的數好瞭幾疊鈔票,放到瞭女人面前,不放棄的說道:“你看你都說瞭還回來做,要不這樣,你旅遊要多少錢就先拿多少錢,剩下的就還存在公司這裡唄。”

  “喲,那可不行。”羅鳳嬌抽瞭一口煙,說道,“萬一哪天市裡又嚴打瞭,咱公司躲瞭,我上哪找你去?”

  說罷,拿起桌子上的錢,數瞭數,從背包裡拿出瞭一張報紙包瞭錢,塞進瞭包裡,朝著坐在桌子後面表情跟死瞭親娘一樣的老女人笑瞭笑,說道:“張姐,那我先走瞭,有事給我打電話吧。”

  隨後瀟灑的踏著她的高跟鞋“噶噠,噶噠”的走出瞭這個昏暗的房間。

  浴池門口有一輛出租車在等她,羅鳳嬌上瞭車,摸出瞭兩百元錢遞瞭過去說道:“老馮老規矩,多繞幾圈。”

  這羅鳳嬌也算是個老江湖瞭,她深知小心能使萬年船的道理,基本上她下班回傢,都是找這個老馮的車,特別是每次從公司拿完瞭錢,都會特別小心的叫老馮開車多兜幾圈再回傢。

  畢竟這浴池老板的背景很深,讓她不得不小心,就連每次回傢也是讓老馮把車停在幾條路口以外,自己走回去,所以就連老馮也不知道這女人具體住在哪裡,甚至有時候讓老馮把車開到另外一個地方,然後下車再叫別的車回傢,就是為瞭讓老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住在哪個方向,哪裡才是她傢。

  老馮一句話也沒有,直接就開車出發瞭。

  羅鳳嬌這次下班的比較早,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接客人,她今天來隻是為瞭拿錢走人的。所謂走人,她想,也不一定就從良瞭,世事難料,隻是她不想再繼續以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見她的小狼老弟,

  “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吧。”

  她想著。

  這時候羅鳳嬌的手機震瞭起來,她懶洋洋的掏瞭出來,看到屏幕上的信息,連忙坐直瞭身子,按下瞭接通鍵:“喂。”

  “羅姐嗎?”對面是廖良的聲音,“現在方便說話嗎?”

  廖良知道羅鳳嬌的職業,可不想在人傢正“忙”的時候打擾她。

  “老弟啊,方便,你說吧。”女人的聲音很高興。

  “你今晚說知道孟曉光和他姘頭約會的地方瞭,能告訴我嗎?”廖良問道。

  羅鳳嬌聽罷,猶豫瞭一下,說道:“老弟,你不是說你不想管這閑事瞭嗎?”

  “唉,”男人的聲音有些悵然,說道,“本來是不想管瞭,因為我知道瞭孟曉光那混蛋的姘頭就是她女朋友的同事。”

  當下,廖良簡單的將整件事情的經過說給瞭羅鳳嬌聽。

  “太他媽不是東西瞭!”

  羅鳳嬌越聽越怒,“老弟,我這就把地址發短信給你,趕緊告訴那小妹,這種男人趕緊離遠點。”她義憤填膺的說。

  但是隨即女人的語氣突然緩和瞭下來,說道:“但是管是應該管,隻是管到什麼程度,老弟你要多想想,別弄得自己抽不出來,就不好瞭,要保護好你自己。”

  廖良聽罷,心裡很是感激,這個與自己不過數面之緣的女人,不僅善解人意,處處為自己周旋,現在到這關頭還能為自己著想,感激道:“謝謝羅姐,我知道分寸。”

  “對啦,姐告訴你個事。”羅鳳嬌神神秘秘的說道,“姐不做瞭,今天剛辭職。”

  廖良聽罷,又是一愣,問道:“那羅姐準備回娘傢瞭嗎?”

  羅鳳嬌嫵媚一下,柔聲道:“還不知道,看看吧,準備去旅遊到處玩一玩。”

  男人有些失落,這意味著以後再去九重天找樂子就沒辦法見到瞭這個風韻的波霸瞭,隨即一想,還有小麗,她已經準備去跟陳雪去學徒瞭,以後也不能再在那個昏暗的房間裡見到她瞭。

  女人見男人沒有回應,便繼續說道:“姐這個電話號不打算換瞭,你沒事就給姐打電話吧。”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雖然再沒機會在那窯房裡相遇,但是兩人卻可以隨時見面,至於見面之後要幹什麼,廖良心裡自然明白的很。

  “啊,是啊。”廖良想到這節,立刻心情大開,“我鉆牛角尖瞭,哈哈哈哈。”

  羅鳳嬌也笑這呆小子平時那麼機靈,怎麼這麼簡單的事卻想不明白。嘆瞭一口氣,說道:“不聊瞭,我先把地址發給你,你自己要小心點。”

  廖良“嗯啊”瞭幾句,二人便掛瞭電話。

  廖良掛瞭電話,心事重重的準備睡覺。

  不一會,他的手機“叮”的一聲。

  羅鳳嬌給他發來瞭地址:明天上午十一點,江濱公園。

  他看瞭看沒多做理會,習慣性的有打開瞭衣櫃,拿出瞭那套工具,熟練的綁在腰上。可突然間,他想瞭想,又笑瞭笑卸瞭下來,就這麼裸著身體睡瞭。

  正月十五的早市要比平時的更早一些,而來逛早市的人也要多上很多。老人們說,正月十五可以當年過。這句話在這北方的小城格外的正確,有許多人傢在自傢的陽臺掛起瞭隻有大年三十才會掛起的紅燈籠。時間剛到八點,就劈裡啪啦的放起瞭鞭炮。

  廖良被這熱情的鞭炮聲吵的沒辦法繼續賴床,索性便穿衣起身。從洗衣袋裡拿出瞭洗好的一套運動衫,還是蹬瞭那雙內毛的跑步鞋,洗瞭把臉就出瞭門。

  他隨便吃瞭點早點,看瞭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多瞭。

  廖良結瞭帳,匆匆的鉆進瞭一輛出租坐車裡,朝著江濱公園而去。

  公園裡的人不少,因為是節日的緣故,這裡面張燈結彩,到處放著土嗨的音樂。三三兩兩的情侶在公園中散步,有的蹦蹦跳跳,有的甜蜜依靠,有的幹脆就接吻擁抱。

  廖良心裡苦笑一聲,他記得自己小時候曾跟張淵總來這公園裡玩。那時候哪裡又這麼多的情侶,那些處對象的男男女女根本就不敢如此拋頭露面的,即便是悄悄的勾一勾手,也要躲著人群。

  他在人群種尋覓著,果然沒多一會便聽到瞭一個熟悉的嗓音大咧咧的說道:“小紅,你別看我現在窮光蛋一個,以後我肯定有大出息,能賺大錢。”

  廖良隨著聲音望去,那人不是孟曉光是誰,他哼哼的冷笑瞭一聲,心想道:“這麼不要臉的話讓你說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個人才瞭。”

  李燕紅沒好氣的說道:“別他媽吹牛瞭,錢呢?要來瞭沒?”

  “要來瞭,要來瞭。”孟曉光拍瞭拍自己的羽絨服口袋說道,“你說你今天要吃啥,買啥?我都買給你。”

  李燕紅這才換上瞭一副笑臉,小鳥依人的挽住瞭男人的胳膊說道:“還不餓呢,我們溜達溜達,我糾結一下,是買個包好呢,還是買口紅。”

  廖良苦笑著想,“這二人半斤八兩,一路貨色。”

  於是,趁著二人轉過身來的一瞬間,掏出瞭手機,趁二人不備連著拍瞭幾張照片後,趕緊低著頭離開瞭公園。

  斌知酒店大堂裡的電話陸陸續續的響著,苗晴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忙碌的往電腦裡輸入著信息。

  看來大年十五的夜晚,旅店也不會太平。

  廖良坐在沙發上,看著忙碌的苗晴,心裡不禁生出瞭些許同情。女孩的額頭已經見瞭汗,可是電話還是一會兒一個,忙活瞭一個多小時才停瞭下來。

  因為便宜的小房間被訂完瞭。

  廖良似乎松瞭一口氣,看來自己住的套房那層今晚似乎會稍微的平靜一些。

  苗晴喘瞭喘氣,這才註意到沙發上一直看著自己的男人,笑瞭笑問道:“廖哥今天這麼有空啊,怎麼跑這端詳起我來瞭?”

  廖良可沒有她這麼有雅興說俏皮話,沉著臉掏出瞭手機,放到瞭苗晴面前...

  過瞭好一陣子,癱坐在沙發上的苗晴才止住瞭眼淚,吸瞭吸鼻子對廖良說道:“謝謝你廖哥,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這個...”廖良還在拿著紙巾擦拭著自己胳膊上的鼻涕和眼淚,說道,“我覺得,你應該重新回到學校去。”

  剛才苗晴情緒崩潰,她知道孟曉光吊兒郎當的,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跟自己的同事李燕紅勾搭到瞭一起,還騙自己的錢。

  孟曉光找苗晴要錢也不是一次兩次瞭,可單純的苗晴一直都沒有起什麼疑心,畢竟她認為兩個人的感情還是蠻好的。

  “可是,我投入瞭這麼多,我....”苗晴說著便又要哭瞭出來。

  “你…”廖良剛想開口,可是猛地想到瞭羅鳳嬌昨晚說的話,開口道:“苗小姐,你想開點,其實也不算什麼啊,我走瞭。”

  苗晴見男人要走,伸手就要拉住他,可是手伸到一半就停在瞭半空,任由男人離開瞭酒店。

  其實廖良又何嘗不知道苗晴剛才伸手要拉自己,隻是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入的太深,不過苗晴剛才甜甜的臉上梨花帶雨的可憐樣,確實讓他很想上去抱住她,好好的安慰一下的沖動。

  當然,怎麼安慰,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苗晴坐在沙發上盯著早就關上的大門看瞭很久,她想著第一次遇見廖良,隻見他風塵仆仆的拎著一個大行李箱來入住,又想起瞭自己偷看信被他抓包,化解孟曉光的誤會,然後想起瞭兩人在健身房內的尷尬意外。

  突然,她回想起瞭那天廖良的胯下風光,不禁紅瞭臉。

  她猛地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瞭,這個世界上還有好多好男人,她何必要吊死在孟曉光這顆爛心樹上呢?

  事情都這樣瞭,還有什麼放不下?

  想到這,她回到瞭櫃臺後面,拿起瞭筆,堅定的在一張紙上寫下三個字,“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