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愣瞭一下,他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這信息量著實不小。
范紫娟伸手在床頭上的紙抽裡抽瞭幾張紙巾,擦拭著身上的精液。她記得殷玲玲曾經跟自己說過,廖良那天晚上瘋瞭一樣把她抱到床上就要上她,她機靈的嘲諷廖良的雞巴短小。
想到這,她又不自覺的看著也正在擦拭自己下體的廖良,那根明顯經過殘酷改造後的陰莖。突然間一股強烈的負罪感沖將上來,刺激著她的淚腺。
這麼多年無論經歷什麼挫折,壓力都沒有流過淚的她,這時候居然繃不住瞭。兩行熱淚,簌簌的流瞭下來。
廖良見狀更懵逼瞭,雖說范紫娟可能有很久都沒有高潮,甚至很久都沒有做愛瞭,但是也不至於被自己搞的高潮過後竟然哭瞭吧。
“你怎麼瞭?哪不舒服?”顯然,不舒服是唯一合理的解釋瞭。
“沒,廖良。我對不起你。”范紫娟閉著雙眼,不敢看男人。
廖良不明所以,追問道:“你怎麼對不起我瞭?”
范紫娟猶豫瞭一會,還是咬咬牙,用著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班級裡的傳你強奸殷玲玲的事,是我說的,而且.....而且殷玲玲是跟我串通好的。”女人說罷,緊緊的鎖著眉頭,別過臉去。
廖良的腦袋嗡的一聲,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一般。
自己十幾歲就因為班級的流言和被人一頓毒打從此情緒消沉而移民到人生地不熟的國外。十幾歲就讓傢人背負上瞭養出瞭一個‘猥褻男’的罵名。自己的母親因為這件事十年來幾乎沒有跟自己說過話。自己的父親因為這件事放棄瞭事業,拖傢帶口的移居他鄉。十年來,他對自己殘忍到瞭極點,不顧著撕裂般的疼痛,非人般的用外力拉長自己的陰莖,就因為當時殷玲玲的嘲笑。十年來,他面對女人幾乎沒有自信,甚至班級同學一致認為他是個同性戀。
結果,這個流言居然是剛剛還在自己身下和自己纏綿的女人放出來的?
那個當年嘲笑自己的女人,居然是剛才還和自己‘前盟往事’、‘回憶蹉跎’的女人串通好瞭的?
“嘭”的一聲,廖良失去的重心,重重的倒在瞭床上。
淚水滾燙,從他的臉上不斷的流到瞭床上。
范紫娟聽到男人倒在床上,慌忙起身去看。見到男人流淚如泉湧,也跪坐在床上跟著哭的更厲害瞭。
這麼過瞭好久,女人終於忍不住,伸手摸向瞭廖良的胳膊,說道:“廖良,是我對不起你,你別這樣。”
可是她的手指剛剛觸碰到男人的皮膚的時候,廖良像觸電一樣猛地甩開瞭范紫娟的手,霍的坐瞭起來,狠狠的盯著范紫娟。
這時他的眼球佈滿瞭血絲,通紅通紅的,極度的憤怒讓他居然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顫抖著嘴唇。
“廖...”
“閉嘴!”廖良怒吼著打斷瞭范紫娟,“那我問你,那晚我們喝酒,你告訴我殷玲玲傢裡沒人也是故意的瞭?”
范紫娟眼裡顯出瞭一絲恐懼和愧疚,不再敢看男人,低著頭,無力的點瞭點頭。
“那我再問你,殷玲玲那天晚自習來勾引我,也是你們商量好的?”廖良的聲音開始顫抖。
女人還是點瞭點頭。
“讓殷玲玲羞辱我的也是你的主意?”廖良顫顫巍巍的站瞭起來,厲聲問道:“叫馬永峰來堵我的也是你瞭?”
“不是!”范紫娟猛地抬起瞭頭,說道,“我隻是跟殷玲玲商量想耍耍你,沒叫她笑話你,而且馬永峰當時跟殷玲玲好上瞭,我不知道。”
“你究竟是為瞭什麼,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廖良的聲音已經嗚咽瞭起來。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那時候被你在KTV裡....”范紫娟哭的梨花帶雨,可是廖良卻沒有心情憐香惜玉,說道:“所以你是報復我瞭?”
“我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我真的很後悔。”范紫娟已經泣不成聲。
“後悔?”廖良的聲音變得陰森,“你看看我變成現在這樣,你後悔?你後悔有什麼用。”
范紫娟抬眼看時,隻見男人的那根陽具,居然因為憤怒已極,快速充血,諾大的一根居然就那麼直挺挺的立在瞭男人的胯下,上面血管橫行,十幾粒入珠更是張牙舞爪的暴起,端的是十分恐怖。
“你知道嗎?我為瞭以後不再挨別人的欺負,玩命的健身,打拳,幾次被人打到昏迷。我為瞭不再受女人的嘲笑,幾乎每天晚上都用器具拉扯這根雞巴玩應,那種疼痛,你知道嗎?你後悔?你一句後悔我就能變回來嗎?”廖良所言非虛,這十年來他吃的苦要遠遠的超過常人。
說罷,氣急的廖良幾乎就要伸巴掌過來扇女人。
范紫娟沒有躲,因為她知道廖良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打女人的,因為她太瞭解他瞭。
果然,廖良的巴掌生生的停在瞭半空中。片刻“啪”的一聲響起,嚇得范紫娟趕緊抬頭看去。
隻見廖良這一巴掌無法拍下,居然就折返回來,狠狠的打在瞭自己的臉上。
這一掌力道不小,生生的把廖良自己的嘴角給震出瞭一個口子,往下留著血。范紫娟被嚇在瞭原地,嗚嗚的哭著,不敢說話。
這時,廖良猛的侵近她的面前,兩個鐵管一般的胳膊不由分說抱起瞭范紫娟就向客廳走去。
女人雖然心裡有底,但是也不免的害怕起來,她從來沒見過男人這個樣子。
廖良抱起范紫娟,卻用胳膊一較勁將她扛在瞭肩上,空出一隻手來一把將吊在水泥頂棚的嬰兒吊床摘瞭下來,隻剩下幾根吊索晃晃悠悠的留在那裡。
男人猛的用力,竟然一把將范紫娟翻瞭過來,就像給一個小孩子翻身一樣的輕松。接著抓過吊索給女人來瞭一個五花大綁,接著試瞭試繩索是否結實,然後猛然松開瞭胳膊,托著范紫娟的屁股放瞭下來。
那范紫娟本來嚇的不輕,見廖良野獸般的將自己捆瞭起來,張嘴就要呼救,沒想到廖良早有防范,抓過茶幾上的抹佈一把便塞到瞭她的嘴裡。
女人喊叫不出,隻能胡亂的蹬著腿,不料廖良卻將她再次翻瞭個身,背部朝上,又扯過兩條吊索將女人的雙腳捆住,接著扶著她的小腹用最後一根吊索系在瞭綁在女人身上的吊索後,猛地松手。
范紫娟就這樣被廖良面朝地板背朝天的捆瞭個結結實實,兀自的在空中搖擺著。四肢不得動彈,隻得回頭驚恐的看著男人。
廖良的怒氣不減,四下找尋,剛好看到瞭插在沙發邊上花瓶中夏天用的蒼蠅拍,一把抓瞭過來,朝著女人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
“啪”的一聲,女人被堵住的嘴裡依舊發出瞭兀突的一聲慘叫。
這一聲著實不小,驚得還在睡夢中的范亮亮小腿猛的蹬瞭一下,嘴裡“啊”的叫瞭一聲。
廖良這才想起旁邊小屋還有一個小傢夥在睡覺,轉身走到門口,輕輕的將門給關上,才折返回來。
原本嚇得已經快靈魂出竅的范紫娟見到男人這一舉動,心裡突然安穩瞭下來。她似乎已經知道男人此時隻不過是在發泄心中的怨氣。
可是屁股上傳來的劇痛,卻讓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瞭下來。
“范紫娟,你害的我好苦。”廖良狠狠的說道。
女人看著她,似乎眼裡不再是恐懼,而多瞭一種憐惜。
“啪”又是一聲,那蒼蠅拍似乎又多瞭一分力道,直打的范紫娟“唔”的一聲,叫的又是慘烈,又是揪心。
估計這還在度冬假的蒼蠅拍也納悶瞭,怎麼突然間在寒冬十分就來瞭一隻如此之大的蒼蠅,害的自己苦苦加班。
這時范紫娟的屁股上已經紅腫瞭一大片,兩道方形的痕跡赫然臀上。
廖良扔下瞭蒼蠅拍,幹脆伸手上去,又是“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瞭女人的臀肉之上,留下瞭一個鮮紅的五指山印。
可是這回范紫娟卻沒瞭動靜。
這可嚇瞭廖良一跳,他慌忙把女人嘴上的抹佈拔出,卻聽見女人猛的喘瞭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廖良見女人無恙,心裡的無名火又起,正巧看到瞭范紫娟撅起的屁股,在哪兩腿間毫無遮掩露出的那一朵花瓣狀的肉瓣。
回想起剛才范紫娟附身找杯子的那一幕,廖良再也按捺不住,扶著自己的狼牙棒,在花蕊上磨蹭瞭兩下,一個挺身,直直的刺進瞭女人的體內。
雖然范紫娟剛剛才和廖良共赴巫山,但是剛才男人的心境和現在可大不相同。適才男人是無限的溫柔,可是這會兒卻是怒氣沖天,而這行貨的狀態也不能同‘日’而語。
彼時的肉棒刺激度還不夠,此時的傢夥可是橫眉立目,用簡明一點的話說,可謂是“完全體”。
借著身體的慣性,這一下直接插到瞭范紫娟子宮口的最深處。
諒你性格再怎麼內向,這一擊之下,斷沒有不發出一點聲音的道理。
“哇啊!”范紫娟這時口水眼淚,一起稀裡嘩啦的滴到瞭地面上。
“臭騷貨!”廖良咒罵著,“看你還敢不敢再報復我?”
說罷,抽出巨屌,同時雙臂抓著女人的胯部推出,又猛的同時收回,剛剛抽出的東西再次插入。
“啪”的一聲,這次是男人的小腹擊打在女人屁股,肉與肉之間對抗發出的聲音,同時也伴隨著這屁股的主人發出的“啊!”的一聲慘叫。
范紫娟被這兩下搞的七葷八素,腦子一片空白,隻記得男人最後的一句話,慌忙大叫:“不敢瞭,不敢瞭。”
可是廖良卻還沒有解氣,故技重施的又來瞭一下,“臭母狗,你還敢跟別的男人生孩子?”
這下范紫娟連大喊的力氣都沒有瞭,隻感覺到子宮受到劇烈的撞擊,隱隱已經要高潮的跡象,隻能虛聲的回應著:“不敢瞭,不敢瞭。”
“媽的,”廖良罵瞭一句,舉起手又重重的“啪”的一下打在瞭女人的屁股上,“誰他媽不敢瞭?”
“我...我...我不敢瞭。”范紫娟的腰肢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小腹抽搐起來,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屁股又迎來瞭新的一擊。
“啪”的一聲響,這聲波彈到瞭堅硬的天棚上,激起瞭一小幅回聲。
“你他媽是誰?”男人厲聲喝道。
“我....我...”范紫娟極力的控制著已經不受控制的大腦思索著,終於給出瞭男人要的答案,“我...我是..臭..臭母狗!”
廖良滿意的得到瞭自己要的回答,便不再打女人的屁股,而是收腹提臀,快速的在范紫娟的陰道裡抽送著。
范紫娟在這落差感強烈的氛圍中,隨著男人的抽插,攀上瞭高峰。隻見她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來,那種帶著強烈羞恥感的興奮卻讓自己莫名的著迷。
女人的身體鬼畜般的抖動瞭一陣子後,終於恢復瞭平靜。
不料,又是“啪”的一聲,不出意外的,女人的屁股上又再次受到瞭照顧。范紫娟哀怨的回過頭來看著廖良,好像在詢問自己為什麼又挨打。
“臭母狗高潮瞭嗎?”男人問道。
“高...高潮瞭。”范紫娟小心的回答著。
“誰把你弄高潮的?”廖良明知故問道。
女人反應瞭一會,說道:“是...你..你把我...”
隻見男人手起掌落“啪”的又是一下,范紫娟哪裡會想到自己又唉瞭一下。
可是屁股上依然疼痛的麻木瞭,傳來的卻隻有一種麻麻蘇蘇的舒服感覺,不禁的“嗯啊”一聲呻吟。
“沒禮貌,我是誰啊?臭母狗!”廖良瞪著范紫娟,抬起手作勢又要打。
這可嚇壞瞭吊在半空中的女人,趕緊支支吾吾的思考瞭起來,久經人事的她猛地她明白瞭男人的意思,脫口而出:“你...你是..是...臭母狗的主...主人....”
廖良滿意的把手放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溫柔瞭許多的抽送。
范紫娟的下體已經分泌出瞭足夠多的液體來潤滑這段兩人結合的通道,廖良幾乎不用怎麼費力便可以借著繩索的慣性,在女人的體內來來回回的進進出出。
這摩擦產生瞭極大的快感,刺激著女人的腦垂體,她很快又閉上瞭眼睛,嘴裡跟隨著節奏“哈,嘶”的喘著氣息。
這節奏越來越快,由開始的慢板逐漸加快成瞭行板,最後竟變成瞭節奏瘋狂的快板,而女人的聲音也由開始的嘶嘶哈哈而逐漸變成瞭“嗯,啊”的浪叫。
這時候,小屋裡突然傳來瞭一陣清脆的哭聲。
范亮亮哪裡就能在這嘈雜的環境下睡的那麼實在,早就被門外劈裡啪啦和連哼代叫的聲音吵醒,睜眼發現身邊沒有人理他,兀自拳頭亂揮的翻身爬瞭起來,仰著脖子“哇哇”的哭瞭起來。
差一點就又能登頂的范紫娟被兒子的這一嗓子給生生的拉回到瞭山底,她轉過頭去哀求道:“廖良....”
卻看到瞭男人又狠狠的瞪著自己,隨即趕緊開口道:“主...主人....,我...臭母狗要去看看亮亮,他..啊....他好像醒瞭。”
廖良停下瞭動作,點瞭點頭,一聲不吭的再次把吊在半空中半天的女人抱起,解開瞭她身上的束縛,把她放在瞭地面。
范紫娟被綁的渾身都是痕跡,加上吊在半空那麼久,一落地便脫力的一下子癱倒。沒想,落到一半的時候,一隻大手有力的接住瞭她,讓她平穩的坐在瞭地板上,正是廖良。
女人感激的看瞭男人一眼,然後掙紮著想試著站起來,可是沒想到頭頂上卻傳來瞭廖良的聲音:“臭母狗會站起來走嗎?跪著去!”
范紫娟吃瞭一驚,難道自己真的要像條母狗一樣跪著爬到自己兒子面前嗎?
還沒等女人多做假想,自己的屁股上又再次“啪”的一聲。她“啊”的驚呼一聲,然後幾乎條件反射的用自己的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用手一步一步的向前爬去。
范亮亮哭的很傷心,可是沒一會就見到媽媽的臉,哭聲似乎平復瞭一些。
范紫娟跪在地上,卻正好比床沿高出半個身子來。此時上半身撐在床上用手安撫著自己的兒子,下半身卻還是像狗一樣跪在地上。
胸前的一對乳房正正好好的落在瞭范亮亮的眼裡。出於嬰兒的本能,他朝著自己的飯碗爬瞭過來,不由分說一口含住瞭范紫娟左邊乳房的乳頭,嘟噥著小嘴吸允瞭起來。
那成想這時候的范紫娟剛剛高潮完,又處於另一股高潮的中間時期,全身都十分的敏感,被兒子這麼一吸,忍不住張嘴“呃啊”的呻吟瞭出來。
這一聲的羞恥感簡直爆棚一般,將女人的臉羞得通紅通紅,她大罵自己真的是淫蕩,可是還沒有回過神來,自己得陰道內再次被一根十分熟悉,而且濕漉漉的肉棒子,夾雜著強烈的快感殺瞭進來。
這讓她還沒有合上的嘴巴又再一次張開“嗯啊”的一媚叫,緊跟著身後的那傢夥似乎落井下石一般的一番連珠炮向自己的子宮拉開架子展開瞭攻勢,而自己的嘴巴也像不歸自己管瞭一般“嗯嗯啊啊”猛的呻吟開來。
這下可嚇壞瞭懷裡的范亮亮,他雖然嘴上沒有放松,可是兩隻眼睛卻十分不解的望著媽媽。他不明白媽媽嘴裡發出的音節是什麼意思。
這種強烈的羞恥感,夾雜著後體傳來交合的快感,讓范紫娟一下好似身處幾千米的高空雲端,又一下瞬間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女人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淫蕩的叫床聲,趕忙扯過兒子剛才睡覺蓋的小被子塞進瞭自己的嘴裡。
廖良也沒有阻止女人的行為,他隻是默默的看著這對母子,狠狠的在范紫娟的體內發泄著心中的怨氣。
女人因為漲奶而臃鼓的乳房在外力的作用下前後不停的搖晃著,這讓范亮亮很是難辦。他需要用比平時更多的力氣來吸住嘴裡的乳頭,所幸十個多月大的男嬰的力氣也是不小,這一副大大的乳房居然讓他吸的牢牢的,不一會竟然沒心沒肺的閉上瞭眼睛,昏昏欲睡。
兒子嘴上的吸力無疑加重瞭范紫娟此時敏感神經的負擔,她的腰肢終於承受不住子宮帶來的猛烈信號,開始不住的向下抽搐似的拱起,迎來瞭新一輪的高潮。
可是廖良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現在沒什麼心情去配合女人的生理脈沖,隻是一味的重復著活塞一般的動作。
范紫娟在如此的環境下,如此的氣氛下,又是如此的龐然大物的攻擊下,帶著十分復雜的感覺,在前浪還沒有拍在沙灘上之前,後浪又滾滾而來。可最要命的是,她又不能大聲的呻吟來宣泄,就在這強行的挺著。
可終究胳膊擰不過大腿,女人終於承受不住瞭,她的身體到達瞭極限。
隻見她每一寸肌肉,每一寸皮膚都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嘴裡雖然塞著東西,可是依舊能聽見從她鼻孔裡發出的一串帶著顫音的哼叫。
廖良依舊沒有停,因為他也快要爆發瞭,在女人體內的肉傢夥漲得更厲害瞭,胯部因為即將到來的宣泄也不由自主的加快瞭速度。
就又這麼反復抽插瞭數十下以後,范紫娟已經類似休克一般的爬在瞭床上,一對乳房就那麼擺在瞭范亮亮的面前,雖然體內的快感依舊是像海嘯一般襲來,但是身體已經沒力氣做出任何反應瞭。
終於男人發出瞭一聲怒吼,巨根直接頂在瞭女人的子宮扣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橫沖直撞的直直灌進瞭那扇已經被頂開瞭有將近一個手指粗細的宮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