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聰明的感覺到瞭這裡氣氛的不正常,把衣服遞給廖良,趕緊找瞭個機器輸入瞭密碼上機,玩起瞭遊戲。
網吧裡又重歸沉默。
終於,十幾分鐘後,玻璃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瞭一個胖子。
“草,”那人進門就來瞭這麼一句,正是張淵。
“怎麼雞巴整的?這破水龍頭咋還壞瞭呢?”張淵扯著脖子叫著,走瞭進來。
“你說你,那破水龍頭都銹成啥樣瞭?你咋就不想著換瞭呢?”張淵身後又跟進來瞭一個女人。
廖良聽到張胖子的聲音後,松瞭一口氣,站瞭起來。看到瞭張淵和一個女人走瞭過來。
英子坐在櫃臺裡,沒有搭理進來的任何人,自顧自的玩著手機。
張淵沒理她而是來到瞭廖良面前,遞瞭一根煙給他然後自己也點瞭一根。
“草,多虧有你啊,謝瞭啊。”胖子說道。
“謝啥,還不是我要吃泡面惹的禍。”廖良說道。
“草,那雞巴玩意今天不壞,早晚也得壞,多虧有你在這,要不還不得把網吧泡瞭?”張淵哈哈笑著,把胳膊夾著的兩件衣服遞給瞭他。
“來,老狼,給你介紹一下,你嫂子。”張淵指瞭指身後的一個女的。
“嫂子好。”廖良趕緊套上瞭衣服對著張胖子身後的女人點頭道。
這女人二十八九的年紀,頭發不長,剛剛到肩膀。長的普普通通,臉上十分客氣的笑著。身材不高,將將到廖良的肩旁。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旅遊鞋。
那女人趕緊拍瞭一下身前的張淵,笑道:“這傢夥就愛胡說,比你能大幾歲啊?就讓人叫嫂子。你叫廖良吧?總聽這死胖子提起你,這回算是見到人瞭。”
其實她是客氣,張淵雖然隻比廖良大瞭兩歲,但是看起來卻要比廖良老上許多,可能是總熬夜的緣故。
“大一歲也是嫂子,你叫我老狼就行。”這女人言談舉止大方有禮,看來張淵的眼光不錯,以後她會是個賢妻良母,廖良琢磨著。
“看,大一歲也是嫂子,我說的沒錯吧?他肯定著麼說,我太瞭解老狼瞭。”張胖子咧著嘴笑著說。
“別胡說八道瞭,你趕緊看看你兄弟凍壞瞭沒有。要是感冒瞭就不好瞭。”這位嫂子說。
“噢,我沒事嫂子,你放心吧。”廖良趕緊說。
“別總叫嫂子,我叫陳雪。你叫我小雪就行。”陳雪笑著說道。
“嫂子你放心吧,他肯定感冒不瞭,他好著呢!”
這時前臺的英子終於開口說話瞭,還是那麼陰陽怪氣的。
張淵這時候想才起來自己還有個妹妹在這,於是轉過身來看向櫃臺裡。發現英子換瞭衣服,於是說道:“草,別說,俺們傢英子穿啥都好看。”
“我穿啥都行,就是別穿紅色的衣服就行。”英子頭也不抬的繼續挖苦道,“某些人就喜歡穿紅色衣服的。”
張淵一臉蒙逼,搞不懂出瞭啥狀況。
倒是陳雪的反應快些,笑著問英子:“哎?你不說你還有個小姐妹要一起來玩麼?她啥時候來啊?”
英子這才抬起頭,眼睛掃瞭一眼廖良,最後落在瞭陳雪身上說:“噢,我告訴她瞭,她應該很快就到瞭吧?”
話音剛落,玻璃門就被推開瞭。怯生生的探進來一個女孩的腦袋,小心翼翼的問道:“英子在麼?”
“田雅,我在這呢。”英子伸著脖子,朝來的女孩招瞭招手。
那女孩看到瞭櫃臺後面伸出的腦袋,輕輕的把門推的打開,小心翼翼的朝眾人點點頭,然後一路小跑的到瞭櫃臺前面。
女孩看著跟英子班大班的年紀,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穿著牛仔褲,踩著雙粉紅色的旅遊鞋。留著一個乖乖頭,梳著齊劉海,小小的鼻子上架著一副眼鏡。眼睛不大不小,薄薄的嘴唇配上橢圓型的臉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
“英子,咱們要去哪啊?太遠瞭我不能去。”田雅小聲的說。
“哎呀沒事,不會遠的,再說我哥開車的,怕什麼?”英子站瞭起來穿上瞭羽絨服。
“就咱仨去嗎?不是說還有別人麼?”田雅的聲音更低瞭。
“有啊,喏,我給你介紹一下。”英子從櫃臺後面出來,拉著田雅的手來到眾人面前。
“這個胖子是我哥。”英子指著張淵說道。
“哥哥好。”田雅還是怯生生的說。
“草,不是,那個,你好你好。”張胖子笑嘻嘻的說。
英子又看向陳雪說:“旁邊的是俺嫂子。”
“嫂子好。”
“哎,是田雅吧?你好。”陳雪依舊回答的那麼大方。
最後,英子指瞭指後邊的廖良沒好氣的說道:“他叫老狼。”
“老……老狼,那我該怎麼叫啊?”田雅的聲音小的幾乎像蚊子一樣,扯瞭扯英子的衣角。
“就叫老狼啊。”英子沒心沒肺的說道。
田雅在一邊支支吾吾的不敢出聲,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顯得左右為難。
“哈哈,別聽英子的,她開玩笑呢。”廖良趕緊給田雅解圍說道,“我叫廖良。你好,田雅。”
“廖良,那我叫你良哥吧?”田雅感激的看著廖良說道。
“行,你叫我什麼都行。”廖良哈哈笑著說。
“哼,我叫你色狼行不行?”英子在田雅身後抱著肩膀冷不丁來瞭這麼一句。
還沒等氣氛冷下來,陳雪就在一邊打著圓場說道:“好啦,我都餓瞭。咱們不是說好去擼串嗎?趕緊走起來吧。”
“對,對,草,趕緊走吧,我他媽剛睡醒,早就餓瞭。”張淵也在一旁說著。隨後他朝裡面揮瞭揮手喊瞭一句,“小周?草,小周!”
小周坐在後面,頭也沒抬的舉起瞭手,答應道:“這呢,張哥。”
“我走瞭啊,今晚就麻煩你幫我瞅著瞭啊!”胖子又叫喚起瞭。
“沒,問,題,你走吧。”小周還是頭也沒抬,流裡流氣的回道。
眾人離開瞭地球村網吧,向市區裡開去。
張淵開著一輛福特的suv,副駕駛上坐著廖良,三個女生坐在瞭後座。車裡面空間很大,三個女的在後座也沒感覺擠。陳雪引著話題,一會三個女生很快你一言我一語的唧唧咋咋起來。當然,話最多的是英子,最少的是田雅,陳雪則是領著英子,拽著田雅,找著話題。
張淵的嘴也沒閑著,一路向廖良介紹這些年傢鄉的變化。
這裡的變化確實很大,中國那令人恐怖的發展速度讓這個北方小城在短短幾年裡產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
眾人來到瞭一傢串店。張淵找瞭個當地叫得上名字的燒烤店招待廖良。店裡裝修的非常漂亮,人也很多,叫叫嚷嚷的十分熱鬧,服務員引著眾人來到瞭一個雅間裡坐下。
張淵坐下後馬上向服務員要瞭一箱啤酒,然後把菜單讓給瞭廖良。廖良沒有看而是直接讓給瞭陳雪,然後跟服務員要瞭兩百個肉串,然後問瞭問三個女生能不能吃辣。在得到瞭肯定答復瞭之後,跟服務員要瞭中辣。這一貼心的舉動讓田雅感激不已,因為她不太能吃辣。
陳雪跟廖良謙讓瞭一番後,便領著兩個女孩子翻開瞭菜單開始點菜。
不一會,酒肉都上瞭來,密密麻麻擺瞭一桌子。
張淵引著大夥先一起喝瞭一杯之後,就跟廖良兩個人推杯換盞起來,痛訴著離別之苦。陳雪也不去打擾兩個男人間的對話,而是帶著兩個妹妹吃著菜喝著酒。
英子的眼睛始終都沒有看過廖良一眼,隻是偶爾見縫插針或是指桑罵槐的損他幾句。
酒過三巡。
很快,大傢都喝的有點醉瞭。
除瞭廖良以外。
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包括喝醉。他曾經用瞭一年的時間,在傢自己鍛煉酒量。現在的他別說這麼多人喝一箱啤酒,如果肚子裡能裝下的話,他自己就可以幹掉兩箱啤酒而且毫無醉意。
英子沒少喝,她的俏臉上紅撲撲的,眼神有點發直。抓著一根啃的隻剩骨頭的雞爪子,張牙舞爪的跟陳雪和田雅白話著什麼。
陳雪喝的不算多,可是沒什麼就量的她幾杯下肚就臉上微紅,但還是可以大方的給眾人讓著菜。
田雅喝的也不少,主要是英子每杯酒都要拽上她一起喝。她每次都是緊皺眉頭的強行喝下去一杯杯的啤酒,現在小臉也是紅的,但是眼神卻依舊清醒。
喝的最慘的應該是張淵。
他已經跟廖良跑瞭好幾趟廁所瞭,爬在馬桶上“嘶吼”瞭好幾番瞭。害得廖良每次都得跑去找服務員要杯開水給張胖子灌下去,好讓他能吐的舒服一點。
最後,這頓飯在張淵倒地不起,英子胡言亂語的情況下結束瞭。
等眾人從燒烤店大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滿天星鬥,月上三桿瞭。
張淵在廖良和陳雪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站起來。
這種情況下,張胖子是根本沒辦法開車瞭。
陳雪早就料到瞭會是這樣,所以提前叫瞭一個代駕司機。廖良和陳雪一起把喝的爛醉如泥的張淵那肥碩的身體塞進車裡。
陳雪看著廖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說是招待兄弟,結果他自己喝成瞭這樣。”
“沒事啊,嫂子。我又不是什麼外人,沒關系的。”廖良無所謂的說道。
陳雪又看瞭看在燒烤店門口扶著電線桿子朝著地上狂嘔的英子說:“我跟英子媽媽打過招呼瞭,現在這麼晚瞭,她又喝成這樣肯定會把她媽吵醒的。你知道,她媽媽身體不好……”
“沒問題,嫂子。我來安頓她倆好瞭,至於英子,我看我問問田雅能不能去她傢對付一晚上。”廖良沒讓陳雪說完話就搶著說瞭自己的想法。
說實話,廖良很佩服眼前這個女人。端莊有禮,大方待人,這時候還能考慮的這麼周全。
“嗯,那就麻煩你瞭。我給你我的,呃,你張哥的手機號吧。我今晚看來要在他傢睡瞭,你有事就打這個號我就能接到。”陳雪說道要在張淵傢過夜的時候,臉上居然一紅,想必是跟這個認識還不到一天的人說著麼私人的一件事,還是會不好意思。
“行,你放心吧嫂子。”廖良掏出瞭手機解瞭鎖遞給陳雪,然後拍著胸脯說道。
陳雪在廖良手機上按瞭一串號碼,然後看撥通瞭之後就把手機還給瞭廖良,說道,“行,那我們就先走瞭。有事打電話。”陳雪說完就急急忙忙的上瞭車,臨上車前還擔心的看瞭一眼扶著電線桿子罵罵咧咧的英子。
廖良目送張淵的車走遠後,回頭看瞭看還站在燒烤店門口的兩個人。英子還是在對著那根水泥柱子罵街,田雅則是在一旁用手攙著她,眼睛看向瞭廖良。
廖良嘆瞭一口氣,走瞭過去對田雅說:“田雅你沒事吧?想吐嗎?”
廖良是想問明白,免得到時候吐在瞭出租車上,反而麻煩。
田雅笑瞭笑,搖瞭搖頭,說道:“我沒事良哥,倒是英子喝的很多。”
扶著電線桿子的英子似乎聽到瞭這句話,口齒不清的說道:“放屁,我他媽才沒喝多呢。我還能喝仨卜噶裡那……”最後這幾個字實在是無法辨認從她嘴裡說出的話究竟是非洲哪個國傢的語言瞭。
廖良搖瞭搖頭,對著田雅說道:“她這樣子回不瞭傢,會吵醒她母親的,她母親身體不好,你看你……”
廖良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田雅點頭說道:“嗯,良哥。讓她上我傢住一晚吧,我父母都在外地工作,陪我過完年就走瞭。”
“那真是太好瞭。謝謝你啦,田雅。”廖良喜出望外,本來一件有點難以起齒的事情,沒想到竟然這麼輕松就解決瞭。
說罷,廖良趕緊伸手攔瞭一輛出租車,兩個人一起把英子扶上瞭車的後座。廖良也坐到瞭副駕駛的位置,身後的田雅說瞭一句,“師傅,去蓮湖小區。”
司機熟練的掛擋,打方向。不一會車就消失在瞭夜色裡。
北方深夜的冬天其實很美,隻要不是陰天,就那麼一輪月亮,就可以在白雪的反光下照得大地亮晶晶、白茫茫,有些讓人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朱麗目光呆滯的坐在錦江浴池二樓休息大廳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不停的摩挲著手裡的手機。
“小麗?你今天怎麼瞭?”一個叼著香煙,一頭卷發下濃妝艷抹的女人坐在瞭朱麗身邊問道。
“啊?噢,沒事,可能有點累瞭。”朱麗如夢初醒的倉促回答著。
“累瞭?昨晚聽說你提前下班瞭。告訴姐姐,是不是約炮去瞭?”女人的臉上滿是調侃的笑意。
“沒有,我哪有閑心約炮啊?我昨晚,有……有事兒來的。”朱麗想起瞭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心理五味雜陳。
“喲,能有啥事啊?姐跟你說個好玩的事吧。我今天遇到瞭一個……”女人正準備說一個故事來寬慰這個平時活潑開朗的小妹妹。
“哎呀,羅姐,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哄我。”朱麗說著,可是她的語氣怎麼聽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唉,”旁邊的女人嘆瞭一口氣,抽瞭一口煙說,“入瞭這行,哪怕你說你是金魚,也沒人會信。聽姐的,趁年輕多賺點錢。然後走遠點,找個老實人嫁瞭,踏踏實實過日子。”
這番說辭幾乎會出現在每一個才子佳人的話本裡,聽起來那麼的廢話,可是又那麼的邏輯準確。當然,一般情況下是出自老鴇子的口中,主要用來勸誡那些不肯就范的貞潔烈女們,而這番話最後的受害人,往往就是她們口中的“老實人”。
可是這世界上真的有老實人麼?
一輛出租車緩緩開進瞭蓮湖小區,停在瞭五號樓二單元的門口。
車輛下來瞭三個人,準確的說是兩個人攙扶著一個人。
廖良付過瞭車錢,跟田雅一起拽著還在滿嘴冒泡的英子走到瞭單元門口。
“你傢在幾樓啊?”廖良抬頭看瞭看面前足足有八層高的居民樓,尋思著幹脆把英子背上去得瞭。
“噢,沒關系的,裡面有電梯。”田雅趕忙解釋道。
“啊,那就省事多瞭,你自己……”廖良的話沒說完,就聽見身邊的田雅的聲音。
“良哥,我自己怕是弄不動她,你得幫幫我。”
田雅看著旁邊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英子,一臉的委屈。
她的身材不高,跟英子還差瞭半個頭,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看不出胖瘦。不過露在衣服外面的小腿仿佛宣示著主人的力氣不足以一個人把高挑豐滿的英子一個人搬上樓去。
“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我一個男的冒昧上你傢,不太好。”廖良朝著小臉喝的紅撲撲的田雅笑瞭笑。
“沒關系的,我傢就我一個人住,而且,而且你不是英子的朋友嗎?”田雅看瞭一眼廖良,趕忙低下頭扶瞭扶鼻梁上正在往下滑的眼鏡。
廖良沒再說話,而是點瞭點頭把肩膀上英子的胳膊又緊瞭緊,準備往樓道裡面進發。
這時,英子突然回光返照似的,突然清醒瞭一下嚷道:“我他哇的,嗝,柴不要人扶呢!”說著她倔強的扒開瞭廖良的手,按著田雅的肩膀七拐八扭的朝樓道裡走瞭兩步,然後順理成章的朝邊上倒去。
廖良趕緊上去攙住瞭她,皺瞭皺眉跟田雅說:“你把著她點,我把她背起來。”
說罷,廖良就快速閃到英子身前,抓起被肉崩的緊緊的的牛仔褲,用力往後背上一提。英子的身體毫無征兆的向上一竄,不甘心的掙紮瞭一下,然後卻又老老實實的爬在瞭廖良寬大的後背上。
英子也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被一個結實的脊梁支撐著,一股踏實感從自己的胸口傳來,兩隻胳膊順勢便摟在瞭男人的脖子上。
田雅在後面扶著英子,然後把二人引到瞭電梯前按下瞭按鈕。
她看著男人背上的英子,然後註意到瞭男人的脖子被英子摟的很緊,低下瞭頭說道:“良哥,你堅持一下,電梯馬上就來瞭。”
電梯很快就來瞭,三人走瞭進去。
田雅按下瞭三樓的按鈕,然後依舊低著頭扶著廖良後背上的英子。
英子這時候又再次發出瞭迷迷糊糊的聲音。
她抬起瞭頭,目光呆滯的盯著電梯門慢慢關上,轉過頭看到瞭背著自己廖良的臉,然後酒氣狂噴的張嘴說道:“有啥鳥不起的,嗝,不就是口活嘛,窩比她膩害多呢。”
說罷,她使勁把脖子伸向前,張開性感的嘴唇,朝著背著他的男人的臉,努力的伸出瞭粉紅色掛滿黏液的舌頭,說道:“呢開。”
那舌頭被伸的很長,廖良看得清楚,那舌頭中心居然釘瞭一個舌釘。這個舌釘打的位置很靠後,以至於廖良跟英子相處瞭一天都沒有註意到。
廖良尷尬的看瞭看旁邊低著頭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田雅。
田雅看上去也十分尷尬,因為她居然聽明白瞭英子說的是什麼。
英子似乎伸的有些累瞭,快速把舌頭抽瞭回去,然後猛吞瞭一口口水。
她吞的有些太猛瞭,或者是因為長時間把舌頭伸到瞭極限後產生的不適,她猛地感覺到自己的胃裡又翻江倒海起來。
“嘔,嘔。”英子趴在廖良的背上嘔瞭起來。
廖良和旁邊的田雅都緊張瞭起來,要是英子吐在瞭電梯裡,那可有點麻煩。
所幸電梯門很快就開瞭,田雅快步跑到一個防盜門前掏出瞭鑰匙,打開瞭門對廖良說:“快,廁所就在門口右邊那個門。”
廖良也一路小跑的背著英子沖進瞭田雅描述的房間裡。
他放下瞭英子,把她拽到瞭馬桶旁然後快速幫她搓著後背,好幫助她趕緊把胃裡那些過剩的酒精吐出來。
不一會,英子“哇”的一聲,朝著馬桶開始瞭她新一輪的嘶吼。
廖良在一旁等著,等到英子性感的身體癱倒在馬桶邊上後,他撕瞭一張衛生紙,清理著這醉妞嘴上殘留的散發著惡心氣味的粘稠物。
田雅這時候已經倒瞭一杯水來到瞭英子面前,她這時已經脫掉瞭外面的那層羽絨服,穿瞭一件淡粉色的絨衣,胸口頂出一對不大不小的鼓包,嬌小的身材蹲瞭下來,慢慢的給英子嘴裡送著熱水。
“你們感情很好啊。”廖良笑著看著小心翼翼往英子嘴裡送水的田雅說。
田雅看瞭看廖良的眼睛笑瞭笑,說:“我們倆從初中開始一直到高中都是一個班。”
廖良點瞭點頭,說道:“那是很不容易啊,你倆性格差瞭這麼多,還能一直做朋友,很不容易。”
田雅看英子已經喝飽瞭,就收回瞭手上的杯子,放在瞭洗手臺上。也撕瞭一張紙巾,給英子擦著嘴角流出來的液體,說:“英子性格開朗一些,但是我們也很要好。她每次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也都會叫上我呢。”
廖良聽完一愣,然後會心一笑,說道:“哈哈,這個配置不是太奇怪瞭嗎?”
田雅也低著頭笑著說:“我也沒辦法啊,她非每次都拉上我。”
這時候,癱坐在馬桶邊上的英子也迷迷糊糊卻恰到好處的插瞭一句嘴,“啥男,嗝,不男的,我不稀罕,都讓,嗝,讓……”
萬聖節瞭,祝各位魑魅魍魎節日快樂。 另外感謝版主將鄙人的文字頂到瞭精華導讀,承蒙錯愛,我隻望自己可以盡力寫出更好的情節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