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在廖良胯下用功的小麗,頭也沒抬的回應瞭一聲。她好像對嘴裡的長長的圓柱體更感興趣一些。
“你堂哥之所以找不到我們的房間,是因為……”廖良拉長瞭音,賣瞭個關子。
“嗦,因為什麼啊?”小麗抬起瞭頭,吸溜瞭一下嘴邊的口水,盯著男人的臉。
“因為,我換瞭門牌號碼。就這麼簡單。”廖良笑著捏瞭一下傻乎乎盯著自己小麗的臉。
“噢,”小麗恍然大悟,“難怪你出去之後沒多久我就聽到瞭門口有一聲響,原來是你在換門牌。可是,門牌號碼不是有順序的嗎?難道這麼短的時間你把他們都換瞭?”小麗提出瞭自己的疑問。
“都換的話時間當然不夠,”廖良看著小麗,伸手把她的頭又向下按去。小麗的脖子沒有任何要抵抗的意思,順從的又將剛剛吐出來的物體含回瞭嘴裡。沒有一絲違和的表情,好像那根東西就應該在她嘴裡一樣,那麼的理所當然。
小麗的頭再一次起伏起來,可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廖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這層都是套間,所以沒有很多房間,隻有六個。”廖良滿意的閉上瞭眼睛,繼續說道:“其中還包括瞭我們對面的儲物間,我隻需要把儲物間的牌子換到我們房間的門上,然後把我們的牌子換給605,再把605掛到儲物間就好瞭。”
“嗯。”小麗這回沒有把嘴巴松開,隻是盡量的跟著男人的思路琢磨著,嘴裡發出瞭一個單音節的回應。
廖良看瞭看表,已經快要早上三點瞭。又看瞭看還在自己胯間加班的小麗,拍瞭拍她的臉說:“好啦,不早瞭,睡吧。”
小麗聽罷,把小嘴抽松開說道:“可是,你還沒……沒……”小麗沒好意思說下去,有點可惜的看瞭看那根依然挺立的“搟面杖”。
“沒關系,”廖良看著小妞的眼睛,“以後我要是還去尋開心的話,一定找你。到時候你再補償我。現在,該睡覺瞭。”
“嗯,那你摟著我睡。”小麗這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確實已經很累瞭,答應道。
說罷她又親瞭親手上的那根寶貝,慢慢的挪到瞭男人的身邊,鉆進瞭被窩。
男人點瞭點頭,沒有再說話,也進瞭被窩,伸出瞭強壯的胳膊,環住瞭身邊的女人。
很快,女人輕輕的打起瞭呼嚕,她真的累瞭。
小麗雖然跟不少男人有過關系,可基本上都是逢場作戲,而且也從沒有跟客人過夜。這是她第一次躺在一個陌生男人懷裡睡覺,但她卻莫名的感覺到一種踏實感和滿足感。
廖良卻沒有那麼快入睡。
他狠狠的揪著自己的耳垂,狠狠的擰著。
“這是個弱點。”他嘀咕著,然後輕輕地把手抽離瞭小麗的肩旁。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弱點,而今晚在按摩房裡他的耳垂出賣瞭他的意志。
他從床上坐起來,摸瞭一根煙,然後慢慢的走向瞭窗邊,點燃。他像一個雕像一樣,就那樣站著抽著煙,很久。
終於,他吐出瞭最後一口煙。廖良回到瞭床上,重新躺回到瞭小麗身邊,又把她摟在瞭懷裡,睡瞭。
幾個小時後的早晨,陽光灰蒙蒙的灑在大地。不一會,街上的行人漸漸多瞭起來。
清潔工人揮舞的手裡的大掃把,清掃著春節後路面上僅存的那些紅色的紙屑。人們的臉上顯得懶洋洋的,但是卻走的很快。準備出早市的小販子們三兩一堆,皺著眉頭的在算計著什麼。
每個人都從嘴裡呼出瞭白色的哈氣,一切都顯得是那麼冷。
斌知酒店裡,六樓掛著“儲物間”牌子的房間裡卻是春意盎然。
房間裡的氣味有些復雜。最多的是煙味,然後是一種隻有男女交合才會產生出的一種由汗和某些不知名液體交融的味道。
套間裡的大床上,小麗早早的睜開瞭眼睛又閉上。過瞭一會,她再次睜開瞭自己還睡意朦朧的雙眼。
她用瞭大概幾秒鐘的時間回憶瞭些什麼,然後抬頭看瞭看依然摟著自己的男人的臉。
她笑瞭,有那麼點幸福的感覺。可是她突然笑不出來瞭,因為她想到瞭男人昨晚說的一句話。
“以後我要是還去尋開心的話,一定找你。”
這是這個男人昨晚說的話。小麗反復的琢磨著這句話,她越想越覺得有幾個字是那麼的刺耳。“以後,要是,的話。”
這幾個詞就像幾顆不定時炸彈,好像隨時就要把她剛剛得到的那麼一點點的幸福感炸得灰飛煙滅。
她的內心掙紮著,翻騰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
過瞭很久,她好像終於想明白瞭什麼事。
“他還沒有射過呢。”小麗用蚊子般的聲音嘀咕著。
隨後她用手小心翼翼地順著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腹部尋瞭過去。
男人還是赤裸著身子。這給瞭小麗很大的方便,她找到瞭那根昨晚讓她幾乎暈厥的肉棒子。
居然是硬的。
她又抬頭看瞭看廖良,確定瞭他還在睡著。諳熟人事的她很快就知道瞭這就是男人的晨勃。
“至少不要虧欠他什麼吧。”小麗想著,安慰著自己。
她輕輕的向下面退瞭過去,把自己藏在瞭被子裡,腦袋湊向瞭男人的那根東西。很快,被子就開始被小麗的腦袋頂的一上一下的浮動起來。
廖良昨晚睡的不是很好,因為他很久沒有摟著什麼東西睡覺瞭,做瞭幾個糊裡糊塗的夢。
他猛然間感覺到一股很爽的快感傳來。
“呃,啊。”
他不自覺的從喉嚨裡發出瞭兩聲低沉的呻吟。廖良一邊享受著這種感覺,一邊督促著自己的大腦趕快開機。
很快,他的大腦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二弟傳來瞭信號。有人在用嘴一口一口的催促他起床。廖良很快就明白發生瞭什麼事,他伸手慢慢掀開瞭蓋在身上的被子。一股酸酸的口水味首先逃瞭出來,緊接著廖良聽到瞭一聲聲“噗嗤,噗嗤”的聲音也從被子裡傳來。
隨著被子被一點點掀開,發出這個聲音的肇事者也慢慢的露出瞭她的臉。
被子裡很熱,也很悶。
小麗已經是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流過瞭她的眉毛,正從她的睫毛上準備降落。可是小麗卻沒有理會,她一隻手輕輕的握著男人的兄弟緊挨著自己的嘴上下移動著,另一隻手在艱難的支撐著自己苗條的上身。
被子全部被掀開瞭,小麗嘴巴沒有停,隻是用鼻子狠狠的吸瞭一口新鮮空氣,繼續著她的工作,對掀開被子的人有任何反應。
廖良似乎也很欣賞女人勤奮工作的樣子,他饒有意味的盯著小麗的側臉,伸手輕輕的擦去她臉上快要滴下來的汗珠。一串串的滿足感伴隨著感官的刺激,促使他閉上瞭雙眼,又躺瞭下去。
突然,他體驗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小心又堅定的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跟他相依為命二十幾年的兄弟的全部。
廖良猛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胯下女人的嘴。
那小嘴被張的老大,嘴唇已然緊緊的貼在瞭自己的胯間的皮膚上。他的肉棍子被一種很緊又光滑濕潤的肉壁猛烈的擠壓著。
他覺得自己被完全的包裹住,被另外一個十分溫暖又陌生的所在熱情的接納。自己的長屌被這個地方一股一股的寵愛,甚至是應該說是溺愛。
小麗的臉上被憋的通紅,脖子上蹦出瞭幾條嚇人的青筋。事實上,她的脖子已經粗瞭一大圈。食道內一股股強烈的嘔吐感沖擊著她的舌根,發出瞭“呃,呃”的聲音。臉上被男人不長的陰毛刺激的很難受,可是她管不瞭那麼多。
過瞭良久,她猛地抬頭吐出瞭已經進入瞭她食道內的肉棒,帶出瞭許多晶瑩剔透拉絲狀的黏液。她貪婪的吸瞭一口氣然後馬上又低下頭,小心又用力的含住瞭那根肉腸頂端的蘑菇頭,舌頭迫不及待的在上面飛快的打著轉圈。她手也沒閑著,快速的沾著自己食道內被帶出來的黏液在男人的陰莖上擼著。
她很熟練瞭,她甚至用舌頭細細的品嘗過男人長屌上的每一顆入珠。她的手似乎也找到瞭一條道路,完美的避開瞭所有在那根肉棒上的障礙物,上下翻飛著。
廖良腦子僵住瞭。
他還沒從女人的深喉表演中清醒過來,就被拖入瞭一另一個雜耍般的表演中。他有點頂不住瞭,早上的晨勃本來就讓他十分敏感,再加上視覺的沖擊,感官的刺激,可能還有膀胱裡漲的滿滿的晨尿的助攻下,有瞭強烈的噴射欲望。
他鼻子裡的氣息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急促,最終伴隨的低沉的長音吼瞭出來。
他終於噴射出來瞭他全部的熱情,伴隨著他的基因的液體一股一股爭先恐後的灑瞭出來。
“唔,呃,嗯。”小麗的嘴裡一瞬間就被男人濃濃的噴發物灌滿瞭,她不想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戰利品,盡力接待著他的每一次脈沖。
男人的精液很濃,而且腥臭。
小麗以前也嘗過男人的排泄物,她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驚訝瞭起來。
因為自己前面的男人的噴發物之多是讓她始料未及的,她的小嘴終於存不下瞭。一些黃黃而且帶有強烈氣味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瞭下來,一滴滴的淌在瞭廖良的大腿上和肚皮上。
廖良至少噴瞭至少有十幾次才偃旗息鼓。
他有些歉意的看著還在含著自己老二頂端的小麗,說:“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瞭。”
小麗沒有看他,隻是搖瞭搖頭。她的小嘴緊閉著脫離瞭男人的蘑菇頭,然後“咕嚕”一聲,把嘴裡的東西咽瞭下去。然後緊忙伸出舌頭,在男人的大腿上和肚子上搜刮著那些漏網之魚,一道都吞瞭下去。然後便緊鑼密鼓的用舌頭舔拭著男人開始疲軟的寶貝,一直到它上面沒有留下任何其他的殘留物。
完成瞭這些工作後,小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手在床頭櫃的紙巾盒裡抽瞭幾張紙,小心又認真的幫男人做著清理工作。
“啪嗒”
廖良感覺到一顆滾燙的液體砸在瞭他的腿上。
他仔細看瞭看小麗的眼睛,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那顆滾燙的液體就是來自那裡。
“你怎麼哭瞭?”廖良問道。
小麗還是搖瞭搖頭,依然沒有抬頭,手上繼續在男人的腹肌上擦拭著。
“怎麼瞭?”廖良這回頭真的大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太爽瞭,我腦子都麻瞭,我沒來得及告訴你我要……”
小麗抬起瞭頭,擺瞭擺手,打斷瞭男人的道歉。通紅的眼睛還在往下流著眼淚,臉上卻是笑著,看著是那麼的惹人憐愛。
她清瞭清嗓子,“狼哥,我沒事。就是剛才捅的太深瞭。眼淚都淌出來瞭。”
這話連孩子都騙不瞭。
隨後,她又故作輕松的說:“我答應你的事,我做到啦。”沒等廖良回答,她扔掉瞭手上的紙巾,靈巧的爬起身,光著腳“啪嗒,啪嗒”的朝衛生間走去。
留下瞭還一臉蒙逼的廖良獨自在床上。
沒有多久,衛生間傳來瞭洗澡的聲音。
廖良點瞭一根煙,坐在床上琢磨著正在洗澡的女孩的行為。
“這妮子怎麼瞭?怎麼突然就哭瞭?”廖良的腦細胞有點不夠用瞭,“嗯,等她出來要好好問問她。”
可是這會兒,他的膀胱已經被憋的受不瞭瞭。他趕緊掐滅瞭煙,下床也向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的門沒有鎖,裡面的人似乎也沒什麼理由再鎖上門。廖良還是敲瞭敲門,“小麗,我要小便,憋不住瞭。我進來瞭啊。”
“嗯,我沒有鎖。你進來吧。”小麗的聲音在裡面響起。
廖良打開瞭門,急急忙忙的站到瞭馬桶前面,掀開瞭馬桶蓋,交起瞭“水費”。這時,浴缸上的浴簾被拉開瞭,一個赤裸的女孩邁瞭出來。
小麗沒有看廖良一眼,而是拿起一條毛巾很快的擦幹凈瞭自己身上的水。然後走瞭出去。
“這小妞是怎麼瞭?”廖良越看越感覺小麗這一覺醒來後就有點反常。
這泡尿的時間很長。等廖良向馬桶宣泄完的時候,衛生間外已經傳來瞭小麗的聲音。
“狼哥,我走瞭。”
“啊?等一下哈。”廖良趕忙沖瞭馬桶,跑到門口,正好看到瞭正在穿鞋的小麗。
“怎麼要走啊?我們一起去吃早餐吧?”廖良問道。
“不瞭,狼哥。我晚上還要上班呢。”小麗說到上班,心裡又莫名的痛瞭一下。
“那也要吃飯啊。”廖良似乎覺得這理由行不通。
“沒關系,我通常都不吃早飯的。”小麗拉好瞭最後一隻靴子的拉鏈,站起身來。
“那好吧,我…… ”廖良還要說些什麼。
“狼哥,你這兩天,還……還來玩麼?”小麗打斷瞭廖良的話,鼓起瞭勇氣說,“你要是還來的話,我介紹一個身材好的妹子給你。”
說罷,她下意識的用一隻手捏瞭捏大衣領。
廖良明白,她是對她自己的身材不夠自信,特別是胸部。
“好啊,我今天要去辦點事。明天晚上我就去找你玩。”廖良笑著說。
“好啊,一言為定。”小麗眼睛裡好像忽然有瞭些光澤,也笑著說,“狼哥,我走瞭。你別著涼瞭,快回去再睡會吧。”
說著,她又從門口的垃圾桶裡拿出瞭那個很小的山寨手機,放到瞭廖良手裡說:“狼哥,我以後洗手不幹”仙人跳“瞭,這個手機就送給你做個紀念吧。”
說完她就出瞭門。
留下瞭再次一臉蒙逼的廖良。
早上六點半。
斌知酒店的大廳櫃臺後面,剛剛洗漱好的前臺小妹苗晴準備收拾東西等著跟來接班的人做交接。
昨晚是她的夜班。
這一夜可不算太平,先是才入住沒兩天的那個住在601的人就帶著個看著就不正經的女人回來,然後沒多久就來瞭好幾個人氣勢洶洶的找人,好像就是來找廖良帶來的那個女的。等人走瞭,好不容易消停瞭一會,就接到瞭六樓客人投訴說601房間的叫床聲音太大。
“這個601還真是麻煩。”苗晴想著,“可為什麼經理不肯上去找他說說,解決客人投訴呢?”
其實苗晴才剛來上班沒多久,剛剛進入崗位的那種工作熱情還沒有褪去。可是,經理已經入行時間不短瞭。他可是門清,六樓的客人除瞭廖良之外都是隻住一晚的,而廖良可足足要住一個月。誰輕誰重他心裡自然有分寸。
一會兒,有一對看著像是高中生的情侶走瞭下來,有說有笑的走到苗晴前面退房。
苗晴熟練的操作著電腦。對於這種來開房的學生,她早就習慣瞭,她甚至見過穿著初中校服的學生摟脖子抱腰的來開房呢。用她們經理的話說,“現在已經不是那個碰一下手就能臉紅一天的年代嘍。”
“老氣橫秋的”,這是苗晴對這句話的評價,因為她自己上大專的時候也時不時的跟自己的男朋友出去開房呢。
又過瞭一會兒,苗晴看瞭看身後的表,開始有點著急瞭。
已經七點一刻瞭,接班的人七點就該來瞭。經理也已經起床,焦急的給該來交接的員工打起瞭電話。
這時候樓梯口又走下來瞭一個人,苗晴下意識的看向瞭那個人。
“是她?”苗晴心裡嘀咕著。
下來的人身穿著一件棗紅色的大衣,挽著發籫,正是小麗。苗晴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印象,卻對廖良的印象不錯。她弄不明白,601的客人為什麼會帶這麼一個女人回來過夜。
“八成是個雞。”這是苗晴得出的結論。
“晴晴,燕紅今天來不瞭瞭。”經理一臉為難的走瞭過來,對苗晴說,“她說她今天來事兒瞭,疼的連床都起不來瞭。”
“啊?那怎麼辦?”苗晴有點慌張,因為她看得出來經理的表情分明是想讓她再頂一個班。
苗晴的慌張是有原因的。
斌知酒店是個小旅館,旁邊挨著一個高中和一所本地的大專,針對的客人就是那些帶著女朋友來發泄精力的學生們。前臺就兩個人輪班,每一班是二十四個小時。如果讓一個員工連續上兩個輪班那就是四十八個小時。要是放在平時,加個班也就加瞭,畢竟晚上一般沒什麼事,鎖上門就睡覺瞭,畢竟誰會跟加班費過不去呢。可是昨晚真的是一波三折,搞的苗晴基本上天快亮瞭才能睡一會。
“那你就再上一個班吧。”經理的語氣似乎沒有什麼回轉的餘地。
“可是經理,我…… ”苗晴想跟經理分辨什麼,卻看見剛剛出來的“雞”向櫃臺走瞭過來,於是便住瞭嘴。
“你這有紙筆嗎?我想給住601的人留個便條。”小麗站在櫃臺前面聲音有些沙啞。
“給。”苗晴沒好氣的抓瞭一根筆又抽瞭一張紙,扔到瞭櫃臺上,轉頭又看向經理,準備繼續打消經理讓自己加班的主意。
“那就這麼定瞭晴晴,你就辛苦一下,加個班,月底我給你發獎金。”經理故意低著頭擺弄手機,扔下這句話轉身就走瞭。
苗晴沒辦法,隻好一屁股坐在瞭椅子上,撅著嘴,氣的直吹自己的劉海。
這時候,小麗也寫好瞭留給廖良的便條。把圓珠筆壓在瞭對折的紙上,遞還給翻著白眼的苗晴。
小心翼翼的說瞭聲“謝謝”,轉身便走出瞭旅店。
“就是這個女的,昨晚惹出瞭那麼多事,還叫喚的那麼大聲,搞得客人投訴,害得我一宿都沒睡好。”苗晴把所有的過錯都丟給瞭剛剛的那個女人。
她一把抓過瞭櫃臺上的紙,用筆在紙的背面寫上瞭“給601的客人的便條”,就把紙扔在瞭一旁,然後雙手托著腮幫,拄著桌子,獨自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操,昨晚隔壁那哥們是誰啊?太雞巴牛逼瞭,那女的都快叫差音瞭。”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樓道裡傳來。
“你小點聲。”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不一會,有一對小年輕情侶走下瞭樓梯,向櫃臺走來辦理退房。
苗晴聽在耳朵裡,站瞭起來,臉上沒有表情的操作著電腦,眼睛卻不經意的漂向瞭身邊的那張紙。
沒一會,那對年輕人走出瞭大門,苗晴坐回椅子上,好奇的拿起瞭那張便條,伸長瞭脖子看向櫃臺外面。
沒有人。
於是她慢慢的打開瞭那張對折的紙,想看看裡面到底寫瞭些什麼。
上面寫著“狼哥,昨晚我很開心,我真的很想再見到你。你再來的話一定要再找我……”
“果然是個雞。”苗晴看到這,更加篤定瞭自己的猜測接著看下去。
“如果你想找我出來的話,我的電話是 15……”
“偷看別人的便條是不道德的。”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嚇得苗晴“啊”的一聲叫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