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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因為所以,科學道理。

  “我說過的什麼話?”小麗不解的看著廖良。

  “一整晚啊,我可是很期待的。”廖良笑嘻嘻的說,仿佛剛才的事都沒發生一樣。

  小麗瞪大瞭眼睛看著廖良,“都這樣瞭,你還指望我給你幹?”

  “哪樣瞭?”廖良還是一臉微笑,“一碼事是一碼事。你對我不仁,我也對你不義。但是事情過去瞭,我們就翻篇吧。”

  小麗不禁對面前的男人有些佩服。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不說心有餘悸,也要緊張不已。這位倒好,這個時候還有要和自己共赴巫山的心情。

  她被氣樂瞭:“呵,狼哥,你就痛快點說要怎麼解決吧。要錢我也有一些,要……”

  廖良擺瞭擺手,打斷瞭她的話。

  “我今晚本來可以找個小姐好好樂呵樂呵的,畢竟我今晚是頭一次嫖妓。”廖良看著眼前這位裸體女人,頓瞭頓,道:“你可倒好,我的第一次是很寶貴的。就這樣給你搞砸瞭,你說你需不需要負點責任啊?”

  “那你想怎麼樣?”小麗對這個人真的是沒辦法,隻好耍起無賴。

  “很簡單,也不過分。”廖良還是那副欠揍的笑容,“你隻要信守諾言,我們開心一個晚上。明天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大森林。”

  “一個晚上?就你?”小麗現在真的是有點迷糊,心想,“這小子莫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麼還走大森林?”

  “怎麼?不相信?”廖良揚起瞭眉毛,說罷走近瞭幾步。

  小麗這時候看見,剛才還軟軟的“搟面杖”這時已經抬起瞭頭。心裡不由一動,嗔道:“你還真是個色狼。”

  “我跟你說過瞭,我憋的太久瞭。”廖良說著已經爬上瞭床,“小麗,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叫這個名字。但是,我對你真的不討厭。人嘛,總要賺錢,隻是你們這回運氣不好,遇到瞭我。”

  說話間,他人已經爬到瞭小麗身前。一把抓過瞭小麗的兩隻腳丫,拉瞭過來。

  小麗被直接拽到瞭男人的身下。她沒辦法抵抗廖良的力氣,隻能倔強的死要面子,“好啊,我看你有什麼本事。我就陪你一晚,你要是操不舒服我,明天我就去告你強奸。”

  “好,你要是把我弄舒服瞭,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你是”仙人跳“的。”廖良說完就用大手分開瞭小麗的雙腿,也不管還在那琢磨他剛才那句話是否有邏輯矛盾的小麗,挺起看著就很有力量的腰,狠狠的刺瞭進去。

  “啊。”小麗下面本來就被那個小手機弄得很濕,又剛剛失禁過,現在整個陰道內澀澀的。現在被一個半軟不硬的長傢夥一下子殺進來,頓時連痛帶爽的叫瞭出來。

  她趕忙緊緊閉上瞭嘴巴。

  廖良沒有管小麗是痛還是爽,隻管抓著她的兩條腿強有力的抽送著。

  “啪,啪,啪。”

  房間裡充斥著肉體碰撞的聲音。

  小麗能明顯的感覺到那個長東西還沒有十分的充血,可上邊的入珠卻還是那麼堅硬無比。一下一下的刺激著她的敏感管道的上下壁。

  她咬緊瞭牙,不讓自己的喉嚨發出任何聲音。可是自己身體裡卻不爭氣的分泌出瞭許多黏液來幫助男人的進攻。隨著幾下之後,她又感覺到瞭裡面的東西漸漸的硬瞭起來。

  說實話,對於這種貨色,在平時廖良是絕對不會這麼硬的。可是幾個月的禁欲,現在的他可以說是看見一頭母豬都會覺得眉清目秀的。

  “媽的。”廖良不自覺的罵瞭一句。

  小麗聽到瞭男人的粗口,心裡不由的緊張瞭一下,“我表現的不好,他生氣瞭?”可是又轉念一想,“去他媽的,老娘就是不配合你,你還不得老老實實的軟下去。看你怎麼讓老娘爽。”

  想到這,她更是別過頭去,閉上眼睛,死死咬著嘴唇,好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可以取悅身下正在賣力做著活塞運動男人的聲音。

  但是,聲音可以不發出來,身體內向大腦傳輸的快感卻是真實的。隨著廖良每一次的進入和抽出,他的長肉棒頂端不斷的點擊著她體內最頂點,小麗的氣息卻不受控制的跟隨著廖良的一次次的重逢而不斷加重。她感覺自己好像一步一步的漸漸要登上那份快感的頂峰。

  廖良罵的不是小麗,他自己知道。他也漸漸的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女人越來越緊,分泌出來的黏液越來越多,早就諳熟人事的他明白,這個女的要迎接她的高潮瞭。

  他加快瞭速度,早就已經完全充血的棒兒,硬邦邦的。上面的入珠更是讓廖良少瞭許多敏感的地方,遊刃有餘的能讓自己還沒有任何要噴發的跡象。

  小麗也算是久經殺場的老兵瞭,她當然也高潮過。可是明顯這次來的跟往常的不太一樣。

  她忘瞭,她自己數過的。

  在她體內的這跟寶貝上可是有十三顆入珠的,每當一顆入珠劃過她最敏感的凸點之後,馬上就又有另外一顆跟上。她還從來沒體驗過這麼密集的快感來襲。

  終於,小麗頂不住瞭。

  突然,她的腰部高高隆起還不住的顫抖著,平坦的小腹像被什麼東西向上吸瞭起來一樣,不受自己控制的頂著。她張著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既沒有吸氣,也沒有呼氣。

  良久,她才誇張的長長的嚎瞭出來。

  “啊!……”

  那是一種被快感穿透瞭骨頭的聲音,繞梁不絕。

  其實,小麗如果不刻意控制的話,她的反應或許沒這麼大。現在的她快感就像囤積瞭很久水的水壩,一下子開閘放出來,差一點就把自己爽到休克過去。

  好一陣子,她終於挺過瞭這一大波快感的猛攻。腰部的力氣好像被抽空,重重的摔回到瞭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即便是這樣,癱躺在床上的小麗還是被這一股股後續湧來的快感沖擊的身體一抖一抖。嘴角上還掛著剛才隨著自己殺豬似喊叫而一起噴出的唾液。

  廖良那邊也感受到瞭小麗甬道內那一股一股愉悅的收縮。他冷眼的看著床上幾乎翻著白眼的女人,平靜的喘瞭幾口氣,等著。

  等到小麗的意識恢復過來。她想要抬起頭,跟廖良說些什麼。可是就在這時,廖良猛地又向更裡面沖瞭一下。

  小麗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提醒瞭,剛剛準備要起來的頭不受控制的又砸瞭下去。

  “呃啊!”

  一聲嫵媚徹骨的呻吟聲,回響在這個套間裡。

  這一刻,小麗知道,身上的男人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征服瞭。

  廖良也沒有拔出自己的武器,那直直長長的東西就一直留在女人的體內,等待著下個命令。

  過瞭好一會,小麗確定自己不會再被廖良的“把戲”一擊而潰的時候,抬起瞭頭。

  可是她卻看到瞭兩隻大手向她伸來。她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想要擋住,卻剛好被兩隻鐵鉤子一般的手緊緊的抓瞭起來。她的身體被外力影響,直直的騰空起來。

  “摟著我的脖子。”男人的語氣不容置疑。

  小麗也鬼使神差的十分聽話的死死勾住瞭廖良的脖子。

  她感覺一雙大手,十分有力的托住瞭她不大的屁股。

  廖良深吸瞭一口氣,雙膝一較勁,抱著小麗站在瞭床上。

  他抬頭看瞭看天花板,感覺好像不夠高,幹脆走下床去。在他懷裡的小麗,明白瞭男人要做什麼瞭。兩條胳膊死死的摟在瞭這男人的脖子上,乖巧的把頭搭在瞭他的肩膀上。

  廖良走到瞭床邊,雙手往下用力。隨著“嗯”的一聲呻吟,他長長的東西又一次直搗在瞭小麗的最深處的門戶上,再一次運動瞭起來。

  小麗隻感覺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屁股上的雙手托起,然後突然失控一般的向下方墜落。然後自己心底深處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擊,反彈出來一股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到大腦皮層。

  她再也控制不住瞭,張開瞭嘴,隨著自己身體的上下起伏,痛快的呻吟著。

  一時間,房間裡再次被愉快的呼喊聲填滿瞭。

  廖良身上漸漸的也出瞭汗,可是他卻沒有一點想要停下來的意思。自己重重的喘息著,側過頭來看瞭看緊緊貼在自己肩上的小麗。

  這時候,小麗已經喊的有點啞瞭。

  但是聲帶是沒有神經的,她絲毫沒有要停止撕裂自己喉嚨韌帶的意思。其實,她也沒法停止自己的吟唱,她的大腦現在正在被自己體內的那根寶貝支配著。每次插入,每次抽出,都有十三次排序不規則的堅硬物尋找著她肉壁上的敏感點。

  很快,那種感覺又來瞭,她覺得自己花蕊深處正在緊緊的收縮。

  她抱的更緊瞭,她想咬住什麼東西,而自己面前剛好是男人的肩膀。可是她沒有咬它,她的右腦的潛意識在警告她,“不能咬,這男人會疼的”,左邊的也在幫腔,“不能咬,咬瞭他你會心疼的。”

  於是她隻能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她沒辦法,她咬得自己很疼,她自己心裡也很糾結。

  可是這種糾結沒有持續很久,她剛剛已經完全收縮的子宮已經提前繳槍瞭。一大股極為強烈的快感又一次沖上瞭她的大腦。

  如果有生物學傢可以發明什麼機器來洞察她身體裡的變化,那麼“精蟲上腦”這個詞就不是男人專屬的瞭。

  廖良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身體快速的抖動著,甬道內滲透出瞭更多的黏液。他趕緊用小臂兜住瞭小麗的屁股,好騰出一隻手按在瞭她的後背上,以防止她胳膊脫力而翻過去。

  小麗的大腦正在與這股強烈的快感做著戰鬥,所以她沒有發現男人這一貼心的舉動。這回小麗沒有憋著,她閉著眼睛瘋狂的叫著,“老公,老公,好爽,我來瞭,我要死瞭。”

  她瘋狂瞭,她伸出瞭舌頭,玩命的舔著她能舔到的一切東西。這下廖良剛被汗濕透的肩膀,瞬間又被小麗的口水洗禮瞭一遍。

  廖良笑瞭笑,輕輕的把這瘋女人放到瞭床上。他的棒兒緩緩的抽離女人的身體,女人的甬道裡發出“噗呲”一聲不甘的抗議。

  小麗順勢坐在瞭床上,她睜開瞭眼睛,剛好看到瞭挺立在她面前的那根肉棒子。她想也沒想,一把抓瞭過來,塞進瞭自己的嘴裡。

  這一下輪到廖良嚇瞭一跳,他知道小麗會錯意瞭。但是他“善良”的沒有打斷小麗賣力的服務。

  小麗用雙臂環住瞭廖良的大腿,直直的將男人的寶貝往自己的喉嚨裡面插去。幾下之後,小麗就忍受不住那股幹嘔的感覺。有些不甘心得將東西吐瞭出來,又契而不舍的在男人的寶貝上親吻著,癲狂般的用舌頭伺候著,迷離的眼睛半睜半閉,卻始終盯著男人的臉,那種表情及順從又癡狂。

  幾分鐘後,小麗終於用完瞭自己身上的力氣,她的嘴離開瞭男人的寶貝,身子筆直的向後倒去。她微瘦的身體深深的陷進瞭床上厚厚的被子裡。

  廖良在他身邊坐下。

  他翻出一根煙來點著瞭,深深吸瞭一口,吐出瞭一大股煙。他回頭看瞭看身後的小麗。

  埋在被子裡的小麗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全身上下隻有肚子因為呼吸而上下的起伏。

  “怎麼樣?還來一回合不?”廖良調侃起來。

  小麗沒有回答,她似乎還在消化剛才的感覺。她自己甚至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下體裡源源不斷的流出瞭許多羞恥的愛液,弄的她自己的屁股下面濕噠噠的。

  過瞭一會,小麗的眼珠終於又動瞭動,重啟的大腦想起瞭廖良剛才的問題,喘著粗氣一語雙關的說:“還來啥啊?你想搞出人命來啊?”說罷,伸手摸瞭摸自己的肚子,裡面有些酸痛。

  廖良笑瞭,“那是你輸瞭?”

  “輸瞭,我認輸瞭。”小麗小聲的說道。

  “可是這還沒到一整晚呢?”廖良不依不饒。

  可這句話好像提醒瞭小麗,她突然緊張起來。

  “對瞭!現在幾點瞭?”

  “一點半瞭。”廖良拿起煙灰缸掐掉瞭煙,看瞭看墻上的掛鐘。

  “已經這麼久瞭?”小麗猛的坐瞭起來,看向廖良。可是先映入她眼簾是身旁坐著男人的那根硬梆梆,直挺挺的大棒子,“對噢,他還沒射呢。這麼久瞭他還……”。

  想到這,她臉紅的轉過頭去,剛好一眼看到瞭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皮包。她一把抓瞭過來,掏出瞭手機,在屏幕上快速的按著。

  “怎麼?還叫人來?”廖良笑呵呵的說道,“再來也沒用啊,我便宜也占瞭,而且他們再來也還是找不到我們。”

  小麗回頭看瞭一眼這個男的,有些委屈的說:“我可沒叫人來,我是叫他們回去吧。我說我們吃完飯瞭,各自回傢瞭。”說罷,還轉過來亮出手機來給廖良看。

  廖良壓根沒往手機上漂上一眼,兀自的站起身來說:“無所謂,你不用給我看。我這就送你回傢去。”

  說著他就向自己的衣服那走去。

  小麗慌瞭,她趕緊說:“我不回去。”可是說完她就後悔瞭,低下瞭頭,滿臉通紅。

  廖良聽瞭也止住瞭腳步,有點不理解的轉過身來看著小麗。

  “為什麼啊?”

  “我……我……我我不是還沒兌現諾言呢嘛。”小麗口不擇言的說。

  “哦?什麼諾言?”廖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

  “不是說一整晚麼?而且,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是”仙人跳“的呢。”小麗面紅耳赤,大戰前夕的那份倔強早不知道丟哪去瞭。

  “你不是認輸瞭麼?那還怎麼一整晚啊?”廖良還是不太理解,“而且,我還沒舒服呢。”男人示威的廷瞭廷胯下依然威風凜凜的東西。

  “天還沒亮呢,還沒算完。”小麗這會兒也不要什麼臉面瞭,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抱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好的睡一覺。

  “那你還能來?”廖良說。

  “我現在肯定不行瞭,你都快操死我瞭。”小麗索性放開瞭,“等我歇一會,讓我吃點東西,今晚我一定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看來我買的零食還是有用的。”廖良絲毫不肯放過任何可以調侃小麗的機會。

  “你也餓瞭吧?你過來,我喂你吃。”小麗現在也豁出去瞭,她現在對這個男人充滿瞭好奇和另外一種很奇怪的依賴感。

  “也好,既然你有這雅興,我就也不客氣瞭。”廖良笑著說。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活躍起來。

  廖良坐到瞭床上,雙手墊在腦後,靠在瞭床頭。小麗則是跪坐在他身邊,點燃瞭一根煙,一口一口的往男人的嘴裡面送著薯片。

  “你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小麗契而不舍的問瞭起來。

  “很簡單,”廖良用手摩挲著身旁小妞的大腿,說道:“你開始非叫我去你推薦的旅店,我就起瞭疑心。後來,當你聽到我身上沒帶很多錢的時候,就有些松口。”

  “可是,女孩子不輕易跟人走,或者去自己更熟悉的地方去開房,不是很正常麼?”顯然這個說法並不能說服小麗。

  “但是,當你聽到我的錢都在這個旅店的時候,就馬上答應瞭。”廖良的目光瞥上瞭小麗的臉上,“而且,你說的話,跟你做的事,前後有矛盾。”

  “什麼矛盾?”小麗趕緊追問。

  廖良抓起小麗手上的煙,吸瞭一口,說道:“你說你怕公司的人看見我跟你走,可是當你聽到我不願意去你說的酒店的時候,你卻不管不顧的上來誘惑我。而我們當時距離浴池門口也沒有幾步遠,也非常可能被人看見。這就矛盾瞭。”

  小麗小聲的“噢”瞭一聲,也吸瞭一口煙,在煙灰缸裡按滅瞭煙頭若有所思。

  “而且你很聰明,你知道我的耳朵很敏感,這是我的弱點。”廖良的語氣突然變的有點懊惱,接著說:“所以,我沒有讓你再一次接觸到我的耳朵。”

  小麗聽出瞭男人語氣的變化,不敢支聲,趕緊乖巧地點瞭點頭,順手把煙灰缸放回到瞭床頭櫃上。

  可她明白,這男人說的沒錯。她在按摩室的時候就發現廖良的耳朵很敏感,然後利用這點,常在風塵中的她自然懂得發現和利用客人們的各種軟肋。

  “你早就懷疑瞭,怎麼還肯入局?”小麗還是有些疑問。

  “因為我有辦法破你的局。”廖良的眼神變的自信起來。

  “對啊,我堂哥那些人怎麼跑到裡面敲門去瞭?我明明告訴他們……”小麗覺得很神奇。自己的堂哥雖然不學無術,可是也不至於連房間號都認錯吧。

  “你告訴瞭他們你在哪傢旅店,所以你剛下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看瞭看牌匾,好確認酒店的名字。”廖良說道,“然後進屋前你記下瞭房間的號碼,之後就是找機會去衛生間發短信。”

  小麗點頭。

  “你把小手機藏在瞭你下面,然後光著身子去衛生間。一般的人,就算之前有所懷疑,翻看到你包裡的手機也會放心下來。這是你們用的障眼法。”廖良不慌不忙的說著。

  小麗笑瞭起來,“你還挺愛顯擺,快告訴我,你是怎麼騙過我堂哥他們的?”

  廖良撇瞭她一眼,說:“因為所以,科學道理。就這麼簡單。”

  這是一句很臭屁的話,一般出自於孩童口中。本地長大的孩子們都知道這句話還有後半句,完整版應該是“因為所以,科學道理。你想知道,不告訴你。”

  小麗笑得更歡瞭,嬌嗔道:“好啦,你不願說就不說吧。”

  廖良也樂瞭,朝小麗眨瞭眨眼,指瞭指自己又在徐徐充血的寶貝。

  小麗笑著輕輕的用手打瞭一下男人的肩膀,什麼也沒說,輕輕的跨瞭過來,伏在瞭男人的身下,伸出瞭舌頭。

  可能是光著身子太久,身體有些涼。當小麗溫暖又濕潤的舌頭再一次覆蓋在男人的卵蛋上的時候,廖良爽的直接深深的吸瞭一口氣。

  “既然你這麼乖巧,我就告訴你吧。”廖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