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樓，我才記起艾蓮娜還欠我一個答案，一個很重要的答案。

　　原本走向昇降機，我拖著她轉入後樓梯，讓她倚在窗邊，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選擇。」

　　艾蓮娜突然眨一眨眼回避我的目光，道：「說出來我會怕你不開心。」

　　心頭冷瞭半截，我苦笑說：「別把我當成小孩子，既然開口問你，自然會有心理準備。」

　　艾蓮娜垂低頭捏著裙子，忽然認真起來，說：「現在的我沒法做你的女人。」

　　從艾蓮娜的話我聽出瞭一點怪異，問道：「什麼意思？」

　　艾蓮娜帶瞭點幽傷說：「我也有自知之明，書讀不成，又沒傢世，跟你相比我確實是個小孩，這些我自己心裡最清楚。跟大叔在一起我很開心很舒服，我知道自己不能自拔，但現在拍拖談戀愛不是時候，我會拖累你，所以，對不起。」

　　那一剎那我記得很清楚，被艾蓮娜突如其來的真情剖白嚇得手足無措。原本隻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罷瞭，沒料到她這麼認真。現在的感覺卻如打翻瞭五味架，百般滋味在心頭；震動、驚訝、甜蜜、苦澀兼而有之。

　　突然間我驚覺到艾蓮娜長大瞭，不是指肉體而是指心智，她開始學懂從我的角度去想事情。同時又感到極巨大的壓力，艾蓮娜口中的愛字，並不是小孩子的puppy love，更不是玩票性質，我沒法亦不懂解釋，隻感到她很認真，雖然難以啟齒，亦非炫耀，但這是第一次有女性主動向自己表白。

　　從以前至現在，我們的關系都不確切，像雲像霧亦像花。我們的關系建基於性愛，但因為我自己對ＳＭ的睇法，不知不覺間將感情滲進瞭調教，結果我們產生瞭特殊的感情，遠超過朋友，但又未到愛侶。

　　我沒有艾蓮娜的單純承認喜歡面前的女孩，但喜歡不代表愛上。她說得很對，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如何拖著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見父母？我的外甥也跟她差不多年紀呀，要叫他們如何接受啊？

　　唉。

　　突然很後悔，我想她叫一聲老公，沒想到最終把事情弄成這樣，其實是自己抵死。

　　艾蓮娜見我沒反應，她急得捉著我手臂，眼中出現淚光，聲音沙啞說：「生氣嗎？不要生氣，給我點時間好嗎？！」

　　艾蓮娜急哭瞭，自平安夜後第二次掉下眼淚，我趕緊把她抱過來，長長嘆瞭口氣。有人說過真正的戀愛有甜有苦，會笑亦會哭，我想我現在開始懂瞭。

　　有人從我們背後經過，但已經不重要，這一刻我隻是靜靜抱著艾蓮娜。

　　我一直等待，直至艾蓮娜哭完瞭，才取出紙巾輕輕為她抹淚。

　　忽然又想起一段往事，十多年前我有一個網奴，一個蠻乖巧的北京小姑娘。她曾因為誤信男人落得身陷囹圄，足足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卻懵然不知，如果那時我多點抽時間跟她溝通，或許一切不會發生，由那時開始我再沒有在網上收奴，因為我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資格。

　　當Ｓ不是容易的事，現實跟小說相差十萬八千裡。

　　可是現在艾蓮娜就站在我面前，如果今次不能照顧好她，相信我這輩子不會再收奴瞭。

　　發生瞭這段小插曲，原本輕松的旅程突然變得重沉，我們忽然要面對將來的問題。為瞭緩和氣氛，我帶著艾蓮娜坐地鐵到購物公園站，這兒有各式各樣的地下店舖，其中有一間乳酪蛋糕店（一年前再去已經倒瞭，是租太貴吧），餅及咖啡都不錯。

　　艾蓮娜也有純真的一面，她看見精致漂亮的西餅，心情很快轉換。這時有幾個男孩在註視著艾蓮娜，我望向她，她長長的秀發束著馬尾，兩條留海垂於臉側，左手托著腮，右手玩著手機，小嘴含著吸管，雙腳不經意的合著左右輕搖，她這個姿勢相當好看，而且因光度及環境影響，她的輪廓份外美感，再加上她胸口大，衣領露出深刻事業線，換瞭我是路人也要多看兩眼。

　　反而艾蓮娜專心於咖啡及手機，好像一點也不察覺，任由男仕們眼晴吃冰淇淋。我忍不住取出手機把她現在的姿態拍瞭一張相，她這時才望我一眼，問道：「怎麼瞭？」

　　我沒有回答，帶著半命令式口吻道：「給我笑一個。」

　　艾蓮娜望著手機鏡頭，先是呆瞭一呆，旋又明白我想拍照，也就真的笑出來。她這一笑露出兩個小笑靨，讓我的心跳瞭一下，化過妝又戴瞭大眼晴的艾蓮娜變得美麗，怪難說女人妝前妝後兩張臉，真的不能小覷女孩子。

　　我將手機給她看，艾蓮娜掩著嘴驚喜道：「拍得很好啊！」

　　我笑說：「很久沒拍照，已經生疏呢。」

　　艾蓮娜伸出手掌，道：「手機還我。」

　　我明白艾蓮娜心意，把手機先還她，她開動藍芽過瞭照片到自己手機，還放在主頁做screen，我看氣氛已經好轉，跟艾蓮娜去訂好的酒店。酒店位於福田站，名字我就不說瞭，免得被人以為賣廣告，隻說一下酒店的位置。

　　她就在地鐵上蓋，而且面對著大馬路，其實走遠點有一間更高級的哥可勃羅，可是我卻挑瞭這一間，一來因為價錢便宜很多，二來我曾住過，知道內裡空間足夠玩ＳＭ，三來是因為這酒店很特別，雖然在地鐵上方，可是附近甚少有人經過，而且酒店內有幾層是特別僻靜，大堂長期都沒有人，神奇到連保安都沒有。

　　我們在酒店取瞭一個豪華房，艾蓮娜上到房間瞪大眼道：「哇，大陸的酒店房間比香港大很多啊。」

　　我放下行理道：「正確來說不是大陸的酒店大，而是香港的酒店太小。」

　　艾蓮娜亦放低背包，在洗手間補補妝，時間才四時半左右。跟據我們的計劃，先放下行季就會出去行街，今天其實沒什麼節目，純綷為瞭吃而上來。可能因為酒樓的小插曲，艾蓮娜的肢體語言跟平時有點不同，她一刻也沒有放開我的手，總是用胸部磨擦我手臂。

　　她最終選擇叫我『哥哥』。

　　艾蓮娜對內地環境相當好奇，第一個吸引這傻女的不是名牌店，也不是服裝店，而是沙縣小食！

　　香港沒有沙縣小食這種東西，所以她很好奇拉著我進去，要瞭一個沙蔘烏雞湯，而我就當然是原盅牛鞭湯。艾蓮娜真夠膽，她看著我的牛鞭湯蠢蠢欲試，我真是沒見過有女孩會想喝牛便湯的。

　　喝瞭湯我們走進步行街，這兒又要說一點提外話，別看艾蓮娜穿衣服新潮到有點誇張，其實她並非特別喜歡買衫，她反而喜歡買鞋。反正來到步行街，我也順便帶艾蓮娜行一趟服裝店，突然我的目光被一套衣服吸引。

　　艾蓮娜順著我的目光瞧過去，立即臉皮微紅，這是一件紫色吊帶裙，胸口Ｖ領開很低，裙的長度大約過瞭屁股兩寸，裙本身又小又緊，隻有酒店門口等生意的女人，才會穿這樣露暴的衣服。

　　我說道：「試試這件。」

　　看店的女職員立即上來說：「先生你真有眼光，這件是歐洲進口的高級貨，全店隻有一件………」

　　艾蓮娜不懂普通話，根本不知道那女職員說什麼，我伸手止著女職員道：「多少錢？」

　　女職員笑道：「給你打個折扣，二百八十。」

　　我失笑搖頭，拖著艾蓮娜的手向門口走，那女職員立即改口道：「先生，我再便宜點吧。」

　　我笑道：「這樣的衣衫我坐廿元巴士去虎門黃河買，一百元有三件。」

　　女職員賠笑道：「原來先生是行傢啊，早點說嘛，一口價八十元。」

　　我搖頭道：「五十。」

　　女職員為難道：「來貨也不止這價錢啊，七十元已經特別優惠。」

　　（講價這段是作出來的，各位千萬別試！）

　　我拍拍艾蓮娜屁股，道：「進去試試。」

　　女職員知機把裙子取下來給艾蓮娜，她隻好硬著頭皮進更衣室。我在店裡行瞭兩圈，更衣室的佈打開，我和女職員都眼前一亮。艾蓮娜本身有五尺八，三圍就不用再說瞭，穿瞭這身性感的低胸短裙，簡直讓人看得流鼻血。

　　這條裙明顯是小瞭兩碼的，艾蓮娜穿上之後身體曲線盡現，加上沒有胸罩，兩粒乳尖完全突出來，沒有內褲的屁股亦顯露瞭形態，幾乎連屁股縫也顯現。

　　可能附近的性職者都穿這樣，女職員見怪不怪，大贊道：「先生，你的太太身材真好，人又高，皮膚又白，是杭州佳麗？」

　　女職員這麼多說話，隻不過想做成生意罷瞭，我也賴得回答，掏出現金道：「給我一個膠袋收起舊衣服。」

　　女職員收瞭錢，連忙幫我把艾蓮娜的舊衫收進膠袋，艾蓮娜則站到鏡子之前，下意識把裙子向下來。我站在她背後按著肩膊，道：「別拉瞭，你現在很性感啊。」

　　艾蓮娜道：「可是太暴露瞭，釘都飛瞭………」

　　我在她耳邊道：「你不發情就沒問題瞭。」

　　我和艾蓮娜離開店舖，她這身性感暴露的超短裙，立即成為眾人焦點。第二站是鞋店，這亦是艾蓮娜的喜好，我任她選瞭一對近似的紫色高根鞋穿上去，又在附近的小飾物品買瞭些玩意，一條銀色的腳鏈，一條紅色的頸絹帶，一條粉藍色的發帶束成馬尾。

　　全都帶上後，艾蓮娜簡直是脫胎換骨，跟遊戲機中心的她判若兩人。遊戲機中心的艾蓮娜通常穿校服加外套，校裙短短的，有時著波鞋，有時戴多頂小帽，她的打扮其實很隨意，還有少許男仔頭的味道。可是現在不同，她這身打扮成熟瞭，也散發著性感女人的韻味。

　　時間快到六點，我帶著這件性感小尤物走上大街，最後確定沒其他路人，取出手機道：「過去樹下站好。」

　　艾蓮娜一小步一小步走到樹下，我為她拍瞭第一張照片。過瞭六時，街上連鬼影都沒見一隻，我索性走到艾蓮娜面前，大膽伸手隔著衣衫捏弄她的乳頭。艾蓮娜閉上眼睛任由我亂來，她的身軀最老實，習慣性愛滋味的肉體已經興奮，乳尖高高的突起來，雙頰紅瞭起來。

　　將艾蓮娜玩弄至興奮狀態，我更將已經低的領口再拉低，露出瞭兩條誇張的事業線。

　　艾蓮娜這個小丫頭身材一流，Ｄ罩杯是真材實料，屁股又夠肉，腿又特別長，加上這身性感打扮，與及肉體發情的狀態，我看得忍不住有點反應，更忍不到手要拍下她的性感照。

　　我命令艾蓮娜在河邊欄桿擺出不同姿態，合共拍瞭十多張，其中有兩張超級噴血照，一張是她站在大街水泥路上，放下瞭發帶，兩膝伸直，彎低腰俯下整理高根鞋扣子，她的長發如珠簾般垂下，領口露出深深的乳溝，最妙是她仰首凝望鏡頭的表情，隻要是有經驗的人，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正在興奮發情當中。

　　第二張是她按著路邊對馬路的欄桿，面向著大馬路，兩腿張開約一尺，香背彎曲，使得豐臀更見突出，我還將艾蓮娜的裙子拉高至稍微露出瞭少許屁縫，從她身後拍瞭兩幅照片，穿著高根鞋的長腿線條優美，盡顯女性身體的曲線美態，再來個回眸一笑百媚生，真是越看越有味道。

　　其實艾蓮娜不讀書，也有本錢去做模特兒，雖然我不建議。

　　拍下多張性感照片後，突然驚覺艾蓮娜一點害羞的反應都沒有！

　　本來我對屋外調教充滿期待，但艾蓮娜的反應完全不是我所預期，她是不怕暴露的那類型。幹，她在遊戲機中心時，本來就習慣穿很少佈，至此收起手機，興趣索然道：「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