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過後,我和艾蓮娜的關系大幅度躍昇至另一層次,一個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的層次,甚至是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們的關系變瞭食友。
沒錯,是食友!
艾蓮娜本身就是個貪吃妹,又有一點丁貪小便宜的壞習慣,所以常常逛團購網站,未跟我建立關系之前,她已經很喜歡左贊右爬找東西吃。現在她隻要見到有特價美食就會買下來,晚上用短訊告訴我詳細資料,翌日就約出來去嚐鮮。
我們一星期少說也有兩、三晚一起吃飯,而且以嚐鮮作掩飾,即使每日都在遊戲機中心見面,也可以合理化我們的關系。遊戲機中心那幾條淫蟲曾經問起我跟艾蓮娜的事,我就會說原來她是我在Openrice的網友,現在有空就會去吃好東西。
事實上我也不算講大話。
我們之間也不是純粹的吃飯和做愛,過時過節也會出來行街看電影,就像今日年三十晚我們一起逛花市、食宵夜。我們住在九龍,但就去瞭維園那邊避免碰到熟人,我們現在儼如熱戀中的情侶,十指緊扣地行花市。
艾蓮娜遙遙看見一檔賣毛公仔的,拉著我手過去,道:「大叔,看那邊,好可愛啊。」
其實以我們現在的關系,艾蓮娜在平時會直呼我名字,而我亦是直接叫她阿玲,不過沒必要在網上顯露太多資料,還是用『大叔』作為稱呼吧。然而她始於不叫老公,可能她對我有特別感覺,所以對老公兩字格外敏感,而我也不希望在這關節上強逼,強逼就失去意義。
艾蓮娜拿起檔攤一隻很趣致的毛公仔,抱上手就不願放下來,而作為男伴的小弟隻有掏腰包份兒。付瞭錢,艾蓮娜竟然不顧眾目睽睽,在我面上吻瞭一口。
不過幾十塊錢,看她這麼開心已經值回票價。
隻是我自己口賤,說:「其實你看起來,一點不像會玩公仔的女孩。」
艾蓮娜一副不解表情問:「女孩喜歡公仔天經地義,為什麼我不像呢?」
我摸摸後腦,道:「你試試從我的角度去想,認識你的時候在遊戲機中心,第一次見到你時頭發是綠色的,指甲是彩色的,耳環加起來四、五對,還要咬著香煙鬥地主,正常人都會退避三舍,我還想你是不是什麼不良少女呀、童黨大姊頭呀、黑幫小頭目的女人等等,試問怎會和毛公仔扯上關系。」
艾蓮娜的表情真是一絕,她先是石化似地,然後啼笑皆非,繼而跺腳嗔怒道:「我最多是不回傢睡覺罷瞭,何時變瞭黑社會?你靠譜一點好不好!」
我笑著摟上她的小腰,道:「你都知道自己平時是什麼樣子,惹人懷疑很正常。別生氣啦,最多請你吃宵夜。」
艾蓮娜橫我一眼像是生氣般別過臉去,不過我們已經有一定程度瞭解,她不是小器的女性,矯揉造作更不是她本色,而且她在心底仍然傾向服從我,現在扮作生氣其實另有目的。
這已經是我們之間的默契,當大傢一起行街吃飯時,她充當典型的女朋友角色,有時甚至會有少少脾氣。可是上酒店房後,她的身份會由女朋友變成奴隸、母狗,這時我會引用半澤直樹的名句,把剛剛受的氣雙倍奉還,而她也會興奮到滴水。
艾蓮娜仍在生氣的樣子,道:「不理你,年初三你要陪我。」
我好奇道:「年初三?你居然會沒有節目?」
艾蓮娜說:「我好慘啊,朋友們不是去旅行就是要溫習,初三開始我一個人沒事可以做,又不想留在傢裡,警告你一定要陪我。」
我笑道:「好、好、好,公主想往哪裡玩?」
艾蓮娜兩眼放光,說:「帶我回大陸吧,我想試試按骨洗腳。」
我好奇問道:「按骨洗腳?你沒試過嗎?」
艾蓮娜搖首道:「我是學生,沒事怎會跑回大陸花錢?除瞭按骨洗腳之外,大陸還有什麼好玩好吃的。」
我忍不住笑道:「大陸好多好玩的,例如去桑拿洗澡或唱K。」
艾蓮娜橫我一眼道:「就算我是學生,也會明白你說什麼。」
我仍然笑著道:「除瞭洗澡還有很多吃的,深圳這兩年很多豬骨煲,也有重慶雞煲,四川菜多的是。」
艾蓮娜低聲道:「但我吃不慣辣啊,有其他香港難吃到的嗎?」
我問道:「一路向西這電影你聽過吧,向西村附近就有燒兔子。」
艾蓮娜愕然道:「兔子?有正常一點的嗎?」
我笑道:「有,附近有水蛇粥、炆水魚之類,總之跟你去到哪裡吃到哪裡好不好。」
艾蓮娜雀躍說:「好啊,你什麼時候上班?」
我想一想道:「公司初九才開市,但初八我要吃朋友的春萌,想我陪你多久?」
艾蓮娜道:「我的朋友初七左右陸逐回來,我們在初六回香港吧。」
我點首說:「呀,那不如搞個短線旅行,初三中午碰面,先在大陸住兩天,再到澳門兩日一夜。」
艾蓮娜拍手說:「太好瞭,就這樣定下來,但你記得把道具帶去啊。」
正當我們談得性起時,突然肩膀被拍瞭一下,這一下直把我的魂魄都拍散。我們一直都保持秘密關系,從來沒讓人發現,難道碰上熟人瞭嗎?
當我回頭一看,見到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隻一眼仍然認得出,他是廿年前的中學同學,那時還坐在我前排呢。
他笑道:「喂,很久沒見啊。」
一時之間我著瞭慌,艾蓮娜也是頭一次跟我一起碰上相熟之人,大傢腦裡都在想著怎樣解釋。然而當我在尋找一個合理解釋之時,老同學看瞭艾蓮娜一眼,說:「帶女兒行花市嗎?」
女兒?!!!
我和艾蓮娜愕然對望一剎那,兩人同一時間笑著點頭道:「是啊、是啊、是啊!」
老同學又道:「你女兒長得很像你啊,都是這麼高大。」
我們再次同時笑著點頭,道:「對啊、對啊、對啊!」
我用手肘撞艾蓮娜說:「叫人啊。」
艾蓮娜抱著公仔怪笑說:「叔叔你好。」
老同學笑問道:「乖,畢業瞭嗎?」
艾蓮娜笑著說:「明年就畢業瞭。」
老同學說:「你也真不夠朋友,結瞭婚有這麼大的女兒也不說一聲。」
我苦笑道:「我向來低調到接近潛水,你又不是不知道。」
跟他寒喧幾句後交換瞭聯絡電話就分開走,艾蓮娜突然捉著我手笑道:「爸爸,去公園抱抱。」
我從沒否認自己好色。
年三十晚我和艾蓮娜沒有開房,因為大傢都要在初一早起拜年,我們像是普通的情侶到公園裡愛撫接吻,她倒真有女朋友的自覺,用手幫我解決後各自回傢休息。我傢每年初一都要拜年,這天跑來跑去相當疲倦,回傢除瞭睡以外什麼也不想做。
然而初二除瞭早上在傢開年之外,中午過後就沒什麼事要做,我父母從前會跟親戚來個長達九十六個東的耐力戰,不過現在年紀大瞭就減一半,而我的兄弟妹通通有自己節目。這時我已經有點按不住心情,一想到明天帶著艾蓮娜這個感性的小辣妹旅行,小弟弟就會自然地硬瞭起來。
初二整個下午,我都花時間在制定旅遊行程,與及構思調教艾蓮娜的計劃。
忽然感覺像回到十年前,跟一位女性網友見面的情況,她是我在網上認識的日籍留美大學生,她來香港旅行時由我做向導,順便『親身』交流SM經驗。之後大傢都有保持聯絡,我也有過一次到日本跟她碰面,在五年前她結婚瞭,現在有一個兩歲女兒,生活得滿幸福的,我們之間的關系就變成瞭大傢珍藏的回憶。
最近這兩年,她常常催我早點找女友。
唉,年紀大瞭總愛回想從前。
一想到艾蓮娜那副身材,哎………………………
不愧是年初三,春回大地,廣東地區已經回暖,今天溫度在聶氏十五至二十度之間,天氣相當好。
年初三上午十二點,我們約在九龍塘火車站等,我向來守時,艾蓮娜亦是一樣,十二點前我上到火車站月臺,卻出奇地沒見到她。正常吶悶之際,老遠見到一個高佻性感的美貌女子,背著一個黃色背包,胸口吊著一副太陽眼鏡,不曉得為什麼一直盯著我。
那女子走過來,用手在我眼前揮瞭一揮,道:「你怎麼瞭,見到我都沒反應?」
她指指自己的臉,這把聲音……不會搞錯吧,我問道:「你是………」
女子訝然說:「才兩天沒見面,大叔你老人癡呆發作?」
一時間驚訝得合不攏嘴!聽清楚她的聲音才認得是艾蓮娜,可是她的樣子,不是誇張,面對面的我竟然真的認不出她!
我問道:「你整容啊?」
艾蓮娜笑得花枝召展,眨兩下眼道:「想不到大叔你也會吃驚,好看不?我可是花瞭一個半小時化這個妝啊。」
看見艾蓮娜的眨眼,我已經脫口道:「戴瞭大眼睛啊?」
艾蓮娜豎起姆指說:「厲害!」
我沉吟道:「不止大眼,還有發色發型、眼影和化妝都改變。」
小弟到今時今日才真正領略『女大十八變』的真諦,艾蓮娜戴瞭大眼lens,出來的效果可不是變漂亮這麼簡單,再加上第一次見她把長發束起,僅留一條長馬尾,效果變到一個連我也不認得的程度。
靠!
這叫化妝嗎?應該叫易容?!
當然,除瞭大眼lens和發型之外,她還細心修飾瞭其他部份,紫中偏藍的眼影,桃紅偏白的口紅,與及變化甚大的發蔭。
艾蓮娜笑著拉我手問道:「這是韓式化妝,今年很流行,好不好看?像不像明星?」
我笑道:「好看,但明星又太誇張,像個靚模吧。」
經過精心化妝的她,絕對是不失禮啊,與我初相識時的她根本是兩個人。
艾蓮娜的笑容立即僵住,我笑著拖著她手上車,坐火車直上深圳羅湖,艾蓮娜果然沒上大陸的經驗,對著自助過關的機械也很陌生,當我們過關到大陸後已經接近一時,很自然肚子開始餓。
不知道是否過關後人在內地,膽子開始變大,我索性撘著艾蓮娜的香肩,低聲問道:「喂,我們在大陸瞭,怕不怕?」
艾蓮娜黛眉輕皺,問道:「怕什麼?」
我笑著說:「你不怕我把你賣掉嗎?」
艾蓮娜眼珠滾一滾,說:「我沒想過啊,但我相信大叔不會這樣。」
我搖頭道:「小妹妹,我不是說不應該相信人,但害人之心……」
艾蓮娜說:「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這些我聽到耳也起繭瞭,對男人我很留心的,其實隻有你一個是比較特殊。」
這反而讓我無言以對,沿電梯上羅湖城三樓酒樓時,我忍不住問道:「為何這麼信我?我的樣子夠戇直?」
艾蓮娜失笑說:「沒原因的,信就是信。」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這可能是出瞭社會的成人,和入世未深少女的分別。艾蓮娜站在我上一級的電梯,她突然轉身俯下來,頭發的洗發素味道傳入鼻內,她帶點頑皮在我耳邊低聲道:「不如我們改一改遊戲規則。」
我很自然伸手握著她的腰,問道:「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艾蓮娜媚笑道:「在返回香港之前,任何時間都是SM的遊戲時間,換句話說這四天我是24小時的奴隸,刺激嗎?」
聽完艾蓮娜的話,第一時間想到屋外調教。過往我們的遊戲規則是在房內生效,如果現在廿四小時有效,即是說在這四天我會完全擁有她。
原來膽子變大的不止是我,艾蓮娜的膽子也變大瞭。
我微笑道:「你知不知道這代表什麼?」
艾蓮娜笑著說:「不就是廿四小時都聽你的話嗎?」
我搖搖頭,帶著她上三樓,這層的遊人不算多,主要集中在兩側的食肆,我把她帶到暗角位,淡然將艾蓮娜下把捏起,說:「你知道我這個主人,一旦開始就會認真,你確定要玩到這程度?」
此時艾蓮娜才慌瞭一下,我是真看到她眼中的驚懼,但以她的性格也不會收回自己的話,她語氣轉趨微弱,道:「確定,我的主人。」
我長呼口氣,說:「把錢包、證件、手機都給我。」
艾蓮娜微一愕然,仍把背包轉過來,將錢包、手機掏瞭出來交給我。我檢查瞭她的錢包,將證件、現金、手機全部收起,笑道:「別說主人沒警告你,你沒有錢沒有證件,一旦走失就回不瞭香港,所以要緊緊跟著主人。啊對瞭,要是表現不好惹主人生氣,就把你給賣去當幾天妓女。」
其實最後兩句是多餘,艾蓮娜不會信我真的賣瞭她,淘氣地說:「知道瞭,我的壞主人。」
我說道:「進廁所把胸圍內褲脫下來。」
艾蓮娜問道:「廁所在哪?」
我指指西翼道:「那邊,要是十分鐘不出來,你就一個留在這兒算瞭。」
艾蓮娜搖著屁股跑入西翼廁所,不用十分鐘她就回來,我問道:「去這麼久,想讓我等到變化石?」
艾蓮娜垂頭低聲道:「別生氣啦,這裡的廁所要排隊啊。」
突然心裡產生異樣,過往我一直以為隻要讓艾蓮娜興奮,她就會進入奴隸狀態,但其實不完全對。
記得以前曾跟朋友去女仆咖啡店,我問過那些作女仆打扮的工作人員,她們都說平常的性格皆不是溫馴類型,但當穿上女仆服裝,很自然地語氣態度也跟著改變。艾蓮娜現在就是這樣,當她開始瞭奴隸的角色,心態也會轉變,這是一種我也不理解的心理轉化。
我問道:「內衣褲都脫瞭嗎?」
艾蓮娜說:「脫瞭。」
我二話不說用食指勾著艾蓮娜的衣領一拉,從高而下看見她的大胸脯,與及兩枚淺啡色的小菩蕾。艾蓮娜的臉在一霎那間染紅,但卻沒有反抗的意圖。
看見胸圍果真脫瞭,我也放開衣領,組織瞭一下說:「既然規則改瞭,我重新給你一個定位,在房間以外的地方你可以不用叫主人。」
艾蓮娜輕輕點首,在陌生地方身無分文,正常人都會覺得害怕,我就是要讓艾蓮娜完完全全地依賴我,這種情況最能讓她服從。
「我現在給你三個選擇,你可以叫我哥哥、爸爸、或老公。」
艾蓮娜的眼睛睜瞭一下,她對老公這個詞特別敏感,我覺得現在是個適合的時機,讓我們的關系加深一步,可是不想用主人身份逼她,若非她自願那就沒意思。
我低咳一聲說:「如果你選擇一或二,這純粹是遊戲性的,但第三個是有責任性的,不隻是遊戲那麼簡單,我知道你其實不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自己有點無賴,這等若試探艾蓮娜對我的感情。
艾蓮娜呼吸加速,低聲說:「我可以考慮嗎?」
忽然有點失望,但能夠理解,她認真考慮是件好事,逐笑道:「去吃飯吧,結賬之前要給個答案。」
艾蓮娜說:「若果……主人會不高興嗎?」
我笑道:「會不開心,但不會生氣。」
說罷走進瞭酒樓。
屋外調教嘛,當然要選角落位置,而且讓她背向公眾,點心來到後艾蓮娜很自然拿起筷子,但立即望我一眼又放下,沒有批準她不敢起筷。我把蝦蛟燒賣夾到碟上,用筷子夾成幾塊,放在艾蓮娜的面前道:「衰狗,快吃。」
艾蓮娜的目光突然變瞭一變,好像靈魂出竅一般,呆呆地依我吩咐垂下頭,沒有使用手和筷子,就在碟上直接吃點心。我留意著酒樓其他客人,但其實沒人有空閑理這兒,艾蓮娜吃完一塊又一塊,而我也覺得很有趣,像是真的喂狗一樣。
把腳騷瞭一下她小腿,艾蓮娜突然嬌呼一聲,引起瞭附近食客註意。我也嚇瞭一跳,但人急生智,將旁邊的紙巾拿過去幫她抹嘴。其他食客見沒特別事都回頭去,艾蓮娜的表情相當奇怪,她伸出舌頭舔我的手背。
想不到艾蓮娜在公眾場所也可以進入奴隸狀態,她帶著期待的目光呆望著我,這時的她真在很好玩,也讓我忍不住手要繼續玩弄她。我索性用手拿起燒賣,伸到她的面前嘲笑說:「饞嘴狗,主人喂你。」
艾蓮娜竟然真的伸出舌頭舔食我手中燒賣,吃光瞭燒賣以後還吸吮我的手指,她的舌頭磨得我的手指十分舒服。亨受瞭她的舌頭服務一會兒,我把茶倒在一個小碗上,放在她的面前道:「拉起衣服,主人要看奶子。」
艾蓮娜完全進入奴隸模式,她毫不猶豫把身上的衣服拉起,露出沒有穿乳罩的一對大奶子。不愧是D罩杯,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那麼雄偉堅挺。
小心觀察其他桌子,沒有人留意這方向,我也就放心地開始吃點心,一邊進食,一邊欣賞眼前的美景。反正沒人留意,我亦不理艾蓮娜的感受,任由這個性感辣妹裸露著當個裝飾。
當時應該有接近十分鐘,我沒有詳細看時間,她不但沒有焦急,反而安然地坐著一動不動,好像一點不介意在公眾場所露體。
一時貪玩,我拿起筷子夾上她的乳頭,果然很快變硬瞭,艾蓮娜終於低呼一聲,幸好隻是蚊蚋般的聲音,而看表情我肯定她正在享受著。我索性道:「把腿張開,讓大傢欣賞你淫賤的浪穴。」
艾蓮娜向後靠到椅背,兩條白雪雪的長腿M字型打開,從我的角度剛好看見她剃光陰毛的牝戶。哇,精采啊,怪隻怪艾蓮娜長得白,白色的恥丘下,那個粉紅的陰戶顯得特別搶眼,她兩片大陰唇外露,小陰唇因為充血而擴開,露出一個小小的肉孔,肉孔中清楚可見液體分泌出來,在光管之下閃爍著。
正當我玩得高興之際,前面那臺客人站起身要走,艾蓮娜也從享受變成警覺,整個人硬著不敢動。大傢可以想像,一個廿歲不到,五尺八寸高的長發女孩,在坐滿食客的酒樓裡露出兩團豐滿奶子和濕潤的性器,這是一幕多刺激的景象!
幸而那幾個食客沒有回頭,他們一路朝門口走,我放下筷子說道:「喝水。」
艾蓮娜不敢拉下衣服,保持著露體狀態垂下頭舔杯中的茶。我抹乾手掌,摸摸她的頭頂說:「你現在真的像條狗呢。」
艾蓮娜聞言輕輕打顫,她抬頭時還伸出舌頭,夾雜口水和茶的液體,從舌頭流到茶杯內,還故意向我做瞭個乞憐的目光。老實說,我們還沒試過做女犬調教,不過艾蓮娜很久前就知道我有這癖好,她有心逗我高興。
沉靜地欣賞艾蓮娜的女性性徵。看看手表,快要到兩點瞭,原來已經玩弄艾蓮娜快一小時,我才說:「弄好衣服,吃炒河。」
艾蓮娜有點惘然,回過神才把衣服弄好,但她已經紅霞滿面,沒有胸罩的衣服清晰可見被兩點乳頭撐起來,一副意猶未盡的神態。吃飯其實不花多少時間,吃飽以後我拖著艾蓮娜小手,付瞭錢就走。
說來好笑,如果在香港,我相信以艾蓮娜這身性感打扮,加上她正在發情的身體反應,一定引來不少的註目。可這兒是大陸啊,不客氣說句,羅湖城裡很多女人都穿得很清涼,結果反而沒多少人註意艾蓮娜的異常。
咦,我好像忘記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