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臥室裡恢復瞭安靜。瓊恩又看瞭會魔法資料,覺得頭腦有些暈沉,便放下手中的書,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腰酸腿軟,頭暈眼花的他體力消耗不少,如果不休息的話,隻怕真應付不瞭預計中接下來會生的「戰鬥」呢。
莎珞克是否以後真的會有很多「妹妹」,這個瓊恩不敢打包票,這隻是他的美好願望,並非確定無疑的現實。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莎珞克的「姐姐」現在就已經不少瞭。別的不談,僅僅此時在身邊的,便有珊嘉丶梅菲斯和凜。珊嘉正在奧嘉萊斯的嚴格督促下刻苦學習,暫時放在一邊,梅菲斯和凜卻是明天就要離開,前往陰影谷的。情人匆匆相會,轉眼又將離別,臨行前自然免不瞭會有某種慶祝活動,所以養精蓄銳是很有必要的。
大約真是倦瞭,原本隻打算小憩片刻,沒想到等醒來時,現已經是深夜。看看時間,大約是十點左右,魔法沙漏的計時功能畢竟不夠精確。房間裡依舊靜悄悄的,窗外草叢裡,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蟲鳴。
「睡瞭四個小時啊。」
瓊恩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走瞭幾圈,舒展四肢,隻覺神清氣爽,精神奕奕,彷佛有使不盡的力氣。喝瞭口橙汁,他抬起手,將那枚寶石跳躍戒指向內轉瞭半圈,瑩瑩的微光閃爍浮現,排列成密密麻麻的微小符文,肉眼幾不可辨。
「你們準備甚麼時候回來,艾彌薇?」他問。
梅菲斯的聲音從戒指中傳來,和預料中不同,並無半點嘈雜喧囂的背景音,更像是在某個安靜的房間裡,「我們已經回來瞭啊,」她說,「半小時前剛到傢。」
「……你們在哪?我怎麼沒看見?」
「我在凜的房間裡呢,」少女說,「你過來吧。」
「艾彌薇的聲音,怎麼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瓊恩心中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反正過去看看便知道。他將書桌整理瞭一下,把資料收進抽屜裡,轉暗臺燈,然後走出房間,沿著寂靜的長廊一直走到底,看見一扇有著玫瑰花浮雕的門,便是凜的房間瞭。門關著,但應該沒有鎖上,露著些許縫隙,橘黃色的燈光從中泄出,灑在大理石地面上,有種讓人安心的感覺。瓊恩正待推門進入,突然心中一動,已經伸出去的手又縮瞭回來,悄悄移步上前,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
「……你確定這方法真的有用?」
這是梅菲斯的聲音,她的語氣似乎有幾分疑惑,「我怎麼覺得沒甚麼效果啊。」
「別那麼著急嘛,艾彌薇,」另一個脆生生的少女聲音回答,這是凜,「總是需要點時間的。」
「可是也已經一個月瞭呀,好像沒變大多少……」
「還是有變大的,」凜說,但瓊恩覺得她的語氣更像是在安慰,「而且你放心啦,這方法是絕對有效的,我媽媽就是這麼教我的,否則你看我怎麼會這麼大呢。」
「可是你從小就比我大吧——對瞭,阿姨也很大,你這是遺傳。」
「遺傳當然很重要,但後天的鍛煉也很關鍵,」凜笑嘻嘻地說,「相信我啦,艾彌薇,隻要堅持不懈地這樣按摩,一定會變得很大很大的。」
「好吧,那你繼續……」
聽到兩位少女的閨中密語,瓊恩不由得有些無語,不知道該說甚麼好。想瞭一想,他默誦咒文,整個身體在幾秒鐘內變得透明丶虛化,然後漂浮起來,像幽靈般直接「穿」過門板,進入房間裡。
然後他看見瞭香艷旖旎的誘人美景。
粉紅色的紗帳裡,金發的少女倚靠床頭,背後墊著幾個大大的白色枕頭,半坐半躺著,閉著眼睛像是在休息,神情似是有幾分疲倦。她全身赤裸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交錯並在一起,膝蓋以下的部分被毯子蓋住,黑發如瀑的少女雙腿分開,跪坐在她的腰上,同樣是全身赤裸著,從側面看去,玲瓏浮凸的曲線展露無遺,腰臀部位尤其誘人,雙手正按在金發少女的胸口部位,努力地為她做著按摩。
喂喂,凜,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應該是由我來做才對吧。
正在忙碌的凜顯然沒有聽見瓊恩的心聲,她仔仔細細地將一種透明的丶散發著薄荷香味的淺碧色液體均勻塗抹在梅菲斯的胸口,然後雙手托著那對精致小巧的鴿乳,開始有節奏地用掌心按壓揉捏,讓它們之間形成溝壑。在按摩的過程中,彷佛有意無意,她用手指和掌心靈巧地摩擦著金發少女的兩顆粉色乳尖,讓它們不由自主地變得硬硬的,驕傲地挺立起來,像兩枚小小蓓蕾,含苞待放。
「凜,別鬧。」
梅菲斯依舊閉著眼睛,輕聲說。
「艾彌薇這裡真敏感呢,」凜嘻嘻地笑著,「每次一碰就會有反應。」
「亂說,哪有……」
「真的,不信你自己看,它們都翹起來瞭。」
「那是被你嚇的……唔……」
凜俯身吻上好友的嘴唇,將她的反駁徹底封在口中。她們顯然不是第一次接吻,身體的配合非常默契,或者說已經習慣成自然。凜的舌尖抵開梅菲斯的貝齒,滑入她的口腔,靈巧地挑逗著,將金發少女的舌尖「勾引」出來,粉色的柔軟香舌像是兩條遊魚,糾纏著,品嘗彼此的香甜津液,直至很久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我好喜歡艾彌薇啊,」凜輕聲說,「喜歡得要命,想每天都能看見,想每天都能碰觸,想每天都能陪在你身邊,每時每刻,每分每秒,直到時間的盡頭。」
「現在不就是麼?」
梅菲斯隨口回答。
「可是艾彌薇不喜歡我呀。」
凜彷佛撒嬌似地埋怨。
「誰說的,我當然喜歡你,」梅菲斯睜開眼睛看著她,「我要是不喜歡你,才不會讓你每天在我身邊蹭來蹭去的呢。」
「才不是呢,」凜撅著小嘴,「你現在的心思全都放在他身上,根本就才不在意我。」
「你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甚麼啊,」梅菲斯無奈地嘆氣,「你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男友,你們兩個我都在意好不好。」
「但你更在意他,對不對?」
「何以見得呢?」梅菲斯反問,「請證明,謝謝,沒有根據的話不要亂說。」
「這個簡單,」出乎意料地,凜露出狡猾的笑容,「上次高潮的時候,懷裡明明是我,艾彌薇嘴裡叫的卻是他的名字哦——這算不算有力的證據呢?唔,為瞭防止抵賴,我還特地用魔法把聲音記錄瞭下來,要不要聽聽?」
「胡說!」
金發少女的臉頰變得暈紅,語氣中有瞭幾分惱羞成怒,「你不也是一樣,上次做完瞭還說想他瞭……」
「哦,我是想起和他做愛的感覺也很好嘛,那根大傢夥氣勢洶洶地插進來,一直插到肚子裡,硬硬的丶熱熱的丶漲漲的,讓人又酸又麻,但是又很舒服,」凜坦然地說,「我隻是身體在意,艾彌薇卻是在心裡,不一樣的,有本質上的區別。」
「切,詭辯。」
「艾彌薇不服氣的話,做個選擇題就知道哦,」凜胸有成竹地說,「如果讓你在我和他之間選擇一個,隻許選一個,你會選誰呢?」
「……這種無聊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逃避!」
凜義正詞嚴地指責著,隨即自己「噗嗤」地笑瞭起來,「哪,艾彌薇,」她凝視著金發少女的眼睛,「我們來做愛吧。」
「不行——」
梅菲斯咬著嘴唇,正要用力將抱在她身上的凜推開,突然又停住瞭。彷佛有意無意,她朝瓊恩所在的方向看瞭一眼,然後甜甜地微笑起來,張開雙臂摟住凜的脖頸。
「好啊,」她說,「看這次誰會先求饒。」
「那你輸定啦。」
凜格格笑著,低頭吻上好友的眉心。
借助「幻化靈體」法術隱藏身體,瓊恩饒有興致地背靠著墻壁,靜靜欣賞兩位美麗少女的百合秀。她們互相親吻著,擁抱著,溫柔地撫摸彼此的身體,潔白無瑕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澤,誘人心魂。盡管不是第一次,實際上,已經有過很多次經驗,心理上早已適應和接受,甚至喜歡,但梅菲斯明顯還是有些羞澀,相比起來,凜就要主動很多,她雙手按著梅菲斯的肩膀,將金發少女壓在身下,甜甜親著她的脖頸和鎖骨,輪流吮吸堅挺敏感的乳尖,然後一點點往下,在香軟的乳溝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淺淺唇印,最後吻上瞭那片濕潤的神秘花園。
「真香。」
她深深呼吸,嗅著好友下體的淫靡味道,含糊不清地低聲呢喃。
「唔……」
金發的少女下意識地掙紮著,扭動身體,像是要躲避,卻又像是在迎合。凜嬌笑著,熟練地開始挑逗,用手指,用嘴唇,用舌尖,不到十分鐘便將好友接連送上兩次高潮。梅菲斯咬著嘴唇,雙手下意識地抓緊床單,極力壓抑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茫然的眼神丶劇烈顫抖的身體和私處粉嫩花瓣中不斷噴湧出的透明花蜜,都顯示她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過瞭好半晌,她才從極度失神中緩過來,稍稍恢復瞭一些清醒,發現黑發少女正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她的愛液,故意發出「嘖」丶「嘖」的響聲,彷佛在品嘗香甜的蜜汁。
「好多啊,」凜取笑,「艾彌薇越來越淫蕩瞭呢。」
「不準說……」
她虛弱地抗議。
「可是真的很多呀,」凜格格笑著,「很好吃呢,要不要嘗嘗看?」
「不要……唔……」
無視梅菲斯的反對,凜已經像條滑溜的美人魚般鉆上來,嘴唇緊緊貼住瞭她的嘴唇,濕潤的舌尖遊進口腔,不懷好意地攪動著,讓她不得不被迫品嘗到自己的味道。不僅僅是嘴唇,凜的臉蛋上同樣也沾瞭不少透明花蜜,亮晶晶的,故意蹭在梅菲斯的鼻尖上,讓金發少女的臉頰通紅滾燙,彷佛火燒。
「好吃麼?」
凜故意問。
「不好吃。」
「可是我很喜歡呢,」凜輕輕咬著她的耳垂,「香香的,甜甜的,而且是從艾彌薇的那裡流出來的,一想到這點,我就全身發熱,腦袋都開始變得有點暈乎乎的……」
「你已經夠暈啦,」梅菲斯沒好氣地在她臉蛋上捏瞭一把,「盡胡說八道。」
「才沒有,」凜撅著小嘴,「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也不準說。」
「好好,不說不說。」
凜嘻嘻笑著,兩條潔白如玉的胳膊摟著梅菲斯的脖頸,彷佛撒嬌般貼著她。「哪,艾彌薇,」她說,「現在該輪到你喂我瞭。」
墻壁冰冷堅硬,長時間靠著不免有些難受,瓊恩靜悄悄地換瞭個相對舒服的姿勢,以便於能夠更好地欣賞眼前的美景。而幾乎就在同時,床上的兩位少女也換瞭個姿勢。
依然是梅菲斯在下方,凜在上方,但方位卻反瞭過來,或者說互相顛倒:凜的臉蛋深埋在梅菲斯屈起的雙腿之間,而她豐腴的小屁股高高翹起,慢慢往後移動著,調整著姿勢,將嫣紅色的濕潤花瓣湊近好友的臉,讓她能夠更方便地親吻到。
「居然還是六九式……太過分瞭,趁我不在身邊,兩個人甚麼時候都已經偷偷玩得這麼激烈瞭?」
瓊恩並不是第一次現場欣賞兩位少女的百合,以前三人雲雨歡好時,梅菲斯和凜也常常中途把他扔在一邊,自顧自去享樂。但兩人激情纏綿時,從來都是凜這個小百合積極主動,梅菲斯相對羞澀許多,擁抱丶接吻這種程度倒還可以接受,更深入的交流就比較排斥,最多用手指「喂」凜,但從未為她口交過,更別說這種六九體位,也不知道她們的關系何時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美麗的赤裸少女,親密地擁抱在一起,顛倒著,肢體交纏,親吻彼此的嬌嫩私處,品嘗對方香甜的蜜液——這確實是足以令任何男性血脈賁張的美景。但這是否也意味著,梅菲斯已經徹底被凜所影響,變成瞭真正的蕾絲邊呢。
一個女友是蕾絲邊,瓊恩倒還無所謂,但兩個女友都是蕾絲邊,而且她們還是閨蜜……那也就是說:她們有彼此就足夠瞭,還要男人做甚麼?
這是絕對不能被容忍的!
正當他為自己的「貶值」可能性而憂慮的時候,床上的兩位少女已經開始瞭她們的激情愛撫。梅菲斯躺在下方,用雙手托著凜的小屁股,拇指輕柔地將飽滿濕潤的花谷分開,露出深嵌其中的精致紅豆。凜是天生的小白虎,下體光潔一片,纖毫不生,蜜唇嬌嫩豐腴,宛如花瓣,晶瑩透明的愛液從花瓣深處一滴滴地溢出來,彷佛清晨的露珠,散發著玫瑰香氣,濃鬱無比。梅菲斯抬起臉,親吻著,嘴唇貼著凜的私處,將兩瓣蜜唇輪流含入口中,親吻著,吮吸著,又吐出舌尖在那枚紅豆上輕輕舔弄著,靈巧地打著轉。
「嗯……嗯……好舒服……」
充滿灼熱的嬌吟聲,斷斷續續地自凜喉間溢出,她半閉著眼睛,身體下意識地扭動,紅艷艷臉頰上透出的神情嬌媚欲滴。在梅菲斯略顯生澀的挑逗下,凜很快便被送上瞭一次高潮,透明溫熱的愛液沿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將膝蓋下的床單浸得透濕。她的意識開始變得迷糊不清,彷佛飄上雲端,隱約能感覺到兩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按上自己的私處,輕柔地撫摸,兩瓣因為充血而飽滿鼓脹的蜜唇被大大地分開瞭,膣內媚肉接觸到冬日寒夜的冰冷空氣,嬌嫩的肌膚上頓時泛起微微寒粒,緊接著,一團柔軟濕潤的丶熱熱的又充滿彈性的物體自被撐開的蜜穴入口處擠瞭進來,那是梅菲斯的舌尖,靈活而有力地攪動著,打著轉,進進出出,讓她快樂得無法自持,全身緊繃,喘息不止。
「還要,艾彌薇……深點……再進去點……」
凜低低嬌喘,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嘴唇,神情既是愉悅又是苦悶。少女的舌尖很美妙,卻終究無法深入,雖然喂得她舒服無比,短短十分鐘便又小小地泄瞭次身,但距離真正的高潮絕頂總還是差瞭一層,彷佛被懸吊在半空中,上不能上丶下不能下,這種感覺實在不好。
「還是男人那東西比較好些。」
迷迷糊糊間,凜的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少女的彼此撫慰雖然溫馨美妙,但比起真正的男女歡愛,終究還是有著本質的天然差距。至少,如果換瞭那個傢夥來,現在一定能夠直插到底,深入花心,而不是隻能這樣「淺嘗輒止」吧。
想到和瓊恩做愛時,那種身體內部被充實丶被占據丶被撐開丶被充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頓時心底便湧起一股甜滋滋的暖流,蜜膣內都情不自禁地輕輕收縮起來。彷佛是有所感應,便在此時,一直在她體內攪動勾挑的舌頭忽然退瞭出去。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不滿的抗議聲,扭動著身體,正要說話,便覺自己的纖細腰肢被一雙大手給有力地握住瞭。緊接著,一根粗壯滾燙的柱狀物擠開臀肉,硬硬地抵在私處穴口上,雞蛋大小的橢圓形杵尖在豐腴濕潤的花瓣中重重研磨著,沾滿瞭蜜汁,然後「噗」地一聲,兇猛無比地插入進來。
兩位美麗的赤裸少女在面前顛鸞倒鳳,激情歡好——目睹這樣的旖旎美景,還能夠把持得住的男性,這個世界上大約不多,反正瓊恩顯然不在其列。
從他所站的角度看去,隻見凜的小屁股高高挺翹,大大分開的雪白腿股間,夾著兩瓣豐腴飽滿的肉唇,濕淋淋的,鼓脹張的,彷佛一枚粉嫩嫩水蜜桃,讓人情不自禁就想上去咬一口。他的肉莖早已悄然怒勃,將褲子高高頂起,硬硬地漲得發疼,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前去,將眼前的兩位美少女壓在胯下大幹特幹,好好享用。隻是自己現在正處於靈體隱形狀態,突然出現的話隻怕會把她們嚇一大跳,萬一被痛打一頓就不太好。正躊躇間,突然眼角馀光之中,有甚麼東西在晃動。瓊恩定睛看去,發現原來是梅菲斯在向他悄悄招手。
過來。她無聲地說。
瓊恩怔瞭怔,隨即解除靈體狀態,走到床邊。梅菲斯一邊親吻著凜的私處,將她挑逗得暈暈乎乎,一邊伸出右手,摸索著,快速地解開瓊恩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扯下,一根早已按捺不住的粗壯肉莖立刻彈瞭出來,殺氣騰騰地在空氣中矗立。少女熟練地握住,用柔嫩掌心輕輕套弄瞭幾下,稍稍用力捏瞭捏,然後自己移開臉,讓出位置,牽著它來到凜的蜜穴入口。
進去吧。她示意。
少女的溫柔乖巧,頗有些讓瓊恩出乎意料,甚至隱約有幾分反常,但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沒有馀暇去思考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肉莖早已堅硬膨脹到極致,紫紅色的杵尖陷在兩瓣濕潤的肉唇中,柔嫩滑膩的觸感傳來,令它迫不及待想要進入更多,享用美味,他雙手扣住凜的纖腰,深吸瞭口氣,然後重重插入。
「呀!」
凜驚叫一聲,瓊恩的肉莖已經插入瞭小半截。感受到龐然大物的兇猛入侵,少女的身體自然而然地產生反應,蜜膣內壁蠕動收縮起來,嬌嫩的媚肉重重迭迭地形成褶皺,彷佛一圈一圈的肉環,緊緊箍在肉莖上,試圖阻礙它的進入,但這顯然是徒勞的,反而讓男人感受到更多的愉悅。借助愛液潤滑,瓊恩毫不留情地一路推進著,擊潰所有阻礙,當肉莖的三分之二都已經沒入少女體內時,杵尖觸到瞭一團嫩嫩滑滑的軟肉,他知道那便是凜的花心所在瞭。
瓊恩故意停瞭一停,緩緩後退,像是要抽出,然後猛地沉腰用力,重重瞭撞上去。
「啊啊啊!」
凜失聲尖叫起來,脖頸高高昂起,兩眼翻白,全身觸電般急劇痙攣,顫抖著,每一處都繃得緊緊的,剛剛有些放松的蜜穴剎那間收縮瞭一倍,一股熱熱的液體自少女體內深處噴湧而出,澆在肉莖上,爽得瓊恩險些也要當場走火。他趕忙深吸口氣,穩住陣腳,一時間都不敢再抽動,一邊伸手揉捏少女的肥嫩臀肉,把玩著,隨口取笑。
「真淫蕩呢,凜,剛插進來就泄瞭。」
凜尚處於高潮後的失神狀態,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根本無法回答。她之前已經被梅菲斯挑逗得欲火高漲,距離高潮隻差一線而已,如今被瓊恩這樣強勢插入,最後更是一擊重重擊潰花心,哪裡還能堅持得住。足足過瞭兩三分鐘,瓊恩才感覺到肉莖上傳來的壓力有些放松,知道她總算緩過氣來,更不遲疑,雙手抓緊少女的臀肉,開始瞭快速抽送。
「噗哧……噗哧……噗哧……」
高潮之後的陰道內滿是愛液,既濕又滑,水量充沛無比,瓊恩肉莖雖然粗壯,但抽送起來也並不很艱難,隻是每次進出,都會發出淫靡至極的響動,讓剛剛恢復瞭點清醒的凜聽在耳中,羞得無地自容,將臉深深埋進梅菲斯的雙腿間,根本不敢抬起來。瓊恩卻愈加興奮,抽送速度也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大,他也不玩甚麼九淺一深之類的花樣,索性次次都直插到底,碾碎花心,有幾次甚至插進瞭子宮中。凜哪堪承受這樣的狂風暴雨,不過片刻,便又哀鳴嬌啼著被送上瞭第二次絕頂高潮。
傍晚時在魅魔小嘴和蜜穴裡接連射過三發,之後又睡瞭幾個小時,這讓瓊恩現在處於一種非常良好的狀態中,既精力十足,性欲旺盛,又能堅挺持久,金槍不倒。短短半小時,他便將凜接連送上瞭四次高潮,自己卻依然無甚泄意。隻是被他這樣連番瘋狂蹂躪,凜的蜜穴已經大大擴張,不如初時的彈性緊致,幾次高潮噴出的淫液更讓它濕潤得彷佛汪洋,幹起來的快感不免大打折扣。瓊恩又插瞭一會,快感大幅度削弱,加上畢竟一口氣不停地幹瞭半小時,人也有些疲累,甚至肉莖都開始漸漸發軟瞭。
不行,這樣下去恐怕要射不出來瞭。
射不出來倒也不是多要緊的事情,男女歡好,原本就是隨性順欲,又不是競賽,非要次次追求完美收場,也沒那個必要,隻是幹瞭半晌就這麼草草瞭之,不免有些憋得難受。瓊恩心不在焉,一不留神抽出時動作大瞭些,「波」地一聲,半軟的肉莖從陰道中拔瞭出來,一大灘略帶枚紅色的透明淫液隨之從蜜穴中噴射出來,淅淅瀝瀝,灑得身下的金發少女滿臉都是。
「怎麼瞭?」
梅菲斯輕聲問,伸手托著兩顆沉甸甸的肉囊,指尖撫摸,在肉莖上輕輕劃過,「怎麼變軟瞭?」
「射不出來。」
瓊恩苦笑。
「哦。」
梅菲斯應瞭聲,沒再說話,吐出舌尖輪流舔弄著瓊恩的肉囊,然後張開小嘴,將沾滿愛液的半軟肉莖含入,開始嫻熟地吞吐。少女的口腔溫暖而濕潤,舌頭靈巧得彷佛遊魚,很快便讓男人的肉莖再度膨脹堅挺起來,讓她的小嘴都容納不下。她吐出肉莖,用掌心輕輕套弄著,「要不要繼續?」
她問。
「呃……」
梅菲斯的意思,自然不是說要繼續為他口交,而是問他是否要繼續幹凜。瓊恩有些猶豫,他前面玩得實在太激烈,凜的蜜穴一時半刻隻怕恢復不瞭,勉強幹起來也沒甚麼味道。但不幹的話,肉莖這樣硬挺著又實在不是辦法……
金發少女輕輕笑著,握著肉莖,將它牽引到一個地方。「想嘗新鮮瞭?」她問,「那試試她這裡吧,好不好?」
肉莖所正對的,是凜高高翹起的屁股,兩瓣豐滿肥腴的臀肉被大大掰開,一片雪嫩之中,有朵粉色的小菊花正微微顫抖,等待著被侵犯的命運。
給凜的後庭菊花開苞?
「還愣著幹甚麼?」
梅菲斯笑盈盈地說,「你不是一直打這個主意麼?」
「呃……那個……」
瓊恩情不自禁地吞瞭口口水,肉莖不知不覺間又變硬瞭幾分。凜早已非處子,性愛經驗不算很多,但也有上百次瞭,尤其是從下層界回到幽暗地域後的那兩個月裡,梅菲斯忙於研究瓊恩教她的深度暗示,化解體內殺戮神力,無暇「侍寢」。原本她應盡的這份情人義務自然就由凜來代為承擔。那段時間又比較閑暇,瓊恩幾乎是夜夜笙歌,有時候甚至一天要和凜做上兩三次,全身上下幾乎都玩瞭個遍,唯獨後庭還真沒碰過。倒不是說他不想——雖然對菊花沒有甚麼特別的偏愛,但偶爾換換口味丶嘗嘗新鮮也是不錯的選擇。兼收並蓄才是正道嘛——主要是凜不肯答應,或者說是堅決抵抗,讓他無法得逞。至於反對的原因非常簡單:她怕疼。
「不行啦,你那根東西那麼大,那麼粗,怎麼可能插得進去嘛,」每次瓊恩提議要開她後庭的時候,凜總是一副很驚恐很害怕的神情,「肯定會很疼的,絕對不行的!」
「沒有啊,」瓊恩耐心地試圖說服她,「你看我和艾彌薇做愛的時候,不也都沒問題嗎。」
「沒問題才怪呢,」小女巫扁瞭扁嘴,哼瞭一聲,「不知道是哪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傢夥,動不動就把艾彌薇弄傷流血。」
「那隻是偶爾的意外啦,」瓊恩極力辯解,「又不是每次都弄傷……」
「反正就是不行!」
「可是會很舒服哦,」瓊恩誘惑,「用後面來做愛,會別有一番美妙滋味呢,保證你嘗過瞭一次就會喜歡,真的不想試試?」
凜猶豫起來,小女巫最大的弱點就是好奇心極強,沒經歷過的事情就總想嘗試。而且有瓊恩和梅菲斯這個例子在旁邊,看他們每次做愛都很享受的樣子,似乎肛交也不是真如想像得那麼恐怖。或許可以試試看?
她確實有些心動,可惜每次最終都還是好奇心被恐懼感所壓倒,所以瓊恩始終都未能如願以償。好在他對此道也不是非常熱衷,幾次被拒絕之後,也就淡瞭這個心思,沒想到現在機會突然降臨到瞭面前,還是梅菲斯主動提議,這實在讓他既是驚喜又是錯愕,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瞭,或者是她在開玩笑——但自己應該沒聽錯,而她顯然也不是在開玩笑,而且看這樣子,連凜似乎都同意瞭,至少是默許瞭,這是怎麼回事呢。
算瞭,不管那麼多,先幹瞭再說。美色當前,不吃豈不是笨蛋麼。
當然,幹是要幹的,卻不能蠻幹,還是要溫柔點比較好,凜確實是極怕疼的。瓊恩不想現在爽過瞭,事後就被她滿世界追殺,到時候梅菲斯隻怕都不會幫他,那就不太有趣瞭。他定瞭定神,伸手撫摸著少女的美臀,欣賞股間那朵漂亮的小雛菊。凜此處尚是處女,周圍乾乾凈凈的,沒有生長半根毛發,菊蕾是淡淡的粉櫻色,既精致又緊湊,讓人心動不已,但仔細看的話,卻彷佛有些紅腫似的。這讓瓊恩有些奇怪,他沉吟著,無意間瞥見梅菲斯俏麗面龐上的淡淡笑意,心念微轉,腦中隨即浮現出一個猜測來。
是與不是,驗證一下就知道瞭。
瓊恩試探地伸出食指,在凜的陰道裡來回插弄幾下,讓它沾滿愛液,然後拔出來,小心翼翼地抵在後庭入口處。感受到異物的碰觸,菊蕾猛然內陷收縮,整整齊齊的一圈放射狀紋路彷佛都陷入瞭臀肉裡,過瞭兩秒鐘才緩緩放松開來。趁著這個機會,瓊恩指尖用力,一舉破關,侵入瞭少女的菊穴裡。
「漲……好難受……」
凜的身體輕微顫抖著,屁股想扭動又不敢動彈,口中發出充滿苦悶的呻吟聲。雖然僅僅是一根細長的手指,但對於從未經人事的菊洞而言,確實還是有些不堪承受。好在瓊恩動作很溫柔,除瞭開始第一下插入,之後都是順著菊洞本能的收縮舒展節奏,非常緩慢地一點點前進——事實上,如果不是這樣,他也根本無法前進,凜的菊洞實在是太緊瞭。足足花瞭五六分鐘,總算才讓第二個指節沒入菊洞,凜的反應已經越來越激烈,瓊恩打消瞭繼續深入的想法,慢慢把手指拔瞭出來,放在鼻尖前嗅瞭嗅。如他所料,不僅沒有半點異味,反而有股淡淡的香味,暖暖的,甜甜的,還隱約帶點奶味,十分好聞,而且還很熟悉,因為這是梅菲斯常用的浴液的味道。
「果然呢,」他低頭看著正仰面躺在自己胯下的金發少女,「你幫她事先清潔過瞭啊。」
「當然啦,」少女微微笑著,「我替你考慮得很周到吧。」
「嗯。」
要玩後庭肛交,事先的清潔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否則萬一玩出甚麼掃興的結果就不好瞭。梅菲斯愛潔,每次和瓊恩歡好前必定都要先洗浴,同時自己就會主動做好後庭清潔。凜沒有任何肛交經驗,應該沒有這個習慣,顯然是梅菲斯教她的瞭。
把青梅竹馬親如姐妹的好友送進自己懷抱,主動提出要自己去給她的後庭開苞,連清潔工作都幫忙事先做好……她還真是為自己考慮得很周到啊。有這樣的情人,自己還有甚麼更多奢求呢?
瓊恩心中感動至極,但他也並不想辜負這種好意。紫紅色的肉莖高高挺起,如同一柄殺氣騰騰的利劍,它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嘗處女後庭的美妙滋味。他用手指沾滿蜜液,不斷在菊蕾周圍劃著圈,塗抹著,然後再次探進去,輕輕抽插著,動作緩慢而溫柔。少女眉頭緊皺,貝齒咬著櫻唇,低低地呻吟聲中滿是不情不願,卻並未當真抗拒。被異物侵入的腸道內壁自然而然地產生排斥反應,一陣陣地蠕動收縮著,彷佛有張小嘴在不斷吮吸著男人的手指,這種感覺實在是很不錯。瓊恩非常耐心地玩弄著,直到感覺她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菊穴也在不知不覺間漸漸適應瞭這種侵犯,不再是那麼緊繃繃的,變得柔軟瞭許多。眼見火候差不多瞭,瓊恩挺起肉莖,對準菊穴入口,沉腰用力,紫紅色的杵尖將粉嫩肛肉一點點地撐開,緩慢而堅決地擠瞭進來。
「不行……太大丶太大瞭……要裂開瞭……」
楚楚可憐的哀鳴聲自少女咽喉中溢出,帶上瞭幾分哭腔。借助蜜液的充分潤滑,瓊恩一鼓作氣,硬生生將大半個龜頭擠進瞭凜的雪嫩臀肉裡,原本小巧玲瓏的柔嫩屁眼被大大撐開到瞭極致,精致的菊紋深陷進去,完全看不見瞭。雖然瓊恩已經用手指幫她做瞭很長的「預熱」準備,但對於未經人事的處女菊穴而言,瓊恩的肉莖實在還是太過於巨大瞭,遠遠超出瞭它所能承受的范疇。她下意識地想要向前逃離,但腰肢卻被一雙玉手緊緊地扣住瞭,分毫都不能移動。「沒事的,凜,別怕,」梅菲斯柔聲安撫著好友,「放松點,進去就不痛瞭。」
「騙人!」
凜抽噎著說,「你騙我說隻有一點點疼的……」
「一開始的時候是會有點疼的,進去就好瞭。」
「不信,你快叫他拔出來——啊呀!」
趁著她說話分神的機會,瓊恩重重往前一頂,整個龜頭終於擠進少女緊致的腸道中。這一下卻有些急瞭,菊穴入口處的那一圈肌肉顯然有被撕裂,幾縷鮮紅的血絲頓時慢慢溢瞭出來。凜隻覺得一根滾燙堅硬的棍狀物猛然直挺挺地戳進自己屁股裡,隨之而來的火辣辣劇痛讓她再也抑制不住,哇地一聲哭瞭出來,晶瑩的淚珠彷佛斷線珍珠般滾滾而落。「痛……痛死瞭……」
她哭泣著,「我不要玩瞭,快點拔出來……」
瓊恩自然不舍得拔出來,但也不敢再往裡深入,隻能停在原地不動,實際上他也沒法再深入,連退出都不行,凜的菊道將肉莖箍得緊緊的,感覺差點都要勒斷瞭,哪裡還能動彈。他不動,凜也不敢動,因為稍稍一動就會牽扯到菊道的傷口,頓時便火辣辣地疼。場面一時間僵在這裡,瓊恩正打算說幾句甜言蜜語,哄哄她高興,突然聽見正在抽噎著的凜「唔丶唔」瞭幾聲,含含糊糊,卻隱隱有幾分說不出的嬌嫩淫媚。他怔瞭一怔,低頭往下看,發現不知何時金發少女又抬起臉來,嘴唇貼在凜的私處上,舌尖溫柔細致地舔舐著飽滿鼓脹的蜜唇,以及嵌在其中的那顆鮮艷紅豆。
「唔……好熱丶好舒服……還要……」
梅菲斯的及時幫忙,成功轉移瞭凜的註意力,小女巫被喂得嬌喘連連,星眸半睜半閉,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玫紅,嬌艷欲滴,緊緊箍著肉莖的菊洞也不知不覺間放松瞭些。瓊恩乘機緩緩挺腰,一寸一寸,艱難地將小半截肉莖插進瞭凜的小屁眼中。
「噝……噝……痛……」
凜倒吸著冷氣,低低呼痛,臉上還掛著淚珠,但相比之前的激烈反應已經好瞭很多,梅菲斯熱情主動的唇舌,吸引瞭她大部分的註意力,連菊洞內的撕裂痛楚都顯得不那麼清晰瞭。瓊恩乘機開始緩緩抽動,他動作不敢太大,進出的幅度也很小,但粗壯的肉莖在少女粉嫩緊致的小屁眼裡穿行著,有力地將充滿褶曲的腸道內壁完全撐開丶撫平,享受著它的柔軟和火熱,那種感覺實在美妙得緊,尤其心理上的快感,更是爽得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他努力克制著自己想要一插到底的欲望,一點一點地增加每次抽送進出的幅度,不知不覺間,已經有超過三分之二的肉莖被吞入少女的臀肉中。
「……漲……好難受……」
凜喘息著,仰著臉,秀眉緊皺,還是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但總算沒有再哭得梨花帶雨一般瞭。根據瓊恩的經驗,後庭肛交,最艱難的部分往往在開始,菊穴入口處的那一圈肌肉是最為緊窄,箍得最有力的,一旦成功突破之後,裡面的腸道反而會寬松些,女孩子會覺得更加漲漲的,屁股被大大地撐開,但疼痛的感覺則會相對削弱一點。這個經驗是他從梅菲斯丶維康妮雅和莉法爾等女孩身上總結而來的,事實證明凜也不例外。大半截肉莖已經插入,如果是陰道,此時杵尖已經抵到瞭花心,再深入便會進入子宮,但菊洞顯然深得多瞭,可以讓他盡根沒入。
「呼!」
感受到自己小腹貼上瞭少女嬌膩的臀肉,男人長長地吐出口氣,足足花瞭將近半個小時,總算將肉莖全部插進瞭凜的菊洞中,完成瞭對這塊處女的開苞工作,徹底宣告占有,接下來,便是肆意享受瞭。
他退出,進入,再退出,然後再進入,堅硬的肉莖在柔軟菊洞裡不斷地穿刺著,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逐漸加快,隨著他的動作,胯下兩顆沉甸甸的肉囊來回甩動著,撞在濕淋淋的肉唇上,發出「啪!啪!」的動靜,聽起來淫靡至極。在他的肉囊下方,是金發少女的俏麗面龐,梅菲斯努力地撫慰著好友,舌尖不斷地舔舐她的陰蒂,用纖細的手指探進陰道,輕輕地來回抽插,勾起她的情欲。
「哈!哈!」
雙重組合夾攻之下,凜的反應變得越來越強烈,菊道被粗壯肉莖撕裂的痛楚,和蜜穴中一陣陣傳來的愉悅快感,兩者完美地混合交融在一起,讓她已經完全辨別不清,無法區分,隻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意識中一片空白,任由男人擺佈。不知過瞭多久,她的身體終於漸漸有些適應瞭,瓊恩能感覺到自己肉莖進出明顯更加順利,原本緊繃繃的菊道變得柔嫩嬌膩,甚至開始變得濕潤起來,彷佛有某種液體悄悄從腸壁中不斷泌出。
咦?
瓊恩心中一動,將肉莖從菊洞中抽出半截,低頭仔細查看,果然發現上面塗著一層透明液體,在燈光下顯得濕滑滑丶亮晶晶的,還隱約透著淡淡的香味。
「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腸液吧?」
瓊恩曾經聽過一種說法,說有某些女子體質特殊,肛交時菊穴能夠和陰道一樣,自動分泌出大量的潤滑愛液,名為腸液,具備這種特質的後庭,可以稱之為名器。但傳說歸傳說,瓊恩卻從沒碰見過,心中一直也不甚相信,沒想到今天居然當真能見識到,實在是出乎意料的驚喜。
這個新發現讓瓊恩興致愈加高昂,肉莖膨脹堅挺到瞭極限,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個小時裡,他都在心滿意足地享用著身前這具香軟美艷的肉體,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到最深,開拓著凜身上最後的處女地,最終在菊穴最深處酣暢淋漓地爆發出來。積蓄瞭半個晚上的滾燙精液澆在嬌嫩的腸道內壁上,將她同時也送上瞭平生第一次通過肛交獲得的高潮。
射精後的肉莖終於軟化下來,從菊穴中慢慢退出。瓊恩松開緊抓著臀肉的雙手,失去外力的支撐,早已精疲力盡的黑發少女再也無法保持跪姿,從梅菲斯身上滑下,軟軟地癱倒在一旁,閉著眼睛,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瞭。交疊的雪白腿股間,露出一朵飽經蹂躪的嬌嫩菊蕊,彷佛呼吸般一張一張地收縮丶放松著,中間的肉洞還未完全閉合,濁白液體從中汩汩流出,夾雜著幾縷淡淡的鮮紅血絲,看起來格外醒目。瓊恩靠坐在床頭,也有些喘息,方才射精太過激烈,直到現在眼前都還一陣陣地發黑。梅菲斯爬起身,先拉來一層厚厚的毛毯給凜蓋上,然後跪在瓊恩張開的雙腿間,俯下俏臉,含著那根半軟的傢夥,為他做最後的清潔工作。
肉莖上沾滿瞭凜的花蜜和腸液,以及瓊恩自己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味道有些怪怪的,但梅菲斯並沒有在意。她溫柔地侍奉著,舌尖靈巧地勾挑,將每一處都舔得乾乾凈凈,連包皮下的褶皺都沒有漏過,接著又將兩顆肉囊輪流含入口中,仔仔細細地吮吸。
「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啊,艾彌薇。」
瓊恩問,撫摸著她的金發。
「我平時難道對你很惡劣嗎?」
少女吐出肉囊,用手輕輕揉著,反問男人。
「沒有沒有,隻是……感覺今天格外的溫柔呢。」
少女格格笑起來,「你是奇怪我為甚麼會主動幫你玩那傢夥的後面吧。」
「嗯。」
「因為這是你的生日禮物嘛。」
「生日禮物?」
瓊恩一怔,他此時腦筋遲鈍,意識迷糊,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是啊,不是答應過你的麼,」少女笑盈盈地問,「如何,還滿意吧。」
「呃,當然,當然滿意,非常滿意!」
瓊恩這才想起,梅菲斯確實曾經許諾過,說會送他一件生日禮物,還說會是個驚喜,但不肯透露詳情。他也曾猜測過到底是甚麼,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這也實在是太令人驚喜瞭。不過說起來,瓊恩能為梅菲斯的後庭開苞,當時就是凜幫的忙;梅菲斯此舉,隻怕也未必沒有幾分「報仇」的意思在內吧。
梅菲斯低頭繼續舔弄。瓊恩回氣速度極快,不過片刻,原本已經軟化的肉莖便又在金發少女的小嘴裡堅挺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精神抖擻。
「轉過來。」
他輕聲命令。
梅菲斯吐出肉囊,抬起臉看著他,神情有些驚訝,「你今晚還沒要夠啊?」
口中詢問,同時卻已經乖乖轉過身來,臉埋進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瓊恩揉捏著她豐滿結實的臀肉,用力向兩邊掰開,露出那朵紅艷艷的嬌嫩美菊,他將肉莖抵在上面,一邊慢慢進入,一邊回答少女的問題。
「沒和你做,就怎麼都覺得還不夠。」
雖然都是年輕的少女,嚴格說起來,梅菲斯還比凜小一歲半左右,但已經有過無數次交合經驗的肉體,其「適應度」確實遠非剛剛開苞的小女巫可以比擬。菊蕾精致而緊湊,但充滿柔韌彈性,借助津液的潤滑,瓊恩的肉莖很輕易便擠瞭進來,深入到底。感受到異物入侵,少女的腸道自然而然地產生排斥反應,一陣陣地蠕動收縮著,溫熱有力卻不緊迫,彷佛溫柔的愛撫。
瓊恩發出滿足的嘆息,不緊不慢地抽插著,少女乖巧地扭動著屁股,配合他的節奏前後移動,努力迎合。幾分鐘前剛剛在凜體內的那次發射,讓男人現在可以從容不迫地慢慢享用,仔細品嘗情人菊穴的美妙滋味。大約過瞭半個小時,瓊恩終於在她體內成功發射出來。
「再來一次?」
金發少女笑盈盈地問。
「……真的不行瞭。」
從下午開始,不到十個小時之內,瓊恩已經分別在莎珞克丶凜和梅菲斯體內接連射瞭五發,縱然他精力再好,也開始有些吃不消瞭,何況做愛還是極度消耗體力的活。幸好這兩年來,幾乎是不間斷地遊歷冒險,四處奔波,體力確實增強瞭不少,否則還真未必撐得下來。盡管如此,他還是覺得腰酸腿軟,休息瞭半晌才漸漸恢復瞭些精神。
「不行不行,真的要好好加強體質鍛煉瞭。否則才三個女人就把自己榨得筋疲力盡,還怎麼開後宮啊?」
瓊恩一邊轉著念頭,一邊將金發少女攬進懷裡,讓她枕在自己臂彎中,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隨口閑聊,梅菲斯很喜歡這種感覺,溫馨而放松。「艾彌薇,你和凜是甚麼時候偷偷進展到這種地步的啊?」
瓊恩笑著問。
「甚麼叫『偷偷』進展,」少女白瞭他一眼,「我們不是一直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嗎。怎麼,你現在有意見瞭?」
「沒意見沒意見,」瓊恩趕緊聲明,「我絕對支持百合,不要誤會……隻是覺得你們的關系似乎比以前更加親密瞭一點點而已。」
「比如說?」
「比如說,你以前就不會親她『那裡』吧。」
少女臉微微一紅,「那又怎麼瞭?」她反問,「很奇怪嗎?」
「倒不是奇怪,隻是……」
瓊恩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措辭,「有點意外吧,我原以為你不喜歡呢。」
「我是不太喜歡,不過其實也說不上反感,反正……偶爾嘗試一下也無所謂吧。」
「唔。」
沉默瞭幾秒鐘,梅菲斯用手肘輕輕頂瞭頂瓊恩,「喂,」她欲言又止,「感覺如何?」
「甚麼感覺如何?」
瓊恩莫名其妙。
「就是凜的……後面啦,」少女白瞭他一眼,「看你剛才做得那麼興高采烈,感覺一定很不錯吧。」
「哦,那個啊,」瓊恩點點頭,裝作一副認真回味的樣子,「確實挺不錯呢。」
「……是嗎?」
「嗯,凜的屁股裡軟軟的,熱熱的,滑滑膩膩的,而且緊得要命……」
「……」
少女轉過臉,兇狠地瞪著他。
「不過——」
他突然轉折。
「不過甚麼?」
「不過比起你,還是差瞭許多啦,」瓊恩笑著親吻著她的後頸,「我還是更喜歡和你做。」
「騙人。」
「沒騙你,真的,你裡面比她更緊,彈性也更好……唔,在我試過的女孩子裡,你是最好的。」
「……得到這種贊美,我可一點都不覺得自豪。」
「是真的。」
「真你個頭!」
瓊恩的話其實半真半假,凜菊蕾外形精巧粉嫩,穴內嬌軟緊致,彈性亦屬上佳,和梅菲斯相比確實還有所不如,但也已經是水準之上瞭。而且她也另有優勢,比如屁股就比梅菲斯要豐滿許多,臀肉雪白肥軟,用背後式肛交時被男人抱在懷中,肉乎乎軟綿綿的一團,手感極好。而且隨著抽插的深入,腸道內的溫度也會隨之逐漸升高,到後來更是變得滾燙火熱,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尤其還能自動分泌腸液潤滑,已經稱得上是後庭中的名器,和梅菲斯比起來可以算是各有千秋。考慮到她今天才是雛菊新綻,後庭初開,好好調教的話,還大有可進步的馀地,後來居上也未必不可能。瓊恩今日一試,心中非常滿意,打算以後要經常品嘗。當然這種想法,就不能對梅菲斯說瞭。
閑聊幾句,話題不知不覺轉移到行程上。「去陰影谷的時間,決定瞭麼?」
瓊恩問。
「明天下午四點鐘,傳送門已經做好瞭。」
「哦。」
瓊恩欲言又止,梅菲斯看在眼中,不禁有些奇怪。「怎麼瞭?」
她輕聲問,「你好像有點擔心的樣子?」
「是,」瓊恩點點頭,「陰影谷現在可不是甚麼安全的地方。」
何止不安全,根本就是很危險。龍巫教和魔法女神教會,這兩大宿敵之間的仇怨已經延續五百年,爆發過大大小小數百次激戰,每次都會造成大量的人員死亡,其中不乏大陸上的頂級人物。例如「七姐妹」中的長姊希倫,赫赫有名的魔法女神選民,即是被一頭紅龍巫妖所殺。此次薩瑪斯特復仇而來,聲勢洶洶,瓊恩雖然對梅菲斯的實力很有信心,但也不禁有些心中忐忑不安。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哦?」
梅菲斯說得自信滿滿,反而讓瓊恩疑惑起來,不知道她為何如此有底氣。「因為某個既花心又不負責任的傢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向我求過婚呢,」她笑盈盈地說,眼角瞟著瓊恩,「所以我一定會活著回來找他算賬的。」
「……」
瓊恩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甚麼。他經歷過的女子不少,但在心底真正視為「伴侶」的,唯有珊嘉和梅菲斯。兩人自沙漠中相識以來,幾乎是朝夕陪伴,歷經無數艱難險境,走過重重生死患難,遠非尋常情侶可比。當然,感情好不等於說就要趕快求婚,梅菲斯剛剛十六歲,也不急著嫁人,但對於男方而言,這是一個態度問題。
而很多時候,態度問題就是最重要的問題,尤其是在有對比的情況下。
「開玩笑啦,」少女格格笑起來,「你就算現在立刻跪下來求婚,我也不會答應的,我才不想這麼早就結婚呢。」
瓊恩勉強笑瞭笑,下意識地又將懷中的少女抱得更緊瞭些,彷佛怕她突然消失似的。「我隻是……怕自己還不夠資格向你求婚,」他笨拙地解釋著,「總覺得配不上你。」
「你當然是配不上我啦,」她笑著回答,「不過在找到更好的人選之前,就先勉勉強強暫定你吧。」
瓊恩沉默瞭半晌,「艾彌薇,」他輕聲問,「你以前有沒有想過,自己將來要嫁給一個甚麼樣的男人?」
「當然想過。」
「真的?」
「廢話!」
少女瞪瞭他一眼,「這種事情,每個女孩子都會想過吧。」
是啊,即便再英武,再堅強,艾彌薇也終究還是個女孩子。年輕少女的憧憬與夢想,對未來終生伴侶的猜測與描繪,她也一樣是有的吧。
「那麼,」瓊恩問,「你想嫁給一個甚麼樣的人呢?」
「嗯,我想想啊,」她托著腮,沉思著,「高大丶英俊丶強壯丶溫柔丶聰明丶細心丶體貼丶誠實丶穩重丶堅毅丶勇敢——」
「……你直接把字典裡的褒義詞都加上好瞭。」
「我還沒說完呢,」少女有點不高興,「別打岔!」
「……你繼續。」
「還有,要有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梅菲斯扳起手指,繼續數著,「要帶點孩子氣,但不要太多,一點點就行;認真起來的時候要有凜凜的威嚴感;人要偏瘦一點,看起來精神,皮膚要白,頭發黑色比較好,比較低調內斂——差不多也就這些吧。」
「除瞭最後一點,和我似乎完全不像……,」說完全不像,其實倒也是誇張瞭。在梅菲斯的描述中,有關外貌的部分,諸如高大丶英俊丶黑發丶白膚丶偏瘦之類,瓊恩還是大致符合的;問題在於性格,溫柔丶細心丶體貼丶堅毅丶勇敢……這些就不太靠譜——好吧,如果說這些還能勉強將就,但陽光燦爛的笑容甚麼的,那就完全扯不上邊。
陽光燦爛甚麼的,最討厭瞭!
「怎麼瞭?」
少女有些奇怪地問,「突然變得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沒甚麼,」瓊恩意興闌珊地說,「隻是再次確認瞭自己配不上你這個事實而已。」
少女白瞭他一眼,「笨蛋。」
「嗯?」
「大笨蛋!」
「幹嘛罵我?」
「超級大笨蛋!」
「……」
「我曾經想嫁給甚麼樣的人,和我現在喜歡甚麼樣的人,本來就不是一回事;我以為我會著迷的男人,和我實際所看中的男人,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少女靜靜地說,「我希望他陽光燦爛,你卻總是躲在陰影裡;我希望他溫柔體貼,你卻總是粗心大意;我希望他對我用情專一,你卻見一個愛一個……甚至我都從沒想過他會是個巫師,在我的夢裡,他是矯健如龍的英武戰士,所向披靡的無敵統帥,頂金盔丶貫銀甲丶策烈馬丶提長劍,和我並肩沖陣征戰,縱橫天下。」
瓊恩沉默不語,聽著梅菲斯的描述,眼前便自動浮現出一幕畫面來:一望無際的蒼涼荒原之上,秋風凜冽呼嘯回旋,兩軍遙遙列陣,相對逼近,旌旗招展,槍戟如林,金鐵殺氣騰騰直沖雲霄。在震耳欲聾的呼號吶喊之中,高大英武的年輕統帥越眾而出,一馬當先地向敵陣發起沖鋒,在他的身後,是成千上萬雲集景從的戰士,而緊緊跟隨在他身旁的,是金發銀甲的美麗少女。
確實,也唯有這樣意氣風發的男子,才配得上梅菲斯吧。
「雖然如此,可是,又有甚麼關系呢?」
少女說著,微微笑瞭笑,「我不喜歡你陰沉,不喜歡你粗心,不喜歡你濫情,甚至不喜歡你是個巫師——但我還是喜歡上你瞭。既然如此,那些又有甚麼要緊,又有甚麼關系?你一向自負聰明,卻連這點道理都看不明白?」
她長長地吐瞭口氣,抬起右手,平平在空中伸直,彷佛要抓住甚麼似的,卻又像隻是在舒展身體。柔和的橘黃燈光下,潔白如玉的赤裸手臂,有著動人心魄的美感。「夢雖然美麗,偶爾憶及就好,真正應該把握的,隻在當下,隻在眼前——阿蘭多是這麼說的對吧。」
「嗯。」
瓊恩輕輕應瞭一聲。阿蘭多是耐瑟之後最著名的預言師丶學者,有很多為人耳熟能詳的名言,瓊恩在陰魂城時自然沒聽過,但這兩年各地遊歷,多少也有耳聞。梅菲斯方才所言,正是阿蘭多諸多名言中最廣為流傳的一句。「睡吧,」他說,「很晚瞭。」
「好。」
彷佛是怕冷,少女弓著背,微微蜷縮著身體,像隻溫順的小貓咪偎依在男人懷裡,合上眼簾。瓊恩從身後抱著她,一隻手按在胸前,握著精致小巧的鴿乳,感覺硬硬的乳尖在掌心輕微摩挲。梅菲斯的乳房不大,但非常結實,彈性十足,握在手中感覺極好。凜在旁邊裹著一條毛毯,露出赤裸香肩和半截酥胸,呼吸聲均勻而悠長,已經進入沉沉夢鄉。
房間裡安靜極瞭,不知過瞭多久,瓊恩也漸漸有瞭些睡意,眼皮越來越沉重。迷迷糊糊間,他隱約感覺到懷中的少女動瞭一動。「瓊恩。」
她低聲說。
「唔?」
「雖然夢想與現實,往往不盡相同,但唯有一點,我卻是始終堅信不疑的,」她說,「我喜歡上的男人,我所看中的男人,無論是正是邪,是善是惡,都一定會是名震天下的非凡人物。」
「唔。」
瓊恩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清梅菲斯的話,隻是下意識地發出含糊的應答聲,少女也沒有再說話。大約一分鐘之後,她感覺男人的嘴唇貼近自己耳邊,呼出的滾燙氣體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地輕微顫抖。
「我不會讓你失望。」他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