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恩正自情濃之際,陡然被芙蕾狄用力一推,重重跌下床去,這裡到處都是堅硬的石頭地面,他赤身裸體,又沒有甚麼運氣護體的功夫──就是所學的那點內功,如今來看隻怕十有七八都是假的,頓時砰的一聲,摔得全身疼痛,不由得心頭火起,起身取床邊的睡衣就要來綁小女孩。
作為不甚標準的宅,日本A片自然是看過不少,其中不乏涉及捆綁束縛的內容,然而很慚愧,那些高深復雜的技術,瓊恩是半點都沒學會。腦中轉瞭幾個花式,最終還是采用瞭最簡單的手法。芙蕾狄不知道他要做甚麼,欲待掙紮,見他動怒,登時就膽怯瞭幾分,怯生生地不敢動彈,等回過神來,一雙皓腕已經被自己的睡衣縛住。此時心中還有些害怕,等聽瓊恩在耳邊輕輕說瞭句話,頓時便全身軟綿綿的,任由擺佈瞭。
瓊恩綁住她的雙臂,伸手扣住精致的腳踝,將她一雙玉腿高高舉起,放在自己肩上,聳身慢慢挺入。他自從出奧圖城以來,一直疲於趕路,好容易到瞭伊卡沙城又趕上黑暗精靈的圍攻,不曾有一日閑暇,雖然梅菲斯在身邊,卻也沒有親近的時間,已經大半個月沒有碰過女人瞭。如今重溫舊情,本就有些欲火難耐,又知道她們姐妹之間有心靈感應,自己在和芙蕾狄歡好,同時芙莉婭也感同身受,就好像同時在幹兩個女人似的。這種際遇,除瞭日本動畫裡的觸手怪物,隻怕再沒有其他男人能享受到,不但是從未經歷,聞所未聞,就是連做夢都不曾想到過。念及此處,不由得情欲勃發,剛開始還盡量輕柔。怕弄傷瞭她,漸漸地便欲火騰起,動作也不知不覺間變得粗重起來,越來越快。芙蕾狄隻覺自己彷佛被火熱的烙鐵穿透,她向來是最怕疼的,登時幾乎就要哭出聲來,但又怕掃瞭瓊恩興致。隻是強自忍耐,幾乎將下唇都咬破瞭。總算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漸漸適應過來,疼痛緩去,一陣一陣的暈眩感如浪潮般沖擊著腦海。彷佛要將她淹沒似的,伴隨著又似酸麻又似快美的感覺,恍恍惚惚間感覺自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小舟,正被狂風巨浪洶湧拍打撞擊,隻是沉沒不下去。
不知過瞭多久。猛然間全身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體內一陣陣地收縮痙攣,足足持續瞭大約有十秒鐘。方才慢慢清醒。瓊恩也停瞭動作,俯身在她臉上輕輕親吻。芙蕾狄定瞭定神,正想要他繼續,下身卻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此時高潮褪去,對痛楚分外敏感,不由得低低呻吟,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
「你把我弄疼瞭。」她咬著嘴唇,淚水漣漣。瓊恩此時也稍稍清醒。緩緩退出一些,低頭看時,見透明愛液裡有些鮮紅的血絲痕跡,情知是把她弄傷瞭,不由得心中既是憐惜又是懊悔。慌忙將她抱著,親吻愛撫。在她耳邊說著情話,總算哄得小女孩破涕為笑,「你壞死瞭,」她埋怨,「那麼兇幹嘛,又不是不讓你……」
「因為太喜歡你瞭嘛,」瓊恩替她拭去淚水,將綁住她雙臂的睡衣取下來,丟在一邊,「一時忍不住……幾個月沒碰你,好像變得更緊瞭呢。」
芙蕾狄臉上發燒,「哪有,」她嬌嗔著,「是你變得更大瞭,我都受不瞭瞭。」
所有男人都會喜歡聽到這種誇獎,瓊恩也不例外,「弄疼瞭?」他悄聲問。
「唔……不過好舒服,最後感覺像要崩潰瞭似的,」小女孩臉上無限嬌羞,「可能好久都沒有……感覺比印象裡格外強烈。」
「不對,」瓊恩說,咬著她的耳垂,「是因為你現在的感覺是雙倍地──別忘瞭你姐姐那一份呢。」
「討厭!」芙蕾狄撒嬌,「明明是你太用力瞭,而且還那麼兇……」
「有麼。」
「明明就是啊,」她說,「而且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怕,我從來沒見你生氣過的……」
瓊恩怔瞭一怔,彷佛腦中有根弦被撥動瞭似的,像是想起瞭甚麼,一時卻又把握不住。「你剛才說甚麼?」
「我說你突然變得很兇,而且生氣的時候很嚇人的。」
瓊恩想瞭起來,上次他在陰魂城裡和梅菲斯歡好時,她也說過類似的話,說他好像突然變得粗暴瞭很多。而且,自己剛才居然動怒瞭麼?
坦白地說,瓊恩算得上胸無大志的類型,就是個標準的普通人。別人穿越重生,或者想著封神成聖,長生不死,或者想著稱王稱帝,一統天下,而這些宏偉志向和他全不沾邊。在一開始,他的夢想僅僅是能脫離平民身份,當上巫師,後來改成當一個強大的巫師,直到如今,他所想的也不過就是能跳出棋局,脫離掌控,不再受制於人。他雖然說不上多麼心機深沉,胸有城府,終究也是比同齡人多瞭二十馀年的記憶,平素與人相處,極少有喜怒作色的時候,就算是當日被芙蕾狄騙瞭,眼看到手的進入奧術師學校的機會落空,也依舊平靜面對,不曾失瞭氣度。然而,剛才自己似乎確實是惱怒瞭呢。
不對,這其中有些不太對勁……好像最近心中戾氣滋長,自控能力減弱似的,平時或許還看不出來,有些情緒激蕩的時候就比較明顯瞭,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和自己吸收的巴爾神力有關?算算時間,似乎也正是在那之後……
瓊恩沉吟著,一時沒有說話,芙蕾狄見他突然沉默,還以為自己說錯瞭甚麼,「怎麼瞭,瓊恩,」她怯怯地問,「我說錯話瞭?」
「沒,」瓊恩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將腦中紛亂的念頭摒去,「我隻是突然想到件比較麻煩的事情罷瞭。」
「甚麼事情?」
「唔。我在想……你姐姐,應該和你有同樣的感覺吧。」
芙蕾狄臉上泛紅,「討厭,」她輕輕捶著瓊恩的胸口,「別說瞭。」
「必須得說,」瓊恩認真的看著她,「芙蕾狄。你喜歡我對不對?」
「嗯。」
「隻願意被我吃對不對?」
「唔。」
「那你看,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姐姐會有感覺。等將來她有瞭情人……」瓊恩撫摸著她的秀發,「你怎麼辦?」
芙蕾狄霍然一驚,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她隻是單純,並非愚笨,這個道理她以前其實也並非沒有察覺到,隻是潛意識裡逃避,拒絕去想。如今被瓊恩突然點破。頓時有些惶然不知所措,一想到將來會被某個陌生地男子侵占,不由得全身都輕微顫抖起來。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雙胞胎間的心靈感應是與生俱來地天賦,又沒有辦法阻隔切斷,難不成還一輩子不準芙莉婭有情人麼,世界上哪有這種道理。
「那怎麼辦?」她茫然反問。
「其實也很容易啊,」瓊恩半真半假的說,「隻要你們姐妹倆都喜歡同一個男人,不就甚麼問題都解決瞭。」
「都喜歡同一個……」芙蕾狄反應過來,瞥瞭他一眼。「你又看上她瞭啊。」
「嫉妒瞭?」
「才沒有呢,」她咬著嘴唇,模樣說不出的可愛,「嫉妒她幹嘛,再說。她又哪裡比我好瞭。」
瓊恩笑瞭起來,捏捏她的臉蛋。「還說沒有?」
「本來就是沒有。」小女孩嘴硬。
「那我去把她抱過來?」瓊恩故意逗她,「估計她現在也沒甚麼力氣瞭吧。」
「她才不喜歡你呢。」
「未必呢,你們是姐妹,喜歡的男人應該也差不多吧。」
芙蕾狄見他說得一本正經,信以為真,下意識地抱緊瞭瓊恩,不放他離開,「不準走,」她懇求著,「你說過今晚陪我的。」
瓊恩低聲笑著,沒有再說話,俯身親吻她的嘴唇,品嘗著香甜的津液,原本有些軟化跡象的傢夥又蠢蠢欲動起來。芙蕾狄感覺體內一陣陣火熱膨脹,燙得她幾乎要酥軟下去,隻能緊緊抱著對方的脖頸。「還想不想再來一次?」瓊恩輕聲問。
「唔。」
芙蕾狄低低地應著,心中其實有些害怕,她下身還隱隱疼痛,隻怕承受不住再一輪狂風暴雨,又不願拂瞭瓊恩的意。正忐忑間,感覺瓊恩緩緩從她身體裡退瞭出來,卻並不再次進入,「睡吧,」他溫柔地說,「不早瞭。」
「可是你還沒……」
「明天吧,」瓊恩吻著她,「我可不想把你弄傷瞭,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事情呢。」
芙蕾狄將臉埋在他胸口,「瓊恩,」她低低地叫著他的名字,「要麼,你用我…後面…好瞭。」
瓊恩倒是怔瞭怔,頗為出乎意料,沒想到她居然會這麼說,「傻丫頭,」他有些好奇,「你從哪裡知道的?我可不記得以前跟你說過啊。」
「書上看到的,」芙蕾狄聲音越來越低,「而且我也……做好清潔瞭,洗澡的時候……」
「會很疼的。」
「我不怕。」
瓊恩托著她地下巴,將她臉抬起來,在黑暗中直視著,「為甚麼呢?」他問,「怎麼突然有這種想法?」
「因為,我一年就一次生日啊,」小女孩回答,「就這一次機會,我可以求你陪著我……我想把甚麼都給你。」
瓊恩定定地看著她,「幹嘛那麼喜歡我啊。」
「我也不知道,」她習慣性地咬著嘴唇,「反正,就是喜歡啊。和你分開那幾個月,我白天清醒著,滿腦子都是你;晚上睡不好,整夜整夜地夢見你。我想待在你身邊,不然做甚麼都不安心;我喜歡纏著你,賴著你,抱著你……我甚至想,要是我可以做你的魔寵就好瞭,就可以天天陪著你,天天在你身邊,你走到哪裡都會帶著我,永遠都不分開瞭。」
瓊恩笑瞭起來,「你是人類,可沒辦法成為魔寵呢。」
通過一定的契約儀式,巫師可以和某些特殊地異位面存在建立無形的精神聯結,召喚他們作為自己的魔寵。這些異位面存在來到物質界,大多都會選擇某種小動物的外貌,例如蝙蝠丶蟾蜍丶渡鴉或者貓頭鷹之類,但也有保持原本形態的。芙蕾狄是標準的物質界人類,自然不可能成為魔寵,這也隻是說說罷瞭。
「如果你真成為魔寵,那萬一我死瞭,你可也活不瞭瞭呢。」瓊恩開玩笑。
「你死瞭,我也不活瞭。」
瓊恩聽她語氣堅定,斬釘截鐵,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他身邊的女子也不少,若論情分,珊嘉和梅菲斯,也不比芙蕾狄差瞭,但要說這種完完全全的信賴依戀,生死相許,隻怕還是做不到地。這種感覺……心裡暖暖的,很好呢。
「睡吧。」他輕輕說。
「我不怕的。」芙蕾狄鼓足勇氣說。
「可是我怕啊,」瓊恩笑著,「這種事情需要慢慢來,我怕把我喜歡的人弄傷瞭呢。反正,又不用急於這一時,」他低頭吻著芙蕾狄的眉毛,「以後機會多得是……明天晚上好不好?」
「明天晚上……」芙蕾狄重復著,臉上露出欣喜地神情來,她已經聽明白瞭瓊恩的意思。「你原諒我瞭?」
「原諒你瞭,」瓊恩輕輕說,「過去那點事情,我全都不記得瞭。芙蕾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芙蕾狄緊緊將他抱住,眼淚忍不住湧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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