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彬得瞭每周能來看孩子三次的豁免權,寶貝一天天的成長,我對他的怨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蔣東彬,你也老大不小瞭,有合適的就結婚瞭吧。”彭舒揚都三歲半瞭,他還這麼單著,我不想讓他覺得對我們母子有什麼虧欠。
蔣東彬把新出的限量版的拼裝機器人拼好,放到舒揚手裡,抬頭看著我,“我都不急,你急什麼,我連兒子都有瞭,傢裡也沒人催我結婚的事,隻是他們都想看看孩子。”
其實老人想看孫子是應該,可我舍不得他把寶寶帶走,一天都不行何況他的老傢那麼遠,來回一趟最起碼也要三五天,這樣我真受不瞭的。
蔣東彬說,父母都想飛過來看看孩子的,可年紀都大瞭,老爺子還有血壓高和有點心臟的毛病,坐不瞭飛機,火車又太折騰瞭,老人都是過一年就少一年,想請我允許能帶孩子回去看看。
我說這件事,我得想想。
當晚,我就接到瞭蔣東彬媽媽的電話,我根本沒想到他會把我的電話號碼告訴傢裡,他媽媽的話讓我動容,她說:“孩子啊,我們老兩口都是黃土沒半身的人瞭,你們不想結婚,阿姨也不逼迫,可我們就想看看小孫子啊,這隻能摸著照片看,想的心疼啊,孩子,你就讓我們老兩口死也能瞑瞭目吧,阿姨求你瞭。”
我沒有辦法拒絕一個老人的這種哭求,隻能答應她春節會帶著孩子回去看望他們,老太太開心的“好,好,好”的掛瞭電話,電話掛瞭,換瞭我鬱悶瞭,一邊拿著浴巾往浴室走一邊在思考,要怎麼跟阿遠開口呢。
澡都洗完瞭我還是沒有想出如何開口,正垂頭拿著潤膚乳液搓熱往身上擦,一雙大手溫柔的覆在背上揉搓開來。
“你怎麼進來瞭?”我嚇瞭一跳。
他拿過我手上的乳液,倒入掌心,搓熱,再均勻推開。
“你忘記鎖門瞭。”
大馬士革玫瑰的味道在皮膚上彌漫開來,鼻間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樹木清香。
彭思遠的雙手緩緩的拂過腋下繞到前面握住我的一雙飽滿,輕柔的擠捏那頂端的紅蕊,讓我在鏡子裡看到它們被他擠成淫靡的形狀。
我看到鏡子裡我那張臉紅的艷若桃李,他正頷首親吻我圓潤光滑的肩膀,一不留神,我那嬌軟帶著邀請的呻吟聲就溢出口來。
身子一輕,就被他抱上梳理臺,整個背上貼著冰涼的鏡子。他睡袍上的帶子一拉,就露出他精壯的胸膛,白皙的皮膚可以與我媲美。
往下面一看,臉更熱瞭,他居然沒穿底褲,就這麼赤條條的展現出他那根已經勃發的昂揚。
剛想罵他流氓就被他堵住嘴巴,溫柔而纏綿,汲取花蜜一般的吻。手上沒閑著的上下其手,一隻握著豐盈揉捏,一隻來到腿心,用他那根最長的手指,情挑裡面的欲望。
不消多久,手指的動作就連帶出嘖嘖水聲,他推起我的雙腿將火熱推進去,一時間的填滿讓我不適,而這裡太硬瞭,我的背和臀都磕的難受。
“阿遠,我們回床上去好不好……”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他咬瞭咬我的唇,托起我的臀往屋裡走。
這一走可好,那硬杵隨著腳步的擺動而上下頂在花心的柔軟,一步一步頂的我尖叫。
他就這麼壞心的抱著我,讓我掛在他身上滿屋的轉悠,那研磨的角度讓我上挺身子,氣的不行就照著他的肩膀大口咬下去。
我咬完抬頭,他就迅速的低頭咬住我的頂端紅蕊,這混蛋,什麼時候這麼斤斤計較瞭!這麼大力的吸吮和舔咬,我,我受不住瞭啊。
他將我抵在墻上反復抽插起來,“夫人,你今天總是失魂落魄的樣子,究竟發生什麼事瞭?”
“沒……沒有……呀……你輕一點…… ”
“不誠實的孩子會得到懲罰。”他開始用勁,簡直想把我生吞活剝。
“唔……老公我錯瞭,你饒瞭我吧。”他動作深入的最深,手指還在後穴上徘徊,我隻能討好的認錯求饒。
又快又迅猛的擺動讓我在高潮中顫栗,他交付出一切後喘息著含住我的耳朵。
他抱著我回到大床上,我們側躺著彼此相擁,他埋在我的身體裡不肯退出去。
“珊珊,告訴我。”
我向他說起瞭那對遠方老人的期盼。
“你帶舒揚去吧。”片刻的沈思後,他說。
我偎依在他的懷裡喃喃的說:“要不就不去瞭吧。”
他挑起我的下巴看著我說,“去吧,不過要記得回傢的路。”
我將嘴巴討好的吻上他的,信誓旦旦的說:“我不會忘記回傢的路的。”阿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安全感瞭呢?是不是如果有個屬於我們的孩子,你才會放下心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