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時候,精品住宅小區的門前小馬路堵的水泄不通,單行線又無法掉頭,司機下去看瞭看情況,我問怎麼瞭,司機大哥說,好像是豪門太太在當街毆打小三兒,被人圍住瞭,都看熱鬧沒人讓路,估計警察來瞭就能散開。
反正在車上也無所事事,我也湊熱鬧的下車過去看,剛走過去就聽見女高音歇斯底裡的罵:“臭婊子,不要臉,攀完一傢又一傢,被人甩來甩去又來勾引我傢男人,呵,不就是套房子麼,老娘養隻狗還給搭個豪窩呢,何況是你都被我老公玩爛瞭的,還不就當給你一點補償!”
隨著就是幾聲啪啪響的耳光,我離老遠聽瞭都肉疼。
走近一看,一個珠光寶氣的富太太趾高氣揚的站在馬路中心,幾個人高馬大的女的按住地上被收拾很慘的女人,跪在她面前接受她的掌毆。
“哼,廖如雪?聽說你跟我老公說你肌膚如雪,我來看看,你哪裡如雪!”說著,就把地上跪著掙紮的女人的衣服避過要害一撕一片,很快就露出那紫一塊紅一塊的皮膚。
圍觀的男人都打著口哨高呼著給她扒瞭,讓她裸奔,富太太還算有理智,最後踹瞭幾腳打開手包扯瞭一沓票子摔在女人身上,“要錢是麼?給你。房子你住過也臟瞭,隨你怎麼處置我不會過問。不過要是下次再讓我抓到你和我男人有什麼私會,小心我不會再這麼仁慈,走!”
富太太說完,幾個女手下松開手把她推倒在地,紛紛上瞭兩輛寶馬車揚長而去。
警察叔叔總是在事發後才會出現,圍觀者哄的一下都散瞭,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原地隻剩下我和那個被打的女人,還有三個警察,和一地散落的鈔票。
那個被打的小三兒看到我的時候驚詫的抖動一下,接著扭過頭不再看我,我輕輕的蹲下身,把手臂上搭著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示意警察我隻是路過的經過這裡,警察叔叔看瞭一眼我身後的車,隻看瞭牌子就不再為難我。
我走出幾步聽到後面的人喊住我,她說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
我回眸笑笑,淡淡的對她說:“小姐,我隻是想讓你不那麼難堪而已,並沒想你謝謝我,保重。”
當我坐回車上經過那個女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哭的那麼傷心,剛才她被人打被人侮辱都一個眼淚瓣都沒掉不是麼?
手機響起拉回我的思緒,是彭思遠,我接起電話,“阿遠,我在回傢的路上,剛才堵車瞭,嗯,都已經怎麼晚瞭你還沒吃午餐,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晚上回來想吃什麼,我下廚做給你吃。”
一秒鍾過後,我從後視鏡裡發現我的臉紅艷艷的羞澀,因為他在電話裡,用他那魅惑的嗓音傾訴道:“我想吃你”。
打電話讓阿姨準備好便當,回到傢換好衣服我立刻拎著保溫桶去公司。
堂堂彭總居然一邊開著電腦工作一邊啃外賣的便當,我的心裡心疼的緊。
“怎麼來瞭?不是剛到傢麼。”他放下餐勺,在我坐在他腿上的時候摟住我。
“阿遠,你這樣,我會心疼,不要這麼拼瞭好嗎,你以前不是最不喜歡做商人。”以我們雙方傢庭的背景,根本一生無需為錢財發愁,何必弄的自己這麼累呢。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有瞭老婆又有瞭兒子,要多多賺錢給你們揮霍。”他將頭抵在我的肩窩,喃喃的說:“珊珊,你爸爸把公司交給我,我不能讓他失望。再等等,相信我,再堅持兩年,我把身邊的人都培養起來,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陪著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