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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第一百一十章

  我內心湧現出無數的想法,我甚至擔心整件事情會不會就是老公為瞭試探我的本性而設的一個局,就是所謂的釣魚,我猶豫,我掙紮,我彷徨,我迷茫。

  我的心裡出現瞭兩個打架的小人,一個說我應該聽老公的,徹底放開自己去追求快樂,老公不會因此嫌棄我,隻會更愛我,那樣的話等於打開瞭通往極樂天堂的大門。

  而另一個卻說你是在懸崖邊散步,一旦失足掉落隻會墜入地獄之中,餘生都會生活在悔恨與痛苦之中。

  我的選擇是什麼?我選擇閉上眼睛,捂起耳朵,我選擇自欺欺人地跟著感覺走一步算一步,而眼前的第一步無疑就是即將在老公的攙扶下走出去的。

  晚上回到酒店,老公下樓去接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就像一頭困獸在狹小的房間內漫無目的的走著,我能走出這個房間,但是卻走不出自己的畫地為牢,我無法面對老公希冀的眼神,我無法拒絕老公為此許下的美麗前景。

  手機被我攥得緊緊的,我無數次想要撥通老公的電話告訴他我退縮瞭,我不要這樣的生活,我知道他會失望,但是失望之餘肯定會微笑著尊重並接受我的選擇,因為他愛我,但是我們回去之後還要面對日漸死氣沉沉的婚姻生活,其實那才更讓我害怕。

  我就像是一個犯瞭選擇困難癥的購物狂,煩躁,焦慮像無數隻螞蟻一樣噬咬著我的心讓我痛苦不堪。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我希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好讓我有更多的時間權衡利弊,做出一個我自認為明智的選擇,我又希望時間過得快一些,好讓我盡早結束這痛苦的煎熬。

  終於,最終審判來臨瞭,房門響起瞭刷門卡的聲音,他們來瞭,我的一切心理活動等來瞭最終的結果。

  那個叫小白的男孩人如其名,長得還算白凈,瘦高的體格看著也很精神,他看我的眼神中流露出驚喜與狂熱,顯然我讓他很是滿意。

  我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翻出自己的換洗衣物一步一步走去浴室洗澡,我知道那幾步的樣子肯定很不好看,我的大腦幾乎全程處於宕機的狀態,我都不記得我脫衣服,洗澡,再穿衣服走出浴室的全過程。

  老公看出瞭我的異樣,他似乎知道我在他面前做不出他想要的事情,可惡的他居然選擇離開,就把房間讓給瞭我和那個剛見面的大男孩。

  我的心情一下從茫然變成瞭恐懼,我的老公居然主動把我推給瞭一個陌生的男人,我木然的坐在床邊閉起眼睛,希望這隻是一場夢,而夢醒來安置後我會發現我還躺在傢裡溫暖的大床上,旁邊是睡得跟頭豬一樣還打著呼的老公。

  但是睜開眼睛我卻看到小白裹著浴巾站在我的身前,他也很緊張,緊張地不停搓著手。

  “嫂,嫂子,我……我能坐你旁邊嗎?”

  “嗯。”我用輕不可聞的聲音作瞭回答。

  他慢慢坐到瞭我的身邊,似乎覺得有些遠瞭,又往我這裡挪瞭挪,被一個陌生男人挨近自己的身體讓我很緊張,我不自覺地往另一邊也挪瞭挪。

  “嫂子,其實我……”

  “你有女朋友嗎?”我沒等小白說完就問出瞭我的問題。

  這是小白進屋後我對他說的第二句話,前一句是“你好”

  “我……有過,現在是單身。”

  我微微點瞭點頭,卻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麼,房間內又陷入一片寂靜。

  “嫂子。”片刻之後,小白像是鼓足勇氣一般開口瞭,“我,我能抱抱你嗎?”

  我慢慢轉頭看向他。

  他被我看的有些發毛,“呃~~~我不是……”

  “可以。”我居然擠出這麼一句話。

  小白再次慢慢靠近我的身體,我的臉頰幾乎能感受到他灼熱的呼吸,他慢慢伸出雙臂,就這麼從側面環住瞭我的肩,這可能是我有生以來最奇怪的一次被擁抱,這種感覺讓我有些想笑,我緊張的心情因此得到瞭一定的紓解。

  小白環著我的肩,但卻不敢把全身的重量壓過來,那樣子有些別扭,他的鼻尖幾乎觸到瞭我的脖子,癢癢的感覺讓我心跳加速。

  “嫂子,你身上好香,我……我能摸摸你嗎?”小白輕聲問道。

  我已經預料到今晚會發生些什麼,心裡認命的感覺漸漸重瞭起來,煎熬則慢慢淡瞭一些,我堅硬的外殼在被我自己一點點打破。

  “嗯。”這次我的聲音比剛才響瞭一些。

  可能見我比較好說話,小白的膽子漸漸也大瞭一些,他伸出一隻手慢慢摸向我的大腿,先是隔著浴袍摸,見我沒有抗拒便將手慢慢伸進瞭浴袍內,他的手掌附上我的大腿的瞬間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手掌的溫度熱熱的,熱度透過我微涼的肌膚甚至有點舒服的感覺,我不由得閉上眼睛吸瞭一口氣。

  我的反應似乎激勵瞭小白,他的手掌開始慢慢摩挲著我的肌膚,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甚至能感覺到我內心的牢籠被打開瞭一條縫,無數隻色彩斑斕的蝴蝶從裡面蜂擁而出,我原本因為緊張微微佝僂的身體漸漸舒展開瞭,我的雙手向後撐在床上才能保持我伸展開的身體的平衡。

  小白的動作漸漸放肆起來,他開始揉捏我的大腿,隨後慢慢往上摸向我的腿根部,手指偶爾輕輕掃過我的內褲,我咬住自己的唇盡量不發出聲音,但是終究還是從鼻子裡哼瞭出來。

  小白遠比看上去更會挑逗女人,他的另一隻手輕輕解開瞭我的腰帶,一隻手眼看就要伸進浴袍摸到我的胸前,房門被打開瞭。

  我像個偷情被抓的女人一樣心虛的坐直身體,雙手緊緊拉著眼看就要被打開的浴袍兩襟,但是腰帶已經來不及系上瞭,我也不知道老公有沒有看見,不過已經沒關系瞭,我從心靈到身體的放開不正是他樂見的嗎。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樣,我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對一個陌生的男人棄守瞭所有的防線,我自己都對我沉淪的速度感到吃驚,我一度認為我也許骨子裡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在男人面前袒露一切會讓我興奮,哪怕那個男人隻是個剛見面的陌生人。

  我真的像老公說的那樣放下瞭貞操的包袱,努力融進那淫靡的氛圍中,我從被動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動,我一步一步打破自己的底線,或許那些底線本就不存在。

  小白成瞭我此生第一個沒有任何關系卻發生瞭關系的男人,很拗口吧,短短的兩個小時內,我自己都數不清我經歷瞭幾次高潮,我隻知道兩個男人在我身上泄瞭四次,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超乎我的想象,我開始懷疑我之前的抗拒是不是庸人自擾瞭。

  洗完澡出來躺下我還一直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我沒有抽過煙更沒有吸過毒,但我相信那種東西給人的快感也不過於此吧。

  但是我在老公面前還是壓制瞭自己的快感,我羞於在他面前展示別的男人給我的快樂,但是從那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從內心已經接受瞭。

  小白死皮賴臉的要求在我們房間住一晚,固然是因為外面正下著大雨,但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雨夜註定不會平靜。

  我半夜被他叫醒的時候其實是很抗拒的,我實在太困瞭,況且就在自己熟睡的丈夫身邊和別的男人做愛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正大光明,這是一種隱瞞,是背叛。

  但是這個小男人在我耳邊悄悄說出想去衛生間的時候,那吹拂在耳邊的灼熱氣息,那偷情的快感居然讓我的睡意一掃而空。

  我趴在衛生間的大鏡子前面,一條腿被他臨空架起,他以一個老公都從沒用過的曖昧姿勢從後面進出我的身體,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是一個頭發凌亂,睡意未消,談不上多好看的模樣,至少我自己是不願意盯著這張臉看很久的。

  但是這張臉除瞭滿臉的倦怠之外最吸引人的就是一片病態的潮紅,我極力將自己的眼神聚焦在鏡中的臉龐上,但是酥癢的快感卻使我一點點迷失自己,鏡中的人臉在我眼裡漸漸模糊起來,最終我還是屈服瞭,我低下頭不再去看自己的樣子,我發現我忽然不敢註視鏡中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我沒有對身後的小男人投入過多的感情,我驚訝於自己隻是把他當成一個大號的性玩具,以至於整個過程我隻專註於身體傳來的快感,完全不像和老公做愛時還有情感的交流。

  但是我卻發現這樣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性愛居然是如此的輕松愜意,就好像觀看一場完全不持立場的體育比賽,不在乎輸贏,專註享受就行。

  小白不是個合格的性玩具,至少我當時是這麼認為的,他居然耍瞭個幼稚的花招來內射我。

  他拿走瞭我婚後除老公之外的第一次,現在居然還完成瞭第一次被別的男人內射,我對此很惱火,那一刻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讓老公跟他斷瞭往來,否則我擔心會危及到我們的婚姻,是的,我當時就是這麼的理智冷靜,雖說後來我洗澡的時候他硬是擠進來,軟硬兼施逼我為他作瞭口交,隻是那麼幾秒鐘也把我惡心的不行。

  老公可能因為開車加上下午的會議再加上晚上的操勞所以睡得很死,他應該沒有發現我半夜背著他做的事,這讓我有一絲慶幸也有一絲愧疚,所以我隻是猶豫瞭那麼一小會兒就在第二天早餐的時候向他坦白一切,老公對此表現得很大度,或者說是恨不在乎,就在我以為寧波之行就將以我開始放下貞潔包袱結束的時候,下一個男人闖瞭進來。

  他就是昨天對我死纏爛打的那個老男人,我知道瞭他叫周旺發,他昨天借用我的手機然後存瞭我的號碼,並且在我的包裡塞瞭一張名片,原來他是一個賣飼料的鄉鎮企業傢。

  一直到老公離開酒店我的腦袋還是一片空白,我怎麼就成瞭一個等待嫖客上門的小姐,還是個兩小時收費五萬的高級小姐。

  就如同昨天晚上一樣,我來回在房間裡踱著步,但奇怪的是此刻的心情居然和昨晚不同,我少瞭一些焦慮和掙紮,我所擔心害怕的居然隻是我能不能從心理上接受那個又老又醜的男人,他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嗜好傷害我的身體,我心裡責怪老公為什麼那麼大膽地就敢把自己的嬌妻留下獨自面對一個陌生的老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除此之外居然沒有半點對此行為是不是對感情背叛的愧疚,我在改變。

  我給周旺發開門的時候手是顫抖的,有緊張,但更多的居然是興奮是刺激,剛一見面我就被這個花瞭高價的老男人像是強奸一樣撲倒在床上,我都沒來得及喊出第一句話就被扒掉瞭內褲,我剛喊出第一句話,下面就已經被塞滿瞭,又是無套,我打自己一巴掌的心都有,為什麼我會自賤到這種程度。

  我以為周旺發會來得快去得也快,可是這個老男人似乎是個玩弄女人的高手,他接連換瞭幾個姿勢,把我弄得死去活來才在我的及時阻止下射在瞭我的身上,總算沒有被再次內射,對此我很是自嘲的寬慰瞭自己一番。

  經過這個酣暢淋漓的過程,我居然對他少瞭幾分厭惡,多瞭幾分好感,可能身體被討好的女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吧。

  我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陪他聊起瞭傢常,這種事就算放在一天前也是不敢想象的,而我居然就這麼做瞭,心裡還沒有太多的羞恥感。

  對於商定的五萬塊錢,老實說我們都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這不是主要目的,我的設想中周旺發會耍賴,至少是賴掉一點,但他居然向我坦承這錢花的值,這在滿足瞭我一點小小虛榮心的同時還讓我有點小感動,而且不單是五萬塊,連我信口亂說的其他費用他也全都認瞭,所以在他提出還想要第二次的時候,我就算知道老公會因為我遲遲不通知他而擔心,我也咬牙接受瞭,最終我主動出擊才讓他交貨,而且又是內射,唉。

  回到上海,我感受到瞭自己心理上的變化,短短兩天的寧波之行讓我脫胎換骨,對於老公接下來順水推舟的換妻安排我也點頭答應瞭。

  駱哥和樓姐就是老公找的帶領我們進入新世界的領路人,駱哥是個長相身材都很普通的男人,屬於在馬路上一扔就毫無辨識度的那種,他的妻子樓姐相對就更出眾些。

  真到瞭換妻的那天,要說不緊張也是不可能的,直到進瞭那間可以縱覽城市地平線的寬大房間,我才意識到等我走出這間房間時一定已經經歷瞭常人難以想象的人生經歷,樓姐和老公去瞭浴室,駱哥在沙發上挨著我坐,挨得好近,我能感覺到他在使勁嗅著我身體散發出的味道,這個場景讓我想起瞭寧波的那個雨夜,老公同樣不在身邊,我的身邊隻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但是不同的是眼前這個男人遠比小白經驗豐富。

  他看出瞭我的緊張,他就像個大叔在安撫小女孩,努力平復著我的情緒。

  “別緊張,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你隻是因為沒有嘗試過才會產生對於未知的恐懼,你相信我,你隻要真的試過瞭就會愛上那種刺激的感覺的,然後帶著這種感覺回頭再去看你們的夫妻感情,你會有一種全新的認識。”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經歷過很多次瞭,都是過來人的經驗。”

  駱哥說著幾乎整個人都貼到瞭我的身上,我的另一邊是沙發扶手,我退無可退,他伸出一隻大手隔著裙子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我就像個被安撫的孩子漸漸在大人的撫摸中放松瞭心情。

  “心悅妹妹,你的皮膚好滑,好緊,好有彈性。”

  我心裡一驚,原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將手鉆進瞭我的裙擺,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正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甚至時不時還會觸摸到我的內褲邊緣,我有些害怕,本能的就將身體往回縮,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牢牢搭在我的肩頭,阻止我的身體近一步移動。

  “別緊張,你老公和我老婆現在正在裡面一起洗澡呢,他們已經脫得光光的赤裸相對呢,我們一會兒也要這樣。”他說話的氣息吹得我的耳根癢癢的,他的大手磨著我的大腿也是癢癢的,此刻我的心也是癢癢的。

  他見我停止扭動身體,將覆蓋在大腿上的手慢慢拿出,轉而摸上瞭我的胸,此時的我已經麻木瞭,他隻是隔著衣服在外面輕輕地揉著,並沒有猴急的從裙擺或者領口將手探進去,或許他想在我面前展現出紳士的一面,也或許我的身體遲早要落入他手,何必急在一時呢。

  時間過得很慢,等到樓姐和老公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時我感覺好像足足過瞭兩個小時,我想和偷情被捉的女人一樣本能地想要離開身邊的男人,但是老公回應我的隻是淡淡的一笑。

  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駱哥扶起走向浴室,這又是我的一個第一次,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一起沐浴。

  我心神恍惚的走進瞭浴室,這裡空間很大,就像一間高級酒店的浴室應有的樣子,駱哥三兩下就將自己脫個精光,他的下體一叢黑黑的毛發裡面一條男根就像蛇頭一樣對著我一跳一跳的昂著頭。

  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

  “來,我幫你吧。”

  “啊,不用,我自己來就行瞭。”

  我慢慢將身上的連衣裙脫下,我將動作放得很慢,我很怕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體,雖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但是心理上的那道門檻還是存在,並未被磨平,可是就這一條裙子能幫我拖多長時間呢,我很快就隻剩下內衣褲瞭。

  “哇,心悅妹妹,你的身體太完美瞭。”

  駱哥說著忍不住湊近我,用手指在我身上輕輕撫觸,體驗那極致的絲般順滑。

  我的雙手緊張到不知該放在那裡。

  “我來幫你吧。”

  這是短時間內駱哥第二次提出,這次我沒有明確拒絕,他的雙手伸向我的後背,隨著我上身的束縛感一輕,胸罩在我身前輕輕滑落,我下意識地雙手一抬夾住瞭它,但是駱哥搭在我手臂上的大手好似有魔力一般輕松瓦解瞭我的抵抗。

  他看著我雙峰的眼神很熾熱。

  “太美瞭。”他囈語一般慢慢將雙手伸向我的雙峰,對於要不要阻止他我的心裡天人交戰,但是最終我的決定是閉上眼睛迎接他的愛撫。

  他的雙手順著我乳房的輪廓摸瞭一圈,粗糙的手掌磨得我的乳頭癢癢的,直到他用食指和拇指同時揉住我的兩粒蓓蕾,一股電流在我體內亂竄,我的身體不禁打瞭個冷戰,很明顯他感受到瞭,他彎下腰,一口含住其中一粒,雙手則直接搭上瞭我的內褲兩邊,隻輕輕一用力,我們倆終於赤裸相見瞭。

  繼我完美的乳房後,他再次在我的小穴找到瞭新大陸。

  “心悅妹妹,你真是人間極品,能夠擁有你的男人真是太幸運瞭。”駱哥喘著粗氣說道。

  駱哥說完大嘴一張,舌頭一卷嘬住瞭我的兩片陰唇,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差點站立不穩,這男人很厲害,他並不是像小白那樣亂舔一氣,隻靠純肉體的刺激,他很有技巧,他的舌頭依次刺激我的大陰唇,小陰唇和陰蒂,而且不同部位使用不同的方法,最後更是把舌頭繃直像一條迷你肉棒一樣捅著我的陰道,我用盡全力才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洗完澡,駱哥幾乎摸遍瞭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我們還沒有劍及履及,我的身體幾乎對他已經沒有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