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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父女結婚

  陶強驚訝地問:「結婚?我們是父女啊,怎麼可以結婚呢?」

  「怎麼不可以?還父女呢,你這個做父親的將我強奸,又讓我懷上你的孩子,為你生瞭個女兒。自77年10月開始,我從內到外、從身體到心靈全都給瞭你,你準備讓我這輩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著你,做你的姘頭啊,你不應該給我個名分嗎?」

  陶強羞愧難當,說:「是應該有個名分,隻是結婚似乎不合適吧?我比你大十多歲,到時候你的同事怎麼看?」

  「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怎麼說,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就是要與你結婚。你剛剛不是說你的出生年份改成瞭57年嗎,比我隻大7歲,沒有多少人會說閑話的。」

  「但我還是有顧慮。」

  王娉堅定地說:「老公,我們不要再爭論這個問題瞭,我已經想好瞭,明天你就去派出所辦理戶口遷移手續,並開個結婚證明。辦好後,我們就回南林,籌辦婚事。」

  「既然你決定瞭,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瞭。實際上我無所謂,就算丟臉也隻是一張老臉。關鍵是你,年輕、漂亮,我擔心到時候會出現‘ 街上往往語,皆指目王娉' 的情況。」

  王娉說:「嘴是別人的,想說什麼隨他去,我們管不瞭。如果我一輩子不結婚,那就真的成瞭別人的笑柄。這與跟你結婚比較起來,更能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好女兒,這話說得在理,我聽你的。」

  這時,因右腿酸麻,王娉稍稍挪動下身子,陶強那根早就硬瞭的肉棍趁機頂向瞭女兒的屄心。

  王娉「啊」瞭一聲後,緊緊地摟住父親。陶強心領神會地趴到女兒身上,一陣狂抽猛插。

  不一會兒,王娉雙眼迷離、渾身亂顫,嘴裡不停地吐出諸如「爽死我瞭!」「老公你太會肏瞭!」「我要升天瞭!」之類的話。

  陶強將多次掛到嘴邊的話說瞭出來:「好女兒,今天見到你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特別喜歡叫你女兒,尤其是肏屄的時候。」

  雖然被肏得雲裡霧裡,不辨東西南北,但冰雪聰明的王娉還是聽出瞭父親的潛臺詞,於是媚眼一拋,嬌聲道:「你是不是嫌叫你老公沒有突出我們的亂倫關系,想我叫你爸啊。這還不容易,從現在開始,肏屄時我就叫你爸。爸!」

  陶強興奮地答道:「哎--」

  「爸,你太會肏瞭,我好舒服。」

  「乖女兒,雖然你生瞭姝兒,但你的小屄好像並沒有受什麼影響,還是那麼緊致、溫潤,肏起來舒服透頂,真想一直肏下去。」

  父女倆大汗淋漓,當王娉癱在蓆子上再也動彈不得的時候,陶強射出瞭今天的第二梭子彈。

  稍事休息後,王娉說:「爸,我發現肏屄時我叫你爸,你明顯興奮得多。想當初,你對亂倫很排斥,現在卻非常熱衷。我想既然你如此喜歡亂倫,這次回去後,我就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你給姝兒開苞,好嗎?」

  「姝兒是我的女兒,況且那麼小,還不滿12歲,我怎麼忍心傷害她呢?」

  「我也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忍心傷害我,當時我不到13歲,隻比現在的姝兒大一歲。」

  「當時我不是喝多瞭嗎,把你當成我的老婆瞭。我記得跟你說過這事,還乞求你原諒我。」

  「我現在不是追究你的責任。你老實告訴我,現在你後悔當初肏瞭我嗎?」

  陶強毫不猶豫地說:「那天晚上我清醒後,確實後悔肏瞭你,因為你是我的女兒,而且不滿13歲。但當你還想再要一次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的不倫關系將會持續下去。後來你誓死保護腹中胎兒的行為更是感動瞭我,我很清楚,你一旦生下瞭我們的孩子,有瞭父女亂倫的結晶,我們的關系將是牢不可破的瞭,今天你找到我便是有力的證明。你想,有你這樣漂亮可人的女兒做老婆,我怎麼可能後悔呢?」

  王娉說:「爸,我相信你說的是心裡話。我也知道你剛剛並沒有完全滿足,你是見我無法再承受瞭才提前射精的。想當年,我和我媽兩個人聯合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今天,你依然如12年前一樣強悍,假如不把姝兒給你,說不定哪天你又跑到街上耍流氓,那我們傢所有人的幸福就全毀在你的手上瞭。」

  「好女兒,你就別笑話我瞭,我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瞭。」

  「爸,我是跟你開個玩笑,有瞭前車之鑒,你不可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那你怎麼突然心血來潮說要我給姝兒開苞,是因為你剛才說的我沒有完全滿足,就打起瞭我們女兒的主意嗎?。」

  「我不是信口開河,也不僅僅因為你的性能力太強,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陶強頗感意外:「給女兒拉皮條,還說是深思熟慮,我無法理解,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嗎?」

  「爸,我先給你說說姝兒的情況。現在正放暑假,她整天都呆在傢裡。因為天氣太熱,她白天穿得很少,晚上則脫得精光,在我和我媽面前晃來晃去。我媽說過她,這樣太不雅,要她穿上內衣內褲。可她說穿上後不一會兒就汗濕瞭,衣服都洗不贏,而且傢裡沒有男人,讓媽媽和姐姐看見並不覺得難為情,因為三人身上長著同樣的零部件,隻是大小不同罷瞭。說瞭幾次後,她依然我行我素,最後隻好隨她瞭。」

  陶強不解:「娉娉,你說起這事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王娉說:「你聽我說完。我媽多次跟我說,姝兒與我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我也認真觀察過,她長得確實像我,不管是身材還是相貌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月經初潮的時間也差不多,我是11歲4個月來的,她稍早點,11歲3個半月。她胸前那兩個小奶子,就像是兩個小小的白面饅頭,走路時一顫一顫的。與當年你肏我的時候相比,這樣一個小處女,比我更嫩,更能滿足男人的占有慾。爸,告訴我,你想不想肏她?」

  陶強心裡一動,卻沒有說話,王娉從他突然勃起的雞巴明白瞭他的心思。她伸手捉住父親的肉棒,說:「爸,你嘴上雖然沒說,但你的雞巴卻告訴我,你是很想讓姝兒做你的第三個老婆的,對嗎?」

  陶強想糾正王娉,算上劉娟,姝兒將是第四個,但他忍住瞭,當年沒有跟楊楠說劉娟的事,現在說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見陶強欲言又止,王娉以為他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的齷齪心理,就說:「爸,你別覺得不好意思,有這個想法正說明你是個真正的男人。」

  此時的陶強不知道說什麼好,承認不妥,不承認也不妥,於是乾脆閉上瞭口。

  王娉見陶強不開口,就說:「爸,你心裡敢想,嘴上卻不敢說,典型的偽君子。」

  陶強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就另起話頭:「娉娉,你剛剛說經過深思熟慮,給我說說好嗎?」

  洞悉陶強心理的王娉沒有追問下去,就將頭天晚上在火車上想到的事情說瞭出來。

  「爸,我知道你很喜歡肏小女孩。」

  「何以見得?」

  「你肏我的時候,我不到13歲,你強奸未遂的那個小女孩剛滿11歲。」

  陶強無可奈何:「女兒啊,你又在揭我的傷疤瞭。肏你的時候我喝瞭不少酒,當時我很自責,這點我跟你說過多次瞭。至於想強奸那個小女孩,說實話,也是喝多瞭酒造成的,因為我把她當作婷婷瞭,把大街當作我們傢瞭。」

  王娉趕緊接口:「我並不是揭你的傷疤,我隻是想強調一點,你很喜歡肏小女孩。你剛剛說你是把那個11歲的女孩當作婷婷,才去強奸她的,是嗎?」

  陶強「嗯」瞭一聲後,王娉說:「爸,這充分說明你不僅喜歡肏小女孩,還喜歡亂倫。婷婷也是你的女兒,那天是她12歲生日,還是小女孩。如果那天婷婷在傢,或者你遇見的那個女孩碰巧就是婷婷,那你就不會有8年牢獄之災,這12年你就會過上一龍三鳳的性福生活,對嗎?」

  「也許吧,我不能確定。從婷婷離傢出走這件事看,她有可能不會接受亂倫。」

  王娉想瞭想說:「有這個可能,但現實生活是沒有如果的。不管婷婷怎麼樣,從你的行為和心理來看,你喜歡肏小女孩是不爭的事實,你不會否認吧。」

  陶強緘口,算是默認瞭。

  王娉接著說:「這是我讓姝兒也成為你的女人的第一個理由,因為你喜歡小女孩。」

  「一共幾個理由?看樣子對這件事你確實花瞭不少心思。」

  王娉頗為自豪地說:「那當然,我想到瞭四個理由。」

  「第二個理由說來聽聽,我看是不是在理。」

  「姝兒是我們父女倆亂倫的產物。一個本不該出世的女孩,不給她的締造者也就是她的親生父親享用還能給誰呢?我的意思是,除瞭你,就沒有第二個男人有這個資格。」

  陶強認為王娉的這個理由比較牽強:「不該出生的女孩就一定要給她的父親享用,這個理由似乎站不住腳。」

  王娉固執地說:「我不管是不是牽強,反正在我看來,隻有你才有這個資格。」

  陶強不願糾纏這個問題,就說:「好,好,勉強算一條。第三個理由呢?」

  「爸,你說我漂亮嗎?」

  「那還用說,你的美超凡脫俗,隻要見過你的男人我估計沒有一個不流口水的。」

  「我剛剛跟你說瞭,姝兒與我長得很像。這樣一個小美人,我是不會允許任何男孩或者男人親近她的。前段時間,沒有你的音訊,我有時一想到將來她有可能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任他摸,任他親,任他肏,我就渾身不舒服。當然這也是我排斥其他男人的主要原因,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你,姝兒也應該一樣,她的身心隻能向你開放。」

  陶強感動不已:「娉娉,你真是我的好女兒,好老婆,也許還是我的好丈母娘。」

  王娉趁機占起瞭便宜:「那你趕快巴結我,趕緊叫幾聲好聽的,否則哪天我改瞭主意,你就做不成我的女婿瞭。」

  這時的陶強憧憬起楊楠、王娉、王姝這祖孫三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場面,雞巴瞬間與鐵棍無異。

  王娉敏銳地覺察到陶強的變化,頓時春心蕩漾。她立即用右手握住父親的大雞巴,左手伸向自己的無毛嫩屄,掰開依然濕漉漉的大陰唇,說:「好女婿,叫幾聲好聽的,我就讓你進洞暢遊。」

  慾火中燒的陶強連忙叫道:「好老婆。」

  王娉沒動。

  「好女兒。」

  王娉沒動。

  陶強無奈地叫瞭聲:「媽--」

  王娉「哎」瞭聲後說:「既然想做我的女婿,就應該這麼叫我。」說完,將陶強的碩大龜頭對準自己的肉洞,催道:「好女婿,你丈母娘的屄洞已經為你敞開,快進來吧。」

  陶強應瞭聲「遵命!」後就一桿進洞,三淺一深輕抽猛起來。

  沒過幾分鐘,被肏得欲仙欲死的王娉斷斷續續地說:「爸--十多年沒聞到肉味--今天又吃得太撐瞭--女兒的屄屄-受不瞭啦。」

  聞言,心疼女兒的陶強快速抽插瞭幾十下後,停止瞭動作,將尚未發泄但依然硬邦邦的肉棍留在瞭女兒的小屄裡。

  十多分鐘後,緩過氣來的王娉對陶強說:「爸,你太強瞭,回去後,我就跟我媽說姝兒的事,讓姝兒盡快成為你的女人,否則,我和我媽兩個人根本滿足不瞭你。」

  陶強想起剛剛的話題,對王娉說:「好女兒,你說讓我給姝兒開苞有四個理由,你隻說瞭三個,雖然都比較牽強,但都勉強算是理由不知道最後一個理由是不是能夠令人信服。」

  王娉頗感自信地說:「我覺得第四個理由是最有說服力的,你聽瞭後就不會拒絕姝兒瞭。」

  「我洗耳恭聽。」

  「爸,你應該知道,世上絕大多數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發育後下體都會長出陰毛。我不清楚你和我媽是不是有某種特殊的關系,但你是青龍,我媽是白虎,這是事實。我下面寸草不生,婷婷來初潮的年齡與我差不多,也就是11歲多一點開始發育的,她出走前我偶然看過她洗澡,發現她下面光溜溜的,肯定也是個白虎。姝兒是我給你生的,是青龍與白虎結合的產物,至今沒有長陰毛的跡象。」

  陶強感嘆說:「是啊,當初我與你媽第一次性愛前就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沒有結論。隻是覺得我們比較特殊,身體最好不要給外人看到,尤其是陰部。因為有此顧慮,這也是我這幾年不敢找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王娉接口道:「爸,我不找男朋友,主要是心裡裝不下別人,身子更不願讓別的男人見到。婷婷不在我們身邊,她找什麼樣的男人我們管不瞭,但姝兒絕對不能找個非青龍。她已經開始發育瞭,長得又那麼迷人,我擔心哪天讓別的男人捷足先登,那時後悔就來不及瞭。所以我認為你應該盡快使她成為你的女人,並且讓她喜歡上你,喜歡上你的雞巴。」

  「青龍隻能配白虎,要保證血統的純正,娉娉,你這個理由似乎說得過去。隻是姝兒還太小,我真的有點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女孩來瞭月經,就標志著她有生兒育女的能力瞭,就是一個女人瞭。讓你收瞭她,對你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你不要再說什麼瞭,這件事就這麼定瞭。回傢後就與我媽商量,定好日子後,你就可以享受齊人之福瞭。」

  陶強聽後雞巴下意識地向王娉屄心頂瞭一下,剛恢復瞭一點元氣的王娉善解父意地說:「爸,看你的樣子很想發泄一下。你來吧,我受得瞭,不過你最好快些,我可能堅持不瞭太久。」

  王娉那種視死如歸的架勢深深地感動瞭陶強。一向憐香惜玉的他溫柔地說:「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女兒,為瞭減輕你的痛楚,我會在10分鐘內解決戰鬥。」

  說完,陶強輕輕地抽出肉棒,然後用力插向女兒的小屄深處。王娉「啊」地一聲後,緊緊地摟著他,任由父親在她身上馳騁。

  果然,不到10分鐘,陶強就有瞭射精的慾望,快速抽插幾十下後,將攜帶億萬精子的精液射進瞭女兒的陰道深處。

  20多分鐘後,恢復瞭神智的王娉感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僅精神有瞭歸宿,身體也極度愉悅,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瞭。」

  陶強說:「我何嘗不是如此,與你在一起,我才意識到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像平時,總覺得自己是毫無作為的行屍走肉。今後,不光是我們兩個,還有你媽和姝兒,我們一定會相親相愛、幸福快樂的。」

  王娉說:「爸,你的眼光應該再放遠點,不僅是我們四人,將來我和姝兒肯定還會為你生孩子,我們一傢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那是多麼美好的前景啊。哦,對瞭,我想,到時候生的如果是女兒,就給你享用。生瞭男孩,你就將與他年齡差距最小的一兩個女兒讓給他,讓他為我們傢的繁衍做出應有的貢獻。」

  「你想得可真遠。我是否可以這麼理解:如果你生瞭個兒子,那就把你和姝兒都給他。但姝兒如果也生瞭兒子呢?」

  「我隻是考慮我們的後代作為青龍或白虎,不宜與外人通婚,隨便說說罷瞭。到時候看情況吧,如果男女數量相當,那是最好的瞭。但如果生的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麻煩瞭。」

  陶強對王娉的話很認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女兒,看起來我艷福無邊,但傢族的繁衍就成問題瞭。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傢裡有限的幾個女人也分配不過來啊,到時候可能隻有讓他們去找外面的女人瞭。」

  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清楚,王娉與陶強最後隻是得出瞭一個基本原則:自產自銷,待回傢經楊楠拍板,就開始實行。

  看瞭看手表,陶強說:「娉娉,6點多瞭,我們現在去沖個澡,然後弄飯,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去辦手續,辦好後就回南林。」

  吃完飯,陶強想起初見朱斌時所編的故事,兩人統一口徑後,極度疲倦的王娉就枕著陶強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強意識到,性福生活已經拉開瞭帷幕,他下瞭決心,一定要善待他的女人,讓她們人人都幸福、快樂。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瞭。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6點,王娉被叫醒。她睜開眼睛,見陶強穿好瞭衣服坐在蓆子旁邊的凳子上看著她。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趕緊起身到裡間刷牙、洗臉、沖澡,到外間時,陶強已經將外間收拾好,桌子、凳子擺放得整整齊齊。

  陶強解釋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點起來做包子,今天開始我再也不用那麼辛苦瞭。不過,朱斌6點半會準時到店裡來幫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

  王娉穿好淺綠色的連衣裙後,陶強打開店門。不一會兒,一個男子進瞭店。王娉估計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識地看瞭下表,剛好6點半。

  陶強見朱斌到瞭,就給他介紹瞭王娉。

  朱斌看瞭幾眼王娉,覺得她太美瞭,美得不知怎麼形容。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那就是仙女。意識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則會被當作沒有教養的登徒子。咽瞭咽口水後,他趕緊說:「原來嫂子這麼年輕、漂亮,難怪強哥對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趣。」

  已經習慣男人眼光的王娉並不計較朱斌的失禮,她誠懇地說:「朱大哥,謝謝你收留瞭我老公,謝謝你4年來對他的照顧。其實,被我老公打傷的小混混當時隻是因為小腿骨折痛昏瞭過去,沒過多久就康復瞭。害得我找這麼多年,昨天才找到他。一問才知道他是怕出瞭人命才不敢回傢的,真是氣死我瞭。」

  說完,她佯裝生氣地橫瞭陶強一眼。

  陶強隻有裝出一付可憐像,任王娉數落。

  王娉接著對朱斌說:「朱大哥,等會兒我就陪我老公去遷戶口、開結婚證明,辦好後就回傢,準備年內結婚,屆時請你去喝喜酒。」

  朱斌連聲說:「恭喜,恭喜,到時候我一定去喝你們的喜酒。」

  接著,朱斌又說:「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們上午是不是辦得好手續,中午我請客,你們一定要到。」

  王娉和陶強連忙推辭,在朱斌的堅持下,他們答應瞭。

  在派出所,陶強比較順利地辦好瞭手續。又到儲蓄所將自己這4年來存的六千多元錢取瞭出來,十點多回到瞭店裡。

  收拾物品時,陶強隻是將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進包裡,其他東西都留下瞭。

  11點,朱斌來到店裡,先給瞭王娉一個紅包,說是賀禮。然後帶他們到瞭一傢看上去還算潔凈的酒店吃瞭午飯。

  飯後,朱斌將陶強、王娉二人送上瞭開往縣城的客車。

  到瞭縣城,他們很幸運地買到瞭兩張半個小時後就發車的去南林的火車票。

  等車的時候,王娉將朱斌給的紅包拿出來,點瞭數後,將錢在陶強眼前晃瞭晃,問:「老公,你猜猜,有多少?」

  陶強知道朱斌不是小氣的人,又看到那麼一疊,就說:「600。」

  「猜少瞭點,888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瞭解他,他是一個很大方的人。哦,娉娉,你說我們結婚時請他喝酒,是真的嗎?當時我並沒有告訴他我是南林人,與年齡、名字一樣,我的傢庭住址也是編的。」

  「我隻是隨口一說罷瞭,請不請都無所謂。實際上,到時候辦不辦酒席我都沒想好。」

  7月20日早上5點多,陶強父女下瞭車。這時天已大亮,因火車站距離他們傢不遠,徒步也隻需十來分鐘,所以他們決定走路回傢。

  到瞭院門外,王娉拿出鑰匙開瞭門。可是屋門怎麼都開不瞭,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門是從裡面反鎖瞭。

  陶強用力拍門十多下後,才將王姝吵醒。

  睡眼惺忪的王姝想,這麼早會有誰來呢,如果是外人隻會在院外喊門,隻有姐姐王娉才會因開不瞭反鎖的屋門而敲門。想到這裡,她顧不得披件衣服就飛快地跑下樓。

  打開門後,王姝怔住瞭。確是姐姐回來瞭,但她居然帶來瞭一個男人。自己一個小姑娘,一絲不掛地出現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太難為情瞭。她惱怒地看瞭眼王娉,說瞭句:「都怪你。」然後迅速地轉身跑瞭。

  王娉笑著說:「怎麼能怪我呢,跟你說過多次,不要光著身子在傢裡亂跑,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害羞瞭?」

  此時王姝已經上到樓梯中間,聽姐姐說完後,隻嘀咕瞭句:「臭男人!」就繼續上樓,進瞭自己的房間(也就是原來王婷住的房間)。

  待王姝上樓後,王娉回過頭,驀然發現陶強的褲襠處形成瞭一個帳篷,就問:「爸,我說得不錯吧,對你的吸引力不小吧。剛才你隻看瞭幾秒鐘就有瞭感覺,哪天讓她赤條條地躺在你身邊,你會怎麼樣?」

  從王姝打開大門到轉身這短短的幾秒鐘,給陶強視覺的沖擊力實在太強瞭。羞花的臉蛋、白皙的肌膚、苗條的身段、小巧的俏乳、光滑的陰部,與13年前的王娉是那麼相似。對,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為當年的王娉比現在的王姝個子要高點,乳房也要大點,這麼小的處女用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想到這裡,他勃起瞭。

  聽瞭王娉的話,陶強答道:「估計跟你當時差不多吧,試瞭以後才知道。」

  說完,兩人上瞭樓,先痛快地洗瞭一個鴛鴦浴,然後光著身子進瞭楊楠的房間,也就是當年他們三人歡愛的場所。

  此時6點剛到。盡管正在放暑假,但楊楠的生物鐘依然如故。陶強拍門的聲音她沒有聽到,兩人進房間時因天氣太熱而裸身睡覺的她適時地醒瞭。

  簡單問候後,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將陶強推向楊楠。三人的盤腸大戰至7點半才偃旗息鼓。

  楊楠弄瞭早餐,四人吃過後,陶強與楊楠、王娉又回到瞭他們的愛巢。

  問過陶強的經歷後,楊楠也說瞭自己未能探監的苦衷,陶強表示理解,並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她們母女瞭。

  接著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強女人的意思說給楊楠聽,開始楊楠不同意,當王娉把四個理由擺出來後,楊楠考慮之後說:「娉娉說的有些道理,我原則上同意。但開苞的時間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見是最好等姝兒滿瞭14歲。」

  王娉問:「媽,為什麼要等到14歲呢,現在不行嗎?」

  楊楠耐心地解釋:「國傢法律明確規定,與14歲以下的幼女發生性行為按強奸罪論處。當然,我也清楚,關起門來誰也不知道我們傢發生瞭什麼事。但你們想過沒有,為什麼會有這條規定,就因為不滿14歲的女孩還沒有發育完全,還屬於幼女,過早發生性行為是對她們身心的摧殘。」

  王娉辨道:「我不同意這種說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強的說服力。我不認為我爸在我不滿13歲的時候就肏瞭我是對我身心的摧殘,因為我從中得到瞭無限的樂趣。有時我都後悔沒有早兩年讓我爸要瞭我,如果我來月經後就得到我爸的寵幸,我會更幸福的。」

  楊楠無奈地說:「真拿你沒辦法。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傷害,但你的身體是受到瞭摧殘的。別的不談,就說你的乳房。大壯,哦,現在可以叫你阿強瞭。阿強,你說實話,從77年你強奸娉娉到你離開傢的時候,娉娉的乳房有什麼變化?」

  陶強想瞭想說:「大瞭很多。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隻有小桃子大小,嘴巴可以含進整隻乳房。到我離傢前,用手隻能抓住大半個乳房,而用嘴巴的話就隻能包住一小部分。」

  楊楠說:「如果娉娉沒有懷孕,那你離傢的時候,她的乳房隻會比一年前大一點。而你讓她懷上瞭孩子,致使她的乳房快速發育、膨脹,這是對幼女身體的極度摧殘。」

  王娉趕忙替陶強解脫:「媽,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認為我爸對我的身體進行瞭摧殘,因為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就是要給我爸生個孩子。實際上,我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成為一個少婦,最後又做瞭姝兒的母親,這隻花瞭一年時間。僅僅一年,我就完成瞭從幼女到人母的華麗轉身,而這個世上絕大多數女孩要花上十年以上的時間才能做到。對此,我不僅感到非常幸福,而且無比自豪。」

  楊楠說服不瞭王娉,就擺出傢長的威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不管你怎麼樣,反正姝兒必須等到14歲才能開苞,才能做阿強的女人。」

  王娉嘴裡說:「我聽媽的。」心裡卻另打算盤。後來找瞭個與陶強獨處的機會,將她的打算說瞭出來:「反正姝兒遲早是你的女人,也不急在一時。到時候找個機會將她睡瞭,生米煮成熟飯,就像我當年一樣,我媽也就隻能接受既成事實瞭。」

  楊楠接著說道:「我是這樣考慮的,暫時還是讓姝兒叫我媽媽,叫你們姐姐、姐夫。在她滿14歲時再告訴她我們傢的亂倫狀況,然後就舉行個簡單的儀式,讓姝兒正式成為阿強的女人。」

  王娉、陶強同意後,三人就開始商量結婚的事情。

  首先是戶口問題。考慮到將來王娉、王姝都會給陶強生孩子,就決定在城西距現在楊楠傢不遠的地方買兩棟民房,然後由王娉出面找王大偉生前的同事幫忙,將姐妹兩人的戶口從傢裡遷出,陶強的戶口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結婚證。戶口落實好之後,這個問題就很容易解決。

  最後是婚禮問題。考慮到辦婚宴有可能被人認出陶強就是當年的陶衛東,因此決定不舉行婚禮,而采用被許多人年輕人推崇的旅行結婚。

  商量好之後,楊楠對陶強說:「阿強,我們倆的關系是不被世人承認的,所以我一直沒有去看望公公婆婆,當然責任主要在你,你應該把他們接到傢裡來的。現在你與娉娉即將成為合法夫妻,你是不是該帶娉娉回一趟老傢,看看二老呢?」

  陶強想,是應該回傢一趟,這麼多年瞭,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瞭。可是如果將娉娉帶回去,萬一劉娟還在,或者雖然不在,但別人提到她,我怎麼解釋呢?

  於是陶強以路遠且險為由,建議王娉不要跟去,他一個人回去,倘若二老健在,就接到縣城來。

  幾天後,陶強回到陶村。到傢時發現鐵將軍把守大門,就去鄰居傢打聽,才知道父母早就過世瞭,也瞭解到劉娟生瞭個男孩。但人們都不知道他們母子倆到哪裡去瞭,也不清楚那個男孩的大名,隻曉得男孩的爺爺奶奶喊他「寶貝」,媽媽喊他「寶寶」。

  陶強後來又去瞭丈母娘傢,隔壁一個老婆婆告訴他,他的嶽父嶽母十多年前就去世瞭。他們死之前,劉娟在這裡生活瞭幾個月,還挺著大肚子。快生的時候就離開瞭劉傢莊瞭,也不知道去瞭哪裡。接著,他又問瞭不少人,卻始終沒有他們母子的任何消息。

  根據瞭解到的這些的情況,陶強推斷:劉娟為他生瞭個男孩,在他久不回傢的情況下,就嫁瞭人,後來至少生瞭一個孩子。

  在陶強看來,找不到等於沒有。雖然他事實上有個兒子,但不知道在哪裡,也可能隨瞭後父的姓,成瞭為別人傳宗接代的工具。看來,現在隻有靠自己的努力,讓娉娉或姝兒早日為自己生個兒子,陶傢才有可能興旺。

  回到南林後,陶強告訴楊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瞭,傢裡再也沒有任何親人瞭。

  兩個多月後,一切準備就緒。

  1990年國慶節前,王娉將陶強帶進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給領導和同事分發瞭喜糖喜煙。

  10月1日,王娉和陶強踏上瞭開往南方的火車,開始瞭為期兩周的海南島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