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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父女重聚

  陶衛東強奸(未遂)剛滿11歲的幼女,因情節極其惡劣,被判處有期徒刑10年,押送至西北一監獄服刑。

  因在獄中表現較好,1986年6月,陶衛東被提前釋放。在獄門外,他想瞭很久,是否該回到南林,與楊楠、王娉團聚?但8年多來,沒有一個傢人探望過他,他很傷感。當然,他也清楚自己的獸行太令她們寒心,自己完全是咎由自取。此時的他矛盾得很,不知自己的歸宿應在何處。

  他沿著監獄前的大路信步走著,傍晚時分才走到一個叫雲山的小鎮。晚上就在一個店面的屋簷下睡瞭一宿。

  第二天,凌晨4點左右,店門開啟的聲音驚醒瞭他。

  與開門者交談後,他得知,這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是這傢小籠包子店的老板,叫朱斌。

  因為陶衛東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過去,又沒有臉面回南林,所以就編瞭一個故事講給朱斌聽,並改瞭名字和年齡:

  他叫陶強,今年29歲。前幾天,他的女朋友被兩個小混混騷擾,他一氣之下,將其中一個打得不省人事,估計傷得很重,也許還會有生命危險。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就逃瞭出來。

  朱斌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對陶強的行為非常贊賞。接著他想到,還有一個多月,老婆就要生孩子瞭,自己正愁屆時是關瞭店門還是請個幫工,看來陶強來得正是時候。

  於是對陶強說:「強哥,你對今後有什麼打算呢?」

  陶強說:「我想還是先在外面躲段時間吧,萬一那個人死瞭,我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朱斌:「強哥,既然你不想回去,那就在我店裡幫忙怎麼樣?」

  陶強毫不猶豫地答應瞭。

  就這樣,陶強很快就跟朱斌學會瞭他祖傳的小籠包子的做法,並以店為傢,凌晨至下午做包子、賣包子、去菜場采購,晚上就睡在店裡的閣樓上。

  87年,登記身份信息的時候,由於朱斌的誠懇和大度,這個店就成瞭陶強的傢庭住址。不久,陶強順利地領到瞭戶口簿和身份證,成瞭名副其實的雲山人。

  此後幾年,朱斌多次給他介紹女朋友,但他的心裡隻有楊楠和王娉,因此,都被他拒絕瞭。

  90年7月18日上午9點,朱斌因母親生病,將小店托付給陶強後,就急急忙忙去瞭醫院。

  十時許,一個年輕女人走進店裡。當時客人較多,陶強隻是瞄瞭一眼,感覺這個女人很漂亮。年輕女人看瞭他幾眼後,激動地喚瞭聲「老公!」

  此時,陶強才認真打量起這個年輕女人,與20年前的楊楠有幾分相像,再細看,又不是楊楠。既然不是楊楠,那就一定是王娉瞭。12年瞭,當年的小女孩已經長成迷人的靚女瞭,難怪他一時認不出來。

  「娉娉!是你嗎?」

  王娉語無倫次地說:「是我,我是娉娉,老公,見到你我太高興瞭,謝天謝地。」

  陶強喜出望外,說:「娉娉,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我一直沒有回去,你不恨我吧。」

  善解人意的王娉說:「老公,你沒回傢肯定有你的苦衷,我能理解。還好,我昨天早上出門,今天就見到瞭你。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瞭,好嗎,老公?」

  「好的,我答應你,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哦,對瞭,娉娉,你吃早點瞭嗎?」

  「還沒有。我剛到這裡,準備吃瞭早點後,就去打聽你的消息。」

  陶強趕緊將最後兩籠包子端給王娉。待王娉吃完一籠後,店內的客人也走光瞭。

  陶強對王娉說:「娉娉,你一路很辛苦,肯定餓壞瞭,將這籠包子也吃瞭吧。」

  「我最多還吃得下兩個,剩下的你都吃瞭,好嗎。」

  陶強忙瞭幾個小時,隻是抽空吃瞭一籠包子,這時有點餓瞭,於是點瞭點頭,兩人很快就消滅瞭這籠包子。

  陶強知道兩人都有許多話要問對方,如果有其他人打擾,那將很掃興,反正今天的包子已經賣完瞭,因此就從裡面鎖上瞭店門,這比平時早瞭十多個小時。

  「老公,這麼熱的天,你把門關上,別人會怎麼看?」

  「管他呢,難道你想讓別人聽到我們的悄悄話,看到我們是如何親熱的嗎?」

  因為王娉與原來在傢時一樣叫自己老公,又不顧天氣的炎熱來找自己,陶強知道,王娉定然沒有嫁人,她的心裡一直裝著他這個爸爸老公,這的確令陶強萬分感動。他想,12年瞭,兩人重聚一定會有許多不能讓外人聽到的話、不能讓外人看到的動作。

  「娉娉,你剛才說吃完早點就去打聽我的消息,你打算到哪裡去打聽呢?」

  因為店裡隻有他們父女兩人,王娉也就沒有顧忌地告訴陶強:「監獄。因為你除非又犯瞭罪被加刑,否則最晚88年你就應該出獄,但至今你沒有回傢,我就隻好去監獄瞭解你的情況瞭。我還作瞭最壞的打算,如果獄方不知道你去瞭哪裡,我就準備踏上漫漫尋夫路,就算你到瞭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否則我就一輩子不回傢。」

  說完這番話,王娉忍不住哭瞭起來。

  陶強急忙摟著她,說:「都怪我,是我不好,讓你受苦瞭。」

  見陶強心疼自己,王娉也就止住瞭哭聲,說:「老公,我還好,你坐瞭十年牢,肯定受瞭許多我想都想不出來的苦。你這12年是怎麼過的,可以跟我說說嗎?」

  「當然要告訴你,我更想知道你和你媽,還有我們的孩子,你們三個這12年來的情況。哦,對瞭,你給我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

  「女兒。」

  陶強心裡有一種失落感,怎麼又是個女兒呢,但他沒有流露出來。

  「哦,是女兒啊,好。給她取瞭個什麼名字?」

  「王姝。」

  「王姝?好名字。娉娉,我的事情和傢裡的情況,等會兒再說吧。你現在梨花帶雨的,我去拿毛巾,你先洗把臉,好嗎?」

  王娉說:「老公,我不清楚多長時間才能找到你,所以毛巾、牙刷、牙膏和換洗的衣服都帶齊瞭,就在我提進來的旅行包裡。」

  說完,王娉起身從包裡拿出瞭毛巾,然後巡視起這個小店來。

  這個早點店使用面積隻有二十來個平方,分裡外兩間。

  裡間七八個平方,是做包子、蒸包子的操作間。有一個液化氣灶,是朱斌特地買來給陶強弄飯用的。還有一個水池,洗菜、洗臉用的。

  外間擺瞭四張小方桌,上面搭瞭一個閣樓,是陶強睡覺的地方。

  王娉問道:「老公,這店是你的?」

  陶強難為情地說:「別人的,我隻是一個打工的。」

  「你寧願在這個破店裡打工也不肯回傢,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是店主給你的工資很高呢,還是被哪個狐貍精迷住瞭?」

  「不高,除瞭吃喝外,每個月店主給我120元錢。其實我本來不想要的,他堅決要給我,我不好推辭。至於什麼狐貍精,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我不回去主要是沒臉見你們。」

  「我相信你。」

  王娉洗瞭臉後,對陶強說:「老公,我身上出瞭許多汗,黏糊糊,很不舒服。我想在這沖個澡,方便嗎?」

  「你放心洗,除瞭我,絕對不會有其他人進來。」

  「那就好。」說完,王娉就來到外間,從旅行包裡拿出衣服後,又進瞭裡間。

  「老公,衣服放哪兒?」

  「娉娉,真是不好意思,衣服沒地方放。我每次洗澡,都是光著身子出來穿的,當然門是鎖好瞭的。要不這樣,你把衣服給我,洗好瞭就言語一聲,我送進去。」

  雖然分離瞭12年,但王娉對陶強的信任度並沒有降低,答應一聲後,就將衣服給瞭陶強,然後放心地洗瞭起來。

  陶強將幾張桌子靠墻擺好,然後從閣樓上拿下一床草蓆,鋪在開最大檔的吊扇正下方。幾分鐘後,實在等不及女兒洗完的他脫光衣服也進瞭裡間。

  聽到動靜,王娉回過頭,隻見父親一絲不掛,挺這那根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粗大雞巴向她走來。

  「老公,你這是--」

  「娉娉,我實在忍不住瞭,從離開你們到現在,它就沒有見過葷。」

  「你活該。傢裡兩個屄天天在等你回去充實,你卻在這裡做苦行僧,這能怪誰?」

  「娉娉,我的好老婆,這話你以後就不要再說瞭,我錯瞭,我後悔得要命。如果我知道你不會生氣,4年前我就回傢瞭。」

  陶強走到王娉身邊,問:「洗好瞭嗎?」

  「還沒。」

  「我身上也盡是汗,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王娉低聲「嗯」瞭一聲,兩人就互相搓洗起來。

  洗著洗著,陶強忽然摟定王娉,親瞭幾下她滑嫩的臉蛋後,就將嘴唇湊向王娉的櫻桃小嘴,兩人熱吻起來。

  良久,唇分。陶強將兩手移向女兒的胸前,輕捏著兩粒已然凸起的奶頭,溫柔地愛撫著那對堪盈一握的白嫩的乳房,感受著它們的堅挺和柔軟。

  「娉娉,在我記憶裡,你的奶子似乎比現在還要大點,這是怎麼回事呢?」

  王娉對父親的問題感到很奇怪:「老公,你離開我的時候我還沒滿14歲,我今年都26瞭,身體早就發育成熟瞭,奶子隻會往大裡長,怎麼會比原來小呢,你肯定記錯瞭。要不就是把我和我媽弄混淆瞭,我媽的奶子的確比我的要大一點。」

  「不會弄錯,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你挺著大肚子,雖然後來沒有肏屄,但你的奶子我還是經常揉捏的,應該比現在大。」

  王娉聞言笑瞭起來,用右手食指輕點陶強的腦袋:「你呀,真是個大傻瓜。當時我懷著你的女兒,都快要生瞭,如果我的奶子跟沒懷孕時一樣按部就班地發育,那我們的女兒吃什麼,喝西北風嗎?」

  陶強連連點頭,說:「我真是傻瓜,這個常識都忘記瞭。」

  進裡間之前,陶強本想先在裡面瀉下火再出來大幹一場,但此時看到地上全是水,很容易摔跤,況且場地狹窄,肯定無法盡興,就對王娉說:「娉娉,這裡地方太小,又容易摔跤,我們還是到外間去吧。」

  王娉對父親進來一起洗澡的司馬昭之心非常清楚,當看到那根與12年前毫無二致的碩大雞巴時,她心中一蕩,久曠小屄頓時濕潤。她想,若就在這裡雲雨一番,那也不錯,畢竟裡間相對安全些。而外間與大街僅一門之隔,忘乎所以時發出的聲音很容易被外面的人聽到,於是她將自己的顧慮說瞭出來。

  陶強解釋道:「娉娉,裡間雖然不擔心別人聽見,但不安全。因為在這裡歡愛隻能站著,一不小心就會摔倒,如果因此受傷那就得不償失瞭。而外間我鋪瞭一床蓆子,可以躺著辦事。再說,那個吊扇用瞭很多年,發出的聲音很響,隻要你不大聲叫喚就沒事。」

  「好的,我聽你的。老公,你把我的衣服拿進來。」

  「衣服就不要穿瞭,等會兒又要脫,你不嫌麻煩?」

  「就這麼光溜溜地走出去?」

  「你放心好瞭,鐵門一關,在店裡做任何事外面都看不見。隻要我們說話聲音稍微小點,任何話都可以毫無顧忌地說。」

  陶強說完後,便抱起王娉,稍微調整一下姿勢,龜頭就與大陰唇進行瞭親密接觸。雖然沒有做足前戲,但此時的小陶強卻迫不及待地欲鉆進小屄暢遊一番。他心中一動,萬一女兒已經準備好瞭呢,那就可以省去不少時間,更早地嘗到久違的銷魂滋味,於是決定先試一試。

  陶強研磨幾下後,用力上挺,很快,龜頭就進入瞭溫暖、濕潤的肉洞中。對此極為驚喜的他,忍不住問王娉:「好女兒,你的屄裡已經濕漉漉的瞭,是剛剛我捏你奶子的時候開始流水的嗎?」

  「不是。」

  「那就是我們親嘴的時候?」

  「也不是。」

  「我們一起開始洗澡的時候?」

  「那時已經流瞭一些。」

  「這麼說來,是你看到我進來的時候?」

  王娉沒有回答,羞得將右臉緊貼陶強寬厚的胸膛。

  「好女兒,這很正常,並不是難為情的事。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是一看到我的雞巴就開始流水的嗎?」

  王娉抬起頭,像下瞭很大決心似地說:「老公,你知道,從77年10月到78年9月,除瞭我的特殊時期和上學以外,我們性交的次數至少有幾百次,從中我嘗到瞭肏屄的無窮趣味。從你離開傢到現在,快12年瞭,我一直忘不瞭你,一直盼著你回傢。今天我終於見到瞭你,開始我還擔心你隨著年齡的增大再加上繁重的體力勞動會影響你的性能力。當我看到你的雞巴雄風不減當年時,我心中一陣激動,屄裡就不由自主地流水瞭。」

  「好女兒,苦瞭你瞭。我發誓,這次回傢以後一定要努力彌補我的過失,一輩子對你和你媽好,我說到做到。」

  說完,陶強奮力聳動鐵棍似的肉棒,邊走邊開始瞭今天的首輪征伐。

  僅僅過瞭五六分鐘,王娉就達到瞭第一次高潮。大量的淫水在陶強的雞巴抽出時被帶出,順著陶強的左腿流到地上。

  此時陶強正好走到蓆子邊上,他輕聲對王娉說:「抱緊。」然後坐瞭下去,調整角度後,就仰躺在蓆子上,雞巴依然硬挺在王娉的小屄裡。

  陶強小聲說:「好女兒,現在該你表現瞭。」

  77年10月8日晚,王娉被父親強奸,她居然從中得到瞭快感,然後無師自通地采用瞭女上位套弄起陶強的肉棒來。從那以後,每次與父親性交她都會用這個姿勢套弄一段時間,少則四五分鐘,多則十來分鐘,她要充分享受主動出擊帶來的樂趣。

  這次也不例外,陶強說完後,王娉就迅速地在陶強身上套弄瞭十分鐘左右,最後因體力不支趴瞭下來。嘴裡喃喃道:「老公,我真舒服。我不行瞭,還是你來吧。」

  陶強聞言,摟緊王娉翻瞭個身,雞巴始終沒有脫離軌道。大刀闊斧地幹瞭二十來分鐘,快要射精時,陶強問:「乖女兒,如果現在是你的危險期,那我就不射進去瞭,我可不想你很快又懷上孩子。」

  「老公,我這次例假前天乾凈瞭。你放心吧,千萬別抽出來,我喜歡那種被射的感覺。」

  能夠不受限制地享受到完整的性交過程,陶強自然欣喜萬分。快速抽插瞭兩三分鐘後,他一瀉如註。

  因擔心壓久瞭女兒會受不瞭,陶強正準備抽出雞巴躺下來時,王娉說:「老公,你可以下來,但你的雞巴要留在我的屄裡。」

  「為什麼?」

  「我的屄空虛瞭這麼多年,今天才再次嘗到肏屄的美味,我很珍惜這久違的幸福,喜歡陰道被充滿的感覺。」

  聽完後,陶強感動之餘,小心翼翼地抱著王娉翻轉身子,形成相對側躺的姿勢,四腿交纏,而他那雖然已經疲軟但尺寸依然可觀的肉棍始終嵌在王娉的小屄裡。

  由於多年來的潛藏在體內的性慾得到暫時的釋放,兩人放松下來,互相告訴對方這12年的經歷。

  先是陶強簡單地介紹瞭一下他的8年鐵窗生活和4年打工經歷,然後,王娉將傢裡發生的主要事情和自己的經歷告訴給瞭陶強。

  「老公,你還記得78年9月17日嗎?」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不僅是婷婷的生日,還是我一生中最恥辱的一天。」

  「那天不光是你離開瞭我們,婷婷也離傢出走瞭,至今沒有回傢。」

  「怎麼回事,你們沒去找她嗎?」

  「據第三天我們收到她的一封信分析,她應該是那天中午回瞭趟傢,聽到瞭我和你還有我媽之間的對話,從而知道瞭我們兩人的亂倫關系,也知道瞭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於是覺得這個傢不正常,她無法繼續生活下去,所以就離傢出走,一去不回瞭。」

  陶強忙問:「那封信寫瞭什麼內容,你還記得嗎?」

  「就兩句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不要試圖找我,你們找到我之日,就是我生命結束之時。」

  「哦,是這樣。所以你們沒去找,也不敢去找,對嗎?」

  「也不完全是,我媽去過幾次她剛考上、才讀瞭半個月書的南林二中初一1班,始終沒有她的消息,據她班主任分析,應該是輟學瞭。」

  「既然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那她可能不在南林瞭。當然也不排除她刻意躲著你們,實際上還在南林的可能性。以後我們多留點心,說不定哪天我們就重聚瞭。婷婷的事就說到這吧,下面你重點說說你自己。」

  王娉點瞭下頭,說:「10月8日,也就是我們兩人結合的周年紀念日那天,我生下瞭姝兒,是我媽在傢裡接生的。我開始還懷疑她的技術,但事實證明她說的是對的。」

  「你媽說瞭什麼?」

  「她說在生我之前,你和我媽將接生的過程研究得很透徹,生瞭兩個女兒後,就更熟悉接生的基本要領和註意事項瞭,給我接生絕對不會出問題。不過她也給我交瞭底,萬一難產那就隻有去醫院瞭。」

  「可以想見,你就這樣順利地生下瞭姝兒,對嗎?」

  「是的。」

  想到王娉為他生的女兒也姓王,陶強問:「娉娉,我問你,姝兒怎麼也姓王呢?」

  「我媽主要是考慮到戶口問題,就與王大偉商量,最後決定,就說她是撿來的棄嬰,作為他們的小女兒上瞭戶口。而我就隻能當她的姐姐瞭,雖然我每天都給她喂奶。當時我媽還說,我隻有14歲,為瞭不至於上學後因為乳房過於飽滿而引起老師和同學的懷疑,就想讓我母乳喂養三個月後就斷奶,改為吃牛奶,但我堅決不同意。」

  「這也是為你好,你怎麼不同意呢?」

  「因為我聽說母乳喂養對小孩的健康發育更有利,況且我的奶水很充足,姝兒根本吃不完,我每天都要擠掉一些,不然乳房漲得很難受。我一直堅持到姝兒滿10個月,才斷奶。」

  「10個月,也就是一直到79年8月初。我記得當時你休學半年,那高一下學期你還在給姝兒喂奶,沒有上學嗎?」

  「78年6月我參加中考,考上瞭南林一中,但因為我挺著大肚子,我媽就給我辦瞭半年的休學手續,這你都知道的。到瞭下學期開學時,我還想繼續給姝兒哺乳,我對我媽說的理由是:一個學年的知識如果一個學期學完可能有困難,還不如9月份重新開始高一的學習。媽媽同意後,就又去辦理瞭休學半年的手續。」

  「真是苦瞭你瞭,那麼小的年齡,就做瞭媽媽,還耽誤瞭學業,這都是我造的孽啊。」

  「老公,你不要自責,我是心甘情願的。」

  「好女兒,後來呢,你考上大學瞭嗎?在哪裡工作?」

  「雖然懷孕生女對我的學業有一點影響,但因為我的基礎比較好,所以每次考試我的成績都在班級上遊,82年考上瞭省師范學院政教系。畢業前我央求王大偉在南林縣中級法院要瞭個名額,86年7月底我就去上班瞭。」

  「娉娉,你為什麼非要到法院這個清水衙門去呢?」

  「還不是因為老公你。你被抓後,我媽覺得是很丟面子的事,不好意思去打聽你的情況。直到有一天她在法院的佈告上才知道你被判瞭十年有期徒刑,礙於面子,始終沒有去法院瞭解你的服刑地點,而我更沒有膽量去打聽你的情況。所以我主動要求到法院工作,目的隻有一個,那就瞭解你的關押地點,以便探監。」

  「真是難為你瞭,我的好女兒。那你怎麼直到昨天才出來找我呢?」

  「我進法院不久,領導和同事們對我就有瞭一致的看法:鋼筆字寫得既快又好,人長得漂亮又文靜,再加上性格內向,平時話很少,就給我安排瞭書記員的工作,一幹就是4年。因為檔案室的管理很嚴格,我一直沒有機會進去。上個月,檔案室管理員孫姐退休,我主動提出接替她的工作,領導看我工作兢兢業業,從沒出過差錯,就同意瞭。前幾天我才找到你的檔案,於是就請瞭10天假,出來找你瞭。」

  「請假是需要理由的,你的理由是什麼?」

  「理由當然有,而且是正當的,先跟你說件事。87年4月,王大偉出差時,因車禍去世。請假時,我跟領導講,上個月東北老傢來信,說包括房子在內的許多事情需要我傢去處理,我作為王大偉的長女,是唯一合適的人選,想請10天假回去一趟。因為我這4年表現好,連遲到的事情都沒有,所以領導就準瞭我的假,我才有機會出來找你。」

  「娉娉,我有個問題,今天你多次提到王大偉,你什麼時候對他直呼其名的?」

  「77年10月,當知道你是我親爸爸的時候,我就將王大偉當作外人瞭,除非迫不得已,我很少叫他爸爸。跟你在一起,我叫他名字不是很正常嗎?」

  陶強連忙點頭,說:「我還以為你當他的面叫他的名字,跟我在一起叫他的名字那正常得很。」

  王娉是個標準的美女,陶強很想知道這些年有沒有男人追求過她,她的反應又是怎麼樣的,於是笑著問道:「我的女兒這麼漂亮,難道就沒有男同學和男同事追給你嗎?」

  王娉毫不隱瞞:「說實話,初中就有同學給我寫過情書,我看都沒看就丟進瞭垃圾桶。高中和大學都有不少男生想跟我交朋友,我都拒絕瞭。參加工作後,有男同事直接向我表達愛意的,也有女同事想給我介紹對象的,也都被我婉言謝絕瞭。」

  陶強心裡就像吃瞭蜜一樣,感覺甜美無比,但還是想讓女兒親口說出她對自己的忠貞:「為什麼呢?」

  王娉不假思索地說:「還不是因為老公你,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無法取代的。一想到被別的男人親近甚至睡在一起,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隨著年齡的增長,說媒的越來越多,去年,我乾脆公開宣佈,我已經有瞭男朋友。當時,我唯一的願望就是你快點回到我的身邊,然後趕緊結婚。」